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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裕元

(朝鮮王朝大臣)

鎖定
李裕元(朝鮮語:이유원,1814年9月25日—1888年10月10日),朝鮮王朝後期大臣、書法家。字景春,橘山、墨農,本貫慶州,是宣祖朝名相李恆福的九世孫,吏曹判書李啓朝之子。
李裕元由科舉及第進入政界,歷仕朝鮮憲宗、朝鮮哲宗、朝鮮高宗三朝,並在同治十二年(1873年,高宗十年)十一月高宗親政後出任領議政。他曾兩度出使中國,並與中國清朝實權人物李鴻章保持書信聯繫。他的思想較為保守,反對開港。光緒八年(1882年,高宗十九年)作為全權大臣,與日本締結《濟物浦條約》。光緒十四年(1888年,高宗二十五年)去世,時年75歲,諡號“忠文”。
李裕元擅長隸書,對金石學頗有研究。著有《嘉梧稿略》《林下筆記》等。 [27] 
(概述圖來源 [46] 
全    名
李裕元
別    名
乳名六喜
景春
橘山、墨農
諡    號
忠文
所處時代
朝鮮王朝
出生地
朝鮮漢城府
出生日期
1814年9月25日(嘉慶十九年八月十二日)
逝世日期
1888年10月10日(光緒十四年九月初六日)
主要成就
出任朝鮮王朝領議政
與李鴻章通信,推動中朝宗藩關係轉變
擅長隸書,通曉金石學
主要作品
《嘉梧稿略》
《林下筆記》
《橘山文稿》
《薊槎日錄》
最高官職
領議政

李裕元人物生平

李裕元早年仕途

嘉慶十九年(1814年,朝鮮純祖十四年)八月十二日(9月25日),李裕元出生於朝鮮首都漢城(今韓國首爾),他本貫慶州李氏,出身少論世家,是朝鮮宣祖朝名臣鰲城府院君李恆福的九世孫,祖父李錫奎、父親李啓朝均官至吏曹判書,母親樸氏(樸宗臣之女)則是宣祖之女貞安翁主與錦陽尉樸彌的七世孫。李裕元出生時正逢祖父李錫奎六十大壽,故乳名“六喜”。 [27]  [45] 
李裕元家系圖 李裕元家系圖
李裕元早年師從舅舅樸綺壽,嗜好讀書。 [45]  道光十七年(1837年,朝鮮憲宗三年)中小科進士,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憲宗七年)庭試文科丙科及第,開始入仕從政。 [1]  此後歷任奎章閣待教、承政院注書、弘文館副校理、成均館司成、司憲府執義等職,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作為冬至使的書狀官首次出使中國,歸國後歷任成均館司成、弘文館校理、兵曹參議、承政院承旨、工曹參議、義州府尹等職。朝鮮哲宗時歷任吏曹參議、全羅道觀察使、成均館大司成、吏曹參判、司憲府大司憲、刑曹、禮曹、工曹判書、議政府左參贊、黃海道觀察使、咸鏡道觀察使等職。 [27] 

李裕元官居政丞

朝鮮高宗即位後,召還中央,於同治三年(1864年,朝鮮高宗元年)六月拜議政府左議政 [28]  但執政的興宣大院君鄙視其善於諂媚而又無能,遂於同治四年(1865年,高宗二年)外放李裕元為水原府留守。翌年丁母憂,同治七年(1868年)閏四月再拜左議政,被他辭去。 [29] 
這段期間,李裕元僅保留判中樞府事的虛銜,作為原任大臣遊離於政界,住在楊州嘉梧谷別墅。他的別墅距漢城八十里,史載“時稱其所往來八十里,皆其田畔路,不踏他人片地,甚言其佔田之廣也。園林花石之勝,近世所未有。選童女作男子裝,以應呼喚,其它奢淫稱是”。 [3]  同治七年(1868年,高宗五年)又獲御筆“橘山嘉梧室”的匾額 [4]  李裕元在嘉梧谷過着優哉遊哉的日子,直到大院君垮台為止。同治十二年(1873年,高宗十年)十一月五日,興宣大院君引退,高宗王妃閔妃開始掌握實權。十一月十三日,李裕元被任命為領議政 [5] 
影視劇《明成皇后》中的李裕元 影視劇《明成皇后》中的李裕元
李裕元上任後,就投靠了閔妃集團,與閔升鎬閔奎鎬等閔姓外戚沆瀣一氣,又極力討高宗的歡心。李裕元還抨擊大院君的對外政策,他對高宗説:“我國與日本結鄰通信已三百年。所以無一釁端,有百和好,書契之以禮,贈給之以時,毫無相失。忽於三年之間,無故阻隔,今則無異閉關絕約……”,主張同日本修好,並追究奉行大院君拒日政策的東萊府前倭學訓導安東晙的責任。 [7]  李裕元還積極為閔妃之子李坧冊封為王世子效力。光緒元年(1875年,高宗十二年)初,李裕元卸下領議政職務,轉任領中樞府事,既而以奏請正使的名義出使中國,請求清廷冊封李坧為世子。 [8]  在被任命到啓程的半年時間中,李裕元與閔奎鎬等秘密與東萊倭館接洽,希望藉助日本的力量來推清朝冊封李坧為世子,同時又多方構陷反對藉助日本力量立儲的安東晙,在同年三月將其梟首示眾,在朝鮮國內為世子冊封鋪平道路。 [9]  七月三十日,李裕元啓程,順利完成任務,清廷批准冊封,十二月十六日回朝覆命。在此次出使期間,李裕元與清朝北洋大臣李鴻章建立起書信往來的關係,推動了中朝宗藩關係的變動(參見“主要影響-外交影響”部分)。

李裕元致仕放逐

李裕元雖然表面上主張與日本修好,也被李鴻章評為“曉暢時務”,但他的思想仍然保守,並不贊成開放門户,也不喜歡日本,曾作詩諷刺日本道:“古昔倭奴唐日本,信巫崇釋性狼佻。一劍隨身無邇遠,此生如寄輕鴻毛。” [18]  而其主張同日本修好,不過是順應閔妃集團剷除大院君勢力的見風使舵之舉。因此在《江華條約》締結後,隨着朝鮮逐步開港,李裕元也站在了開港的對立面。他曾於光緒五年(1879年,高宗十八年)六月上疏堅決反對仁川開港。 [14]  翌年,黃遵憲所撰的《朝鮮策略》傳入朝鮮,李裕元雖然在與其他四名大臣研究《朝鮮策略》的會議中沒有明確表態,但不久就上疏駁斥其中的“聯美國”之説,斷言美國靠不住,強調“富國之術在我節用,而未聞藉寇以富之;強兵之策在我撫養,而未聞交外以強之”,並連帶批評李鴻章是“防洋之人而反為扶洋”,批駁其“遠交近攻”之論。 [15]  他私下對與李鴻章等清朝官員的交流也不以為然,認為他們都是漢人,所以提供的情報價值不高。 [17]  因此後來他被魚允中歸類為主張鎖國的大院君同黨。 [39] 
李裕元隸書題字 李裕元隸書題字
光緒六年(1880年,高宗十七年)十月,李裕元致仕,依例授予“奉朝賀”的榮譽稱號。 [35]  光緒七年(1881年,高宗十八年),儒生反對黃遵憲《朝鮮策略》的“辛巳斥邪運動”如火如荼,閏七月,儒生申㰔彈劾李裕元與李鴻章通信“犯人臣外交之罪”,並認為他贊同李鴻章的開港主張,與帶來《朝鮮策略》的金弘集“表裏相應”。 [19]  李裕元急忙上疏辯白,強調自己的觀點是反對與歐美列強建交通商,並聲明“李(鴻章)書、黃(遵憲)冊,俱是挾雜(騙人),不足取信”。 [16]  高宗指責李裕元只顧自己辯解,沒有聲討儒疏(當時高宗將上疏儒生定為“逆賊”而加以鎮壓,臣子理應聲討之)而將其流放平安道中和府,不久改為巨濟島 [20]  [36]  但這只是表面上的罪名。據當時的朝鮮領選使金允植向李鴻章透露,李裕元被流放的真實原因是他與李鴻章的通信是保密的,只有高宗等少數幾人知道,但申㰔上疏顯示出李裕元已向外界泄露了他與李鴻章書信往來之事,觸怒了高宗,才導致這名久受高宗信任的元老大臣被流放海島。 [21] 

李裕元晚年去世

光緒七年(1881年,高宗十八年)十二月,李裕元獲得釋放。 [38] 
光緒八年(1882年,高宗十九年)六月發生壬午兵變,李裕元與其他元老大臣聯名反對為閔妃舉行葬禮,為此在義禁府待罪。 [22]  壬午兵變被平定後,李裕元被任命為全權大臣,偕金弘集一起與日本駐朝公使花房義質談判,並且簽訂了不平等的《濟物浦條約》,朝鮮政府任命他的用意是“以拒日人者和日人,使不得藉口以拒外交”。 [23] 
光緒十年(1884年,高宗二十一年)夏,高宗在開化黨的建議下展開衣制改革,規定大小官均穿黑色團領服,廢除兩班所穿的道袍、直衣、鶴氅衣等服飾,命令無論貴賤均穿窄袖周衣,李裕元上疏反對,但被高宗駁回。 [40] 
光緒十四年(1888年,高宗二十五年)九月初六日(10月10日),李裕元病卒,享年七十五歲。高宗親撰祭文,並賜諡號忠文(按諡法:危身奉上曰忠,勤學好問曰文) [24]  [43] 

李裕元主要影響

李裕元外交影響

李裕元和李鴻章之間的書函
李裕元和李鴻章之間的書函(4張)
光緒元年(1875年,高宗十二年)李裕元第二次出使中國期間,路過直隸永平府(今河北盧龍),與當地知府遊智開交遊,是年八月爆發雲揚號事件,在中國的李裕元對此憂心忡忡。 [10]  十一月七日,李裕元在歸國途中再經永平,遊智開設宴招待,席間李裕元乘隙“託願交李中堂鴻章”,以便商議因雲揚號事件引發的問題,於是寫一份信託遊智開捎給李鴻章,表達他對李鴻章的景仰。 [11]  李鴻章鑑於遊智開所言“李裕元即系該國執政之列”的介紹以及李裕元“尚知禮儀,並非拒人太甚”的判斷,當即於收到來信的第二天即光緒元年十二月十五日(1876年1月11日)擬寫覆信,對朝日兩國的“邇來交際如何”表示關心,並指出中國“幅員過廣,三面環海,揆厥形勢,既未能閉關自治,不得不時加防備”。 [11]  兩個月後,該信轉達到李裕元手中,李裕元轉呈高宗,高宗指示李裕元繼續與李鴻章保持通信。 [21]  此後6年間,李裕元和李鴻章進行了17次書信聯繫,他和李鴻章便結為文字之交,而他們之間的通信也成為清末中朝宗藩關係轉變的信號之一。 [44] 
光緒五年(1879年,高宗十六年),受到日本吞併琉球刺激的清政府欲勸導朝鮮與歐美列強建交通商,以夷制夷,牽制日本、俄國對朝鮮的窺伺,於是指示李鴻章利用他與李裕元的私交渠道,負責做李裕元的工作。於是李鴻章向李裕元寫信一封,苦口婆心地力勸朝鮮“先與英、德、法、美交通,不但牽制日本,並可杜俄人窺伺”。 [12]  李裕元向李鴻章回信表示:朝鮮與日本訂立條約,實出於“萬不得已”,並對其“以夷制夷”政策有所微詞,他還強調朝鮮“偏在一隅,謹守規毒,退居文弱,自治方內,不暇外交。而況泰西之學異吾道,實乖民彝,則嘗畏之如烈火,避之如毒矢,敬而遠之如鬼神”,而且“小生寄身山野,餘生無多”。李裕元的這種回答,顯然是婉拒了李鴻章關於朝鮮向歐美開放門户的勸告。因此李鴻章向總理衙門報告稱:“李裕元牽於眾議,玩其辭旨,亦似未以他事為然。因時轉移,相機利導,殆非一朝一夕之功也。” [13]  儘管李鴻章透過李裕元的途徑勸告朝鮮開放國門的想法落空了,但這種“書信外交”作為清末宗藩關係調整的一種獨特方式仍不失其重要意義。 [44] 

李裕元藝術成就

李裕元擅長書法,尤其工於漢隸,是當時朝鮮的隸書大家。又熱衷金石學,曾在《林下筆記》中專錄“金薤石墨編”一篇,吸收了清代道光、咸豐年間的金石學研究成果,發展了朝鮮金石學。 [47] 

李裕元歷史評價

  • 朝鮮高宗:①此大臣精敏之姿、剛方之操,疇昔之所倚毗而寄託、圖功而仰成者,顧何如也?年齡雖邵,氣力尚旺,休退之志縱許成就,求助之意愈復切摯。向國而擔夯直前,不憚於疑危之際;遇事焉措辦如響,未見其易難之別。以若才猷之煉達,一心報效;所以倚注之繾綣,四字褒美,今焉已矣,於何更覿?興言有懷,愴衋曷喻? [24]  ②敏簡之姿,端方之風。才猷練達,籌劃精工。內外歷試,宿著茂功。豈惟輿誦?寔簡予衷。遂登閤司,眷毗愈隆。進不規險,忘私為公。情志相孚,休慼與同。挺身疑危,謇謇匪躬。退亦有恃,齒德其崇。四字之褒,辭約意豐。胡不慗遺,予心憂忡。庶歆此酌,於冥冥中。 [41-42] 
  • 李鴻章:久任元輔,尚得主持大政,亦頗曉暢時務。 [25] 
  • 黃玹:①裕元貪鄙狡猾,至老不衰,稱少論甲富,而黷貨無厭。善談笑,進退容止都雅可觀,以此結人主之知。 [3]  ②裕元素諂諛巽懦,立朝五十年,無直言可稱。 [37] 
  • 菊池謙讓(日本記者):李裕元為人温厚而忠直,無朝鮮政治家之特色——鬥性之鋒芒,其風貌陽和而慈相,其聲音諄諄沉靜而鄭重,衣冠端正,議論熱情而温和,尤其因為出身名門而為中外仰瞻之表。……他站在國王親政的外圍,始終盡守衞之任,其忠誠與李氏朝鮮歷代名相相比都不遜色。 [26] 

李裕元主要作品

李裕元頗通文藝,博學多才,著作等身。個人文集《嘉梧稿略》二十冊作為“韓國文集叢刊”第315—316輯被影印刊行,此外還著有《林下筆記》39卷(記錄各種掌故)、《橘山文稿》16冊(早期文集)、《體論類編薈》4卷(書法理論著作)、《薊槎日錄》1卷(1875年出使中國的記錄)等。 [27] 

李裕元軼事典故

李裕元見風使舵

李裕元在同治二年(1863年,哲宗十四年)出任咸鏡道觀察使時,權臣金炳國的心腹吳弘烈以鑄錢監官的身份來到咸鏡道,由於當時尚處於安東金氏勢道政治時期,因此李裕元對吳弘烈極盡奉承之能事,但到第二年,隨着朝鮮高宗李熙的即位、興宣大院君李昰應的攝政,安東金氏迅速失勢,李裕元見風使舵,將吳弘烈逮捕下獄,然後剝其私財八萬兩獻給大院君。李裕元也因此拜相,被大院君提拔為左議政。 [2] 

李裕元受辱昰應

李裕元曾在漢城木覓山的九世祖李恆福故居遺址修建一個亭子,邀請大院君等百官來參觀,並請大院君取亭子的名字。大院君看到亭子旁邊有兩棵檜樹後,説道:“亭以檜名,記景也,不亦可乎?”李裕元大喜,於是掛上了“雙檜亭”的匾額。後來大院君對人説:“宋之秦檜,以一檜而誤國,馴致徽欽二宗月苦風酸五國城。一檜足以亡國,況雙檜乎?”李裕元聽説後對大院君咬牙切齒,於是在高宗面前不遺餘力地詆譭大院君,雙檜亭也改名為“紅葉亭”。 [32] 

李裕元討好宮廷

李裕元很善於説話,平易近人,他在憲宗時就與君王之間建立起如同“家人父子”的關係 [45]  ,與高宗的關係就更加親厚。他在高宗面前“抵掌歡洽,如家人父子,雍容自得”,高宗還經常把他召入宮中看世子李坧,三人關係如同祖孫三代,親密無間,即使經常出入宮廷的外戚也比不上李裕元與宮廷的水乳交融,在朝鮮王朝五百年間幾乎找不到第二個例子。 [3]  [26]  李裕元還曾將五技鼠獻給愛玩的李坧。 [6]  或許是因為他與宮廷的親密關係,所以李鴻章誤以為李裕元是高宗的叔父。 [25] 

李裕元世德之疏

李裕元在上疏時,往往會提及自己先祖李恆福的言行來炫耀門庭,故被人們稱為“世德疏”(“世德”即先世德行之意)。到光緒七年(1881年)他因上疏觸怒高宗而被流放時,南村(漢城鍾閣以南,少論、南人、北人聚居地)人都竊笑道:“橘山今番世德疏,不得力矣!” [37] 

李裕元人際關係

李裕元親屬關係

  • 父親:李啓朝(1793年—1856年,官至吏曹判書)
  • 母親:樸氏(1793年—1866年,本貫潘南,樸宗臣之女)
  • 妻子:鄭氏(1815年—1882年,本貫東萊,鄭憲容之女)
  • 兒子:李壽榮(1858年—1880年,嫡子,官至吏曹參議,臉有惡瘡,無嗣,取李胄榮之子為嗣,後因與李壽榮之妻私通而罷養 [30]  )、李虎榮(1869年—?,庶子)、李豹榮(?—?,庶子)
  • 女兒:李氏(?—?,嫁趙然斌)、李氏(?—?,嫁趙定熙)
  • 養子:李石榮(1855年—1934年,李裕元族弟李裕承之子,1885年過繼給李裕元為養子,其胞弟為大韓民國首任副總統李始榮,日韓合併後舉家流亡中國東北,從事獨立運動,後定居並死於上海 [48] 
(以上參考資料 [27] 

李裕元師友關係

  • 樸綺壽(李裕元的舅舅,自幼受學)
  • 鄭元容(李裕元的妻舅,為李裕元作了很多序文,在作為仕宦和文人方面給李裕元很多影響)
  • 徐有榘(曾幫李裕元校正《體論類編》)
  • 尹定鉉(與李裕元討論文章,併為《嘉梧稿略》作序)
  • 申緯(自李裕元祖父開始就保持交遊,李裕元曾向其學詩)
  • 鄭基世(鄭元容之子,自幼與李裕元交遊)
  • 金基纘(與李裕元交遊四十年,晚年為李裕元鄰居)
  • 趙然昌(李裕元的詩友和姻親,晚年為李裕元鄰居)
  • 洪淳穆(李裕元的詩友,常與李裕元交流詩文)
  • 葉志詵(李裕元第一次出使中國結識的友人,長期保持書信交流)
  • 李鴻章(參見“主要影響-外交影響”部分
(以上參考資料 [31] 

李裕元影視形象

  • 《風雲》(1982年韓國電視劇),金吉浩飾 [33] 
  • 《燦爛的黎明》(1995年韓國電視劇),金海權飾
  • 明成皇后》(2001年韓國電視劇),柳淳哲飾 [34] 
參考資料
  • 1.    《國朝榜目·李裕元》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0-12-15]
  • 2.    尹孝定.《風雲韓末秘史》:教文社,1995年:第19—20頁
  • 3.    黃玹.《梅泉野錄》:國史編纂委員會,1955年:第24頁
  • 4.    李裕元《林下筆記》卷26,〈春明逸史·御書恭記〉:自古人臣之奉宸翰以為榮耀者不一,而未有如賤臣之受賜也。戊辰,聖上書下“橘山嘉梧室”五字,橘山即臣之賤號,嘉梧室者,是所居巷名也,未知聖聰何以記存而垂此分外之異數也。
  • 5.    《高宗實錄》卷10,十一月十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6.    黃玹.《梅泉野錄》:國史編纂委員會,1955年:第25頁
  • 7.    《高宗實錄》卷11,十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8.    《高宗實錄》卷12,十二年正月初七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9.    尹孝定.《風雲韓末秘史》:教文社,1995年:第52—87頁
  • 10.    李裕元《薊槎日錄》卷2,九月初十日條:自聞洋舶之侵通津、喬桐等地,心神不寧,夢與諸大臣會坐論國事,未畢而覺,牕月尚在。
  • 11.    郭廷以主編.《清季中日韓關係史料》:“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72年:第276—278頁
  • 12.    《清季中日韓關係史料》卷2,第366—269頁。又《高宗實錄》卷16,十六年七月初九日條。
  • 13.    郭廷以主編.《清季中日韓關係史料》:“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72年:第397—401頁
  • 14.    《高宗實錄》卷16,十六年六月十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15.    李裕元《嘉梧稿略》第七冊,〈擬論倭洋開港事箚〉:臣病伏窮鄉,與世相忘,向有僚相齎送燕人黃遵憲冊子,兼有議及之舉。臣於其時,未及詳悉,草草以答。而今以日本人仁川開港事,朝野之論紛紜,竟已許之雲。此臣於昨年,略陳一言者也,其時臣不知諸大臣牢確之本意,妄自論斷,竟遭厚責,尚今靦然,謝罪不已,則臣不敢復事呶呶,至若美國之許港,即黃遵憲冊子事也。筵中酬酌,臣亦得聞。而敵非臨城,兵不接刃,只憑一流行邪類之説,預定可否,恐未必然也。且有戊辰奏聞嚴莫越,則講和一事,諮請亦難矣。第以安危之勢論之,遠恃萬里之洋人,欲制咫尺之強國,夫何異於秦人失火呼越以欲救也,富國之術在我節用,而未聞藉寇以富之;強兵之策在我撫養,而未聞交外以強之。歷考史冊,交和外夷,不見其禍者尠矣。天津駐紮李總督鴻章,防洋之人而反為扶洋,近日之言曰“遠交而近攻”,此各隨其勢以言,然守其疆者,何必遠交以擾近境乎?為今之道,莫如靜以觀動,逸以待勞,不失應變之機,自是制勝之法也。
  • 16.    《高宗實錄》卷18,十八年閏七月初八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17.    李裕元:《嘉梧稿略》第十一冊,〈與年貢使鄭稚仲書〉:伊來洋醜挾倭而跳梁,機密當事者外難知其裏許。漢人雖秩高,不得與聞。我人所接漢人而已,則其茫昧一般。且慎言語無如漢人,設或有脈絡之微攄,只説其膜。故見其書談其紙,不識端倪。
  • 18.    李裕元:《林下筆記》卷39,〈異域竹枝詞·日本國〉:古昔倭奴唐日本,信巫崇釋性狼佻。一劍隨身無邇遠,此生如寄輕鴻毛。
  • 19.    《高宗實錄》卷18,十八年閏七月初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20.    《高宗實錄》卷18,十八年閏七月十四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21.    金允植:《雲養集》卷十一,〈上北洋大臣李鴻章書(辛巳冬在保定時)〉:相臣李裕元往者入京,得達姓名於棨戟之下,中堂為陳保邦固圉之道,賜以手書,歸獻寡君。寡君一見契悟,傾慕不已,自後連年書幣,皆出寡君之意。緣李相(李裕元)昏耗,將中堂密函示人,遂至傳播於日本。今年夏有悖儒投進斥和之疏,其中並論李相不當與中堂往復。我寡君怒其不密,即日竄逐李相於嶺南(慶尚道)之巨濟府。
  • 22.    《高宗實錄》卷19,十九年六月十七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23.    馬建忠:《東行三錄》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21-02-15]
  • 24.    《高宗實錄》卷25,二十五年九月初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4]
  • 25.    郭廷以主編.《清季中日韓關係史料》:“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72年:第373—374頁
  • 26.    菊池謙讓.《近代朝鮮史》上卷:大陸研究所,1940年:第474—477頁
  • 27.    李裕元.《嘉梧稿略》:景仁文化社,2005年:解題
  • 28.    《高宗實錄》卷1,元年六月十五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29.    《高宗實錄》卷5,五年閏四月二十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30.    黃玹:《梅泉野錄》,第25頁:裕元子秀[壽]榮有癱疾,登乙亥別試科,臚唱之日謁金炳學,瘡痂滿面,醜穢射人,炳學顧座客曰:“孰謂李相子病?又出一個鰲城大監也!”鰲城與五成音同,謂癱瘓成五釆,蓋嘲謔也。已而官待教,旋死。裕元定養孫,而齒距秀榮妻才四五歲,遂母子淫亂。裕元白上曰:“臣之孫與其母通,敢罷養。”在班者掩面,裕元仍出上旨,奪其族人判書裕承之子石榮為次養,未幾又登第。嶺紳孫永璐彈裕元而有曰“病子登第,不顧惡瘡之近侍”,一時傳誦,上以排訐大臣,立竄之。
  • 31.    柳英惠:《橘山李裕元的生涯與交遊(귤산 이유원의 생애와 교유)》,《文學與解釋》第42輯,第66—82頁。
  • 32.    尹孝定.《風雲韓末秘史》:教文社,1995年:第55頁
  • 33.    大河劇《風雲》KBS1 1日下午7時50分,《每日經濟》1982年7月31日  .naver新聞圖書館[引用日期2021-02-15]
  • 34.    明成皇后  .韓國電影情報數據庫[引用日期2021-02-15]
  • 35.    《承政院日記》,光緒六年十月十七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36.    《高宗實錄》卷18,十八年閏七月二十五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37.    黃玹:《梅泉野錄》,第76頁:“裕元素諂諛巽懦,立朝五十年,無直言可稱,每揣人主意旨,模稜陳疏,其中必有曰‘臣先祖文忠公臣恆福’云云一段,以誇耀門閥,人謂之‘世德疏’,至是自以元老遇國家大更張,一向循嘿,眾口唾罵,亦可畏也,乃有是疏,而以上眷素隆即有不允,必不深罪,遂歷舉舊典,詞勁而辯。上惡其沽直,且一折大僚,餘當風靡,故嚴譴遽下,裕元口然就途。南村人竊笑之曰:“橘山今番世德疏,不得力矣!”世稱裕元命宮入閣必蹶,故是行也頗危之。上本無意殺之,逾年放還。”
  • 38.    《高宗實錄》卷18,十八年十二月十一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39.    郭廷以主編.《清季中日韓關係史料》:“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72年:第851頁
  • 40.    《高宗實錄》卷21,二十一年六月初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15]
  • 41.    高宗:《珠淵集》卷三,〈卒奉朝賀李裕元祭文〉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1-02-15]
  • 42.    高宗:《珠淵集》卷三,〈卒奉朝賀李裕元祭文〉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1-02-15]
  • 43.    東國諡號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1-02-15]
  • 44.    王曉影、權赫秀:《近代轉型視野下的中朝關係——李鴻章與李裕元書信聯繫研究》,《史林》2013年第3期,第98-107頁。
  • 45.    李裕元:《嘉梧稿略》第十六冊,〈自碣銘〉:本朝白沙先生諱恆福、龜川先生諱世弼,為九世、六世祖。大父諱錫奎,禰諱啓朝,相繼為大冢宰。外祖曰潘南樸承宣諱宗臣。翁幼受業於舅氏奉朝賀履坦齋諱綺壽,長放浪無所成,癖於書,能談秦漢淵源,橘山圖章,馳於兩國。早遇我憲廟,如家人父子。
  • 46.    樸銀順:《文人影幀的圖像與樣式—以李漢喆的 〈李裕元像〉為中心—(문인영정(文人影幀)의 도상과 양식 -이한철의 〈이유원상(李裕元像)〉을 중심으로-)》,《講座美術史》第24輯,2005年,第160頁。
  • 47.    鄭惠琳:《橘山李裕元的書藝史觀研究(橘山 李裕元의 서예사관 연구)》,《大東文化研究》第73輯,第169—201頁。
  • 48.    宋相燾.《騎驢隨筆》:國史編纂委員會,1971年:第25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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