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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應物
(唐朝官員、詩人)
鎖定
- 別 名
- 韋蘇州、韋左司、韋江州
- 字
- 義博
- 所處時代
- 唐代
- 民族族羣
- 漢族
- 出生地
- 京兆杜陵
- 主要作品
- 《韋江州集》《韋蘇州詩集》《韋蘇州集》等
- 本 名
- 韋應物
- 官 職
- 蘇州刺史
- 爵 位
- 扶風縣開國男
韋應物人物生平
韋應物早年顛沛
韋應物任洛陽丞
永泰元年(765年),仍為洛陽丞,後為河南兵曹。永泰中,
[3]
韋應物因懲辦不法軍士而被訟,後棄官閒居洛陽同德寺。在此期間,作了《餞雍聿之潞州謁李中丞》《賦得暮雨送李胄》《同德精舍養疾,寄河南兵曹東廳掾》《同德寺雨後寄元侍御李博士》《同德閣期元侍御、李博士不至,各投贈二首》等詩。
[4]
韋應物任職長安
韋應物地方為官
韋應物客死他鄉
韋應物主要影響
韋應物詩歌風格自成一派,在大曆時期顯得尤為特殊。大曆年間,盛唐時候的壯闊氣象已不復存在,因此題材多為風花雪月,鄉情羈旅等,詩風也趨向於王維、孟浩然的清淡。韋應物與大曆時期其他詩人工於近體尤其是五言律詩不同,他對各種詩體均有涉獵,尤其擅古體。大曆時期詩人非常注重詞句的雕琢,並且大力追求對仗的精工和音律的和諧,韋應物的詩歌古樸、自然,一語天然萬古新之感。經歷了戰亂以後,受時代的影響,大曆詩歌的整體風格呈現一種悽清、寂冷的基調,而韋應物的詩歌讀來平和恬靜。此外,韋應物詩歌氣韻悠長,清韻秀朗,而大曆詩歌往往悽苦蕭颯。總體説來,韋應物上追先秦風雅之源,繼承了《詩經》以來的比興寄託手法和雅正中和精神;下承盛唐王、孟之緒,繼承了王維、孟浩然詩歌的氣度胸懷、意境風格以及某些寫作技法。
[22]
山水詩
韋應物山水詩在清幽之中往往透出幾許寂寥,其中情緒的表達有所節制,實是一種傷而不悲的幽寂之美。這種表面的平靜不像王維佛道信仰之下的無所掛懷,天高雲淡,亦非柳宗元壓抑心緒後流露出的清峭。生活在動盪之後的中唐,物是人非,盛世難再,韋應物在時代氛圍的影響下,心也愈見冷了。因而清冷疏淡的山水風物便更易觸發他的創作靈感。當面對一切熱鬧有生氣的畫面時,韋應物總是表現得更像一個旁觀者,一切光影的明暗變幻,風景的濃淡交替;一切鳥鳴、蛙唱、鐘聲、流水都不過將他的心境襯托得更加幽寂。可以説韋詩這種幽寂的境界,既是那個時代的氛圍使然,也是詩人自身的審美追求。總體來看韋應物山水詩的幽寂之境有以下三點特質:
一、清冷的色調與意象
韋詩中常見清冷色調的顏色詞如“綠”“黛”“青”“翠”等與景物結合在一起,如“雲開夏郊綠,景晏青山沉”(《灃上精舍答趙氏外生伉》)。“寒”“涼”“幽”等一些意境清寒的詞在其詩中也經常出現,如“葉沾寒雨落,鍾度遠山遲”(《寄酬李博士永寧主簿叔廳見待》)、“喬木生夜涼,月華滿前墀”(《酬盧嵩秋夜見寄五韻》)、“寒山獨過雁,暮雨遠來舟”(《淮上遇洛陽李主簿》)等。
此外,韋應物山水詩還偏愛寒山、寒雨、青冥、清泉、清砧、暮色、暮鍾、青苔等意象,無一不透出清冷之意,如“青冥台砌寒,綠縟草木香”(《遊琅琊山寺》)、“遙看黛色知何處,欲出山門尋暮鍾”(《答東林道士》)、“上陽秋晚蕭蕭雨,洛水寒來夜夜聲”(《贈王侍御》)、“寒雨暗深更,流螢度高閣”(《寺居獨夜,寄崔主簿》)。這些讀來使人感到格外寂靜清幽。
二、動中有靜
以動襯靜,寓靜於動也是韋應物山水詩常用的手法。他善用自然界中熱鬧的音響來烘托詩中的幽寂之境。如“驚禽翻暗葉,流水注幽叢”(《夜偶詩客操公作》)、“山高鳴過雨,澗樹落殘花”(《西郊期滌武不至,書示》)、“蒼茫寒色起,迢遞晚鐘鳴”(《秋景詣琅琊精舍》)、“深林猿聲冷,沮洳虎跡新”(《山行積雨歸途始霽》)、“密竹行已遠,子規啼更深”(《與盧陟同遊永定寺北池僧齋》),分別以流水聲、雨聲、鐘聲、猿啼、鳥鳴來襯托幽靜的氣氛。讀者可以感知,作者身處在有聲的自然之中,更得到了一份屬於自己的靜謐。
三、濃淡明暗的交替
韋詩幽寂特質並非只包括清冷、寂靜,它的內藴應是立體的,複雜的,富於感情的。如“始霽昇陽景,山水閲清晨。雜花積如霧,百卉萋已陳”(《山行積雨歸途始霽》)、“崩壑方見射,迴流忽已舒。明滅泛孤景,杳靄含夕虛”(《往雲門郊居途經迴流作》)畫面中有明有暗,明的是陽光、清晨,暗的是霧靄、山嵐,光與影明暗的交錯形象地展示出一幅幅靜謐清幽的自然圖景。
此外,韋應物研習禪宗思想,時常出入寺院,亦有許多提及佛教、佛門的詩作。但他這類詩多數並不直接講述佛理,而是以描寫寺院禪房及其周圍的幽靜景色為主,將其對清淨禪修生活的喜愛情緒隱隱含蓄景中,如“結茅臨絕岸,隔水聞清磬。山水曠蕭條,登臨散情性。稍指緣原騎,還尋汲澗徑。長嘯倚亭樹,悵然川光暝”(《義演法師西齋》),全詩無一句講佛理,只寫詩人沉醉山水,流連忘返,不捨時間飛逝,無處不流露出詩人對清淨生活的喜愛。又如“對殿含涼氣,裁規覆清沼。衰紅受露多,餘馥依人少。蕭蕭遠塵跡,颯颯凌秋曉。節謝客來稀,回塘方獨繞”(《慈恩寺南池秋荷詠》);“子有新歲慶,獨此苦寒歸。夜叩竹林寺,山行雪滿衣。深爐正燃火,空齋共掩扉。還將一尊對,無言百事違”(《永定寺喜闢強夜至》)等。這樣的詩作比比皆是,足可見韋應物對清靜居所的偏好。在這樣清淨幽寂的山水之中,詩人獲得了內心的寧靜與慰藉。他以寧靜的內心觀照外物,則眼中所見之景則皆為清幽僻靜處。他從這些景物中獲得了審美愉悦,同時也將自身理想人格寄託其中。晚年的韋應物,心態較前期更趨於平和寧靜,其山水詩更突顯出一種繁華落盡之後清幽靜謐、無慾無求的格調。
韋應物山水詩的清淨幽寂的風貌,還是詩人在創作之中有意構建的結果,是其審美心理的體現。詩人從自己內心出發,選景、構圖皆帶有主觀傾向性,他有意將自己的審美追求傾注在山水之中,使詩歌整體呈現出這種清幽靜謐的特質,目的就是用來表達他對恬淡蕭散生活的追求,抒發他追求清淨平和的內心感受。如“殘霞照高閣,青山出遠林。晴明一登望,瀟灑此幽襟”(《善福寺閣》),“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滁州西澗》),“積雨時物變,夏綠滿園新。殘花已落實,高筍半成筠。守此幽棲地,自是忘機人”(《園亭覽物》)。這些詩中出現的“瀟灑”“自”“守”“忘機”等字均暗示出詩人對於幽寂之美的自發追求。
[25]
詠物詩
韋應物在詠物詩創作方面自闢蹊徑,除借詠物以隱喻時代亂象、感喟人生際遇外,尤其着力於體物悟道、陶寫性情,從而使其詠物詩體現出與此前李白、杜甫,此後白居易、劉禹錫、韓愈等詠物詩大不相同的風貌,下啓宋儒觀物窮理、體物悟道、詠物闡理的理學詠物詩創作風氣。
一、詠物寓言
韋應物親歷安史之亂,對於連年戰火所造成的巨大災難深有所感。在平定安史之亂的過程中,以及安史之亂後的代宗、德宗諸朝,政局多有翻覆,他於此多有感慨而不便斥言,故擬若干帶有寓言性質的詠物詩以刺之。
如《雜體五首》其二以及《鳶奪巢》,這兩首詩都託言禽鳥以喻刺時事。第一首,寫“祅鳥”擾人,居人憂勤,而鷹、鸇之屬,空濛主恩,不思報效,與鴟梟無異。第二首,寫鴟奪鵲巢並殘害鵲,鳳凰居尊而不制,鸇鷂之屬不逐鴟梟,反食鵲之殘肉,最終百鳥不得其安。前一首讓人聯想起安史亂中,諸將踟躕,以及肅宗、代宗、德宗朝奸邪當道,羣臣緘默,正臣憤憾之政局;後一首則讓人感受到動盪之世,叛貳之臣興風作浪,君臣莫衷一是,下僚及百姓不得其安的亂世景象。由於這兩首詩的諷刺指向,上涉君,下及臣,臣中又有讒、佞、奸、叛、邪、正、忠、直等諸色人等,故可將其視為對安史亂後數朝政局亂象的生動隱喻。他的《烏引雛》《燕銜泥》等篇,雖諷刺隱喻意味不及此二篇鮮明,但也在一定程度上涉及到對時政亂象的隱約譏刺。韋應物對於時事及民生疾苦之關注並不止於此,他的另外兩篇詠物詩,也含有類似的諷諭性。如《夏冰歌》“出自玄泉杳杳之深井”一首,在鋪陳宮中賜冰以御炎夏之後,在結句寫道:“當念闌干鑿者苦,臘月深井汗如雨”;《雜體五首》其三“春羅雙鴛鴦”,通過貧女織羅、富家揮霍的對比,諷刺批判貧富不均及奢侈揮霍之弊。
二、觸物傷懷
韋應物少年時代,志向抱負頗為高遠,然中年後蹭蹬仕途,對自己的仕宦生涯頗懷抑鬱,這種情感在其任蘇州刺史時所作的多篇作品中曾有所流露,如《贈舊識》雲:“少年遊太學,負氣蔑諸生。蹉跎三十載,今日海隅行”,追憶自己少遊太學時的年輕氣盛,感慨自己蹉跎沉淪、晚滯蘇州的抑鬱不偶;《答令狐侍郎》雲:“三黜故無愠,高賢當庶幾”,“朝晏方陪廁,山川又乖違,吳門冒海霧,峽路凌連磯”,表達屢遭黜謫,出守“遐荒”的感慨;《送雲陽鄒儒立少府奉還京師》雲:“建中即藩守,天寶為侍臣”,“省署慚再入,江海綿十年”,仍是感慨自己仕途之沉滯蹉跎。審視韋應物宦遊江海諸作,在感受到他的這種自傷蹉跎外,更鮮明感受到的,則是強烈的京國、鄉關之思。韋應物為京兆杜陵人,少侍明皇、親歷京國繁華;初入仕途,亦主要在京洛任職。及出刺滁州、江州、蘇州,遠離家園,京國鄉關之思遂成應物無法排解的心結。特別是其任滁州刺史期間,這種沉滯鬱郁之懷,京國鄉關之思,時常被滁地風物所觸發,觸物興感,感物而吟,詠物以抒攄情志。
三、體物悟道
韋應物早歷繁華,中年喪偶,頗能勘破紅塵。唐李肇《國史補》載:“韋應物立性高潔,鮮食寡慾,所至焚香掃地而坐”,形象地説明了韋應物後期的生活狀態。韋應物的性情及立身處世之道,與大多數汲汲於仕進者相比,顯然是趨於靜謐的。早在他第一次棄官閒居時,便體現出不同尋常的沖淡襟抱和觀物悟道的獨特興趣。如他的《善福精舍示諸生》,表達的正是韋應物淡泊名跡、靜觀默識、觀物悟道的情志和興趣。
基於這種特定的情志和興趣,韋應物對於“物”的觀照與體認頗為與眾不同,經常能從對於外物的觀察和體認中抽繹出哲理意藴;韋應物亦常常陶然忘機於觀物悟道的日常生活中,從而使他的日常生活富於哲思、性靈與詩意。這些特點鮮明體現在韋應物的詠物詩中,形成了以觀物悟道和陶寫性情為主的兩類迥異常流的詠物詩,在一定程度上開啓了宋代理學家詠物詩的法門。
[20]
悼亡詩
韋應物與妻子伉儷情深,琴瑟和諧。在妻子去世後,他創作了大量的悼亡詩作,這些詩作在藝術手法方面頗具特色:
一、借物抒情的表現手段
韋應物悼亡詩常藉助一些具體的事物來表現對亡妻的思念之情。如《對芳樹》詩中有“佳人不可攀,下有往來躅”。表面意思是不要攀折這樹,樹下有我徘徊的腳印。而實際上詩人將芳樹看作妻子的象徵,想要精心地保護她。全詩睹物思人,詩人追念之情縷縷傳出。又如《悲紈扇》:“非關秋節至,詎是恩情改。掩顰人已無,委篋涼空在。何言永不發,暗使銷光彩。”詩人所悲並非紈扇,而是藉此抒發妻子去世之後自己心中的淒涼。真可謂“一切物語皆情語”。
二、感今懷昔的對比方法
韋應物在其悼亡詩中常用的方法是將今昔生活加以對照,以昔日夫妻之間的歡愉來襯托現今自己生活的悽苦。這樣的例子在韋應物悼亡詩中不勝枚舉。比如《出還》有“昔出喜還家,今還獨傷意”。昔日外出之後盼望回家是因為家中有温良賢淑的妻子在等待他,而現在回家只能是自己獨自悲傷。再如《往富平傷懷》有“昨者仕公府,屬城常載馳。出門無所憂,返室亦熙熙。今者掩筠扉,但聞童稚悲。丈夫須出入,顧爾內無依”。妻子在世時,自己做官毫無後顧之憂,而現在缺少了賢內助,自己的生活狀況十分糟糕,怎能不更加懷念妻子。
三、虛實相生的夢境描寫
詩人對妻子朝思暮想,自然而然地會在夢中回憶起妻子來,進而在詩中亦有表現。如《感夢》:“歲月轉蕪漫,形影長寂寥。彷彿覯微夢,感嘆起中宵。綿思靄流月,驚魂颯迴飆。誰念茲夕永,坐令顏鬢凋。”《傷逝》:“夢想忽如睹,驚起復徘徊。”《登蒲塘驛沿路見泉谷村墅忽想京師舊居追懷昔年》:“荏苒斑鬢及,夢寢婚宦初。”詩裏既有夢中對妻子的思念,又有醒來後對妻子的思念,虛實相生,這正是詩人對妻子一往情深的反映。
四、清麗閒淡的語言風格
韋應物詩素以清麗閒淡見稱,在悼亡詩中,韋應物清麗閒淡的語言風格愈加彰顯。如《送終》一詩抒寫送葬的場面和詩人慘痛的心境。全詩信口而出,不加修飾,不用典故,語言真摯動人。又如《夏日》:“已謂心苦傷,如何日方永。無人不晝寢,獨坐山中靜。悟澹將遣慮,學空庶遺境。積俗易為侵,愁來複難整。”通篇白描直敍,語淡而情深。韋應物的悼亡詩正是將對亡妻的深情寄寓在平淡的詩歌語言之中。
[24]
後世影響
韋應物的樂府歌行近杜甫、元結,正如白居易所説“才麗之外,頗近興諷”。韋詩這種感諷時事的思想,無疑影響了白居易關於“諷諭詩”的創作,而且對白居易領導的中唐新樂府運動也有所影響。韋應物的詩歌還對柳宗元的創作產生了深刻的影響。宋代時候,蘇軾將“韋柳”二人並稱。嚴羽在《滄浪詩話·詩體》中,將“韋蘇州體”單獨列為一體,也可見其影響之大。從詩史的角度上來看,韋應物的創作不同於以大曆年代“十才子”為代表的主流詩派,也不同元結一樣完全追求崇尚簡古樸拙的風格,可以説韋應物成就超越了這兩派詩人,在詩史上具有典範意義。
[22]
韋應物歷史評價
唐朝詩人劉太真《與韋蘇州書》:顧著作來,以足下《郡齋燕集》相示,云何情致暢茂遒逸之如此!宋齊間沈、謝、吳、何始精於理意,緣情體物,備詩人之旨。後之傳者,甚失其源。唯足下制其橫流。“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於足下之文見之矣。
[11]
[10]
北宋歐陽修、宋祁等撰《新唐書》:若韋應物、沈亞之、閻防、祖詠、薛能、鄭谷等,其類尚多,皆班班有文在人間,史家逸其行事,故弗得而述雲。
[18]
北宋文學家蘇軾①《次韻魯直書伯時畫王摩詰》:前身陶彭澤,後身韋蘇州。欲覓王右丞,還向五字求。
[14]
②《答王定民》:八法舊聞宗長史,五言今復擬蘇州。
[14]
《書黃子思詩集後》:李杜之後,詩人繼作,雖間有遠韻,而才不逮意。獨韋應物、柳宗元,發纖穠於簡古,寄至味於澹泊,非餘子所及也。
[14]
南宋學者葛立方《韻語陽秋·卷四》:唐朝人士,以詩名者甚重,往往因一篇之善,一句之工,名公先達為之遊談延譽,遂至聲聞四馳。“兵衞森畫戟,宴寢凝清香”,韋應物以是得名。然觀各人詩集,平平處甚多,豈皆如此句哉?
[11]
元代文學家辛文房《唐才子傳·卷四》:詩律自沈、宋之下,日益靡嫚,鎪章刻句,揣合浮切,音韻婉諧,屬對藻密,而閒雅平淡之氣不存矣。獨應物馳驟建安以還,各有風韻,自成一家之體,清深雅麗,雖詩人之盛,亦罕其倫,甚為時論所右。而風情不能自已,如贈米嘉榮、杜韋娘等作,皆杯酒之間,見少年故態,無足怪矣。
[27]
華中科技大學人文學院教授路成文《論韋應物的詠物詩》:韋應物為盛、中唐之際著名詩人,所作山水隱逸詩“發纖穠於簡古,寄至味於淡泊”,與柳宗元齊名,並稱“韋柳”,是王維、孟浩然之後唐代最傑出的山水隱逸詩人。
[20]
韋應物人際關係
韋應物出自京兆杜陵韋氏,是關中的世家大族。韋應物墓誌記敍其先祖至逍遙公韋夐,韋夐有子六人,第五子韋世衝,官至民部尚書、義豐公,是韋應物的五代祖。”(《新唐書·表四》記載韋夐有八子,韋應物五代祖為第七子韋衝)。
關係 | 姓名 | 簡介 |
---|---|---|
高祖 | 韋挺(589年—646年) | 官至象州刺史。 |
曾祖 | 韋待價(?-689年) | 武周時任宰相。 |
祖父 | 韋令儀(生卒年不詳) | 官至宗正少卿。 |
父親 | 韋鑾(生卒年不詳) | 官至宣州司法參軍,善畫花鳥、山水松石。 |
妻子 | 元蘋(740年—776年) | 字佛力。北魏開國皇帝拓跋珪之祖拓跋什翼犍的後裔。父親元挹,官尚書吏部員外郎,從六品下。 |
兒子 | 韋慶復(?—809年) | 貞元十七年(801年)進士及第。元和四年(809年)以本官加緋,為河東節度判官,同年七月病逝於渭南縣靈巖寺。 |
韋厚復(生卒年不詳) | 生平不詳。 | |
兒媳 | 裴棣(?—846年) | 韋慶復夫人,16歲出嫁,生二子。會昌六年(846年)卒,享年約六十幾歲,被封聞喜縣太君。當年十一月葬於韋氏墓地。 |
女兒 | 韋氏(生卒年不詳) | 韋應物長女,嫁大理評事楊凌。 |
韋氏(生卒年不詳) | 韋應物幼女,因韋應物去世傷心,同月而亡。 | |
孫子 | 韋退之(生卒年不詳) | 為其母撰墓誌時署銜“將仕郎、前監察御史裏行”。 |
韋應物主要作品
韋應物人物爭議
韋應物生卒年
韋應物生年史無明文,其墓誌沒有記載其享年。當代古典文學研究家孫望的《韋應物事蹟考述》認為是開元二十五年(737年),當代古典文學研究家傅璇琮則認為韋應物的生年是在開元二十五年(737年)前後,原湖南科技大學中文系教授陶敏的《韋應物生平新考》在傅説基礎上進行考證, 認為韋應物應該生於開元二十三年(735年)或前一 、二年。 韋氏一家四方墓誌出土後, 陶敏在《韋應物生平再考》中繼續論證了在《新考》中的説法,又根據韋應物撰寫的其夫人元氏墓誌,推測出韋應物生於開元二十三年(735年)。
韋應物籍貫
韋應物的籍貫, 南宋初年沈作喆《韋應物補傳》認為是“京兆長安縣人”,孫望認為是“京兆長安人”,傅璇琮認為是“京兆杜陵人”。 陶敏在《韋應物生平再考》中認為“京兆長安人”説法有誤,而韋詩中《休沐東還胄貴裏示端》“胄貴裏”所在處是韋應物的故鄉,貴胄裏在京兆府萬年縣韋氏聚集之地韋曲, 所以認為韋應物的籍貫應是京兆府萬年縣杜陵韋曲貴胄裏。
[9]
韋應物兒子
關於韋應物有幾個子女。《新唐書》表四載,韋應物有子二人,長子名韋慶復,幼子名韋厚復。但據韋夫人元蘋墓誌載“一男兩女,男生數月,名之玉斧,抱以主喪。”韋慶復志文説“公諱慶復,字茂孫,少孤終喪。”“玉斧”應為韋慶復的乳名。而韋應物志文也隻字未提其原配夫人病逝後再婚生子的事情。由此帶來一個問題:韋應物到底有幾個兒子?從志文看,韋應物只有一子韋慶復,而《新唐書》表四卻載有兩個兒子,還有一子名韋厚復。這個問題牽涉到晚唐時期詩人韋莊的世系。按《新唐書》表四,韋莊的曾祖就是韋厚復。如果韋厚復非韋應物之子,則韋莊的世系就成為一個有待研究的難解之謎。當然,墓誌上沒有提及韋應物再婚生子,並不等於事實上的不存在。從墓誌志文可知,韋妻卒於大曆十一年(776年),韋應物於貞元七年(791年)葬,其間有15年時間。不能排除在此期間韋應物有再婚或蓄妾的可能。唐代世家大族擇婦多重門第族望,或許因為此等原因而不便於記入志文,也未可知。
[3]
韋應物入太學時間
關於韋應物入太學讀書的時間,孫望、傅璇琮持有相同説法,均認為是肅宗乾元二年(759年)。陶敏在《韋應物生平新考》中認為:首先,乾元二年(759年),若是依照韋應物生年在開元二十三年,已經有二十六歲,若是依照開元二十五年説,此時也有二十四歲。唐代入太學的生員年齡有限定,“凡生,限年十四歲以上,十九歲以下”,韋應物已經超過了入學的年齡。其次,韋應物廣德中任洛陽丞, 如果乾元二年(759年)入太學,在三、四年後不會做到從七品上的洛陽丞,也不會在此期間在河陽從事。所以陶敏稱韋應物入太學時間是在天寶末期,大約在天寶十一(752年)、十二載(753年)左右。
[9]
韋應物知滁州時間
有關韋應物出知滁州的時間,孫望稱建中三年(782年),傅璇琮的《韋應物系年考證》中定在建中四年(783年),稱“夏,由尚書比部員外郎出為滁州刺史,秋至任”。陶敏則認為傅説有誤且根據不足,他認為韋應物在建中二年(781年)四月離開善福精舍,建中三年(782年)夏出守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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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應物後世紀念
韋應物與妻子元蘋墓誌(2張)
韋應物史料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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