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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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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穡(이색,1328年—1396年),字穎叔,號牧隱,高麗王朝後期大臣、詩人,名儒李谷之子。
李穡本貫韓山(今韓國忠清南道舒川郡韓山面),生於寧海(今韓國慶尚北道盈德郡寧海面)。早年留學元朝國子監三年,深受程朱理學薰陶。其後在高麗考中狀元,又在元朝考中進士,曾供職於元朝翰林院,至正十六年(1356年)回國,深受恭愍王器重,歷任機要之職,同時負責重建成均館,傳播程朱理學,培養新興士大夫,成為高麗末期的一代儒宗。洪武四年(1371年)官拜政堂文學,進入中樞,後遭母喪,又受到恭愍王之死的打擊,多年不出仕。期間曾被恭愍王封為韓山君,在高麗禑王時再次出仕,進封韓山府院君。威化島回軍後扶植禑王之子高麗昌王,由此得罪李成桂集團。他被任命為門下侍中(首相),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至明朝賀正,並請求國王親朝並派明朝官員監國,但未能如願,回國不久後辭職。同年十一月,李成桂廢昌王,立恭讓王,李穡隨即遭到猛烈彈劾,先後流放長湍、鹹昌、清州、矜州、長興等地。朝鮮王朝建國後不久被赦免,後居於江原道五台山,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冬被李成桂召至漢陽,封韓山伯。翌年赴驪州避暑,途中得病,旋即去世,諡號“文靖”。
李穡在麗鮮易代之際,忠於高麗王朝,與另外兩名高麗忠臣或遺民圃隱鄭夢周、冶隱吉再合稱“麗末三隱”。著有《牧隱稿》五十五卷。 [1] 
本    名
李穡
穎叔
牧隱
所處時代
高麗王朝
民族族羣
高麗人
出生地
寧海
出生日期
1328年
逝世日期
1396年
主要作品
《牧隱稿》

李穡人物生平

李穡往返元麗

李穡出身高麗的一個門第並不高的家族,他的曾祖李昌世、祖父李自成均無官職,只是地方鄉吏,父親李谷早年在高麗登科,後憑藉在元朝考中制科而振興家門。李穡生於天曆元年(1328年)五月初九日,自幼聰慧異常,自知讀書,看到內容就能讀出來。其後師從客居高麗的中國人胡深 [28]  十四歲時,考中高麗成均試。此後他迎娶世家大族安東權氏的閨秀(權仲達之女、權漢功的孫女),並在各地山寺讀書。至正八年(1348年),因其父是元朝官員(中瑞司典簿),他憑藉父蔭,獲得元朝國子監生員的資格,赴元大都入讀國子監(期間曾赴上都國子監分學,並回國省親 [9]  ),深受程朱理學薰陶。至正十一年(1351年)正月,李谷去世於高麗,李穡從元朝回高麗奔喪,守孝二十七個月。期間曾上書恭愍王,條陳時政,主張限制佛教。 [5-6] 
李穡家系圖 李穡家系圖
至正十三年(1353年)初夏,李穡參加高麗科舉,在李齊賢、洪彥博主持的考試中狀元及第,授肅雍府丞。 [7]  不過,他不滿足於登高麗科舉,而是想去元朝發展。他的父親李谷曾作詩告誡他“男兒須宦帝王都” [29]  ,另外他在元朝國子監讀書期間,常詢問中國同學家鄉的古代名人遺蹟及“衣冠風俗、山水景緻”,心生羨慕之情,希望能在元朝登科,然後外放中國各地當官,以實現他遊覽中國各地山水的心願。於是在高麗登科後,他就參加徵東行省鄉試,考中解元。隨後作為書狀官隨密直副使李也先帖木兒出使元朝,順便留在元朝,準備參加會試。至正十四年(1354年)通過了歐陽玄王思誠主持的會試,並在殿試取得第二甲第二名的優異成績,獲任應奉翰林文字、承仕郎、同知制誥兼國史院編修官,不久回國,等候補缺,期間被恭愍王任命為通直郎、典理正郎、藝文應教、知制教兼春秋館編修官。翌年任王府必闍赤,成為國王秘書,又試內史舍人。三月,又作為謝恩使尹之彪的書狀官出使元朝,留在元朝翰林院任職。此時脱脱已被罷免,元末農民起義已成不可遏制之勢,加上他是獨子,母親已老,便在至正十六年(1356年)正月辭官東歸高麗。 [7]  [8]  [26] 

李穡宦海沉浮

李穡回國後,提議廢除政房,將人事權復歸吏、兵部,協助恭愍王改革,得到恭愍王的器重,遂于歸國同年秋擢為吏部侍郎兼兵部郎中,掌握文武之選。丁酉年(1357年)試國子祭酒、知閤門事,調任知印尚書(相當於國王秘書長),又遷諫議大夫。至正十八年(1358年),他因上書言事件得罪權臣,外放尚州,恭愍王愛其才,特命留在中央,授樞密院右副承宣、知工部事,此後常在恭愍王左右,參掌機密。紅巾軍東征、恭愍王出逃福州(今韓國安東)時,李穡一路扈從,後錄功為一等。至正二十三年(1363年)被元朝任命為徵東行省儒學提舉,同年冬升為密直提學、同知春秋館事,兩年後任籤書密直司事,他還一直兼任寶文閣大提學、藝文館大提學等館職,並屢次知貢舉 [6] 
至正二十七年(1367年)十二月,李穡出任判開城府事兼成均大司成,負責重建成均館,推薦金九容鄭夢周、樸尚衷、樸宜中、李崇仁等新興士大夫出任教官,講論程朱理學,從此在高麗“程朱性理之學始興”。其後,他被元朝授予徵東行省左右司郎中。 [6]  不久,元朝滅亡,恭愍王決意稱臣於明,命他起草上表祝賀朱元璋登極,稱:“秉籙膺圖,復中國皇王之統;體元居正,同萬邦臣妾之心。景命有歸,歡聲旁達。皇帝陛下文明邁舜,勇智躋湯。雷厲風飛,集大勳於戡定;鼎新革古,熙洪號以創垂。典章文物之粲然,華夏蠻貊之率俾。臣邈處東表,顒望北辰,雖未參稱賀之班,願恆貢蘄傾之懇”。 [10-11] 
己酉年(1369年),李穡調任三司右使。洪武四年(1371年),李穡被拜為政堂文學,進入決策中樞門下府,與他同時進入門下府的還有恭愍王所器重的武將李成桂,這是恭愍王特意的安排。不久即丁母憂。翌年,恭愍王欲起復他為政堂文學,被他辭去。洪武六年(1373年)冬受封韓山君。恭愍王遇弒後,他連遭母喪、君喪,悲痛成疾,日益消沉,多年杜門不出,又奉旨與佛僧往來,有佞佛之譏。 [6]  [12] 

李穡躋身中樞

宣光八年(1378年)二月二十四日,李穡來開京首次謁見新王王禑 [27]  此後出任王禑的師傅。洪武十二年(1379年)復任政堂文學。洪武十五年(1382年)拜判三司事,他稱病不上任。兩年後又被拜為判三司事,他稱病辭職,進封韓山府院君。洪武十八年(1385年)請求致仕,王禑不聽,任命他為檢校門下侍中。 [6]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王禑欲攻遼,李穡從眾贊成。 [13]  不久發生威化島回軍,李成桂、曹敏修廢黜王禑,李成桂欲另立高麗宗室,曹敏修則試圖立王禑之子王昌,並詢問李穡意見。李穡支持曹敏修,表態“當立前王之子”,於是王昌繼位,他也升任門下侍中(首相),但也由此成為李成桂集團的眼中釘。 [6] 
為了鞏固王昌的地位、阻止李成桂集團的陰謀,李穡決定以賀正為名親自去一趟明朝,順便請明朝派官員來高麗監國, 允許王昌親朝於明。明太祖此前聽説過李穡的名字,數次中間,,禮待甚厚,明太祖説:“你在元朝當翰林,應該會漢語吧!”李穡用漢語説:“請親朝。”明太祖説:“説什麼?”禮部官員進行了翻譯,明太祖笑道:“你的漢語啊,跟納哈出差不多。“明太祖不願干涉高麗內部事務,所以李穡的願望落空,回國後抱怨明太祖是“心無所主之主”。 [6] 

李穡隱退流放

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李成桂集團欲改革私田,李穡反對。此時他對朝政力不從心,在去黃驪拜謁過王禑後,便請求解職,推薦王昌的舅舅李琳代為門下侍中,自己退位判門下府事。其後,他的學生和親信李崇仁受到李成桂集團猛攻,一個罪名是他隨李穡出使明朝時做買賣,李穡受到牽連,心不自安,退居開京郊外的長湍別莊。十一月,李成桂以“廢假立真”為名,廢黜王昌,另立王瑤。李穡聽説後從長湍入賀,王瑤拜託他輔佐自己,仍任判門下府事。不久,李成桂集團的言官吳思忠、趙璞彈劾李穡擅立異姓(王禑、王昌被指為辛氏)之罪,李穡及其子李種學被被罷職。吳思忠等窮追不捨,李穡又被流放長湍,其子李種學流放順天 [6] 
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李成桂集團繼續攻擊李穡為立王昌的主謀,李穡遭到拷打,又被流放於更遠的慶尚道鹹昌(李穡母家),但王瑤拒絕進一步處置。當時,有高麗官員尹彝、李初逃到明朝,控告李成桂擅行廢立、謀犯上國,並迫害李穡、曹敏修等忠臣。消息傳到高麗後,鄭道傳等欲藉機置李穡於死地,便請王瑤將尹彝、李初提到的李穡、李琳、李種學、李崇仁、禹仁烈、禹仁敏、鄭地、權近、李貴生等關押於清州監獄。李成桂集團的言官一直請殺李穡等人,王瑤都不允許。同年冬,清州發生山洪,王瑤以上天譴告為由釋放李穡等人,仍安置李穡於鹹昌,不久又赦免李穡。 [6] 
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六月,在李成桂集團的彈劾下,李穡又一次被流放鹹昌。李成桂本無意殺他,鄭夢周亦在牽制李成桂而搭救他,所以他在十一月獲得赦免,回京後登門拜訪李成桂,李成桂“驚喜,迎之上座”,並跪着向李穡遞酒,請李穡站着喝,李穡並未推辭,引起李成桂一派的不滿。 [6]  十二月二十四日,李穡恢復韓山府院君的爵位,兼領藝文春秋館事。 [14] 

李穡晚年去世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四月,鄭夢周被暗殺,李穡父子再遭流放。李穡先被流放韓州,再被流放衿州(今韓國首爾特別市衿川區),六月移至驪州。 [6]  七月,李成桂即位,鄭道傳等請求處死李穡父子,李成桂不從,只是移李穡於全羅道長興,但李穡之子李種學在鄭道傳指使下被杖殺於配所(據説另一子李種德也被杖殺)。十月獲赦,允許住在開京以外的地方,於是他回到故鄉韓州。 [15]  [16-17] 
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正月,李穡來到開京,謝李成桂赦免之恩。 [18]  其後遊覽江原道五台山,並留居。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十一月,李成桂派人召他入新都漢陽,舉行酒宴,待以故舊之禮,宴罷送之於中門。 [19]  十二月與鄭道傳等再次出席李成桂的設宴。 [20]  期間李成桂多次賜他米豆、酒肉、科田和竹腰輿,並封他為韓山伯,授義成、德泉五庫都提調。 [21-23]  在漢陽時,李穡出言無忌,得罪了南誾等開國功臣,他們認為李穡仍忠於高麗,對新朝心懷不滿。南誾之兄南在讓李穡的兒子李種善勸其父離開開京,以免惹禍。洪武二十九年(1396年)五月,李穡請求到驪州避暑,將上船時得病,五月初七日到驪州神勒寺後就去世,享年六十九歲。李成桂為之輟朝,賜諡“文靖”。 [13]  [24] 

李穡主要影響

李穡政治方面

李穡在恭愍王時,提議廢除政房,加強王權,得到恭愍王重用。突然一面任國王秘書侍從之臣,一面多次知貢舉,並主持重建成均館,他利用科舉中的門生-座主關係以及在成均館主持教務的機會,培養了大批崇尚程朱理學的新興士大夫,成為高麗王朝末期與權門勢族抗衡的力量。
禑王時,李穡多數時間遊離於政界,因此也免於被當時層出不窮的各種獄事所牽連。威化島回軍後,李穡力主擁立禑王之子昌王。此時新興士大夫已開始分化,以鄭道傳為代表的一批激進改革派與掌握兵權的李成桂合流,圖謀改朝換代,為此以田制改革作為突破口,推進科田法的實施。李穡則主張維持高麗王朝及其原有體制,反對私田改革,並企圖藉助明朝來維持昌王的地位,最終力不從心,不得已辭職,再次退出政界,最終未能挽回高麗亡國的命運。 [1] 

李穡思想方面

李穡哲學思想的根本範疇是“太極”。他從朱子學“”的觀念出發,把“太極”看作超越於自然的、產生宇宙萬物的某種絕對的精神實體,又認為它是封建道德秩序的“天理”。他在其著作《牧隱集》中説:“太極,寂之本也。一動一靜而萬物化醇焉”,認為宇宙萬物是由某種絕對精神實體即“”或“太極”的運動變化而產生和發展的。他所説的“太極”或“寂”實際上是“理”的代名詞。 [2] 
在世界本原這一根本問題上,李穡站在了客觀唯心主義的立場。在自然觀上,他卻持“氣一元”論的唯物主義觀點, 認為天地之間的一切事物和現象, 產生於“”。他説:“天地氣也,人與物受是氣以生。”他的唯物主義觀點是不徹底的、折衷的。他説:“雖道之在大虛,本無形也,而能形之者惟氣,為然是以大而為天地,明而為日月,散而為風雨霜露,峙而為白嶽,流而為江河。”在他看來,有形態的具體事物如天地、山川、草木乃至於風雨霜露等自然現象都是由“氣”的聚散變化而成,而這些有形態的事物和現象產生的根源在於無形態的“”即“太極”。這反映了李穡哲學觀點的內在矛盾。他在1377年應父親之命編纂佛教大藏經,認為佛儒同源,企圖調和佛教與儒家的學説。
李穡在社會倫理思想方面主要宣揚朱熹的五綱倫常,維護封建的等級和身份制度。他痛恨土地合併的私田制;但又不敢進行徹底的改革。李穡的哲學和社會倫理思想反映了處於崩潰邊緣的高麗末期的中小地主階級既要革新、又要維護封建統治的矛盾心理。 [2] 

李穡軼事典故

李穡遺民心態

鄭夢周被暗殺後,李穡作詩云:“省擊台彈直到今,烏川(鄭夢周)奇禍駭人心。往來屑屑何妨事?更感松軒(李成桂)愛我深。”又言:“問渠何以逢天幸,只為松軒是故人。”後來又在詩中自比馮道,後來更乘轎覲見李成桂。從中可見他既感念李成桂的不殺之恩、又不願放棄對高麗的忠節的矛盾心態。因此後人説他“謂之不屈似矣,立節則未也”。 [25] 

李穡途窮哭子

李穡晚年隱居驪州時,有門生來拜訪他,他引門生走到深谷,門生不解其意,行至人跡不至之處,便放聲痛哭幾乎一整天,然後才與門生出去,説:“今天才能稍微開懷。”據説他是在哭他被杖殺的兩個兒子。 [15] 

李穡孤臣淚揮

王禑在位時,李仁任執政,更改了高麗恭愍王向親明政策,又恢復了對元朝(北元)的宗藩關係。此舉遭到鄭道傳、樸尚衷等人的反對,他們認為“先王既決策事南,今不當事北。” [3]  但李穡曾經為元朝翰林,對此卻又有自己想法,故此寫詩“宣光洪武二龍飛,外國孤臣雙淚揮。塞北雪深朝覲數,海南天闊往來稀” 以抒發心聲。 [4] 
參考資料
  • 1.    李穡  .韓國民族文化大百科[引用日期2014-07-15]
  • 2.    徐付 .《高麗末年儒學家李穡及其研究》(《內蒙古師範大學學報》2010年):內蒙古師範大學,2010年
  • 3.    《高麗史》卷一一二,列傳第二五,《諸臣傳·樸尚衷》: 仁任等又與宗親、耆老、百官連名為書,將呈北元中書省,獨尙衷與林樸、鄭道傳等以為: "先王旣決策事南今不當事北。" 不署名。
  • 4.    李穡《牧隱稿》卷六,〈即事〉。
  • 5.    權近:《陽村集》卷四十,《牧隱先生李文靖公行狀》:公諱穡,字穎叔,號牧隱,忠清道韓州人,曾祖追封奉翊大夫版圖判書昌世,祖宣贈奉訓大夫秘書監丞、本國追封匡靖大夫都僉議贊成事自成,考宣授奉議大夫徵東行中右文館大提學、監春秋館事、上護軍,諡文孝公谷,中元朝元統癸酉制科,號稼亭,有文集二十卷行於世。妣宣封遼陽縣君,本國鹹昌郡夫人金氏,以天曆戊辰五月辛未生公。聰慧異常,自知讀書,見輒成誦。至正辛巳,公年甫十四,中本國成均試,嶄然已有聲,始冠將婚,一時高門望族擇東牀者皆欲歸其女,至婚夕猶爭,乃娶安東權氏宣授明威將軍諸軍萬户府萬户、本國重大匡花原君仲達之女、元朝朝列大夫太子左贊善、本國三重大匡都僉議右政丞漢功之孫也。戊子,稼亭先生在元朝為中瑞司典簿公,以朝官子補國子監生員,在學三年,得受中國淵源之學,切磨涵漬,益大以進,尤邃於性理之書。辛卯正月,稼亭還本國卒,奔喪終制。
  • 6.    《高麗史》卷一百十五,列傳第二十八,《諸臣傳·李穡》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7.    權近:《陽村集》卷四十,《牧隱先生李文靖公行狀》:癸巳夏五月,恭愍王開科試士,公為魁,授肅雍府丞。秋,中徵東行省解元,仍充進奉使書狀官赴京。甲午二月,翰林學士承旨歐陽玄、禮部尚書王思誠同掌會試,公又得中。三月,對策殿庭,擢中第二甲第二名,讀卷官參知政事杜秉彝、翰林承旨歐陽玄諸公大加稱賞,敕授應奉翰林文字、承仕郎、同知制誥兼國史院編修官,東歸須次,恭愍王就加通直郎、典理正郎、藝文應教、知制教兼春秋館編修官。乙未春,為王府必闍赤,掌書批目,儒林榮選也。升授奉善大夫、試內史舍人、知制教兼春秋館編修官,夏又充書狀官,奉表如京。八月,禮仕翰林院,冬權經歷。丙申正月,以母老棄官東歸,蓋亦知天下將亂也。
  • 8.    李穡:《書江南紀行詩稿後》,《圃隱集》附錄:予既冠,遊燕京璧水,弦誦之隙,與四方同舍問其鄉里古聖賢之遺蹟及其衣冠風俗、山水景緻,各各不同,默自計僥倖試中,當乞外補,或承差走四方,必足履目睹,然後快吾志,然後歸老於家。歲甲午,僥倖世科,入翰林,兆足以行矣。而天下大亂,親又老,棄官東歸。
  • 9.    李穡:《牧隱詩稿》卷二,《十二月二十日,發王京,明年正月還學》:灤京分學去,瀚海省親回。
  • 10.    《高麗史》卷四十一,世家第四十一,《恭愍王世家》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11.    李穡:《牧隱文稿》卷十一,《賀登極表》:秉籙膺圖,復中國皇王之統;體元居正,同萬邦臣妾之心。景命有歸,歡聲旁達。皇帝陛下文明邁舜,勇智躋湯。雷厲風飛,集大勳於戡定;鼎新革古,熙洪號以創垂。典章文物之粲然,華夏蠻貊之率俾。臣邈處東表,顒望北辰,雖未參稱賀之班,願恆貢蘄傾之懇。
  • 12.    權近:《陽村集》卷四十,《牧隱先生李文靖公行狀》:甲寅秋,恭愍王薨,公自遼陽(縣君)之逝,哀毀成疾,中惡嘔泄,聞王薨愈篤,杜門卧者七八年,間奉旨銘指空、懶翁二和尚浮屠,其徒因多往來於門,凡求詩文,扣者輒應,頗有佞佛之譏。公聞之曰:“彼謂追福君親,予不敢拒也。”
  • 1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9,五年五月初七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14.    《高麗史》卷四十六,世家第四十六,《恭讓王世家》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15.    沈光世:《休翁集》卷三,《海東樂府·入山哭》:麗末,牧隱李公二子種學、種德,皆登第貴顯,革命後不二其心,皆以杖殞。牧隱退居驪州之村墅,一日,門生來謁,公攜之,引入深谷,門生莫知其故,及至人跡所不到處,放聲終日痛哭,始與俱出,曰:“今日稍豁吾胸雲。”蓋傷二子之死也。
  • 1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十一月十二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17.    權近:《陽村集》卷四十,《牧隱先生李文靖公行狀》:七月,我太上王即位,忌公者欲加極刑,公曰:“吾平生不妄語,敢誣服乎,雖死吾為直鬼也!”語聞,王察其情,特原之,移置長興府,賴公專活者多。冬,宥歸韓州。
  • 18.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3,二年正月二十一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1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8,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2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8,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2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8,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2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8,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2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8,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29]
  • 24.    權近:《陽村集》卷四十,《牧隱先生李文靖公行狀》:丙子,公年六十九,夏五月,請往驪江避暑,將登舟,疾作,召男種善於京城,初七日疾革,有僧進語其道,公舉手揮之曰:“死生之理,吾無疑矣。”言訖而卒。訃聞,王悼甚,輟膳停朝三日,遣使弔祭,賻贈有加,諡文靖公。
  • 25.    李瀷:《星湖僿説》卷二十一:牧隱聞鄭圃隱遇害,有詩云:“省擊台彈直到今,烏川奇禍駭人心。往來屑屑何妨事?更感松軒愛我深。”又嘗有詩云:“問渠何以逢天幸,只為松軒是故人。”又云:“松軒當國我流離,夢裏何曾有此思?”松軒即我太祖之號也。又有詩云:“中庸大學學曾思,人道瀛王是汝師。長樂邇來非獨我,有誰重賦去來辭?”又云:“世間榮悴似循環,松柏蒼蒼又苦寒。且學仲尼陳九封,白頭身世付長湍。”長樂老人,即瀛王馮道之號也。自比於戮人賤夫者,雖其自傷之甚也,而乘轎入覲,不免苟活之譏,則謂之不屈似矣,立節則未也。九卦之巽以行權,非是之謂也?又既倡言立前王之子,而其詩又云:“玄陵䇿士甲加寅,發榜辛朝始出身。”此等口氣,有未可以已者耶?畢竟燕子灘舟,中悔莫及矣。大抵麗末人望三人,而陽村不及牧隱,牧隱不及圃隱,人臣當以圃隱為法。聖朝首先褒崇,有以哉!
  • 26.    李穡:《牧隱詩稿》卷十五,《上巳日》:我年甫冠遊璧水,足蹈杏壇心闕里。奈何利物所牽聯,自薦文科事天子。孀親老矣東海濱,無兄無弟吾一身。吾今遠遊值兵亂,道或一梗空酸辛。便從長官告歸計,許我掛冠荷嘉惠。長風破浪高入天,我舟一葉無從濟。歸來萱草何青青,綵衣舞影飄中庭。當時至樂天下少,歲月超忽如飛星。祗今卧病又幾日,每遇良辰雙淚零。
  • 27.    李穡:《牧隱詩稿》卷十五,《去歲(1378年)二月廿四日肅拜,今已週年矣,吟成絕句,喜幸之至也》:去年今日始朝天,入對龍顏近御筵。只是當時真一夢,況今衰病尚如前。
  • 28.    李穡:《牧隱文稿》卷十九,《唐城君洪康敬公墓誌銘》:公(洪彬)之教提舉也,浙東胡仲淵先生館於公,予先君稼亭公佐幕東省,於公為同寮,又相善也,是以予得同受業焉。
  • 29.    李谷:《稼亭集》卷十八,《用家兄詩韻寄示兒子訥懷》:男兒須宦帝王都,若欲致身均是勞。汝識宣尼小天下,只緣身在泰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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