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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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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方(越南語:Nguyễn Tri Phương,1800年-1873年),原名阮文章,含章,唐川,越南阮朝大臣、名將。
阮知方於明命初年以吏員入仕,憑軍功晉升,通過鎮壓黎文𠐤之亂、林森之亂以及收復鎮西城等功勳而累遷至協辦大學士工部尚書機密院大臣,封壯烈子,賜號安西智勇將。紹治帝去世時與張登桂、武文解、林維浹同受顧命,充輔政大臣,輔佐嗣德帝,晉封壯烈伯。嗣德三年(1850年)外放南圻經略大使,後升東閣大學士。嗣德十一年(1858年)法越戰爭爆發,阮知方受任統帥,先後在廣南省和南圻抵禦法軍,最終失敗。嗣德十五年(1862年)起,阮知方赴北圻鎮壓匪亂,嗣德十九年(1866年)班師回朝,擢升武顯殿大學士,歷任兵部、工部、吏部尚書。嗣德二十五年(1872年)被任命為宣察董飭大臣,前往北圻指揮剿匪。其時法國染指北圻,阮知方力圖阻止。嗣德二十六年(1873年)十月初一日,法國軍官安鄴攻破河內,阮知方負傷被俘,一個月後絕食殉國,享年七十四歲。
(概述圖來源 [1] 
本    名
阮知方
別    名
曾用名阮文章
含章
唐川
所處時代
越南阮朝
民族族羣
京族
出生地
肇豐府廣田縣政祿總唐隆社
出生日期
1800年9月9日(農曆七月二十一日)
逝世日期
1873年12月20日(農曆十一月一日)
主要成就
南征北戰,平定多處叛亂;抵抗法國侵略
爵    位
壯烈子→壯烈伯

阮知方人物生平

阮知方早年生涯

阮知方出生于越南中部的肇豐府廣田縣政祿總唐隆社(今屬承天順化省豐田縣)。其父阮文讜以詩禮起家,熱衷接濟鄉里,威望甚高。阮知方自幼博覽羣書,但對科舉考試不感興趣。他模仿子張書紳”之舉,總是將《尚書》、《孝經》、《論語》、《左傳》裏值得效法的“嘉言善行”寫在腰帶上。 [2] 

阮知方宦海沉浮

明命初年,阮知方以吏員入仕,任户部書記。後因文學才能而被舉薦,明命帝下詔讓他進入內閣,充文房編修,累遷侍講學士,充辦內閣事務。明命十一年(1830年)與陳文禮被派往小西洋(印度),歸來時獻“西域天馬”。 [3]  明命十二年(1831年)升侍讀學士,其後又前往呂宋採辦,翌年因明命帝不滿意其所貿易的貨物,降為員外郎。同年十一月,美國(當時越南譯為“雅彌理”)首次遣使越南,其船隻停泊於富安省泳淋海口,請求修好通商,明命帝派阮知方和司務李文馥前去接待,由於國書“多不合式”,明命帝沒有接受,只提醒美國商船要在越南遵紀守法,不得上岸。 [4]  明命十五年(1834年),阮知方升尚寶卿,不久再入內閣,升侍郎,十一月被派往江流波(雅加達)、新加波(新加坡)、檳榔嶼採辦貨物。當時越南南圻爆發黎文𠐤之亂,久未平定,阮知方於明命十六年(1835年)被派往嘉定前線查看情形,其後上疏請求參戰,結果阮知方一參戰,叛軍巢穴藩安城(今胡志明市南)就被攻破,持續兩年的叛亂終於平息,明命帝對阮知方十分滿意,“以文臣知兵嘉之,賞白玉佩牌”。 [5] 
明命十八年(1837年),明命帝加阮知方參知銜,充機密院大臣。不久因事被調查,阮知方頂撞奉命調查他的大臣何維藩,被何維藩告了一狀。明命帝以“小臣縱肆”之罪將阮知方下刑部議罪。阮知方被迫在明命帝面前痛哭請死。刑部擬處徒刑,明命帝考慮到阮知方過去的功勞,只把他貶為內務府書吏,不久起復為主事,充郎中,護理內務府關防。明命十九年(1838年)升授禮部左郎中,再次充辦內閣事務。明命二十一年(1840年),被外放為權署南義巡撫,在沱灢(峴港)修治船政及炮台,得到明命帝嘉獎。不久調回中央,任命為工部左參知。 [6] 

阮知方軍功晉升

紹治元年(1841年)正月,紹治帝繼位,其時阮朝對高蠻(柬埔寨)的統治面臨強烈反抗,波及南圻巴川、樂化等處。三月,安河權督楊文豐在滀臻被叛軍擊敗,紹治帝任命阮知方為安江巡撫,護理安河總督關防,趕赴前線剿匪。阮知方上任後,整頓軍心,兵分三路,在茶心、滀臻擊潰叛軍。紹治帝得知捷報後大喜,説:“鼓勵士氣,大振先聲,誠不負簡知矣!”其後阮知方打了大小十餘仗,每戰告捷,剿撫兼施,至十月擒殺匪首林森,平息了南圻叛亂。於是紹治帝賜阮知方白玉配牌、黃金配牌、金錢、金玉幫指等物,並改補永隆巡撫,遷護理隆祥總督,繼續鎮守南圻。 [7] 
紹治二年(1842年),阮知方參與擊退暹羅、高蠻聯軍對南圻的入侵。紹治四年(1844年)五月,補授安河總督,上任後主張收復鎮西城(阮朝在高蠻設置的統治機構)。紹治五年(1845年)八月,阮知方與安江巡撫尹藴攻破暹羅軍據點鐵繩屯,從而攻克鎮西(即南榮城,今柬埔寨金邊)。接着,阮知方又在泳隆(今柬埔寨菩薩省境)打敗暹柬聯軍,紹治帝聞訊大喜,升阮知方為署協辦大學士,命他一鼓作氣,消滅暹柬聯軍。暹柬聯軍退守烏東城,該城居高臨下,易守難攻,再加上暹軍統帥質知(博丁德差)和高蠻國王匿螉敦(安東)派人求和,阮知方主張議和。於是阮知方、尹藴在十月與質知、匿螉敦會盟於烏東城,越暹分別撤軍、交換俘虜,高蠻成為阮朝藩屬國。紹治帝雖然起初不滿,但後來認為阮知方議和成果有利,便予以批准。處理好善後事宜後,阮知方、尹藴及欽差大臣武文解等於紹治七年(1847年)五月班師回朝。紹治帝論功行賞,賜阮知方“安西智勇將”黃金牌。其後賞授協辦大學士,領工部尚書,充機密院大臣,並封爵“壯烈子”。 [8] 
阮知方等凱旋四個月後,紹治帝去世,臨終前遺命傳位皇次子洪任,阮知方與張登桂、武文解、林維浹輔政,洪任遂改名阮福時而繼位,是為嗣德帝。嗣德帝剛即位,就加封阮知方為“壯烈伯”。由於阮知方與張登桂不睦,嗣德三年(1850年)正月,阮知方被外放為南圻經略大使,領定邊總督兼知永隆、安河二道,不再輔政。嗣德六年(1853年),升署東閣大學士。該年大計,嗣德帝以阮知方“在外宣勞”,賞“廉平勤幹”金磬一面。嗣德八年(1855年),阮知方請回京,嗣德帝不允。嗣德十年(1857年),阮知方請入京覲見,得到允許,數月後返任南圻。 [9] 

阮知方南征北戰

嗣德十一年(1858年)八月,法國(當時越南譯為“富浪沙”、“富國”)海軍中將黎峨(Rigault de Genouilly)所率法軍(包括一部分西班牙軍)炮轟沱灢,揭開了法越戰爭的序幕。越軍一敗塗地,安海、奠海要塞失守,廣南軍次總統黎廷理負傷而死。阮知方臨危受命,出任廣南軍次總統,負責抵抗法軍。阮知方針對“彼利在戰、我利在守”的特點,提出了“以守為戰、加築屯壘”的禦敵方針,築蓮池屯,並自海洲至福寧建造長壘,挖品字坑,豎尖覆以沙草,分兵設伏,來犯的法軍果然中伏落坑,在碩澗、耐軒一帶被阮知方擊退,時為嗣德十一年(1858年)十二月。 [10]  但不久之後,阮知方又在蓮池屯戰敗,被革職留任,其後法軍主力轉進南圻,只有一小部分留守奠海等城,但阮知方無法將其驅逐。 [11]  嗣德十二年(1859年)十月,阮知方上奏指出法軍水陸相依,武器和戰鬥力都對越軍佔壓倒優勢,因而提出對法國打持久戰的策略。但嗣德帝認為他“畏敵貽憂,全無施措”,對阮知方頗為不滿。 [12] 
越南峴港博物館前的阮知方塑像 越南峴港博物館前的阮知方塑像
嗣德十三年(1860年)四月,因廣南法軍撤走,阮知方班師回朝。當時法軍盤踞嘉定右平堡,嗣德帝詢問“和”、“戰”、“守”中該作何選擇,阮知方主張“戰守”,得到嗣德帝贊同,故於七月改任嘉定軍次總統,赴南圻前線,同法軍作戰。嗣德十四年(1861年)正月,嘉定大屯及暫省(臨時首府)失守,阮知方受傷,退守邊和,其弟阮惟陣亡。廷議降阮知方為參知,命回平順省療傷,由阮伯儀接替。其後,嗣德帝命阮知方回京商議軍機,十一月,邊和失守,嗣德帝起復阮知方為總統,再往南圻前線。 [13]  但阮知方未能挽回敗局,法軍於嗣德十五年(1862年)二月攻取永隆,南圻即將全境陷落,阮知方撤至平順。嗣德帝派潘清簡、林維浹同法國議和,於五月九日簽訂了包含割讓南圻三省等一系列屈辱條款的《壬戌和約》(第一次西貢條約)。阮知方反對議和,潘清簡、林維浹説議和後可以致力於富強,阮知方則反駁道:“既和之後,財力日殫,何富強之有?” [14] 
同年七月,阮知方班師回朝,再三請求致仕,但嗣德帝沒答應,因為北圻又發生了自稱後黎朝皇族後裔的黎維褞、黎維奉(謝文奉)等人所掀起的叛亂,嗣德帝需要阮知方去領兵鎮壓。八月,宣光被匪首黎維褞、農雄碩及清朝黃旗軍首領黃崇英佔領。多數廷臣建議以阮知方掛帥出征,但張登桂建議陳踐誠掛帥。阮知方稱自己在南圻兵敗,又從未去過北圻,表達推辭之意,陳踐誠則表示自己也對北圻不熟,而阮知方“素有重望”,在打仗方面比自己有經驗,於是嗣德帝任命阮知方為西北軍次總統,前往北圻剿匪。嗣德十六年(1863年)三月,阮知方收復宣光,四月收復太原,平息了西北叛亂。其後嗣德帝改任阮知方總統海安軍務,前往東北的海陽、廣安鎮壓黎維奉之亂。嗣德十八年(1865年)九月終於平定,其後阮知方又派兵前往太原剿匪。嗣德十九年(1866年)大計,嗣德帝考慮到阮知方“積勞負重,亦不多得”,升授武顯殿大學士,繼續坐鎮北圻剿匪。同年八月,順化發生震驚朝野的段徵之變,嗣德帝召阮知方班師回朝,準領兵部尚書,兼充京畿海防使,仍充機密院大臣。 [15]  九月,阮知方與武仲平進諫修陵之事,並請嗣德帝下罪己詔,嗣德帝説阮知方等是“效陸敬輿(陸贄)之套語”,拒絕下罪己詔。 [16]  此後數年間,阮知方就留在嗣德帝身邊,輔佐朝政。

阮知方壯烈殉國

嗣德二十一年(1868年),清朝廣西民變領袖吳鯤攻入越南北圻,參贊阮勱、副提督阮曰成戰死,寧太總督範芝香被俘,阮知方請纓北上剿匪,嗣德帝“以其久勞且鎮朝望”,不許。不久又考慮到兵部事務繁忙,而阮知方年近七旬,故把他調任到公務相對較輕的工部。嗣德二十二年(1869年)七月,阮知方因提拔激起段徵之變的阮文質而得罪嗣德帝,其後辯解自己“賦性憨直”又被嗣德帝指為“妄言”,遂被降二級留任,解除工部尚書之職,專任機密院大臣和京畿海防使。機密院大臣潘輝泳、陳踐誠、範富庶請求讓阮知方充北圻經略大使,嗣德帝不允。嗣德二十四年(1871年)加太子太保銜,任吏部尚書。同年六月,因吏部將處置平富總督申文㦪之事擱置一個月才上奏,被科道彈劾,嗣德帝以阮知方“徇隱”,遂將他貶為協辦大學士,革其太子太保銜,仍領吏部尚書。 [17-18] 
被法軍繳獲的阮知方官服(藏於巴黎榮軍院)
被法軍繳獲的阮知方官服(藏於巴黎榮軍院)(2張)
嗣德二十五年(1872年)七月,隨着北圻匪患愈演愈烈,嗣德帝終於決定讓阮知方充宣察董飭大臣,前往北圻督師,命他在當年秋冬與清軍一起徹底清剿土匪。 [19]  阮知方剛上任,已佔領南圻的法國人就開始染指北圻。當年十月,法國商人塗普義(Jean Dupuis)藉口為清朝雲南提督馬如龍運送軍火,乘坐掛着中國龍旗的兩艘蒸汽船、一艘炮艦、一艘帆船強行從東京灣駛入紅河,不顧越南當局的反對,橫穿北圻抵達雲南。嗣德二十六年(1873年)四月,從雲南回到河內的塗普義得寸進尺,又改換法國國旗,欲通過紅河向雲南運鹽。鹽税是越南的重要收入,因此塗普義的企圖遭到越南方面更加堅決的阻止。嗣德帝請法屬交趾支那(南圻)總督遊悲黎(Marie Jules Dupré)干預,遊悲黎趁機染指北圻,便派海軍上尉安鄴(Marie Joseph Francis Garnier)前往北圻,名為召還塗普義,實際上卻是脅迫阮知方向法國開放北圻,還要將他手下所帶的100餘名武裝人員安排在河內駐紮。阮知方以“未奉朝命”而堅決拒絕,並佈陣防守。安鄴於九月二十六日拋出了開放北圻通商及紅河通航的5項條款,阮知方回答説除了召還塗普義的問題外,其餘無可奉告。三十日,安鄴下達最後通牒,要求阮知方在當天回覆,阮知方不應。翌日(十月一日)6時,安鄴進攻河內,阮知方與其子阮林在東南門拒守,8時,河內失守,阮林中彈陣亡,阮知方負傷被俘。阮知方在官署裏絕食,將法國人給的粥藥“一皆噴吐”,從容地説:“義當死!”到十一月初一日終於死亡,享年七十四歲。翌日,安鄴即被劉永福斬殺。阮知方及部下的蟒服補服作為戰利品被帶回法國,如今藏於巴黎榮軍院 [20-21] 

阮知方主要影響

阮知方屢立戰功

阮知方雖為功臣,卻憑藉軍功晉升,他立下的戰功主要有:
  • 明命十六年(1835年),攻克藩安城,平定黎文𠐤之亂;
  • 紹治元年(1841年),平定南圻巴川、樂化的林森之亂;
  • 紹治二年(1842年),參與擊退暹羅、高蠻聯軍對南圻的攻擊;
  • 紹治五年(1845年),擊敗暹羅、高蠻聯軍,攻克鐵繩屯,收復鎮西城
  • 嗣德十一年(1858年),在廣南省碩澗、耐軒一帶擊退法國、西班牙聯軍;
  • 嗣德十六年(1863年),收復宣光、太原,平定黎維褞之亂;
  • 嗣德十八年(1865年),平定海陽、廣安一帶的黎維奉(謝文奉)之亂。
在他所取得的一系列戰功中,最負盛名的一次是收復鎮西城之戰,紹治帝以其“智勇兼備”,賜號“安西智勇將” [22]  ;又誇讚他“文臣壯哉武烈”,封為“壯烈子”。 [23]  嗣德二年(1849年)準立安西武功碑於武廟,勒石記功,在議論頭功時,先決定欽差大臣武文解,後決定阮知方,阮知方上疏推辭,嗣德帝也認為阮知方雖然在作戰方面“誠為最著”,但武文解是“老成耆舊”,負責坐鎮調度,應為頭功,以阮知方次之。 [24]  而他在碩澗、耐軒之戰中擊退法西聯軍的戰績,也被譽為“抗法戰爭中首次巨大的勝利”。 [25] 

阮知方經營南圻

從嗣德三年(1850年)開始,阮知方作為南圻經略大使,鎮守南圻六省長達八年之久,他鎮守南圻期間最重要的功績就是大興屯田。當時很多人都認為南圻屯田不便,但阮知方力排眾議,堅持招民屯田,陸續編成21奇(阮朝軍事編制單位),新建100餘邑。並擬定了《課績章程》、《墾募章程》等相關規定,得到嗣德帝的嘉許。 [26] 

阮知方歷史評價

  • 紹治帝:阮知方重承制閫,智定鎮西,洵為負重致遠之能。 [27] 
  • 嗣德帝:①卿之忠勇才辦,朕已簡知,惟性急躁,嗣宜改之。 [28]  ②卿素性忠廉,惟風度不及勤政(殿大學士)張登桂耳。 [18]  ③該員歷事三朝,險夷一節,忠勇勳舊,人所共知,遭此多艱,遽爾捐殞,誠可悼惜! [29] 
  • 慈裕太后:若得多人如此(指阮知方),布之眾職,何患乎國事之不濟、民生之不遂? [30] 
  • 艾蒂安·魯維(Etienne Louvet ,法國傳教士):從各種意義上講,他都是個傑出的男子漢,換言之,他是一個熱烈的愛國者、勇敢的戰士。但是,他性格狡詐而乖僻,不接受西方思想。 [31] 
  • 胡志明;我國多有忠良,節義之心,明同雪霜/黃耀與阮知方,共城存亡、為世榜樣。 [32] 
  • 陳仲金:阮知方是承天人氏,典吏出身,自聖祖之世開始做官,經過三朝,居家仍甚清貧,專心國事,而不置家產。但不幸生逢國勢艱辛之時,他以身報國,其父子、兄弟全家皆為國捐軀,確乎是一位古往今來罕見的忠烈之士。 [33] 
  • 陳輝燎:與可恥的主和派並行的是孱弱的主戰派,代表人物是阮知方、黃耀尊室説,以及鎮守各地的一些官吏們。這一派的主張符合廣大人民的願望,因此得到愛國文紳派和人民的擁護。雖然號稱主戰,但主戰派仍然接受朝廷的調遣,而不是依靠人民來抗戰。這派的觀點就是“見義勇為”,但是仍然缺乏自信心,缺乏必勝的信心,因為他們不懂得依靠人民的力量,而只知道用犧牲來保存個人的氣節。……在戰略戰術方面,以落後的封建國家的簡陋的武器來與強大的資本主義國家相抗衡,再加上不知道依靠人民的雄厚的力量,主戰派的失敗當然是不能避免的了。從在沱灢港、嘉定的抵抗開始,一直到河內失守,主戰派只知道築城抵禦、阻擋敵人的前進,往往陷於被動的地位(如在沱灢港或至和的阮知方),或者是守城,最後與城共存亡(如……守河內的阮知方和黃耀……)。 [34] 
  • 坪井善明(日本歷史學家):他頑固而不妥協,反對向西洋文明做出任何讓步,是代表統治階級的官僚、文人的象徵。 [35] 
  • 越南《人民報》:阮知方是阮朝名將。他的一生南征北戰,久經沙場,從1860—1861年間指揮保護嘉定的抗戰,到1973年指揮死守河內城的戰鬥。自1858年至1860年在峴港陣線上發生的反抗法國-西班牙聯軍的戰爭更是體現了阮知方的軍事才華與技術。” [25] 

阮知方人際關係

關係
姓名
備註
父親
阮文讜

弟弟
阮惟
本名阮文惟,科舉入仕,1861年陣亡於嘉定
兒子
阮讍
襲封壯烈子,授禁兵該隊(隊長)
阮林
紹治帝之女同春公主,1873年陣亡於河內
(以上參考資料 [36] 

阮知方軼事典故

阮知方登洵相面

阮知方還是户部書記時,有一天謁見大臣阮登洵,阮登洵對他的相貌感到很驚奇,命阮知方脱下衣服,以便他仔細觀察,最後説:“吾相人多矣,惟君與家兒登楷相最好,然君殆勝之。” [2] 

阮知方作戰勇敢

阮知方征討鎮西期間,紹治帝曾説:“三軍之令,系乎一將,非勇敢有智識者不能近。”並舉例説他曾派遣一個太監去前線視察,回來報告稱阮知方在與敵人對陣時,彈如雨下,裨將請求他撤走,以免為敵人所知。阮知方罵了這個裨將,然後再打開兩個傘蓋(阮朝以傘蓋數量顯示官階身份),於是士氣倍增,終於打敗敵軍。 [37] 

阮知方嗣德賜衣

法越戰爭期間,有一天嗣德帝面對寒雨,想起在前線的阮知方,便脱下身上的天青團龍線絨御服,命“驛馳賜之”,並賦詩一章曰:“雲似連屯雨似酥,雨中南望屢神徂。京畿旱後寒猶薄,海岸冬初氣漸殊。每識丹曦張腑臟,更憐白雪染髭鬚。解裘忍以功遲惜,制閫何人靳壯猷?” [38] 

阮知方講論文學

嗣德十九年(1866年)的一天,嗣德帝對侍奉在他身邊的阮知方説:“觀卿所做詩文,亦有好處。朝廷用人,政事而已,文章特其餘事。”阮知方回答説:“臣見古人有云:‘只消半部,自足成守成開創之功;何必萬言,然後為長治久安之策?’竊想多文亦非所尚。”嗣德帝説:“卿言固然,但文學亦不可少。” [39] 

阮知方後世紀念

阮知方殉國後,阮朝廷議初以阮知方不能守城,決定將其革去職銜,永存斬候之案。嗣德帝則指示:“知方以重臣膺閫寄,當移節河內,不能先事預防,論其主使總務,本應如議。惟念該員一生忠勇,朕所簡知,節義全門,始終勞瘁,比之苟生無狀者迥別。”因此加恩開復兵部左參知,而其伯爵是收復鎮西城之功所得,不必褫奪,並准入祀忠義祠,後又特命為阮知方、阮惟、阮林建立忠孝祠於其故鄉唐隆社。同慶元年(1886年),在阮有度的建議下,同慶帝批准阮知方開復原銜(同時還有潘清簡、林維浹),併入祀賢良祠。 [36] 
在現代,阮知方被越南人視為民族英雄,不少越南城市的街道以阮知方的名字命名,峴港博物館前亦立有阮知方塑像。 [25]  2013年,峴港阮知方橋落成。 [40] 

阮知方影視形象

《英雄阮忠直》(2012年越南電視劇),阮魁飾 [1] 
參考資料
  • 1.    河內城之戰與阮知方的心臟  .新報[引用日期2020-03-12]
  • 2.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1頁。
  • 3.    《大南寔錄》正編第二紀,卷六十九,第25頁。
  • 4.    《大南寔錄》正編第二紀,卷八十六,第1—2頁。
  • 5.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2頁。
  • 6.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3頁。
  • 7.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3—5頁。
  • 8.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5—10頁。
  • 9.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10—14頁。
  • 10.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十九,第28—31頁。
  • 11.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15—16頁。
  • 12.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二十一,第20頁。
  • 13.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18—19頁。
  • 14.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二十七,第3頁。
  • 15.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四,第1—6頁。
  • 16.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三十五,第19—21頁。
  • 17.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四,第9—13頁。
  • 18.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四十四,第41頁。
  • 19.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七十四,第1—3頁。
  • 20.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四,第15—16頁。
  • 21.    邵循正.《中法越南關係始末》: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40—45頁
  • 22.    《大南寔錄》正編第三紀,卷六十五,第9頁。
  • 23.    《大南寔錄》正編第三紀,卷六十九,第6頁。
  • 24.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四,第26—27頁。
  • 25.    有關名將阮知方的學術研討會在峴港市舉行  .越南人民報網[引用日期2020-03-12]
  • 26.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十一,第3—4頁。
  • 27.    《大南寔錄》正編第三紀,卷六十八,第2頁。
  • 28.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二十三,第3頁。
  • 29.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四十九,第50頁。
  • 30.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三十一,第28頁。
  • 31.    Louis Eugène. Louvet.Vie de mgr Puginier: F. H. Schneider,1894:p.211
  • 32.    胡志明:《我國曆史》  .thivien[引用日期2020-03-12]
  • 33.    陳仲金著,戴可來譯.《越南史略》(中文譯名《越南通史》).北京:商務印書館,1992年:381
  • 34.    陳輝燎著,範宏科、呂谷譯.《越南人民抗法八十年史》第1卷: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73年:第35—37頁
  • 35.    坪井善明.《近代ヴェトナム政治社會史:阮朝嗣徳帝統治下のヴェトナム 1847–1883》:東京大學出版會,1991年:第154—155頁
  • 36.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四,第16—17頁。
  • 37.    《大南寔錄》正編第三紀,卷四十九,第28頁。
  • 38.    《大南寔錄》正編列傳二集,卷二十三,第16頁。
  • 39.    《大南寔錄》正編第四紀,卷三十六,第4頁。
  • 40.    峴港市阮知方橋落成  .越南人民報網[引用日期2020-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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