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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敦
（東晉宰相、權臣）
鎖定
王敦出身士族，西晉末為琅琊王司馬睿大將，都督江揚荊湘交廣六州諸軍事，握重兵駐武昌。後擁司馬睿為帝建東晉，升任大將軍、荊州牧，與王導分掌軍政。後以司馬氏抑制王氏勢力。於永昌元年（322年），攻入建康，謀奪司馬氏政權，後回屯武昌（今湖北鄂城）。太寧二年（324年），明帝乘其病危，下詔討之。王敦再次進兵建康，病死軍中。
[160]
- 別 名
- 王大將軍
- 字
- 處仲
- 所處時代
- 晉朝
- 民族族羣
- 漢族
- 出生日期
- 266年
- 逝世日期
- 324年
- 本 名
- 王敦
- 籍 貫
- 琅琊臨沂
- 官 職
- 丞相、大將軍、江州牧
- 爵 位
- 漢安侯→武昌郡公
王敦人物生平
王敦早年經歷
元康九年（299年），皇后賈南風廢黜太子司馬遹，將其送往許昌幽禁，並嚴禁東宮官屬送行。王敦卻違反禁令，與同僚江統、潘滔、杜蕤、魯瑤等人在路側送行，望着司馬遹痛哭拜送，受到時論的稱讚。
[4]
他們因此被司隸校尉滿奮收捕入獄，但在河南尹樂廣、都官從事孫琰的營救下，最終都得以釋放。
[5]
後來，王敦又改任給事黃門侍郎。
[4]
王敦立身亂局
永寧元年（301年），趙王司馬倫篡位稱帝。當時，王敦的叔父王彥正任兗州刺史。司馬倫遂命王敦到兗州慰勞王彥，加以籠絡。不久，齊王司馬冏傳檄天下，起兵討伐司馬倫。王彥雖收到檄命，但因畏懼司馬倫兵力強盛，不敢應命，後因王敦力勸方才舉兵。是年四月，司馬倫兵敗被殺，晉惠帝復位。王敦因功升任散騎常侍、左衞將軍、大鴻臚、侍中。
[6]
永嘉元年（307年），王敦在族兄王衍的安排下
[7]
，外任廣武將軍、青州刺史，後又被徵拜為中書監。當時天下大亂，王敦將襄城公主的陪嫁侍婢百餘人全部許配給軍中將士，散盡府中庫財，獨自返回洛陽。
[8]
永嘉三年（309年），東海王司馬越自滎陽入朝，不顧幕僚潘滔的反對，任命王敦為揚州刺史。
[9]
當時，琅琊王司馬睿正以安東將軍之職鎮守建業（揚州州治，今江蘇省南京市）。而王敦的從弟王導則在司馬睿幕府擔任安東司馬，深受司馬睿信任。王敦遂與王導一同幫助司馬睿在江東樹立威望，使得司馬睿逐漸獲取江東士族的擁戴。
[10]
永嘉四年（310年），王敦被徵拜為尚書，與建武將軍錢璯一同北返洛陽。但錢璯行至廣陵（治今江蘇省揚州市），卻舉兵叛亂，轉而攻打王敦。王敦逃回建業，向司馬睿告變。
[11]
司馬睿授王敦為安東軍諮祭酒。王敦遂留在揚州，未再回朝。
[12]
王敦助建東晉
王敦
永嘉六年（312年），巴蜀流民在湘州（治今湖南省長沙市）作亂，推杜弢為首領。亂軍北上席捲荊州、江州，甚至威脅到揚州的安全。
[15]
王敦進屯豫章（治今江西省南昌市），命武昌太守陶侃、豫章太守周訪共討杜弢。
[16]
當時，荊州刺史王澄因平亂失利而遭免職，調赴建康（即建業）。他途經豫章，前去拜訪王敦。王敦與王澄不睦，竟以勾結杜弢為罪名，將王澄殺死。
[17]
建興元年（313年），陶侃大破杜弢，被王敦表薦為荊州刺史。但他隨即就因竟陵太守杜曾叛亂，大敗而回。王敦以“處分失所”為由，請求自貶為廣武將軍。但司馬睿沒有同意。
[18]
建興三年（315年），陶侃討平杜弢之亂。王敦作為統軍元帥，進拜鎮東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都督江揚荊湘交廣六州諸軍事、江州刺史，封漢安侯，可自行選置刺史以下官吏。
[19]
不久，陶侃欲回鎮荊州，前來向王敦辭行。王敦忌於陶侃的軍功，竟趁機將其扣留，調任為廣州刺史，以堂弟王廙接掌荊州。他甚至想殺死陶侃，但因忌憚其親家周訪，最終沒有動手。
[20]
建武元年（317年），司馬睿稱晉王，建立東晉，並於次年正式稱帝，史稱晉元帝。王敦此時已升任徵南大將軍，又進拜大將軍，加侍中、江州牧。當時，杜曾仍在荊州一帶作亂。王敦遣部將朱軌、趙誘征討杜曾，但均被杜曾擊敗。他上表自請貶職，被免去侍中，後又請辭江州牧。司馬睿又任命王敦為荊州牧。但王敦仍力辭州牧一職，最終被授為荊州刺史。
[21]
王敦權重遭忌
司馬睿能立國於江南，是因得到了南北門閥大族的支持。琅琊王氏在其中更是起到決定性作用，故而在東晉建立後權勢極盛。王導內掌朝政，王敦外握兵權，王氏子弟皆位居要職，以致有“王與馬，共天下”的説法，但也因此引起了司馬睿的忌憚。而在同時，王敦亦漸見專擅，如私自擢用降將杜弘，自行加任割據險處的何欽為將軍等。司馬睿更是厭惡。他為了減弱琅琊王氏的影響力，重用丹陽尹劉隗、尚書令刁協等親信，並逐漸疏遠王導。王敦對此也是極為不滿。君臣之間逐漸產生嫌隙。
[22]
太興三年（320年），梁州刺史周訪病逝。
[23]
湘州刺史甘卓調鎮梁州。王敦趁機請求以親信陳頒接任湘州刺史。
[24]
湘州所處位置十分緊要，素有牽制荊州的作用，司馬睿不願讓湘州被王敦所控制。劉隗也建議司馬睿派遣心腹重臣出鎮湘州，以防備王敦。司馬睿遂以宗室司馬承為湘州刺史。
[25]
王敦又上表陳説古今忠臣如何被皇帝猜疑、如何被小人離間，想以此感動司馬睿。司馬睿卻對王敦更為忌憚，但在明面上是還是給王敦增加屬官、賞賜羽葆鼓吹等儀仗，提高他的待遇。
[26]
太興四年（321年），司馬睿在刁協的建議下
[27]
，將揚州諸郡的僮客恢復良民身份，以備徵役，隨後又以戴淵、劉隗出鎮合肥、淮陰。
[28]
他還將所徵發的兵卒全部分配給戴淵、劉隗，名義上是抵禦北方的後趙政權，但其實是在防備王敦。
[29]
王敦致信劉隗，表示要和他修好，同心戮力共輔王室，卻被劉隗所拒絕。他不禁更為惱怒。
[30]
而就在當年九月，豫州刺史祖逖病逝。
[31]
王敦最為忌憚的周訪和祖逖，至此全都去世。王敦認為再無人可以在軍事上威脅自己，因此決意舉兵入京。
[32-33]
王敦舉兵叛亂
王敦進攻建康作戰經過圖，取自《中國曆代戰爭史》
王敦起兵之初，曾遣使前往梁州、湘州，約甘卓、司馬承一同東下。甘卓雖允諾，但卻一直未曾出兵，在朝廷和王敦之間持觀望態度。而司馬承則囚禁來使，在長沙（湘州州治，即今湖南省長沙市）舉兵聲討王敦，並攻殺王敦的姐夫湘東太守鄭澹。
[37-38]
王敦一面命南蠻校尉魏乂、將軍李恆等率兩萬兵馬攻打長沙
[39]
，一面命參軍樂道融去遊説甘卓出兵支持自己。樂道融本就不滿王敦叛亂之舉，趁機背叛了王敦，反勸甘卓襲擊武昌。
[40]
當時，司馬承亦命主簿鄧騫到梁州勸説甘卓，促請其起兵勤王。甘卓經過多番猶豫，最終還是決定支持朝廷，遂傳檄聲討王敦。
[41]
武昌震動。王敦忙遣使向甘卓求和，請他罷兵退回梁州。甘卓再次猶豫，剛剛行至豬口（在今湖北省仙桃市）便停軍不進。
[42]
劉隗很快便與戴淵相繼趕回建康，並與刁協一同入宮，請求司馬睿誅殺留在京中的琅邪王氏族人，卻被司馬睿所拒絕。
[43]
當時，王導率宗族子弟二十多人，每日至台城待罪，最終都得司馬睿寬恕。
[44]
司馬睿又命王廙去勸止王敦。但王廙非但不能諫阻王敦，反而被王敦留下，協助王敦的行動。
[45]
就在當年三月，王敦大軍逼近建康。司馬睿以右將軍周札守衞石頭城（建康軍事要塞，在今清涼山一帶），並親自披甲出鎮城郊，準備迎戰。而劉隗則戍守金城（在今江蘇省句容市），作為外援。
[46]
王敦欲先攻金城，打擊劉隗。杜弘卻認為周札刻薄少恩不得軍心，建議先取石頭城。王敦遂進攻石頭城。周札開城投降。司馬睿忙命劉隗、戴淵等率部反攻石頭城，但皆大敗而回。
[47]
太子司馬紹聞聽諸軍皆敗，欲親率將士出城決戰，被温嶠諫止。
[48]
劉隗、刁協率敗兵回到台城。司馬睿給二人配備人馬，讓他們逃離建康，自尋生路。刁協剛剛逃至江乘（治今江蘇句容北），便被隨從斬殺，首級送呈王敦。
[49]
而劉隗則逃回淮陰，但卻遭到劉遐的襲擊，只得率妻小親信投奔後趙。
[50]
王敦專掌朝政
王敦起兵打的旗號是清君側，而此時刁協伏誅、劉隗北逃，朝中“奸臣”業已清除。但他卻繼續擁兵石頭城，不但不到台城朝見司馬睿，反而縱兵四處劫掠。建康大亂，台城中的官員、衞士盡皆逃散，只剩安東將軍劉超與兩名侍中隨侍在司馬睿身側。司馬睿無奈，只得遣使向王敦求和。
[51]
他命公卿百官到石頭城拜見王敦
[52]
，同時大赦天下，宣告王敦等無罪，以王敦為丞相、都督中外諸軍事、錄尚書事、江州牧
[53]
，封武昌郡公，食邑萬户。至此，朝政大權盡歸王敦，司馬睿被徹底架空。
[54]
王敦掌權後，因戴淵、周顗素有人望，將二人收捕殺害。
[55]
當時，甘卓仍停駐於豬口。王敦以朝廷的名義發出騶虞幡（繪有騶虞圖形的旗幟，用以傳旨解兵），命甘卓退兵。甘卓擔心繼續進攻武昌會逼得王敦劫持天子，遂下令撤軍。樂道融與都尉秦康都認為應繼續進軍，並建議甘卓分兵截斷彭澤湖口（彭澤湖長江入口，在今江西湖口），斷絕王敦在建康與後方武昌的聯繫，然後一鼓解決王敦。甘卓不聽，徑自撤回梁州。
[56]
隨後，王敦又對朝廷官員及軍鎮將領進行了一番調整。
[57]
王敦當時駐兵石頭城，一直不肯到台城朝見司馬睿。長史謝鯤試圖勸説王敦，讓他朝見天子，以消除君臣之間的隔閡。但王敦卻擔心入朝時會發生變故，竟“不朝而去”，徑自回鎮武昌，遙控朝政。
[58]
不久，魏乂攻破湘州，擒獲司馬承，將其用檻車解送武昌。王敦命荊州刺史王廙在半路將司馬承殺害，同時又指使襄陽太守周慮襲殺甘卓，控制了湘州、梁州這兩個能夠牽制江州的軍事重鎮。
[59-60]
而與此同時，沈充亦由吳興攻入吳國（治今江蘇省蘇州市），殺死了吳國內史張茂。
[61]
王敦在武昌大肆謀害忠良，扶植親黨，後又自領寧、益二州都督。
[62]
他還取消司徒一職，將司徒府官屬全部併入自己的丞相府。
[63]
司馬睿因大權旁落，於是年（322年）年末憂憤而死。司馬紹即位，史稱晉明帝。
[64]
當時，王敦因司馬紹勇而有謀，欲誣以不孝之名將其廢黜，但卻遭到温嶠等大臣的強烈反對，最終未能得逞。
[65-66]
他為了就近掌控朝政，又暗示朝廷徵己入朝。司馬紹遂手詔徵召王敦入朝，授其假黃鉞以及“奏事不名，入朝不趨，劍覆上殿”等殊禮，賜班劍甲士二十人。
[67]
王敦圖謀篡位
太寧元年（323年）四月，王敦由武昌移鎮姑孰（在今安徽省當塗縣）
[68]
，屯駐於城東的於湖，並自領揚州牧，直接控制了京畿地區。
[69]
此後，王敦權勢更盛，甚至達到“四方貢獻多入己府，將相嶽牧悉出其門”的地步。他控制揚州江州、荊州、徐州等重鎮，以沈充、錢鳳為謀主，以諸葛瑤、鄧嶽、周撫、李恆、謝雍為爪牙，更縱容沈充等人胡作非為，有篡奪晉室之意。
[70]
但在當時，王氏兄弟如王導、王彬、王舒、王稜等，都或明或暗地反對王敦。
[71-74]
王稜甚至因此被王敦暗殺。
[75]
司馬紹面對“王敦專制，內外危逼”的局面，命郗鑑以兗州刺史之職鎮守合肥，欲以其為外援對抗王敦。但王敦卻表舉郗鑑為尚書令，迫使司馬紹將郗鑑召回朝中。郗鑑在入朝途中被王敦扣留於姑孰，但因素有名望，使得王敦未敢輕易加害。他最終還是被放回了建康，遂與司馬紹共謀討伐王敦。
[76]
當時，王敦與錢鳳等親信密謀篡晉，不慎被堂侄王允之（王舒之子）獲悉。王允之假裝酒醉沉睡，騙過了王敦。
[77]
他不久便以回京探父為由回到建康，通過王舒、王導將王敦的圖謀報告給了司馬紹。
[74]
王敦於不久後患病，因會稽內史周札一族（義興周氏）勢力強盛，便採納錢鳳的建議，決定剷除周氏，為後嗣子孫消除禍患。他指使廬江太守李恆，誣稱周氏勾結妖道李弘圖謀不軌。
[78]
當時，周札的侄子周筵正在王敦的軍府擔任諮議參軍。王敦遂在軍中將周筵收捕處死，同時命沈充前往義興（治今江蘇宜興）盡殺周氏子弟，隨後又進兵突襲會稽（治今浙江省紹興市），攻殺周札。
[79]
後來，王敦又殺害司馬紹的心腹冉曾、公乘雄等人
[80]
，並以“三番休二”的方式減少宿衞的當值兵力。
[81]
王敦病勢愈來愈重，遂矯詔拜養子王應（王含之子）為武衞將軍
[82]
，作為自己的繼承人。他認為王應年少難當大事，在與錢鳳等謀劃後事時提出了三套方案：上策為放棄兵權，復歸朝廷；中策為退回武昌，擁兵自守；下策為舉兵東下，顛覆朝廷。錢鳳卻認為下策才是最好的計謀，遂與沈充決定在王敦死後發動叛亂。
[83]
而與此同時，司馬紹一面命侍中陳晷、散騎常侍虞騑去探問王敦病況，一面卻微服到蕪湖察看王敦大軍的營壘預作討伐的準備，還不斷派遣大臣去詢問王敦的起居。
[84]
王敦身死軍敗
晉明帝討王敦作戰經過圖，取自《中國曆代戰爭史》
司馬紹為了消除將士對王敦的畏懼之心，對外宣稱王敦已死，只是以錢鳳為討伐對象。
[88]
王導亦率宗族子弟為王敦發喪。晉軍將士對王敦的“死訊”信以為真，登時士氣大振。
[89]
王敦大怒，遂以誅殺温嶠等奸臣為名
[90]
，再次舉兵。他此時病勢沉重不能領兵，便以王含為元帥，與錢鳳、鄧嶽、周撫等率五萬大軍向建康進發，並暗示錢鳳等在破城後殺死司馬紹。
[91]
沈充亦於吳興起兵，直趨建康。
[92]
王含、錢鳳等軍水陸並進，很快便攻至建康，屯於秦淮河南岸。温嶠移駐北岸，因宿衞兵力薄弱而所徵邊軍尚未抵達
[93]
，下令燒燬朱雀橋，與叛軍隔河對峙。
[94]
王導期間曾試圖勸降王含，但未能成功。
[95]
不久，司馬紹出屯南皇堂，命將軍段秀和中軍司馬曹渾等率數千甲卒，乘夜渡河襲擊叛軍，在越城（在今江蘇省南京市）大敗王含，斬殺其前鋒將領何康。
[96]
王敦聞敗震怒，欲強撐病體親赴前線督戰，最終因病重乏力而未能成行。
[97]
王敦在重病之中憤恨交加
[96]
，當日便死在姑孰軍府，終年五十九歲。他臨終遺命，讓王應先即位稱帝再為自己操辦喪事。但王應卻秘不發喪，只用草蓆包裹王敦屍身，外塗白蠟後埋于軍府廳堂之中，而後便和諸葛瑤等縱酒行樂。
[98]
與此同時，沈充亦進至建康城外，與王含等部會合。
[92]
而劉遐、蘇峻等部邊軍隨後也都相繼趕到建康。沈充、錢鳳等認為邊軍遠來疲憊“未堪攻戰”
[99]
，遂領兵渡過秦淮河，想趁虛擊潰邊軍。他們雖一度攻至宣陽門外，但最終還是被邊軍打退。
[100]
王敦的死訊此時也逐漸傳開，叛軍頓時軍心渙散。
[101]
王含、沈充等自知大勢已去，遂連夜燒營潰逃。
[102]
司馬紹命庾亮、蘇峻等追擊沈充，又命温嶠、劉遐等追擊王含、錢鳳。
[103-106]
王含、王應父子逃奔荊州，卻被王舒溺殺於長江。
[107]
錢鳳、沈充也相繼被殺，首級傳送京師。司馬紹又命起出王敦的屍首，焚燬其所着衣冠，擺成長跪的姿勢斬首戮屍，隨後將王敦、沈充等人的首級一同懸掛在城南朱雀橋上示眾。
[108]
時為太寧二年（324年）七月，王敦之亂至此被徹底平定。
[109]
王敦主要成就
王敦軍政
王敦是琅琊王氏的重要人物，在永嘉之亂期間與王導、王曠等倡議南遷
[110]
，並以揚州刺史的身份幫助司馬睿在江東地區樹立威望。
[10]
他利用手中掌握的軍隊，統領甘卓、周訪、陶侃等將領，先後掃平華軼、杜弢等勢力，先後收取江州、湘州、荊州、廣州等地，使得司馬睿的勢力範圍由揚州一地發展到江南全境並最終建立東晉政權。
[14]
[19]
王敦在東晉建立後，都督六州軍事，掌控長江中上游的軍隊，與王導一內一外，形成“王與馬，共天下”的格局。
[22]
他及後又以誅奸臣為名，起兵攻入京師，架空皇帝司馬睿，盡掌朝政內外大權，將琅琊王氏的權勢推向了巔峯。
[34]
[54]
[57]
王敦書法
唐代書學理論家張懷瓘將王敦的書法列為第三等，歸入“名跡具顯者一十九人”，並稱其草書為第四。（《書議》、《書估》）北宋《宣和書譜》稱其“喜顛草”、“以工書得家傳之學，筆勢雄健”。元代盛熙明則在《法書考》中列其書法為中品。
宋代《淳化閣帖》中錄有其草書《蠟節帖》。
王敦軼事典故
王敦王敦擊鼓
王敦澡豆為飯
王敦與公主成親不久，在公主府中如廁，看到漆箱裏盛着很多幹棗。他以為是廁所裏擺設的果品，便順手拿起來吃，竟將幹棗全部吃光。其實這些幹棗是用來塞鼻孔，防臭味的。王敦出來後，又有婢女端來金澡盤、琉璃碗，裏面分別盛着水與澡豆，讓他淨手。他卻以為是乾糧，便將澡豆倒進水裏喝掉。婢女全都掩口而笑。
[113]
後世以“澡豆為飯”形容一個人沒見過世面的窘態。
王敦面不改色
石崇以生活奢華見稱，廁所都常有十多名有美貌的婢女侍奉，並放置甲煎粉和沈香汁；而如廁後的人都會更換新衣。很多客人都因為要在眾侍婢前脱衣而感到害羞，但王敦則一直神情自若。
[114]
王敦開閣釋妾
王敦蜂目豺聲
“蜂目豺聲”指眼睛像胡蜂、聲音像豺狼，在相法上被認為是兇殘之相。王敦年輕時，潘滔曾對他説：“你蜂目已露，但豺聲未發。今後一定會吃人，也一定會被別人吃掉。”
[118]
王敦滿目琳琅
有人去拜訪太尉王衍，遇到其族兄弟王戎、王敦、王導在座，在另一間屋子又見到王敦的弟弟王詡、王澄。他回家後，對人道：“今日太尉府一行，觸目所見，無不是琳琅珠玉。”後世以“滿目琳琅”形容美好、優美的事物很多。
[119]
王敦我進周退
王敦自有公論
庾亮曾問王敦道：“聽説您有四位好友，都是哪幾位啊？”王敦答道：“您家的中郎（指庾敳），我家的太尉（指王衍）、阿平（王澄）以及胡毋彥國（胡毋輔之）。其中阿平最差。”庾亮問他誰最優秀。王敦道：“自有人。”庾亮追問到底是誰。王敦道：“自有公論。”他言下之意，最優秀的就是自己。
[121]
王敦終夜難言
王敦擊缺唾壺
王敦酒後喜歡詠唱曹操的《步出夏門行》中的“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他一邊唱，一邊用如意擊打唾壺，以致壺沿被敲得全是缺口。
[123]
後世以“擊缺唾壺”形容對文學作品的高度讚賞，也用以形容有志之士的憤慨之情。
王敦後輩之憾
桓温平蜀後，在蜀宮中大擺酒宴，宴請麾下僚佐及蜀地縉紳。桓温素來性情豪放、氣概直爽，當日更是英氣勃發，在席間暢談古今成敗存亡之道。滿座之人對其磊落之態，無不讚賞，散席之後仍有回味。但周馥卻嘆道：“遺憾的是你們這些後輩都沒有見過王大將軍！”
[124]
王敦八裴方八王
王祥、王戎、王衍、王敦、王澄、王導、王綏、王玄是西晉時期琅琊王氏的八位傑出人物，合稱八王，同時期的河東裴氏則有裴徽、裴康、裴楷、裴綽、裴瓚、裴遐、裴頠、裴邈並稱八裴。時論常將八裴與八王並論，即“八裴方八王”，其中與裴瓚相對比的就是王敦。
[125]
王敦人物評價
- 庾亮：王敦始者以朗素致稱，遂號可人之名。然其晚節，晉賊也。猶漢公之與王莽耳。 [132]
- 温嶠：王敦剛愎不仁，忍行殺戮，親任小人，疏遠君子，朝廷所不能抑，骨肉所不能間。處其朝者恆懼危亡，人士結舌，道路以目，誠賢人君子道窮數盡，遵養時晦之辰也。 [134]
- 司馬紹：故大將軍敦參處股肱，或內或外，夾輔之勳，與有力焉。階緣際會，遂據上宰，杖節專征，委以五州。刁協、劉隗立朝不允，敦抗義致討，情希鬻拳，兵雖犯順，猶嘉乃誠，禮秩優崇，人臣無貳。事解之後，劫掠城邑，放恣兵人，侵及宮省；背違赦信，誅戮大臣；縱兇極逆，不朝而退。六合阻心，人情同憤。先帝含垢忍恥，容而不責，委任如舊，禮秩有加。朕以不天，尋丁酷罰，煢煢在疚，哀悼靡寄。而敦曾無臣子追遠之誠，又無輔孤同獎之操，繕甲聚兵，盛夏來至，輒以天官假授私屬，將以威脅朝廷，傾危宗社。朕愍其狂戾，冀其覺悟，故且含隱以觀其終。而敦矜其不義之強，有侮弱朝廷之志，棄親用羈，背賢任惡。錢鳳豎子，專為謀主，逞其兇慝，誣罔忠良。周嵩亮直，讜言致禍；周札、周莚累世忠義，聽受讒構，殘夷其宗。秦人之酷，刑不過五。敦之誅戮，傍濫無辜，滅人之族，莫知其罪。天下駭心，道路以目。神怒人怨，篤疾所嬰，昏荒悖逆，日以滋其，輒立兄息以自承代，多樹私黨，莫非同惡，未有宰相繼體而不由王命者也。頑兇相獎，無所顧忌，擅錄冶工，輒割運漕，志騁兇醜，以窺神器。社稷之危，匪夕則旦。天下長奸，敦以隕斃。鳳承兇宄，彌復煽逆。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127]
- 司馬曜：王敦、桓温，磊砢之流，不可復得，且小如意，亦好豫人家事。 [135]
- 虞世南：晉自遷都江左，強臣擅命，垂拱南面，政非己出。王敦以磐石之宗，居上流之地，負才矜地，志懷衝問鼎，非明帝之雄斷，王導之忠誠，則晉祚其移於他族矣。
- 崔致遠：唐虞已降，苗扈弗賓，無良無賴之徒，不義不忠之輩，爾曹所作，何代而無？遠則有劉曜、王敦，覬覦晉室；近則有祿山、朱泚，吠噪皇家。彼皆或手握強兵，或身居重任，叱吒則雷奔電走，喧呼則霧搴煙橫，然猶暫逞奸圖，終載醜類。日輪闊輾，豈縱妖氛；天網高懸，必除兇族。 [137]
- 《宣和書譜》：敦性簡脱，喜顛草。自歷官已來，以威名自任，及杖節專征，負勳恃勢而肆驕陵，識者以蜂目已露，豺聲未發耳。後果有窺竊晉祚之志，棄親用羈，背賢任惡，以錢風沈充為謀主，逆兇慝，誣忠良，如周嵩輩直亮忠義而皆罹禍，天下為之駭心。當時雖不及顯誅，而卒至剖棺戮屍，以彰元惡，觀者莫不稱慶。敦初以工書得家傳之學，其筆勢雄健，如對武帝擊鼓，振袖揚袍，旁若無人。而飛揚跋扈之狀，固已想見其惡逆。……因其字而見其行，因其行而得其惡，亦足以為萬世奸臣賊子誡雲。
- 洪邁：方伯之任，莫重於荊、徐，荊州為國西門，刺史常都督七八州事，力雄強，分天下半，自渡江訖於太元，八十餘年，荷閫寄者，王敦、陶侃、庾氏之亮翼、桓氏之温豁衝石民八人而已，非終於其軍不輒易，將士服習於下，敵人畏敬於外，非忽去忽來，兵不適將，將不適兵之比也。 [138]
- 張燧：且夫劉聰、石勒、王敦、祖約，此其奸詐雄武，亦一世之豪也。
- 丁耀亢：王敦以江南地望，兄弟持衡，遂叛亡之逆，勢使之然也。蓋亦有天性焉。殘滅骨肉，眼白多殺傷，雖藁街亦未嘗償其報。此王導所以有可罪也。
- 王夫之：① 建大業者必有所與俱起之人，未可忘也；乃厚信而專任之，則亂自此起。元帝之得延祚於江東，王氏贊之也，而卒致王敦之禍，則使王敦都督江、湘軍事，其禍源矣。 [139] ② 王敦、桓温皆於老病奄奄、旦暮且死之日而謀篡不已，以為將貽其子孫，則王含、王應奴隸之才，敦已知之；桓熙弱劣，玄方五歲，温亦知之矣。王導知敦之將死，起而討敦；王、謝諸賢知温之將死，而坐待其斃；敦與温亦何嘗不自知也。其心曰：‘吾一日而居天子之位，雖死猶生。’嗚呼！天下之不以敦、温之心為心者，吾見亦罕矣哉！ [140] ③ 自東漢以後，權臣之篡者，成而為曹魏、六朝；未成而敗，為王敦、桓温、劉毅、沈攸之、蕭穎胄、王僧辯。 [141] ④人臣而欲擅權以移國者，必立威以脅眾，子罕奪宋公之柄，用是術也。而曹操之殺孔融，司馬懿之殺曹爽，王敦之殺周顗、戴淵，無所稟承，猶無擇噬。 [142]
- 乾隆帝：晉氏君臣，崇尚浮虛無用之詞，風俗既薄，天下澆然。故王敦、蘇峻、桓温、王恭、殷仲堪輩迭起為亂，向非王導、温嶠、陶侃、謝安數君子，則晉防乎不國矣。（《東晉總論》）
- 夏曾佑：晉之名將，王敦之外，曰甘卓，曰陶侃，曰周訪，敦皆憚之，故終訪之世，敦不敢動。及敦作逆，卓已耄荒，敦襲殺之。侃時為交州刺史，遠在嶺外。故敦一舉事，天下無其敵，遂至不可收拾。而崛起而滅敦者，乃在素不知名之蘇峻，峻於是以天下為莫若己，故繼敦而稱兵焉，此蘇峻與王敦相因之理也。 [143]
- 蔡東藩：王敦三計，惟上計最足圖存，既已知此計之善，則中計下計，何必再言。其所以不安緘默者，尚欲行險僥倖，冀圖一逞耳。錢鳳所言，正希敦旨，故敦未嘗諭禁，尋即內犯，要之一利令智昏而已。王允之偽醉紿敦，確是奇童，温嶠亦以佯醉戲敦，並及錢鳳，敦雖狡猾，不能察嶠，並不能察允之，而妄思篡逆，幾何而不覆滅乎？元帝之為敦所逼，實為王導所誤，導固附敦，至温嶠入都，敦猶與導書，將生致太真，其往來之密切可知。及明帝決意討敦，敦尚未死，而導且詐為敦發喪，嫁罪錢鳳，如謂其不為敦助，奚可得乎？厥後與王含一書，情偽益著，惟郭璞精於卜筮，乃居敦側而罹殺機，豈真命該如此耶？吾為之懷疑不置雲。
- 呂思勉：王敦之為人，蓋殘賊而傲狠，殘賊則敢行不義，傲狠則不肯下人。《王導傳》言：“元帝初，羣臣及四方勸進。王敦憚帝賢明，欲更易所立，王導固爭乃止。”夫元帝何足憚之有？且敦亦嘗傾心以輔之矣。故知敦之與帝，非有夙嫌也。且亦非有覬覦天位之心。《祖逖傳》言：“敦久懷逆謀，畏逖不敢發，逖卒，始得肆意。”逖之兵力，豈敦之匹？然一甘卓猶為所憚，則《逖傳》之語，似不盡誣。觀含、應喪敗之速，知敦不死，亦未必能有所為。敦欲使應歸身朝廷，保全門户，自其自知之審；含、應既已喪敗，王氏猶並見原，苟其束身自歸，自可不虞後患，此又敦知朝廷之審也。然則敦實非夙有叛志，不過傲狠之習，為其君所不能堪，君臣之間，因生嫌隙；嫌隙既生，既不肯屈己求全，又不能激流勇退，遂至日暮途遠，倒行逆施耳。以睚眥之釁，而釀滔天之禍，其是之謂歟？ [145]
- 范文瀾：東晉統治集團內部最主要的矛盾是帝室和幾個強大士族之間的矛盾。帝室如果安分享受尊榮，不干涉強大族的權利，那末，各種勢力相對平衡，政治上呈現正常的局面。反之，帝室企圖增強自己的權力，因而引起強大族的不滿，野心家便乘機而起，要篡奪司馬氏的帝位。歸根還是那些強大族保護帝室，推翻野心家，使勢力又趨於平衡。晉元帝信任劉隗、刁協，並且用南方士族戴淵作將軍，這是和王氏勢力不相容的。王導認為佞臣擾亂朝綱，同意王敦來殺逐這些人。這些人被殺逐以後，帝室勢力退縮回去，王敦還想篡奪，王導便宣稱“寧為忠臣而死，不為無賴而生”，表示堅決的反對態度來維持帝室。 [146]
- 何茲全：兩晉之際，琅邪王氏三人——王衍、王敦、王導，身系一朝安危興亡。……王敦結局成為東晉叛逆，我看初期的功勞不可沒。其功不僅是輔佐東晉王朝的建立，更重要的是對早期東南政局的穩定所起的作用。
- 週一良：① 《晉書 卷九八 王敦桓温列傳》，蓋東晉當時論者及後世史家，皆以兩人相提並論。王桓皆豪門大族而為皇室女婿，皆控制長江中游，擔負所謂“分陝”之任，威權震主。唐修《晉書》，不唯二人並列，且排於列傳之末，因在封建史家眼中，正如本傳贊中所云，王敦桓温皆“陵上”“無君”之“逆臣”也。② 王敦陶醉於“王與馬，共天下”，當元帝任用劉隗刁協，抑制王氏勢力，遂懷不滿。對於當時解決重要矛盾之北伐事業，不獨無所建樹，且亦無所論列。而王敦之熱衷於篡奪帝位，則達到了極端荒唐可笑之程度。③ 本傳稱王敦為人“雄爽”、“少有奇人之目”云云，大約皆出於《王敦別傳》之類書籍，為時人乃至王敦一黨阿諛之詞，未可置信。 [147]
- 田餘慶：① 《晉書》史臣所論，蓋以“五馬”渡江以來，王敦於荊、江諸州討平華軼、杜弢、王機、杜曾，功業積累，造成了憑陵晉室的形勢，卒以興兵叛晉。自此以後，居上游者多踵王敦之跡，處其利而有心，恃兵恣擅，力圖以此鞏固門户利益，壓倒競爭對手，甚者意在移晉室之鼎。② 在中國古代的王朝政治中，出總戎麾的絳、灌、衞、霍之臣，歷代皆有，這種人的行事並非皆如東晉的王敦。王敦之所以為王敦，東晉強藩之所以多如王敦，其歷史的原因，一是皇權不振，一是士族專兵。東晉士族專兵，始作湧者是琅邪王敦，一般説來，是由於士族已成為強大的社會階層，琅邪王氏更居其首；特殊説來，是由於皇權不振，不足以控制士族。③ 《晉書》卷六《元帝紀》謂“中宗失馭強臣，自亡齊斧。”齊斧，受以征伐，象徵權威。實際上，元帝從來就沒有駕馭強臣的“齊斧”，強臣也不允許元帝握有這種“齊斧”。王敦之亂，正是元帝欲用刁協、劉隗為“齊斧”以馭強臣而促成的，其結果是“齊斧”未效，強臣先叛。 [148]
王敦親屬成員
王敦宗族
主詞條：琅琊王氏
王覽 | （鎮軍司馬） | （太保、丞相） | 王悦（中書侍郎） | 王琨⊕（丹陽尹） |
王恬（會稽內史） | ||||
（中書令） | 王珣（尚書令） | |||
王珉（中書令） | ||||
（撫軍參軍） | 王謐⊕（揚州刺史） | |||
王劭（尚書僕射） | 王穆（臨海太守） | |||
王默（吳國內史） | ||||
王恢（右衞將軍） | ||||
王薈（會稽內史） | 王廞（司徒左長史） | |||
王潁 | ||||
王敞 | ||||
（治書侍御史） | （光祿勳） | 王瑜（散騎常侍） | ||
王敦 | 王應⊕（武衞將軍） | |||
王會（侍御史） | （湘州刺史） | 王晏之 （護軍參軍） | 王崐之 | |
（江州刺史） | 王晞之 | |||
（徐州刺史） | ||||
王正（尚書郎） | （淮南太守） | （會稽內史） | ||
王凝之（會稽內史） | ||||
王徽之（黃門侍郎） | ||||
王操之（豫章太守） | ||||
王獻之（中書令） | ||||
王廙（荊州刺史） | 王頤之（東海內史） | |||
王胡之（丹陽尹） | 王茂之（晉陵太守） | |||
王彬（尚書右僕射） | 王彭之（黃門郎） | |||
王彪之（尚書令） | 王越之（撫軍參軍） | |||
王臨之（東陽太守） | ||||
王彥（兗州刺史） | ||||
王琛（國子祭酒） | 王稜（豫章太守） | |||
王侃（吳國內史） | ||||
王敦親屬
姐夫：鄭澹，官至湘東太守，王敦叛亂時被司馬承攻殺。
[154]
妾室：宋褘，擅長吹笛，在王敦敗亡後先後被晉明帝司馬紹、吏部尚書阮孚、鎮西將軍謝尚所納。
[157-158]
王敦史籍記載
《晉書·卷九十八·列傳第六十八》
[127]
王敦影視形象
- 參考資料
-
- 1. 劉興武主編．臨沂歷代名人畫冊：中國出版社，2005：45
- 2. 《晉書·王敦傳》：敦眉目疏朗，性簡脱，有鑑裁，學通《左氏》，口不言財利，尤好清談，時人莫知，惟族兄戎異之。
- 3. 《晉書·王敦傳》：王敦，字處仲，司徒導之從父兄也。敦少有奇人之目，尚武帝女襄城公主，拜駙馬都尉，除太子舍人。
- 4. 《晉書·王敦傳》：及太子遷許昌，詔東宮官屬不得送。敦及洗馬江統、潘滔，舍人杜蕤、魯瑤等，冒禁於路側望拜流涕，時論稱之。遷給事黃門侍郎。
- 5. 《晉書·樂廣傳》：愍懷太子之廢也，詔故臣不得辭送，眾官不勝憤嘆，皆冒禁拜辭。司隸校尉滿奮敕河南中部收縛拜者送獄，廣即便解遣。眾人代廣危懼。孫琰説賈謐曰：“前以太子罪惡，有斯廢黜，其臣不懼嚴詔，冒罪而送。今若系之，是彰太子之善，不如釋去。”謐然其言。
- 6. 《晉書·王敦傳》：趙王倫篡位，敦叔父彥為兗州刺史，倫遣敦慰勞之。會諸王起義兵；彥被齊王冏檄，懼倫兵強，不敢應命，敦勸彥起兵應諸王，故彥遂立勳績。惠帝反正，敦遷散騎常侍、左衞將軍、大鴻臚、侍中。
- 7. 《晉書·王衍傳》：衍雖居宰輔之重，不以經國為念，而思自全之計。説東海王越曰：“中國已亂，當賴方伯，宜得文武兼資以任之。”乃以弟澄為荊州，族弟敦為青州。
- 8. 《晉書·王衍傳》：出除廣武將軍、青州刺史。永嘉初，徵為中書監。於時天下大亂，敦悉以公主時侍婢百餘人配給將士，金銀寶物散之於眾，單車還洛。
- 9. 《晉書·王敦傳》：東海王越自滎陽來朝，……以敦為揚州刺史，潘滔説越曰：“今樹處仲於江外，使其肆豪強之心，是見賊也。”越不從。
- 10. 《晉書·王導傳》：會帝出鎮下邳，請導為安東司馬，軍謀密策，知無不為。及徙鎮建康，吳人不附，居月餘，士庶莫有至者，導患之。會敦來朝，導謂之曰：“琅邪王仁德雖厚，而名論猶輕。兄威風已振，宜有以匡濟者。”會三月上巳，帝親觀禊，乘肩輿，具威儀，敦、導及諸名勝皆騎從。吳人紀瞻、顧榮，皆江南之望，竊覘之，見其如此，鹹驚懼，乃相率拜於道左。帝乃使導躬造循、榮，二人皆應命而至，由是吳會風靡，百姓歸心焉。自此之後，漸相崇奉，君臣之禮始定。
- 11. 《晉書·周玘傳》：吳興人錢璯起義兵討陳敏，越命為建武將軍，使率其屬會於京都。璯至廣陵，聞劉聰逼洛陽，畏懦不敢進。帝促以軍期，璯乃謀反。時王敦遷尚書，當應徵與璯俱西。璯陰欲殺敦，藉以舉事，敦聞之，奔告帝。
- 12. 《晉書·王敦傳》：其後徵拜尚書，不就。元帝召為安東軍諮祭酒。
- 13. 《晉書·王敦傳》：會揚州刺史劉陶卒，帝復以敦為揚州刺史，加廣武將軍。尋進左將軍、都督征討諸軍事、假節。
- 14. 《晉書·華軼傳》：尋洛都不守，司空荀藩移檄，而以帝為盟主。既而帝承製改易長吏，軼又不從命，於是遣左將軍王敦都督甘卓、周訪、宋典、趙誘等討之。……軼眾潰，奔於安城，追斬之。
- 15. 《晉書·杜弢撰》：時巴蜀流人汝班、蹇碩等數萬家，布在荊湘間，而為舊百姓之所侵苦，並懷怨恨。……班等懼死，聚眾以應疇。時弢在湘中，賊眾共推弢為主，弢自稱梁益二州牧、平難將軍、湘州刺史，攻破郡縣，眺委城走廣州。……弢遂南破零陵，東侵武昌，害長沙太守崔敷、宜都太守杜鑑、邵陵太守鄭融等。
- 16. 《晉書·王敦傳》：蜀賊杜弢作亂，荊州刺史周顗退走，敦遣武昌太守陶侃、豫章太守周訪等討韜，而敦進住豫章，為諸軍繼援。
- 17. 《晉書·王澄傳》：會元帝徵澄為軍諮祭酒，於是赴召。時王敦為江州，鎮豫章，澄過詣敦。澄夙有盛名，出於敦右，士庶莫不傾慕之。兼勇力絕人，素為敦所憚，澄猶以舊意侮敦。敦益忿怒，請澄入宿，陰欲殺之。……謂澄曰：“何與杜弢通信？”……敦令力士路戎搤殺之。
- 18. 《晉書·王敦傳》：及侃破弢，敦上侃為荊州刺史。既而侃為弢將杜曾所敗，敦以處分失所，自貶為廣武將軍，帝不許。
- 19. 《晉書·王敦傳》：侃之滅弢也，敦以元帥進鎮東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加都督江揚荊湘交廣六州諸軍事、江州刺史，封漢安侯。敦始自選置，兼統州郡焉。
- 20. 《晉書·陶侃傳》：王敦深忌侃功。將還江陵，欲詣敦別，皇甫方回及朱伺等諫，以為不可。侃不從。敦果留侃不遣，左轉廣州刺史、平越中郎將，以王廙為荊州。敦意攀承侃風旨，被甲持矛，將殺侃，出而復回者數四。侃正色曰：“使君之雄斷，當裁天下，何此不決乎！”因起如廁。諮議參軍梅陶、長史陳頒言於敦曰：“周訪與侃親姻，如左右手，安有斷人左手而右手不應者乎！”敦意遂解。
- 21. 《晉書·王敦傳》：建武初，又遷徵南大將軍，開府如故。中興建，拜侍中、大將軍、江州牧。遣部將朱軌、趙誘伐杜曾，為曾所殺，敦自貶，免侍中，並辭牧不拜。尋加荊州牧，敦上疏曰：“……州牧之號，所不敢當，輒送所假侍中貂蟬。又宜並官省職，以塞羣小覬覦之望。”帝優詔不許。又固辭州牧，聽為刺史。
- 22. 《晉書·王敦傳》：帝初鎮江東，威名未著，敦與從弟導等同心翼戴，以隆中興，時人為之語曰：“王與馬，共天下。”……杜弢將杜弘南走廣州，求討桂林賊自效，敦許之。陶侃距弘不得進，乃詣零陵太守尹奉降，奉送弘與敦，敦以為將，遂見寵待。南康人何欽所居險固，聚黨數千人，敦就加四品將軍，於是專擅之跡漸彰矣。時劉隗用事，頗疏間王氏，導等甚不平之。初，敦務自矯厲，雅尚清談，口不言財色。既素有重名，又立大功於江左，專任閫外，手控強兵，羣從貴顯，威權莫貳，遂欲專制朝廷，有問鼎之心。帝畏而惡之，遂引劉隗、刁協等以為心膂。敦益不能平，於是嫌隙始構矣。
- 23. 《晉書·周訪傳》：訪小侃一歲，太興三年卒，時年六十一。
- 24. 《晉書·王敦傳》：及湘州刺史甘卓遷梁州，敦欲以從事中郎陳頒代卓。
- 25. 《晉書·譙王承傳》：會敦表以宣城內史沈充為湘州，帝謂承曰：“湘州南楚險固，在上流之要，控三州之會，是用武之國也。今以叔父居之，何如？”……初，劉隗以王敦威權太盛，終不可制，勸帝出諸心腹，以鎮方隅。故先以承為湘州。
- 26. 《晉書·王敦傳》：敦覆上表陳古今忠臣見疑於君，而蒼蠅之人交構其間，欲以感動天子。帝愈忌憚之。俄加敦羽葆鼓吹，增從事中郎、掾屬、舍人各二人。
- 27. 《晉書·刁協傳》：以奴為兵，取將吏客使轉運，皆協所建也。
- 28. 《晉書·元帝紀》：太興四年五月庚申，詔曰：“昔漢二祖及魏武皆免良人，武帝時，涼州覆敗，諸為奴婢亦皆復籍，此累代成規也。其免中州良人遭難為揚州諸郡僮客者，以備徵役。”秋七月甲戌，以尚書戴若思為徵西將軍、都督司兗豫並冀雍六州諸軍事、司州刺史，鎮合肥；丹陽尹劉隗為鎮北將軍、都督青徐幽平四州諸軍事、青州刺史，鎮淮陰。
- 29. 《晉書·王敦傳》：帝以劉隗為鎮北將軍，戴若思為徵西將軍，悉發揚州奴為兵，外以討胡，實御敦也。
- 30. 《晉書·劉隗傳》：續用隗及戴若思為都督。敦甚惡之，與隗書曰："頃承聖上顧眄足下，今大賊未滅，中原鼎沸，欲與足下週生之徒戮力王室，共靜海內。若其泰也，則帝祚於是乎隆；若其否也，則天下永無望矣。"隗答曰："魚相忘於江湖，人相忘於道術。竭股肱之力，效之以忠貞，吾之志也。"敦得書甚怒。
- 31. 《晉書·祖逖傳》：先是，華譚、庾闡問術人戴洋，洋曰：“祖豫州九月當死。”初有妖星見於豫州之分，歷陽陳訓又謂人曰：“今年西北大將當死。”逖亦見星，曰：“為我矣！方平河北，而天欲殺我，此乃不祐國也。”俄卒於雍丘，時年五十六。
- 32. 《晉書·周訪傳》：聞敦有不臣之心，訪恆切齒。敦雖懷逆謀，故終訪之世未敢為非。
- 33. 《晉書·祖逖傳》：王敦久懷逆亂，畏逖不敢發，至是始得肆意焉。
- 34. 《晉書·王敦傳》：永昌元年，敦率眾內向，以誅隗為名，上疏曰：“劉隗前在門下，邪佞諂媚，譖毀忠良，……願陛下深垂省察，速斬隗首，則眾望厭服，皇祚復隆。隗首朝懸，諸軍夕退。”敦黨吳興人沈充起兵應敦。敦至蕪湖，又上表罪狀刁協。帝大怒，下詔曰：“……今親率六軍，以誅大逆，有殺敦者，封五千户侯。”召戴若思、劉隗並會京師。
- 35. 《晉書·周顗傳》：及王敦構逆，温嶠謂顗曰：“大將軍此舉似有所在，當無濫邪？”
- 36. 《晉書·王敦傳》：敦兄含時為光祿勳，叛奔於敦。
- 37. 《晉書·甘卓傳》：王敦稱兵，遣使告卓。卓乃偽許，而心不同之。及敦升舟，而卓不赴，使參軍孫雙詣武昌諫止敦。敦聞雙言，大驚曰：“甘侯前與吾語云何，而更有異！正當慮吾危朝廷邪？吾今下唯除奸兇耳。卿還言之，事濟當以甘侯作公。”雙還報卓，卓不能決。
- 38. 《晉書·譙王承傳》：敦尋構難，遣參軍桓羆説承，以劉隗專寵，今便討擊，請承以為軍司，以軍期上道。……（承）囚桓羆，馳檄湘州，指期至巴陵。……一州之內，皆同義舉。乃使虞望討諸不服，斬湘東太守鄭澹。澹，敦姊夫也。
- 39. 《晉書·譙王承傳》：敦遣南蠻校尉魏乂、將軍李恆、田嵩等甲卒二萬以攻承。
- 40. 《晉書·樂道融傳》：敦將圖逆，謀害朝賢，以告甘卓。卓以為不可，遲留不赴。敦遣道融召之。道融雖為敦佐，忿其逆節，因説卓曰：“……王敦背恩肆逆，舉兵伐主，國家待君至厚，今若同之，豈不負義！生為逆臣，死為愚鬼，永成宗黨之恥邪！君當偽許應命，而馳襲武昌，敦眾聞之，必不戰自散，大勳可就矣。”
- 41. 《晉書·甘卓傳》：時湘州刺史譙王承遣主簿鄧騫説卓曰：“……今若因天人之心，唱桓文之舉，杖大順以掃逆節，擁義兵以勤王室，斯千載之運，不可失也。”卓笑曰：“桓文之事，豈吾所能。至於盡力國難，乃其心也。當共詳思之。”……時敦以卓不至，慮在後為變，遣參軍樂道融苦要卓俱下。道融本欲背敦，因説卓襲之，語在融傳。卓既素不欲從敦，得道融説，遂決曰：“吾本意也。”乃與巴東監軍柳純、南平太守夏侯承、宜都太守譚該等十餘人，俱露檄遠近，陳敦肆逆，率所統致討。
- 42. 《晉書·甘卓傳》：武昌驚，傳卓軍至，人皆奔散。卓雖懷義正，而性不果毅，且年老多疑，計慮猶豫，軍次豬口，累旬不前。敦大懼，遣卓兄子行參軍仰求和，謝卓曰：“君此自是臣節，不相責也。吾家計急，不得不爾。想便旋軍襄陽，當更結好。”
- 43. 《晉書·劉隗傳》：及敦作亂，以討隗為名，詔徵隗還京師，百官迎之於道，隗岸幘大言，意氣自若。及入見，與刁協奏請誅王氏。不從，有懼色。
- 44. 《晉書·王導傳》：王敦之反也，劉隗勸帝悉誅王氏，論者為之危心。導率羣從昆弟子侄二十餘人，每旦詣台待罪。帝以導忠節有素，特還朝服，召見之。導稽首謝曰：“逆臣賊子，何世無之，豈意今者近出臣族！”帝跣而執之曰：“茂弘，方託百里之命於卿，是何言邪！”
- 45. 《晉書·王廙傳》：及王敦構禍，帝遣暠喻敦，既不能諫其悖逆，乃為敦所留，受任助亂。
- 46. 《晉書·元帝紀》：三月甲午，劉隗軍於金城，右將軍周札守石頭，帝親被甲徇六師於郊外。
- 47. 《晉書·王敦傳》：敦至石頭，欲攻劉隗，其將杜弘曰：“劉隗死士眾多，未易可克，不如攻石頭。周札少恩，兵不為用，攻之必敗。札敗，則隗自走。”敦從之。札果開城門納弘。諸將與敦戰，王師敗績。
- 48. 《晉書·明帝紀》：及王敦之亂，六軍敗績，帝欲帥將士決戰，升車將出，中庶子温嶠固諫，抽劍斬鞅，乃止。
- 49. 《晉書·刁協傳》：既而王師敗績，協與劉隗俱侍帝於太極東除，帝執協、隗手，流涕嗚咽，勸令避禍。協曰：“臣當守死，不敢有貳。”帝曰：“今事逼矣，安可不行！”乃令給協、隗人馬，使自為計。協年老，不堪騎乘，素無恩紀，募從者，皆委之行。至江乘，為人所殺，送首於敦。
- 50. 《晉書·劉隗傳》：隗至淮陰，為劉遐所襲，攜妻子及親信二百餘人奔於石勒。
- 51. 《晉書·王敦傳》：既入石頭，擁兵不朝，放肆兵士劫掠內外。官省奔散，惟有侍中二人侍帝。帝脱戎衣，著朝服，顧而言曰：“欲得我處，但當早道，我自還琅邪，何至困百姓如此！”
- 52. 《晉書·戴淵傳》：若思率麾下百餘人赴宮受詔，與公卿百官於石頭見敦。
- 53. 《晉書·王敦傳》：以敦為丞相、江州牧，進爵武昌郡公，邑萬户。
- 54. 《晉書·元帝紀》：辛未，大赦。敦乃自為丞相、都督中外諸軍、錄尚書事，封武昌郡公，邑萬户。
- 55. 《晉書·周顗傳》：俄而與戴若思俱被收，遂於石頭南門外石上害之。……敦既得志，問導曰：“周顗、戴若思南北之望，當登三司，無所疑也。”導不答。又曰：“若不三司，便應令僕邪？”又不答。敦曰：“若不爾，正當誅爾。”
- 56. 《晉書·甘卓傳》：時王師敗績，敦求台騶虞幡駐卓。卓聞周顗、戴若思遇害，流涕謂仰曰：“……吾適徑據武昌，敦勢逼，必劫天子以絕四海之望。不如還襄陽，更思後圖。”即命旋軍。都尉秦康説卓曰：“今分兵取敦不難，但斷彭澤，上下不得相赴，自然離散，可一戰擒也。將軍既有忠節，中道而廢，更為敗軍將，恐將軍之下亦各便求西還，不可得守也。”卓不能從。樂道融亦日夜勸卓速下。卓性先寬和，忽便強塞，徑還襄陽。
- 57. 《魏書·司馬叡傳》：於是改易百官及諸州鎮，其餘轉徙黜免者過百數，或朝行暮改，或百日半年。
- 58. 《晉書·謝鯤傳》：敦既誅害忠賢，而稱疾不朝，將還武昌。鯤喻敦曰：“公大存社稷，建不世之勳，然天下之心實有未達。若能朝天子，使君臣釋然，萬物之心於是乃服。杖眾望以順羣情，盡衝退以奉主上，如斯則勳侔一匡，名垂千載矣。”敦曰：“君能保無變乎？”對曰：“鯤近日入覲，主上側席，遲得見公，宮省穆然，必無虞矣。公若入朝，鯤請侍從。”敦勃然曰：“正復殺君等數百人，亦復何損於時！”竟不朝而去。
- 59. 《晉書·譙王承傳》：相持百餘日，城遂沒。乂檻送承荊州，刺史王暠承敦旨於道中害之，
- 60. 《晉書·甘卓傳》：襄陽太守周慮等密承敦意，知卓無備，詐言湖中多魚，勸卓遣左右皆捕魚，乃襲害卓於寢，傳首於敦。
- 61. 《晉書·元帝紀》：永昌元年四月丙子，敦將沈充陷吳國，魏乂陷湘州，吳國內史張茂，湘州刺史、譙王承並遇害。
- 62. 《晉書·王敦傳》：還屯武昌，多害忠良，寵樹親戚，以兄含為衞將軍、都督沔南軍事、領南蠻校尉、荊州刺史，以義陽太守任愔督河北諸軍事、南中郎將，敦又自督寧、益二州。
- 63. 《晉書·元帝紀》：永昌元年十一月己酉，罷司徒，並丞相。
- 64. 《魏書·司馬睿傳》：叡畏迫於敦，居常憂戚，發病而死。子紹僣立，改年曰太寧。
- 65. 《晉書·明帝紀》：敦素以帝神武明略，朝野之所欽信，欲誣以不孝而廢焉。大會百官而問温嶠曰：“皇太子以何德稱？”聲色俱厲，必欲使有言。嶠對曰：“鈎深致遠，蓋非淺局所量。以禮觀之，可稱為孝矣。”眾皆以為信然，敦謀遂止。
- 66. 《晉書·明帝紀》雖載其事，但未著年月。《世説新語·方正篇》記於“王敦既下，住船石頭”之時，《資治通鑑》亦敍入永昌元年三月王敦入據石頭之後。但據《太平御覽·卷四百十八》引《晉中興書》，有“當今諒闇之際”之語，可知此事當在永昌元年閏十一月元帝駕崩之後，明帝太寧元年四月王敦下屯於湖之前；劉孝標《世説新語注》引劉謙之《晉紀》，亦稱温嶠其時為“温司馬”，亦可知此事在明帝即位之後。至於王敦稱明帝為“皇太子”，當與其後來所言“尚未南郊，何得稱天子”相同，乃是王敦不願承認明帝之故。
- 67. 《晉書·王敦傳》：及帝崩，太寧元年，敦諷朝廷徵己，明帝乃手詔徵之，語在《明帝紀》。又使兼太常應詹拜授加黃鉞，班劍武賁二十人，奏事不名，入朝不趨，劍覆上殿。
- 68. 《晉書·王敦傳》：敦移鎮姑孰，帝使侍中阮孚齎牛酒犒勞，敦稱疾不見，使主簿受詔。
- 69. 《晉書·明帝紀》：太寧元年三月，敦將謀篡逆，諷朝廷徵己，帝乃手詔徵之。夏四月，敦下屯於湖，轉司空王導為司徒，自領揚州牧。
- 70. 《晉書·王敦傳》：敦既得志，暴慢愈甚，四方貢獻多入己府，將相嶽牧悉出其門。徙含為徵東將軍、都督揚州江西諸軍事，從弟舒為荊州，彬為江州，邃為徐州。敦以沈充、錢鳳為謀主，諸葛瑤、鄧嶽、周撫、李恆、謝雍為爪牙。充等並兇險驕恣，共相驅扇，殺戮自己；又大起營府，侵人田宅，發掘古墓，剽掠市道，士庶解體，鹹知其禍敗焉。
- 71. 《晉書·王導傳》：及敦得志，加導守尚書令。初，西都覆沒，海內思主，羣臣及四方並勸進於帝。時王氏強盛，有專天下之心，敦憚帝賢明，欲更議所立，導固爭乃止。及此役也，敦謂導曰：“不從吾言，幾致覆族。”導猶執正議，敦無以能奪。
- 72. 《晉書·王彬傳》：從兄敦舉兵石頭，帝使彬勞之。會周顗遇害，彬素與顗善，先往哭顗，甚慟。既而見敦，……勃然數敦曰：“兄抗旌犯順，殺戮忠良，謀圖不軌，禍及門户。”音辭慷慨，聲淚俱下。敦大怒，厲聲曰：“爾狂悖乃可至此，為吾不能殺汝邪！”時王導在坐，為之懼，勸彬起謝。彬曰：“有腳疾已來，見天子尚欲不拜，何跪之有！此復何所謝！”……後敦議舉兵向京師，彬諫甚苦。
- 73. 《晉書·王稜傳》：稜知從兄敦驕傲自負，有罔上心，日夕諫諍，以為宜自抑損，推崇盟主，且羣從一門，並相與服事，應務相崇高，以隆勳業。每言苦切。敦不能容，潛使人害之。
- 74. 《晉書·王允之傳》：時父舒始拜廷尉，允之求還定省，敦許之。至都，以敦、鳳謀議事白舒，舒即與導俱啓明帝。
- 75. 《晉書·王敦傳》：敦從弟豫章太守稜日夜切諫，敦怒，陰殺之。
- 76. 《晉書·郗鑑傳》：時明帝初即位，王敦專制，內外危逼，謀杖鑑為外援，由是拜安西將軍、兗州刺史、都督揚州江西諸軍、假節，鎮合肥。敦忌之，表為尚書令，徵還。道經姑孰，與敦相見，……敦素懷無君之心，聞鑑言，大忿之，遂不復相見，拘留不遣。敦之黨與譖毀日至，鑑舉止自若，初無懼心。敦謂錢鳳曰：“郗道徽儒雅之士，名位既重，何得害之！”乃放還台。鑑遂與帝謀滅敦。
- 77. 《晉書·王允之傳》：總角，從伯敦謂為似己，恆以自隨，出則同輿，入則共寢。敦嘗夜飲，允之辭醉先卧。敦與錢鳳謀為逆，允之已醒，悉聞其言，慮敦或疑己，便於卧處大吐，衣面並污。鳳既出，敦果照視，見允之卧吐中，以為大醉，不復疑之。
- 78. 《晉書·周札傳》：札一門五侯，並居列位，吳士貴盛，莫與為比，王敦深忌之。後筵喪母，送者千數，敦益憚焉。及敦疾，錢鳳以周氏宗強，……乃説敦曰：“夫有國者患於強逼，自古釁難恆必由之。今江東之豪莫強周、沈，公萬世之後，二族必不靜矣。周強而多俊才，宜先為之所，後嗣可安，國家可保耳。”敦納之。時有道士李脱者，妖術惑眾，自言八百歲，故號李八百。自中州至建鄴，以鬼道療病，又署人官位，時人多信事之。弟子李弘養徒灊山，雲應讖當王。故敦使廬江太守李恆告札及其諸兄子與脱謀圖不軌。
- 79. 《晉書·周札傳》：時筵為敦諮議參軍，即營中殺筵及脱、弘，又遣參軍賀鸞就沈充盡掩殺札兄弟子，既而進軍會稽，襲札。札先不知，卒聞兵至，率麾下數百人出距之，兵散見殺。
- 80. 《晉書·明帝紀》：太寧二年夏五月，帝所親信常從督公乘雄、冉曾併為敦所害。
- 81. 《晉書·王敦傳》：敦又忌周札，殺之而盡滅其族。常從督冉曾、公乘雄等為元帝腹心，敦又害之。以宿衞尚多，奏令三番休二。
- 82. 《晉書·明帝紀》：太寧二年夏五月，王敦矯詔拜其子應為武衞將軍。
- 83. 《晉書·王敦傳》：敦無子，養含子應。及敦病甚，拜應為武衞將軍以自副。錢鳳謂敦曰：“脱其不諱，便當以後事付應。”敦曰：“非常之事，豈常人所能！且應年少，安可當大事。我死之後，莫若解眾放兵，歸身朝廷，保全門户，此計之上也。退還武昌，收兵自守，貢獻不廢，亦中計也。及吾尚存，悉眾而下，萬一僥倖，計之下也。”鳳謂其黨曰：“公之下計，乃上策也。”遂與沈充定謀，須敦死後作難。
- 84. 《晉書·王敦傳》：及敦病篤，詔遣侍中陳晷、散騎常侍虞騑問疾。時帝將討敦，微服至蕪湖，察其營壘，又屢遣大臣訊問其起居。
- 85. 《晉書·王敦傳》：敦以温嶠為丹陽尹，欲使覘伺朝廷。嶠至，具言敦逆謀。
- 86. 《晉書·温嶠傳》：嶠得還都，乃具奏敦之逆謀，請先為之備。
- 87. 《晉書·明帝紀》：太寧二年六月丁卯，加司徒王導大都督、假節，領揚州刺史，以丹陽尹温嶠為中壘將軍，與右將軍卞敦守石頭，以光祿勳應詹為護軍將軍、假節、督朱雀橋南諸軍事，以尚書令郗鑑行衞將軍、都督從駕諸軍事。徵平北將軍、徐州刺史王邃，平西將軍、豫州刺史祖約，北中郎將、兗州刺史劉遐，奮武將軍、臨淮太守蘇峻，奮威將軍、廣陵太守陶瞻等還衞京師。帝次於中堂。
- 88. 《晉書·王敦傳》：帝欲討之，知其為物情所畏服，乃偽言敦死，於是下詔曰：“……總統諸軍，討鳳之罪。罪止一人，朕不濫刑。有能殺鳳送首，封五千户侯，賞布五千匹。”
- 89. 《晉書·王導傳》：王敦又舉兵內向。時敦始寢疾，導便率子弟發哀，眾聞，謂敦死，鹹有奮志。
- 90. 《晉書·温嶠傳》：敦與王導書曰：“太真別來幾日，作如此事！”表誅奸臣，以嶠為首。
- 91. 《晉書·王敦傳》：敦病轉篤，不能御眾，使錢鳳、鄧嶽、周撫等率眾三萬向京師。……於是以含為元帥。鳳等問敦曰：“事克之日，天子云何？”敦曰：“尚未南郊，何得稱天子！便盡卿兵勢，保護東海王及裴妃而已。”乃上疏罪狀温嶠，以誅奸臣為名。
- 92. 《晉書·王敦傳》：沈充自吳率眾萬餘人至，與含等合。
- 93. 《晉書·温嶠傳》：及王含、錢鳳奄至都下，嶠燒朱雀桁以挫其鋒，帝怒之，嶠曰：“今宿衞寡弱，徵兵未至，若賊豕突，危及社稷，陛下何惜一橋。”
- 94. 《晉書·明帝紀》：太寧二年秋七月壬申朔，敦遣其兄含及錢鳳、周撫、鄧嶽等水陸五萬，至於南岸。温嶠移屯水北，燒朱雀桁，以挫其鋒。
- 95. 《晉書·王敦傳》：含至江寧，司徒導遺含書曰：“……但恨大將軍桓文之勳不遂，而兄一旦為逆節之臣，負先人平素之志，既沒之日，何顏見諸父於黃泉，謁先帝於地下邪？執省來告，為兄羞之，且悲且慚。願速建大計，惟取錢鳳一人，使天下獲安，家國有福，故是竹素之事，非惟免禍而已。”含不答。
- 96. 《晉書·明帝紀》：太寧二年秋七月，帝躬率六軍，出次南皇堂。至癸酉夜，募壯士，遣將軍段秀、中軍司馬曹渾、左衞參軍陳嵩、鍾寅等甲卒千人渡水，掩其未備。平旦，戰于越城，大破之，斬其前鋒將何康。王敦憤惋而死。
- 97. 《晉書·王敦傳》：帝遣中軍司馬曹渾等擊含于越城，含軍敗，敦聞，怒曰：“我兄老婢耳，門户衰矣！”語參軍呂寶曰：“我當力行。”因作勢而起，睏乏復卧。
- 98. 《晉書·王敦傳》：敦謂羊鑑及子應曰：“我亡後，應便即位，先立朝廷百官，然後乃營葬事。”俄而敦死，時年五十九。應秘不發喪，裹屍以席，蠟塗其外，埋於廳事中，與諸葛瑤等恆縱酒淫樂。
- 99. 《晉書·蘇峻傳》：峻率眾赴京師，頓於司徒故府。道遠行速，軍人疲睏。沈充、錢鳳謀曰：“北軍新到，未堪攻戰，擊之必克。若復猶豫，後難犯也。”
- 100. 《晉書·明帝紀》：太寧二年秋七月丁亥，劉遐、蘇峻等帥精卒萬人以至。乙未，賊眾濟水，護軍將軍應詹帥建威將軍趙胤等距戰，不利。賊至宣陽門，北中郎將劉遐、蘇峻等自南塘橫擊，大破之。劉遐又破沈充於青溪。
- 101. 《晉書·周光傳》：及敦舉兵，光率千餘人赴之。既至，敦已死，光未之知，求見敦。王應秘不言，以疾告。光退曰：“今我遠來而不得見王公，公其死乎？”遽見其兄撫曰：“王公已死，兄何為與錢鳳作賊？”眾並愕然。其夕，眾散。
- 102. 《晉書·明帝紀》：太寧二年秋七月丙申，賊燒營宵遁。
- 103. 《晉書·庾亮傳》：及沈充之走吳興也，又假亮節、都督東征諸軍事，追充。
- 104. 《晉書·蘇峻傳》：峻率其將韓晃於南塘橫截，大破之。又隨庾亮追破沈充。
- 105. 《晉書·劉遐傳》：王含反，遐與蘇峻俱赴京都。含敗，隨丹陽尹温嶠追含至於淮南。
- 106. 《晉書·温嶠傳》：嶠自率眾與賊夾水戰，擊王含，敗之，復督劉遐追錢鳳於江寧。
- 107. 《晉書·王彬傳》：及敦死，王含欲投王舒，王應勸含投彬。……含不從，遂共投舒，舒果沈含父子於江。
- 108. 《晉書·王敦傳》：既而周光斬錢鳳，吳儒斬沈充，並傳首京師。有司議曰：“王敦滔天作逆，有無君之心，宜依崔杼、王浚故事，剖棺戮屍，以彰元惡。”於是發瘞出屍，焚其衣冠，跽而刑之。敦、充首同日懸於南桁，觀者莫不稱慶。
- 109. 《晉書·明帝紀》：太寧二年秋七月丁西，帝還宮，大赦，惟敦黨不原。於是分遣諸將追其黨與，悉平之。
- 110. 裴啓《語林》：大將軍、丞相諸人在此時，閉户共為謀身之計，王曠來，在户外，諸人不容之。曠乃剔壁窺之，曰：“天下大亂，諸君欲何所圖謀？”將欲告官。遽而納之，遂建江左之策。
- 111. 竇臮《述書賦》語，參見《全唐文·卷四百四十七》 ．漢典古籍[引用日期2019-03-30]
- 112. 《世説新語·豪爽第十三》：王大將軍年少時，舊有田舍名，語音亦楚。武帝喚時賢共言伎蓺事。人皆多有所知，唯王都無所關，意色殊惡，自言知打鼓吹。帝令取鼓與之，於坐振袖而起，揚槌奮擊，音節諧捷，神氣豪上，傍若無人。舉坐嘆其雄爽。
- 113. 《世説新語·紕漏第三十四》：王敦初尚主，如廁，見漆箱盛乾棗，本以塞鼻，王謂廁上亦下果，食遂至盡。既還，婢擎金澡盤盛水，琉璃碗盛澡豆，因倒箸水中而飲之，謂是乾飯。羣婢莫不掩口而笑之。
- 114. 《世説新語·汰侈第三十》：石崇廁，常有十餘婢侍列，皆麗服藻飾。置甲煎粉、沉香汁之屬，無不畢備。又與新衣箸令出，客多羞不能如廁。王大將軍往，脱故衣，箸新衣，神色傲然。羣婢相謂曰：“此客必能作賊。”
- 115. 《世説新語·汰侈第三十》：石崇每要客燕集，常令美人行酒。客飲酒不盡者，使黃門交斬美人。王丞相與大將軍嘗共詣崇。丞相素不能飲，輒自勉強，至於沉醉。每至大將軍，固不飲，以觀其變。已斬三人，顏色如故，尚不肯飲。丞相讓之，大將軍曰：“自殺伊家人，何預卿事！”
- 116. 秦序編著,六朝音樂文化研究,文化藝術出版社,2009.07,第52頁
- 117. 《世説新語·豪爽第十三》：王處仲世許高尚之目，嘗荒恣於色，體為之敝。左右諫之，處仲曰：“吾乃不覺爾。如此者，甚易耳！”乃開後合，驅諸婢妾數十人出路，任其所之，時人嘆焉。
- 118. 《世説新語·識鑑第七》：潘陽仲見王敦小時，謂曰：“君蜂目已露，但豺聲未振耳。必能食人，亦當為人所食。”
- 119. 《世説新語·容止第十四》：有人詣王太尉，遇安豐、大將軍、丞相在坐；往別屋，見季胤、平子。還，語人曰：“今日之行，觸目見琳琅珠玉。”
- 120. 《世説新語·品藻第九》：王大將軍在西朝時，見周侯輒扇障面不得住。後度江左，不能復爾。王嘆曰：“不知我進，伯仁退？”
- 121. 《世説新語·品藻第九》：王大將軍下，庾公問：“卿有四友，何者是？”答曰：“君家中郎，我家太尉、阿平、胡毋彥國。阿平故當最劣。”庾曰：“似未肯劣。”庾又問：“何者居其右？”王曰：“自有人。”又問：“何者是？”王曰：“噫！其自有公論。”左右躡公，公乃止。
- 122. 《世説新語·文學第四》：衞玠始度江，見王大將軍。因夜坐，大將軍命謝幼輿。玠見謝，甚説之，都不復顧王，遂達旦微言。王永夕不得豫。
- 123. 《世説新語·豪爽第十三》：王處仲每酒後輒詠“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以如意打唾壺，壺口盡缺。
- 124. 《世説新語·豪爽第十三》：桓宣武平蜀，集參僚置酒於李勢殿，巴、蜀縉紳，莫不來萃。桓既素有雄情爽氣，加爾日音調英發，敍古今成敗由人，存亡系才。其狀磊落，一坐歎賞。既散，諸人追味餘言。於時尋陽周馥曰：“恨卿輩不見王大將軍。”
- 125. 《世説新語·品藻第九》：正始中，人士比論，以五荀方五陳：荀淑方陳寔，荀靖方陳諶，荀爽方陳紀，荀彧方陳羣，荀顗方陳泰。又以八裴方八王：裴徽方王祥，裴楷方王夷甫，裴康方王綏，裴綽方王澄，裴瓚方王敦，裴遐方王導，裴頠方王戎，裴邈方王玄。
- 126. 晉書：列傳第十三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3]
- 127. 晉書：列傳第六十八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1-02]
- 128. 晉書：列傳第三十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3]
- 129. 晉書：列傳第五十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3]
- 130. 晉書：列傳第四十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4]
- 131. 晉書：載記第八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3]
- 132. 世説新語箋疏：賞譽第八下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3]
- 133. 晉書：列傳第三十一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3]
- 134. 晉書：列傳第三十七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12]
- 135. 世説新語：排調第三十五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3]
- 136. 晉書：列傳第六十一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1-03]
- 137. 唐文拾遺：卷三十八 ．中國古曲網[引用日期2019-03-24]
- 138. 容齋隨筆：卷八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3-23]
- 139. 讀通鑑論：卷十二 晉愍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1-03]
- 140. 讀通鑑論：卷十四 晉孝武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1-03]
- 141. 讀通鑑論：卷二十 唐高祖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1-03]
- 142. 讀通鑑論：卷二十 唐太宗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1-03]
- 143. 夏曾佑．中國古代史：中華書局，2015
- 144. 世説新語箋疏：賞譽第八上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1-02]
- 145. 呂思勉《兩晉南北朝史》
- 146. 中國通史：五個朝代的更替東晉朝 ．歷史專題[引用日期2019-03-23]
- 147. 週一良．魏晉南北朝史札記：中華書局，1985：100-102
- 148. 田餘慶．東晉門閥政治：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
- 149. 晉書：列傳第三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8-01-14]
- 150. 晉書：列傳第三十五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8-01-14]
- 151. 晉書：列傳第四十六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8-01-14]
- 152. 晉書：列傳第五十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8-01-14]
- 153. 《晉書·羊鑑傳》：羊鑑，字景期，太山人也。……及王敦反，明帝以鑑敦舅，又素相親黨，微被嫌責。及成帝即位，豫討蘇峻，以功封豐城縣侯，徙光祿勳，卒。
- 154. 《晉書·譙王承傳》：於是與悝及弟前丞相掾望、建昌太守長沙王循、衡陽太守淮陵劉翼等共盟誓，囚桓羆，馳檄湘州，指期至巴陵。零陵太守尹奉首同義謀，出軍營陽，於是一州之內，皆同義舉。乃使虞望討諸不服，斬湘東太守鄭澹。澹，敦姊夫也。
- 155. 《魏書·司馬睿傳》：敦遣從母弟南蠻校尉魏乂率江夏太守李恆攻承於臨湘，旬日城陷。
- 156. 劉孝標《世説新語注》：敦尚武帝女舞陽公主，字脩褘。
- 157. 《世説新語·品藻第九》：宋禕曾為王大將軍妾，後屬謝鎮西。
- 158. 沈約《俗説》：宋褘，石崇妾綠珠弟子，有國色，善吹笛。後入晉明帝宮，帝疾患危篤，羣臣進諫，請出宋褘。時朝賢悉見，帝曰：“卿諸人誰欲得者？”眾人無言，阮遙集（阮孚）時為吏部尚書，對曰：“願以賜臣！”即與之。
- 159. 王敦 ．中國大百科全書[引用日期2023-06-27]
- 160. 陳瑞雲主編.大學歷史詞典[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8.05.第72頁
- 161. 臨沂市蘭山地區史志辦公室編.蘭山年鑑,1997[M].濟南：齊魯書社,1998.02.第286頁
- 收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