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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厚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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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厚謙(정후겸,1749年—1776年),字伯益,本貫迎日(又稱“延日”),朝鮮王朝後期外戚、大臣,是和緩翁主的養子,朝鮮英祖的養外孫。少年登科,極受英祖寵愛,官至禮曹參判。因妨礙正祖李祘代理聽政,在李祘繼承王位後受到清算,流放咸鏡道慶源府,不久賜死。
本    名
鄭厚謙
伯益
所處時代
朝鮮王朝
民族族羣
朝鮮人
出生日期
1749年
逝世日期
1776年

鄭厚謙人物生平

鄭厚謙早年生涯

鄭厚謙的生父是鄭錫達,養父則是朝鮮英祖之駙馬日城尉鄭致達(和緩翁主之夫)。鄭厚謙與鄭致達的共祖可追溯至鄭厚謙的六世祖鄭湧,鄭厚謙是鄭湧次子鄭始昌的後裔,鄭致達則是鄭湧長子鄭始成的後裔。鄭始成在仁祖朝亞元(榜眼)及第,歷仕四朝,孫子鄭壽期、曾孫鄭羽良、鄭翬良等都官至判書或政丞,鄭羽良之子鄭致達也被選為駙馬,聯姻王室,可謂門第煊赫。而鄭始昌一支則相對落魄很多,鄭始昌僅考中小科進士(朝鮮的中進士不意味着登科),此後數代亦無仕宦經歷,到鄭錫達時更是淪為在仁川“以販漁為業”。然而到了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英祖三十三年),鄭致達無嗣而卒,鄭始成這一支亦無合適男嗣可以過繼,故和緩翁主找到了鄭致達的四從兄鄭錫達的兒子鄭厚謙,取以為養子。 [4] 
鄭厚謙家系圖 鄭厚謙家系圖
和緩翁主是英祖當時最寵愛的女兒,鄭羽良、鄭翬良兄弟則是受到英祖重用的少論蕩平派大臣,鄭厚謙也十分聰慧,“早有才藝” [6]  ,所以英祖十分疼愛這個外孫。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英祖三十七年)八月,鄭厚謙與英祖另一外孫金頤柱(和順翁主養子)通過了監試(小科)初試(此前和平翁主養子樸相喆已登科),英祖非常滿意,表示:“活得久真的很重要啊!我已經看到三個外孫通過初試了(享年誠亦貴矣,予三見外孫之初解)。” [5]  不過,鄭厚謙與思悼世子李愃之間則有一段不愉快的經歷,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英祖三十六年)思悼世子企圖去温陽温泉,便綁架了鄭厚謙,以其性命來威脅和緩翁主促成此事,和緩翁主為了養子而被迫照辦,但時年十二歲的鄭厚謙卻一點也不害怕。 [6] 

鄭厚謙少年得志

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英祖四十年)四月十四日,領議政洪鳳漢請求按規定授予鄭厚謙官職,鄭厚謙遂出任掌苑奉事。 [4]  翌年閏二月,鄭厚謙中進士,英祖又高興地説:“這孩子幹得不錯,怎能料到我過了七十歲又能見到外孫的小成呢?(此兒高為之矣,豈意望八又見外孫之小成乎)” [7]  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英祖四十二年)二月二十九日,鄭厚謙登文科乙科亞元及第,英祖喜曰:“我到了晚年,能看到外孫登科,真是幸運啊!(予之暮年,見外孫登科,幸矣)” [8] 
鄭厚謙登科後就平步青雲,接連出任吏曹佐郎、弘文館副校理、司憲府持平、兵曹正郎、弘文館修撰等清要之職。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英祖四十三年),鄭厚謙上疏請求太廟祭祀用酒以及釋放獲罪的“山林”儒士。此前英祖曾下達嚴格的禁酒令,連祭祀都不準用酒,又對“山林”儒士深惡痛絕,曾因力諫壬午禍變而將“山林”宋明欽等貶為庶人,引發士林的非議。鄭厚謙此舉遭到英祖的斥責並被罷官,但兩天後就採納鄭厚謙的諫言,並撤銷了對鄭厚謙的處分。 [9-10]  時人都認為這其實是英祖的苦肉計,目的是為了成全鄭厚謙在士林中的美名。 [11] 
此後鄭厚謙繼續飛黃騰達,於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英祖四十四年)官拜正三品户曹參議,又出任同副承旨、左副承旨等職,此時他剛滿二十歲。英祖還想任命鄭厚謙為水原府使,水原府使並非普通地方官,還兼任五軍營之一的總戎廳長官總戎使,麾下領五千兵馬,因此洪鳳漢認為鄭厚謙太年輕,不宜出任此職,此事就此作罷。 [12]  翌年二月又升從二品户曹參判,八月拜為開城留守,翌年二月調任漢城府左尹,後歷任兵曹、工曹、禮曹參判等職。他的生父鄭錫達、親兄鄭日謙也雞犬升天,鄭錫達做了尚州牧使,鄭日謙亦登科入仕,官至弘文館修撰。鄭厚謙雖屬少論,但老論、少論、南人“莫不奔走其門”,領議政申晦、左議政李溵、右議政李思觀都是他的門客。英祖對鄭厚謙極度縱容,“苟有所欲,無不如意”,儼然有權臣之勢。 [13] 

鄭厚謙政治鬥爭

在英祖後期的政局中,執政的老論派呈現洪鳳漢領導的“北黨”與金龜柱領導的“南黨”對立的格局,而鄭厚謙及其養母和緩翁主則成為左右政局動向的舉足輕重的力量。起初鄭家與洪家關係不錯。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英祖三十八年)十月,鄭厚謙的叔父左議政鄭翬良去世,鄭家一時無人,和緩翁主就將鄭厚謙託給洪鳳漢栽培,但在這一過程中,年少氣盛的鄭厚謙與洪鳳漢漸生矛盾,於是開始向和緩翁主説洪鳳漢的壞話,同時與南黨領袖金龜柱合作,試圖將洪鳳漢拉下馬。 [14]  到了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英祖四十六年),洪鳳漢終於因韓鍮上疏而失勢,此後鄭厚謙、金龜柱還想置洪鳳漢於死地,在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英祖四十七年)二月指使金漢耆(金龜柱之叔)向英祖誣陷洪鳳漢勾結恩彥君恩信君謀反,導致洪鳳漢被廢為庶人。此後,惠慶宮洪氏讓她孃家人結交鄭厚謙。由於進一步“攻洪”會危及世孫李祘的地位,而鄭厚謙深知英祖目前無意動搖世孫,所以便拋棄金龜柱一派,轉而與洪家交好,並與洪鳳漢之弟洪龍漢約定了兒女親家,於是洪鳳漢又轉危為安。 [15-16]  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英祖四十八年)三月,英祖通過清名黨事件懲治南黨金鐘秀等人,據説就是鄭厚謙在幕後操盤,同年七月金龜柱因上疏“攻洪”而獲罪,從此南黨失勢。 [17-18] 
此後,鄭厚謙與洪麟漢狼狽為奸,把持朝政,並試圖控制儲君李祘。李祘在壬午禍變後由和緩翁主撫養,因此與鄭厚謙過從甚密,稱之為“鄭兄”。 [21]  但長大後察覺到鄭厚謙的政治野心,逐漸與之保持距離。鄭厚謙安排李祘周邊的宮人監視和偵察李祘的動靜,和緩翁主也常常搜查李祘房間,將李祘寫的東西給鄭厚謙,以致李祘“晝而煎心,夜而繞壁”“不但憂懣之言不敢出於口外,憤恨之辭亦不能形諸文字”,甚至都不敢“解衣安寢”;鄭厚謙母子又得知李祘有東宮宮官洪國榮等人的保護,便千方百計離間李祘和洪國榮的關係。 [19-20] 
乾隆四十年(1775年,英祖五十一年)十一月,英祖欲令世孫李祘代理聽政,鄭厚謙與洪麟漢聯手阻撓,但因洪國榮等找到徐命善上疏揭露其謀,終歸失敗,李祘還是在十二月初十日代理聽政。隨後,鄭厚謙指使黨羽沈翔雲於十二月二十一日上疏攻擊洪國榮等東宮宮官,用中國漢代孔光不言温室樹的典故指責洪國榮等向外界泄露宮中機密。 [24]  李祘將此疏交給英祖,英祖勃然大怒,站在李祘一邊,於是鄭厚謙的圖謀又破產。但英祖不願事態擴大化,故並未處置鄭厚謙等人。

鄭厚謙死於非命

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英祖五十二年)三月,英祖去世,李祘繼位,是為正祖。鄭厚謙當時兼差尚衣提調,由於為正祖登基大典所訂做的冕服太過華麗而被罷官。 [29]  緊接着,正祖就清算鄭厚謙、洪麟漢集團,於三月二十五日將鄭厚謙流放咸鏡道慶源府,七月初五日賜死 [22-23]  (《迎日鄭氏族譜》宣稱鄭厚謙夫婦在流放途中被所謂“奸黨”即洪國榮一派暗殺,對外偽裝成賜死 [3]  )。此外,洪麟漢、沈翔雲、閔恆烈、洪相範、尹養厚等一干同黨也紛紛伏誅,鄭厚謙的生父鄭錫達、親兄鄭日謙都被放歸田裏,養母和緩翁主則是在英祖國喪結束後被流放。
鄭厚謙死後第二年,正祖頒佈《明義錄》,規定鄭厚謙、洪麟漢為“義理罪人”。直到純宗隆熙二年(1908年)才取消鄭厚謙的罪名並追復官職。 [1-2] 

鄭厚謙軼事典故

鄭厚謙英正題詩

英祖曾為鄭厚謙題詩云:“為善之家必有慶,軒中為爾今予祝。孜孜翼翼善且善,子子孫孫受五福。”
正祖還是世孫時,曾陪英祖訪問鄭家,鄭厚謙去見其生父而不在家,正祖乃題詩云:“高閣風生欲雨天,早秋景物正依然。繼餘上下鳴檐外,修竹丰茸映砌邊。行旀悠悠千里達,別懷黯黯數旬連。寧題鳳字留門裏,卻把新詩揭室前。” [21] 

鄭厚謙不敬君王

鄭厚謙每次覲見外祖父英祖時,都不鞠躬,出入時都會拖着靴子,弄出噪音,毫無敬畏之意,英祖曾對和緩翁主開玩笑説:“履聲何其太慢乎?”表達對鄭厚謙腳步聲的不滿。但鄭厚謙卻説這是古代的事君之禮。 [25] 

鄭厚謙謀移社稷

據當時流行於朝鮮民間的圖讖書《鄭鑑錄》,鄭氏將取代李氏王朝而建國,並定都於忠清道公州雞龍山的開泰寺新基,而鄭厚謙就在雞龍山置辦別莊。 [26]  正祖即位後,雞龍山別莊一事成為彈劾鄭厚謙的理由之一 [22]  ,而幫鄭厚謙買雞龍山別莊的全羅監司安兼濟亦被治罪。 [27] 

鄭厚謙相者預言

鄭厚謙氣焰正盛之際,有一個相者説鄭厚謙是豬眼,“極肥則死”,果然應驗。 [28] 

鄭厚謙人際關係

《迎日鄭氏族譜》中鄭厚謙的世系 《迎日鄭氏族譜》中鄭厚謙的世系
生父:鄭錫達
養父:鄭致達
養母:和緩翁主
妻子:德水李氏(李最真之女)
養子:鄭璣源(鄭厚謙平反後迎日鄭氏為其過繼者) [3] 

鄭厚謙影視形象

名稱
年代
演員
1988年
王道
1991年
洪國榮
2001年
2007年
2011年
2021年
參考資料
  • 1.    《純宗實錄》卷2,1908年1月30日  .朝鮮王朝實錄[引用日期2021-04-12]
  • 2.    《純宗實錄》卷2,1908年4月30日  .朝鮮王朝實錄[引用日期2021-04-12]
  • 3.    영일정씨세보 迎日鄭氏世譜, 3권  .FamilySearcj[引用日期2021-04-12]
  • 4.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103,四十年四月十四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5.    《承政院日記》,乾隆三十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6.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謙也自來毒物,吾已知之。昔在庚辰,小朝慮温幸之不成,語鄭妻曰:“此事若不圖出,當殺爾子!”捉囚厚謙,謙也時年十二,而小無懼怯,舉止唐突,若非毒物,豈可如是!謙也早有才藝,轉益驕傲,必欲除去先親,渠自用權,慫恿其母。其母則自是好勝好權、猜人害人之性,惟子言是聽,變亂無窮。是母、是子應時而出,禍人家國。天意難諶,可勝恨哉!
  • 7.    《承政院日記》,乾隆三十年閏二月初十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8.    《承政院日記》,乾隆三十一年二月二十九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9.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108,四十三年正月十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10.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108,四十三年正月十五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11.    黃胤錫:《頤齋亂稿》:蓋祭祀用酒,山林蒙放,雖由於鄭厚謙一疏,而似聞鄭厚謙夤緣仰窺聖意,有此上疏;上意亦欲因此成就厚謙之美名矣。
  • 12.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戊子年,厚謙欲除水原府使,其時領相金致仁也,要得先親之送言於領相,故吾果仰報先親,則答以為“吾非為靳惜一言,以年才二十年之小兒,授之以五千之兵馬,則真負國之事,非愛渠之道”雲。而終不聽施矣。
  • 13.    黃胤錫:《頤齋亂稿》:蓋目下一權無逾鄭家,通三色,莫不奔走其門,領相申晦、左相李溵、右相李思觀亦其客也。……厚謙既為幎子,驪躐科宦,苟有所欲,無不如意。
  • 14.    惠慶洪洪氏:《恨中錄》:自翬良死後,其家無所倚仗,以成就厚謙之意,要我願託於先親。先親性本仁慈,又欲善待,故隨事訓勉。渠本不教自行之人,或有雜類親近之弊,則必以真情屢戒之。渠以驕傲怪妄之性,又挾其母之勢,既不納先親之訓誨,又恐吾之憂慨於其母,以至含怨訴訐。則其母本是好勝之人,莫知其子之惡,自其後其母對我顯有不好辭色,是所謂忠告反為媒怨。吾語其由於先親,從今任置不言,自然阻絕矣。居無何,連登大小科,大朝之奇愛寵幸日以隆重,廷紳之趨勢附利,日以充滿。龜柱合於厚謙,而與吾家角立矣。
  • 15.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外而龜黨設計,內而厚謙合力,故吾欲救父兄之慘禍,勸叔弟納交於謙。而謙則兒心也,意除洪則大權必歸於渠,且為龜之所衝動;又因渠之有私嫌,投入於龜、祿而已,非真有屠戮吾家之心也。是故叔弟連往哀乞,則顏面漸厚,至於相與定婚,渠又思念東宮之外家,不可無顧後之慮。鄭妻之性,亦是朝夕變化者,吾得款接,得其歡心,自非深讎,漸致和解。壬辰正月,先親獲滌罪名,謙也顯疏龜黨。
  • 16.    沈樂洙:《恩坡散稿》卷十一:而韓鍮疏及金漢耆告變之後,揣知上意莫撓,反懷畏怯卻顧之意,而洪家方窮蹙勢孤,欲奪南黨之厚謙,遂以乞憐和好之計,洪龍漢與厚謙約婚,厚謙母子方有顧瞻之憂,忽得洪家乞憐,樂與之合……北勢稍振。
  • 17.    惠慶宮洪氏:《恨中錄》:英廟蕩平後,有通清之時,則老少論必為交望,而純望則有禁令矣。其時鄭存謙以吏判出大司成;金鐘秀為首望,副末皆為純望。而自上未及省察矣。厚謙伊時,金致仁、鍾秀或不聽令,使渠不知通清,以為不快。謙也本以少論,而娶於少論,則羣少挑起。謙也以“純色通清為金致仁之罪案,不可任置”之意言於其母,轉達英廟。英廟常以偏論為痛駭,嚴教曰“致仁以蕩平金在魯之子,反與其侄鍾秀為偏論”,天怒震迭,致仁、鍾秀絕島薦棘,致仁則至於按律。豈有如許之事乎!……壬辰七月龜柱上疏後,先王於外家有血誠救護之意,鄭妻與厚謙亦以為吾家不可害雲,而扶護先親,至於屢下嚴教於龜柱矣。
  • 18.    沈樂洙:《恩坡散稿》卷十一:南黨以為厚謙才歸於北,而自上有此處分,必是厚謙用事也。
  • 19.    李祘:《尊賢閣日記》:時賊徒逆黨,醖釀綢繆,危逼之計,迫脅之謀,日急一日。餘晝而煎心,夜而繞壁,而左右潛伺之徒,百計乘釁,以故不但憂懣之言不敢出於口外,憤恨之辭亦不能形諸文字。而侍側終日,或夜分而退,或侵曉而歸。兇徒瞰餘所處之室,言語動靜,無不探察,故亦不得解衣安寢矣。……是日見和緩,和緩忽然問曰:“近聞於吾兒,抹樓下與宮官有何怪怪説話雲,此何説也?”……和緩嘗謂曰:“抹樓下(對世孫的尊稱)非吾家與外家,則豈可在此位乎?必於言議取捨之際,以兩家為主,然後可無事矣。而吾兒近日於邸下將信將疑,此必是抹樓下有他意而然矣。吾兒每欲痛言,而姑且忍之雲矣。”……時兇徒廣佈腹心,日夕伺察,餘之一動一靜一語一默,無不探聽,以為脅持之計。而和緩在內,故尤有甚焉。餘凡於文字之間,雖一時吟詠之作,或藏之袖中、置之案上,則必俟間搜見,傳之厚謙,以此為浮言之端,而亦以為恐喝之資。故雖些小筆翰之事,亦不得任意為之。
  • 20.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125,五十一年十一月三十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21.    黃胤錫:《頤齋亂稿》:雖以今上在儲時言之,亦不免潛養用䀲,姑示相厚詩禮往復,動稱內外兄弟。英宗嘗親臨其第,留御製一絕雲:“為善之家必有慶,軒中為爾今予祝。孜孜翼翼善且善,子子孫孫受五福。”庚寅八月壬申,今上陪英宗歷臨,則厚謙赴覲其生父錫達於大丘貳衙未歸,為之留詩云:“高閣風生欲雨天,早秋景物正依然。繼餘上下鳴檐外,修竹丰茸映砌邊。行旀悠悠千里達,別懷黯黯數旬連。寧題鳳字留門裏,卻把新詩揭室前。”尾曰“顧庵題”,先以小序數十字,稱以“鄭兄”。
  • 22.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1,即位年三月二十五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23.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1,即位年七月初五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24.    《朝鮮王朝實錄·英祖實錄》卷126,五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25.    李祘:《尊賢閣日記》:厚謙之罪,真所謂無可奈何矣。渠本性稟奸巧妖惡,千罪萬惡,俱備一身,而最是無君之意、慢上之志,不待年長之時,而素所藴蓄者,厥惟久矣,大哉聖鑑也。厚謙每當私覿於上也,不鞠躬,而出入之時,曳靴之聲槖槖,全無敬畏之意。上謂和緩曰:“履聲何其太慢乎?”雖是一時戲劇之教,而自後厚謙每對餘謂曰:“古則曳履之聲,事君之禮也。恨聖上之不得俯察於禮節也。”又曰:“邸下則必讀儀禮為好雲。”而又誇渠之致力於儀禮事,此已萬萬無嚴,而不但此也。其他自尊自矜似此之事。不可勝道也。
  • 26.    黃胤錫:《頤齋亂稿》:厚謙生父錫達守尚州也……陰遣人審視雞龍之石、白草浦之潮生果符讖記與否,厚謙又遣人誘脅雞龍山,而大藏裏陳氏欲買其莊宅。事雖未果,而其有兇心,則可見雲。甚或謂以將應秘讖奠邑當王之文,於是始敢潛圖不軌,及夫敗露無餘,乃悟今上當日之沉機默運,出尋常萬萬,宗社靈長之慶,為如何哉?
  • 27.    《朝鮮王朝實錄·正祖實錄》卷1,即位年三月二十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6-15]
  • 28.    黃胤錫:《頤齋亂稿》:厚謙方張王,有一相者雲:“是豬目,極肥則死。”果然,異哉!
  • 29.    黃胤錫:《頤齋亂稿》:初十日卯時成服,工判金漢耆、尚衣提調鄭厚謙以嗣聖登極時冕旒太華之故,一併罷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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