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明太祖北征

鎖定
明太祖北征,或稱明太祖北伐是明朝建立後明太祖朱元璋針對北元的十三次軍事行動。 [2] 
元至正二十七年(1367年)四月,當時還是吳王的朱元璋命中書右丞相徐達為徵虜大將軍、平章常遇春為副將軍,率軍25萬北進中原。 [3]  北伐中發佈告北方官民的文告,文告中提出“驅逐胡虜,恢復中華,立綱陳紀,救濟斯民”的綱領,以此來感召北方人民起來反元。 [4-5]  從此開始長期的對北元的軍事討伐。
明太祖北征不但恢復了南宋時代所喪失的中原地方,也扭轉唐末以來漢族的被動地位,完全奪回漢、唐最盛時代直到北疆的一次巨大運動。 [1] 
名    稱
明太祖北伐、明太祖北伐
發生時間
1370年—1396年
地    點
長城沿線
參戰方
明朝、北元
結    果
雙方互有勝負
主要指揮官
朱元璋
主要指揮官
元惠宗
徐達
李文忠
前    任
紅巾軍北伐
後    續
明成祖北伐
次    數
十三次北伐

明太祖北征背景

明太祖北征穩定北疆

明朝建立後,雖然元朝失去了對中原的統治,但仍然統治着廣闊的北方草原地區 ,全國許多地區如山西、陝西、四川、雲南、貴州等,仍歸元朝統治,明朝時刻感到重大威脅。明太祖決定北伐蒙古殘餘勢力,明朝政府為了進一步統一蒙古地區,穩定北部邊疆, [6-9] 洪武時期,多次出兵蒙古。先後十三次北伐遁入漠北的蒙元殘餘勢力。 [1] 

明太祖北征戰略要地

明朝早期地圖 明朝早期地圖
同時亞歐大陸由於帕米爾山結的存在極大阻礙東西方的交流。中原想要到達歐洲,只能通過絲綢之路翻越帕米爾高原,但北方情景就截然不同,隨着緯度半徑不斷減小地貌也越平整,是北大西洋暖流以北受到北冰洋濕潤氣流影響的區域,騎兵可以一路從嶺北杭愛山快速機動到喀山汗國境內,僅僅只有3000多公里,遠不如東漢首都洛陽到西域喀什的距離。所以歷史匈奴遠遁歐洲、蒙古西征歐洲看似很遠,其實難度和嶺北機動到杭州是一樣的,任何勢力從嶺北右臂打歐洲,據上攻中原是相當方便。
從嶺北出土的遺蹟以及突厥碑文證實漢唐曾在這裏設置過統治機構,但漢唐都以為這地方不適合耕種,忽必烈卻建五衞,每衞萬人,其中屯田者2000 人,屯田軍與其他軍人為二與八之比。京師六衞,每軍抽兵士二人屯田,以供兵士八人之食。這就説明,十分之二屯田, 即滿足其餘十分之八的糧食需要。之後,其他各衞抽調的屯田軍有多有少,都與2000户相去不遠,雖然中原有的地方屯田軍人數要高出,但還是少數。歷史上中原軍民不斷打走一波總會有另一波不知名的遊牧民族從蒙古高原淵源不斷的湧下,為此元朝從嶺北扼守北方成為重中之重。元朝百年來通過農牧互補把和林打造成“生殖殷富埒內地”的大元雄關,明太祖與他的謀臣武將正是深知利害,明太祖毅然北征。 [10-12] 

明太祖北征過程

明太祖北征第一次北伐

朱元璋 朱元璋
明太祖第一次北伐是在洪武三年(1370年)正月至十一月,為肅清胡元殘餘部隊而進行的大規模統一戰爭。 [13] 
元惠宗自1368年北逃上都後一直逗留在明的邊境地區,並二次南侵以圖奪回原來的大都復辟。洪武二年(1369年)六月,元惠宗遷都應昌府,和位於燕山的大都不過兩三天的馬上路程,形成了實在的軍事威脅。明太祖鑑於北宋末年燕山一帶在兩年之內得而復失的前車之鑑,決定北征消滅北元
洪武三年(1370年)正月初三日,命右丞相徐達為徵虜大將軍,浙江行省平章李文忠為左副將軍,都督馮勝為右副將軍,御史大夫鄧愈為李文忠副將,中山侯湯和和為馮勝副將,出兵進攻北元。 [14]  明太祖根據當時元惠宗在應昌府擴廓帖木兒定西的情況,決定“分兵為二道:一令大將軍自潼關出西安搗定西,以取王保保(即擴廓帖木兒);一令左副將軍出居庸關入沙漠以追元主,使其彼此自救,不暇應援。況元主遠居沙漠,不意吾師之至,為孤豚之遇猛虎,取之必矣,事有一舉而兩得者,此是也。”並命大同指揮金朝興、大同都督同知汪興祖(即張興祖)等先期進攻山西、河北北部作為佯攻吸引北元兵力。二月二十五日,佯攻部隊金朝興一軍攻克東勝州(今內蒙古托克托)。三月二十三日,汪興祖一軍攻克武州(今山西五寨)、朔州(今山西朔縣)。三月二十九日,徐達率主力攻到定西,並於四月八日在沈兒峪(在定西北),先是由於胡德濟指揮不利,於光戰死。後來大敗擴廓帖木兒。擴廓帖木兒逃往和林(今蒙古烏蘭巴托西南哈爾和林)。四月丙戌,元惠宗因痢疾死於應昌府,終年五十一歲,在位三十六年。 [15]  其子愛猶識理達臘在和林繼位為元昭宗。五月初一日,徐達派鄧愈去招撫吐蕃,自己則率主力南攻克陝西略陽、沔州(今勉縣)、興元(今漢中)。 [16]  五月二十三日,徐達一軍回到西安。 [13] 
另一路李文忠一軍出居庸關經野狐嶺,在五月初於白海駱駝山擊敗北元太尉蠻子、平章沙不丁朵耳只八剌,再於開平(今內蒙古多倫西北)擊敗北元平章上都罕。五月二十一日,李文忠大敗應昌府的北元守軍,攻克這個一個月前還是首都的北元重鎮。 [17]  在回師途中,李文忠還攻克了興州(今河北灤平),北元軍民3.69萬餘人投降;在紅羅山(今遼寧錦州境內),北元軍民又有6000餘人投降。十月初六日,北元已無成建制的抵抗,徐達、李文忠等奉命班師回朝,明軍第一次北征大獲全勝。 [13]  [18] 
明軍此次北征,兩路皆獲大勝,元朝在近塞的殘餘勢力遭到沉重的打擊。 [13] 

明太祖北征第二次北伐

洪武五年(1372年)正月至十一月,明太祖又對北元進行第二次征伐。又稱嶺北之戰 [13]  此戰結果,徐達的主力中路軍大敗,李文忠的東路軍得失相當,僅馮勝的西路軍獲勝。第二次北征以失敗告終。
明朝時期的長城 明朝時期的長城
洪武三年(1370年),明軍第一次北征沙漠,將東北方面之元嗣君愛猶識理達臘和陝甘方面的元將擴廓帖木兒壓縮到和林(今蒙古烏蘭巴托西南之哈爾和林)以北地區,暫時減輕了明朝北邊壓力(參見明太祖第一次北征沙漠之戰)。至洪武五年初,塞外各地的故元勢力,經過年餘休養生息,再趨活躍,東自開元(今吉林農安),西至甘肅、寧夏北部以及各塞要地,均為故元勢力所控制,且不斷南犯。 [13] 
明朝君臣對故元的態度出現分歧,明太祖主防,魏國公徐達主攻。經過討論權衡,明太祖接受主攻意見,於洪武五年(1372年)正月二十二日,命徐達為徵虜大將軍、曹國公李文忠為左副將軍、宋國公馮勝為右副將軍,各率兵5萬人,分三路出征。 [19]  明太祖的作戰方針是:以徐達為中路,出雁門關趨和林,揚言急趨和林,實則緩慢進軍,誘元軍出戰而殲滅之;李文忠為東路,出居庸關經應昌(今在內蒙古阿巴哈那兒旗轄境)趨和林,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馮勝為西路,出金蘭(地點不詳,疑為金縣 [20]  、蘭州之合稱)趨甘肅,以疑元軍,使其不知所向。 [21] 
這一戰略部署,以中路為正,東、西兩路為奇,奇正並用,三路合擊。中路軍於二月二十九日進至山西境內,徐達以都督僉事藍玉為先鋒,先出雁門關,敗擴廓帖木兒遊騎於野馬川(即臚朐河,也即今克魯倫河,位於今中蒙邊境)。三月二十日,藍玉又敗擴廓帖木兒於土剌河(即今土拉河,位於蒙古烏蘭巴托西),擴廓逃去,與元將賀宗哲聯合,在嶺北(元朝嶺北行省,包括今內蒙古東部、北部、黑龍江一部、蒙古和俄國西伯利亞中部的廣大地區,這裏具體為何地,不詳)一線抵禦明軍。 [21] 
五月初六日,徐達兵至嶺北,輕敵冒進,驟然交戰,被元軍擊敗,死萬餘人,被迫斂軍守塞。 [22]  七月十一日,偏將軍湯和在斷頭山(今寧夏寧朔東北約300裏處)敗績,指揮同知章存道戰死。 [23]  西路軍進至蘭州以後,潁川侯傅友德率驍騎5000敗元將失刺罕於西涼(今甘肅武威)。進至永昌(今屬甘肅),再敗元太尉朵兒只巴於忽剌罕口,獲輜重牛馬甚眾。然後與馮勝主力會師,敗元兵於掃林山(今甘肅酒泉北),斬首4000餘級,擒其太尉鎖納兒加、平章管著等人,軍威大振。 [21] 
六月初三日,逼降元將上都驢,獲吏民830餘户。師抵亦集乃路(今內蒙古額濟納旗東南),故元守將伯顏帖木兒舉城降,繼敗元軍於別篤山口(地址不詳),獲元平章長加奴等270人及馬駝牛羊十餘萬頭。元岐王朵兒只班遁去。傅友德率兵追至瓜州(今甘肅安西)、沙州(今甘肅敦煌西北),又敗元軍,獲金銀印、馬駝牛羊2萬頭而還。 [21]  [24] 
東路軍於六月二十九日抵達口温(今內蒙古查干諾爾南),元軍聞訊而遁,獲牛馬輜重無算,經哈剌莽來(今蒙古洪戈爾)至臚朐河。李文忠留部將韓政守輜重,親率大軍輕裝急進,在土剌河、阿魯渾河(即今鄂爾渾河,位於蒙古烏蘭巴托西北)一帶與元將蠻子哈刺章激戰數日,元軍敗退,獲人馬以萬計,明軍亦死傷不少。 [21]  [25] 
李文忠率師追至稱海(今蒙古哈臘烏斯湖南,哈臘湖西),元兵復集拒戰,李文忠見元軍氣勢甚鋭,乃斂兵據險自固並張疑兵,元軍懼有伏兵,不敢逼近,遂引軍而去。李文忠班師而還。十月二十四日,西路軍馮勝班軍回京。十一月,因塞外苦寒,一時難以作戰,遂令中路軍徐達、東路軍李文忠班師。 [21]  [26] 
第二次北征中的三路明軍,基本是各自為戰,沒能按照戰前制訂的策略配合,因此按所遇對手的強弱,命運各不相同。孤軍深入到達北元首都和林一帶的中路軍和東路軍都被北元拼死反擊而損失很大。此戰,主力中路軍戰敗,東路軍得失相當,僅西路軍獲勝,明軍失敗的主要原因是輕敵冒進及遼東糧食基地依然在納哈出手中。 [27-30] 

明太祖北征第三次北伐

明朝軍人 明朝軍人
洪武十三年(1380年)二月至三月,明太祖又對北元進行第三次北征。二月,北元國公脱火赤、樞密知院愛足率領上萬人在和林屯紮,懷疑有南侵動向。十一日,明太祖命令西平侯沐英率其陝西明軍進攻北元。 [31]  三月二十一日,沐英行軍到達靈州(今寧夏靈武),偵察到脱火赤已經到了乃路(今內蒙古額集納旗東南)。於是沐英急行軍七晝夜,渡過黃河,經寧夏翻過賀蘭山進行突襲;在距離脱火赤軍營50裏的地方分兵四路,分別從各個方向乘夜合圍攻襲。脱火赤、愛足等遭突然襲擊,未經激烈抵抗就被明軍俘虜南下。 [32] 

明太祖北征第四次北伐

洪武十四年(1381年)正月至八月,明太祖對塞外故元進行的第四次進攻作戰。 [32] 
洪武十四年(1381年)正月,北元平章乃兒不花等南侵明邊境。明太祖命魏國公徐達為徵虜大將軍,信國公湯和為左副將軍,潁川侯傅友德為右副將軍率軍北征。 [33]  關於此次北征的戰略戰術,明太祖作了如下指示:首先派偵察部隊出塞,刺探軍事情報,若有埋伏,則誘其深入,待其困疲而反擊之;若無埋伏,即以精兵直搗其營。 [32] 
四月十五日,明太祖任命魏國公徐達為徵虜大將軍,信國公湯和為左副將軍,潁川侯傅友德為右副將軍,分兩路出塞北征。東路以傅友德為先鋒,在灰山(今內蒙古寧城東南)大敗元軍,俘獲不少元軍人畜;又行軍到北黃河(即潢河,今西遼河),遇到的北元部隊不戰而逃,被明軍追擊,北元平章別裏不花、太史文通等被俘。西路軍以沐英為先鋒出長城古北口(今北京密雲東北),攻取高州(今河北平泉境內)、嵩州(可能是指松州,在今內蒙古赤峯市西南)、全寧(今內蒙古翁牛特旗),渡過臚朐河(今中蒙邊境克魯倫河),俘虜北元知院李宣及其部眾。 [34]  八月底,明軍北征各部勝利班師。 [32] 

明太祖北征第五次北伐

第五次北伐,明太祖對塞外故元進行的第五次進攻作戰。洪武十七年(1384)五月,北元海道千户也先帖木兒於西番反明,明百户劉林率兵往攻,戰死。涼州衞指揮宋晟奉命進擊,至亦集乃(今內蒙古額濟納旗東南),大敗元兵,執也先帖木兒及吳國公,俘其眾近兩萬。 [1] 

明太祖北征第六次北伐

第六次北伐,是洪武二十年(1387年)發動的一場北伐戰爭,結果是戰勝納哈出,並把遼東納入明朝勢力範圍。 [35] 
山東·遼東都司 山東·遼東都司 [36]
北元太尉納哈出佔據松花江以北地區,有部眾幾十萬人,成為明朝在東北的邊患。故元太尉納哈出擁眾數十萬人,佔據松花江以北廣大地區,活動於遼東及遼河流域之間,為大明帝國在東北之大患。是年正月初二日,明太祖命宋國公馮勝為徵虜大將軍,潁國公傅友德、永昌侯藍玉為左右副將軍,南雄侯趙庸、定遠侯王弼為左參將,東川侯胡海、武定侯郭英為右參將,前軍都督商焉參贊軍事,率師20萬人北征故元太尉納哈出。 [35]  明太祖親自制定此次北征方略:“駐師通州(今北京通縣),遣人觀其出沒。彼若在慶州(今內蒙古巴林左旗索布力嘎),宜以輕騎掩其不備。既克慶州,則以全師徑搗金山(今吉林雙遼東北),出納哈出不意,必可擒矣。”並遣投降明廷的原納哈出部將乃剌吾北還,勸降納哈出。 [37]  [32] 
二月初三日,馮勝率兵抵達通州,偵知納哈出分兵屯守慶州,遂遣藍玉率輕騎乘天大雪出兵,殺其平章果來,擒其子不蘭奚,獲人馬而還。三月初一日,馮勝等率師出松亭關,築大寧(今內蒙古寧城)、寬河(今河北寬城)、會州(今河北平泉)、富峪(今河北平泉北)4城,駐兵大寧。五月二十一日,馮勝留兵5萬人駐守大寧,率大軍直搗金山。六月十九日,進至遼河之東,獲其屯兵3000餘人,馬400餘匹,進駐金山之西。時乃刺吾亦到達松花河,力勸納哈出投降。納哈出心懷二志,猶豫不決,先後多次派使臣赴明軍駐地,以獻降為名,觀明軍虛實。在明軍大軍壓境,步步進逼的情況下,納哈出被迫投降。 [38]  明得其軍民24萬餘人,羊、馬、驢、駝、輜重無數,最後肅清了元朝在遼東的勢力。六月底,傅友德以新得到的遼地漢人軍士駐守大寧,馮勝等勝利班師。遼東從此成為明朝勢力範圍,後來成為奴兒干都司的一部分。 [37]  [39] 

明太祖北征第七次北伐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四月,明太祖對塞外故元進行的第七次進攻作戰。 [39] 
洪武二十年(1387年)九月三十日,明太祖詔命永昌侯藍玉為徵虜大將軍,延安侯唐勝宗、武定侯郭英為左右副將軍,都督僉事耿忠、孫恪為左右參將,率軍15萬人第六次北征北元 [39-40] 
韃靼 韃靼 [41]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三月,明軍行軍到達慶州(今內蒙古巴林左旗索布力嘎),偵察到天元帝脱古思帖木兒在捕魚兒海(今中蒙邊境之貝爾湖),決定急行軍直撲元帝所在。四月十二日,明軍到達捕魚兒海南岸,探知脱古思帖木兒的營地就在捕魚兒海東北80餘里,於是發動突襲。脱古思帖木兒毫無準備,與其太子天保奴、知院捏怯來、丞相失烈門等數十騎匆忙逃走,藍玉率明軍精騎追擊千餘里也沒有追上,但脱古思帖木兒逃脱後不久即被其部將也速迭爾(阿里不哥後裔)縊殺。 [42]  留在營地的北元太尉蠻子倉卒迎戰,失敗戰死,其餘北元貴族投降,其中包括脱古思帖木兒次子地保奴等64人、太子必裏禿妃並公主等119人、吳王朵裏只、代王達裏麻、平章八蘭等2994人、軍士男女7.7萬餘人,俘獲馬4.7萬匹、駝4800餘頭、牛羊10.24萬餘頭、車3000餘輛,以及北元寶璽、圖書、金銀印章等等,北元行政的根基被動搖。四月,明軍勝利班師。 [39] 

明太祖北征第八次北伐

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正月至三月,明太祖對塞外故元進行的第八次進攻作戰。是年,明廷以故元丞相咬住、太尉乃兒不花、知院阿魯帖木兒等屢為邊患,命晉王朱棡、燕王朱棣分兵兩路,各率師北征。 [44]  並以潁國公傅友德為徵虜前將軍,南雄侯趙庸、懷遠侯曹興為左右副將軍,定遠侯王弼、全寧侯孫恪為左右參將,督兵從徵。敕王弼率山西兵聽晉王節制,其餘均聽燕王朱棣節制。 [43]  [45] 
三月初二日,燕王率軍出長城古北口(在今北京密雲北),偵知乃兒不花等屯駐迤都(今蒙古蘇赫巴託之達裏甘戛附近),遂乘大雪直搗其營,攻其不備。三十日,師抵迤都,先派與乃兒不花有舊的觀童入營求見,大軍進圍其營,乃兒不花等被迫投降,悉收其部落數萬人、馬駝牛羊數十萬頭而還。 [46]  晉王率軍出塞,不見故元人馬而還。 [43] 

明太祖北征第九次北伐

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三月,明太祖對北元進行第九次北征。由於蒙古各部酋的投降,是繼納哈出勢力之潰滅及脱古思帖木兒汗之覆亡而來的大動盪的餘波,因此,當這次動盪稍一平息,因安置不當,他們又各自叛去。兀良哈三衞部眾也不例外,叛去後,又來進犯明的邊境,明朝出動大軍征討三衞地方。
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春三月,元遼王阿札失理寇邊,命潁國公傅友德率列侯郭英等討之。五月,至哈者舍利王道,友德遽下令班師,敵聞,信之。越二日,忽趨師深入。六月,至黑嶺、鴉山等處洮兒河,獲人口馬匹,駐師金鞍子山。七月,復徵黑嶺、寒山,至磨鎌子海、蘭尖山,追其渠札都,深入黑松林之地野人所居熊皮山。追達達兀刺罕,掩襲其眾,大獲而還。 [1] 

明太祖北征第十次北伐

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九月,明太祖對北元進行第十次北征。洪武二十四年八月哈密寇邊,命都督宋晟劉真率師討之。九月,晟等破哈密,擒其王子別別怯、豳王桑裏失哥、知院嶽山等,殺其國公阿朶只,俘眾一千三百人。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夏四月,涼國公藍玉率將士追逃寇祁者孫,遂進徵西番罕東之地。五月,藍玉兵至罕東,遣都督宋晟等徇阿真州,土渠合咎等遁去。 [1] 

明太祖北征第十一次北伐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明太祖對北元進行第十一次北征。因殺死脱古思帖木兒後,也速迭兒自稱全蒙古大皇帝,遣大將安答納哈出策反失烈門等人。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失烈門背叛明朝,襲殺捏怯來,明太祖大怒。於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脱古思帖木兒為也速迭兒所弒,其部屬皆散來附。洪武二十五年,遣將周興往討其罪,追至徹徹兒山,大破之。自是,不敢近邊者十餘年。”先是興率師至斡難河,轉至兀古兒札河。按視安達納哈出之地,見車馬跡,遂追至兀者河,得空車百餘輛,將還,適永平衞百户汪廣報言:‘哨遇胡兵,與戰,敗之。追奔八十餘里,胡兵棄輜重潰去。’興乃遣燕山左護衞指揮謝禮率輕騎疾追之至徹徹兒山,又大敗之。生擒五百餘人,獲馬駝牛羊及銀印、圖書、銀字、鐵牌等物悉送京師。上令擇胡兵有可用者,卯罕阿魯温沙二人齎櫓北,還招諭虜將阿札失理(叛逃的遼王)等。 [1] 

明太祖北征第十二次北伐

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明太祖對北元進行第十二次北征。六月十九日,辛巳,周興等率師至開元衞,得知西陽哈在黑松林(今巴彥縣北境黑山),命令指揮莊德,領吉林船廠舟師順腦温江(嫩江)下忽剌温戳盧口(少陵河口)。時步軍亦進至忽剌江(呼蘭河),分為三道,宋晟率指揮錢忠、張玉、盧震軍由西北同河(通河縣西伯河)至阿陽哈寨,劉真率指揮房寬軍,由松花江北岸東南戳盧口至蒙古山寨(今木蘭縣蒙古爾山)。指揮景誠朱勝軍由中道忽剌温江東北出銅佛寨、者迷河(依吉密河)、黑松林等處。但是,明軍撲了個空,西陽哈早已於二月河凍時過鬆花江。劉真等率兵由斡朵裏(今依蘭縣馬大屯)追至甫達迷舊城(今賓縣永寧古城),適天雨晝晦,不及而還。獲女直鎮撫管三並男女六百五十餘人,馬四百餘匹。遣人入奏。 [1] 

明太祖北征第十三次北伐

洪武二十九年(1396年)三月,明太祖對塞外故元進行的第十三次進攻作戰。 [43]  是年,明太祖獲悉大寧衞(今內蒙古寧城)以北有北元軍隊活動,就命令駐紮在北平(今北京)的燕王朱棣領兵去大寧殲滅之。朱棣行軍到徹徹兒山,果然碰到北元軍。 [47]  北元軍大敗,索林帖木兒等數十人被俘虜。明軍騎兵追擊到兀良哈禿城,又遇北元將領哈剌兀,再次大敗北元軍凱旋班師。 [43] 

明太祖北征評價

明太祖的數次北伐沉重打擊了元朝的殘餘勢力,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邊疆的危機同時又加強了對北方沿線的管理,在天險置亦集乃舊城者者口守禦千户所東勝衞開平衞大寧都司安東衞吉林船廠兀裏衞建州衞等等在很大程度上解除了北部少數民族對中原封建統治的威脅,維護了中央集權,鞏固了明王朝的封建統治,為促進明初經濟社會的發展提供了穩定的發展環境,但連續的軍事行動也消耗了大量的騎兵,使得在此後十幾年國家一直執行馬政及在漠南廣置衞所的政策。 [2]  [48-50] 
參考資料
  • 1.    和田清(日).《明代蒙古史論集》:商務印書館,1984年:第5頁
  • 2.    趙現海:《明代九邊長城軍鎮史》
  • 3.    張廷玉(清)·《明史·卷一·本紀第一》甲子,徐達為徵虜大將軍,常遇春為副將軍,帥師二十五萬,由淮入河,北取中原。
  • 4.    宋濂,《喻中原檄》:“... 當此之時,天運循環,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降生聖人,驅除胡虜,恢復中華,立綱陳紀,救濟斯民。今一紀於茲,未聞有治世安民者,徒使爾等戰戰兢兢,處於朝秦暮楚之地,誠可矜閔。...”
  • 5.    宋濂,《喻中原檄》:“自古帝王臨御天下,皆中國居內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國,未聞以夷狄居中國而制天下也。自宋祚傾移,元以北夷入主中國,四海以內,罔不臣服,此豈人力,實乃天授。彼時君明臣良,足以綱維天下,然達人志士,尚有冠履倒置之嘆。自是以後,元之臣子,不遵祖訓,廢壞綱常,有如大德廢長立幼,泰定以臣弒君,天曆以弟鳩兄,至於弟收兄妻,子徵父妾,上下相習,恬不為怪,其於父子君臣夫婦長幼之倫,瀆亂甚矣。夫人君者斯民之宗主,朝廷者天下之根本,禮儀者御世之大防,其所為如彼,豈可為訓於天下後世哉! 及其後嗣沉荒,失君臣之道,又加以宰相專權,憲台抱怨,有司毒虐,於是人心離叛,天下兵起,使我中國之民,死者肝腦塗地,生者骨肉不相保,雖因人事所致,實乃天厭其德而棄之之時也。古云:“胡虜無百年之運,驗之今日,信乎不謬。 當此之時,天運循環,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降生聖人,驅除胡虜,恢復中華,立綱陳紀,救濟斯民。今一紀於茲,未聞有治世安民者,徒使爾等戰戰兢兢,處於朝秦暮楚之地,誠可矜閔。 方今河、洛、關、陝,雖有數雄:忘中國祖宗之姓,反就胡虜禽獸之名,以為美稱,假元號以濟私,恃有眾以要君,憑陵跋扈,遙制朝權,此河洛之徒也;或眾少力微,阻兵據險,賄誘名爵,志在養力,以俟釁隙,此關陝之人也。二者其始皆以捕妖人為名,乃得兵權。及妖人已滅,兵權已得,志驕氣盈,無復尊主庇民之意,互相吞噬,反為生民之巨害,皆非華夏之主也。 予本淮右布衣,因天下大亂,為眾所推,率師渡江,居金陵形式之地,得長江天塹之險,今十有三年。西抵巴蜀,東連滄海,南控閩越,湖、湘、漢、丐,兩淮、徐、邳,皆入版圖,奄及南方,盡為我有。民稍安,食稍足,兵稍精,控弦執矢,目視我中原之民,久無所主,深用疚心。予恭承天命,罔敢自安,方欲遣兵北逐胡虜,拯生民於塗炭,復漢官之威儀。慮民人未知,反為我仇,絜家北走,陷溺猶深,故先逾告:兵至,民人勿避。予號令嚴肅,無秋毫之犯,歸我者永安於中華,揹我者自竄於塞外。蓋我中國之民,天必命我中國之人以安之,夷狄何得而治哉!予恐中土久污羶腥,生民擾擾,故率羣雄奮力廓清,志在逐胡虜,除暴亂,使民皆得其所,雪中國之恥,爾民等其體之。 如蒙古、色目,雖非華夏族類,然同生天地之間,有能知禮義,願為臣民者,與中夏之人撫養無異。故茲告諭,想宜知悉。”
  • 6.    王惲《秋澗集·總管範君和林遠行圖詩序》:“國家興王地,據上游而建瓴中夏,控右臂而扼西域,盤盤鬱郁,為朔土一都會。”
  • 7.    虞集《道園錄·送蘇子寧北行詩序》:“控制要害,北邊重藩。”“又嘗有大臣鎮撫經理之,富庶比于都會。士有不次之擢,賈有不資之獲,而僥倖之民爭趨之。”
  • 8.    柳貫《柳待制文集·蘇志道墓碑文》:自予遊京竊從廷臣知邊事者一二言:“和林其地沃衍,河流左右灌輸,宜雜植黍麥,故時屯田遺蹟,及居人井臼,往往而在。蓋陰山大漠,益南數千裏,控扼形勢,此為雄要。”
  • 9.    朱思本《貞一齋稿·和寧釋》:“和寧即哈刺禾林,乃聖武始都之地,今嶺北行省治所,常以勳舊重臣為之,外則諸王星布棋列,於以藩朔方,控制西域,實一巨鎮雲”
  • 10.    湯綱、南炳文著:《明史》(上),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67頁。
  • 11.    〔美〕牟復禮、〔英〕崔瑞德編:《劍橋明代中國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年,第113頁。
  • 12.    曹永年撰寫:《蒙古民族通史》(第三卷)第10頁,內蒙古大學出版社2002年版。
  • 13.    統一國家:明太祖朱元璋八次北征蒙古  .鳳凰網[引用日期2014-04-05]
  • 14.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三年春正月癸巳,徐達為徵虜大將軍,李文忠、馮勝、鄧愈、湯和副之,分道北征。
  • 15.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丙戌,元帝崩於應昌,子愛猷識理達臘嗣。
  • 16.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五月己丑,徐達取興元。分遣鄧愈招諭吐蕃。
  • 17.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甲辰,李文忠克應昌。
  • 18.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十一月壬辰,北征師還。甲午,告武成於郊廟。丙申,大封功臣。
  • 19.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甲戌,魏國公徐達為徵虜大將軍,出雁門,趨和林,曹國公李文忠為左副將軍,出應昌,宋國公馮勝為徵西將軍,取甘肅,徵擴廓帖木兒。靖海侯吳禎督海運,餉遼東。
  • 20.    注:今甘肅榆中。
  • 21.    統一國家:明太祖朱元璋八次北征蒙古  .鳳凰網[引用日期2014-04-05]
  • 22.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五月壬子,徐達及元兵戰於嶺北,敗績。
  • 23.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秋七月丙辰,湯和及元兵戰於斷頭山,敗績。
  • 24.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戊寅,馮勝克甘肅,追敗元兵於瓜、沙州。
  • 25.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甲辰,李文忠敗元兵於阿魯渾河,宣寧侯曹良臣戰沒。
  • 26.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是月,召徐達、李文忠還。
  • 27.    遼東的糧食供應與北元生存危機的化解——兼論蒙元汗庭的糧食需求  .知網[引用日期2020-06-27]
  • 28.    “遊走的都城”:蒙古帝國歷代的政治中心滅亡記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4-04-05]
  • 29.    曹永年:《明代蒙古史叢考》
  • 30.    周松:《明初河套周邊邊政研究》
  • 31.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壬子,沐英襲元將脱火赤於亦集乃,擒之,盡降其眾。
  • 32.    統一國家:明太祖朱元璋八次北征蒙古  .鳳凰網[引用日期2014-04-05]
  • 33.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十四年春正月戊子,徐達為徵虜大將軍,湯和、傅友德為左、右副將軍,帥師討乃兒不花。
  • 34.    《明史·本紀第二·太祖二》夏四月庚午,徐達率諸將出塞,至北黃河,擊破元兵,獲全寧四部以歸。
  • 35.    《明史·本紀第三·太祖三》二十年春正月癸丑,馮勝為徵虜大將軍,傅友德、藍玉副之,率師徵納哈出。
  • 36.    中國歷史地圖集·山東二(遼東都司)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4-04-07]
  • 37.    《明史·卷125》:“大將軍達、左副將軍文忠皆卒,而元太尉納哈出擁眾數十萬屯金山,數為遼東邊害。二十年命勝為徵虜大將軍,穎國公傅友德、永昌侯藍玉為左右副將軍,帥南雄侯趙庸等以步騎二十萬徵之。鄭國公常茂、曹國公李景隆、申國公鄧鎮等皆從。帝復遣故所獲納哈出部將乃剌吾者奉璽書往諭降。勝出松亭關,分築大寧、寬河、會州、富峪四城。駐大寧逾兩月,留兵五萬守之,而以全師壓金山。納哈出見乃剌吾驚曰:“爾尚存乎!”乃剌吾述帝恩德。納哈出喜,遣其左丞、探馬赤等獻馬,且覘勝軍。勝已深入,逾金山,至女直苦屯,降納哈出之將全國公觀童。大軍奄至,納哈出度不敵,因乃剌吾請降。勝使藍玉輕騎受之。玉飲納哈出酒,歡甚,解衣衣之。納哈出不肯服,顧左右咄咄語,謀遁去。勝之婿常茂在坐,遽起砍其臂。都督耿忠擁以見勝。納哈出將士妻子十餘萬屯松花河,聞納哈出傷,驚潰。勝遣觀童諭之乃降,得所部二十餘萬人,牛羊馬駝輜重互百餘里。還至亦迷河,復收其殘卒二萬餘、車馬五萬。而都督濮英殿後,為敵所殺。師還,以捷聞,並奏常茂激變狀,盡將降眾二十萬人入關。帝大悦,使使者迎勞勝等,械繫茂。會有言勝多匿良馬,使閽者行酒於納哈出之妻求大珠異寶,王子死二日強娶其女,失降附心,又失濮英三千騎,而茂亦訐勝過。帝怒,收勝大將軍印,命就第鳳陽,奉朝請,諸將士亦無賞。勝自是不復將大兵矣。”
  • 38.    《明史·本紀第三·太祖三》六月庚子,臨江侯陳鏞從徵失道,戰沒。癸卯,馮勝兵逾金山。丁未,納哈出降。
  • 39.    統一國家:明太祖朱元璋八次北征蒙古  .鳳凰網[引用日期2014-04-05]
  • 40.    《明史·本紀第三·太祖三》丁未,藍玉為徵虜大將軍,延安侯唐勝宗、武定侯郭英副之,北征沙漠。
  • 41.    中國歷史地圖集·韃靼、瓦剌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4-04-07]
  • 42.    《明史·本紀第三·太祖三》夏四月丙辰,藍玉襲破元嗣君於捕魚兒海,獲其次子地保奴及妃主王公以下數萬人而還。
  • 43.    統一國家:明太祖朱元璋八次北征蒙古  .鳳凰網[引用日期2014-04-05]
  • 44.    《明史·本紀第三·太祖三》二十三年春正月丁卯,晉王、燕王棣帥師徵元丞相咬住、太尉乃兒不花,徵虜前將軍潁國公傅友德等皆聽節制。
  • 45.    《明史·本紀第三·太祖三》乙酉,齊王榑帥師從燕王棣北征。
  • 46.    《明史·本紀第三·太祖三》三月癸巳,燕王棣師次迤都,咬住等降。
  • 47.    《明史·本紀第三·太祖三》甲子,燕王敗敵於徹徹兒山,又追敗之於兀良哈禿城而還。
  • 48.    《明太祖實錄》:“晉王、今上統軍行邊,出開平數百里。上聞之,遣人齎敕,往諭之曰:“近者,人自塞上來,知爾兄弟統軍深入。古人論兵,貴乎知己知彼,若能知彼又能知己,雖不能勝,亦無兇危,不知己又不知彼,猝與敵遇,兇莫甚焉,且以知己言之。我朝自遼東至於甘肅,東西六千餘里,可戰之馬僅得十萬,京師、河南、山東三處馬雖有之,若欲赴戰,猝難收集,苟事勢警急,北平口外馬悉數不過二萬,若逢十萬之騎,雖古名將亦難於野戰,所以必欲知己,筭我馬數如是,縱有步軍,但可夾馬以助聲勢,若欲追北擒寇,則不能矣。今爾等率數千馬,離開平三四百里,駐曠塞中,況無輕騎遠偵,以知敵情,設使胡兵數萬晝潛夜行,隱柳藏荻,猝然相遇,彼以數萬,我以數千,何以當之?若欲縱轡馳行,其將何以全軍士哉?今吾馬數少,止可去城三二十里,往來屯駐,遠斥堠,謹烽燧,設信炮,猝有警急,一時可知。胡人上馬動計十萬,兵勢全備,若欲折衝鏖戰,其孰可當?爾等不能深思熟慮,提兵遠行,不與敵遇則僥倖耳,設若遇之,豈不危哉?方今馬少,全仰步軍,必常附城壘,倘有不測,則可固守保全,以待援至,此上策也。”
  • 49.    《朱元璋北伐與太平軍北伐戰略得失之比較》,《軍事歷史研究》,1995年04期
  • 50.    謝鵬:《明蒙之間戰爭的時空分佈研究》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