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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桂
(朝鮮王朝開國君主)
鎖定
李成桂(韓語/朝鮮語:이성계/리성계,Yi Seong-gye/Lee Seong-gye,1335年10月27日-1408年6月18日),朝鮮王朝的開國君主(1392年—1398年在位)。本貫全州李氏,出生於元朝雙城總管府(今朝鮮咸鏡南道金野郡)。初字仲潔,後改君晉,號松軒,即位後更名李旦,死後廟號太祖,明朝賜諡號“康獻”,故又稱“朝鮮太祖”或“康獻大王”。
- 別 名
- 李旦
- 字
- 仲潔、君晉
- 號
- 松軒
- 所處時代
- 高麗王朝末期、朝鮮王朝初期
- 出生地
- 雙城總管府
- 出生日期
- 1335年10月27日(至元元年十月十一日)
李成桂人物生平
李成桂家庭出身
元統三年(1335年,至元元年)十月十一日,朝鮮太祖李成桂出生於元朝遼陽行省雙城總管府(高麗初稱和州,後改稱和寧府
[57]
,今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咸鏡南道金野郡黑石裏)的李子春私邸。後來李成桂即位建國後,出生之地被改稱為“永興府”
[57]
,並修建宮室,稱為“永興本宮”。李成桂一家後來移居鹹州(今朝鮮咸鏡南道咸興)
[56]
,李成桂建國後又在舊居修築“咸興本宮”。
[51]
李成桂的本貫在朝鮮半島南部的全州。15世紀中葉,朝鮮王朝曾創制一首用諺文歌頌李成桂等祖先的詩歌,叫《龍飛御天歌》,將李氏家族比作根深葉茂的大樹和源遠流長的溪流。但實際上,全州李氏並非是高麗王朝的名門望族,頂多只是地方土豪。李成桂的始祖是新羅司空李翰。後傳了十多代,到李成桂的高祖父李安社(後追尊為穆祖)時,因為與當地官員爭奪官妓的風波而弄得在當地無法容身,於是就舉家遷徙到江原道三陟,後又遷到東北面宜州(今朝鮮元山),高麗政府曾任命李安社為宜州兵馬使。高麗高宗末年,李安社又投降蒙古,調任斡東(今朝鮮咸鏡北道恩德郡東)千户,為南京等處五千户所中的首千户,兼任達魯花赤。
[9-10]
當地聚集了很多女真人,李氏家族深受女真影響,並出任了元朝在當地的官員,進而成為這一地區的豪族。
李成桂的曾祖父李行裏(後追尊為翼祖)後來遷回宜州
[11]
,元廷授其承仕郎、管領雙城等處高麗軍民達魯花赤。
[12]
李成桂的祖父李椿(後追尊為度祖,蒙古名孛顏帖木兒)、父李子春(後追尊為桓祖,蒙古名吾魯思不花)都世襲元朝達魯花赤,並移居和州、鹹州。
[13]
[56]
李成桂的母親則是和州人崔閒奇之女,後追尊為懿惠王后。
[57]
李成桂自幼愛好打獵,又喜擊毬於咸興海濱之松原
[7]
,武藝尤其是射藝高強(參見“軼事典故-射藝出眾”目錄)。他不僅練武,也曾習文,讀書於雪峯山和安養寺等地。
[8]
他二十二歲那年,即至正十六年(1356年),高麗恭愍王利用中國爆發元末農民起義的機會,發兵北拓領土,吾魯思不花成為了高麗的內應,協助高麗軍隊攻佔元朝雙城總管府,此後李成桂與其父歸順高麗,成為高麗將領。吾魯思不花歸附高麗後,恢復高麗名李子春,官至榮祿大夫判將作監事、朔方道萬户兼兵馬使。
李成桂南征北戰
高麗末年,戰亂連連,此時正是李成桂賺取政治資本的時機。至正二十一年(1361年)九月,禿魯江萬户樸儀反叛,刑部尚書金璡所率的高麗官軍平叛不力。此時,李成桂官居通議大夫、東北面上萬户、金吾上將軍,以一千五百的兵力支援金璡,大破叛軍初戰告捷。這是李成桂出仕以來的首次戰功。
[66]
當年年底,中國境內的農民起義軍——紅巾軍二十萬人渡過鴨綠江、攻入高麗境內。李成桂在迎戰過程中取得小勝,斬殺王元帥以下百餘級。
[14]
然而紅巾軍還是攻破了高麗國都開京,恭愍王南遷。
[15]
至正二十二年(1362年)正月,高麗蔘知政事安祐與上將軍李芳實等九元帥率軍二十萬攻打開京。李成桂本次領兵二千人蔘戰,由東大門奮勇進擊,率先登城,又立軍功。
[16]
此後,李成桂不斷在北方建立武功。至正二十二年(1362年)二月,原雙城總管趙小生引元朝遼陽行省丞相納哈出來收復六年前被高麗侵佔的三散、忽面之地(今朝鮮咸鏡南道北青、洪原一帶),高麗東北面都指揮使鄭暉兵敗,請調李成桂,李成桂遂被任命為東北面兵馬使
[17]
,七月與納哈出交戰,取得勝利。
[18]
至正二十三年(1363年)任判宗簿寺事,策收復京城一等功臣。
[38]
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正月,李成桂率精騎一千赴援西北面,參與擊敗依附元朝的高麗反叛者崔濡。
[19]
李成桂的表兄弟金三善、金三介聽説李成桂正與崔濡作戰,便趁機帶女真人攻打高麗,佔領鹹州(今朝鮮咸興)。
[20]
二月,李成桂從西北面回到東北面,與東北面都指揮使韓方信、兵馬使金貴擊退金三善、金三介,收復和、鹹等州。恭愍王遂拜李成桂為密直副使,進階奉翊大夫,賜“端誠亮節翊戴功臣”號,又賜金帶,日益倚重。
[21]
己酉年(1369年)十二月,恭愍王以捉拿奇轍之子奇賽因帖木兒為名,發兵攻打北元東寧府,遂任命李成桂為東北面元帥、池龍壽、楊伯淵為副元帥。
[22]
庚戌年(1370年)正月,李成桂以騎兵五千、步兵一萬自東北面渡鴨綠江攻打東寧府,北元東寧府同知李吾魯帖木兒逃往於羅山城(即五女山城),後率三百餘户投降李成桂,改名李原景,李成桂進而在也頓村擊敗高安慰,攻入於羅山城。
[23]
八月,李成桂再次與池龍壽、楊伯淵出征。
[24]
十二月,攻取遼陽,俘虜平章金伯顏,奇賽因帖木兒逃走,其後班師回國。
[25]
李成桂憑藉顯赫戰功,受到恭愍王器重,恭愍王認為文有李穡,武有李成桂,讓兩人同日進入中樞,於洪武四年(1371年)七月任命李成桂為知門下府事,李穡為政堂文學。
[26]
洪武五年(1372年)六月,倭寇騷擾東北面,恭愍王外放李成桂為和寧府尹,兼任東北面元帥,抵禦倭寇。
[27]
高麗禑王即位後,倭寇更加猖獗,李成桂於洪武八年(1375年)九月與崔瑩一起領兵御倭於京畿東、西江。
[28]
洪武十年(1377年)五月,李成桂在智異山殲滅倭寇,名聲大震;同年八月在西海道(黃海道)一帶大破倭寇。
[29-30]
此時他已有完山府院君的封爵
[39]
,並改任門下贊成事、判典工司事,在高麗諸臣中排名第九。
[47]
洪武十一年(1378年)四月,李成桂在京畿海豐郡參與擊退倭寇。
[31]
後轉任商議。
[48]
洪武十三年(1380年)八月,倭寇500艘船侵入全羅道鎮浦,羅世、崔茂宣等用火器將其船隻燒燬殆盡。逃生的倭寇到沃州(今韓國忠清北道沃川郡)與之前已經上岸的倭寇會合,深入內陸劫掠。
[256]
他們入尚州、焚善州(今韓國慶尚北道龜尾市善山邑)、侵京山(今韓國慶尚北道星州郡)、屠咸陽(今韓國慶尚南道咸陽郡)、攻雲峯(今韓國全羅北道南原市雲峯邑),屯駐於雲峯東面十六里的引月驛,一路所向披靡,燒殺搶掠,“三道沿海之地,蕭然一空,自有倭患,未有如此之比”。高麗將領裴克廉等九元帥被倭寇打敗,樸脩敬、裴彥兩名元帥為首的五百餘名官兵陣亡。九月,李成桂臨危受命,被任命為楊廣、全羅、慶尚三道都指揮使,與邊安烈一起出徵,在雲峯之荒山(黃山)與倭寇激戰。李成桂率軍登上荒山西北的鼎山峯,搶佔險道,以少勝多,大破倭寇,射死其首領阿只拔都(又作“阿其拔都”,“阿只”為高麗語“小”、“拔都”為蒙古語“勇士”之意),獲馬1600餘匹及大量兵仗,取得荒山大捷。倭寇只剩70餘人逃竄智異山,李成桂以窮寇勿追之意收兵(半年後這些倭寇從智異山逃到無等山的途中被全羅道都巡問使李乙珍全殲
[258]
)。凱旋時,崔瑩親往慰勞,李穡、金九容、權近等文臣紛紛作詩稱賀。
[32]
[257]
後李成桂升任判三司事,主管財政。
[49]
當時,鴨綠江、圖們江內外的女真人陸續歸順明朝,明朝遼東方面於洪武十五年(1382年)命北元降將胡拔都深入到東女真地區,招撫當地的女真人。七月,李成桂被任命為東北面都指揮使,負責抵抗。
[33]
洪武十六年(1383年)八月,胡拔都又率部進抵端州,女真首領金同不花降附,李成桂率兵出擊,雙方戰于吉州平,女真敗退。戰後,李成桂針對邊防存在的問題,呈上“安邊之策”四條,包括“練兵訓卒,嚴立約束,申明號令,待變而作”“道內諸州及和寧,一以耕田多寡科税,以便公私”“依丙申之教(以三家為一户,統以百户,統主隸于帥營,無事則三家番上,有事則俱出,事急則悉發家丁),更定軍户,使有統屬,固結其心”“公選廉勤正直者,俾之臨民,字撫鰥寡,又擇堪為將帥者,俾之總戎,捍禦國家”。
[34]
同年九月,李成桂從東北面回朝。
[52]
李成桂奪權之路
李成桂通過一系列戰績取得很高的威望,當時高麗屢通使於北元的遼陽行省丞相納哈出,納哈出曾向高麗使臣問及李成桂的情況,並稱贊他“年少而用兵如神,真天才也,將任大事於爾國矣!”
[18]
高麗文臣李穡亦稱頌“松軒(李成桂的號)膽氣蓋戎臣,萬里長城屬一身”。
[49]
到洪武二十年(1387年)冬,李成桂已官至忠誠亮節翊贊宣威定遠功臣、三重大匡、判三司事兼判典農寺事、上護軍、完山府院君。
[35]
在這期間,李成桂廣泛與高麗新舊貴族聯姻,努力融入高麗上層圈子。他本人娶了高麗新貴谷山康氏家族的閨秀(神德王后)作為“京妻”,長子李芳雨娶權臣池奫之女。而次子李芳果、三子李芳毅、四子李芳幹、五子李芳遠都與被稱為“宰相之宗”的舊貴族慶州金氏(順敬太后家族)、東州崔氏(崔瑩家族)以及驪興閔氏通婚,長女(慶順公主)則嫁給了當時炙手可熱的權臣李仁任的侄子李濟。他通過這一系列聯姻鞏固了自己在高麗統治集團中的地位。
[67]
另一方面,他將自己包裝成“儒將”的形象,“雖在軍旅,每投戈之隙,引儒士劉敬等商確經史,尤樂觀真德秀《大學衍義》,或至夜分不寐”
[259]
,又“性稟嚴重簡默,平居常閉目而坐,望之凜然,及至接人,渾是一團和氣,故人皆畏而愛之”
[72]
,得以在朝中廣結人脈,團結了多數官員,使他在當時波雲詭譎的政局中毫髮無損。這類高麗大小官員不下八百多人,都被他記下並在開國後一一褒獎。
[68-70]
他擁有一支名為“家別抄”(又稱加別赤)的私兵,由東北面歸順他的五百户居民(主要是女真人)構成
[71]
,又讓兩個兒子李芳遠、李芳衍研習儒學,登科入仕,從文武兩方面確保他和他的家族在高麗朝廷中的立足之地。最重要的是,他在洪武十六年(1383年)得到了謀士鄭道傳,成為促使他走上易姓革命道路的關鍵契機。
[73]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正月,李成桂聯合崔瑩打倒了專權的林堅味、廉興邦一黨,崔瑩被任命為門下侍中(首相),李成桂則任守門下侍中(副相)。同年,明朝在原雙城總管府之地設置鐵嶺衞,移文告知高麗。高麗國王王禑、門下侍中崔瑩密議進攻遼東,李成桂以“四不可”(以小逆大,一不可;夏月發兵,二不可;舉國遠征,倭乘其虛,三不可;時方暑雨,弓弩膠解,大軍疾疫,四不可)反對,王禑起初被説服,但在崔瑩的慫恿還是執意攻遼。是年四月,王禑派左軍都統使曹敏修、右軍都統使李成桂出兵攻遼。
[146]
五月,李成桂渡過鴨綠江後,發覺行軍困難、糧餉不濟,上書以要求班師,王禑不聽。於是李成桂勸服曹敏修,果斷在威化島回軍,返回開京(今朝鮮開城),流放崔瑩,此後他出任右侍中,與左侍中曹敏修一起掌握高麗政權。
[147]
此時,尹紹宗來獻《漢書·霍光傳》,暗示李成桂行廢立之舉。李成桂讓在自己軍中效力的姻親趙仁沃(李成桂妹夫趙仁璧之兄)讀給他聽,趙仁沃趁機進言廢辛立王。
[74]
六月,王禑被諸將逼宮退位,李成桂主張另立王氏宗親,曹敏修主張立王禑之子王昌,曹敏修的主張得到當時德高望重的大臣李穡的支持,因此最終王昌繼位。
[75]
曹敏修和李成桂繼續分任左、右侍中,並以曹敏修為楊廣、全羅、慶尚、西海、交州五道都統使,李成桂為東北面朔方、江陵道都統使,皆賜忠勤亮節宣威同德安社功臣之號,因其中有其高祖父李安社的名諱,所以李成桂辭去此號。
[76-77]
七月,李成桂利用趙浚的彈劾排擠曹敏修,獨攬政權;八月,都總中外諸軍事;十月,兼判尚瑞司事。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十一月,王禑派人暗殺李成桂,事敗,李成桂以明朝稱王昌非恭愍王之後而不許入朝為藉口,廢王昌為庶人,改立高麗宗室王瑤,是為恭讓王。王禑流放江陵,王昌流放江華,十二月被殺。恭讓王策李成桂為“奮忠定難匡復燮理佐命功臣”,封“和寧郡開國忠義伯”,食邑一千户,食實封三百户,田二百結、奴婢二十口,稱“中興功臣”,父、母、妻封爵,子、孫蔭職。
[36]
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十一月三十日接替沈德符出任門下侍中,翌年正月兼三軍都總制使,成為名副其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80-81]
此時,李成桂已與鄭道傳、趙浚、尹紹宗等被後世歸為“新興士大夫”的朝臣緊密結合,以私田改革為突破口,有條不紊地推進改朝換代的步伐。另一方面,以李穡為首的眾多官員仍堅決維護高麗王朝,反對李成桂集團的篡國陰謀,支持與反對李成桂的兩派人馬在隨後四年間明爭暗鬥。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發生的尹彝、李初事件讓雙方鬥爭進入白熱化,叛逃到明朝的高麗人尹彝、李初控訴恭讓王非高麗王氏子孫,而是李成桂的姻親,在廢立國王並迫害大臣後圖謀侵犯明朝,這些被迫害的大臣中有人派他倆到明朝,請求“動天下兵來討”。
[78]
明太祖朱元璋並未聽從其言,而是將他倆流放於溧水縣。
[79]
此事被赴明通報恭讓王即位的高麗使臣趙胖傳到高麗國內,李成桂集團借挖出尹彝、李初的幕後指使者的機會,掀起大獄,整肅政敵,李穡、權近、李崇仁、禹玄寶等尹彝、李初所列名單中的大臣受到連累,險遭不測。此外,邊安烈、王安德、金宗衍、池湧奇等對李成桂構成威脅的武將也陸續被肅清。
[82]
然而,曾與李成桂同一陣營的鄭夢周挺身而出,保下了李穡等人,此後便是李成桂和鄭夢周兩大勢力的對決。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七月,李成桂進宮謝恩,差點被恭讓王扣留於宮中,所幸被其第五子李芳遠救出。
[145]
他由此一度動搖,打算東返故鄉鹹州,被鄭道傳、南誾阻止
[83]
;他又多次提出辭職,終於在九月卸任,由沈德符接替其出任門下侍中。
[84]
與此同時,鄭夢周組織言官反擊,將鄭道傳、南誾、尹紹宗等彈劾流放,同時通過推動世子王奭入明賀正來鞏固恭讓王的地位。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三月,在迎王奭回國的過程中,李成桂在海州墜馬受傷,鄭夢周趁機對李成桂集團發動更猛烈的攻勢,説服恭讓王將鄭道傳、趙浚等通通殺死,再除掉李成桂。眼看形勢即將逆轉,李芳遠於四月初四日刺殺鄭夢周。至此,李成桂篡國的最後一道障礙被剷除。
[85-86]
李成桂君臨六載
不同版本的李成桂畫像(7張)
李成桂能夠走到這一步,除了鄭道傳等“新興士大夫”的支持並在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實施科田法、打擊權門世族和佛教勢力的經濟基礎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始終掌握兵權,正如後來李芳遠所強調的那樣,李成桂“以握兵之故,當高麗之季,能化家為國”
[87]
“由都總諸軍而即位”。
[88]
所以即使鄭夢周的彈劾再猛烈,他也最終能轉危為安。另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是宗主國明朝的袖手旁觀。當時,李穡等人希望藉助明朝的力量來阻止李成桂的篡國陰謀,曾請求明太祖同意王昌親朝,明太祖卻表示“立亦在彼,廢亦在彼,中國不與相干”。
[89]
後來尹彝、李初請求發兵討伐李成桂,依然被明朝拒絕。因此,李成桂才能夠順利奪權篡位。
李成桂登基後,為了穩固政權,對內外實施了五項舉措。第一是大封功臣,並任用功臣執政;第二是冊立幼子李芳碩為世子;第三是清洗高麗王族;第四是遷都漢陽,改稱漢城(以上俱見“為政舉措-政治”目錄);第五是嚮明朝請封(參見“為政舉措-外交”目錄)。然而這五項舉措的推進並不都十分順利,廢長立幼留下了日後動亂的隱患,而對明朝的外交不僅沒有進展,還不斷惡化。而開國元勳鄭道傳成為當時一切內外矛盾的焦點。他為了維護世子李芳碩的地位,壓制李成桂的“鄉妻”韓氏所生諸子,並説服李成桂取消韓氏所生諸子的“侍衞牌”(私兵)
[99]
;而明太祖則以朝鮮表箋不敬為由不斷索要撰表人鄭道傳,鄭道傳慫恿李成桂攻遼犯明,雖被左政丞趙浚阻止,但李成桂也無意按明朝要求交出鄭道傳。
[100]
洪武三十年(1397年)十月二十二日以來,李成桂開始“不豫”。
[101]
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七月二十九日以後,其“不豫”更加頻繁,便深居宮中養病,除世子外任何人都不接見。
[99]
[102]
在朝鮮王朝開國時立功最多、對鄭道傳也怨恨最大的靖安君李芳遠則趁機在八月二十六日發難,殺死了鄭道傳及其同黨南誾、沈孝生等,此外世子李芳碩及康氏另一子撫安君李芳蕃、康氏的女婿李濟等也遇害,是為第一次王子之亂。事後,李成桂在世兒子中最年長的永安君李芳果被立為王世子。
[99]
九月初五日,李成桂以及自己有病為由將王位禪讓給李芳果,被尊為太上王。
[103]
翌年隨李芳果遷回開京,並表示“予遷都漢陽,喪妃及子,今日還都,實有愧於都人”,此後他都在夜晚出入,以免被人看到。
[104]
建文二年(1400年)六月,稱其居所為“德壽宮”,並開“承寧府”作為侍奉李成桂的官署。
[105]
不久後,李芳遠受禪繼位。後來李芳遠表示,如果李成桂能夠早點傳位給李芳碩的話,自己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106]
李成桂淒涼晚景
官方所修的《朝鮮王朝實錄》中並沒有直接體現李成桂對“王子之亂”的態度。有的野史記載李成桂聽説鄭道傳死訊後驚呼“殺我元勳”。
[107]
他聽到自己兩個兒子、一個女婿被殺的消息後,心情必然更加悲痛,對李芳遠也肯定充滿怨恨。他的這種精神狀態即便在官方編纂的實錄中也難以掩蓋。李成桂在退位後皈依佛門,受王師自超之戒
[108]
,頻繁舉行水陸齋、楞嚴法席等各種佛事,刊行《大藏經》,在興天寺建舍利殿以供奉舍利,他曾當着李芳遠的面表示“予之好佛非他,只為兩兒一婿”
[109]
,也就是為死於非命的親人祈禱冥福;又曾對白雲寺老僧信剛説:“芳蕃、芳碩俱死矣。予雖欲忘,不可得。”
[110]
建文二年(1400年)八月二十一日,李芳果和李芳遠為李成桂開宴會,李成桂帶着寵愛的妓女巫峽兒一起參與。酒過三巡,李成桂出了條聯句“明月滿簾吾獨立”,並對李芳遠説:“汝雖及第,未易為如此之句。”又出一句“山河依舊人何在”,並對左右侍臣説:“吾之此句,有深意焉。”
[53]
李成桂還“鬱鬱不樂,遊幸稍數”。
[109]
建文元年(1399年)三月,他打算去金剛山榆岾寺,被李芳果勸阻
[111]
,轉而單騎出京,前往開京北郊的觀音窟,朝廷震動,請求逮捕李成桂的親信宦官李匡來審問,李芳果沒有同意。李成桂本來還想去西海道的平山温泉,聽説李匡被彈劾,便返回開京。
[110]
李芳遠即位後,李成桂的出遊更加頻繁。他先是屢屢前往京畿道積城的神巖寺,又於建文三年(1401年)四月前往東北面安邊、鹹州一帶,“有久留東北之意”。李芳遠派成石璘勸李成桂回去,李成桂答應。
[112]
九月,李成桂赴西海道平州温井。
[113]
十一月,李成桂從開京遷居京畿道楊州的逍遙山。
[114]
翌年正月,李芳遠赴逍遙山謁見李成桂,侍宴宗親及成石璘等勸李成桂回駕,李成桂拒絕。
[109]
建文四年(1402年)三月,李成桂在逍遙山營建別殿。
[115]
四月底,他曾短暫去了趟漢城
[116]
,五月初又回到逍遙山
[117]
,六月初從逍遙山赴楊州檜巖寺,準備重建該寺,並營建宮室,居住在那裏。
[118]
十月二十七日,李成桂要求李芳遠派來的侍衞邊顯(邊安烈之子)等十六人護送他到東北面,邊顯起初婉拒,李成桂説:“汝輩皆吾養士,今何揹我乎?”然後哭泣,邊顯等被迫跟從。
[119]
其後李成桂前往東北面,並對問安宦官金完説自己是去拜祖陵。
[120]
十一月初四日抵達金化。
[121]
第二天,神德王后的親戚、東北面安邊府使趙思義就起兵討李芳遠。
[122]
東北面都巡問使樸蔓、都鎮撫任純禮響應叛亂,其規模有六七千人,並以女真人為外援。
[123-124]
李成桂則乘坐驛騎加快奔赴東北面,十一月初九日抵達鹹州。
[125]
十八日又前往西北面的孟州(今朝鮮平安南道孟山郡),而此時趙思義的軍隊也出現在孟州,並擊敗官軍。
[126-128]
李芳遠坐鎮開京北郊的金郊驛,親自指揮四萬大軍平叛。
[129-130]
十一月二十七日,官軍在安州大破趙思義軍
[130]
,十二月初終於逮捕趙思義,平息叛亂。
[131]
儘管實錄並未記載李成桂在鹹州、孟州的具體活動及其與趙思義之亂的干係,但李成桂的官屬承寧府尹申孝昌、判承寧府事鄭龍壽則直接參與了叛亂,由此可知李成桂應該也參與乃至指揮了這場叛亂,只不過李芳遠君臣隱諱了這個尷尬的事實(按照“父為子綱”的儒家倫理,子不可抗父)。後來李芳遠始終拒絕將響應趙思義的申孝昌、鄭龍壽、樸蔓、任純禮處以極刑,也是因為他們只是接受李成桂的指令而已。
[132-133]
在平叛期間,李芳遠陸續派李成桂所親信的王師無學(自超)、前政丞李舒、大禪師益倫、雪悟前去“問安”李成桂,實則催促李成桂回京,但都沒能見到李成桂。
[125]
[134-135]
等趙思義兵敗安州後,李成桂就不得不回京。
[136]
行至平壤時,李成桂以李芳遠沒派人來問安自己為由發泄對李芳遠的怨恨。
[135]
十二月初八日,李成桂抵達金郊驛,李芳遠親迎於帳殿。
[137]
據説李成桂回京時企圖用弓箭射死李芳遠,又企圖在宴會在用鐵如意打死李芳遠,李芳遠聽了親信河侖的話,提前預備而倖免,李成桂也感慨天意如此,由此可見父子感情之淡漠。
[138]
此後,李成桂就被李芳遠軟禁於開京德壽宮(1405年徙至漢城),僅有個別時候可以外出避病、做佛事或去平州温泉療養。雖然李芳遠極力表現孝道,但李成桂對李芳遠的芥蒂始終未能消除,李芳遠來請安時,李成桂多次拒絕接見。李芳遠也承認自己“不得見於親”。
[139-140]
永樂六年(1408年)正月,李成桂突然得了風疾。
[251]
二月十四日,避病於昌德宮內的世子殿。
[252]
五月二十四日薨逝於別殿,享年七十四歲。
[141]
死後李芳遠決定為他上廟號太祖(李成桂是高麗忠烈王以後首位獲上廟號的朝鮮半島君主),諡號至仁啓運神文聖武大王。
[142]
同時依高麗舊例派人請諡於明朝,明成祖賜諡康獻(撫民安樂曰康,行善可紀曰獻),
[143]
合朝鮮私諡全稱“康獻至仁啓運聖文神武大王”。葬於楊州健元陵。後朝鮮肅宗加諡“正義光德”,朝鮮高宗加諡“應天肇統廣勳永命”。後朝鮮高宗稱帝,於光武三年(1899年)追尊李成桂為“太祖至仁啓運應天肇統廣勳永命聖文神武正義光德高皇帝”。
[144]
李成桂為政舉措
李成桂政治
- 大封功臣
李成桂登基後,就封裴克廉、趙浚、金士衡、鄭道傳、李濟、李和、鄭熙啓、李之蘭、南誾、張思吉、鄭總、趙仁沃、南在、趙璞、吳蒙乙、鄭擢、金仁贊(策勳時已故)共十七人為一等開國功臣,尹虎等十三人為二等開國功臣,安景恭等二十二人為三等開國功臣。
[148-150]
除了以上五十二名開國功臣外,李成桂還陸續封了1750餘名原從功臣(雖未參與朝鮮開國,但在高麗時期曾追隨李成桂或與李成桂親善者)。李成桂在位時都依靠這些開國功臣來主持政局,左、右政丞由趙浚、金士衡長期擔任,鄭道傳、南誾等亦活躍於政壇,主導國政。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卞仲良指出趙浚、鄭道傳、南誾等少數功臣“既掌兵權,又掌政權”。李成桂表示:“此數人皆我股肱之臣,終始一心者也。如或可疑,則誰可信者!”遂將卞仲良下獄。
[151]
- 冊立世子
李成桂登基後,裴克廉、趙浚、鄭道傳等功臣就請求立儲。李成桂在得到首功之臣裴克廉的支持後,冊立了自己最小的兒子李芳碩為世子。
[152]
髮妻韓氏所生諸子不僅被排除出繼承序列外,而且連功臣號都沒有得到。這令這些兒子尤其是在朝鮮開國之際立功最大的李芳遠極為不滿,鄭道傳等為了保護世子的地位,繼續壓制李芳遠等王子,埋下了日後動亂的隱患。李芳遠後來通過發王子之亂的政變方式奪位,同時又借李芳果之命將自己和兩個同母弟(李芳毅、李芳幹)補錄進開國功臣的名單中。
[153]
- 肅清王氏
李成桂登基三天後,就聽從大司憲閔開的建議,將絕大部分王氏家族成員流放江華島和巨濟島。
[154]
八月初七日,李成桂封恭讓王為恭讓君,安置杆城郡。
[155]
鄭道傳、南誾等一直勸説李成桂“今當草創,人心未定,宜去其裔,以一眾志”
[156]
,李成桂最終在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四月決定對王氏下毒手,派中樞院副使鄭南晉、刑曹議郎鹹傅霖絞死恭讓王及其二子,分遣刑曹典書尹邦慶、大將軍吳蒙乙至江華島,刑曹典書孫興宗、僉節制沈孝生至巨濟島,將囚禁在兩處的高麗宗室全部誅滅。
[157]
據説殺害他們的方式是鑿穿船底,將坐上船上的王氏成員全部淹死在大海中。
[158]
同時,李成桂要求在高麗時被賜姓王氏的家族全部恢復本姓,其餘姓王的人,即使不是高麗王室後裔,也必須改從母姓。
[159]
王氏紛紛改姓玉、田、馬、琴、全等氏(均為在“王”字基礎上加字或加筆畫),王氏由此成為朝鮮半島稀姓。
[160]
李成桂唯獨留下與自己七子李芳蕃聯姻的恭讓王的哥哥定陽君王瑀,封為歸義君,奉王氏祀。
[155]
王瑀去世後,他的兩個兒子王珇、王琯又在第一次王子之亂中被殺。
[161]
後來李芳遠也承認這種殘忍的事只有“五季、五胡之君”才做得出來,又説這不是李成桂本意,並後悔自己沒有勸諫阻止。
[156]
朝鮮文宗時,朝廷又在民間找了個叫王牛知的人,更名王循禮,任命為崇義殿副使,在麻田縣(今韓國京畿道漣川郡麻田面)的崇義殿(高麗四王廟)世代奉王氏之祀。
[162-163]
- 遷都漢陽
朝鮮王朝開國於高麗舊都開京,但自高麗末期開始就有遷都南京漢陽之議。李成桂登基後,繼續推進遷都漢陽的計劃
[164]
,不過在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又打算按風水之説遷都公州雞龍山,並親自前往那裏查看風水。
[165]
最終在功臣們的建議下,以漢陽“表裏山河,形勢之勝,自古所稱,四方道里之均,舟車所通”,於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八月二十四日定都漢陽。
[166]
九月二十三日,命視察漢陽的鄭道傳、沈德符等留下來營建新都。
[167]
十月二十八日抵達漢陽,以漢陽府客舍為離宮。
[168]
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六月初六日,改漢陽為漢城府。
[169]
洪武二十九年(1396年)九月十五日,入居新宮景福宮。
[170]
李成桂退位後,國都一度遷回開京,永樂二年(1404年)九月,他傳話給李芳遠説:“始予遷都漢陽,遷徙之煩,予豈不知?然松都,王氏舊都,不可仍居也。今王復都於此,非動循始祖之意。”李芳遠便遵旨於翌年遷回漢城。
[171]
- 官制改革
李成桂即位11天后就頒佈新官制,沿襲高麗末期都評議使司、檢詳條例司、門下府、六曹、三司、密直司、司憲府、藝文春秋館等機構。其中門下府的長官由門下侍中、守門下侍中改稱左、右侍中,密直司改稱中樞院,下屬的代言改稱承旨,並裁汰了高麗末期臨時設置的各種都監以及司設署、膳官署等冗官,典儀寺、宗簿寺改稱奉常寺、殿中寺。新設掌中宮僚屬的敬興府,並確立了九品十八級的文武散階。
[183-184]
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十月,改左、右侍中為左、右政丞。
[185]
此外,李成桂即位後還確立告身式,四品以上稱官教,由國王直接授予;五品至九品稱教牒,需經台諫署經(簽字)才能生效(高麗時期是所有官員任命都需要經過台諫署經),成為朝鮮王朝的定製。
[186-187]
李成桂經濟
高麗王朝實行的是土地國有制度的田柴科制。但是自高麗中期以來,豪族、寺院兼併土地日益嚴重,大地主的農莊林立,土地的國有制度逐漸受到破壞。國有的土地,被權臣所霸佔,並且肆無忌憚地不斷擴佔,由此造成税制紊亂,農民生活困苦不堪,國家經濟基礎陷入危機(類似唐代均田制的瓦解)。權臣和佛寺對土地的佔有是權臣得以在王廷作威作福的資本,佔有國家大部份土地的權臣,自然就可以影響國家財政,進而可以左右國家政治,排斥打壓異見的士大夫。因此,李成桂如若要剷除曹敏修,就必先要改革田制,削弱權臣之根基,然後才能一舉除去。
在威化島回軍之後,李成桂宣佈將佛寺的三百多處土地收歸國有,沒收國家東北部和西北部的所有私田文契。
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九月,焚公私田籍於市街,大火數日不滅。
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重新丈量全國土地,共79萬多結(包括耕地和荒地);並宣佈實行科田法,整頓高麗中期以來陷於混亂的田制,恢復土地國有制度,重新將土地分配給農民,保護其使用權。國家規定,京畿一帶土地按科(等級)授給在京任職的官員,稱科田。第一科得田150結,依次遞減,至第十八科得田10結。京畿以外的地方置軍田,以養軍士。地方官吏和“閒良”,不論資品高下,隨其本田多少,各給軍田10結或5結。從“凡受田者身死後,其妻有子媳守信者,全科傳受,無子媳守信者,減半傳受”看,科田和軍田都允許程度不同的世襲。另有功臣田,可以子孫相傳。公私奴婢、工商、賣卜、娼妓、僧尼等,不許受田。凡公私田租,水田1結糙米30鬥,旱田1結雜谷30鬥。除陵寢、倉庫、宮司、公廨、功臣田外,有田者皆納土地税,水田1結白米2鬥,旱田1結黃豆2鬥。科田、軍田、功臣田都是私田,其餘土地為公田,公田作為國家開支的來源。公私田的比例無資料可查,無疑公田佔絕大多數。軍田和科田,須向國家納土地税,所以又是不完全的私田。重要的是國家規定公私田租的數額,“此外有橫斂者,以髒論。”科田法的實施有積極意義,它限制了大農莊主的橫徵暴斂,有利於中央權力的加強,也多少有利於生產力的發展。根據科田法的條例,土地按人的地位(等級)來分配,通常只供有生之年享有。受田者獲得租權,而農民則得到耕種權。按慣例田租為莊稼收成的一半,通常作為租税繳納給國家。由於就耕作權而言,農民作為佃農對土地的佔有得到了保障,不能被沒收,他們的生活得到了改善。此外,兩班的土地積累受到這樣一條規定的嚴格控制:科田將只在首都周圍的京畿地區授予,在這個地區,政府很容易加以監督和監視,防止土豪的產生威脅中央。
科田制是一場不見刀光劍影的爭鬥,通過田制改革,舊貴族失去了經濟基礎紛紛崩潰,李成桂及其心腹新官吏(鄭道傳、趙浚等)通過堅決地實行改革,獲得了大量土地,進而控制了國家經濟,併為新王朝的建立奠定經濟基礎。
[172]
李成桂文化
- 佛教政策
李成桂雖然受到鄭道傳等崇儒排佛的“新興士大夫”的擁護,但他本人篤信佛教,並未實行崇儒排佛的政策,而是採取“因守不廢”的方針,保留佛教的國教地位。
[176]
他登基三天後,司憲府提出了許多改革建議,李成桂對絕大多數都予以聽從,但對於“宦官、僧尼斥汰之事”則以“開國之初,不可遽行”為由拒絕。
[173]
他沿襲高麗制度,尊僧侶自超(無學)為王師,祖丘為國師。
[174-175]
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他重建開京演福寺五層塔,發願印《大藏經》,奉安於此,並親自閲讀,聽王師自超講經。
[177-178]
不過,李成桂也實施過限制百姓出家為僧的度牒法。他登基兩個月後,為了遏制百姓出家之風,都評議使司提出的施政建議中有實行度牒法一條,規定如果要出家的話,兩班需要向地方官衙繳納米五升布100匹,常民繳納150匹,賤民繳納200匹,如此才能獲取允許出家的度牒。李成桂予以批准。
[179]
不過除了這項舉措外,李成桂對佛教並無進一步打壓措施。
- 道教政策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十一月,禮曹批判高麗的道教政策不當,“多置醮所,瀆而不專”,請求“只置昭格殿一所,務要清潔,以專誠敬”。
[180]
李成桂聽從了這種意見,把高麗時的道觀福源宮、神格殿、九曜堂、燒錢色、太清觀、清溪拜星所等處合併為一,定名昭格殿。昭格殿從此成為朝鮮王朝唯一的道觀(後改稱昭格署)。在決定遷都問題時,李成桂便“決疑於昭格殿”。
[181]
李成桂軍事
- 軍制改革
李成桂沿襲高麗時期的府兵制,在登基7天后,將高麗末期自己所掌握的都總中外諸軍事府改編為義興親軍,分為左、右兩衞,加上高麗末期的八衞(鷹揚、金吾、左右、神虎、興威、備巡、千牛、監門),合為十衞,每衞由上將軍、大將軍、將軍、中郎將、郎將、別將、散員、尉、正等軍官構成。
[182-183]
但是十衞並非平等,義興親軍左、右衞為李成桂所統親兵,其指揮官稱呼都節制使、節制使、同知節制使,由其庶弟李和、義弟李之蘭、心腹重臣鄭道傳、南誾等充當,其成員稱為“甲士”,地位高於其他八衞。其他八衞的指揮官稱判八衞事、八衞上將軍,由與李成桂關係不太密切的開國功臣金士衡和鄭熙啓充當,其成員只是一般的府兵。
[188]
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又將高麗末期所設置的統率諸衞的最高軍政機關三軍總制府改稱義興三軍府,以李芳果、李芳蕃、李濟分別為中、左、右軍節制使,從而形成了三軍十衞的中央軍事體制。
[189-190]
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八道馬步兵及騎船軍共有二十萬八百餘人。
[191]
- 廢除私兵
除了三軍十衞及地方軍,朝鮮開國時還沿襲高麗末期的私兵之風,存在大量被稱為“侍衞牌”的私兵。李成桂以諸王子及功臣為各道節制使,分管侍衞兵馬,因以各節制使的牌記為證,故稱“侍衞牌”。“侍衞牌”不歸國家管理,而是這些充當節制使的王子和功臣的私兵。洪武三十年(1397年),明朝和朝鮮之間的關係因表箋問題而惡化,鄭道傳、南誾便慫恿李成桂攻遼犯明,而其意圖也在趁機集中軍權,廢除私兵。李成桂以此為契機,命全國所有軍隊(包括各節制使統領的“侍衞牌”)演習《陣圖》。
[100]
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六月,李成桂派宦官樸英文到全羅、慶尚道視察《陣圖》演習情況
[192]
,發現只有羅州鎮稍微熟悉。李成桂大怒,下令對大小軍官進行整肅。
[193]
八月七日,將來到漢城的各道《陣圖》教官各杖一百,再派通《陣圖》者五人到各道。
[194]
八月九日,下令杖責不習《陣圖》的外方諸鎮節制使。其中的功臣及宗親雖然免於杖責,但他們的相關屬下要被鞭笞五十下。
[100]
通過這一系列舉措,節制使對“侍衞牌”的控制力下降。而鄭道傳則勸李成桂從韓氏諸子下手,取消他們所統領的“侍衞牌”,此舉直接導致了第一次王子之亂。
[99]
李成桂外交
- 對明朝
李成桂即位後,以都評議使司的名義派遣趙胖、以自己(權知高麗國事)的名義派遣趙琳嚮明朝通報自己即位之事。朱元璋聞訊後表示:“我中國綱常所在,列聖相傳,守而不失。高麗限山隔海,僻處東夷,非我中國所治。且其間事有隱曲,豈可遽信?爾禮部移文諭之,從其自為聲教。果能順天道、合人心,以綏東夷之民,不啓邊釁,則使命往來,實彼國之福也。”又對趙琳下口諭:“在前漢、唐、宋時,差官到爾國守禦。差去者,愛酒戀色,以致害民,爾國人便行致害,何益於事?為是,朕不教人去。爾恭愍王死,稱其有子,請立之,後來又説不是。又以王瑤為王孫正派,請立之,今又去了。再三差人來,大概要自做王。我不問,教他自做自要,撫綏百姓,相通來往。”
[196]
朱元璋所表達的意思是李成桂得國不正,其陳述的即位理由不可相信,但明朝也無意干涉高麗(尚未更名)內政、對其沒有領土野心,只要李成桂不侵犯邊境、保持穩定,就可以繼續對明朝貢,保持宗藩關係。隨後,李成桂派韓尚質來請國號,朱元璋在李成桂上報的兩個國號(朝鮮、和寧)中選擇了“朝鮮”,李成桂便奉旨改國號。
[98]
李成桂依舊沿襲高麗的對明事大政策。即位後不久,皇太子朱標死訊傳來,李成桂率羣臣畢恭畢敬地為其舉哀。
[249]
他不僅每年派人到明朝進貢,每逢正旦、聖節(朱元璋生日)、千秋(皇太孫生日)等重大節日也會派人朝賀。而他對明朝最重要的訴求就是請求朱元璋頒賜誥命、冊封自己為正式的朝鮮國王,於是在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三月派政堂文學李恬到明朝謝賜國號之恩,並上繳高麗國王之印。
[197-198]
如果順利的話,接下來就是請封。然而兩國的迅速交惡使李成桂的冊封遙遙無期。先是朝鮮謝恩使鄭道傳在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初回國經過山海關時,説:“好便好,不好來搶一場!”朱元璋得知這個情報,對朝鮮開始厭惡和警惕。
[199]
其後,朱元璋又陸續接到情報,稱朝鮮使臣暗中嚮明朝遼東邊將送禮行賄,朝鮮派其邊將招誘五百餘名女真人潛渡鴨綠江,準備進攻遼東,又聽説浙江一帶有人充當朝鮮間諜,為朝鮮探報消息。因此朱元璋在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夏派到朝鮮的第一批使節宦官黃永奇、崔淵(均系朝鮮貢宦)就是來問罪的,他們向朝鮮宣讀的朱元璋手詔將以上三點歸結為“三生釁”,加上朝鮮貢馬駑下、不及時派人謝賜改國號之恩為“二侮”,要求朝鮮立即將詔誘的女真人送來,否則發兵問罪。
[200-201]
在這期間,李恬來到明朝,朱元璋嫌其跪姿不正,親自將李恬打得半死,並命遼東都司不得接納朝鮮使者。
[202]
李成桂抱怨道:“帝以兵甲眾多,政刑嚴峻,遂有天下,然以殺戮過當,元勳碩輔,多不保全。而乃屢責我小邦,誅求無厭,今又責我以非罪而脅我以動兵,是何異恐喝小兒哉!”不過還是決定暫且“卑辭謹事之”
[203]
,連派南在、李至到明朝陳情喊冤(未入明境),並抓了一批投歸朝鮮的女真人,由曹彥送到遼東。
[250]
朱元璋的態度有所緩和,並説朝鮮進貢太頻繁,改為三年一貢,以免再生事端。
[204]
此後朝鮮多次遣使進貢或上表,都被擋在遼東。
[205]
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十二月到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四月,朱元璋連派宦官金仁甫、盧他乃、崔淵、黃永奇四批欽差(均系朝鮮貢宦)來朝鮮問責,包括在派李恬謝恩前先派人到遼王、寧王府上行禮、冒充倭寇劫掠明朝沿海或打探消息、自稱權知國事而故意不稱國王、謝恩表內有戲侮之辭、之前在廢立高麗國王時屢次欺騙明朝,等等。
[206-209]
李成桂表示這些都是誤會,並按朱元璋的要求派了自己的兒子李芳遠去明朝解釋。朱元璋看到李成桂真的派了兒子來,也就暫時原諒了朝鮮,此後朝鮮和明朝恢復了過去的宗藩關係。
[210-211]
不過朱元璋對朝鮮和李成桂的惡感猶在,黃永奇第二次來朝鮮時,曾奉旨祭朝鮮山川,祭文中稱李成桂是李仁任之子,李成桂趕緊上表辨誣,拉開了宗系辨誣的序幕。
[212]
朱元璋並未理會李成桂的辯解,在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刊刻的《皇明祖訓》中稱“其李仁人及子李成桂今名旦者,自洪武六年至洪武二十八年,首尾凡弒王氏四王,姑待之”。
[213]
同年,他還指示遼王朱植暫停王府的營建工程,集中精力防備朝鮮對遼東的窺伺
[214]
;又將私交燕王的朝鮮通事宋希靖、押馬權乙松流放雲南。
[215]
進入洪武二十九年(1396年)以後,明朝和朝鮮的關係因表箋問題而惡化。在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冬,李成桂先派柳玽來明朝賀正,又派鄭總請求朱元璋頒賜朝鮮國王的誥命印信。朱元璋稱朝鮮所上賀正表(上朱元璋)、箋(上朱允炆)文字“輕薄戲侮”,將柳、鄭二人先後扣押,不僅拒絕頒賜誥命印信,還要求朝鮮交出撰表人。
[216-217]
李成桂將金若恆作為替罪羊送到明朝,但朱元璋從柳玽得知是鄭道傳和鄭擢撰表,在洪武二十九年(1396年)六月派尚寶司丞牛牛及宦官王禮、宋孛羅、楊帖木兒等來朝鮮索要鄭道傳和鄭擢。
[218]
李成桂以鄭道傳有病且並未參與撰表為由拒不交出,代之以權近、鄭擢、盧仁度,由河侖押送至南京。
[219]
與此同時,朱元璋提出明朝皇室與朝鮮王室“做親”。
[218]
李成桂對此非常重視,認為是“宗社之所安榮,臣民之所慶賴”的好事,專門派人祭告宗廟,並派權仲和、具成老帶着良馬二十匹到明朝謝允許“做親”之恩。
[220-221]
此後,朱元璋陸續放還了柳玽、權近、鄭擢,並諭祭神德王后康氏,兩國關係又有所緩和。
[222]
洪武三十年(1397年),朱元璋發現朝鮮所進馬鞍上有“天”字,這本來是按千字文編號,但朱元璋認為此舉(人騎於天)是大不敬,因此取消了“做親”的計劃,怒斥“朕以誠往,彼(李成桂)以詐應”,並警告李成桂稱鄭道傳可能是導致朝鮮亡國的禍源,暗示如果李成桂繼續重用鄭道傳,明朝就會發兵討伐朝鮮。
[199]
同年冬,朱元璋又稱千秋使柳灝所攜表箋“用字譏侮”,扣押柳灝一行,並要求朝鮮三年一貢,不準再上表箋。
[223]
李成桂不得不交出了此次撰表人曹庶。
[224]
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四月,明朝五軍都督府與兵部以朝鮮“疊生釁隙”為由,請求出兵討伐朝鮮,朱元璋表示先讓李成桂不得再用鄭道傳,如果李成桂不聽話再議發兵。
[225]
李成桂只按明朝要求交出了參與撰表的孔俯等三人
[226-227]
,卻始終不肯交出鄭道傳,也沒有罷斥他,甚至一度聽從其言,籌劃攻遼犯明。
[100]
鄭道傳是否交給明朝的問題,也是引發第一次王子之亂的原因之一。
[228]
不過,朱元璋沒來得及發兵討伐朝鮮就已經去世,孔俯一行到遼東時得知這個消息,於十月回到漢城,報告朝鮮朝廷,兩國之間的外交危機至此結束。
[229]
到永樂年間,明朝和朝鮮的宗藩關係終於走上正常發展的軌道。
[230]
李成桂在位期間,多次遣使嚮明朝進獻大量馬匹,以示對明朝的友好之意
[266-268]
。
- 對女真
李成桂當權後,利用他的家族曾在女真地區活躍的歷史,對朝鮮半島東北部的女真人大力招撫。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高麗越過伊板嶺(摩天嶺),在明朝的海洋千户所設置吉州萬户府。翌年七月,李成桂派李必等“齎榜文招諭東女真地面諸部落”。到李成桂建立朝鮮王朝之際,朝鮮半島東北部的斡朵裏、兀良哈等部女真人大都附於朝鮮,朝鮮授予他們萬户、千户、百户等官職,其中還包含了清朝皇室的祖先猛哥帖木兒。
[2]
[231]
《朝鮮王朝實錄》頌揚李成桂:“自孔州迤北至於甲山,設邑置鎮,以治民事,以練士卒”,“延袤千里,皆入版籍,以豆滿江(圖們江)為界。”
[1-2]
李成桂剛即位,就派李芳遠到圖們江邊的斡東故地(孔州,今朝鮮恩德)修建德陵(李安社墓)和安陵(李安社夫人李氏墓)。第二年八月,又派東北面安撫使李之蘭前往甲州(今朝鮮甲山)和孔州,築城鎮撫。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二月,鄭道傳確定東北面州府郡縣名,安邊以北、青州(北青)以南稱“永興道”,端州(端川)以北、孔州以南稱“吉州道”,由東北面都、巡問察理使統管。與此同時,把孔州的舊土城改為石城,定名“慶源”(紀念李安社在此開創全州李氏家族的基業),設置都護府,是朝鮮王朝當時在圖們江沿岸唯一的城邑;此外還另設鏡城郡,置萬户。不過,後來當地女真部落紛紛擺脱朝鮮控制,歸順明朝,慶源被放棄,德、安陵內遷,直到朝鮮世宗設置東北六鎮,朝鮮王朝的疆域才重新抵達圖們江。
[232-233]
- 對日本
李成桂即位後,派金巨源、樸仁貴、樸惇之等出使日本,交涉倭寇問題。
[58-60]
同時,於洪武二十九年(1396年)十二月初三日任命門下右政丞金士衡為五道兵馬都統處置使,率軍攻擊倭寇巢穴壹岐島和對馬島。
[61]
稍後,倭寇魁首羅可温(又作相田於中、非舊老古)來到蔚州(今韓國蔚山)投降,交出其子為質,因慶州府尹柳亮處理不當,加上有僧人泄露了金士衡將進攻日本的消息,導致知蔚州事李殷和記官李藝等被倭寇綁架到對馬島(不久釋放)。
[62-64]
金士衡也就停止用兵計劃,於翌年正月三十日回到漢城。
[65]
- 對琉球
李成桂即位後,與琉球中山國保持高麗昌王以來確立的關係,察渡頻繁遣使來朝鮮。其時琉球南山國內亂,國王温沙道(可能是琉球史籍中承察度)在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二月來朝鮮晉州避難,李成桂憐憫他,賜予衣服糧食以存恤。
[234]
李成桂歷史評價
李成桂正面
朝鮮朝廷所立的健元陵碑(權近奉命所撰)中,對李成桂的蓋棺定論是:“我太祖巍蕩盛德,真所謂天錫智勇聰明神武雄偉之主也。”
[253]
明成祖所賜祭文中則對李成桂高度評價道:“惟王明達好善,出乎天性,至誠不貳。昔在皇考太祖高皇帝時,敬順天道,效義攄忠,恭勤事大,遵承朝命,益久益虔,保恤一方之民,以臻富庶,鹹遂安樂。我皇考深嘉王之忠誠,特賜後國號曰朝鮮,以伸寵異。王功德之著,雖古朝鮮之賢王,無以過也。”
[254]
後來朝鮮確立了“尊周思明”的意識形態後,李成桂的功績中尊明事大的一面又被突出強調,如宋時烈説:“忠莫如鄭圃隱(鄭夢周),節莫如成承旨(成三問),而皆有讚揚太祖回軍之詩。至如梅月堂(金時習),非但節義之人,人品甚高,曾無一毫阿私之意,而亦作詩美之,則可見回軍之義,與日月爭光……漢高之為義帝發喪而率諸侯討項羽者,實是借名假義,而因此得天下,則孰謂漢高之討籍出於純忠赤心乎?然其明大義於天下之功,甚美甚盛,故朱子於《綱目》表而出之,大書特書,深褒與之。以此觀之,我太祖雖因回軍而得國,其尊周之義則大矣。若有繼朱子作史者,則亦必特書而深褒之。”
[255]
亦言後世普遍對李成桂評價較高,特別是他建立朝鮮和實行改革等業績。對朝鮮王朝開國史首次展開系統性學術研究的韓國史學家李相佰曾對李成桂的建國動機有如論述:“後世人説明此間事情,萬事不過是李成桂一派為了篡奪王位、建設新王朝而採取的手段,對於高麗末期辛昌、恭讓王等王位繼承問題的干涉也好,田制改革運動也好,都不過是從這個目的出發的計劃的手段。果真可以認定這種見解傳達了真相嗎?我認為這是太受結果束縛的論斷。任何個人有意為之的計劃,都很難像這樣按照預定來支配歷史的現實。從實際情況來看,李成桂從微渺的女真千户的一個武將的兒子,到登上高麗朝廷最大權力者的地位,是經歷父子二代的很長的一條荊棘之路。他以不屈的努力和不撓的勇氣,碎身於前途的打開,這點也可以從他南征北伐、東奔西走的足跡來推測。他是忠勇的武將,而非有策謀的政治家。其榮達皆憑其外徵內攘的戰功之實力所致,而非謀策於帷幄之內、掃蕩政敵以成就其野心並玩弄謀略所得。他的資性樸訥鈍重,而非才氣煥發,這點從他的行跡與態度就很容易推測。處事的一步一步的足跡,都是對應當下而善處事態,而沒有表現出樹立預定和計略、以其手段與方便來選取行動的形跡。……正因如此,把他的所有行動都説成是王權篡奪的野心的表現,可以説是過於偏重結果論。他自己對王位的野心,是很難從現存資料來斷定的。《太祖實錄》中關於他被推戴上王位時的消極的、迴避的態度,即使考慮到出自李朝文臣之手,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認為基本傳達了真相……即使處於麗末激烈的政爭的中心,他的態度也總是隻想妥善處理現實當面的事態而已,看起來反倒是他消極到被這種事態所左右。就為了建設新王朝而有意為之的運動來説,他的行動可以認為太缺乏霸氣、太不活潑。但我認為對他來説,只有一個始終積極的行動,這就是擁立王瑤的運動……雖然有人説這是他對王位的野心,但只要稍微觀察,這只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主張和政策,説他對王位有很深的野心,這是無稽之談。”
[46]
除此之外,韓國曆史學家李基白稱“李成桂代表高麗末年出現的一股新勢力”,即與權門世族對立的新興士大夫勢力,而對其予以肯定。
[3]
韓國史學界認為,李成桂建立朝鮮王朝,“找到了解決高麗社會長期積累的各種社會矛盾的方法和途徑”,“而在威化島回軍後通過田制改革運動,新王朝誕生了,新的政治、社會秩序開始構築,社會矛盾也隨着逐步消解”,高度讚賞李成桂建立朝鮮王朝是“歷史的一大進步”。
[4]
韓國總統朴正熙亦對李成桂評價道:“李成桂將軍不僅是一位有能力的軍事指揮官,他曾成功地制止北方女真人的入侵,並將日本侵略者從韓半島的南岸趕了出去,而且他還是一位能幹的政治家,他對公眾的情感和高麗王朝末期國際政治的轉變,具有敏鋭的洞察力。”
[5]
李成桂負面
不過,也存在對李成桂以否定為主的評價,特別是他為了鞏固權勢誅戮大臣甚至殺光高麗王室的做法以及威化島回軍頗受詬病。據金九所説,朝鮮王朝時期盜賊團伙的起源就是忠於高麗的志土們對李成桂以臣弒君之悖義行為感到氣憤,遂成羣結黨,暗殺追隨李成桂貪圖榮華富貴的兩班,搶劫其財物,破壞篡國者建立的秩序。
[235]
日本歷史學家林泰輔就批評李成桂“跋扈”,並且對其威化島回軍評價道:“蓋回軍之舉,為古今非常之事變,名雖除君側之奸,以臣脅君之罪甚大,而為之極易者,何也?李成桂之威望,由二十餘年之閲歷,不僅已服將士之心,且以事大主義養成數百年之高麗人,如伐遼事,尤恐萬狀故也。當是時,位在成桂之上而又為成桂所畏憚者,獨崔瑩耳,不圖於外交問題,成桂與瑩之方針各異,而成桂之主張,為卑屈柔懦之高麗人所喜者,以是收攬人心,假此問題以除其最畏憚者。成桂之利便,莫大於是。以成桂之野心勃勃,安肯舍此良機?此所以斷然決行回軍也。”
[6]
在其筆下李成桂成為一個不顧國家利益、威脅君王的野心家和投機者。朴正熙在稱讚李成桂的同時,也感慨他只是出於自己的權欲而推翻高麗王朝,並且未能克服事大主義。
[5]
主體思想確立後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對李成桂的評價也很低,尤其是威化島回軍事件,認為這是事大主義的錯誤路線。朝鮮官方編纂的歷史書寫道:“李成桂攪黃了遼東遠征,殺害名將崔瑩為首的無數愛國官吏和人民,並對明朝事大屈從,即使過了很久的歲月,人民也依舊憎惡他。”
[236]
朝鮮前領導人金日成出於對李成桂的否定評價,曾表示咸鏡南道永興郡得名於李成桂希望其故鄉“永遠興盛”之意、咸興的盤龍山是把李成桂比喻為龍,因此改永興郡為“金野郡”、盤龍山為“東興山”,並指示凡是跟李成桂有關的地名都要改名。
[237]
朝鮮還稱李成桂與李完用、李承晚、李明博均為李氏家族所產的“特大型逆賊”。
[238]
李成桂軼事典故
李成桂字號由來
李成桂初字仲潔,堂號松軒,這是洪武十四年(1381年)四月他請李穡幫他取的字和號。李穡取中國唐朝張九齡的詩句“桂花秋皎潔”,故取表字“仲潔”(李成桂在家中排老二);又認為“配桂莫如松”,並考慮到李成桂重視節義,故給其居所題寫了“松軒”的匾額,並作詩希望李成桂與諸將以唐朝郭子儀為榜樣,始終效忠王室,實現中興。
[50]
李成桂即位後,改名為“旦”,命鄭道傳另擬表字。鄭道傳擬定了“君晉”兩字,稱“旦”為日出之始,“晉”就是升的意思,其寓意是“天日之升,其明廣照而陰翳消釋,萬象昭然,此人君初政之清明,而羣邪屛息,萬法俱新也。天日既升,其明漸進,即人君始自踐阼,傳於千萬世也”。李成桂就定字為“君晉”。
[40]
李成桂射藝出眾
李成桂以擅長射箭著稱,相關事蹟在《朝鮮王朝實錄》中比比皆是。如在與納哈出的戰鬥中。李成桂連續三次射死納哈出的坐騎,納哈出也連換三次馬才得以逃離戰場。
[18]
在攻打五女山城時,他“用片箭射之,凡七十餘發,皆正中其面,城中奪氣”。
[23]
在雲峯與倭寇頭目阿只拔都交戰時,他深入險境,面對敵方精鋭,他“以大羽箭二十射之,繼以柳葉箭射之,五十餘發,皆中其面,莫不應弦而斃”。阿只拔都全副武裝,戴着護項面甲,難以直接射中。李成桂對李之蘭(李豆蘭)説:“我射兜鍪頂子,令脱,汝便射之!”於是“躍馬射之”,先射斷兜鍪纓,再射中頂子,使兜鍪脱落,李之蘭也配合得力,馬上射死了阿只拔都,從而取得了戰鬥的勝利。
[32]
恭愍王曾召集大臣射侯,李成桂百發百中,令恭愍王驚歎。他還與之前曾出仕元朝並以神射手聞名的黃裳比賽射箭(箭靶在一百五十步外),黃裳連續射中50次後開始失手,有時射中,有時不中,但李成桂連射數百發,無一不中,再次贏得了恭愍王的讚歎。
[41]
洪武十八年(1385年),李成桂隨王禑出獵於海州,再次大顯身手,先全部射中亂插在積稻上的紙丸,又連續射中四十頭鹿的脊骨,並在行宮射箭比賽時每次都在五十步外射中直徑二寸的銀製靶心,王禑為此賞他良馬三匹。他的義兄李之蘭還提醒他“奇才不可多示人”。
[260]
後來,李成桂生前所用的弓箭、櫜鞬等被供奉於咸興本宮。
[51]
李成桂交遊無學
李成桂和高僧無學大師(俗姓樸,名自超)交情匪淺。他還是高麗官員時,曾遊覽安邊劍峯山,無學住在山裏的土窟中,李成桂向其請教自己做夢夢到“入破屋中負三椽而出”是何徵兆,無學祝賀道:“負三椽者,王字也。”又問:“夢花落鏡墜,此則何祥?”無學回答:“花飛終有實,鏡落豈無聲?”李成桂大喜,便在這裏創建寺廟,號“釋王寺”。
[42]
李成桂即位後,封無學為王師。
[43]
相傳他命各道長官尋找無學,找了一年都沒找到,後來終於找到,上報李成桂,李成桂大喜,詢問其定都之地。無學主張定都漢陽,並説:“以仁王山作鎮,白嶽、南山為左右龍、虎。”即坐西朝東佈置城池,以漢陽北面的白嶽為東、漢城南面的南山為西。李成桂的首席謀臣鄭道傳則以儒家立場反對怪力亂神之説,稱:“自古帝王皆南面而治,未聞東向也。”李成桂採納了鄭道傳的意見,無學挖苦鄭道傳:“不從吾言,垂二百年當思吾言。”據説當時有個託名新羅義湘大師的圖讖《山水秘記》裏寫道,定都者如果聽從僧人(即無學)所説,就可以保平安;如果聽鄭姓人(即鄭道傳)所説,那麼“不過五世,篡奪之禍生;歲才二百,板蕩之難至”。後來果然應驗(即朝鮮世祖篡位和壬辰倭亂)。
[44]
據卞季良所撰《無學大師碑》記載:“癸酉,太祖欲相土建都,命師隨駕,師辭,太祖謂師曰:‘古今相遇,必有因緣,世人所卜,豈若道眼?’巡幸雞龍山及新都,師皆扈從。”
[240]
李成桂梧台高歌
洪武十三年(1380年),李成桂取得荒山大捷後凱旋途中曾經過祖籍地全州,並與自己麾下幾名同樣本貫全州的黃居中、崔瀁等登上梧木台遊玩,與他們下圍棋,並讓從事官崔龍甲在此置酒犒師。
[261]
據説他還在梧木台設宴招待一百多年前李安社出走時留下的宗族,並在宴會上模仿中國漢朝開國之君劉邦,彈五絃琴高唱大風歌。
[262-263]
有學者認為這個傳説並不可靠,在洪武十三年(1380年)這個節點,李成桂尚未有取代高麗的打算,也不可能做出唱大風歌這種暴露自己野心的舉動。而李成桂回全州、登梧木台的目的,是對外宣示自己是全州這種“文明之鄉”的人,洗刷他來自東北面這種“蠻荒之地”的印象,從而更好地融入高麗上層圈子。
[264]
李成桂夜夢金尺
高麗末年,李成桂曾夢見有神人從天而降,將一把金尺授予他,説:“慶侍中復興,清矣而已老;崔都統瑩,直矣而少戇。持此正國,非公而誰!”被視為開國之兆。
[239]
朝鮮王朝開國後,鄭道傳根據這個夢境創作了《夢金尺》樂章,作為朝鮮王朝廟堂樂舞之一。
[241]
大韓帝國時期制定的最高勳章也是“金尺大勳章”。
[242]
李成桂夜夢麗祖
相傳李成桂將流放江華島、巨濟島的王氏宗族沉海時,曾夢見穿着七章之服的高麗太祖王建對他憤怒地説:“予統合三韓,功在斯民,若滅吾子孫,則未久反報,爾其知之!”李成桂驚醒,赦免了尚未誅殺的一支王氏餘脈。
[265]
李成桂咸興差使
參見詞條:咸興差使
李成桂在李芳遠即位後出奔咸興的內幕被野史演繹為“咸興差使”的故事,併成為朝鮮半島特有的成語,但與史多少有出入(參見“人物生平-咸興差使”目錄)。
李成桂人際關係
李成桂妃嬪
地位 | 稱號 | 本貫 | 生卒年 | 備註 |
---|---|---|---|---|
王妃 | 神懿王后韓氏 | 安邊 | 1337年—1391年 | 追封為王后,葬開城豐德齊陵。 |
神德王后康氏 | 谷山 | 1356年—1396年 | 初草殮於漢城皇華坊,後改葬貞陵。 | |
後宮 | 原州 | ?年—1449年 | 1406年封誠妃。 | |
貞慶宮主柳氏 | 高興 | ?-? | 1398年封翁主,1406年封宮主。 | |
和義翁主金氏 | 不詳 | ?年—1428年 | ||
贊德周氏 | 不詳 | ?—? |
李成桂兄弟
- 完豐大君李元桂:李成桂異母兄,母李氏。官至高麗同知密直,封完山君,死於朝鮮開國之前。同治十一年(1872年)十二月,追封完豐大君。
- 義安大君李和:李成桂庶弟,母金氏。官至判門下事兼判三軍府事,封義安大君。
- 正尹李英:李成桂庶弟,母不詳。死於1394年。
李成桂兒子
序 | 稱號 | 姓名 | 生卒年 | 生母 | 備註 |
---|---|---|---|---|---|
1 | 鎮安大君 | 1354年—1393年 | 神懿王后韓氏 | 諡靖懿。 | |
2 | 朝鮮定宗 | 1357年—1419年 | 朝鮮王朝第二代君主,即位後改名曔。 | ||
3 | 益安大君 | 1360年—1404年 | 諡安襄。 | ||
4 | 懷安大君 | 1364年—1421年 | 諡良僖。 | ||
5 | 朝鮮太宗 | 1367年—1422年 | 朝鮮王朝第三代君主。 | ||
6 | 德安大君 | 李芳衍 | ?—? | ||
7 | 撫安大君 | 1381年—1398年 | 神德王后康氏 | ||
8 | 宜安大君 | 1382年—1398年 | 曾被立為世子,第一次王子之亂時被李芳遠所殺。 |
李成桂女兒
序 | 稱號 | 姓名 | 生卒年 | 生母 | 備註 |
---|---|---|---|---|---|
1 | 慶慎公主 | ?-1426年 | 神懿王后韓氏 | ||
2 | ?—? | ||||
3 | ?-1407年 | 神德王后康氏 | |||
4 | 宜寧翁主 | ?—? | 贊德周氏 | 又稱義寧翁主 | |
5 | 淑慎翁主 | 李旀致 | ?—1453年 | 和義翁主金氏 | 又稱信淑翁主 |
李成桂主要作品
李成桂人物爭議
李成桂身世爭議
傳統觀點認為李成桂是推行奉行親明事大主義的高麗將軍,而後來有歷史學家認為李成桂家族其實一直生活在蒙古人直轄之地,為高麗系蒙古軍閥勢力,而朝鮮王朝是以北方遊牧傳統為基礎建立的國家。蒙古蒙哥汗在圖們江地區設置斡東千户所,授歸附蒙古的高麗宜州兵馬使李安社千户兼達魯花赤,即李成桂之高祖父。李成桂的祖父李椿、伯父李子興、父親李子春都有蒙古名,因而推斷李成桂或許有蒙古血統或受到蒙古文化的較多影響。
[37]
日本歷史學家池內宏、山內弘一、岡田英弘、宮脅淳子認為李成桂是女真人或者有女真血統。他與李之蘭是義兄弟。
李成桂攻遼爭議
史書記載王禑一意孤行要北伐遼東,崔瑩支持,李成桂反對,迫不得已發動威化島回軍。但中國學者王頲認為,促使王禑攻遼的真正慫恿者恰恰是李成桂,他在鄭道傳等的精心策劃下,效仿宋太祖發動陳橋兵變,先鼓動或附和王禑及崔瑩攻遼,然後兵變回軍,只因王氏擁護勢力依舊強大,王袍加身的一幕才推遲四年上演。史書中的記載可能只是被李成桂篡改過的記錄而已。
[243]
李成桂後世紀念
- 陵墓
李成桂的陵墓在他生前讓無學大師勘定,稱健元陵。
[244]
位於今韓國京畿道九里市東九陵區域內。健元陵在繼承高麗王陵形態的同時,在石物和佈置上進行適當的變化,形成了朝鮮王陵特有的獨特形態。
[245]
- 祠堂
李成桂的牌位和畫像除了和其他國王一起被供奉於漢城的宗廟和璿源殿外,朝鮮王朝還修了多處供奉李成桂牌位或畫像的祠堂,主要有:
名稱 | 位置 | 備註 |
---|---|---|
永興本宮 | 朝鮮咸鏡南道金野郡 | 供奉牌位 |
濬源殿 | 李成桂出生地,供奉畫像 | |
朝鮮咸鏡南道咸興市 | 供奉牌位及李成桂生前所用冠服、弓箭、櫜鞬 | |
朝鮮開城特級市 | 又稱“楸洞洞”,李成桂在高麗做官時的舊居 | |
穆清殿 | 李成桂在高麗做官時的舊居,供奉畫像 | |
永崇殿 | 朝鮮平壤直轄市 | 供奉畫像 |
韓國全羅北道全州市 | 李成桂本貫所在地,供奉懷想 | |
集慶殿 | 韓國慶尚北道慶州市 | 供奉畫像 |
- 碑銘
朝鮮王朝留下了關於李成桂的多個碑銘。主要如下:
名稱 | 位置 | 年代 | 作者 | 備註 |
---|---|---|---|---|
健元陵神道碑 | 韓國京畿道九里市 | 1409年 | 記錄李成桂生平並歌頌其功德的神道碑 | |
太祖誕生舊裏碑 | 朝鮮咸鏡南道金野郡 | 1755年 | 李成桂出生地 | |
太祖潛邸遺墟碑 | 朝鮮咸鏡南道咸興市 | 1612年 | 韓浚謙 | 李成桂青少年時成長之地 |
太祖讀書堂重建事蹟碑 | 1716年 | 金演 | 位於歸州洞雪峯山下李成桂少年時讀書的草堂舊址 | |
太祖讀書堂舊基碑 | 1797年 | |||
太祖駐蹕遺址碑 | 韓國全羅北道全州市 | 1900年 | 紀念1380年荒山大捷後李成桂全州梧木台大宴宗族 | |
荒山大捷碑 | 韓國全羅北道南原市 | 1577年 | 金貴榮 | 紀念李成桂於1380年擊敗倭寇阿只拔都 |
韃靼洞勝戰紀跡碑 | 朝鮮咸鏡北道洪原郡 | 1829年 | 趙鍾永 | 紀念李成桂於1362年擊敗元朝納哈出 |
太祖舊闕遺址碑 | 韓國京畿道南楊州市 | 1755年 | 李昑 | 李成桂退位後在豐壤所居行宮 |
- 勳章
光武四年(1900年),大韓帝國實施敍勳制度,最高級別的勳章為“金尺大勳章”(紀念李成桂夢金尺)。
[242]
- 節日
甲午更張後,朝鮮王朝將每年陰曆七月十六日(李成桂登基前一天)定為開國紀元節,作為國慶日之一。
[246]
- 畫像
李成桂本來有六種畫像(御真)傳世。如今完整保存的只有同治十一年(1872年)移摹的供奉於慶基殿的畫像,該畫像為李成桂老年的畫像,身着翼善冠和青色袞龍袍。2012年被定為韓國國寶第317號。
[247]
此外,還有光武四年(1900年)移摹的身着翼善冠和紅色袞龍袍畫像也保存至今,但包括臉部在內的大半部分在1954年釜山保管朝鮮王室遺物的倉庫失火時被燒燬。供奉於永興濬源殿的畫像則可以通過大正二年(1913年)的黑白照片看到,該畫像大約為李成桂60歲以前的中年形象。後來韓國國立古宮博物館根據這張照片復原了紅袍本的李成桂畫像。
[247]
大正九年(1920年)出版的《李王家記念寫真帖》也保存了一張李成桂中年畫像的黑白照片,但不知是哪種摹本。
- 郵票
李成桂影視形象
類型 | 名稱 | 年代 | 飾演者 |
---|---|---|---|
電影 | 1964 | 崔湳鉉 | |
世宗大王 | 1964 | 金東園 | |
1965 | |||
咸興差使 | 1965 | 崔湳鉉 | |
2014 | |||
2015 | |||
2016 | 林鐘潤 | ||
電視劇 | 李成桂 | 1967 | |
禮成江 | 1976 | ||
開國 | 1983 | ||
朝鮮王朝五百年-楸洞宮大人 | 1983 | ||
1996 | 金茂生 | ||
2006 | |||
2012 | |||
2012 | |||
2014 | |||
2014 | |||
2015 | |||
2016 | |||
2019 | |||
2021 | 金永哲 |
- 參考資料
-
- 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8,四年十二月十四日條:“上即位,量受萬户、千户之職,使李豆蘭招安女真,被髮之俗,盡襲冠帶……服役納賦,無異於編户,且恥役於酋長,皆願為國民。自孔州迤北至於甲山,設邑置鎮,以治民事……延袤千里,皆入版籍,以豆滿江為界。”
- 2. 鮮為人知的明朝歷史:朝鮮竊取中國東北土地 .鳳凰網
- 3. 李基白著,厲帆譯.《韓國史新論》:國際文化出版公司,1995年:第174頁
- 4. 高麗大學韓國史研究室著,孫科志譯.《新編韓國史》:山東大學出版社,2010年:第110頁
- 5. 朴正熙著,陳琦偉等譯.《我們國家的道路》:華夏出版社,1988年:第29—35頁
- 6. 林泰輔著,陳清泉譯.《朝鮮通史》:上海商務印書館,1934年:第71—72頁
- 7. 《新增東國輿地勝覽》卷四十八:雲田社,在府東十四里,有太祖潛邸時舊宮。其東二里許,地連海汀,綠莎平衍十餘里,太祖少時,擊球於此,俗號松原。
- 8. 洪敬謨:《冠巖全書》第二十二冊,《豐沛聖蹟記》:安養寺在德源府西十里,太祖少時嘗讀書於此。……讀書堂在慶興殿東北三里歸州洞中雪峯山下,太祖龍潛時,嘗構草堂於澗邊盤石上,讀書其中。前有石峯奇秀。
- 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4.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7.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8.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1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4.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7.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8.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2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3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3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3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3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34.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35. 李穡:《牧隱文稿》卷十五,《高麗國贈純誠勁節同德輔祚翊贊功臣壁上三韓三重大匡門下侍中判典理司事完山府院君朔方道萬户兼兵馬使榮祿大夫判將作監事李公神道碑銘並序》:生男曰成桂,今為忠誠亮節翊贊宣威定遠功臣、三重大匡、判三司事兼判典農寺事、上護軍、完山府院君。
- 36. 《高麗史》卷四十五,世家第四十五,《恭讓王世家》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37. "李成桂是蒙古軍閥"的論文引起學界爭議 .中央日報[引用日期2021-12-06]
- 38. 《高麗史》卷四十,世家第四十,《恭愍王世家》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39. 釋王寺藏經碑 .韓國國立文化財研究所[引用日期2021-12-06]
- 40. 鄭道傳:《三峯集》卷三,《撰進御諱表德説箋》:臣言:“今月十日,伏蒙都承旨臣閔汝翼傳奉王旨,令臣撰到表德投進。臣聞唐帝以堯為名,其號曰放勳,虞舜之重華,夏禹之文命,皆其號也。至周文盛,有名則有字,天子、諸侯皆字之曰某甫,卿大夫以下亦然。由是觀之,幼則名之,冠則字之,所以別長幼而責成人之道也。恭惟殿下即位之初,更名某(旦),告於天子則天子受之,告於宗廟則宗廟饗之。名之所在,實必從之。今人謂字曰表德,德其實也。盛德如天之日,非小臣所能摸擬。然青天白日,有目者所共睹,臣敢竭愚慮,請以‘君晉’為獻。臣謹按:“從日從一,日出之始也。晉,明升之義。天日之升,其明廣照而陰翳消釋。萬象昭然,即人君初政之清明,而羣邪屛息,萬法俱新也。天日既升,其明漸進,即人君始自踐阼,傳於千萬世也。詩曰:‘如日之升’是也。伏望殿下體周雅之格言,動法於日,循是名而致是實,不勝幸甚。”
- 4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42. 李睟光:《芝峯類説》卷十九:釋王寺,在安邊劍峯山,世傳僧無學居此山土窟中,我太祖龍潛時,訪而問之曰:“夢入破屋中負三椽而出,此何祥也?”無學賀曰:“負三椽者,王字也。”又問:“夢花落鏡墜,此則何祥?”無學即曰:“花飛終有實,鏡落豈無聲?”太祖大喜,即其地創是寺,仍以釋王名之,舊有太祖親筆而失於兵火,只刻板存焉。
- 4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十月初九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44. 車天輅:《五山説林草稿》,《大東野乘》卷五:太祖御宇後,下教八道方伯,物色求無學,逾年不得。畿甸、海西、關西三方伯,一時共路索之,至谷山高達山,山下有草屋數椽,聞有一高僧獨棲,三方伯舍其騶從,入其洞,掛三印於松枝,芒鞋徒步而行,抵其草菴,有一老宿,着犢鼻褌,手鋤菜田,三方伯就前問之曰:“此庵誰所創也?”曰:“老僧構手之。”“有何所見而卜居於此?”曰:“為彼三印峯也。何以謂三印?曰當前三峯,是謂三印。若築室於是,當有三道觀察使掛三印於洞中樹上,是其應。”三方伯雀躍而執其手曰:“此必是無學也。”與之而歸。狀聞於太祖。太祖大喜,待以師禮,仍問定都之地,無學乃卜漢陽,曰:“仁王山作鎮,白嶽南山為左右龍虎。”鄭道傳難之曰:“自古帝王皆南面而治,未聞東向也。”無學曰:“不從吾言,垂二百年當思吾言。”太祖又問千秋萬歲後藏弓劍之所,無學乃卜一地曰:“殿下子若孫,世世皆葬於此可也。”今建元陵也。……按《山水秘記》雲:“擇都者若信聽僧言,則稍有延存之望;若鄭姓人出而是非,則傳不五世,篡奪之禍生;歲才二百,板蕩亂至,慎之慎之。”《山水秘記》乃新羅高僧義相大師之所着,豫知八百年後之事,若合符契,豈非聖僧耶?以今觀之,《秘記》所謂僧言者,乃謂無學也;所謂鄭姓人者,乃謂鄭道傳也。無學亦知我國之事若觀火,亦可謂神僧也。鄭道傳非不知無學之言之為是也,以其有異心,欲國之有釁而幸之也。小人不奪不厭之心,欲害於家兇於國之計如此,痛哉!
- 45.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10,五年九月二十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6]
- 46. 李相佰.《李朝建國的研究》:乙酉文化社,1954年:第229—231頁
- 47. 李穡:《牧隱文稿》卷十四,《廣通普濟寺碑銘並序》:上之四年歲在丁巳(1377)冬十月朔,門下判事漆原府院君臣尹桓、侍中清原府院君臣慶復興、守侍中廣平府院君臣李仁任、判三司鐵原府院君臣崔瑩、贊成事判版圖司事臣睦仁吉、三司左使臣李希泌、贊成事判禮儀司事臣楊伯淵、商議臣梁伯益、贊成事判典工司事臣李成桂……
- 48. 李穡:《牧隱詩稿》卷二十三,《李商議成桂移病在暇,恐動勞,不即問疾,今日欲往,使人候之,則上馬矣。喜躍之餘,自笑疏懶,吟成一首錄呈》:聞公移病未多時,又道公今上馬馳。問疾自甘遲慢罪,積勞須及太平期。閉門白日那辭酒,滿榻清風好賦詩。老牧病餘無一事,樂夫天命復奚疑?
- 49. 李穡:《牧隱詩稿》卷三十四,《送李判三司事出鎮東北面》:松軒膽氣蓋戎臣,萬里長城屬一身。奔走幾經多故日,歸來同樂太平春。如今大勢關宗社,況是前鋒似鬼神。聯袂兩朝情不淺,只將詩律送行塵。
- 50. 李穡:《牧隱詩稿》卷二十九,《李商議問其字及居室名,又請名其一郎。予取“桂花秋皎潔”,字之曰仲潔;配桂莫如松,且公所重者,節義也,故扁其居日松軒。三郎之名曰芳毅,故名一郎曰某(即我恭靖大王之諱),果毅相須者也,吟成一篇》:着鞭樞府愧揚揚,同日磨肩入省堂。月滿海山何皎皎,歲寒松柏愈蒼蒼。友恭可見親情洽,果毅何憂敵勢強。願與一時諸大將,共師終始郭汾陽。
- 51. 銀台備考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7]
- 5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7]
- 53. 《朝鮮王朝實錄·定宗實錄》卷5,二年八月二十一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7]
- 54. 列聖御製出版所.《列聖御製 全》:列聖御製出版所,1925年:第1—5頁
- 55. 朝鮮開國之君,太祖李成桂的財產繼承文件 .韓國國立中央博物館[引用日期2021-12-07]
- 5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9]
- 57. 《朝鮮王朝實錄·世宗實錄》卷155,地理志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12-09]
- 58.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1,六年五月初六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08]
- 5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2,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08]
- 6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5,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08]
- 6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0,五年十二月初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08]
- 6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1,六年正月初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08]
- 6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1,六年正月二十八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08]
- 64. 《朝鮮王朝實錄·世宗實錄》卷107,二十七年二月二十三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08]
- 6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1,六年正月三十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1-08]
- 6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67. 洪榮義:《高麗末李成桂的婚姻關係與經濟基礎(고려말 李成桂의 婚姻關係와 경제적 기반)》,《韓國學論叢》45,2016年,第159—173頁。
- 68.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4,二年七月二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6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4,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4,二年七月二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1.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21,十一年六月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4,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4.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5. 《高麗史節要》卷三十三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6. 《高麗史》卷一百三十七,列傳第五十,《辛昌傳》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7. 《高麗史》卷一百三十七,列傳第五十,《辛昌傳》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8. 《高麗史》卷四十五,世家第四十五,《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79. 《高麗史》卷四十五,世家第四十五,《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0. 《高麗史》卷四十五,世家第四十五,《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1. 《高麗史》卷四十六,世家第四十六,《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2. 金塘澤:《高麗末李成桂的政敵(고려말 이성계의 정적)》,《韓國中世史研究》31,2011年,第409—420頁。
- 8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4. 《高麗史》卷四十六,世家第四十六,《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7. 《朝鮮王朝實錄·定宗實錄》卷4,二年六月二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8.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14,七年九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89. 《高麗史》卷一百三十七,列傳第五十,《辛昌傳》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0. 《高麗史》卷四十六,世家第四十六,《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1. 《高麗史》卷四十六,世家第四十六,《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2. 《高麗史》卷四十六,世家第四十六,《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4.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元年七月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元年七月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7.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8.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3,二年二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9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4,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4,七年八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2,六年十月二十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4,七年七月二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4,七年九月初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4. 《朝鮮王朝實錄·定宗實錄》卷1,元年三月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4,二年六月初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6.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18,九年八月初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7. 佚名:《事實》,《三峯集》卷十四,附錄:上王北幸,聞公死,驚歎曰:“殺我元勳!”(鄭氏家傳)
- 108.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八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09.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3,二年正月二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0. 《朝鮮王朝實錄·定宗實錄》卷1,元年三月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1. 《朝鮮王朝實錄·定宗實錄》卷1,元年三月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2.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1,元年四月二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3.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2,元年九月二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4.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2,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5.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3,二年三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3,二年四月二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7.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3,二年五月初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8.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3,二年六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19.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月二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0.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初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1.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初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2.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初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3.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4.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5,三年正月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5.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6.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7.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8.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二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29.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0.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1.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二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2.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35,十八年四月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3. 《朝鮮王朝實錄·世宗實錄》卷1,即位年十月二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4.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5.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二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4,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7.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4,二年十二月初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38. 李肯翊《燃藜室記述》卷一引金時讓《逐睡篇》:太祖還自咸興,太宗出郊親迎,盛設帳幕。河侖等啓曰:“上王怒未盡釋,凡事不可不慮,遮日高柱宜用大木。”太宗允之,乃以十圍大木為高柱。及兩宮相會,太宗以冕服進見。太祖望見,怒形於色,以所御彤弓白羽箭引滿而射之,太宗倉黃倚於高柱,矢中其柱,太祖笑以弛怒,曰:“天也!”乃以國寶投於太宗,曰:“爾之所欲者,此物也,今可持去!”太宗揮淚三辭而受,遂開宴,太宗將奉爵上壽,侖等密白:“詣尊所執爵獻壽時,不可親獻,宜受中官以獻。”太宗又如其言,中官進爵,太祖飲畢,笑之,由袖中探出鐵如意,置於座側,曰:“莫非天也!”
- 139.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13,七年五月二十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40.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36,十八年八月初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41.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15,八年五月二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42.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16,八年八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4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6,八年九月二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44. 《高宗實錄》卷39,光武三年12月23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45. 《高麗史》卷四十六,世家第四十六,《恭讓王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6]
- 14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47.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48.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元年八月二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4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九月二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十一月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6,三年十一月初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2.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元年八月二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5,七年十二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4.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元年七月二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元年八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6. 《朝鮮王朝實錄·太宗實錄》卷26,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7.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5,三年四月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58. 南孝温:《秋江冷話》,《大東野乘》卷三:前朝王氏之亡也,放諸王於海島中。謀臣皆曰:“不除必有後患,不如殺之。”於是惡其殺無名,使善水者具舟,誘諸王曰:“教書今下,置諸君島中,為庶人。”諸王喜甚,爭登舟。舟離岸,舟人穿其舟潛入海底,水沒半舟。有僧人與王氏有素者,在海岸舉手呼之,王氏即口占一聯,呼謂僧曰:“一聲柔櫓滄波外,借問山僧奈爾何!”僧痛哭而反。
- 15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5,三年四月二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0. 金澤榮:《韶濩堂集》卷十四,《校書監王公墓碣銘》:始高麗之本支不甚繁,及我韓太祖之代高麗,諸臣恐王氏不利於韓,請芟除之,太祖只令徙其人於海島,未幾赦之。至太祖五年,諸臣請尤力,太祖頷之,於是王氏稍傑者多見沉於海。初中諸王,聞而大懼,爭變其姓,為玉氏、田氏、馬氏、琴氏、全氏等諸姓,有一人以隱語為詩述其事曰:“彼佩玉者。不忘本也。有琴無弦,其聲啞啞。非芻伊粟,飯彼之馬。伏于田間,甘處人下。”以自傷之。
- 16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4,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2. 《朝鮮王朝實錄·端宗實錄》卷2,即位年五月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3. 《大典通編·吏典》崇義殿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4.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元年八月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3,二年正月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6,三年八月二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7.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6,三年九月二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8.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6,三年十月二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6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7,四年六月初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7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0,五年九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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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3.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元年七月二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74.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十一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7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6,三年九月初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76. 權近:《陽村集》卷十二,《演福寺塔重創記》:恭惟主上殿下以神武之資,獲天人之應,奄膺大寶,誕王民社……以佛之道慈悲愛物,可利邦國,崇揚之法,因守不廢。其所以創始而樹鴻規,貽謀而垂後裕者,可謂宏且備矣。
- 177.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4,二年十月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78. 《海印寺寺跡》:蓋聞經、律、論,通名大藏,佛教雖有方便萬殊,要之指歸則不過乎戒、定、慧三學而已。原其三學,只在乎一心。然則心與大藏,三一俱圓矣。況佛教妙理,通三際亙十方,其功德豈易量哉?寡人蒙天地之佑,祖宗之德,獲膺推戴,以即寶位。惟念否德,不克負荷,尚賴佛教方便之力,庶可以福先世而利羣生也。肆於即位之初,重營古塔,莊嚴畢備,仍與羣臣願成大藏,以安於塔。冀因密護,法雲廣佈,羣物鹹蘇,福國利民,兵韜世治,萬世永賴,此寡人之願也。朝鮮國王李,洪武二十六年癸酉七月日跋。
- 17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九月二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8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十一月初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8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6,三年八月十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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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 鄭道傳:《三峯集》卷七,《朝鮮經國典·吏典》:恭惟我殿下即位之初,首命儒臣,講採歷代之典,參以前朝之舊,建立官府,制其名稱。蓋欲省繁汰冗,以從簡要,而當維新之日,草創更始,未遑及也。然前朝既有軍器監,又有防禦都監;既有繕工監,又有造成都監,今皆革去,所謂都監者,以其務歸之本監,循名而責實也。革內乘並之司僕,革內廚並之司膳,蓋欲省自己之奉也。設內侍府掖庭署,所以別流品也。推此類觀之,殿下改正官制之美意可得也。其內而輔相者曰門下府,主會計者曰三司,本兵者曰中樞院,掌文翰者曰藝文春秋館,主風紀者曰司憲府,六曹及百司庶府各因其事而舉者,隨其職任之要而別論之。外而監司曰都觀察黜陟使,守令曰牧、都護府使,知官縣令、監務,蓋監司風紀之任,而守令近民之官,守令有賢否之異,而民之休慼系焉。監司舉黜陟之典,而守令為之勸懲焉。以侍從郎官更迭為之,所以重其選也。
- 185.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6,三年十月初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186.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2,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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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10,五年七月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 220. 權近:《陽村集》卷二十三,《丙子六月十一日,天使楊帖木兒等來,越十三日,告宗廟別祭文》:今月十一日,朝廷使臣至,欽蒙宣諭,許令臣息結為姻好。聞命以還,喜感何極。夫連婚於帝室,實有耀於侯邦。宗社之所安榮,臣民之所慶賴。茲修薄奠,敢告微誠。兾垂歆臨,永錫嘉吉。克成釐降之禮,獲見肅雍之儀。俾優寵渥於一時,益茂本支於百世。伏惟尚饗。
- 221.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卷9,五年六月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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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8. 《高麗史》卷一百三十四,列傳第四十七,《辛禑傳》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7-22]
- 259.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1-12]
- 260. 《朝鮮王朝實錄·太祖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11-12]
- 261. 黃居中:《四可齋集》卷二,附錄《完城古志》:洪武十三年,太祖大王徵阿只拔都也,路由完城,署公為户部中軍,公固辭不起,從事官崔公貽書申勉曰:“方今驕虜犯境,朝野奔崩,危急存亡,正在此時。有志之士所當竭力攘除,以濟艱危,且國事也、元帥命也,何必固辭?”太祖克捷振旅,還到完府,命曰:“吾與諸君皆此地人也,今日同會,可無同樂乎?”遂登梧台,與晚六及公圍棋,而崔公掌酒犒師,登臨遊觀。
- 262. 《慶基殿儀》遺事:太祖之龍潛也,討奴賊於雲峯。班師之日,施節於滋滿洞上梧木台,彈五絃琴,發李山詠、大風歌,宴花樹會,悦親戚之情話,曰:“萬派同源,千枝一根。”
- 263. 李時一《全州李氏族譜》序(1821年)。
- 264. 許仁旭:《禑王六年(1380)全州梧木台宴會和李成桂掩蓋“故鄉”(우왕 6년(1380) 전주 오목대 연회와 이성계의 ‘고향’ 덮어씌우기)》,《史學研究》第145號,2022年3月,第122—146頁。
- 265. 李肯翊:《燃藜室記述》卷一引金時讓《逐睡篇》:王氏之瀋海也,上夢見麗祖衣七章之服,含憤而言曰:“予統合三韓,功在斯民,若滅吾子孫,則未久反報,爾其知之!”上驚寤,乃赦王氏璇源所在一紙姓名。
- 266. 《朝鮮王朝實錄 太祖實錄》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3-11-13]
- 267. 《朝鮮王朝實錄 太祖實錄》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3-11-13]
- 268. 《朝鮮王朝實錄 太祖實錄》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3-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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