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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門

(漢語詞語)

鎖定
重門,拼音為chóng mén,漢語詞語,釋義為層層設門,也指地名。出自《文選》。 [1] 
中文名
重門
外文名
Endless Entrance
拼    音
chóng mén
注    音
ㄔㄨㄥˊ ㄇㄣˊ

重門漢語詞語

重門釋義

1、層層設門,一層一層,許多層的門户。
2、指宮門,屋內的門。
3、猶重關,喻指邊防要塞。 [1] 

重門出處

1、漢·張衡西京賦》:“重門襲固,奸宄是防。”
2、晉·左思蜀都賦》:“華闕雙邈,重門洞開。”
3、唐·杜甫《彭衙行》:“延客已曛黑,張燈啓重門。”
4、宋·張先青門引》詞:“樓頭畫角風吹醒,入夜重門靜。”
5、《文選·謝朓詩》:“平明振衣坐,重門猶未開。” 呂向注:“重門,帝宮門也。”
6、唐·李白《酬坊州王司馬與閻正字對雪見贈》詩:“價重銅龍樓,聲高重門側。”
7、宋·張元幹《怨王孫》詞:“紅潮醉臉,半掩花底重門。”
8、明·陳汝元《金蓮記·閨詠》:“鎖香閨慵窺蝶翅,掩重門休看蜂隊。”
9、清·王灼《遊歙西徐氏園記》:“由堂左折,循牆入重門,中敞以廣庭,前繚以曲榭。”
10、《梁書·武帝紀下》:“不能使重門不閉,守在海外,疆埸多阻,車書未一。”
11、《明史·孫繼魯傳》:“天設重險,以藩衞國家,豈可聚師曠野,洞開重門以延敵?” [2] 

重門歷史重鎮

重門,有史料證明它是東漢乃至魏晉時期共地的一個重鎮,而今則是輝縣市高莊鄉一個普通行政村——大史村的一隅。現存的重門城(齊王宮)故址、迎恩閣及方圓寺等文化遺蹟,若從時空上講,不能説不是三國文化及魏晉文化的一個支流。再從地域上講,被酈道元寫入《水經注》的古之重門也好,今之大史村也罷,無非是古共大地一隅,就其顯現的文化現象,無疑也是中原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重門文化,作為一種歷史文化現象,其發展必然有歷史的繼承性,階級社會的階級性,同時也具有民族性、地域性。它和其它文化一樣,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的反映,同時又給予一個時期的政治和經濟以巨大的影響,在初探重門文化過程中,從一開始筆者就注重努力從政治方面和經濟方面,物質方面和精神方面去挖掘他的全部內涵。基於資料匱乏,筆者認識問題、分析問題的水平又有很大侷限,所以僅從以下幾個方面闡述,權且作為方家和同仁探討重門這一地域文化的引玉之磚

重門重門釋名

《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曰:“重門城,在河南輝縣西北,‘三國志·魏志·齊王芳紀’使者持節送衞。營齊王宮於河內重門。《水經注》,重門城在共縣故城西北二十里。”
《中國歷史大辭典·歷史地理》曰:“重門,在今河南輝縣市北二十里。《三國志·魏志·三少帝紀》嘉平六年(254)齊王芳為司馬師所廢,‘營齊王宮於河內重門’,即此。”
水經注·清水》曰:“重門城,昔齊王宮為司馬師廢之,宮於此,即《魏志》所謂送齊王於河內重門者也。”“城在故城西北二十里,城南有安陽陂,次東又得卓水陂,次東有北門陂,陂方500步,在共縣故城西……”
《河南省新鄉市地名辭典》曰:“重門城,古城名,亦名方城。在今輝縣市市區西北10千米,黃水河東側的大史村西北隅。以東部的重門山(即蘇門山)得名。魏時屬河內郡共縣。魏廢帝齊王芳築宮於此,毀於清朝,僅剩南北故址。”
《河南大辭典(1991年版)》曰:“重門城,古城,在今輝縣市西北,西晉末劉曜石勒結盟於此。”
《輝縣誌(道光)》曰:“重門城,三國志:齊王芳紀,營齊王宮於河內重門。水經注雲:在共縣古城西北二十里,據府志。”“方城”,疑即重門城,在縣西二十里西史村,廣二百二十步,南門故址尚存。
《輝縣市志·古遺址》曰:“重門城,在市區西北10公里史村東南。《三國志·魏志·齊王芳紀》營齊王宮於河內重門。《水經注》雲:在共縣故城西北20裏史村,廣二百二十步,南門故址尚存。”“方城,疑即重門城。”
綜上所述,正如本文開始所説,重門是東漢乃至魏晉時期共地的一個重鎮,而今則是輝縣市高莊鄉一個普通行政村——大史村的一隅。今齊王宮遺址亦即古重門遺址。

重門涉及史實

1.《三國志·魏志·齊王芳紀》曰:“使者持節送衞,營齊王宮於河內重門。”
原文説:“嘉平六年(254)九月,大將軍司馬景王(司馬師)將謀廢帝,以聞太后。甲戌,太后令曰:皇帝芳春秋已長,不親萬機,耽謠內寵,沈漫女德,日延倡憂,縱其忍謔;迎六宮家人留止內房,毀人倫之敍,亂男女之節;恭孝日虧,博傲滋甚,不可以承天緒,奉宗廟。使兼太尉高柔奉策,用一元大武告於宗廟,遣芳歸藩於齊,以避皇位。’是日,遷居別宮,年二十三,使者持節送衞,營齊王宮於河內(之)重門,制度皆如藩國之禮。”《通鑑記事本末》説“為齊王築宮於河內。”
2.石勒增援劉粲寇洛,曾留輜重於重門
《晉書·石勒傳上》曰:“永嘉四年(310)冬,十月,劉粲率眾四萬寇洛陽,勒留輜重於重門,率騎二萬會粲於大陽(今山西平陸縣之西)大敗王師於澠池,遂至洛川……圍陳留太守王贊於倉垣(開封縣西北,古之倉垣亭)為贊所敗,退至文石津(延津胙城東北),將北攻王浚,會浚將王甲始率遼西、鮮卑萬餘騎敗趙固於津北,勒乃燒船棄營,引軍向柏門(《魏書·地形志上》雲,共有柏門山。柏門水南流名太清水,柏門水,即百門泉,柏、百同音通用),迎重門輜重,至於石門(東漢靈帝建寧四年於贊城壘石為門,以遏渠口,謂之石門。《水經注》濟水曰:‘滎口石門也!’)濟河,攻襄城太守崔曠於繁昌(河南臨穎縣西北三十里)害之。”
3.劉曜石勒結盟於重門
按《河南大辭典(1991年版)》的釋文,劉曜、石勒確於重門結盟,但他們結盟的具體時間、地點及其內容,由於史料缺乏,我們已無可查證,但是《晉書·劉曜傳》中“咸和三年(328),石勒遣石季龍率眾四萬,自軹關(濟源市北,‘太行八徑’之一徑)西入伐曜,河東應之者五十餘縣,進攻蒲坂(今山西永濟縣北三十里)。曜將東救蒲坂,懼張駿、楊難敵承虛襲長安,遣其河澗王述發氐羌之眾屯於秦洲(甘肅之甘谷縣東)。曜盡中外精鋭水陸赴之,自衞關(即今潼關)北濟,季龍懼,引師而退。追之,及於高候,大戰敗之,斬其將軍石瞻,枕屍二百餘里,收其資仗億計。季龍奔於朝歌(今河南淇縣一帶),曜遂濟之大陽(今山西平陸之西南),攻石生於金墉(洛陽東北之金墉城),決千金土曷(洛陽東北,東漢初置谷、洛水堰)以灌之。曜不撫士眾,專於嬖臣飲博,左右或諫,曜怒,以為妖言斬之。大風拔樹,昏霧四塞,聞季龍近據石門,續知勒自率大眾已濟,始議增滎陽戍,杜黃馬關(今河南滎陽縣西汜水鎮西四十里)。俄而洛水候者與勒前鋒交戰,擒羯,送之。曜問曰:‘大胡自來邪?其中大小復如何?’羯曰:‘大胡自來,軍盛不可當也。’曜色變,使攝金墉之圍陳於洛西,南北十餘里。曜少而淫酒,末年尤甚。勒至,曜將戰,飲酒數鬥,常乘赤馬無故局頓,乃乘小馬。比出,復飲酒鬥餘。至於西陽門,揮陣就平,勒將石堪因而乘之,師遂大潰。曜昏醉奔退,馬陷石渠,墜於冰上,被瘡十餘,通中者三,為堪所執,送于勒所。曜曰:‘石王!憶重門之盟不?’勒使徐光謂曜曰:‘今日之事,天使其然,復云何邪!’幽曜於河南丞廨,使金瘡醫李永療之,歸於襄國。”這一大段文字記述,卻旁證了這一事實。
4.北魏酈道元注《水經》曾涉足重門考察
《水經注·清水》條曰:“重門城,昔曹芳司馬師廢之,宮於此,即《魏志》所謂送齊王於河內重門者也。”“城(重門)在故城(共)西北20裏,城南有安陽陂(今之大史村南二郎坑),次東又得卓水陂(今之卓水三泉),次東又有百門陂(今之百泉),陂方五百步,在共縣古城西。……”這些清晰的表述,證明北魏時期著名地理學家,《水經注》的著者酈道元為了給《水經》作注,確實涉足重門考察輝縣太行東南的山水。
三、齊王宮焉何築於共之重門
按《三國志·魏志·齊王芳紀》所説:“營齊王宮於河內重門者也!”那麼齊王宮焉何築於古共重門,即現今輝縣之大史村呢?難道共地是齊王芳的封地嗎?解決這一疑難,我們必須藉助東漢時期的地方行政管理制度。原來,東漢行政區化仍然承襲西漢的郡縣和分封雙軌制,僅是稍有改革而已。漢初,劉邦在整頓秦朝郡縣制的基礎上,實行郡縣與分封並存的雙軌制,尤其在消滅諸侯王韓信、英布彭越等六王以後,錯誤的總結了秦朝滅亡的主要原因是:“徵亡秦孤立之敗”。又大封子弟為王,企圖以劉氏為中心的統治體系深入到全國各地,加強對某些強大勢力的地方控制。從公元前的201年到公元前195年,接連用六年時間,先後把45個郡國200多個縣分封給劉家子弟。正如《漢書·諸侯王表》所説:“這些同姓王國大者套州兼縣,連城數十。”“宮室百官,同制京師”,在封國內,諸侯王擁有一切權利,除王國的太傅、相國、中尉由朝廷派遣外,其餘百官,諸侯王均有權任免,實際上一個王國,就是一個獨立小國。劉邦這種“尊王子弟,大啓九國,”當然不是為了削弱中央,而是用以藩屏漢室,著名的白馬之盟,劉邦就説:“非天下而王者,天下攻擊之。”在他看來,劉家子弟決不會背叛劉氏政府,相反可以上下相繼,而左右牽制,但他卻沒有認識到雖骨肉分至親然權力之爭亦所難免的道理。以至漢高祖去世不久,這些用以拱衞漢室的王國,便一天天成為中央政府的威脅。
所以東漢政府在承襲西漢的郡縣和分封的雙軌體制時,重點在分封制上實施改革。即在分封制上採取“封列侯,奉朝請”措施,不讓封國掌握實權,只食租税,封域較小。所謂的封國又分三等,一等為王,相當於郡;二等為公國;三等為列侯、關內侯,僅相當於縣。
到了曹魏時期,特別是曹丕稱帝后,為鞏固皇權,明令禁止宦官與外戚干政,對宗室限制更為嚴格。《三國志·魏·文帝紀》説:“宦人為官者不得過諸署令。”“羣臣不得奏事太后,外戚不得干預朝政。”他還把同姓王派到離京城很遠的偏僻地區,只給百餘名老弱殘兵,有的甚至虛封,所以《資治通鑑》説:“這些宗室雖有王侯之號而儕為匹夫,皆思為布衣而不能得。”
由此可見,即使作為曹魏宗室分封的齊王曹芳,在稱帝前也無多大實權,更不要説曹芳被廢之後又為齊王,特別是司馬炎建晉代魏重新分封宗室之時,又降曹芳為列侯(《魏世譜》曰:封齊王為邵陵縣公),其權利與地位自然小的可憐。所以曹芳本人是不可能想把封國王宮建在重門就建在重門,而是由分封制與郡縣制這兩種行政管理體制雙軌並行的結果。因為齊地遠離京都(洛陽)又在山東泰山之北,所封齊王權利可以不大,但考慮來往京都之便,可以在京畿附近地區為各路親王置建王宮,況且魏明帝曹睿又僅有兩個養子封王,這是非常自然的考慮。魏晉時期,共縣先是隸屬司州林慮郡(參見《魏書·地形志》卷一百六上),後屬司州汲郡(參見《晉書·地理志上》),其地理位置均在京都與齊地之間,且共城又位於太行東南,有山有水,雖比不上京都洛陽繁華,也畢竟是休慼養生的理想場所,所以皇室奉曹芳為齊王,都古共重門也完全在情理之中。這和魏文帝丕稱天子奉漢獻帝為山陽公,都濁鹿城以及明穆宗朱載厚第四個兒子先封藩湖廣衡州,又藉口“臣願就近,庶幾咫尺天顏”而最後擇地衞輝作為王府一樣,沒有本質的區別。
另外,還有一點很為重要,就是《中國通史》所説:晉武帝在分封宗室時,“既分封同姓,當然也得分封異姓士族。司馬昭所設五等爵號以外,仍保存漢魏以來鄉侯、亭侯、關內侯、關中侯、關外侯等名號。高級士族一般都得到五等爵號,並實封土地,立國多至五百餘國。這些五等國雖有封地和官屬,郡公、郡侯、縣侯還有軍,但危害性比王國要小得多,這是因為異姓不象皇族那樣容易攘奪政權,又公侯國比小王國還小,更重要的是高級士族的真實勢力都固着在本地方,所謂郡望郡姓(如琅王牙郡王姓,太原郡王姓)就是在本郡或本縣具有勢力的大族。他們分封到別郡別縣,便缺乏憑藉,無法建立新勢力。因而受封的異姓公侯,實力不在封地上而是仍在本地方。“這一點很可能也是齊王宮不設在齊地的又一個原因吧!(晉時的曹芳實際上也是異姓侯,如前所説已降為邵陵縣侯)”。

重門重門遺蹟

1.齊王宮
提及重門,不能不説齊王宮。史料多稱重門為城,若從現今遺址分析,其建築規模好似一座宮城而已。所以人們習慣上就以為重門城就是齊王宮,齊王宮也即是重門城。宮也好,城也罷,反正保存至今的遺址就在大史村西北隅。它緊靠黃水河左側,一眼望去,平坦的沙地上突現了一座古城遺址。其東牆、南牆(包括城門)自清代以來,漸毀不存。現存的北牆長約600米,高5米左右,蒿草遍地,西牆少説也有500米之長,牆體坍塌,闊約百米,一般都有三四米之高,其上早已充作農田。在牆體的斷面上或者四周圍起的空地上,到處可見殘磚斷瓦,陶器碎片,河南省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張新斌所長實地勘察後斷言説:“依據這些殘片紋飾,這座宮城很有可能是漢代建築!”“按其規模,是沒有列為文物保護單位的罕見的古城遺址。”
2.方圓寺遺址
位於大史村東北里許李史村之北,佔地10餘畝。坐北朝南,向東闢有山門。院內,自南而北依次為二門、過殿、後殿。在後殿與前殿之間的東西兩廂置有齋舍。據道光《輝縣誌》記載:“方圓寺在縣西二十里,唐天寶年間(741~756)建,明成化壬寅(1482)重修。”70年代寺院終廢為田,加之陸續有人挖沙取土,一半遺址逐漸夷為窪地,尚可農耕,田裏多碎瓦陶片。現遺址處尚存明代石碑一通,陽面銘文清晰,是研究方圓寺歷史的寶貴資料。
3.迎恩宮遺址
位於大史村東北里許李史村之南,整個遺址佔地2850平方米,約有四畝餘,坐北向南。據該村七八十年代曾任支部書記的李桂生實地勘察繪圖,自南而北,依次建有戲樓,前殿、後殿,後殿西側置有道士居室,在後殿及道士居室之前又築有東西廂房,共二十餘間。其中前殿、後殿皆面闊三間,進深8米有餘,佔地90平方米,全為四木柱架構,多層封檐,硬山頂,花脊走獸,灰色筒瓦覆頂。前殿原祀有塑像,掛有鑄鐵銘紋大鐘一口,高米餘,口徑近1米。後殿原祀道教鼻祖李耳塑像,整個建築氣勢不凡,佈局合理,《縣誌》記載是全縣著名的道教聖地。新中國成立後至60年代一度作為學校。文化大革命中,“破四舊,立四新”,屋頂紋飾殘缺不全。70年代以來又規劃為民宅用地,除後殿改建之外,多為瓦礫一片,僅存歷代斷碑和殘磚碎瓦以及明代花脊紋飾。

重門重門傳説

1.二郎擔山攆太陽
相傳,很早以前天上有十八個太陽,烈日炎炎如噴火,土地龜裂,河水枯乾。
二郎眼看人們在烈日下難以生存,怒火心中燒,抓起一座山就將其中一個太陽壓住。當他一連壓了幾個之後,其它太陽紛紛逃命。二郎怕它們逃到別處繼續為非作歹,一時性起,用扁擔一下子擔了兩座山去攆太陽。當趕到大史村南地時,沙土灌在鞋裏,行走不便。二郎就脱下鞋,將裏面的沙土倒出來。據説史村南地現今的大沙堆就是二郎從鞋內倒出來的沙土。
當二郎擔起山來繼續往前趕時,不料扁擔楔兒折斷了,溜擔了。山掉下來了,將地砸了兩個坑。據説前郭雷和大史村的“二郎坑”就是當時二郎擔山砸的。其中大史村南地的大坑,低窪多水,成為沼澤,北魏酈道元著《水經注》時,還稱作“安陽陂”(即安置太陽的意思)。
二郎將扁擔收拾好後,繼續擔山上路攆太陽。追呀,追呀!二郎一直將十八個太陽壓了十七個,剩下一個找不到了,他想,留下一個也作不了什麼大怪,算了吧,以後再説。後來才知道,那一個太陽原來藏在馬齒莧的葉子下面倖存下來。以後太陽普照萬物,一年四季將光輝灑向人間,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正因為馬齒莧救了太陽,所以世上萬物都怕太陽,惟有馬齒莧即使拔起來放在太陽下爆曬數日仍然不死,就是這個緣故。
2.有轎眼的武王廟
大史村,歷史上叫重門,也叫方城,古劉曜石勒結盟之處,也是魏齊王芳,廢黜後的幽居地。這裏有始建於唐的方圓寺,及道教聖地迎恩閣(宮),歷史上重門城寺廟林立,香煙繚繞。這裏還有一個武王廟特別讓人稱奇,它區別於其它廟宇的不同之處,在於傳説是從朝歌城抬過來的,因為武王廟兩側共有四個轎眼,而成為一個奇廟流傳至今。提及武王廟,還得從“武王伐紂”説起。商紂王是帝乙的兒子,名字叫辛,它是商朝最後一位國君,史書稱其為帝辛,“紂”是暴虐無道的意思,稱帝辛為“紂王”,可見後人對他的憎恨。商紂王昏庸殘暴,揮霍無度,天下百姓怨聲載道,其罪惡令人髮指。周文王姬昌是西方諸侯國的首領,他決定順應民意,替天行道,推翻紂王的統治,可惜他未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就因病而逝,他的兒子姬發繼承了王位,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周武王。
周武王聰明賢德,年輕有為,他藉助軍師姜尚(亦叫姜子牙,史稱姜太公)和兩個弟弟周公、召公的幫助,並聯合其它諸侯國共同攻打商紂王,率領大軍浩浩蕩蕩向商都朝歌進發,在沒有遇到任何抵抗的情況下,來到離朝歌只有七十里的牧野,而商紂王親率大軍迎戰周武王。然而,當武王真的發起進攻時,商軍便紛紛倒戈,未經鏖戰,商軍便作鳥獸散。紂王自覺大勢已去,便帶領殘兵敗將逃回朝歌,進城一看,隨他出徵的眾多將士現在跟隨回來的只有百人左右。紂王知道敗局已定,憤憤然點火自焚,一代暴君紂王終於在烈火中化為焦屍,統治中原長達600多年的商朝,終被周武王開創的周朝所替代。“武王伐紂”替天行道的故事便在羣眾中廣泛流傳。周武王便成為中原人民心中的神靈和偶像。重門人為了讓周武王保有這方人的平安,就從朝歌將武王廟抬了過來,與其它神靈一起敬了起來,這就是武王廟兩側有四個轎眼的來歷,那是當時從朝歌抬來時留下的轎眼。
3.黃巢閲兵台的傳説
大史村東北角,靠近郝莊村西有一個沙土堆砌的土台,當地老百姓都叫“荒草谷堆”,傳説是唐末農民起義領袖黃巢的閲兵台。
相傳,黃巢帶領農民起義軍渡過黃河,向北來到重門(今大史村)駐紮在太行山下的郝莊村,除暴安良,賑濟難民,老百姓十分擁戴。後來,黃巢要率軍北征,當地百姓苦苦挽留,跪地相求,説:“您若一走,官府惡霸又要欺壓我們,我們咋過呀!”黃巢説:“不要緊,如有人欺壓你們,你們就説黃巢的後代仍在,他們就不敢了。”如今郝莊村還真有不少黃姓家族,至於是不是黃巢的後代還真應該考察一下。
4.包公斷沙與硯方池
大史村村北一條二里多長,一丈多高,數十丈寬的防護林堤,堤上樹木蒼翠挺拔,遠遠望去,猶如一條蒼龍橫卧村北,幾里之外仍清晰可見。這樣一個由沙土堆積而成的龐然大物,據傳是包公斷沙時傳下來的。
原來,大史村位於黃水河畔,鯉魚亭河之懷,相傳,歷史上年年風沙水澇十分嚴重。春季裏風沙彌漫,遮天蓋地,大片莊稼不是被風沙刮死,就是被黃沙掩埋,甚至村莊也橫遭劫難。夏季一到,山洪洶湧,河水暴漲,村莊夾在兩河之間,四面受水,所以老百姓的日子非常難過,即便是酈道元筆下的重門城,曹魏時期齊王曹芳華麗堂皇的王宮也無法倖免。村裏的年輕人紛紛外出逃命。後來,適逢包公查訪路過此地,村裏的老年人便攔住包相爺的八抬大轎,雙膝跪地,叫苦連天,異口同聲相求説:“包相爺會斷陰,能斷陽,斷斷我們這裏還能不能養活一方人。”
包相爺詢問了一下詳細情況,就到村周圍察看一番。然後又站在高處看了看連綿起伏的沙丘,仔細分析風向和水勢的來龍去脈,便説:“你們不必憂傷,本相自有明斷。只要你們在村北由東向西,每隔一尺遠栽一顆酸棗樹,任何人不準砍伐,風沙水患數年可治。”幾位老人謝恩而去!
後來,全村人依據包相爺的口諭,在村北栽下二里多長的一條酸棗林帶,並嚴加看管,果然,滾滾黃沙即被鎖住。以至越積越多,越聚越寬,又愈來愈高,便形成了這麼一個十分壯觀的自然防護林堤,既鎖住了風沙,也擋住了洪水,全村人從此過上了安居樂業的生活。
人們感念包相爺的功績,就把防護林堤叫作“土龍”,並在“土龍”頭頂上修選一個包公廟。後來,為了方便羣眾燒香祭奠包相爺,又在村中間蓋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包公廟,逢年過節,就在包公廟前唱戲娛樂,以示紀念。
而東段天然形成的四四方方的硯方池,傳説是包相爺斷沙時留下的一方硯台,成了當地的鎮沙、降水之寶,因為四周均是沙土堆積而成,而中間則是四四方方一方平地,很像一個偌大的硯方台,這大自然的造化令人稱奇,當地羣眾都叫它“硯方池”,説來也怪,不管多大的風沙與洪水來到這裏便嘎然而止,為了使這種靈氣長存不衰,當地老百姓每逢農曆正月十二都在這個硯方池裏搭台唱戲,乞盼當年有個好收成。一些想學業有成的青年學生也常有父母帶領前來祭拜,以求高考及第。
5.跑馬圪道的傳説
大史村,是歷史上有名的重門城。三國曹魏的第三代皇帝齊王曹芳被司馬氏廢黜後曾在這裏囚居20年之久。這裏的“跑馬圪道”實際上是重門城(齊王宮)東城牆上守城將士的跑馬道、練兵場。據史書記載,這裏也是石勒劉曜結盟之處。還有《晉書》説:“劉粲率眾四萬寇洛陽,勒留輜重於重門,率騎二萬會粲於大陽,大敗王師於澠池,隧至洛川。至於石門,濟河,攻襄城太守崔曠於繁昌。”可見,古重門曾是兵家相爭之地,上世紀的六七十年代,老百姓還常在這裏揀到許多箭頭,據當地老百姓講:夜深人靜時,還能隱隱約約聽到戰馬嘶鳴,以及將士的吶喊聲和奔馬的蹄聲,這可能是當年戰死的將士及戰馬的靈魂返映吧!
6.黑色的小蟲救了史村一方百姓
和包公斷沙的故事相關的還有很多。上世紀70年代原大史村村北的一千多畝土地還全是沙丘與河道,能耕種的土地微乎其微,到處荊棘枯蒿,是連兔子都養不住的窮地方。但是三年自然災害時,人畜難濟的艱苦歲月中,這個窮圪林帶滿坡遍野都是“黑老婆蟲”,用當時城裏下來的工作員的話叫“黑色的小蟲”,實際上這種小蟲的學名叫“土元”,因可藥用,可以換錢買糧,自然就救了大史村這一方人的性命。至今村裏的老百姓還都説是“包公顯靈”。因為在這之前和之後都無有這種現象,而唯在三年困難時期到處都是。
事情是這樣的。三年困難時期,糧食嚴重短缺,農村老百姓吃樹葉、挖野菜、剝樹皮充飢已成普遍現象,很多人身體浮腫,無力參加勞動,政府派人下鄉搞保人保畜時,不知那位有心人在包公斷沙的遺址處(沙丘林帶上)發現有大量的黑老婆蟲,實為藥材,可以賣錢換糧。當時人民公社“一大二公”,不允許個人幹私活,個別社員就趁中午休息時到沙堤上去挖,一傳十,十傳百,全村2000多口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手持一個鐵絲自制的小手笆,掂上一個小鐵桶,就上圪林上去挖,簡直是人山人海,前邊挖過,後邊重挖。今天挖罷,明天照挖,一直挖一直有。真是天生小蟲,挖捉不盡。老百姓都去挖蟲了,必然要耽誤生產,駐村工作員把大家集中起來召開批判會,訓斥大夥兒説:“你們不好好生產,去挖那黑色的小蟲是走資本主義道路,要維護集體利益……”會上幹部批,會後羣眾照挖不誤,開始村裏的一些黨員幹部不敢去,就指使其家裏人去挖,後來見別人挖這“黑色的小蟲”掙了錢,養家顧口的,也偷偷加入了挖“蟲”的行列,連附近的一些村莊老百姓聽説大史村有“黑色的小蟲”能賣錢也紛紛前來參加,自然也都有收益,據大史村年長者反映:當年“挖這黑色的小蟲”,確實拯救了大史村一帶的老百姓。這種濟人於危難之時的現象,打那以後就再沒有出現過,即使有也很稀少,不信你去挖挖看!

重門重門疑惑

在初探重門文化的實踐中,越來越多的疑點不斷在我的思路中積澱而成疑團。不破解這些疑惑,不除卻這些疑雲,勢必影響重門文化的內涵,進而又削弱重門文化的功用。據此特提出幾點,供同仁共同商榷,以正視聽。
1.重門城與齊王宮的時空關係若何
重門釋名,已有大量史料説明,重門城就是齊王宮,或者説齊王宮亦即是重門城。歷史果真如此嗎?按照古代城池建制的規律也許有一定道理,但是聯想發生在重門的一些史實,我們則可以理直氣壯的推測:重門城決不僅僅是一座宮城(齊王宮),而應該是還有其外城,起碼在宮城之外,還有一定規模的民居。不然,石勒支援劉粲寇洛,留下輜重於重門,還“率騎二萬會粲於大陽(今山西平陸縣西南)”。這二萬餘騎的大軍,其輜重,不可能只有數十輛,按照古代的行軍速度和戰車的規模,數萬大軍的輜重,少説也應有數百輛甚或更多,人宿馬喂,加之草料存放、警戒自衞,絕不是一個規模不算太大的齊王宮所能滿足的。基於這種推測,重門城決不等同於齊王宮,而應該是曹魏時期,古共之西一個具有相當建築規模的重鎮。因為這裏出土的大量銅幣和遍地的殘磚斷瓦,以及陶器碎片,還有地下埋沒的木柱、柱礎足可以佐證這座古城當年曾有過的盛景與輝煌:街巷縱橫,店鋪雜陳;往來商賈,車水馬龍;堂觀茶肆,鱗次櫛枇。不然,劉曜石勒決不會與此結盟,由此我們完全可以結論:齊王宮應是重門城中的一座宮城,或者説齊王宮外一定伴有相當規模的民居。這無疑涉及曹魏時期重門城的規模、佈局以及經濟社會地位。《中國古都研究·相州的歷史地位》關於:“太行山東麓自南而北一連串的山前台地,卻為人們南來北往提供了一個理想的通道,所以這條道路自古就佔有極其重要的地位”的論述,也為我們猜測重門是這條古代馳道(也有人稱為京都洛陽至鄴的御道)上的一個重鎮提供了間接的依據和信息。
2.齊王宮是齊王芳被廢前舊有還是廢后新建
這個問題各種歷史資料書的記載不盡相同,《三國志·魏志·齊王芳紀》曰:“是日,遷居別宮,年二十三,使者持節送衞,營齊王宮於河內(之)重門,制度皆如藩國之禮。”《資治通鑑·魏紀八·邵陵歷公下》曰:“其日,即皇帝位於太極前殿,百繚倍位者皆欣欣焉,大赦,改元,為齊王築宮於河內”。以上兩種説法,無論“營”,還是“築”,大體一致,都是説被廢后才新建的“齊王宮”。但《中國曆代帝王錄·齊王(曹芳)》文中卻説:“於公元254年(正始元年)9月,甲戌日將曹芳廢黜,降為齊王,遷居舊宅……”這就與上述兩種相同的説法大相徑庭了!這起碼是説在齊王(芳)被廢之前,就已有齊王宮了。這正好和省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張新斌所長實地考察時“重門城年代久遠,起碼在漢代就有或者可朔至漢代以前!”的説法是互為印證。何是何偽,還有待方家進一步考證。
還有史書記載“重門城”在大史村的方位不盡相同。如《河南省新鄉市地名大辭典》曰:“重門城,在‘黃水河東側大史村西北隅。’”《輝縣市志》又曰:“重門城,在市區西北10公里史村東南。”而道光《輝縣誌》則説:“方城,疑及重門城,在縣西二十里西史村,廣二百二十步。”這三種不同説法,究竟是不同時代著書者的方位判斷有誤,還是不同時期著書者在不同方位發現了明顯的遺蹟,若是後者,我們更不能不考慮重門城確有外城的史實(因為筆者在大史村調查時,曾有人反映説,有村民在村東南挖砂土發現有木樑木柱)。當然,我們也不排除,重門城被黃水河洪水沖刷淹沒地下的可能。
3.方城疑及重門城之説法考辨
重門城,為其釋名的史書很多,有關地名的史書多有記載,前面重門釋名我們已談及很多,就不再贅述。
但方城的釋名,除少數有關輝縣地方誌的書籍有專門條目記載外,最權威的《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中國歷史大辭典.歷史地理》均無有關這個方城的記載,所以武斷的説重門城又叫方城,似不能服之以眾。最近多次隨同有關人員赴重門實地考察,才使筆者逐漸悟出了有關輝縣地方誌為什麼都是在“方城”條目下只簡單註釋為“方城,疑即重門城”的道理。原來,古代的城池,按照建築規模及規格,有俗稱“九六城”(東西寬九里,南北長六里,如洛陽古城)、“七五城”(東西寬七里,南北長五里,如鄴城)等,自然,四周城牆大致相當的就叫方城(如太原古城)。據輝縣市文化局博物館有關人員及大史村支書介紹説,重門城四周的城牆經丈量大致相當,所以這個謎也就不解而破。難怪“方城”條目都簡單記述為“疑即重門城”,原來如此呀!
4.齊王宮東北隅之古墓猜想
在齊王宮遺址東北隅一塊高埠上,原有一處相當規模的墓葬,據史村一些老者講,上世紀70年代還有石羊、石馬隊列神道兩旁,一派王侯氣勢。但千百年來,誰也不知道墓主是誰?更不曉得那家王侯子弟為何要為自己的先人選擇這塊風水寶地?
近來,受李桂生先生之邀,多次考察重門,有許多疑惑不時在腦海中閃現,尤其這座古墓是否曹芳囚居重門幽憤而死後的壽終正寢之地,更是在我的思緒中揮之不去。因為據史料記載,曹魏政權中,除卻曹操死後諡為武帝以外,其餘文帝曹丕、明帝曹睿又、齊王曹芳、高貴鄉公曹髦、元帝曹奐等五位皇帝的墓地大都有明確記載。其中文帝葬於首陽陵(澠池首陽山南)、明帝葬於高平陵(河南洛陽東南大石山)、高貴鄉公葬於洛陽。只有曹芳和元帝曹奐葬處不明。特別是曹芳,《中國古代帝王錄》僅説:“司馬炎代魏建晉,降曹芳為邵陵公,後事不詳。”究竟這是史官的疏忽,還是曹芳已為縣侯的政治地位低下,不值得史家記述或不夠資格載入史冊。竊以為很有可能是第二種情況,尤其曹芳卒在泰始十年(274),司馬炎建晉代魏才剛滿十個春秋。一方面,司馬集團翦滅異已的政治路線還在繼續,“竹林七賢”的下場,包括著名的太宰中郎範粲因不滿司馬師廢黜曹芳還“稱疾不出,陽狂不言。寢所乘車,足不履地。……凡三十年,年八十四,終於所寢之車”(詳見《通鑑紀事本未》第十一卷),足見曹芳幽憤而逝後是無人敢於公開倡導依照曹魏之禮,厚葬曹芳。另一方面,曹芳辭世前的泰始五年(269年),羌胡叛亂即已開始,鮮卑、匈奴、竭、氐、羌等少數民族與西晉腐朽的漢族政權的矛盾相繼激化,西晉統治集團不得不忙於安撫邊遠地區,防止這些少數民族猖亂中原,同時又要積極參與派系爭鬥,爭取獨霸朝綱而醖釀宮廷內亂,更無暇顧及前朝廢帝曹芳之死,因而讓下人草率擇地於重門就近掩埋也大有可能,基於上述筆者以為這座古墓很可能就是曹芳壽終正寢之地,也請方家與同仁在研究重門文化時予以特別關注!

重門重門感悟

重門文化,作為一種地域文化,應該首先服務於輝縣人民,服務於輝縣社會經濟的發展,《易經》上説:“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這是對“文化”一詞最早的銓釋。它的意思是按照人文來對世人進行教化。那麼,怎樣才能對現代人類實施有效的教化,我看應首先了解保護和利用重門文化的歷史價值與現實意義。
感悟之一,重門文化具有厚重的歷史文化內涵。重門城是三國,乃至魏晉時期古共大地具有相當建築規模的重鎮,營有齊王宮,至今遺址尚存。在魏晉之際,由於曹魏政權內部權軋,司馬集團憑藉強大的經濟、經濟、軍事實力與曹氏家族展開政治上的激烈爭鬥,直至發動宮廷政變,廢黜曹魏的第三代皇帝——曹芳,將其囚居在重門齊王宮,長達二十年。名噪古今的“竹林七賢””因不滿司馬氏集團的叛逆行為,而又對其權橫朝野的胡作非為無可奈何,就先後來到太行山東南距重門僅十數公里的今輝縣山陽、鄧城魯莊一帶隱居,他們走出茂林修竹的梅竹泉畔,沿着長泉水上溯源頭,時常出沒在風景宜人的太行山水之間,酗酒賦詩,高談闊論,撫琴呤嘯,與世無爭。
雖然曹芳被囚居在重門齊王宮中,雖然“竹林七賢”逃避政治,隱居太行山水之間,但司馬集團對他們的戒心卻始終不懈。為了維護西晉政權,又不得不借用“竹林七賢”之名望。
礙於志向不趨,政見不一,好惡有別,對他們又不得不施以威逼利誘、分化瓦解,直至迫害致死之能事。因此,重門城在曹魏時期,實際上是魏國五都(京都洛陽、西京長安、譙、許昌及鄴城)之外的又一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特別是高平陵事變,曹芳被廢而幽居重門的政治事件在曹魏時期更是影響全國。所以對其保護、開發和利用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對研究三國,特別是魏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宗教等都有特殊的歷史意義。
感悟之二,重門文化可開發利用的現實意義深遠,在創建全國優秀旅遊城市的熱潮中,各地都十分重視歷史上的人文景觀,努力促使歷史文化與旅遊事業有機結合,盡力打造有後續發展能力的經濟增長點。澠池的仰韶文化遺址、偃師的二里頭遺址、安陽的殷墟、濮陽的蚌塑龍、洛陽的白馬寺、新鄉的牧野、三門峽虢國貴族墓葬、鶴壁的浚縣大丕山、登封的少林寺、駐馬店的天中文化,還有鄭州的商城等歷史文化都在與當地旅遊事業有機結合的實踐中,成為一地社會經濟增長的新起點。最近輝縣市又打出“竹林七賢”及“晉代孫登”等隱士的品牌,建亭立寺,出版書籍,準備在這方面大作文章,特別是焦作市修武縣,聯合《大河報》等省內強勢媒體,在《大河報》設置專門欄目“厚重河南”,連續以八個大版之版面宣傳“竹林七賢”,竊以為他們都忽視了一個重要史實,即“竹林七賢”是因為司馬集團廢黜曹芳前後才形成的“竹林之遊”。再則,就“竹林七賢”的一系列人文景點來看,如山陽竹林、劉伶醒酒台、嵇康淬劍池、嵇康鍛鐵遺址、孫登吹嘯處等也多為歷代傳説,而普遍忽略了至今遺址尚存,史書又明確記載而且規模又大的“重門城(齊王宮遺址)”。這就是説,如果遺忘了“齊王宮遺址”,“竹林七賢”的所謂遺蹟和傳聞也就失去了存在基礎,或者説沒有了歷史註腳,這還有什麼實際意義?所以從現實角度考慮,加強對“齊王宮遺址的保護,同樣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感悟之三,加強對“齊王宮”或者説“重門城遺址”及其四周文化遺存的保護,迫在眉睫。如前所説,我們已經瞭解了‘重門城(齊王宮)’,無疑,它是研究曹魏文化,乃至三國兩晉文化的重要實物依據。作為曹魏政權衰敗的歸宿地,“重門遺址”之地位在全國範圍內無任何地點可以代替;這裏出土的大量銅幣,陶磚、陶瓦及陶器、瓷枕、箭簇同樣具有重要的文化研究價值;現存的重門城(齊王宮)及其周圍的迎恩閣(清宣統三年統計,還有道士兩人、廟產40畝,今已不存。僅有殘磚斷瓦,紋脊柱礎)、方圓寺(唐天寶年間建,明成化壬寅年重修)遺址,包括人們記憶中的方圓寺、迎恩閣、武王廟、包公廟、關帝廟、龍王廟、土地廟等都很狀觀,對研究三國尤其是曹魏及以後不同時期的宗教文化同樣具有十分重要的價值,還有“二郎擔山攆太陽”、“包公斷沙”、“黃巢閲兵台”等眾多遺址遺蹟,是輝縣人文景觀最為集中、最為豐富的地方之一,因而也是創建與開發重門景區的良好人文資源,具有良好的資源基礎與環境優勢。可以和石門景區施行配套旅遊而相得益彰。
然而,令人擔心的是,作為四方形的宮城遺址,東側城牆上面的“跑馬道”、“練兵場”均早已蕩然無存而變為民居。南側城牆與城門也夷為平地,西側牆體早已淪為農田,北側較高的城牆及包公斷沙處也是千瘡百孔,在不斷遭受蠶食。就連較為著名的迎恩閣、方圓寺也是殘磚斷瓦一片或者孤碑一通。更不要説武王廟、二郎谷堆已被人們毀壞殆盡而彌留於人們記憶之中。再不呼籲,世人再不及時對其進行搶救性保護,重門城遺址及其周圍的文化遺存將會在我們這一代消失,成為歷史的缺憾。
就這個意義上講,呼籲也是一種保護!但願有識之士積極參與,盡心而為!能有計劃的科學規劃,實施開發則更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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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門重門族

靈太后欲榮重門族,因而立堂侄女胡氏為皇后。明帝頗有酒德,專嬖充華潘外憐,胡皇后及其它嬪御並無過寵。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