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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宮圖

鎖定
春宮圖是指以男女交合為主題的繪畫,又名秘戲圖、春宮畫,日本稱為“春畫”。由於年代久遠,漢、唐的春宮畫已不存,宋代《春宵秘戲圖》、元代畫家趙子昂畫的三十六幅、十二幅春宮畫也不存世。現存世的大多為明、清時的作品。現存世的最早的篋底畫是日本平安朝時代日本畫家住吉慶恩描臨自9世紀的作品。
中文名
春宮圖
外文名
春畫
別    名
秘戲圖
含    義
男女交合為主題的繪畫

春宮圖起源

東漢張衡在所作《同聲歌》一詩中有詩句:“衣解金粉御,列圖陳枕張;素女為我師,儀態盈萬方”,其中用作樣板的圖乃是春宮圖,“素女”指房中術《素女經》。將春宮畫與小姐觀看的習慣,在中國古典文學中也有描寫。唐代詩人白行簡《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就説到《素女經》畫冊。清代李漁肉蒲團》中的未央生,為了陶養一位如泥朔木雕、毫無生趣的絕色女子,“到書畫鋪買幅絕精絕巧的春宮冊子,是本朝學士趙子昂的手筆,共有三十六套,唐詩上三十六宮都是春色的意思,拿去放在閨閣之中,好與玉香小姐共同翻閲。”可見在中國古代,春宮圖的作用之一是作為進行性教育的媒介。除此以外,春宮圖還作為“避火圖”、“護書”和“嫁妝畫”在民間大量流行。明、清兩代,天津楊柳青等地的一些婦女每年春節前將春宮畫當做年畫銷售,這就是有名的“女兒春”。
明代
明代畫家仇英曾畫有一套稱為《十榮》的春宮圖,已不存。畫家唐伯虎的春宮畫很有名,傳世的臨摹本有《退食閒宴》、《競春圖卷》、《花陣六奇》。明代流行以唐伯虎等畫家所作春宮圖為藍本的各種臨摹本,最有名的包括《花營錦陣》、《風流絕暢》、《鴛鴦秘譜》、《風月機關》、《青樓剟景》、《勝蓬萊》等。因為春宮畫主要用於閨閣之內,春宮畫沒有掛軸,而以絹制手卷或畫冊形式流行。

春宮圖作品內容

中國古代春宮畫描繪男女性生活的方方面面,內容十分豐富。例如描繪了男女不同的性交體位,不同的體位起什麼作用,有些甚至連今人也不能完全理解;描繪男女性交的“性前嬉”和“性後嬉”;描繪不同的性交場所,如馬背上的性交,這可能是塞外的一種性風俗;還有一些“戲嬰圖”,即夫妻在嬰兒旁性交,這可能是將性和生殖聯繫在一起了。還有些春宮畫則描繪了一些性少數人羣的性生活,如同性戀、戀物癖者等。
自明代下半時期以後,春宮畫特別流行,那時這方面的名畫家首推唐寅。唐寅字伯虎,一字子畏,號六如居士、桃花庵主、逃禪仙吏等,吳縣(今江蘇蘇州)人。少年時學畫於周臣,後結交沈周文徵明祝允明徐禎卿等,切磋文藝,歷史上記載他是個風流才子,詩、文、畫俱佳。他性格不羈,有時用“江南第一風流才子”印,由於仕途多舛,就遊歷名山大川,專門致力繪畫,以賣畫為生。他長於人物,特別以仕女畫見長。他畫春宮畫,與他的生活情趣有很大關係,也是他風流性格不羈的表現,可能也是對當時官場和社會的虛偽以及封建禮教的諷刺和反抗。有人説,他作春宮畫以所眷戀的妓女、情婦為**模特兒,所以才畫得那麼傳神,那麼惟妙惟肖。 唐寅所作的一般仕女畫,至今傳世的有《孟宮蜀妓圖》《班姬團扇圖》《嫦娥奔月圖》等,但其大幅絹本的秘戲圖至今已不復見,只是在古籍中留下幾首清人題唐寅春宮畫的詩作,如“雞頭(**)嫩如何蓮船(三寸金蓮)僅盈握;鴛鴦不足羨,深閨樂正多。”“清風明月無從覓,且探桃源洞底春”等,讓後人去想像、描摹。 唐寅還畫了一套《風流絕暢圖》,共有24幅,十分有名,但這套冊頁早已失傳。 和唐寅可相媲美的還有仇英。仇英字實甫,號十洲太倉(今屬江蘇)人,居蘇州。他是工匠出身,後來也從周臣學畫,為文徵明所稱譽,從而知名於世。他主要以賣畫為生,畫春宮畫也十分有名。他畫全身着衣的戀人,也畫**相交的男女。他從臨摹古人名作下手,發憤苦學,兼取各家之長融一爐,從而創出自己精麗秀雅的繪畫風格,終於能和唐寅、文徵明、沈周並列,成為明朝“吳門畫派”的四大畫家之一。 人們認為明代後期是中國古代春宮畫發展的頂峯,主要是指它的質,在量方面,清代的春宮畫似乎較明代為多,也許是因為年代較近而存世的作品較多的緣故。從文獻記載來看,清朝的春宮畫能手主要有古濂和尚、王式、馬相舜、馬振、改琦等。  [1] 
細節
春宮圖畫上的女人凡在席子上或有侍女可以看見的地方性交,總是穿着鞋子和扎着裹腳。鞋子和裹腳只有在遮有帳幔的牀上才脱下,裹腳布也只浴後才更換。(參見:高羅佩:《中國古代房內考》)
餘世存的《非常道》記載清代葉德輝的圖書中,往往夾入春宮圖,名曰“避火”。日本人北慎言《梅園日記》載:“青藤山人《路史》雲:‘有士人藏書甚多,每櫃必置春畫一冊。’人問之,曰:‘聚書多惹火,此物可厭火災也。’青藤山人即明代書畫家徐渭,其著《路史》兩卷,恐士人藏書必置春畫所言非虛。”

春宮圖基本特點

《花營錦陣》配詞
中國古代春宮畫多以工筆、彩繪為主,還有的畫於瓷器上。少數春宮畫不用彩繪,而用水墨,頗為雅緻,別有風味。到了近代,受西洋畫的影響,人體有了明暗面,增強了立體感,同時人物體型比例也更準確。
中國古代春宮畫還以牙雕和木版畫的形式表現。象牙浮雕的春宮圖十分精緻,立體感很強,多為官宦人家、鉅商富賈所把玩。木版畫則以《花營錦陣》為代表。它出現於明代晚期,全套24圖,印成紅、黃、藍、綠、黑五色,每圖以行書配詞一首。《花營錦陣》的畫面生動而質樸,詞牌的選擇和詞的內容對畫面起到了烘托的作用。詞的風格混合了文學語言和通俗口語,充滿了詼諧和幽默,這使得《花營錦陣》具有雅俗共賞的特點。中國古代春宮畫多以畫卷、冊頁的形式出現,很少有大幅者,這是為了便於把玩。春宮畫的主要用途是提供性欣賞和激發性興趣。

春宮圖作品影響

在古代,中國的春宮畫對印度和日本影響很大。古印度盛行性雕刻,其中11世紀前後修建的卡傑拉霍神廟羣,幾十座神廟的外牆和內壁佈滿了形態各異的性愛雕塑。相比而言,日本的“浮世繪”受明代春宮畫影響更大。
“浮世繪”是日本描寫民間日常生活的一種藝術形式,其中有不少性的內容。與明代春宮畫相比,日本“浮世繪”的內容誇大而富於幻想,對男女的性器官描繪十分突出,有些畫卷還採取連環畫的形式,這些在中國是十分罕見的。

春宮圖文獻

最早系統地研究秘戲圖歷史的是荷蘭漢學家高羅佩。源因他收藏一套稀世的《花營錦陣》,打算寫一篇序文,將其刊行於世,豈知一查中外文獻,空空如也,不得不從頭做起,查古書,收集材料,越寫越長,最後變成了一本書,取名《秘戲圖考-附論漢代至清代的中國性生活》,其中包括按原圖大小精印的《花營錦陣》24圖。

春宮圖用途

春宮圖避火

據瞭解,古代人常常在書中或者書櫃裏放置春宮圖畫,或者將春宮圖懸、貼於室內,其目的據説是為了“避火”。如明代着名書畫家徐渭在其着作《路史》中説:有士人藏書甚多,每櫃必置春畫一冊。人問之,曰:聚書多惹火,此物可厭火災也。再如現代學者餘世存在其着作《非常道》中記載,清代學者葉德輝在他的書籍中往往夾入春宮圖畫,並曰“避火”。
那麼春宮圖怎麼能起到“避火”的作用呢?原來神話傳説中, “火神”是一位美女,地位很是尊貴,但有時脾氣很是暴躁,有幾十個個丫鬟服侍,後因犯了罪,被玉皇大帝貶為灶下神。美女火神平時喜着淡黃色衣服,可是一旦發怒就會改穿火紅衣服,容易引起火災。於是人們就利用這些春宮圖,當“火神”見到這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圖畫時,就會羞赧難當而離去,因此也就避免了火災的發生。

春宮圖嫁妝

春宮圖作為一種“嫁妝畫”是性教育的一種形式。古人性知識匱乏,許多少男少女到了結婚的年齡還不知道“性”是何物。因此,就有好多父母在女兒出嫁之前買上幾卷春宮畫作為嫁妝,由女兒結婚當日帶到丈夫家,到了晚上,小夫妻就可以按照圖畫,照葫蘆畫瓢般的做了。同時這也寓含了父母們的“祈子”之意。

春宮圖門畫

據説,天津楊柳青一帶,在明清時期,當地的許多婦女把“春宮圖”當作年畫在集市上公開出售,並且銷量不菲。
“楊柳青”是文化名鎮,其民間藝術非常豐富,曾出現“家家會點染,户户善丹青”的興旺景象。當時有些貧困家的婦女,為了掙錢,到過年的時候,在家裏畫一些“春宮畫”拿到街上去賣,沒想到還挺受歡迎。於是那裏過年貼“春畫”也就司空見慣了。人們之所以把春宮圖作為門畫來使用,或許是源於生殖崇拜,或許他們賦予了這些圖畫以“神性”,用之可以辟邪、避禍。
據荷蘭漢學家高羅佩考證,這種過年貼“春宮門畫”的現象直到建國後才消失。 [2] 

春宮圖浮世繪

春宮圖簡介

浮世繪 浮世繪
浮世繪,也就是日本的風俗畫,版畫。它是日本江户時代(1603~1867年間,也叫德川幕府時代)興起的一種獨特民族特色的藝術奇葩,是典型的花街柳巷藝術。主要描繪人們日常生活、風景、和演劇。浮世繪常被認為專指彩色印刷的木版畫(日語稱為錦繪),但事實上也有手繪的作品。 [3] 
日本的浮世繪(Ukiyo-e)藝術,總讓人聯想到情色。然而,“春宮”僅是“浮世繪”的一部分,卻因了公認的浮世繪創始人菱川師宣(1618-1694),多以“春宮”在江湖上走動,便使得“浮世繪”多了許多“赤條條”來的共識。
單就字面之意,歐美人將“浮世”譯作“floating world”,然而究其本源,原是佛教中“塵世”、“俗世”的意思,15世紀後被特指為由妓院歌舞伎所構建起來的感官享樂世界。“春宮”便得了“浮世”的名號,自菱川師宣開始,代代相傳…… [3] 

春宮圖素材

從其繪畫素材看,70%以上內容是妓畫(暫稱為“美人畫”)和伎畫(暫稱為“藝人畫”),也就是説,作品主角是娼妓和藝伎,女性,裸體,性感美,色情是其標誌性特徵。用現代藝術眼光看,可算“人體繪畫藝術”,其中的大膽的性愛題材引起注意,成為古代東方一種人本主義的新研究方向。在日本,存在着對這類作品的爭議,也有的認為是樂而不淫,肯定其價值。
浮世繪的藝術淵源,一來自繪畫,師承了中國的“春畫”,房中術繪畫也;二來自文學,浸染了“浮世草子”(草子:小説),西鶴《好色一代女》、《好色一代男》和近松《曾根崎情死》、《情死天網島》等等,是文學“浮世寫”直接彰顯,主題和題材無非色情和妓女(當然,文學價值與作品題材並非正比例關係)。 [3] 

春宮圖藝術爭議

因為一篇報道,沉寂多年的性學博物館開始變的熱鬧。據館長黃永階介紹,武漢達臨性學博物館700多件性文物,大部分由亞洲性學聯合會主席、中華性文化展覽館館長劉達臨教授蒐集整理捐贈,還有一部分是黃永階館長自己深入民間蒐集的。
人們或許會好奇,黃永階收集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黃永階説:“很多時候,古玩商人收藏的性文物並不公開對外售賣,都是藏在自家的犄角旮旯。往往要等他們回家翻箱倒櫃幾小時,才能收藏到。”在安徽黃山西遞村,在一位長者幫助下,黃淘到一幅清代的春宮畫。從報道看,武漢達臨性學博物館展品中就不乏這樣的春宮畫。
既然是研究性學,春宮畫無疑有其研究價值。不過,從報道披露的幾幅春宮畫,畫面展示的是男女交配內容,場面極其暴露寫實,説它是色情畫並不為過,這樣的春宮畫是不是適合在大庭廣眾展示值得商榷。
本月中旬,全國“掃黃打非”辦通報,深圳快播公司存在傳播淫穢色情內容信息的行為,情節嚴重,根據相關規定,廣東省通信管理局擬對其處以吊銷增值電信業務經營許可證行政處罰。同時,快播公司傳播淫穢色情信息的行為涉嫌構成犯罪。
性學博物館裏的春宮畫,同樣是傳播色情內容,武漢性學博物館何以能夠正大光明的存在?
食色性也。古人把飲食和“房事”相提並論,足見“房事”之重要。但是,話又説回來,飲食和“房事”畢竟有不同之處,飲食文化可以拿到枱面上説,甚至可以大張旗鼓地進行研討、宣傳。而“房事”從來都比較特殊,一是比較私密,二是比較敏感,搞不好會演變成“黃事”,所以一向都是私底下討論的話題。
隨着社會的進步,人們的思想也逐步解放,談性色變的時代一去不復返,性學也變成一門光明正大的學問。但談論和研“究房”事終究還是要講究場合。當下的性學研究和性教育問題上,都存在誤區。例如,媒體對性的尺度把關不嚴,存在打擦邊球的現象。深圳快播公司並非個案。一些電視媒體為了蠅頭小利,讓一些所謂的“性學專家”甚至販賣狗皮膏藥的江湖郎中在電視節目中赤裸裸談論性事,推銷各種“壯陽藥”,其危害性不言而喻。將春宮畫擺在性學博物館展示,我以為也不恰當。以武漢達臨性學博物館為例,展品中不乏暴露的春宮圖,還有不同性交姿勢的展品,男女交合場面不堪入目。與其説是性學研究,不如説是在性學的幌子下散佈黃毒。
不可否認,性學是一門科學。科學研究沒有禁區,但是科學畢竟有其特殊性,必須把握分寸。性學博物館展出的哪些赤裸裸的春宮圖,有沒有經過專業人士(比如鑑黃師)的鑑定?如果性學博物館對參觀對象沒有限制,少年兒童看到春宮圖會產生什麼不良後果,顯然不言而喻。政府部門不僅要管房市,也要管一管哪些氾濫的“房事”。 [4] 

春宮圖中國古代藝術

中國的春宮畫可以追溯到先秦墓葬,漢磚也有大量表現。有關史料記載,這種“壓箱底兒”的東西最初為了進行性教育而設。古老的封建禮教並沒有給進入青春期的男女進行過應有的性教育,以至於出現了性無知。在《聊齋》一書中,蒲松齡筆下有一個書痴,叫郎玉柱,他嗜書如命,“家苦貧,無物不鬻,惟父藏書,一卷不忍置”。“晝夜研讀,無間寒暑”。然而都三十多歲了,還沒有老婆。有人勸他找個媳婦,他説:“‘書中自有顏如玉’,我何憂無美妻乎?”其精誠所至,“絕代之姝”顏如玉真的出現,並與他一齊睡覺。“枕蓆間親愛倍至,而不知為人”,用白話來説,就是兩人親愛非常,卻不懂得進行性交。如此過了許久,郎一夜謂女曰:“凡人男女同居則生子;今與卿居久,何不然也?”女笑曰:“君日讀書,妾固謂無益。今即夫婦一章,尚未了悟,枕蓆二字有工夫。”郎驚問:“何工夫?”女笑不言。少間潛迎就之。也就是説,顏如玉教導郎玉柱如何性交。郎樂極曰:“我不意夫婦之樂,有不可言傳者。”於是逢人就説,聽了的沒有不暗笑的。
如果我們僅僅認為蒲松齡先生是在藉助郎玉柱的經歷譏諷書呆子,那就大錯特錯了。性無知的情況歷來並不缺少,直到目下,也有這種性盲的情況出現。1988年出版的由著名學者徐紀敏主編的《性科學》一書的緒論中,有這樣一段話:“我們遇到一位某醫學院藥學系畢業的女大學生,她竟不知什麼是性交,還以為和男性握手、擁抱就可能導致懷孕。”
相信這種尷尬事兒並非只是特例,因此,進行春宮教育似乎顯得很是重要了。而圖畫因其形式更易明瞭而受到普遍歡迎。春宮畫在與平民有了更廣泛的溝通後,漸漸達到藝術的高度。明代大畫家唐寅仇英亦技癢難禁,創作過很精緻、藝術性很高的春宮畫。
荷蘭學者高羅佩在《秘戲圖考》中考證,晚明社會春宮畫冊非常流行,品種風格各異,而以五色套印木版春宮畫冊最為精美。這類畫冊裝裱非常講究,以二十四幅的冊頁居多,畫面之外皆配以色情詩詞。《秘戲圖考》記載了高氏見過的八種畫冊,即《勝蓬萊》、《風流絕暢》、《花營錦陣》、《風月機關》、《鴛鴦秘譜》、《青樓剟景》、《繁華麗錦》、《江南消夏》,它們大多產生於從隆慶到崇禎的近八十年裏,而成就最高的精品,製作於萬曆天啓的二三十年間。這是套色木版春宮畫的全盛期,畫面純以線描氣韻生動,清新脱俗,分別用紅黃綠藍黑五種顏色套印起來,嚴絲合縫毫不走樣,給人以明潔流暢之感。可以説,它不僅是春宮畫冊中的佼佼者,也代表着中國傳統的套色木版畫的最高成就。
清代坊間也刊行過大量的春宮畫冊,但藝術質量與此不可同日而語,趣味低俗,製作亦遠為粗糙。這種精粗雅俗的區別,與士人蔘與程度的深淺以及畫家對性行為的認識和態度有很大關係。
難道同樣的一羣人經歷了相鄰的兩個王朝便在性取向方面有了這麼大的差別?文人士大夫們一下子變得正經起來了?事實上,朝廷的干預才是這種變化產生的根本原因。
王利器在《元明清三代禁燬小説戲曲史料》中清晰地記載了康熙大帝對色情文藝的態度——
朕惟治天下以人心風俗為本,欲正人心,厚風俗,必崇尚經學而嚴絕非聖之書,此不易之理也。近見坊間多賣小説淫詞,荒唐俚鄙,殊非正理;不但誘惑愚民,即縉紳士子,未免遊目而蠱心焉,所關於風俗者非細。應即通行嚴禁。
康熙五十三年(公元1714年)上諭
康熙還要求眾臣討論擬定實施辦法。結果擬出並得到批准的具體辦法如下:
凡坊肆市賣一應小説淫詞,在內交與八旗都統都察院順天府,在外交與督撫,轉行所屬文武官弁,嚴查禁絕,將版與書一併盡行銷燬。如仍行造作刻印者,系官革職,軍民杖一百,流三千里;市賣者杖一百,徒三年;該管官不行查出者,初次罰俸六個月,二次罰俸一年,三次降一級調用。 [5] 

春宮圖春宮圖盒

春宮圖盒多是上流社會貴族婦女閨房調情所用。也有高貴的小姐出嫁時壓箱底的閨房性啓蒙物件。這組貴妃春宮圖盒內部春宮圖畫有兩幅,圖像生動,筆畫精緻。不過整體看來瓷盒做工粗糙,很可能是仿品。 [6] 
春宮圖盒 春宮圖盒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