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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璹
鎖定
姚璹的曾祖在南陳滅亡後,自江南遷居關中。姚璹少年勤學,永徽年間以明經登第,候補太子宮門郎,參與撰寫《瑤山玉彩》,書成後任秘書郎。調露年間,任中書舍人,獲封吳興縣男。武則天臨朝稱制,授姚璹為夏官侍郎。長壽元年(692年),姚璹任檢校天官侍郎,歷任文昌左丞、同鳳閣鸞台平章事。證聖元年(695年),武則天加授姚璹秋官尚書、同平章事。十二月,武則天登嵩山,封神嶽,任姚璹為封禪副使,總管嵩山封禪。隨後命姚璹督修明堂,加任銀青光祿大夫。神功元年(697年),姚璹因事坐罪,降為益州大都督府長史。不久後被召回京,任地官尚書。一年後轉任工部尚書、西京留守。長安年間,姚璹告老還鄉,晉封伯爵。神龍元年(705年),姚璹去世,獲贈越州都督,諡號“成”。根據新編《陝西省志》記錄,姚璹著有文集7卷。
[6]
- 全 名
- 姚璹
- 字
- 令璋
- 諡 號
- 成
- 封 號
- 吳興伯
- 所處時代
- 唐朝
- 民族族羣
- 漢族
姚璹人物生平
姚璹早年經歷
調露年間(679年—680年),姚璹升任中書舍人,封爵吳興縣男。武則天臨朝稱制後,升姚璹為夏官侍郎。後因堂弟姚敬節參與了英國公徐敬業在揚州發動反武則天的軍事叛亂,姚璹受此株連,被貶為桂州長史。
[11]
姚璹重回朝廷
載初元年(690年),武則天稱帝后,竭力宣揚武氏執政是上順天意,下應祥瑞,為自己加上了“聖母神皇”的封號。姚璹受貶,想重新取得武則天的信任。於是姚璹跑到嶺南,蒐集帶有“武”字的山川和草木名稱,編纂在一起,上奏武則天,稱這是萬物“上應國姓”,武氏合當為國主。武則天看後十分歡喜,升姚璹為檢校天官侍郎,姚璹在任上因善於用人被當時的人稱讚。
[12]
長壽二年(693年),姚璹任文昌左丞、同鳳閣鸞台平章事,參議朝政。他提議應由宰相班子負責將皇帝所講到的軍國要事當場記錄,整理成《時政記》,存入史館。此議被武則天採納。
[13]
同年九月,姚璹因犯錯被轉任司賓少卿,不再參與政事。
[6]
延載元年(694年),姚璹升任納言。有關部門認為姚璹家族有人犯法,因而姚璹不適合再做侍臣。姚璹上奏説:“過去王敦起兵反叛,王導仍任樞機要職;嵇康在晉朝被殺,嵇紹還是忠於晉朝王室。這樣的事例很多,就是在前代,我們這樣忠於皇帝的臣子也不會被懷疑,今日侍奉聖朝,怎麼能這樣懷疑我們?如果一定要説這與體例相違背,臣甘願屏退。”武后回答説:“”讓你做納言是我的旨意,你還説這些幹什麼。你忠心辦事就可以了,不要聽那些虛浮不實的話。”
[14]
姚璹武后寵幸
證聖元年(695年),姚璹升任秋官尚書、同平章事。同年明堂遭火災,武則天自責想要避離正殿,以應天意。姚璹以禮相勸,得到了武則天的讚賞。武則天以姚璹監造天樞之功,賜爵一等。姚璹請求給自己父親追贈一個官職,於是武則天追贈姚璹的父親原豫州司户參軍姚處平為博州刺史。
[17]
之後武則天打算去嵩山封禪,任命姚璹總管儀禮,充當封禪副使。等到重造明堂時,又令姚璹監督製造,完工後,姚璹因功加銀青光祿大夫。
[18]
萬歲通天元年五月十七日(696年6月27日),契丹首領李盡忠不堪營州都督趙文翽欺負,聯合孫萬榮起兵反抗武周。七月十四日(8月14日),武則天命梁王武三思為榆關道安撫大使,姚璹為副使。
[21]
[29]
屯兵於勝州(治所為今內蒙古托克托西南),作為第二道防線,以備策應。次年兵亂平定,姚璹返回京城。
[6]
當時有大食國請求為武則天獻獅子。姚璹上疏勸諫説“:獅子是猛獸,只吃肉,從碎葉城遠道而來神都,不僅很難吃到肉,還極為勞累耗費。陛下以百姓為心,擔憂一物有失,鷹犬也不蓄養,漁獵總是停止,用不殺生來表現大慈悲,來顯好生的高尚道德,凡是天上的飛禽,地上的蟲獸,沒有不感受陛下仁恩的。哪裏能容得對自身菲薄,而對猛獸給厚資。講求至理,必然不能這樣。”,武則天看了後,立馬詔令大食國停止進獻獅子。
[19]
神功元年(697年),武則天要求鑄造的九鼎鑄成,武則天想要用千兩黃金塗在九鼎上做裝飾。姚璹進諫説:“鼎,是神器,貴在質樸自然,不加另外的浮飾。臣看鼎的外觀,有五彩光輝,混雜其間,哪裏還要什麼金色才算閃耀呢?”武則天又聽從了他的意見。
[20]
同年八月,姚璹因事獲罪,被貶為益州大都督府長史。
[22]
姚璹治理益州
當時蜀中官吏多貪婪殘暴,姚璹到任多次進行嚴厲打擊,武則天聽聞後,下詔令慰問犒勞姚璹。當時益州大都督府的新都丞朱待闢犯貪污罪應當被判死刑,為保性命,打算以殺姚璹的名義佔據劍南發動叛亂。有人秘密上表告發此事,武則天下旨令姚璹以法制裁。姚璹下令將有嫌疑的人全部逮捕,株連數千人。案結後,武則天派洛州長史宋玄爽、御史中丞霍獻可複查,他們都認可姚璹的判決,沒有翻案。被牽扯到的數千人中,籍沒五十餘家,刺配流放者十之八九,一時蜀中怨聲載道。
[6]
[23]
[33]
姚璹告老還鄉
姚璹主要影響
姚璹政治
- 治理益州
姚璹任職益州大都督府長史期間,多次對蜀中官吏貪婪殘暴的行為進行嚴厲打擊,使得蜀中政風澄清,奸邪無所容身。武則天聞知,專門下璽書褒獎。武則天還對近臣説,凡為長官,能潔身者容易,但能使屬下清白者甚難。姚璹二者兼有之。
[23]
- 首立“時政記”
永徽年間之後,左史、右史雖然要在儀仗下承受聖旨,但謀議卻在史官、諫官退朝後密奏,均不參與謀議。姚璹認為帝王的決策訓導,不可沒有人記述,如不叫宰相得知,史官也無法記事。於是上表請求史官、諫官退朝後所商討的軍國大事,應有一名宰相專門記錄,叫作“時政記”,每月封裝送往史館。宰相撰寫“時政記”就是由姚璹開始的。姚璹在政治上首創“時政記”,作為實錄類史學體裁,對歷史記錄的真實性、完整性都是開創性的貢獻,對後世史學的發展影響甚大。
[1]
- 勸諫武后
姚璹軍事
萬歲通天元年(696年)五月,契丹首領李盡忠不堪營州都督趙文翽欺負,聯合孫萬榮起兵反抗武周。武則天詔命曹仁師、張玄遇、李多祚等二十八將率兵征討,後又增派梁王武三思為榆關道安撫大使,姚璹為副使,屯兵勝州(治所為今內蒙古托克托西南),作為第二道防線,以備策應。在勝州期間,姚璹親自參與邊防建設及士兵的訓練工作,為鞏固邊疆作出了貢獻。
[29]
[34]
姚璹歷史評價
後晉·劉昫、趙瑩等《舊唐書》:①博涉經史,有才辯。
[9]
②“璹成都佈政,始卒不侔;相國上章,或否或中。且焚明堂而避正殿,固諍何多;黜唐頌而立天樞,一言非措。矧乃妄求符瑞,已失忠貞;精擇楚茅,難裨過咎。不常其德,罔畏承羞。”
[32]
武則天:①“凡為長官,能清自身者甚易,清得僚吏者甚難。至於姚璹,可謂兼之矣。”
[30]
②“夫嚴霜之下,識貞松之擅奇,疾風之前,知勁草之為貴。物既有此,人亦宜哉。卿早荷朝恩,委任斯重。居中作相,弘益已多,防邊訓兵,心力俱盡。歲寒無改,終始不渝。乃眷蜀中,氓俗殷雜,久缺良守,弊於侵漁,政以賄成,人無措足。是用命卿出鎮,寄茲存養。果能攬轡澄清,下車整肅。吏不敢犯,奸無所容,前後糾擿,蓋非一緒。貪殘之伍,屏跡於列城;剽奪之儔,遁形於外境。詎勞期月,康此黎元,言念德聲,良深嘉尚。宜布琅邪之化,當以豫州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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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璹人際關係
關係 | 姓名 | 簡介 |
---|---|---|
曾祖 | ||
祖父 | ||
父親 | 姚處平 | 唐朝大臣,豫州司户參軍,武則天追贈其為博州刺史。 |
弟弟 | ||
兒子 | 姚昌演 | 唐朝大臣,姚璹之子,官至諫議大夫。 |
姚昌沛 | 姚璹之子。 |
姚璹主要作品
姚璹史料索引
-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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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何錫光.唐朝“時政記”的修撰[J].史學史研究,2004(02):42-45.
- 2. 新唐書:宰相世系四(姚氏)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09-21]
- 3. 卷八十九 列傳第三十九_舊唐書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09-20]
- 4. 卷一百二 列傳第二十七_新唐書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09-20]
- 5. 資治通鑑:唐紀二十一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09-21]
- 6. 姚璹 .陝西省地方誌辦公室[引用日期2023-09-17]
- 7.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姚璹,字令璋,散騎常侍思廉之孫也。
- 8. 同守清廉一個都不能少 .青海普法網[引用日期2024-01-01]
- 9.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少孤,撫弟妹以友愛稱。博涉經史,有才辯。
- 10.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永徽中明經擢第。累補太子宮門郎。與司議郎孟利貞等奉令撰《瑤山玉彩》書,書成,遷秘書郎。
- 11. 《新唐書·卷一百一十五·列傳二十七》:武后時,擢夏官侍郎。坐從弟敬節叛,貶桂州長史。
- 12.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時則天雅好符瑞,璹至嶺南,訪諸山川草樹,其名號有"武"字者,皆以為上膺國姓,列奏其事。則天大悦,召拜天官侍郎。善於選補,時人稱之。
- 13.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長壽二年,遷文昌左丞、同鳳閣鸞台平章事。
- 14.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有司以璹從父弟犯法,奏言不合更為侍臣。璹上言:"昔王敦稱兵犯順,王導仍典樞機;嵇康戮於晉朝,嵇紹忠於晉室。竊惟前古,尚不為疑;今奉聖恩,豈由臣下。必以體例有乖,伏請甘從屏退。"則天曰:"此乃我意,卿復何言!但當盡忠,無聽浮説。"
- 15.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時武三思率蕃夷酋長,請造天樞於端門外,刻字紀功,以頌周德,璹為督作使。
- 16. 《舊唐書·本紀·卷六》:秋八月,梁王武三思勸率諸蕃酋長奏請大征斂東都銅鐵,造天樞於端門之外,立頌以紀上之功業。
- 17.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是歲,明堂災,則天欲責躬避正殿,璹奏曰:"此實人火,非曰天災。至如成周宣榭,卜代愈隆;漢武建章,盛德彌永。臣又見《彌勒下生經》雲,當彌勒成佛之時,七寶台須臾散壞。睹此無常之相,便成正覺之因。故知聖人之道,隨緣示化,方便之利,博濟良多。可使由之,義存於此。況今明堂,乃是佈政之所,非宗廟之地,陛下若避正殿,於禮未為得也。"左拾遺劉承慶廷奏雲:"明堂宗祀之所,今既被焚,陛下宜輟朝思過。"璹又持前議以爭之,則天乃依璹奏。先令璹監造天樞,至是以功當賜爵一等。璹表請回贈父一官,乃追贈其父豫州司户參軍處平為博州刺史。
- 18.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天后將封嵩嶽,命璹總知撰儀注,並充封禪副使。及重造明堂,又令璹充使督作,以功加銀青光祿大夫。
- 19. 《新唐書·卷一百一十五·列傳二十七》:大食使者獻師子,璹曰:"是獸非肉不食,自碎葉至都,所費廣矣。陛下鷹犬且不蓄,而厚資養猛獸哉!"有詔大食停獻。
- 20. 《新唐書·卷一百一十五·列傳二十七》:時九鼎成,後欲用黃金塗之。璹奏:"鼎者,神器,貴質樸,不待外飾。臣觀其上先有五采雜昈,豈待塗金為符曜耶?"後乃止。
- 21.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尋屬契丹犯塞,命梁王武三思為榆關道安撫大使、璹為副使以備之。
- 22. 《新唐書·卷一百一十五·列傳二十七》:坐累,下遷益州長史。
- 23.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始,蜀吏貪暴,璹擿發之,無所容貸。後聞,降璽詔慰勞,因謂左右曰:"為二千石清其身者易,使吏盡清者難,唯璹為兼之。"新都丞朱待闢坐贓應死,待闢所厚浮屠理中謀殺璹,據劍南。有密告後者,詔璹窮按。璹深探其獄,跡疑似皆捕逮,株黨牽聯數千人。
- 24.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監察御史袁恕己劾奏璹獄不平,有詔勿治。
- 25.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俄拜地官尚書。歲餘,轉冬官尚書,仍西京留守。
- 26.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長安中,累表乞骸骨,制聽致仕,進爵為伯。遇官名復舊,為工部尚書。
- 27.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神龍元年卒,遺令薄葬,贈越州都督,諡曰成。
- 28. 姚璹 .西安市地情資料信息中心基礎數據全文檢索系統[引用日期2024-01-01]
- 29. 《資治通鑑·卷二百五·唐紀二十一》:乙丑,遣左鷹揚衞將軍曹仁師、右金吾衞大將軍張玄遇、左威衞大將軍李多祚、司農少卿麻仁節等二十八將討之。秋,七月,辛亥,以春官尚書梁王武三思為榆關道安撫大使,姚璹副之,以備契丹。
- 30.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則天又嘗謂侍臣曰:"凡為長官,能清自身者甚易,清得僚吏者甚難。至於姚璹,可謂兼之矣。"
- 31.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則天嘉之,降璽書勞之曰:"夫嚴霜之下,識貞松之擅奇,疾風之前,知勁草之為貴。物既有此,人亦宜哉。卿早荷朝恩,委任斯重。居中作相,弘益已多,防邊訓兵,心力俱盡。歲寒無改,終始不渝。乃眷蜀中,氓俗殷雜,久缺良守,弊於侵漁,政以賄成,人無措足。是用命卿出鎮,寄茲存養。果能攬轡澄清,下車整肅。吏不敢犯,奸無所容,前後糾擿,蓋非一緒。貪殘之伍,屏跡於列城;剽奪之儔,遁形於外境。詎勞期月,康此黎元,言念德聲,良深嘉尚。宜布琅邪之化,當以豫州為法。"
- 32.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三十九》:璹成都佈政,始卒不侔;相國上章,或否或中。且焚明堂而避正殿,固諍何多;黜唐頌而立天樞,一言非措。矧乃妄求符瑞,已失忠貞;精擇楚茅,難裨過咎。不常其德,罔畏承羞。
- 33. 《新唐書·卷一百一十五·列傳第二十七》:璹深探其獄,跡疑似皆捕逮,株黨牽聯數千人。獄具,後遣洛州長史宋玄爽、御史中丞霍獻可覆視,無所翻,坐沒入五十餘族,知反流徙者什八以上,道路冤噪。
- 34. 《舊唐書·卷八十九·列傳第三十九》:居中作相,弘益已多,防邊訓兵,心力俱盡。歲寒無改,終始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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