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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仲堪

鎖定
殷仲堪(?~399年),字仲堪,陳郡人。東晉時期將領、大臣。太常殷融之孫,晉陵太守殷師之子。 [1] 
殷仲堪出身士族陳郡殷氏,初以門蔭入仕,起家著作佐郎,遷衞將軍長史,出任晉陵太守。東晉孝武帝時,擔任太子中庶子、荊州刺史,鎮守江陵郡。先後支持王恭桓玄楊佺期起兵,反對會稽王司馬道子專政。 [2-13] 
隆安三年(399年),桓玄率軍討伐殷仲堪,殷仲堪兵敗,為桓玄俘虜,被逼令自殺。殷仲堪有集十二卷,大多已佚,今存殘篇《遊園賦》、《將離賦》等,散見於《藝文類聚》、《太平御覽》。又有《致謝玄書》、《答桓女四皓論》等。 [14]  [30-32] 
全    名
殷仲堪
仲堪
所處時代
東晉
民族族羣
漢族
出生地
陳郡長平
逝世日期
399年
主要成就
治理州郡 清談名士
官    職
著作佐郎 晉陵太守 太子庶子 荊州刺史

殷仲堪人物生平

殷仲堪謝玄器重

殷仲堪能清談,擅長寫文章,常説三日不讀《道德論》,就覺得舌根僵硬。其談論義理與韓伯齊名,雅士們都喜愛羨慕他。後來補任著作佐郎 [2] 
太元四年(379年),冠軍將軍謝玄鎮守京口,請殷仲堪擔任參軍。朝廷任命他為尚書郎,沒有就職。謝玄任命他為長史,十分信任器重他。 [3] 
而殷仲堪亦曾寫信給謝玄,建議他安撫懷柔北方士民,以取悦其心,配合軍事行動瓦解北方政權的對抗之心,以圖統一。謝玄深為贊同殷仲堪的政見。 [30-32] 

殷仲堪為帝寵臣

殷仲堪兼任晉陵太守時,在郡裏禁止生子不報告、人死了久久不下葬、以父母為人質而自己逃亡的行為,所制定的教令頗有道理。殷仲堪之父患病多年,殷仲堪寢睡衣不解帶,親自學習醫術,研究其精妙,手上沾有藥物去擦眼淚,因此弄瞎了一隻眼睛。居喪期間哀痛過度而大傷身體,以孝聞名。服喪期滿,晉孝武帝召為太子中庶子,彼此十分親密。殷仲堪的父親曾患有聽力過敏之病,聽牀底下螞蟻爬動之聲,説是黃牛相鬥。孝武帝早有所聞而不知此人為誰。至此時,孝武帝隨意問殷仲堪道:“患此怪病者是何人?”殷仲堪流涕而起道:“臣面對此問不知如何回答。”孝武帝面有愧色。殷仲堪兼任黃門侍郎,孝武帝越加寵愛信任他。孝武帝曾將自己寫的詩拿給殷仲堪看,並説道:“不要以你的高才而譏笑我的不才。”孝武帝以為會稽王司馬道子不是輔佐社稷之臣,因而決定提拔自己所寵信的人以拱衞朝廷。
太元十七年(392年),朝廷任命殷仲堪為都督荊益寧三州軍事、振威將軍、荊州刺史、假節,鎮守江陵。殷仲堪將要赴任,孝武帝又下詔説:“卿離開京師許久不能相見,使人不覺心酸。常説卿永為朝廷之寶,而忽然變成荊楚之珍,實在讓人遺憾慨嘆!”孝武帝就是如此寵信親近殷仲堪。 [4] 

殷仲堪荊楚之珍

殷仲堪雖有美好的聲譽,但議論者並不認為他能勝任朝廷重託。既已接受朝廷任命,身負鎮守上流之重責,朝野注目,認為殷仲堪將有不同尋常的政績。及至殷仲堪上任,並未進行大規模整頓,卻施行小恩小惠,無論夷人還是中原之人都樂意歸附他。在此之前,殷仲堪曾遊覽於長江之濱,見有棺材漂流水上,便上前截住埋葬土中。十天之間,門前大水溝忽然隆起為高地。這一天夜裏,有一人來拜訪殷仲堪,自稱徐伯玄,説:“感謝足下的恩惠,無以報答。”殷仲堪藉機問道:“門前出現高地是何兆頭?”答道:“水中有高地,其名稱作洲,足下將做一州之長。”説罷便消失了。至此,殷仲堪果然統轄荊州。桂陽人黃欽生之父已死很久,黃欽生欺騙外人穿上喪服,聲言迎歸父喪。府曹先依照法令判黃欽生詐言父母死亡該當斬首示眾,殷仲堪卻説:“律令規定詐言父母死亡而服喪者依照毆詈法斬首棄屍。推究這一法令的原旨,應該是父母都活着卻硬説死亡,從情理上講實為違亂叛逆之事,不可容忍,因此當與毆詈之類同罪,處以死刑以正國法。現在黃欽生的父親確實已死,墳墓在故鄉,事過多年相隔久遠,才行騙迎辦喪事,因此做了荒謬不法之事。這與父在而言亡相比,就相差很遠了。”於是赦免了黃欽生的死罪。又因禮律不許異姓之人互相收養,因而規定無子女的人將親族子弟過繼立嗣,只允許一人主持祭祀香火,不準轉移户籍以逃避勞役。佐史們都佩服殷仲堪的處理。 [5] 

殷仲堪上書朝廷

時朝廷徵召益州刺史郭銓,犍為太守卞苞就此勸郭銓率全蜀之眾反叛,殷仲堪斬殺卞苞等人並報告朝廷。朝廷以殷仲堪未能在事先察覺,降其軍中職號為鷹揚將軍。尚書省下達命令以益州所統轄的梁州三郡一千人輪流戍守漢中,益州不肯接受差遣。殷仲堪便上書朝廷説:“控制險要地勢鎮守藩國,應當因地制宜,劍閣之險要,實為蜀地的關鍵。巴西、梓潼、宕渠三郡離漢中遼遠,處在劍閣之內,其成敗得失與蜀地同為一體,而統歸梁州管轄,大概因為中國定鼎於中原之初,憂慮蜀地拖延統一,所以將險絕之地從蜀分出,以開闢軍隊行進之路。自京都南遷江東,在岷山邛水一帶設防戍守,其地理的遠近國防的緩急,大異於從前。所以大司馬桓温平定成漢李勢之後,就將此三郡劃歸益州統轄,意在加強上流險阻之勢以守邊關。事情經過精心籌劃,幾十年來一直保持不變。梁州以益州管轄三郡過於遙遠,而請求歸還,竟忘記了王侯將帥於險要設防的大義,違背以地勢內外而治理的實際情況,只知叫嚷人力匱乏寡弱,故作哀苦之言。現在蜀地安定太平,洴隴一帶亦歸順朝廷,關中賊黨餘孽,自相殘害,梁州上書朝廷求還三郡,益州又強調三郡已有歸屬,互相牽制,不知聽從哪一方。致使巴西、宕渠二郡為蠻獠所佔領,城邑空蕩,人民流亡,肥沃的土地險要的關隘皆為蠻獠所有。現在從長遠考慮,應該盡力保全險塞。又因蠻獠強盛,我方兵力不足,如果處置不當,號令不一,那麼劍閣難以保全,蠻獠醜類更加難以控制。這是捍衞長江上游的至要關鍵。過去三郡完整無缺,按規定可派文武官吏三百人,以協助梁州。現在人口土地被蠻獠俘虜佔領,剩下的不到十分之二,加上百姓到處求食分散零落,物資給養無法保證,如果遵從命令三郡交梁州統管,只怕公私疲憊,無法承受,而劍閣的守衞就連打更的人也派不出來;號令指揮不統一於益州,使益州空有統監三郡之名,而無控制之權,這恐怕不是劃分職務的本旨,治理國家的長策。臣以為現在可為梁州增加文武官吏五百人,與以前的合起來共一千五百人,除此之外,一概沿襲舊例。假設梁州遇有緊急情況,蜀地之兵應當全力相救。”疏表上奏到朝廷,朝廷准許了殷仲堪的要求。 [6] 

殷仲堪桓玄折服

桓玄在南郡,著文論商山四皓出現在漢朝宮廷裏,漢惠帝才得以戰勝趙王劉如意而繼承皇位。而漢惠帝柔弱不剛,呂后兇狠忌刻,這幾位高人賢士,出山接觸塵世,想要匡救時弊。兩家雙方,各有其黨羽,奪取一方的繼承權給予另一方,其仇恨鬥爭必然要發生。如果不懂得一般人的願望,四位高人賢士怎能逃脱其災禍?布衣素食,隱居山林以保養終生者,哪像如此呢!桓玄將此文送給殷仲堪看。 [7] 
殷仲堪便答覆他説:“隱藏山林或者顯露自己,説話議政或者沉默不語,這都不是賢達之士的本意,大概只是因為他們所遭遇的時世不同,因而所選擇的道路也必然不一樣。天道事理無所偏斜而天下因此獲得安定,仁者之心不能不有所感動。像此四位高人賢士,隱居山林潔心養志,德高天下,秦朝法令雖酷嚴,但他們遊歷四方無所畏懼,漢高祖雖為英雄霸主,請他們出山而他們置之不理,只因某一事理感動他們,便翻然應召,侍孝惠帝同賓客之禮,談論不涉及是非大事,孝惠帝的皇位就因他們而獲得鞏固,這種恩德實在無法報答,趙王如意因他們而不改諸侯之位,也找不到理由去仇視他們。而且皇位之爭一旦滋生,主者為劉、呂二姓,則百姓容易產生叛變之心;天子更換過快,則人人都自以為自己是聖賢可統治天下。況且漢朝是靠武力建立起來的,人們不懂道義,抑制奸邪小人為虐作惡,只適合以嫡系子孫繼承皇位。天下國家,是珍貴的寶器,如果朝政恐怖動盪,則滄海橫流勢不可止。推究這些人所以奮力救世,難道只是為一個人的興廢嗎?他們的行動可以使仁義暢行於世,這與那些屈節貪生、委質於賊、不分榮辱的人,品德事蹟相差甚遠,道理與形勢皆不相同,你為什麼要懷疑他們呢?你又認為呂家兄弟勢力強盛,幾乎危及劉氏天下,趙王如意如果立為天子,肯定無此災禍。要知道禍福同門,相互依存相互轉化,萬般複雜,是很難判斷的。當時天下初定,權力由天子控制,漢高祖分封劉氏子弟為藩王,天下穩固如山,為社稷深謀遠慮之臣,比比皆是,豈是細小卑微的呂祿、呂產所能顛覆奪取得了的?這或許是在四位高人預料之中,在今天也無法辯駁,只是探尋古代賢人之心,應該看重其遠大的志向與高尚的情操。正本清源維護正道者,雖然不能保證沒有危險,但其危險容易控制。如果開啓爭逐之路,雖然未必不安定,但其安定難保長久。這是治理國家極其重要的道理,也是古今賢人哲士所共同痛惜的事。”桓玄為殷仲堪的論理所折服。 [8] 

殷仲堪堤防不嚴

殷仲堪自從做荊州刺史以來,荊州連年遭受水旱之災,百姓饑荒。後來蜀地洪水滾滾而來,沖毀江陵數千户人家。因江岸堤壩防洪不嚴,又被朝廷降號為寧遠將軍。太元二十一年(396年),晉安帝繼位,升殷仲堪為冠軍將軍,殷仲堪堅決辭謝不受。 [9] 

殷仲堪響應王恭

隆安元年(397年),桓玄準備響應青兗二州刺史王恭,就勸説殷仲堪,推舉王恭為盟主,共同興兵討伐依附會稽王司馬道子並亂政的王國寶,建立齊桓公晉文公那樣的功勳,殷仲堪贊同這一舉動。但他又認為王恭在京口,距離京都不足二百里,從荊州遠道聯合起兵,勢必無法聯合,便假意答應王恭,而實則不願揮兵東下。聽説王恭已經誅殺王國寶等人,才上表朝廷興兵舉義,派龍驤將軍楊佺期進駐巴陵。會稽王司馬道子送信勸止進兵,殷仲堪便返回原地。 [10] 
隆安二年(398年),桓玄拋棄官職回到封地,殷仲堪懼怕其才幹門第,因而與他深相結交。桓玄也想借助殷仲堪的兵力權勢,欺騙他使他高興。誅殺王國寶之舉,殷仲堪接受了桓玄的勸導,便外聯絡雍州刺史郗恢,內邀請堂兄南蠻校尉殷顗殷覬)、南郡相江績等人同興義兵。郗恢、殷顗、江績都不贊同這一行動,殷仲堪便以楊佺期代替江績的職務,殷顗自行離職。 [11] 
同年,王恭在豫州刺史庾楷的勸説下再度舉兵,討伐江州刺史王愉及譙王司馬尚之等,殷仲堪便集眾商議,認為朝廷上年誅殺王國寶後,王恭聲威名望已大顯天下,今日王恭再次舉兵,其勢將攻無不克。而我上年緩兵不進,已失信於王恭,現可整頓軍隊及早出徵,參加王恭建功稱霸的行列。於是命令楊佺期率水師五千人為前鋒,桓玄率部隨其後,殷仲堪自率主力二萬,相繼東下,楊佺期、桓玄進至湓口,王愉逃向臨川,桓玄派偏師追擊並抓獲王愉。楊佺期等進至橫江,庾楷兵敗投奔了桓玄,譙王司馬尚之等敗逃,司馬尚之之弟司馬恢之所率領的水軍全軍覆沒。桓玄等進至石頭,殷仲堪進至蕪湖,忽然聽説王恭已死,劉牢之背叛王恭,率北府兵駐紮新亭,桓玄等三軍大驚失色,再也沒有進軍的決心,便回師駐紮在蔡洲。 [12] 

殷仲堪遵詔退兵

當時朝廷剛平息王恭、庾楷的起兵,而且無法猜度西方人心,殷仲堪等人擁兵數萬,遍佈京都郊區,朝廷內外擔心其威脅。桓玄的堂兄桓修告訴會稽王司馬道子説:“西方軍隊可以用勸説使之瓦解。我桓修深知其內情。如果以重利許諾楊佺期等人,便都會對殷仲堪倒戈相向。”司馬道子採納了這一建議,便任命桓玄為江州刺史,楊佺期為雍州刺史,貶殷仲堪為廣州刺史,以桓修為荊州刺史,派殷仲堪的叔父太常殷茂前往軍中宣讀詔書令其退軍。殷仲堪為自己的被貶十分惱怒,認為王恭雖然失敗,憑自己的兵力也足以成事,命令桓玄等人火速進軍。桓玄等人樂意接受朝廷的任命,都想順從朝廷,便猶豫不決。適逢殷仲堪的弟弟殷遹為楊佺期屬下司馬,連夜奔告殷仲堪,陳述楊佺期等接受朝廷任命,並接受桓修任荊州刺史。殷仲堪惶恐不安,即刻從蕪湖退兵回荊州,同時派人對桓玄等三軍宣示道:“如果不各自散歸州郡,大軍到江陵,當殺掉所有存活的人。”殷仲堪的部將劉系此前率二千人馬屬於楊佺期,至此便率部回荊州。桓玄等人大為恐懼,急忙調頭追趕殷仲堪,追至尋陽趕上了殷仲堪。此時殷仲堪失掉了荊州刺史的職務,想倚仗桓玄為援助,桓玄等人也想憑藉殷仲堪的實力,雖然彼此猜疑,但也不能反目為敵。殷仲堪與楊佺期以子侄交換做人質,便在尋陽結盟,推舉桓玄為盟主,登壇歃血盟誓,共同拒絕接受詔命,上表朝廷為王恭辯護申冤,請求誅殺劉牢之、譙王司馬尚之等。朝廷十分畏懼,於是晉安帝詔令殷仲堪説:“近來因為將軍盲目依附王恭,使朝野憂心如焚。然而既往之事,不宜掛懷,因此請將軍班師退兵,順從朝廷旨意,改任官職,只是權宜之策。將軍之大義,實感朕心,現在恢復將軍原職,安撫所部,解甲休兵,則內外安寧,所以派太常殷茂宣讀詔書以安將軍之心。”殷仲堪等人皆遵從詔令,各率所部返回州郡。 [13] 

殷仲堪被逼自殺

不久,桓玄將討伐楊佺期,先通告殷仲堪説:“今日即將進入沔水剿除楊佺期,已屯兵於長江口,如果足下與我無二心,可殺死楊廣;如果不這樣,我將率軍進入長江。”殷仲堪便逮捕了桓玄之兄桓偉,派堂弟殷睶等率水軍七千進至江西口。桓玄派郭銓、苻宏攻擊殷睶,殷睶等人兵敗逃走。桓玄進駐巴陵,住其客舍,食用其軍糧。桓玄又在夏口擊敗楊廣。殷仲堪已失去巴陵積存的軍糧,又加上眾將皆戰敗,因此江陵震恐。城中饑荒嚴重,以芝麻作軍糧。殷仲堪火速召引楊佺期。楊佺期率部奔赴前線,直渡長江攻擊桓玄,為桓玄所敗,逃回襄陽。殷仲堪逃向酇城,為桓玄追兵所俘虜,桓玄逼使他自殺,死於柞溪,侄子殷道獲、參軍羅企生等人全部被殺。殷仲堪從小信奉天師道,又虔心侍奉神靈,不吝惜財物,而不注意廣施仁義,不肯救濟他人之急困,及至桓玄率兵來攻打他,他還勤於禱告求神。但他善於籠絡人心,對於患病者他親自診脈配藥,然而其用計繁瑣細碎,牽制過多,不精於判斷謀略,以至有今日之敗。 [14] 

殷仲堪埋葬丹徒

殷仲堪死後,其子殷簡之,用喪車將殷仲堪的遺體運到京都,埋葬在丹徒,便居住在墓側守孝。劉裕舉起義旗討伐桓玄,殷簡之率家童門客隨義軍追擊桓玄。桓玄死後,殷簡之生吃其肉。討伐桓振之戰,義軍失利,殷簡之陣亡。其弟殷曠之,有其父殷仲堪的風範,官至剡縣令。 [15] 

殷仲堪歷史評價

殷仲文:“雖不能休明一世,足以映徹九泉。” [16] 
桓玄:“仲堪為人無決,常懷成敗之計,為兒子作慮,我兄必無憂也!” [17] 
羅企生:“殷侯仁而無斷,事必無成。” [18] 
王雅:“仲堪雖謹於細行,以文義著稱,亦無弘量,且幹略不長。” [19] 
房玄齡等《晉書》:①“國寶就誅,而晉陽猶起。是以仲堪僥倖,佺期無狀,雅志多隙,佳兵不和,足以亡身,不足以靜亂也。”;②“殷楊乃武,抽旆爭雄。”;③“仲堪能清言,善屬文。” [20]  ;④“仲堪素無戎略。” [21]  ;⑤“仲堪多疑少決。” [18] 
餘嘉錫:“如鍾會、王戎、王衍、王敦、王澄、司馬越、桓温、郗超、王恭、司馬道子、殷仲堪之徒,並典午之罪人。” [22] 
蔡東藩:“殷仲堪懦弱無能,縱之出柙,至玄執槊相向,益復畏之如虎,莫展一籌。孝武帝欲借之以制道子,庸詎知其更縱一患耶?” [23] 

殷仲堪軼事典故

殷仲堪移棺安葬

殷仲堪還是百姓時,有一次在丹徒縣,忽然夢到一個人。這個人説自己是上虞人,已經死亡,棺材漂流在江水中,明天就要漂流到這裏。您有救助別人的仁愛之心,怎麼能眼看着我在江水中漂流呢?如果您把我安葬在高處乾燥的地方,那麼您的恩情就銘刻在我的枯骨裏。殷仲堪第二天就與幾個人一起來到江邊察看,果然看到一口棺材,隨着江水漂流下來,漂流到殷仲堪所坐的地方。殷仲堪叫人把棺材打撈上來,棺材題額上所寫的與夢中所説的完全一樣。殷仲堪立即把棺材移到高岡上安葬,用酒飯進行祭祀。這天夜裏,殷仲堪又夢見這個人前來向他謝恩。 [24] 

殷仲堪賢賢易色

有一次桓玄去拜訪殷仲堪,殷仲堪正在侍妾的房裏睡午覺,殷仲堪手下的人謝絕給他通報。桓玄後來談起此事,殷仲堪説:“我從來不睡午覺。如果有這樣的事,難道就不能以敬賢之心代替好色之心嗎。” [25] 

殷仲堪受任刺史

王忱去世,荊州刺史一職未有詔命由誰替補,而此一重要官職亦受眾人關注。當時殷仲堪雖管機要,但資歷和名望都小,人們大約都認為不會由他當上。不過其實晉孝武帝就已經屬意殷仲堪,只是未寫好詔書。而尚書左僕射王珣當時亦關注,於是問殷仲堪究意那人是誰,但無論是問王珣自己還是朝中各公卿都只收到殷仲堪否定的迴應。及至詔命一出,王珣就和親信説:“哪有黃門郎受此重任!仲堪受命任荊州,乃是亡國的徵兆。”

殷仲堪輕雲蔽日

顧愷之擅長畫人像,一次找來殷仲堪想畫他,但殷仲堪因有一隻眼瞎了,自以形惡拒絕。顧愷之則稱會為他畫好眼晴,將會“如輕雲之蔽日”

殷仲堪咄咄逼人

一次桓玄與殷仲堪談話,期間與顧愷之一起開玩笑的作斷句,其後又説些令人害怕的斷句,如“百歲老翁攀枯枝”等。當時殷仲堪有一參軍在坐,插口道:“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殷仲堪以其影射自己瞎了一眼,故説:“咄咄逼人!”

殷仲堪質樸節儉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版本:殷仲堪自從做荊州刺史以來,荊州連年遭受水旱之災,百姓饑荒,殷仲堪吃飯通常可達五碗,盤子裏無剩餘的菜餚,飯粒掉到席上,就拾起來吃下,這雖然是意在為人表率,但也是因為其性情坦率所致。常告誡子侄們説:“人們見我受命任州郡長官,認為我將拋棄往日的作風,現在我保持原貌不變。貧困是士人的常情,怎能登上樹枝而損毀樹根呢?你們千萬不要忘本!”(原文:仲堪自在荊州,連年水旱,百姓饑饉,仲堪食常五碗,盤無餘餚,飯粒落席間,輒拾以啖之,雖欲率物,亦緣其性真素也。每語子弟雲:“人物見我受任方州,謂我豁平昔時意,今吾處之不易。貧者士之常,焉得登枝而捐其本?爾其存之!”) [9] 
《世説新語·德行第一》版本:殷仲堪就任荊州刺史以後,正遇上水災歉收,吃飯通常只用五碗盤,除外沒有其他葷菜;飯粒掉在盤裏或坐席上,他就馬上撿起來吃了。這樣做,雖然是想給大家做個好榜樣,也是因為他的本性質樸。他常常告誡子侄們説:“不要因為我擔任一個州的長官,就認為我把平素的生活習慣拋棄了,現在我的這種習慣並沒有變。貧窮是讀書人的常態,怎麼能做了官就丟掉做人的根本呢!你們要記住我的話!”(原文:殷仲堪既為荊州;值水儉,食常五碗盤,外無餘餚;飯粒脱落盤席間,輒拾以啖之。雖欲率物,亦緣其性真素。每語子弟雲:“勿以我受任方州,雲我豁平昔時意,今吾處之不易。貧者士之常,焉得登枝而捐其本!爾曹其存之!”) [26] 
《獨異志》版本:殷仲堪為人節儉,每次吃飯,飯粒掉落席子上,都自己撿起來吃掉。(原文:殷仲堪節儉,為荊州刺史。每食,飠卞落席,自拾食之。) [27] 

殷仲堪未違仁德

殷仲堪將要到荊州就任刺史之職時,東亭侯王珣問他:“德行完備稱為德,不害別人叫做仁。現在你要去治理中部地區,處在有生殺大權的職位上,這和你原來的操守恐怕違背了吧?”殷仲堪回答説:“帝舜時的法官皋陶制訂了刑法,不算不賢德;孔子擔任了司寇的職責,也不算不仁愛。” [28] 

殷仲堪悵然自失

殷仲堪一有點見解,就寫成一篇賦,是束皙那種遊戲文章一類的。殷仲堪自認為很有才華,告訴王恭説:“我剛見到一篇新作,很值得看一看。”説着便從手中套子裏拿出文章來。王恭一面讀,殷仲堪一面得意地笑個不停。王恭看完後,既不笑,也不説文章好壞,只是拿個如意壓着它罷了。殷仲堪很失望,心裏覺得丟了點什麼。 [29] 

殷仲堪家庭成員

殷仲堪父祖

祖父:殷融,太常、吏部尚書。 [1] 
父親:殷師,驃騎諮議參軍、晉陵太守、沙陽男。 [1] 

殷仲堪妻子

王英彥,王臨之之女。

殷仲堪兒子

殷仲堪個人作品

有仲堪與堂兄殷顗均以擅文學著名,各有著述。《隋書志》纂有雜論九十五卷,並行於世。撰有《殷荊州要方》,已佚。
參考資料
  • 1.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殷仲堪,陳郡人也。祖融,太常、吏部尚書。父師,驃騎諮議參軍、晉陵太守、沙陽男。
  • 2.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仲堪能清言,善屬文,每雲三日不讀《道德論》,便覺舌本間強。其談理與韓康伯齊名,士鹹愛慕之。調補佐著作郎。
  • 3.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冠軍謝玄鎮京口,請為參軍。除尚書郎,不拜。玄以為長史,厚任遇之。
  • 4.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領晉陵太守,居郡禁產子不舉,久喪不葬,錄父母以質亡叛者,所下條教甚有義理。父病積年,仲堪衣不解帶,躬學醫術,究其精妙,執藥揮淚,遂眇一目。居喪哀毀,以孝聞。服闋,孝武帝召為太子中庶子,甚相親愛。仲堪父嘗患耳聰,聞牀下蟻動,謂之牛鬥。帝素聞之而不知其人。至是,從容問仲堪曰:“患此者為誰?”仲堪流涕而起曰:“臣進退惟谷。”帝有愧焉。復領黃門郎,寵任轉隆。帝嘗示仲堪侍,乃曰:“勿以己才而笑不才。”帝以會稽王非社稷之臣,擢所親倖以為藩捍,乃授伸堪都督荊益寧三州軍事、振威將軍、荊州刺史、假節,鎮江陵。將之任,又詔曰:“卿去有日,使人酸然。常謂永為廊廟之寶,而忽為荊楚之珍,良以慨恨!”其恩狎如此。
  • 5.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仲堪雖有英譽,議者未以分陝許之。既受腹心之任,居上流之重,朝野屬想,謂有異政。及在州,綱目不舉,而好行小惠,夷夏頗安附之。先是,仲堪遊於江濱,見流棺,接而葬焉。旬日間,門前之溝忽起為岸。其夕,有人通仲堪,自稱徐伯玄,雲:“感君之惠,無以報也。”仲堪因問:“門前之岸是何祥乎?”對曰:“水中有岸,其名為洲,君將為州。”言終而沒。至是,果臨荊州。桂陽人黃欽生父沒已久,詐服衰麻,言迎父喪。府曹先依律詐取父母卒棄市,仲堪乃曰:“律詐取父母寧依驅詈法棄市。原此之旨,當以二親生存而橫言死沒,情事悖逆,忍所不當,故同之驅詈之科,正以大辟之刑。今欽生父實終沒,墓在舊邦,積年久遠,方詐服迎喪,以此為大妄耳。比之於父存言亡,相殊遠矣。”遂活之。又以異姓相養,禮律所不許,子孫繼親族無後者,唯令主其蒸嘗,不聽別籍以避役也。佐史鹹服之。
  • 6.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時朝廷徵益州刺史郭銓,犍為太守卞苞於坐勸銓以蜀反,仲堪斬之以聞。朝廷以仲堪事不預察,降號鷹揚將軍。尚書下以益州所統梁州三郡人丁一千番戍漢中,益州未肯承遣。仲堪乃奏之曰:夫制險分國,各有攸宜,劍閣之隘,實蜀之關鍵。巴西、梓潼、宕渠三郡去漢中遼遠,在劍閣之內,成敗與蜀為一,而統屬梁州,蓋定鼎中華,慮在後伏,所以分斗絕之勢,開荷戟之路。自皇居南遷,守在岷邛,衿帶之形,事異曩昔。是以李勢初平,割此三郡配隸益州,將欲重複上流為習坎之防。事經英略,歷年數紀。梁州以統接曠遠,求還得三郡,忘王侯設險之義,背地勢內外之實,盛陳事力之寡弱,飾哀矜之苦言。今華陽乂清,洴隴順軌,關中餘燼,自相魚肉,梁州以論求三郡,益州以本統有定,更相牽制,莫知所從。致令巴、宕二郡為羣獠所覆,城邑空虛,士庶流亡,要害膏腴皆為獠有。今遠慮長規,宜保全險塞。又蠻獠熾盛,兵力寡弱,如遂經理乖謬,號令不一,則劍閣非我保,醜類轉難制。此乃藩捍之大機,上流之至要。昔三郡全實,正差文武三百,以助梁州。今俘沒蠻獠,十不遺二,加逐食鳥散,資生未立,苟順符指以副梁州,恐公私困弊,無以堪命,則劍閣之守無擊柝之儲,號令選用不專於益州,虛有監統之名,而無制御之用,懼非分位之本旨,經國之遠術。謂今正可更加梁州文武五百,合前為一千五百,自此之外,一仍舊貫。設梁州有急,蜀當傾力救之。書奏,朝廷許焉。
  • 7.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桓玄在南郡,論四皓來儀漢庭,孝惠以立,而惠帝柔弱,呂后兇忌,此數公者,觸彼埃塵,欲以救弊。二家之中,各有其黨,奪彼與此,其仇必興。不知匹夫之志,四公何以逃其患?素履終吉,隱以保生者,其若是乎!以其文贈仲堪。
  • 8.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仲堪乃答之曰:隱顯默語,非賢達之心,蓋所遇之時不同,故所乘之途必異。道無所屈而天下以之獲寧,仁者之心未能無感。若夫四公者,養志巖阿,道高天下,秦網雖虐,遊之而莫懼,漢祖雖雄,請之而弗顧,徒以一理有感,泛然而應,事同賓客之禮,言無是非之對,孝惠以之獲安,莫由報其德,如意以之定藩,無所容其怨。且爭奪滋生,主非一姓,則百姓生心,祚無常人,則人皆自賢,況夫漢以劍起,人未知義,式遏奸邪,特宜以正順為寶。天下,大器也,苟亂亡見懼,則滄海橫流。原夫若人之振策,豈為一人之廢興哉!苟可以暢其仁義,與夫伏節委質可榮可辱者,道跡懸殊,理勢不同,君何疑之哉!又謂諸呂強盛,幾危劉氏,如意若立,必無此患。夫禍福同門,倚伏萬端,又未可斷也。於時天下新定,權由上制,高祖分王子弟,有磐石之固,社稷深謀之臣,森然比肩,豈瑣瑣之祿產所能傾奪之哉!此或四公所預,於今亦無以辯之,但求古賢之心,宜存之遠大耳。端本正源者,雖不能無危,其危易持。苟啓競津,雖未必不安,而其安難保。此最有國之要道。古今賢哲所同惜也。玄屈之。
  • 9.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仲堪自在荊州,連年水旱,百姓饑饉,仲堪食常五碗,盤無餘餚,飯粒落席間,輒拾以啖之,雖欲率物,亦緣其性真素也。每語子弟雲:“人物見我受任方州,謂我豁平昔時意,今吾處之不易。貧者士之常,焉得登枝而捐其本?爾其存之!”其後蜀水大出,漂浮江陵數千家。以堤防不嚴,復降為寧遠將軍。安帝即位,進號冠軍將軍,固讓不受。
  • 10.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初,桓玄將應王恭,乃説仲堪,推恭為盟主,共興晉陽之舉,立桓文之功,仲堪然之。仲堪以王恭在京口,去都不盈二百,自荊州道遠連兵,勢不相及,乃偽許恭,而實不欲下。聞恭已誅王國寶等,始抗表興師,遣龍驤將軍楊佺期次巴陵。會稽王道子遣書止之,仲堪乃還。
  • 11.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初,桓玄棄官歸國,仲堪憚其才地,深相交結。玄亦欲假其兵勢,誘而悦之。國寶之役,仲堪既納玄之誘,乃外結雍州刺史郗恢,內要從兄南蠻校尉顗、南郡相江績等。恢、顗、績並不同之,乃以楊佺期代績,顗自遜位。
  • 12.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會王恭復與豫州刺史庾楷舉兵討江州刺史王愉及譙王尚之等,仲堪因集議,以為朝廷去年自戮國寶,王恭威名已震,今其重舉,勢無不克。而我去年緩師,已失信於彼,今可整棹晨徵,參其霸功。於是使佺期舟師五千為前鋒,桓玄次之。仲堪率兵二萬,相繼而下。佺期、玄至湓口,王愉奔於臨川,玄遣偏軍追獲之。佺期等進至橫江,庾楷敗奔於玄,譙王尚之等退走,尚之弟恢之所領水軍皆沒。玄等至石頭,仲堪至蕪湖,忽聞王恭已死,劉牢之反恭,領北府兵在新亭,玄等三軍失色,無復固志,乃回師屯於蔡洲。
  • 13.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時朝廷新平恭、楷,且不測西方人心,仲堪等擁眾數萬,充斥郊畿,內外憂逼。玄從兄修告會稽王道子曰:"西軍可説而解也。修知其情矣。若許佺期以重利,無不倒戈於仲堪者。"道子納之,乃以玄為江州,佺期為雍州,黜仲堪為廣州,以桓修為荊州,遣仲堪叔父太常茂宣詔回軍。仲堪恚被貶退,以王恭雖敗,己眾亦足以立事,令玄等急進軍。玄等喜於寵授,並欲順朝命,猶豫未決。會仲堪弟遹為佺期司馬,夜奔仲堪,説佺期受朝命,納桓修。仲堪遑遽,即於蕪湖南歸,使徇於玄等軍曰:"若不各散而歸,大軍至江陵,當悉戮餘口。"仲堪將劉系先領二千人隸於佺期,輒率眾而歸。玄等大懼,狼狽追仲堪,至尋陽,及之。於是仲堪失職,倚玄為援,玄等又資仲堪之兵,雖互相疑阻,亦不得異。仲堪與佺期以子弟交質,遂於尋陽結盟,玄為盟主,臨壇歃血,並不受詔,申理王恭,求誅劉牢之、譙王尚之等。朝廷深憚之。於是詔仲堪曰:"間以以將軍憑寄失所,朝野懷憂。然既往之事,宜其兩忘,用乃班師回旆,祗順朝旨,所以改授方任,蓋隨時之宜。將軍大義,誠感朕心,今還複本位,即撫所鎮,釋甲休兵,則內外寧一,故遣太常茂具宣乃懷。"仲堪等並奉詔,各旋所鎮。
  • 14.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頃之。桓玄將討佺期,先告仲堪雲:“今當人沔討除佺期,已頓兵江口。若見與無貳,可殺楊廣;若其不然,便當率軍入江。”仲堪乃執玄兄偉,遣從弟遹等水軍七千至江西口。玄使郭銓、苻宏擊之,遹等敗走。玄頓巴陵,而館其谷。玄又破楊廣於夏口。仲堪既失巴陵之積,又諸將皆敗,江陵震駭。城內大飢,以胡麻為廩。仲堪急召佺期。佺期率眾赴之,直濟江擊玄,為玄所敗,走還襄陽。仲堪出奔酇城,為玄追兵所獲,逼令自殺,死於柞溪,弟子道獲、參軍羅企生等並被殺。仲堪少奉天師道,又精心事神,不吝財賄,而怠行仁義,嗇於周急,及玄來攻,猶勤請禱。然善取人情,病者自為診脈分藥,而用計倚伏煩密,少於鑑略,以至於敗。
  • 15.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子簡之,載喪下都,葬于丹徒,遂居墓側。義旗建,率私僮客隨義軍躡桓玄。玄死,簡之食其肉。桓振之役,義軍失利,簡之沒陣。弟曠之,有父風,仕至剡令。
  • 16.    《世説新語·賞譽第八》  .古詩文網[引用日期2013-09-06]
  • 17.    《資治通鑑·卷一百一十一》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09-06]
  • 18.    《晉書·卷八十九·列傳第五十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4-06-26]
  • 19.    《晉書·卷八十三·列傳第五十三》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10-30]
  • 20.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08-24]
  • 21.    《晉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五十四》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3-10-23]
  • 22.    《世説新語箋疏:賞譽第八》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5-06-29]
  • 23.    兩晉演義:第七十七回 殷仲堪倒柄授桓玄 張貴人逞兇弒孝武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5-05-16]
  • 24.    《搜神後記·卷六》:荊州刺史殷仲堪,布衣時,在丹徒,忽夢見一人,自説己是上虞人,死亡,浮喪飄流江中,明日當至。“君有濟物之仁,豈能見移?著高燥處,則恩及枯骨矣。”殷明日與諸人共江上看,果見一棺,逐水流徙,飄飄至殷坐處。令人牽取,題如所夢。即移著岡上,酹以酒飯。是夕,又夢此人來謝恩。
  • 25.    《世説新語·言語第二》:桓玄詣殷荊州,殷在妾房晝眠,左右辭不之通。桓後言及此事,殷雲:“初不眠。縱有此,豈不以“賢賢易色’也!”
  • 26.    《世説新語·德行第一》:殷仲堪既為荊州;值水儉,食常五碗盤,外無餘餚;飯粒脱落盤席間,輒拾以啖之。雖欲率物,亦緣其性真素。每語子弟雲:“勿以我受任方州,雲我豁平昔時意,今吾處之不易。貧者士之常,焉得登枝而捐其本!爾曹其存之!”
  • 27.    《獨異志》:殷仲堪節儉,為荊州刺史。每食,飠卞落席,自拾食之。
  • 28.    《世説新語·政事第三》:殷仲堪當之荊州,王東亭問曰:“德以居全為稱,仁以下害物為名。方今宰牧華夏,處殺戮之職,與本操將不乖乎?”殷答曰:“皋陶造刑辟之制,不為不賢;孔丘居司寇之任,未為不仁。”
  • 29.    《世説新語·雅量第六》:殷荊州有所識,作賦,是束皙慢戲之流。殷甚以為有才,語王恭:“適見新文,甚可觀。”便於手巾函中出之。王讀,殷笑之不自勝。王看竟,既不笑,亦不言好惡,但以如意帖之而已。殷悵然自失。
  • 30.    (唐)房玄齡等撰;陳琳國主編;陳琳國譯.白話精華二十四史,晉書 2[M].北京:現代教育出版社,2011.05.第91頁
  • 31.    門巋主編.二十六史精要辭典,上[M].北京:人民日報出版社,1993.05.第971頁
  • 32.    《中國文學家辭典》編委會編.中國古代文學家辭典,先秦-隋[M].中外出版社,1979.07.第1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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