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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純王后

鎖定
貞純王后(정순왕후,1745年—1805年),姓金,朝鮮王朝第21代國王英祖李昑的繼妃。本貫慶州,是鰲興府院君金漢耈之女。十五歲被揀擇為王妃,嫁給比她大五十一歲的英祖。英祖年間,其家族在其兄金龜柱的領導下與另一外戚家族洪鳳漢家族抗衡。正祖年間,她晉升王大妃,成為堅持英祖既定路線的僻派的總後台。純祖年間,她晉升大王大妃,垂簾聽政三年半,期間扶持僻派,打壓時派,發起“辛酉邪獄”,並且推翻正祖的部分重要政策。撤簾一年有餘即去世,享年六十一歲,與英祖合葬於元陵。 [1] 
所處時代
朝鮮王朝
出生地
京畿道驪州郡私邸
出生日期
1745年12月2日(陰曆十一月十日)
逝世日期
1805年2月11日(陰曆正月十二日)
諡    號
貞純王后
父    親
鰲興府院君金漢耈
母    親
原豐府夫人元氏
丈    夫
朝鮮英祖

貞純王后人物生平

貞純王后家庭出身

貞純王后出身慶州金氏太師公派,乾隆十年(1745年,朝鮮英祖二十一年)十一月十日生於京畿道驪州郡私邸。父親是鰲興府院君金漢耈,母親是元命稷之女原豐府夫人元氏。金漢耈是朝鮮孝宗時因為愍懷嬪伸冤而被杖殺的大臣金弘鬱的玄孫,母親元氏是孝宗、顯宗朝重臣元斗杓的玄孫女。而貞純王后的伯父金漢祿則是大儒韓元震的門人,是老論中“湖論”的嫡傳。 [1-2]  [21] 

貞純王后繼任中宮

貞純王后家系圖 貞純王后家系圖 [16]
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英祖三十三年),英祖元妃貞聖王后逝世,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英祖三十五年)五月三日,大臣以三年喪禮結束,中宮之位久虛,請定行嘉禮,英祖不許。 [3]  但三天後,參加完仁元王后祔廟禮的英祖就改變主意,説:“與貞聖五十年偕老,俱過周甲,抑何心擇妃?而國不可一日曠壼位,慈音亦何敢孤乎?”並罷免了對此事不積極的俞拓基 [4]  由於朝鮮肅宗曾頒下禁令,不許後宮嬪御升任王妃,因此英祖並不在原本的後宮中選擇,而是於同年五月初七日下達“揀擇令”選妃,聲明大婚不僅是慈聖(仁元王后)的囑託,也是為宗廟社稷着想之舉。 [5]  六月初九日,經過三次揀擇,幼學(沒有功名的儒生)金漢耈之女脱穎而出,被英祖選中。 [6] 
金氏被揀擇的理由是慶州金氏家族在學術上有很高的名望,而且英祖的長女婿月城尉金漢藎也出自這一家族,英祖遂於六月二十二日親迎金氏於於義洞別宮,完成嘉禮(另據惠慶宮洪氏的説法,因為英祖下令揀擇時兩班名門都不想送出自家閨秀的揀擇單子,所以才選了貞純王后這個“草野鄉曲”的窮儒之女)。 [1]  [7]  當時英祖66歲,貞純王后只有15歲,是朝鮮王朝歷代國王與王妃的婚姻中年齡差距最大的一對,英祖比貞純王后的祖父金選慶都要大七歲 [34]  ,而貞純王后比英祖的兒子──思悼世子李愃還小十歲。她在婚後沒有生育任何子女。 [1] 

貞純王后政治鬥爭

貞純王后一家本來是不出仕的“山林”家族,但在國婚後,貞純王后的哥哥金龜柱等人就開始活躍於政界,形成“南黨”,擴張勢力,與思悼世子丈人洪鳳漢的“北黨”對立。 [1]  貞純王后家族的金漢耈、金漢祿、金漢耆、金龜柱等構陷思悼世子,企圖在廢掉世子後立未來貞純王后生的兒子或抱養其他王族為自己的子嗣。壬午禍變後,金漢祿在一次家族聚會中公然説:“世孫(李祘)乃罪人之子,不可承統,太祖子孫,何人不可?”(後來“罪人之子,不可承統”被稱為“八字兇言”)。 [22]  後來金龜柱一派聲稱此言為洪國榮為誣陷他們而捏造的,但其真實性被李祘確認。 [23]  其後,金龜柱一派又與和緩翁主鄭厚謙母子一起攻擊洪鳳漢,雖然表面上標榜維護世孫李祘,但實際上對李祘的地位構成威脅,從而引發從後宮之中到朝堂之上的風波。 [24] 
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英祖四十七年)二月初五日,金漢耆和鄭厚謙在侍奉英祖至彰義宮潛邸時告發洪鳳漢欲擁戴恩彥、恩信兩王孫造反,英祖信以為真,下令戒嚴。李祘聽説後,急忙找到貞純王后,力辯洪鳳漢決無反意。 [25]  在此之前,李祘和洪鳳漢曾討論過將來追封思悼世子的問題,洪鳳漢提到了追封朝鮮德宗之故事,肯定其合理性,但又勸李祘不要輕舉妄動。李祘説給貞純王后聽,貞純王后則告知孃家親戚。追封思悼世子違反英祖定下的“壬午義理”和“甲申處分”,金龜柱覺得誣告洪鳳漢謀反不妥,便想利用此事做文章,讓貞純王后寫信給金漢耆,先説洪鳳漢擁戴王孫之説不是事實,再提及洪鳳漢與世孫之間關於追封思悼世子的對話,使這封信成為金漢耆在筵席(朝鮮君臣對話的場合)上彈劾洪鳳漢的依據。在貞純王后寫信過程中,李祘過來了,貞純王后將信中內容告知李祘,李祘表示這只是他和洪鳳漢之間的私下對話,反覆哀求貞純王后不要發出這封信,貞純王后最終聽從。結果翌日金漢耆入對英祖時,只提了洪鳳漢未謀反,而沒有提及他們原先準備彈劾洪鳳漢的內容,洪鳳漢得以脱離險境。 [32-33] 
其後,惠嬪洪氏(惠慶宮)為了救父親,讓孃家人結交鄭厚謙,於是貞純王后家族又與和緩翁主母子分道揚鑣。貞純王后與和緩翁主原來都住在慶熙宮會祥殿一帶,在兩家關係破裂後,和緩翁主搬到了永善堂。 [26]  乾隆四十年(1775年,英祖五十一年)十一月的世孫代理聽政風波中,鄭厚謙、洪麟漢反對世孫李祘代理聽政,貞純王后支持世孫,每天守候世孫用膳,寸步不離。 [2]  [18]  據説她還連續十多天懇求英祖批准世孫代理聽政,最終確保了李祘代理聽政。 [17]  後來正祖命人修撰的闡明自己即位及處死鄭厚謙、洪麟漢等人正當性的《明義錄》中,盛讚貞純王后“德著嗣徽,化洽承乾,內遏兇圖,上贊大策”。 [19] 

貞純王后升王大妃

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英祖五十二年),英祖去世,世孫李祘即位,是為正祖。正祖即位後,以自己“以孫繼祖”為名,拒絕按仁穆王后舊例將貞純王后升為大王大妃,只尊她為王大妃,表示等追尊孝章世子後再議(孝章世子被追尊為真宗後亦未晉號大王大妃)。 [8] 
正祖即位後,在洪國榮的輔佐下,着手清算外戚干政,將英祖後期活躍於朝中的戚臣逐出朝廷,除了先後被流放並賜死的鄭厚謙、洪麟漢,之前請求誅殺洪鳳漢的金龜柱也被流放,貞純王后對此傷心欲絕,一度表示在英祖三年喪結束後就自殺。 [27]  正祖也考慮到貞純王后曾協助他代理聽政的恩情,沒有將金龜柱處死。 [31]  其後貞純王后協助正祖,挫敗了洪國榮以恩彥君李䄄(正祖異母弟)之子常溪君李湛為元嬪洪氏之嗣並謀害孝懿王后的企圖,將洪國榮逐出朝廷,又命揀擇後宮,以廣儲嗣(和嬪尹氏因而被揀擇入宮)。 [2] 
乾隆五十一年(1786年,正祖十年),發生宜嬪成氏母子死亡及常溪君暴死的事件,貞純王后在十二月初一日下諺教於賓廳,公開洪國榮之前的陰謀,要求對常溪君暴死予以徹查,意在置恩彥君於死地。 [28]  結果恩彥君被查出不僅之前與洪國榮勾結,之後又與具善復、金宇鎮等勾結謀反,在正祖力保之下,恩彥君減死流配江華島。此後圍繞恩彥君的問題,貞純王后繼續與正祖對立。正祖私下將恩彥君召還見面,她就引導臣下們的公論,與正祖對抗。比如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正祖十三年)恩彥君上京後,她拒服湯藥,甚至以回私第相要挾,並派人將恩彥君強行押回配所 [9-10]  ;乾隆五十九年(1794年,正祖十八年)又下諺教於羣臣,要求他們阻止正祖私下將恩彥君召還的行為,並出面搭救因要求斬殺恩彥君而被正祖逮捕的“忠臣”姜克成。 [11-12] 
除了恩彥君問題,貞純王后和正祖最大的矛盾是在追尊思悼世子的問題上。正祖雖然表面上標榜遵循英祖定下的“壬午義理”,但一直想給思悼世子翻案並追封為王,而貞純王后則反對。 [29]  朝廷為此分化為時派僻派,貞純王后是僻派的總後台。不過,正祖任內並未追尊思悼世子,只是改諡號為莊獻世子,並出於“私情”而加上了只有國王才能得到的八字尊號,使用玉冊金印,而此舉亦得到貞純王后的默認和僻派領袖金鐘秀的贊成。所以這種矛盾在正祖時期一直是潛在的,到正祖末年,貞純王后和正祖、惠慶宮等和睦相處,宮中“和氣洋溢”。 [30] 

貞純王后垂簾聽政

嘉慶五年(1800年,正祖二十四年)六月,正祖薨逝,十一歲的朝鮮純祖即位,貞純王后被尊為大王大妃,並作為純祖的法定曾祖母而垂簾聽政,為此制定了相關規定《垂簾聽政節目》。 [13]  這個“節目”成為19世紀後接連幾次垂簾聽政的指針。貞純王后表面上標榜繼承先王政策,實際上任命老論僻派領袖沈煥之領議政,奠定了僻派當權的基礎。另一方面,她追奪正祖曾經的親信洪國榮鄭民始官爵,懲處時派官員徐有鄰、金履載等,以壟斷權勢為名賜死尹行恁。嘉慶六年(1801年,朝鮮純祖元年)發動辛酉邪獄,以“邪學罪人”的名義賜死正祖的弟弟恩彥君和洪鳳漢的兒子洪樂任,因南人中多有信天主教者,故她也趁機剷除了在正祖時受到提拔的南人清流。與此同時,慶州金氏家族的金觀柱被拜為右議政,金日柱、金勉柱、金魯忠等也獲得重用。 [16] 
嘉慶八年(1803年,純祖三年)春夏之交,平安道、咸鏡道相繼發生大火災,同年冬,社稷樂器庫失火,接着在十二月十三日,昌德宮發生火災,延燒正殿(仁政殿)。十二月二十八日,貞純王后以“災異屢現”,撤簾歸政,但又表示“軍國大政令、刑賞大處分、義理大關係等事,予不得不姑為參論,以分主上之獨憂”,因此仍然保持對政局的掌控。 [20]  而時派人物金祖淳則利用正祖生前指定他的女兒(純元王后)與純祖聯姻的名分,與僻派對抗。在貞純王后撤簾半年後,純祖便嚴懲了當初阻礙金祖淳的女兒與純祖的“國婚”的僻派大臣權裕,由於侄兒金魯忠捲入這樁獄事,所以貞純王后一面撇清關係,一面提出再次垂簾聽政,但遭到羣臣反對而未果,右議政金觀柱也受權裕之獄的牽連而下台。 [16] 

貞純王后晚年去世

嘉慶十年(1805年,純祖五年)正月十二日,貞純王后在昌德宮景福殿逝世,享年六十一歲(虛歲),與英祖合葬於元陵,諡號“貞純”(大慮克就曰貞,中正精粹曰純),合尊號為“睿順聖哲莊僖惠徽翼烈明宣綏敬光獻隆仁正顯昭肅靖憲貞純王后”。 [2] 
隨着貞純王后的去世,僻派和慶州金氏家族失去了保護傘。嘉慶十一年(1806年,純祖六年),先是僻派因“金達淳之獄”而失勢,隨即慶州金氏家族也因金漢祿在英祖年間發表的“八字兇言”(罪人之子,不可承統)被揭露而遭到沉重打擊,金漢祿被追施逆律,貞純王后的多名親戚被治罪流放,家族一蹶不振,被金祖淳為首的安東金氏取代,開啓勢道政治 [16] 

貞純王后軼事典故

相傳貞純王后小時候家裏很貧窮,父親金漢耈曾寄居在族人家中。有一次村裏發生瘟疫,貞純王后與母親到野外搭帳篷避疫,遇到一羣鬼怪在帳篷外説:“坤殿臨御,不可喧譁!”於是都散去。貞純王后的母親感到非常詫異。 [14] 
十五歲那年,貞純王后參與王妃揀擇,每個席子上都寫着秀女父親的名字,在眾多秀女中,只有她一人避席而坐,英祖問:“何避也?”貞純王后説:“父名在此,安敢當席而坐?”英祖問眾秀女説:“何物最深?”有人説山、有人説水,只有貞純王后回答:“人心最深。”英祖詢問理由,貞純王后説:“物深可測,人心不可測也。”英祖繼續問:“何花最好?”有人説桃花、有人説牡丹花、有人説海棠花,而貞純王后回答:“棉花最好。”理由是“他花不過一時之好,唯棉花,衣被天下,有温暖之功也”。適逢大雨滂沱,英祖命秀女們數月廊下瓦行,其他秀女都用手指一個個數,只有貞純王后低頭沉默而坐,並迅速準確回答,英祖問她怎麼做到的,她回答:“以數檐溜故知之也。”英祖十分滿意,便揀擇了貞純王后。 [14-15] 

貞純王后人際關係

  • 父親:金漢耉(1723年—1769年)
  • 母親:原州元氏(1722年—1769年)
  • 兄弟金龜柱(1740年—1786年)、金麟柱(?—1775年)
  • 丈夫朝鮮英祖

貞純王后影視形象

類型
劇名
年代
飾演者
電影
2014年
2015年
電視劇
1988年
金容先
朝鮮王朝五百年-破門
1989年
王道
1991年
1998年
李仁譓
小説 牧民心書
2000年
洪國榮
2001年
2007年
2007年
2007年
2008年
2011年
2014年
河勝理
2021年
參考資料
  • 1.    《韓國民族文化大百科辭典·貞純王后》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0-11-20]
  • 2.    《朝鮮王朝實錄·純祖實錄》卷7,五年六月二十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0]
  • 3.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93,三十五年五月初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9]
  • 4.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93,三十五年五月初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9]
  • 5.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93,三十五年五月初七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0]
  • 6.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93,三十五年,六月初九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0]
  • 7.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93,三十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0]
  • 8.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1,即位年三月初十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9]
  • 9.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28,十三年九月二十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9]
  • 10.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28,十三年九月二十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9]
  • 11.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39,十八年四月初十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9]
  • 12.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39,十八年四月十一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9]
  • 13.    《朝鮮王朝實錄·純祖實錄》卷1,即位年七月初四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9]
  • 14.    《大東奇聞》卷四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0-11-20]
  • 15.    《大東奇聞》卷四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0-11-20]
  • 16.    林惠蓮:《純祖初期貞純王后的垂簾聽政與政局變化》,《朝鮮時代史學報》15,2000年12月。
  • 17.    黃胤錫:《頤齋亂稿》,丙申八月初三日:蓋聞昨年秋、冬以來,鄭黨日盛,東宮孤危,而東宮睿學高明,裁酌大義理,一以大朝壬午、甲申所處分者為主,則二洪又敢不平,與鄭家相結,必欲先除東宮羽翼,然後次第上逼,因成易樹之計。是時,洪、鄭以下在朝者及掖庭別監內官輩以至內人,無非謀危之類,而兇言兇書隨處煽動,東宮於此蓋無一刻安心之暇矣。惟其聖孝之至,上孚中宮,則中宮請於大朝,露立十數日,泣乞代理,而麟漢遂有三不必知之説,承旨將書傳教,則又揮手止之,遷延一月,而大朝竟令東宮代理,天誘聖衷,宗社再安矣。
  • 18.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3,元年三月二十九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3-22]
  • 19.    金鐘秀:《明義錄》跋:獨賴我先大王天覆地載,明並日月,雖在倦勤寢疾之日,而止慈至德,無間可投;亦惟我王大妃殿下德著嗣徽,化洽承乾,內遏兇圖,上贊大策;下則一二宮僚,拼死生而翊聖躬,折亂萌於未著,轉危機於方張,卒之措國家於泰山盤石之安,而諸賊次第就戮矣。
  • 20.    《朝鮮王朝實錄·純祖實錄》卷5,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3-22]
  • 21.    金龜柱:《可庵遺稿》卷三十七,《先府君墓表》:先君諱漢耉,字國老,我金系出新羅,籍於慶州,鼻祖諱仁管,高麗太師,後有諱自粹號桑村,以麗氏臣,不就本朝徵,自決以豎節。又八傳而諱弘鬱,號鶴洲,為寧陵朝觀察使,抗疏直言,遂至殞身,因尤齋宋文正公(宋時烈)伸白,復其官,後褒贈冢宰,諡文貞,實先君高祖也。曾祖諱季珍,黃澗縣監,贈吏曹判書。祖諱鬥光,贈左贊成。考諱選慶,户曹參議,贈領議政……配原州元氏,左議政原平府院君諱斗杓玄孫,縣監贈吏曹判書諱命稷女,封原豐府夫人,生二男一女,男長不肖參議,次麟柱參奉,女即我中宮殿下。
  • 22.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某(壬午)年之後,金漢祿於洪州金氏之會乃言曰:“世孫乃罪人之子,不可承統;太祖子孫,何人不可?”此是世所傳十六字兇言也,其時諸金皆聞之。……此非但漢祿之言,實龜柱之論也,今則既得明證,更無可疑。
  • 23.    金祖淳:《楓皋集》卷十七,《迎春玉音記》:(金祖淳)奏曰:“聞僻之説,則以為漢祿兇言之説,國榮做出雲,果然乎?”上笑曰:“豈有是理!漢祿為湖中為兇言,為金時粲諸人所斥,而時粲本亦攻洪(鳳漢)之人……”
  • 24.    黃胤錫:《頤齋亂稿》甲午八月十六日:金一邊所傳,則曰:“東宮認外祖(洪鳳漢)為壬午事主人。”洪一邊所傳則曰:“閭巷之人,尚愛血屬外孫,焉有舍其血屬外孫而乃留意於女婿之妾子者乎?”其傷國脈,當復如何!
  • 25.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二月初,幸彰義宮,將有急變,宮城扈衞。彼皆安置濟州,先親禍色,迫在呼吸。其時世孫未得隨駕,惟漢耆、厚謙同為入侍,定計以實時處分。龜柱則喪人也,故使其叔圖出此事也。……其時先王(正祖)大驚動,為外家焦皇,急往中宮殿問曰:“奉朝賀之推戴王孫,無跡可執,而今欲以此構而殺之,是豈成説?”屢告以勿為之。
  • 26.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壬辰七月龜柱上疏後,先王於外家有血誠救護之意,鄭妻與厚謙亦以為吾家不可害雲,而扶護先親,至於屢下嚴教於龜柱矣。丙戌以後中殿內外和樂之義稍變,龜、謙之初欲害吾家之計,中忽異論,反扶吾家,而龜也則見斥。且鄭妻所在處所,嫌其近於中宮殿,移居於迎善堂。於斯時也,世孫年紀漸長,講學頗勤,與鄭妻不暫離之誼,比前稍減。
  • 27.    《公車指南·金公可庵遺事》:慈殿諺札曰:“以公言之,大行大王既禮陟,以私言之,則父母見背,無一兄是依,兄今遠謫,予雖在世,無一慰懷取活之端。終大喪三年後,即從先大王於雲鄉矣!”
  • 28.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22,十年十二月初一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8-25]
  • 29.    黃胤錫:《頤齋亂稿》己酉閏五月二十七日:蓋惠慶宮欲追崇思悼世子,惟蔡(濟恭)可以付以此論,而不敢發故也。如金鐘秀、俞彥鎬、李命植等,本以金漢蓍為主,而慈殿則不欲許以追崇。
  • 30.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宮中和氣洋溢,近代所未睹者也。餘上奉慈殿,宮中法度井然,仰而致賀,頗有自矜之心。
  • 31.    金祖淳:《楓皋集》卷十七,《迎春玉音記》:且先朝慈殿罔極之恩,實如天地之大,雖龜柱亦不得不容貸矣。
  • 32.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丁亥、戊子年間,先親居憂之時,清原來言“睿意有將來追崇之舉”云云。清原之於吾家,非徒世誼,即休慼與同之地,故語及此等事矣。先親解喪後私覿時,與世孫同座,以此事仰問,仍曰:“世道人心,極為危險,此事割斷,乃心堅守勿撓。”且曰:“此事果是當為之事,但己巳遺孽與戊申餘黨,尚多怨國俟釁者矣。此事而作亂,則豈不悶然乎?”世孫亦有“深慮”之教,吾亦以“遠慮”為言,上下鼎坐酬酢矣。世孫以沖年之故,偶然發説於慈殿,而龜柱聞之,投疏誣陷,豈有如許兇漢乎?
  • 33.    《公車指南·金公可庵遺事》:鳳漢無復顧忌,日益橫濫,乃敢援引德宗舊例,肆發典禮之説,又私覿東宮,進言:“邸下他日不可不追崇垂恩廟,若不聽吾言,則安知無如戊申之徒藉此而有推戴之舉乎?似當如是矣。如是之後,邸下何以處之?”云云……公即為長書於判書公曰:“今此扈衞之舉,有若凶逆犯闕、禍在呼吸者,而考其裏面,則孟浪無實之事,此在聖上為無限過舉。且以聖教觀之,則鳳漢必不免大誅,而彼雖有平日極罪,以此誅彼,渠豈有心服之理?亦無解天下後世之惑。未知聖上此舉何為而作也?是必奸人欺罔宸聽,乘時作孽耳。吾家既在肺腑地,豈可嘿視聖上之過舉而不為之至誠匡救乎?須於登筵深陳目下事之䵝昧不明,然後因極論鳳漢羅參、松茶事、兇言恐動事、僭用御杯事,一一無遺仰請,聖上即回已張之舉,復歸有名,則朝家討逆之義大煞分明矣。”公又以此意仰達於坤殿,坤殿親作封書於上前,先言目下事之無實,次論鳳漢罔赦之罪,送下於判書公,使於朝筵袖進讀奏,仍勸上以其封書頒示臣僚,亟施明正處分。坤殿既修送封書,見東宮來候,而諭之曰:“今番扈衞之命,系是無名之舉,吾家之人安得無言?鳳漢罪惡中,兇言恐動事,乃汝之所嘗言於予者。予既聞此而不達上前,則吾不但負汝,乃為負聖上、負社稷,故今日朝筵,吾使我叔奏吾封書事,不可不使汝知之,故今茲言之。”東宮急急挽止曰:“此事乃臣私筵酬酢,今若發之,則臣心當如何?伏願即以書止之也!”坤殿曰:“汝則雖以事關自己嫌不欲言,而予既聞之豈可默視宗社之禍而不一陳於聖聰乎?”東宮苦懇不已,坤殿不得已許之。初七日,判書公因下教始得入侍,奏及扈衞事之際,厚謙從後躡足,意欲雷同渠言,而判書公佯若不知,仰陳其無名之舉,厚謙大有不悦之色,而上亦悟昨夕無實之過,欲更得其真贓案,以之究竟,執判書公手,下教曰:“鳳漢罪惡,卿須為予悉陳也。”判書公將欲悉陳鳳漢負犯,而彼罪中兇言恐動事,是莫大之逆案,然坤殿因東宮懇請,有教止之,則不必舉論。又有蔘茶等事,而此非扈衞而處分者,且厚謙在傍,愠怒未解,泄漏分謗,亦可畏也,不如只明目下事之無實而已,乃仰奏曰:“鳳漢今日罪案,。臣實不知。”
  • 34.    《列聖王妃世譜》卷七:[祖]選慶,户曹參議、贈議政府領議政,辛巳(1701)生,庚辰(1760)卒,享年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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