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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劍江湖

(梁羽生創作的武俠小説作品)

鎖定
《遊劍江湖》是武俠小説大師梁羽生先生的作品之一,亦名《彈鋏歌》。圍繞繆長風雲紫蘿孟元超幾位主角展開一段俠情故事。
中文名
遊劍江湖
別    名
彈鋏歌
作    者
梁羽生 [1] 
類    別
武俠小説
連載時間
1969年~1972年
連載報刊
新晚報·天方夜譚
主要人物
繆長風雲紫蘿孟元超
統一書號
10403-79 [1] 

遊劍江湖作者簡介

梁羽生 梁羽生
《遊劍江湖》作者梁羽生是新派武俠小説的開山祖師。
梁羽生本名陳文統,一九二四年三月廿二日出生(證件標明日期為一九二六年四月五日,誤)原籍廣西蒙山縣。生於廣西蒙山的一個書香門第,自幼寫詩填詞,接受了很好的傳統教育。1945年,一批學者避難來到蒙山,太平天國史專家簡又文和以敦煌學及詩書畫著名的饒宗頤都在他家裏住過,梁羽生向他們學習歷史和文學,很受教益。
抗日戰爭勝利後,梁羽生進廣州嶺南大學讀書,學的專業是國際經濟。畢業後,由於酷愛中國古典詩詞和文史,便在香港《大公報》作副刊編輯。一九四九年後定居香港,後僑居澳大利亞悉尼,因病於2009年1月22日在悉尼去世,享年85週歲。 [4]  他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梁羽生從小愛讀武俠小説,其入迷程度往往廢寢忘食。走入社會後,他仍然愛讀武俠小説,與人評説武俠小説的優劣,更是滔滔不絕,眉飛色舞。深厚的文學功底,豐富的文史知識,加上對武俠小説的喜愛和大量閲讀,為他以後創作新派武俠小説打下了牢固的基礎。在眾多的武俠小説作家中,梁羽生最欣賞白羽(宮竹心)的文字功力,據説“梁羽生”的名字就是由“梁慧如”、“白羽”變化而來的。

遊劍江湖基本資料

別名:《彈鋏歌》
卷首詞
重尋碧落茫茫,料短髮朝來定有霜。便人間天上,塵緣未斷,春花秋月,觸緒還傷!
欲結綢繆,翻驚搖落,兩處鴛鴦各自涼!真無奈,把聲聲檐雨,譜出迴腸。
主人公:雲紫蘿、繆長風、孟元超、林無雙楊牧
故事歷史年代:清嘉慶初年
看點:母愛、友誼
前集:《俠骨丹心
續書:《牧野流星
首發資料:1969年07月01日~1972年02月04日,新晚報

遊劍江湖內容梗概

遊劍江湖 遊劍江湖
保定名武師楊牧英年早逝,死因不明,其姐姐楊大姑和眾徒弟都懷疑為其妻雲紫蘿害死,然棺中空無一人,雲紫蘿面對眾人責難,也不辯白,悄然離去。而云紫蘿留下的兒子七歲的楊華卻被一蒙面人所帶走。
雲紫蘿離開楊家後,獨自前往故鄉想見一見昔時愛人孟元超。原來雲紫蘿、孟元超和宋騰霄為少年好友,後來雲紫蘿更同孟元超傾心相戀。就在雲紫蘿懷有孟元超的孩子之時,孟元超卻因師傅家有難趕去救助,雲紫蘿苦候孟元超不至,為保名聲,只得嫁與保定名武師楊牧為妻,楊華實為孟元超之子。三年的掛名夫妻等來的卻是孟元超的死訊誤傳,雲紫蘿終為楊牧所感動,與楊牧成為真正夫妻。又五年過去了,雲紫蘿無意中得知孟元超尚在人間,且成為義軍少年領袖的訊息,思念之心日增。而楊牧也明白妻子內心所愛的人為孟元超,故設下假死的圈套,想借此挽回妻子的心。孰料卻令妻子背上嫌疑而離家,這也是各人所始料未及之事。而劫走楊華之人為雲紫蘿的舊日好友宋騰霄。
雲紫蘿往見孟元超,在窗外卻見到孟元超與師妹呂思美一起,雲察覺呂思美對孟元超之情意,又念及嫁與楊牧之事難以向孟元超解釋,躊躇再三,適逢孟元超師傅的仇家點蒼雙煞卜天雕、段仇世前來尋仇,雲紫蘿助孟元超擊敗對手後悄然離去,而一切更令同在暗處的楊牧妒火中燒。一時心起歹意,竟同點蒼雙煞密謀搶走楊華暗害孟元超,卻被點蒼雙煞所拒並羞辱一番,此事又被清廷鷹爪石朝磯作為要挾迫楊就範,楊牧一念之差,竟成清廷鷹爪,受命於江湖中散佈謠言中傷孟元超。點蒼雙煞從宋騰霄手中搶走楊華,卻深愛其資質過人,決心收為徒弟。
孟元超離開蘇州後遇到扶桑派女俠林無雙,結為朋友。而他的內心依然深愛着雲紫蘿,但他不知這時楊牧已在江湖中對其進行中傷,前途艱險。
雲紫蘿離開孟元超到太湖姨媽家暫住,無意中卻結識了江湖豪俠繆長風,兩人互為對方豪氣英資所吸引。這時扶桑派的開山大會在泰山舉行,各路英豪紛紛上山觀禮。雲紫蘿也改裝同繆長風一同上山。林無雙的表哥牟宗濤本為扶桑派的傑出之士和武林第一劍客金逐流的好友,卻功利之心日增,終為御林軍統領北宮望所拉攏,步入歧途。為挽救整個門派不致被牟宗濤帶進歧路,林無雙在孟元超和一神秘之客的暗助下,在大會上擊敗牟宗濤,成為掌門人。而這時楊牧也在石朝磯指使下,挑撥姻親四海游龍齊建業一同現身,誣陷孟元超誘拐其妻子,妄圖將孟元超置於死地,好在江湖豪俠尉遲炯等相助,段仇世又於關鍵時刻挺身作證,孟元超才得以洗刷不白之冤,至此雲紫蘿也認清了楊牧的面目,大感痛苦,在繆長風開解下,決心與之斷絕關係。
楊牧在陷害孟元超未成之下,羞怒交加,在清廷的暗助下,又多次挑動齊建業、震遠鏢局韓威武等人與雲紫蘿、繆長風及雲紫蘿姨母一家為難,幾欲置雲紫蘿於死地。幸得繆長風拼死相助,孟元超等人也終趕到,雲紫蘿才擺脱困境,並與楊牧最終一刀兩斷,但這時,雲紫蘿卻也生下了楊牧的兒子楊炎。繆長風內心深處雖深愛着雲紫蘿,但礙於周邊壓力,同時也漸漸明白雲紫蘿與孟元超原為愛侶,只得痛苦地和雲紫蘿分手,獨自一人來到京師。會同孟元超,救出了被擒的天理教副總舵主李光夏。
牟宗濤失去了掌門之位後,利慾之心更重,終墮落為北宮望所用,幾次暗害林無雙、孟元超二人,幸好二人同心,又幾次得神秘高手之助,才擺脱險境。泰山大會上,牟宗濤再一次策動陰謀,綁架林無雙,以重新奪回掌門之位,形勢危急中,那神秘高手終於現身,原來此人為扶桑派老一輩高手牟宗濤的師叔,牟宗濤陰謀敗露,被其師叔帶回扶桑,至此扶桑派清除內患,呈現一派欣欣向榮之氣象。
雲紫蘿產後,寄居於武林前輩劉隱農家中,身子漸漸恢復,這日繆長風亦來探訪。而段仇世也在同一日趕到,言寄居於點蒼山和師兄卜天雕一起的楊華有難,眾人在打敗來襲的清廷高手後,又趕到大理。在段仇世家中瞭解到段原來曾有一場沉痛的情感創傷,性情才逐漸偏激。而這時卜天雕已被人殺害,楊華也被劫走,後幸得段仇世的朋友崆峒派高手丹丘生出手,才救了楊華,楊華又再成了丹丘生之徒。
繆長風終知危害師兄師嫂的仇人正是御林軍統領北宮望和手下,當時的仇人已一個個授首,而這時北宮望正作為監軍進兵小金川。小金川戰場上一場生與死的大戰,義軍終敗清軍。孟元超受了重傷,雲紫蘿在戰場中救了重傷的孟元超,而這時繆長風與北宮望也正在進行一場決鬥,幾番生死拼殺,繆長風張取勝。這時北宮望這邊又有高手趕來,好在關鍵時分雲紫蘿也趕到,繼續一場未完的戰鬥,最終強敵盡殲,然雲紫蘿和繆長風均已中了劇毒暗器,命在旦夕。雲紫蘿為救繆長風,捨去自身,為其吸去毒液而最終毒發不治身死。繆長風踽踽獨行,狂歌當哭,此生他將負起教養雲紫蘿遺孤的責任。 [1] 

遊劍江湖作品目錄

[1] 
每回標題
第 一 回 武師之死
第 二 回 空棺疑案
第 三 回 蒙面怪客
第 四 回人面桃花
第 五 回 白衣少女
第 六 回 廢園喋血
第 七 回 情海波瀾
第 八 回一念之差
第 九 回天若有情
第 十 回俠骨柔腸
第十一回 風塵結客
第十二回惺惺相惜
第十三回難言之隱
第十四回 太湖煙水
第十五回 淒涼身世
第十六回 心事迷茫
第十七回 道上相逢
第十八回泰山之會
第十九回 石窟奇遇
第二十回 千崖秋色
第二十一回 爭奪掌門
第二十二回 “家醜”外揚
第二十三回 落拓江湖
第二十四回陌路相逢
第二十五回 破鏡難圓
第二十六回 一紙休書
第二十七回 舊友重逢
第二十八回 神偷窺秘
第二十九回 詭謀毒計
第 三十 回 雲台遇敵
第三十一回 舊遊人杳
第三十二回 喋血京華
第三十三回 假冒同行
第三十四回 妙計突圍
第三十五回 西山惡鬥
第三十六回調兵遣將
第三十七回 化敵為友
第三十八回 重尋故劍
第三十九回 匆匆來去
第 四十 回 幾番離合
第四十一回 賭酒顯能
第四十二回 揚州祝壽
第四十三回 揭破陰謀
第四十四回 英雄肝膽
第四十五回 大鬧壽堂
第四十六回 分道揚鑣
第四十七回紅顏知己
第四十八回 路遇同門
第四十九回 黑衣老者
第 五十 回 儀醪樓上
第五十一回 掃蕩妖邪
第五十二回 兒女情懷
第五十三回 敵人偷襲
第五十四回寶刀未老
第五十五回 傾吐衷曲
第五十六回 糊塗受騙
第五十七回 清理門户
第五十八回 白衣老者
第五十九回滇池風浪
第 六十 回 有情相會
第六十一回 大理王府
第六十二回蒼山血戰
第六十三回 大鬧將軍府
第六十四回 歸家殲仇
第六十五回 心事迷茫
第六十六回 咫尺天涯
第六十七回 疑幻疑真
第六十八回 死別生離
第六十九回 彈鋏狂歌

遊劍江湖人物介紹

主要人物
繆長風 江湖遊俠
雲紫蘿 雲重山之女,孟元超的情侶,楊牧之妻,劉隱農的乾女兒。
孟元超 小金川義軍首領,呂壽昆之徒。
林無雙 扶桑派新掌門,林北溟之女,牟宗濤的表妹。
宋騰霄 宋時輪之子,孟元超、雲紫蘿的好友。
呂思美 呂壽昆之女。
其他人物
方亮 楊牧的三弟子。
範魁 楊牧的四弟子。
宋鵬舉 楊牧的五弟子。
胡聯奎 楊牧的六弟子。
孟華 即楊華,孟元超與雲紫蘿之子,後成為卜天雕、段仇世之徒。
翠花 服侍雲紫蘿的丫頭。
楊蓮 “辣手觀音”,楊牧之姐,齊紹北之妻。
齊世傑 齊紹北之子。
張逍遙 “快活張”,天下第一神偷,姬曉風的再傳弟子。
齊建業 “四海神龍”,齊紹北之叔。
冷鐵樵 小金川義軍領袖。
蕭志遠 小金川義軍領袖,青城派弟子。
仲長統 北丐幫幫主。
金逐流 金世遺之子。
厲南星 紅纓會總舵主,劍術大名家。
尉遲炯 關東十三家牧場總場主。
祈聖因 “千手觀音”,尉遲炯之妻。
卜天雕 “八臂靈猿”,“點蒼(滇南)雙煞”之一,段仇世的師兄。
段仇世 本名段蒼平,“冷麪書生”,“點蒼雙煞”之一,大理段家子弟。
史紅英 六合幫幫主,金逐流之妻。
練彩虹 “扶桑七子”之一,牟宗濤之妻,林無雙的兒時好友。
李敦 六合幫副幫主。
秦衝 “霹靂火”,六合幫副幫主。
小牛兒 雲紫蘿的鄰家小孩。
陳天宇 江南大俠,劍術大行家。
陳光照 陳天宇的長子。
陳光世 陳天宇的次子。
邵紫薇 邵叔度之女,邵鶴年之妹。
蕭月仙 蕭景熙之女。
邵鶴年 邵叔度之子。
邵叔度 蕭景熙之友。
魏幗英 蕭景熙之妻,雲紫蘿的姨媽。
韓威武 震遠鏢局總鏢頭,韓巨源之子。
戴謨 戴均之子。
李光夏 天地會副舵主,江海天的四弟子。
石衞 “扶桑七子”之一,後任扶桑派副掌門。
桑青 “扶桑七子”之一,石衞之妻。
陳德泰 “煙桿開碑”,小鎮酒館老闆。
徐子嘉 韓威武的得力助手。
石衝 韓威武的得力助手。
白武子 韓威武的師弟。
李同川 “李麻子”,“李穿洞”,天下第二神偷。
王元通 “天南一柱”,震遠鏢局揚州分局總鏢頭。
劉隱農 武林俠隱,韓巨源的八拜之交
韓朋 長蘆鹽商的女婿,劉抗之友。
劉抗 天地會香主。
羅金鰲 海砂幫幫主。
王丘 王元通的大弟子。
賀鑄 王元通的二弟子。
鄧炳 王元通的四弟子。
武端 武定方之子。
武莊 武定方之女,武端之妹,劉抗的未婚妻。
張源 海砂幫副幫主。
尤大全 五龍幫幫主。
韓老四 尤大全的手下。
招顯山 “扶桑七子”之一。
趙弘 “扶桑七子”之一。
趙一行 扶桑派弟子。
方虛谷 “東海散人”,牟宗濤的師叔。
程新彥 原江蘇淮安富户。
程玉珠 程新彥之女。
段劍青 大理“小王爺”,段仇世之侄。
葛進財 候補官。
金光鬥 候補官。
鄧發 小金川附近村民。
反派人物
楊牧 薊州名武師。
閔成龍 震遠鏢局鏢頭,楊牧的大弟子。
嶽豪 薊州首富,楊牧的二弟子。
焦雷 “滇南四虎”中的老大,石朝璣的手下。
焦電 “滇南四虎”中的老二,石朝璣的手下。
焦風 “滇南四虎”中的老三,石朝璣的手下。
焦雲 “滇南四虎”中的老四,石朝璣的手下。
石朝璣 御林軍副統領,歐陽堅之徒,原獨腳大盜。
宗神龍 “扶桑七子”之首,練彩虹的師公。
牟宗濤 扶桑派掌門,牟滄浪的後人。
北宮望 御林軍統領。
連甘沛 “連家白眉”,天下第一點穴名家,連家子弟,連城虎之侄。
西門灼 北宮望的師弟。
歐陽堅 震遠鏢局副總鏢頭。
唐天縱 “唐家三老”中的老二,四川唐家二房家主,天下第一暗器名家。
劉興元 震遠鏢局的鏢頭。
炎炎和尚 御林軍統領府的高手。
玄風道人 北宮望的手下。
葛老二 暗器高手。
楚天雄 “通天狐”,西南獨腳大盜。
夏平
廖凡 夏平的老搭檔。
寶相法師 西山卧佛寺主持,原布達拉宮護法。
於長吉 大內高手。
莊鯤 大內高手。
韓拓 大內高手。
洪大祥 大內高手。
西門虎 黑道中人。
魏慶 黑道中人。
伍宏 黑道中人。
金太鼎 黑道中人。
沙彌遠 少林寺叛徒,痛禪上人之徒。
郝侃 繆長風的師兄。
張宏達 五龍幫副幫主,西藏密宗漢人弟子。
喬海鵬 東海海盜首領。
包毅 “扶桑七子”之一。
周鼎 魯西巨盜。
楊茂林 黑石莊莊主。
黃棟臣 清軍總兵
提到人物
雲重山 抗清義士。
宋時輪 雲重山、呂壽昆之友。
呂壽昆 “金刀”,抗清義士。
宋維松 清初詞人。
和珅 清廷宰相。
呂思豪 呂壽昆之子,呂思美之弟。
元一衝 療毒聖手,仲長統之徒。
無礙大師 少林寺“十八羅漢”之首。
江海天 武林第一高手,金世遺之徒。
林道軒 天地會總舵主,江海天的三弟子。
葉慕華 大涼山義軍副首領,江海天的大弟子。
宇文雄 江湖遊俠,江海天的二弟子。
公孫燕 厲南星之妻,公孫宏之女。
薩福鼎 大內總管。
點蒼上人 卜天雕、段仇世之師。
大悲禪師
竺尚父 大涼山義軍首領。
虯髯客 唐代武學大宗師,扶桑派始祖。
林北溟 飛魚島主,牟滄浪弟子的後人。
牟滄浪 扶桑派第二代祖師,虯髯客的大弟子。
姬曉風 神偷。
蕭景熙 武林名人。
谷之華 氓山派掌門,金世遺之妻。
曹振鏞 宰相。
連城虎 連家筆掌門人。
帥孟雄 西昌將軍。
齊紹北
孟千山 飲馬川寨主,蕭景熙之友。
韓巨源 京師震遠鏢局前一任總鏢頭,北方鏢行領袖。
戴均 震遠鏢局前任總鏢頭。
唐天橫 “唐家三老”中的老大,四川唐家長房家主。
唐天直 “唐家三老”中的老三,四川唐家三房家主。
朱竹垞 清初詞人。
管昆吾 滇南大俠。
公孫宏 紅纓會前任幫主。
雷震子 武當派掌門。
龍樹法師 布達拉宮監寺,寶相法師的師弟。
吳穀人 清初才子。
謝啓昆 揚州知府。
蔣心餘 清廷太史。
華天風 華山醫隱。
趙文綺 武定方之妻,繆長風的師姐。
痛禪上人 少林第一高手。
勞全佑 崆峒派高手。
史白都 原六合幫幫主。
朱聖庵
唐經天 天山派掌門,當代第一位武學宗師。
曹雪芹 乾隆年間北京才子,《石頭記》作者。
高鶚 《石頭記》後四十回續寫者。
納蘭容若 清初詞人,納蘭明珠之子。
顧貞觀 號梁汾,納蘭明珠的幕客,納蘭容若之友。
吳漢槎 江南才子,納蘭容若、顧貞觀之友。
武定方 反清志士。
張丹楓 明代大宗師。
鐵鏡心 明代江南武學名家,沐璘的姐夫。
沐璘 張丹楓的記名弟子,沐英之子。
沐英 黔國公,明朝開國功臣。
葉宏章 西南五省的遊俠。
丹丘生 崆峒派第一高手,崆峒派第二代弟子,段仇世之友。
凌虛子 崆峒派掌門 [2] 

遊劍江湖點評鑑賞

遊劍江湖——一代人的滄桑與浪漫
源遠流長的天山派,在梁氏武俠中,無疑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它宏大的體系以及一個個鮮明的英雄形象常常惹人驚歎。然而,梁老不知不覺間建立起的一座廣廈,也使自己深陷其中,成為了束縛想象與思考的枷鎖,以至於他在《雲海》中借厲勝男之手,給予這樣一個體系毀滅性的打擊,但厲勝男在個人昇華的同時,卻仍然未能帶走漸趨體制化的天山派,之後的梁公,又再次迴歸到了《風雷》《俠骨》的沉悶場面中,天山派戲份是減弱了不少,但天山派的傳人們仍在輝煌着,同時也把這個坑繼續挖大。或許,梁老需要一次徹底的停頓與反思,需要一個獨丆立丆的架構,以使他的創作靈感不再受着體制的束縛,讓筆下的文字從一灘死水再次化為一泓清泉。
於是便有了《遊劍江湖》。
《遊劍》創作於1969年至1972年。這三年是怎樣的三年?正是文革最盛的時候。而同時創作的兩部小説,《鳴鏑風雲錄》與《風雲雷電》,無疑都被打上了文革的印記,革命與反抗繼續成為主流旋律,繁瑣的説教讓人多少有些覺得乏味。而實際上,《遊劍》的時代烙印卻更為深刻,它所帶來的,不止有那個時代的特徵與風貌,更有着迷惘與反思,苦悶與釋放,而這種對人生的探索和思考以及對那個時代的反映與昇華,是隻有在天山派這個框架之外才能實現的。於是梁老毫不猶豫地將陳年的窠臼擊碎,也在不惑之年再次收穫了一次心靈的偉大回歸。
《遊劍》這部書,時常會讓我想起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以及電視劇《血色浪漫》。這三者都可以説是文革的產物,卻都在文革苦悶的現實之中挖掘出了一些新鮮的東西,那個時代獨特的愛情,及關於人性的思索,這些都是時代的產物,只不過卻在混亂與教條的作用下最終湮沒在茫茫文海之中。
偶爾能在父母的絮絮叨叨之中瞭解到那個時代的點滴,這段時間無疑是中國發展史上的一段噩夢。下鄉、插隊、公社、批鬥,這些簡單的名詞或多或少都在暗示着一個字,那就是“”。而《遊劍》中同樣是一個混亂的格局,不但清廷鷹爪和反清志士的爭鬥愈演愈烈,戰爭規模一再升級,而且還有海外扶桑島的牟宗濤和扶桑七子各懷鬼胎,在中原攪風攪雨,這樣嚴峻的形勢,可以説是清系列前面任何一部作品都未有過的。文革亂,戰爭也亂,這樣的亂殊途同歸,只造就了流離失所,造就了人隔天涯,望穿枯眼的思念與等待。
腦海裏時常浮現出一方天空,那是《陽光燦爛的日子》裏那晴朗的天空,雖然晴朗,卻仍顯得有些灰濛濛的,似乎還能嗅到幾分萎靡的氣味。然而這仍是驕陽似火的晴空,《遊劍》中的晴朗,是隻會出現在回憶裏的,出現在夢境中的,和《陽光燦爛》以及《血色浪漫》的從青澀衝動到成熟的敍述方式不一樣,梁老採取的是一種倒敍的方式,少年時期的片段是隻在零碎的回憶裏才會出現的,他不願過多地去觸碰少年時的青春與美好,只是用一種滄桑而凝重的筆調將這本書染成了徹頭徹尾的灰色。但這部書裏的人物,同樣經歷着這樣一個成長過程,經歷着動盪漂泊,死別生離,也造就了一些現代社會中很難發生的一些“奇觀”,而這些獨特的經歷,都是那個時代人的專利,《遊劍》中那些活生生的人物形象正是這些專利的擁有者。
所以,我稱他們為一代人,他們便是我們的父輩。他們的身上,有着那個時代所特有的迷惘與困惑,有少年時期的懵懂與衝動,也有漸漸長大中所表現出來的沉穩與堅強,他們比我們更明白責任的意義,也比我們更強烈地追求着某些慰藉,追求着在這樣一個苦悶的環境中能夠相伴一生的東西,而這種東西叫做“愛情”。愛是不會因為動丆亂丆與顛簸,以及混亂的人生價值取向而發黴變質的。正如書中雲紫蘿與繆長風以及孟元超的愛情一樣,雖然最終無法再結出果實,卻仍是絢爛地綻放,當生命在命運的打擊之下行將枯萎之時,展示出生命的極致,這樣的愛不需要長相廝守,卻賦予了這樣的時代裏那些迷茫的人物以生機與活力,讓他們見證了生命裏最美好的時刻。
混亂的時代所造就的不止是痛苦的別離,還有對人性的壓抑。文革中的人們價值取向是混亂的,步步如履薄冰,只能按着那條路搖旗吶喊,真正的性情被埋沒了。而《遊劍》中,主角們是有着自己的人生價值的,這種價值便是推翻清廷的統治,然而這種統治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動搖的,也不是這種茫然的造反所能真正改變的,他們只能將大部分心血交給不知何處是盡頭的反清鬥爭,從本質上來説無論對前景還是愛情與生活都是迷茫的,而對於雲紫蘿來説,這樣的迷茫更甚,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不是柳清瑤,也不是於承珠,她不會農村包圍城市的偉大構想,也不會革命論的長篇説教,柔弱與堅強兩個對立的名詞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只是在告訴人們,她是一個女人,只是一個女人,她有着對愛情的美好憧憬與對孩子的母愛與温情。但不幸的是,她還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所以仍是跟隨在一些男人背後堅定不移的履行着革命的歷史使命,所以她獻出了愛情,獻出了青春,獻出了貞節,最後,也獻出了寶貴的生命。
然而,人性終究是壓抑不住的,過度的壓抑只會使人對於某些方面的渴望愈發強烈。我們可以注意到,雲紫蘿和繆長風在一起的時候,常常聊的並不是革命大業,他們聊紅樓,聊納蘭,也聊曾經那些美好或痛苦的回憶,而這,都是環境所壓抑不住的。而對於人性的壓抑,尤其使得人對於性的渴望愈發強烈。在《陽光燦爛的日子》以及《血色浪漫》中,對於性的懵懂與衝動,都使主角幹出了所無法彌補的蠢事。而《遊劍》中的雲紫蘿與孟元超也在懵懂的少年代早早地共赴雲雨,為後來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埋下了伏筆。繆長風同樣在愛與性中懵懂和困惑着,儘管他早已年逾不惑,但這方面的理解甚至弱於許多少年。少年時期對於師姐朦朧的愛慕在他心中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梁老也不斷給出他對此苦苦思索的鏡頭,以至於當他遇到雲紫蘿時,很快就對這個性格方面和師姐很相似的女子產生了感情。好在中年人的沉穩仍使他與雲紫蘿的愛情從“性”中剝離出來,最終上升到愛情與友情的高度。
雲紫蘿這個人物,實則可看作是梁老那個時期內心的真實寫照。雲紫蘿在愛情上迷惘,而他卻在對自己的一生反思中迷惘,這種迷惘,在他的《金應熙的博學與迷惘》中有所提到,不止屬於他的師友,也屬於他,屬於那個時代的每一個人。而這種迷惘也不知不覺地流露在他的筆下,他無法通過《鳴鏑》與《風雲雷電》這兩部近乎應付的小説中表現出來,只能訴諸於這部讓他傾注了不少心血的《遊劍》。他在書中一反傳統地塑造出了一批獨特的人物,也不厭其煩地在每一回前面附上一首精心挑選的引用或原創的詩詞,只是為了儘量使這種感情顯得更為深刻,更能反映自己真實的內心世界。
如果説雲紫蘿代表着梁老的迷惘與堅強,那麼繆長風,更像是一種感情的釋放,他帶給雲紫蘿以這個時代所難得的真情以及對愛與美的執着追求,他瀟灑地吟遊,狂放地長嘯,那嘯聲掠空穿林,撥雲散霧,一掃籠罩在人們頭頂的重重陰霾,也一掃作者心中所鬱積的苦悶,這樣的人物是隻會出現在這時的梁公筆下的。然而這種釋放終究顯得過於理想,也更像是梁老內心的一種寄託與渴望,而繆長風濃厚如醇酒般的中年心事也使他無法真正放得開。所以,書的最後,這種感情釋放的重任重又交回了曾經迷惘的雲紫蘿身上,她用燦爛的死亡將愛情與生命發揮到了極致,終於打破了縈繞在書中人物與作者心靈之上的重重桎梏,以一種近乎暴力的美感將讀者從殘酷的現實中解脱出來,。然而這種死亡並不像《廣陵劍》一樣顯得那麼突兀,從一開始,梁老就賦予了這本書以強烈的命運感,那浸紙悲涼使全書中充斥着滄桑凝重的氣氛,矛盾的不斷深化使得死亡成了唯一的解脱與昇華,成為了終結這一切矛盾的最好方式,於是枯燥和沉悶最終終結為強烈的悲劇感與命運感,達到了形而上泛宇宙的審美的高度。一個人,靜靜地專注於一個生命的昇華與沉澱,內心不會不產生幾絲微弱的悸動與震顫。在生命的極致面前,人的內心將不會有絲毫的私心雜念,他只會輕輕地,敞開他透明的胸懷,擁抱一個人世間最真實的美的誕生與完結。也只有在這種高度,人才會暫時性的忘記生命中的迷惘,在一瞬間達到精神最大限度的釋放。當然,巨大的痛苦同時也宣告着一個時代的戛然終止,將那些曾經的滄桑歲月變成了只屬於過往的一段回憶。
滄桑的歲月中所流逝的,不止有那些機械的革丆命丆大業,不止有迷惘的掙扎,也有着愛情的伊甸園。這些總是會不經意間在書中人的腦海裏浮現出來,西子湖邊,姑蘇台畔,孤山探梅,靈隱參禪,時而縈繞眼前,代表着人們對於愛情的美好憧憬,這種憧憬,是任何環境與現實都無法左右的。雲紫蘿在戰場上遇到沉睡的孟元超時,唱給他的,仍是那昔日遊西湖時的小曲,彷彿將人帶回年少的時光,帶回每一個人內心深處的夢境,這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也令人產生了一種奇妙的錯覺,營造出似夢非夢的境界,雲紫蘿從夢中走來,還來了一段情,也為這段情劃上了一個殘忍卻又美妙的句號。而梁老也常常把場景安排在草長鶯飛的江南,碧波盪漾的太湖,以及雲捲雲舒的泰山,或許也正是想在這樣苦悶的環境中,賦予着書中人物以最大程度的浪漫。書中的這樣一代人在梁老的筆下,也逼真而深刻地扮演着屬於自己的角色,將滄桑與苦悶,深沉與悲涼,熱忱與浪漫都抒寫到了極致。
這是怎樣的滄桑,又是怎樣的一種浪漫呵!
而實際上,若將書中的這一代人看做五六十年代這一代,擁有他們所擁有的勤勞堅強等品質,那麼續作中的孟華則似是七八十年代的人,獨立沉穩,壯志凌雲,楊炎更像是八九十年代的人,張揚的外表下隱藏是一顆嫉惡如仇,至情至性的心。而他們的境遇,比起父母來説也要好太多了,父母面臨的是一個最為混亂和黑暗的時代,而且要白手起家,而留給他們的,還有義父、兄弟、姐姐、師父,他們所得到的關愛要比父輩多得多,從這點來説,他們要比上一代幸福許多。
有人可能會説,梁老寫作時間是六七十年代,你能扯出這些,不純屬胡説八道?實際上,任何歷史的發展,都是有着其軌跡可循的,小到當時一家之中的兄弟兩人,未嘗不能窺見些藩籬,而這從沉悶走向張揚的過程,都是一場動亂與壓抑之後的必然產物。因而從《遊劍江湖》到《絕塞傳烽錄》,見證着一個時代的沉澱與終結,也見證着一個嶄新時代的破繭而出。而這些,在梁老的作品中,都是有着其獨特的意義的,見證着一段不可磨滅的歷史,以及這段痛苦的歷史所帶來的獨特美感。
於是,時光定格在那動人的一刻,那屬於三十多年前的崢嶸歲月,屬於一代人的滄桑與浪漫。 [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