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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獻皇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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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獻皇貴妃朝鮮語:순헌황귀비,1854年—1911年),姓嚴,是朝鮮高宗李熙的後宮,懿愍皇太子李垠的母親。本貫甯越,是嚴鎮三之女。6歲入宮,後為閔妃(明成皇后)的侍衞尚宮乙未事變後得到高宗寵幸,並在俄館播遷中起重要作用,1897年10月生下英親王李垠,隨後被封為貴人,1900年封為淳嬪,1901年晉封淳妃,1903年封為皇貴妃,成為大韓帝國事實上的後宮之主。嚴氏頗有野心,一心想當皇后,並有干預政治的傾向,對外則採取親日態度。晚年熱心女子教育日韓合併後降為貴妃,次年去世,諡號“純獻”。
本    名
嚴氏
別    名
純獻皇貴妃
嚴貴妃
慶善宮
所處時代
朝鮮王朝大韓帝國、朝鮮日治時期
民族族羣
朝鮮族
出生地
朝鮮漢城府
出生日期
1854年12月24日(農曆十一月初五)
逝世日期
1911年7月20日
主要成就
創辦養正義塾、明心女校和進明女校

純獻皇貴妃人物生平

純獻皇貴妃早年生涯

嚴貴妃 嚴貴妃
純獻皇貴妃嚴氏是朝鮮高宗李熙的後宮,懿愍皇太子李垠的生母,亦活躍於大韓帝國時期的政治舞台。她本貫甯越嚴氏,是贈議政府贊政嚴鎮三之女。咸豐四年甲寅(1854年,朝鮮哲宗五年)十一月初五日出生於朝鮮首都漢城(今韓國首爾)。嚴氏的出身一般被時人用“卑賤”或“下民”來形容 [1-2]  ,可見她家境貧寒。嚴氏6歲即入宮為宮女,後來成為朝鮮王妃閔妃(明成皇后)的侍衞尚宮,負責閔妃的內殿。大約在光緒十一年(1885年,朝鮮高宗二十二年),時任朝鮮國王高宗李熙偶然臨幸嚴尚宮,結果被閔妃發現,閔妃妒忌心極重,宮中有子女的嬪御都遭到她的迫害,高宗在她生前不敢公開寵愛別的女人,因此朝鮮宮廷二十年不聞嬰兒啼哭之聲。嚴氏被臨幸也不例外,閔妃怒不可遏,甚至企圖殺死嚴尚宮。高宗竭力為嚴尚宮求情,嚴尚宮才倖免於難,但仍被攆出宮廷。 [3] 
十年後,即開國五百四年(1895年,高宗三十二年)的八月二十日,朝鮮發生“乙未事變”,閔妃在景福宮中被日本人暗殺。閔妃之死給了嚴氏機會,乙未事變發生5天后,嚴氏就被召入宮中,重新得到高宗寵幸。 [3]  真正讓嚴氏獲得高宗信任的則是建陽元年(1896年)發生的“俄館播遷”事件,嚴氏起到重要作用。當時宮廷為日本控制,藏匿在俄國駐朝公使館李範晉等親俄派秘密與宮中聯繫,並用四萬兩銀子買通嚴尚宮,於是嚴尚宮“日夜懼上以變亂更作,至是又泣愬亂機在今夕,適出避之”。 [4]  日本官方文件也指出當時作為“王的愛妃”的嚴尚宮是“與俄館密通、接受其贈物的奉俄主義婦人”,並且正是她將親俄派的密函夾帶進宮中給高宗看。 [5]  於是在嚴尚宮及金尚宮、楊尚宮和宦官姜錫鎬等人的攛掇下,高宗於建陽元年(1896年)2月11日乘坐內命婦轎子逃出景福宮,前往俄國公使館避難,史稱“俄館播遷”。俄館播遷使高宗成功藉助俄國力量擺脱日本控制,打倒親日政權,在這次事件中立下大功的嚴氏因而備受寵愛。值得注意的是雖然日本已經知道她是高宗的愛妃,然而由於嚴氏當時身份低下,以至於把她的姓氏誤記作“元”。但這畢竟是她在政治舞台上嶄露頭角的開端。

純獻皇貴妃升後風波

光武元年(1897年)10月12日,高宗李熙自稱皇帝,改國號稱“大韓帝國”。8天后,嚴尚宮誕下一子,是為英親王李垠。2天后,嚴尚宮被冊封為貴人。 [6]  隨着兒子的誕生,嚴氏的野心愈發膨脹,她利用高宗對她的寵幸,準備效仿閔妃,試圖干預政事。史載“嚴氏專事祈禳之術,糜財巨億,干預政事,大小官職多出其口,其姻婭族屬多得官爵,權傾朝野。” [7]  光武三年(1899年),日本駐韓公使加藤增雄也向本國政府報告稱:“目前嚴貴人於宮中頗專威權,常容喙於大臣之任命、其他諸官吏之任免,故政府大臣欲擴張其權力者,必先以結托嚴貴人為必要。” [8]  當時不僅趙秉式、尹容善等朝廷重臣與嚴氏關係密切,嚴俊源(陸軍參將)、嚴柱益(軍部協辦)、金永振(陸軍參將)等嚴氏外戚也相繼被登用為要職,烜赫一時。
嚴貴妃 嚴貴妃
但是嚴氏要干預朝政,首先要得到名分。她雖然已經在事實上成為高宗的後宮之主,也開始干涉政治,但她不甘於嬪妃地位,一心覬覦大韓帝國正宮寶座。從光武三年(1899年)起,就有將冊封她為皇后之議,也有姜贊、金思轍等人上疏請封嚴氏為妃。光武四年(1900年)8月,嚴氏之子李垠被封為英親王,隨後嚴貴人被冊封為淳嬪 [9]  光武五年(1901年)9月,朝鮮純祖的生母綏嬪樸氏被追封為綏妃,其後嚴氏親信尹容善又趁機向高宗進言,既然將綏嬪升格為綏妃,那麼嚴嬪也應封妃。 [10]  趙秉式也上疏稱:“今淳嬪嚴氏,久在嬪御之列,夙著明章之譽,且有皇子之貴,而官秩猶卑,恐有欠於以子貴之典也。伏望亟施封妃,以定其號,允合儀節焉。” [11]  於是在光武五年(1901年)10月又將嚴氏升為淳妃,宮號“慶善宮”。 [12]  封妃只是嚴氏的一個跳板,而其最終目的則是成為大韓帝國皇后,因此在她的授意下,部分儒生和大臣展開了“升後上疏運動”,在韓國掀起巨大風波,甚至牽扯到了韓國的外交,成為大韓帝國政壇的重要事件。
光武六年(1902年)6月,前判書韓聖根、沈相漢各率搢紳章甫數百人伏闕上疏,請封嚴妃為皇后,其後四百多名官紳聯名上疏,李晚植等合八道儒生設萬人疏廳,都是請求嚴妃升後,到第二年6、7月,又有洪恩君李熙斌率十三道縉紳章甫合疏,請封嚴氏為皇后,建嚴氏頌德碑;豐善君趙東萬等率十三道紳士千餘人上疏,請封嚴氏為皇后。他們的理由是如果沒有“皇后”,將會損失國家顏面,通俗的説就是他們主張國家要有第一夫人,其中以新上台的嚴妃心腹李根澤在暗中推動最力,一時“舉國如狂,不問他事” [13]  ,韓國政界圍繞嚴妃升後問題發生激烈鬥爭。而當時韓國的親俄親美派驪興閔氏家族的閔泳駿閔泳煥閔泳韶等人則堅決反嚴妃升後,他們為了維護皇太子李坧的利益,援引朝鮮肅宗張禧嬪故事,指出後宮不得晉升為正宮是祖宗之法,親俄巨頭李容翊甚至還嘲諷高宗和嚴妃就好比唐明皇楊貴妃 [14]  除了升後,嚴妃還企圖將她的兒子李垠立為皇儲,取代當時的皇太子李坧。因為李坧體弱多病,又沒有生育能力,故嚴妃在爭取當皇后的同時秘密推進這一陰謀,為此她開始積極與日本聯合,她於光武四年(1900年)派玄映運訪日,以達成日韓國防同盟為條件,阻止在日本的義親王李堈興宣大院君之孫李埈鎔歸國,以免威脅李垠的地位。 [15]  但是嚴妃的種種陰謀都沒有得逞,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高宗皇帝的慎重。高宗雖然寵幸嚴妃,但是心中仍掛念明成皇后,而且“上素篤愛太子,以妃若正位,則太子當稱臣呼母,故不忍決焉”。 [13]  嚴妃聯日的問題也與高宗中立外交的政策相悖,沒有得到高宗允許,而且高宗的心腹宦官姜錫鎬也反對嚴妃升後。
在這種情況下,高宗選擇了折衷的辦法,即將嚴淳妃升為皇貴妃而非皇后。光武七年(1903年)12月25日,嚴淳妃正式被冊封為皇貴妃,接受百官朝賀,升後風波也告一段落。嚴妃的升後風波對當時的韓國政治有很大影響,它加劇了大韓帝國內部的派系對立,而此時韓國外部日、俄對立不斷激化,韓國實現中立化迫在眉睫,而韓國政府卻圍繞一個後宮嬪妃的地位爭論不休,使其根本無法推行任何一項積極的外交政策,延誤了中立外交的時機,再加上嚴妃為了自己的權勢和地位,不惜勾結日本人,使韓國的中立外交局面更加惡化。日本也利用嚴妃進行滲透,將其豢養的一名女間諜裴貞子(玄映運之妻)冒充是嚴妃的遠房侄女而安插進韓國宮廷,進行各種陰謀活動。所以嚴妃升後風波對大韓帝國造成很大損害。

純獻皇貴妃後期活動

嚴貴妃與伊藤夫人及其子女的合影 嚴貴妃與伊藤夫人及其子女的合影
嚴氏被封為皇貴妃後不久,光武八年(1904年)2月8日,日俄戰爭爆發了,緊接着日本控制了大韓帝國,強迫韓國與之簽訂《日韓議定書》,將韓國拉進日本陣營。嚴貴妃遂更加親日,她“使其族黨解官退伏,結好於日使,乞保護英王(李垠)”。 [16]  光武九年(1905年)10月5日被授予瑞鳳大綬勳章。 [17]  光武九年(1905年)11月17日,挾戰勝俄國之威的日本強迫大韓帝國簽訂《日韓保護協約》(《乙巳條約》),將韓國變為其保護國。儘管韓國已經國難當頭,但嚴貴妃卻由於日本的撐腰而恢復權勢,升後之議遂再起。光武十年(1906年),沈相璜等上疏請立嚴貴妃為皇后,就連義親王李堈也電奏高宗,請求嚴妃升後,以此取悦於嚴貴妃而保全自身。其後元世洵、盧泳敬、南百熙等相繼上疏請立嚴貴妃為皇后,同時又有尹憲、金喜洙等上疏力陳嚴妃升後之不可。故嚴妃升後一事最終不了了之。
做不了皇后,嚴貴妃就開始竭力扶植自己的兒子李垠。她與當時日本的韓國統監伊藤博文過從甚密,那位冒充她遠房侄女的女間諜裴貞子就是伊藤博文的養女。自伊藤博文到任後,以“施政改善”標榜,大力提倡韓國的教育事業。在伊藤的影響下,嚴貴妃也開始熱衷於女子教育,她拿出內帑金先後於是光武十年(1906年)前後創辦了養正義塾、明心女校(現淑明女子大學)和進明女校,又捐錢搞了一些慈善事業,在當時得到好評。同時由於嚴貴妃得到了伊藤博文的支持,在隆熙元年(1907年)純宗李坧即位後,她的兒子李垠被封為皇太子,次年李垠就被伊藤帶到日本接受教育,此後嚴貴妃再也沒見過兒子一面。
隆熙四年(1910年)8月22日締結《日韓合併條約》,大韓帝國滅亡,韓國皇室被降為李王家,皇貴妃嚴氏也被降格為貴妃。明治四十四年(1911年,朝鮮純宗四年)7月20日上午11點,嚴貴妃病逝於德壽宮即阼堂,享年五十八歲。死後諡號“純獻”,葬於永徽園。

純獻皇貴妃軼事典故

純獻皇貴妃不敢升後

大韓帝國時期,嚴妃升後運動如火如荼,但嚴妃本人在表面上否認自己有升後的意圖。史載“嚴氏雖專寵,機敏饒權數,聞有封后疏,輒驚曰:‘後乎我死日也!’勸上勿允……太子(李坧)每入宮,厲聲問曰:‘汝欲皇后乎?’妃遜辭對曰:‘小人何敢!’” [18] 

純獻皇貴妃偷情被挾

嚴氏還是尚宮時,因被高宗所幸而遭閔妃驅逐出宮,在民間與閔泳翊之家臣高永根私通,據説還生了個孩子。 [19]  據曾任朝鮮王朝官員的大韓民國首任副總統李始榮金弘集女婿)透露,嚴氏再次進宮並受寵後,在富貴之餘思念舊情人,正好高永根在光武七年(1903年)11月因在日本以“為國母報仇”為名暗殺禹範善(乙未事變參與者)而入獄,嚴妃聽説後便秘密以錦囊寄情書與匯票給遠在日本廣島監獄的高永根,不料此錦囊落入某位外國駐韓公使手中(可能是日本公使林權助),揚言要面呈給高宗。這話傳到嚴妃的耳朵裏,嚇得魂不守舍,連忙將宮中珍貴物品送該公使,公使以此為要挾,頻頻向嚴妃勒索封口費,“一年之間,所輸不知幾千萬”,導致在李容翊經營下頗為充盈的韓國皇室金庫“內藏院”為之虧空。李始榮對此感慨道:“可惜山積珍寶,以囊書作祟,轉移之間,涸枯倒閉,其終也以偵與機密,作交換條件,此種隱情,帝(高宗)何以知之?” [20] 

純獻皇貴妃質問總督

日韓合併以後的明治四十四年(1911年,純宗四年)夏,首任朝鮮總督寺內正毅德壽宮與高宗(李太王)和嚴貴妃閒聊,寺內談到李王世子李垠在日本身體健康、學業進步,並且在放暑假後被安排去北海道旅行。這時,嚴貴妃突然站起來質問寺內正毅説:“閣下,世子既然非常健康、學業也在進步,為何不讓王世子歸省呢?當初伊藤公(伊藤博文)帶他去留學的時候,曾約定一年裏必定讓他省覲一次年邁的父母,不管總督是不知道這個約定還是知道但不兑現,親子骨肉之情對於任何人來説都是一樣的,請閣下稍微換位思考一下這點。你們這樣騙人,難道不是太無情了嗎?”
寺內正毅正抽着雪茄,聽到嚴貴妃的這番話後非常不爽,説道:“豈有此理,竟然如此誤解。不提讓世子回來是因為他處於重要的學習中。我想,以後學業有成,必定讓他歸省。請不要提這種事,稍安勿躁。”
嚴貴妃不依不撓,怒目瞪着寺內説:“學校放暑假,無論哪個孩子都會回家,就世子去了北海道,他有空旅行,卻不回朝鮮,這才是豈有此理!請一定讓他回來。不僅是看在伊藤公約定的份上,也要顧及人情啊……”
這時,寺內正毅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氣氛一時十分緊張。高宗見狀,急忙勸寺內説女人見識短,不要與之計較。不久後,嚴妃帶着遺憾離開了人世。 [21] 

純獻皇貴妃歷史評價

嚴貴妃之墓永徽園 嚴貴妃之墓永徽園
對於嚴貴妃的評價一般以否定為主,她通常以奸妃的形象出現於歷史記載中。黃玹評價:“嚴氏貌類閔後,權略亦如之。既入宮,大被專寵,干政通賄賂,駸駸與閔後時同。” [22]  樸殷植説:“嚴氏有寵,親族多被顯用,干預政事,而淫祀亦張矣。” [23]  然而,或許由於嚴妃的氣魄和能力都不如閔妃,其家族外戚的實力也遠不如驪興閔氏,而且她鬧了幾年的升後風波不了了之,始終沒有如願得到皇后的名分,再加上國家行將就木等種種因素,使她無法步閔妃干政之後塵,也沒能像閔妃那樣引起後世的巨大爭議。
不過嚴貴妃晚年興辦女子教育,賑濟窮人等活動卻也得到讚許,成為她生前的閃光點。金允植盛讚道:“宮闈深嚴,貴妃之德之行,外間不得以詳聞。惟見於外而可以垂範於百世者,其大者有二焉,即興學、恤孤是也。興學為時政之急先務,而女子教育為興學之本;生民之無告者莫如四窮,而孤兒為四窮之最。方其眾志未開之時,貴妃首舉此二者,躬率導化,以佐仁政之治。賜田捐財,以養女士;節衣貶食,以恤貧孤。上行下效,四方風動,數年之間,閨閣多咿唔之聲,道路無呻吟之兒。語其豐功偉績,自古彤管之史所未曾有也。” [24] 

純獻皇貴妃影視形象

名稱
類型
國家
年代
飾演者
電影
韓國
1959
百年恨
1963
李民子
清日戰爭與女傑閔妃
1965
1966
1966
田淑
末代皇太子英親王
1970
悲運的王妃
1970
朱曾女
1972
鴻世美
獨立門
電視劇
1984
安玉姬
1990
金恩貞、申素珉
王朝的歲月
1990
燦爛的黎明
1995
吳知英
2002
徐美愛
你們瞭解國家嗎
2002
日本
2006
李海仁
韓國
2018
金周玲
參考資料
  • 1.    《駐韓日本公使館記錄》卷18,機密第一一一號,〈淳妃陞後問題及ヒ財政問題ニ關スル具報〉,第44頁。
  • 2.    《駐韓日本公使館記錄》卷20,機密送第一○四號,〈李範晉ニ關スル慄野公使來信寫送付ノ件 〉,第360頁。
  • 3.    黃玹《梅泉野錄》,第188頁:“召前尚宮嚴氏入宮。後在時,上畏之,不敢有私眄。十年前偶幸嚴氏,後大恚,欲殺之,上懇乞獲免,出之外,至是召入,距(乙未事)變後甫五日也,上之無心肝,都民皆恨之。”
  • 4.    黃玹.《梅泉野錄》: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1955年:第193頁
  • 5.    《日本外交文書》卷29,第689—690頁。
  • 6.    《高宗實錄》卷36,光武元年10月22日條:“詔曰:‘宮人嚴氏,貴人封爵。’”
  • 7.    鄭喬《大韓季年史》下,第86頁。
  • 8.    《駐韓日本公使館記錄》第13卷,機密第二九號,〈嚴貴人皇后冊立ニ關スル件〉,第258頁。
  • 9.    《高宗實錄》卷40,光武四年8月3日條。
  • 10.    《高宗實錄》卷41,光武五年9月14日條。
  • 11.    《高宗實錄》卷41,光武五年9月20日條。
  • 12.    《高宗實錄》卷41,光武五年10月14日條。
  • 13.    黃玹.《梅泉野錄》: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1955年:第284頁
  • 14.    鄭喬《大韓季年史》下,第93頁。參照《高宗實錄》卷42,光武六年12月13、15日條。
  • 15.    《駐韓日本公使館記錄》第14卷,機密第七八號,〈日韓密約ニ關スル件〉;機密送第四一號,〈本年七月下旬玄映運カ杉村通商局長ヲ訪問シタル際對話要領〉。
  • 16.    金允植《續陰晴史》下,第81頁。
  • 17.    《高宗實錄》卷46,光武九年10月5日條。
  • 18.    黃玹.《梅泉野錄》: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1955年:第298頁
  • 19.    鄭喬《大韓季年史》上,第234頁。
  • 20.    李始榮.《感時漫語》:一潮閣,1983年:第55頁
  • 21.    權藤四郎介.《李王宮秘史》:朝鮮新聞社,1926年:第66—68頁
  • 22.    黃玹.《梅泉野錄》: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1955年:第188頁
  • 23.    樸殷植《韓國痛史》第三編,第1頁。
  • 24.    金允植《雲養集》卷之九,〈德壽宮親撰純獻貴妃志文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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