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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弘

(西晉名將)

鎖定
劉弘(236年-306年 [1]  ),字和季(一作叔和 [2]  )。沛國相縣(今安徽濉溪)人 [3] 西晉名將,漢末揚州刺史劉馥之孫、曹魏鎮北將軍劉靖之子。
劉弘有治世之才,少年時與晉武帝司馬炎私交甚厚。歷任太子門大夫率更令、太宰長史等職,甚為張華器重。後出任寧朔將軍假節、監幽州諸軍事,領烏丸校尉,於任上頗有威名,以功封宣城公。太安二年(303年),遷使持節南蠻校尉荊州刺史,率部將陶侃等擊斬流民帥張昌,平定荊州。次年,進拜侍中鎮南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陳敏反叛時,劉弘又率兵抵禦。永興三年(306年),進位車騎將軍,同年於襄陽逝世。死後獲贈新城郡公諡號“元” [4]  。有文集三卷,今已佚。
劉弘在荊州時,勸課農桑,寬刑省賦,深受百姓愛戴。他去世後,百姓都嗟吁痛惜,如喪考妣。王夫之在《讀通鑑論》中稱讚他道“晉保江東以存中國之統,劉弘之力也。” [5] 
別    名
劉公
和季,一作叔和
所處時代
魏晉時期
民族族羣
漢族
出生日期
236年
逝世日期
306年
主要成就
張昌、拒陳敏;在荊州時勸課農桑,寬刑省賦
主要作品
文集三卷(已佚)
本    名
劉弘
官    職
侍中車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
爵    位
宣城縣公
諡    號
追    贈
新城郡公
籍    貫
沛國相縣

劉弘人物生平

劉弘武帝之友

劉弘的祖父劉馥,在漢末任揚州刺史,任內興修水利,並修造城壘以加強城池的守備,頗有功績。其父劉靖,在魏歷任黃門侍郎、廬江太守、大司農等職,他為政能給老百姓帶來便利,有其父的遺風。 [6] 
劉弘有治事的才能與謀略及處理政務的能力,少年時家居洛陽,與晉武帝司馬炎同居於洛陽的永安裏 [7]  ,又同年出生,二人一起共同學習。後來劉弘因為與武帝是舊識,被任命為太子門大夫,經屢次升遷後擔任太子率更令,轉任太宰長史。 [8] 

劉弘出鎮幽朔

張華很看重劉弘,於是推薦他出任寧朔將軍、假節、監幽州諸軍事,領烏丸校尉。劉弘在邊疆甚有威惠,使得寇盜絕跡,被北方的官民所稱讚。朝廷因劉弘良好的功勳與德行,封其為宣城(縣)公。 [9] 

劉弘擊斬張昌

主詞條:張昌起義
太安二年(303年),張昌起義爆發,朝廷下詔轉任劉弘為使持節南蠻校尉、荊州刺史,統領前將軍趙驤等討伐張昌,從方城至宛、新野,大軍所向之地都被平定。 [10] 
同年,新野王司馬歆在樊城被張昌擊敗,司馬歆戰死。朝廷於是任命劉弘代替他任鎮南將軍、都督荊州諸軍事,其餘官職如故。劉弘先以南蠻長史陶侃為大都護,參軍蒯恆為義軍督護,牙門將皮初為都戰帥,命其率軍進據襄陽。張昌合併軍隊圍攻宛,敗趙驤軍,劉弘被迫退屯梁縣。與此同時陶侃、皮初等人連續擊破張昌,前後斬殺數萬人。等到劉弘到任,張昌害怕而逃跑,他的部眾全都投降,荊州被平定。 [11] 
當初,劉弘退保梁縣的時候,范陽王司馬虓派遣長水校尉張奕領荊州刺史。等到劉弘抵達州治,張奕率兵抗距。劉弘派軍討斬張奕,並上表請罪,為自己辯白。朝廷下詔安撫劉弘,推罪於他人。之後,張昌逃竄至下雋山,劉弘遣軍進討,最終將其斬殺,納降張昌的餘部。 [12] 

劉弘治州有方

叛亂過後,荊州的守宰職位多有空缺,劉弘請求補選官吏,惠帝聽從他的請求。劉弘於是以功勞德行為準,根據他們的才能而補授職務,頗受朝中輿論贊賞。 [13] 
他將自己任命的官職上報朝廷:以徵士伍朝補任零陵太守、南蠻長史陶侃暫任鎮南將軍府的司馬(並讓陶侃論功行賞)、參軍蒯恆為山都縣令、牙門將皮初為襄陽太守、沶鄉令虞潭醴陵縣令、南郡郡吏仇勃為歸鄉縣令、尚書令史郭貞為信陵縣令。 [14]  朝廷認為襄陽是重鎮,儘管皮初有功,但還是應該慎重,於是任命前任東平太守夏侯陟為襄陽太守,其餘的任命都聽從。夏侯陟是劉弘的女婿,劉弘因此上表認為不應該任人唯親,還是推薦皮初任襄陽太守。朝廷聽從他的建議。 [15] 
劉弘在荊州時,鼓勵百姓從事農業生產、寬刑省賦,每年都有所積蓄,百姓非常愛戴喜歡他。劉弘曾在夜裏醒來,聽到城上持更的人在嘆息,於是把他叫過來詢問緣由。這個老兵已年過六十,身體瘦弱多病且沒有短襖。劉弘很同情他,於是懲罰了管事的人,立即給了老兵皮袍夾帽,經輾轉交付他手中。按照舊制,峴、方兩處山澤中不允許百姓捕魚,劉弘命令部下馬上將山澤開放,讓百姓捕魚。又下令説:“酒中所謂的齊中酒、聽事酒、猥酒,用同樣的曲米,而顯出優劣三等。飲酒應該與三軍同樣薄厚,從今以後不能再加區分。” [16] 
永興元年(304年),益州刺史羅尚為流民首領李特所敗,遣使向劉弘告急,請求支援軍糧。州郡的綱紀都認為荊州本身也很貧乏,只送零陵的米五千斛接濟羅尚。但劉弘説道:“諸位都沒有細想啊。天下一家,彼此都沒有差別,我現在將糧食給他,那就沒有西邊的憂患了。” [17] 
劉弘墓出土的玉樽 劉弘墓出土的玉樽 [18]
當時有十多萬户流浪的人在荊州,長期在異鄉自身貧窮,大多都做了盜賊。劉弘於是給他們田種糧食,提拔其中的賢才,根據他們的能力逐級任用。 [19] 
還有樂官的伶人,為了避亂大多逃到荊州,有人勸劉弘可以讓他們作樂。劉弘説道:“當年劉景升(劉表)因為禮壞樂崩,於是命杜夔為天子合樂,樂成之後,想讓他在庭上奏演。杜夔説:‘為天子合樂而在庭上演奏,恐怕不是將軍本意。’我常常為之嘆息。現在主上蒙塵,我不能展效臣節,就算有家伎,還不適合聽,何況是御樂呢!”於是下令郡縣,讓他們好生安慰,等到朝廷旋返,再送還本署。 [20] 
朝廷根據平定張昌的戰功,應該封劉弘次子一人為縣侯。劉弘上疏堅決推辭,惠帝同意,進授他為侍中、鎮南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 [21] 

劉弘威行南服

永興二年(305年)八月,劉弘在宛城驅逐了平南將軍、彭城王司馬釋。 [22] 
在之前,張方挾惠帝至長安,河間王司馬顒挾持了惠帝后,於十月下詔命劉弘為劉喬的繼援,誅討劉輿兄弟。劉弘先給劉喬及司空、東海王司馬越去信,想讓他們之間消解怨恨停止軍事行動,共同輔佐王室,但雙方都不理會。劉弘又上奏説:“自從近年戰亂迭起,猜疑災禍一起出現,疑忌仇隙在宗室之間出現,災難禍患延續於宗室後代身上,今天是忠於王室的,明天就成了反叛王室,是非反覆變化無常,輪流成為興起戰事的首領。有歷史記載以來,骨肉相殘的災禍沒有像現在這樣的,臣對此感到十分悲傷!現在邊疆沒有預防發生變動的儲備,中原卻有相當的困厄,輔助王室的重臣,不考慮國家的命運,卻以競爭長短為能事,自相殘殺。萬一四邊夷人乘虛而製造變亂,這也正是兩個猛虎相爭鬥而自然成為卞莊的獵物。臣認為應該趕快發佈公開詔書,命司馬越等人解除猜忌仇怨,各自保持自己所分管的職位和封地。從今以後,如果有不接受詔令,擅自動用軍隊挑起事端的人,天下共同來討伐他。”當時司馬顒剛剛進抵關東地區,要倚靠劉喬作為幫助,因而不採納劉弘的進言 [23]  [24]  劉弘認為張方殘暴,知道司馬顒必敗,於是派參軍劉盤為都護,率領所轄各軍隊接受司馬越的指揮 [25]  [26] 
當時時天下大亂,劉弘專督江漢地區,在南方很有威信。前廣漢太守辛冉對劉弘説縱橫割據之事,劉弘大怒,將其斬首。河間王司馬顒遣張光為順陽太守,南陽太守衞展對劉弘説:“彭城王(司馬釋)之前東奔,有不軌的言論。張光,是太宰的腹心,應該斬張光來表明自己的所屬。”劉弘不聽,説道:“宰輔的得失,怎麼是張光之罪!危害別人求得自安,這不是君所做的。”衞展因此深以為恨。 [27] 
陳敏攻揚州時,引兵想要西上,劉弘於是解南蠻校尉職,將其授予前北軍中候蔣超。自己則統領江夏太守陶侃、武陵太守苗光,率大軍屯於夏口。又遣治中何松統領建平、宜都、襄陽三郡之兵,屯駐巴東,為羅尚的後繼。再加南平太守應詹寧遠將軍,督三郡水軍,作為蔣超的後援。 [28] 
陶侃與陳敏同郡,又是同年的舉吏,有人在劉弘面前離間陶侃,劉弘卻沒有聽信。於是以陶侃為前鋒督護,委託以討陳敏的任務。陶侃遣子及外甥為人質,劉弘安慰他們,將他們放回。陳敏因此不敢打荊州的主意。 [29] 

劉弘深受追思

永興三年(306年),朝廷下詔升任劉弘為車騎將軍,開府及其餘官職如故。 [30] 
每當有人事任免的調動,劉弘都親自寫信給荊州的守相,誠懇仔細地囑咐,所以人們即感動又興奮,爭相歸附他,説:“能夠得到劉公一紙親筆信,勝過做十個部從事。”當時劉盤已回師,劉弘自認為年老多病,準備卸下荊州刺史及南蠻校尉之職,把它們分授給自己的部屬。還未及上表遜位,劉弘便在襄陽病逝,荊州的官民都感到嗟吁痛惜,如同自己的父母去世一樣。 [31] 
當初,成都王司馬穎南逃時,想要回到自己的封國,劉弘命人抵禦。等到劉弘去世時,他的司馬郭勱企圖推舉當時尚在新野的司馬穎為主,劉弘之子劉璠追從其父的遺志,身着孝服率領州府的軍隊討伐郭勱,在濁水將其斬殺,襄、沔地區得以安寧平定。起初,東海王司馬越懷疑劉弘和劉喬對自己有二心,雖然對他們進行調度,但內心忐忑不安。等到劉弘抵禦司馬穎,劉璠又斬郭勵後,朝廷讚賞他們的行為。司馬越親筆寫信讚美劉璠,上表朝廷追贈劉弘新城郡公,諡號“元” [4]  [32] 
後來,劉璠被徵召入朝任越騎校尉,南夏地區便逐漸混亂。父老百姓追念劉弘,即使是《詩經·甘棠》中詠頌召伯,也不如荊州百姓對劉弘的懷念。 [33] 

劉弘主要影響

劉弘出監幽州諸軍事兼領烏丸校尉時,頗有威名。後鎮荊州,治績卓著,並任用部將陶侃等擊斬流民帥張昌,抵禦陳敏叛亂。

劉弘歷史評價

司馬衷:將軍文武兼資,前委方夏,宛城不守,咎由趙驤。將軍所遣諸軍,克滅羣寇,張奕貪禍,距違詔命。將軍致討,傳首闕庭,雖有不請之嫌,古人有專之之義。其恢宏奧略,鎮綏南海,以副推轂之望焉。 [34] 
傅暢:於時天下雖亂,荊州安全。弘有劉景升(劉表)保有江漢之志,不附太傅司馬越 [35] 
孫盛:自靖(劉靖)至弘(劉弘),世不曠名,而有政事才。 [35] 
房玄齡:①古者明王之建國也,下料疆宇,列為九州,輔相玄功,諮於四嶽。所以仰希齊政,俯寄宣風。備連率之儀,威騰閫外;總頒條之務,禮縟區中。委稱其才,《甘棠》以之流詠;據非其德,仇餉以是興嗟。中朝叔世,要荒多阻,分符建節,並紊天綱。和季(劉弘)以同裏之情,申盧綰之契,居方牧之地,振吳起之風。自幽徂荊,亟斂豺狼之跡;舉賢登善,窮掇孔翠之毛。由是吏民畢力,華夷順命,一州清晏,恬波於沸海之中;百城安堵,靜寢於稽天之際。猶獨稱善政,何其寡歟!《易》雲‘貞固足以幹事’,於鎮南見之矣。 [34]  ② 和季承恩,建旟南服。威靜荊塞,化揚江澳。戮力天朝,匪忘忠肅。” [34] 
陳普:三綱政自誅辛冉,二盜清由識士行(陶侃)。江左百年半天下,曾知開闢是新城(劉弘)。 [36] 
王夫之:① 晉有天下,初並蜀、吳,二方之民,習於割據之餘,未有以綏之也;而中朝內亂,故趙廞李特張昌石冰乘之以興。乃特之子孫竊蜀者數十年,而江南早定,劉弘之功茂矣哉!故以知國有干城,雖亂而弗難定也。 [5]  ② 晉保江東以存中國之統,劉弘之力也。弘任陶侃、誅張昌、平陳敏,而江東復為完土。侃長以其才,而弘大以其量,唯弘能用侃,侃固在弘帡幪之中也。夫弘又豈徒以其量勝哉!弘無往而不持以正者也。司馬越之討顒(司馬顒),顒假詔使弘攻越,弘不為顒攻越,亦不為越攻顒,而但移書以責其罷兵,正也,顒逆而越亦不順也;惡張方之兇悖,不得已擇於二者之閒而受越節度,亦正也;受越節度,終不北向以犯闕誅顒,亦正也;張光者,顒之私人,討陳敏有功,不以顒故而抑之,亦正也;天下方亂,而一之以正,行乎其所當行,止乎其所當止,不為慷慨任事之容,不操偏倚委重之心,千載而下,如見其嶽立海涵之氣象焉。使晉能舉國而任之,雖亂而可以不亡;惜乎其不能獨任,而弘亦早世以終也!微弘,則周玘、顧榮、賀循無所憚而保其貞;微弘,則陶侃無所託以盡其才;微弘,則琅邪南遷,王導亦無資以立國。晉不能用弘,而弘能用晉。 [5]  ③ 江東立國,以荊、湘為根本,西晉之亂,劉弘、陶侃勤敏慎密,生聚之者數十年,民安、食足、兵精,芻糧、舟車、器仗,旦求之而夕給,而南宋無此也。 [37] 
李慈銘:若羊祜之厚重,杜預之練習,劉毅之勁直,王濬之武鋭,劉弘之識量,江統之志操,周處之忠挺,周訪之勇果,卞壼之風檢,陶侃之幹局,温嶠之智節,祖逖之伉慨,郭璞之博奧,賀循之儒素,劉超之貞烈,蔡謨之檢正,謝安之器度,王坦之之風格,孔愉之清正,王羲之之高簡,皆庸中佼佼,足稱晉世第一流者,蓋二十人盡之矣。 [38] 
蔡東藩:弘父子以保境成名。 [39] 

劉弘主要作品

據《全晉文》載,劉弘有文集3卷(《舊唐書·經籍志》載)傳於世。另有《討斬張奕上表》《補選缺吏表》《固請以皮初為襄陽太守表》《請詔東海王越等罷兵表》《用皮初下教》《下荊部教》《與督將教》《給賜巫衞教》《與劉喬箋》《與東海王越書》。 [40] 

劉弘軼事典故

劉弘喜歡薰香,在廁所常常放有香爐。主簿張坦對他説:“人們都説您愛做俗人的事,這話確實不假。”劉弘説:“荀令君(荀彧)到別人家,他坐的席中三日留香。我與令君比怎麼樣?您為什麼不喜歡我的愛好呢?”張坦回答:“以前有一位美貌的婦人,生病而捧心皺眉,見到的都覺得賞心悦目;她的鄰居一個醜婦效仿她,見到的就避之不及。您想要讓下官向後退走嗎?” 劉弘聽後大笑,此後就瞭解了張坦的為人。 [41] 

劉弘人際關係

  • 祖父劉馥,漢末揚州刺史 [34] 
  • 父親劉靖,曹魏鎮北將軍。 [34] 
  • 兄長:劉熙,世襲劉靖爵位建成鄉侯。 [42] 
  • 女婿:夏侯陟,曾任東平郡太守。 [34] 
  • 兒子:劉璠,劉弘去世後為順陽內史,後為越騎校尉。 [34] 
  • 曾孫:劉安,後被陶侃闢為掾屬。 [34] 
  • 外甥孫應詹,官至江州刺史,封觀陽縣侯。 [43] 

劉弘後世紀念

主詞條:劉弘
劉弘“車騎將軍”印
劉弘“車騎將軍”印(2張)
劉弘墓位於湘鄂兩省交界處的安鄉黃山頭主峯東南麓的南禪灣。1991年4月經省文物部門批准進行了搶救性發掘,共清理發掘出文物78件,出土的文物精美、完整、時代較為明確,為研究同一時期的出土文物提供了斷代標尺對西晉上層社會的研究,提供了準確可靠的實物佐。
但由於年久失修,墓室隨時有垮塌的危險。為了讓劉弘墓的出土文物重見天日,有關部門在保護好墓室遺址的前提下,開始修建劉弘文物展覽館。2010年開始劉弘墓申報國家級文物單位的準備工作,2011年正式申報,2012年通過爭取國家投入,全面完成劉弘墓遺址保護和展覽館項目的建設工作。 [44] 
劉弘“車騎將軍”印圖冊來源: [45] 

劉弘文學形象

在小説《兩晉演義》中,劉弘形象與正史相同。在第十九回登場,陳敏作亂時,劉弘為鎮南將軍,遣陶侃、苗亮、應詹等迎戰。隨郡內史扈懷誣陷陶侃將要謀反,劉弘不信,更加信任陶侃,最終陶侃等擊破陳敏。司馬越至長安,劉弘遣參軍劉盤為督護,前往與司馬越會和。司馬越迎惠帝東歸,加劉弘車騎將軍,餘官如故。不久,劉弘病逝,百姓聞訊痛哭。朝議諡為元,追贈新城郡公。 [39] 

劉弘史料索引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 [34] 
襄陽耆舊記·卷五·牧守》 [46] 
《晉諸公贊》 [42] 
晉陽秋 [42] 
《水經注》
參考資料
  • 1.    按《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記載:劉弘與晉武帝司馬炎同年出生,而司馬炎出生於公元236年。
  • 2.    《三國志·卷一十五·魏書十五·劉司馬梁張温賈傳第十五》裴松之注引《晉陽秋》作“叔和”。
  • 3.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劉弘,字和季,沛國相人也。
  • 4.    《諡法考》曰:能思辯眾曰元;行義説民曰元;始建國都曰元;主義行德曰元。
  • 5.    《讀通鑑論·卷十二》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4-06-07]
  • 6.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祖馥,魏揚州刺史。父靖,鎮北將軍。
  • 7.    盧弼.三國志集解.北京:中華書局,1982年
  • 8.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弘有幹略政事之才,少家洛陽,與武帝同居永安裏,又同年,共研席。以舊恩起家太子門大夫,累遷率更令,轉太宰長史。
  • 9.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張華甚重之。由是為寧朔將軍、假節、監幽州諸軍事,領烏丸校尉,甚有威惠,寇盜屏跡,為幽朔所稱。以勳德兼茂,封宣城公。
  • 10.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太安中,張昌作亂,轉使持節、南蠻校尉、荊州刺史,率前將軍趙驤等討昌,自方城至宛、新野,所向皆平。
  • 11.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及新野王歆之敗也,以弘代為鎮南將軍、都督荊州諸軍事,餘官如故。弘遣南蠻長史陶侃為大都護,參軍蒯恆為義軍督護,牙門將皮初為都戰帥,進據襄陽。張昌並軍圍宛,敗趙驤軍,弘退屯梁。侃、初等累戰破昌,前後斬首數萬級。及到官,昌懼而逃,其眾悉降,荊土平。
  • 12.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初,弘之退也,范陽王虓遣長水校尉張奕領荊州。弘至,奕不受代,與兵距弘。弘遣軍討奕,斬之,表曰:“臣以凡才,謬荷國恩,作司方州,奉辭伐罪,不能奮揚雷霆,折衝萬里,軍退於宛,分受顯戮。猥蒙含宥,被遣之職,即進達所鎮。而范陽王虓先遣前長水校尉張奕領荊州,臣至,不受節度,擅舉兵距臣。今張昌奸黨初平,昌未梟擒,益梁流人蕭條猥集,無賴之徒易相扇動,飆風駭蕩,則滄海橫波,苟患失之,無所不至,比須表上,慮失事機,輒遣軍討奕,即梟其首。奕雖貪亂,欲為荼毒,由臣劣弱,不勝其任,令奕肆心,以勞資斧,敢引覆餗之刑,甘受專輒之罪。”詔曰:“將軍文武兼資,前委方夏,宛城不守,咎由趙驤。將軍所遣諸軍,克滅羣寇,張奕貪禍,距違詔命。將軍致討,傳首闕庭,雖有不請之嫌,古人有專之之義。其恢宏奧略,鎮綏南海,以副推轂之望焉。”張昌竄於下雋山,弘遣軍討昌,斬之,悉降其眾。
  • 13.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時荊部守宰多闕,弘請補選,帝從之。弘乃敍功銓德,隨才補授,甚為論者所稱。
  • 14.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乃表曰:“被中詔,敕臣隨資品選,補諸缺吏。夫慶賞刑威,非臣所專,且知人則哲,聖帝所難,非臣暗蔽所能斟酌。然萬事有機,豪釐宜慎,謹奉詔書,差所應用。蓋崇化莫若貴德,則所以濟屯,故太上立德,其次立功也。頃者多難,淳樸彌凋,臣輒以徵士伍朝補零陵太守,庶以懲波盪之弊,養退讓之操。臣以不武,前退於宛,長史陶侃、參軍蒯恆、牙門皮初,戮力致討,蕩滅姦凶,侃恆各以始終軍事,初為都戰帥,忠勇冠軍,漢沔清肅,實初等之勳也。《司馬法》‘賞不逾時’,欲人知為善之速福也。若不超報,無以勸徇功之士,慰熊羆之志。臣以初補襄陽太守,侃為府行司馬,使典論功事,恆為山都令。詔惟令臣以散補空缺,然沶鄉令虞潭忠誠烈正,首唱義舉,舉善以教,不能者勸,臣輒特轉潭補醴陵令。南郡廉吏仇勃,母老疾困,賊至守衞不移,以致拷掠,幾至隕命。尚書令史郭貞,張昌以為尚書郎,欲訪以朝議,遁逃不出,昌質其妻子,避之彌遠。勃孝篤著於臨危,貞忠厲於強暴,雖各四品,皆可以訓獎臣子,長益風教。臣輒以勃為歸鄉令,貞為信陵令。皆功行相參,循名校實,條列行狀,公文具上。”
  • 15.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朝廷以初雖有功,襄陽又是名郡,名器宜慎,不可授初,乃以前東平太守夏侯陟為襄陽太守,餘並從之。陟,弘之婿也。弘下教曰:“夫統天下者,宜與天下一心;化一國者,宜與一國為任。若必姻親然後可用,則荊州十郡,安得十女婿然後為政哉!”乃表“陟姻親,舊制不得相監。皮初之勳宜見酬報。”詔聽之。
  • 16.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弘於是勸課農桑,寬刑省賦,歲用有年,百姓愛悦。弘嘗夜起,聞城上持更者嘆聲甚苦,遂呼省之。兵年過六十,羸疾無襦。弘愍之,乃謫罰主者,遂給韋袍復帽,轉以相付。舊制,峴方二山澤中不聽百姓捕魚,弘下教曰:“禮,名山大澤不封,與共其利。今公私併兼,百姓無復厝手地,當何謂邪!速改此法。”又“酒室中雲齊中酒、聽事酒、猥酒,同用曲米,而優劣三品。投醪當與三軍同其薄厚,自今不得分別。”
  • 17.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時益州刺史羅尚為李特所敗,遣使告急,請糧。弘移書贍給,而州府綱紀以運道懸遠,文武匱乏,欲以零陵一運米五千斛與尚。弘曰:“諸君未之思耳。天下一家,彼此無異,吾今給之,則無西顧之憂矣。”遂以零陵米三萬斛給之。尚賴以自固。
  • 18.    劉弘墓出土玉樽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官網[引用日期2013-12-10]
  • 19.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於時流人在荊州十餘萬户,羈旅貧乏,多為盜賊。弘乃給其田種糧食,擢其賢才,隨資敍用。
  • 20.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時總章太樂伶人,避亂多至荊州,或勸可作樂者。弘曰:“昔劉景升以禮壞樂崩,命杜夔為天子合樂,樂成,欲庭作之。夔曰:‘為天子合樂而庭作之,恐非將軍本意。’吾常為之嘆息。今主上蒙塵,吾未能展效臣節,雖有家伎,猶不宜聽,況御樂哉!”乃下郡縣,使安慰之,須朝廷旋返,送還本署。
  • 21.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論平張昌功,應封次子一人縣侯,弘上疏固讓,許之。進拜侍中、鎮南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
  • 22.    《晉書·卷四·帝紀第四》:車騎大將軍劉弘逐平南將軍、彭城王釋於宛。
  • 23.    《資治通鑑·卷第八十六·晉紀八·孝惠皇帝下》:顒發詔,令東海王越等各就國,越等不從。會得劉喬上事,冬,十月,丙子,下詔稱:“劉輿迫脅范陽王虓,造構凶逆。其令鎮南大將軍劉弘、平南將軍彭城王釋、徵東大將軍劉準,各勒所統,與劉喬併力;以張方為大都督,統精卒十萬,與呂朗共會許昌,誅輿兄弟。”......劉弘遺喬及司空越書,欲使之解怨釋兵,同獎王室,皆不聽。弘又上表曰:“自頃兵戈紛亂,猜禍鋒生,疑隙構於羣王,災難延於宗子。今夕為忠,明旦為逆,翩其反而,互為戎首。載籍以來,骨肉之禍未有如今者也,臣竊悲之!今邊陲無備豫之儲,中華有杼軸之困,而股肱之臣,不惟國體,職競尋常,自相楚剝。萬一四夷乘虛為變,此亦猛虎交鬥自效於卞莊者矣。臣以為宜速發明詔詔越等,令兩釋猜嫌,各保分局。自今以後,其有不被詔書,擅興兵馬者,天下共伐之。”時太宰顒方拒關東,倚喬為助,不納其言。
  • 24.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惠帝幸長安,河間王顒挾天子,詔弘為劉喬繼援。
  • 25.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及東海王越奉迎大駕,弘遣參軍劉盤為督護,率諸軍會之。
  • 26.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弘以張方殘暴,知顒必敗,遣使受東海王越節度。
  • 27.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時天下大亂,弘專督江漢,威行南服。前廣漢太守辛冉説弘以從橫之事,弘大怒,斬之。河間王顒使張光為順陽太守,南陽太守衞展説弘曰:“彭城王前東奔,有不善之言。張光,太宰腹心,宜斬光以明向背。”弘曰:“宰輔得失,豈張光之罪!危人自安,君子弗為也。”展深恨之。
  • 28.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陳敏寇揚州,引兵欲西上,弘乃解南蠻,以授前北軍中候蔣超,統江夏太守陶侃、武陵太守苗光,以大眾屯於夏口。又遣治中何松領建平、宜都、襄陽三郡兵,屯巴東,為羅尚後繼。又加南平太守應詹寧遠將軍,督三郡水軍,繼蔣超。
  • 29.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侃與敏同郡,又同歲舉吏,或有間侃者,弘不疑之。乃以侃為前鋒督護,委以討敏之任。侃遣子及兄子為質,弘遣之曰:“賢叔徵行,君祖母年高,便可歸也。匹夫之交尚不負心,何況大丈夫乎!”陳敏竟不敢窺境。
  • 30.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永興三年,詔進號車騎將軍,開府及餘官如故。
  • 31.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弘每有興廢,手書守相,丁寧款密,所以人皆感悦,爭赴之,鹹曰:“得劉公一紙書,賢於十部從事。”......盤既旋,弘自以老疾,將解州及校尉,適分授所部,未及表上,卒於襄陽。士女嗟痛,若喪所親矣。
  • 32.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初,成都王穎南奔,欲之本國,弘距之。及弘卒,弘司馬郭勱欲推穎為主,弘子璠追遵弘志,於是墨絰率府兵計勱,戰於濁水,斬之,襄沔肅清,初,東海王越疑弘與劉喬貳於己,雖下節度,心未能安。及弘距穎,璠又斬勵,朝廷嘉之。越手書與璠讚美之,表贈弘新城郡公,諡曰元。
  • 33.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以高密王略代鎮,寇盜不禁,詔起璠為順陽內史,江漢之間翕然歸心。及略薨,山簡代之。簡至,知璠得眾心,恐百姓逼以為主,表陳之,由是徵璠為越騎校尉。璠亦深慮逼迫,被書,便輕至洛陽,然後遣迎家累。僑人侯脱、路難等相率衞送至都,然後辭去。南夏遂亂。父老追思弘,雖《甘棠》之詠召伯,無以過也。
  • 34.    《晉書·卷六十六·列傳第三十六》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3-08-12]
  • 35.    《三國志·卷十五·魏書十五·劉司馬梁張温賈傳第十五》裴松之注。
  • 36.    詠史上  .詩·陳普詩選[引用日期2013-11-30]
  • 37.    《讀通鑑論·卷十三》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4-07-25]
  • 38.    《越縵堂讀書記》  .文獻網[引用日期2015-04-25]
  • 39.    《兩晉演義·第十九回》  .天涯在線書庫[引用日期2013-12-10]
  • 40.    《全晉文·卷七十三》  .漢典古籍[引用日期2013-12-10]
  • 41.    《襄陽耆舊記·卷五·牧守》:性愛香,上廁常置香爐。主簿張[坦](垣)曰:“人名公作俗人,真不虛也。”和季曰:“荀令君至人家,坐席三日香。我何如令君?君何惡我愛好也。”[坦](垣)曰:“古有好婦人,[患](惠)而捧心嚬眉,見者皆以為好;其鄰醜婦法之,見者便走。公欲使下官退走耶?” 季和大笑,以是知坦。
  • 42.    《三國志·卷十五·魏書十五·劉司馬梁張温賈傳第十五》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3-12-10]
  • 43.    《晉書·卷四十·列傳第七十》:鎮南大將軍劉弘,詹之祖舅也。
  • 44.    劉弘墓承載千古  .常德日報多媒體數字報刊平台[引用日期2013-12-10]
  • 45.    龜紐“宣成公章”金印深入探索  .湖南省博物館[引用日期2013-12-10]
  • 46.    《襄陽耆舊記·卷五·牧守》  .中國襄陽網[引用日期2014-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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