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陳堃銶

鎖定
陳堃銶,女,1936年6月生,上海市人,教授,北京大學計算機科學技術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導師,已故著名科學巨匠、漢字激光照排之父王選院士的夫人。
現任九三王選關懷基金會副理事長。 [3] 
中文名
陳堃銶
出生日期
1936年6月
職    業
教師
主要成就
陳嘉庚技術科學獎
出生地
上海市
職    稱
北京大學計算機科學技術研究所教授

陳堃銶人物經歷

1957年畢業於北京大學數學力學系計算數學專業,
陳堃銶教授 陳堃銶教授
1964-1966年從事DJS 21計算機ALGOL 60語言的編譯程序,為主要承擔者,該系統是國內最早及真正實用的高級語言編譯系統之一,被列入"中國計算機工業發展簡史"及"中國計算機行業大事年表(1956-1983)"。
2002年被國家標準化管理委員會國家信息化工作辦公室聘為國家電子政務標準化總體組成員,參與國家電子政務標準化的相關工作。
現任九三王選關懷基金會副理事長。 [3] 

陳堃銶主要貢獻

1975年起承擔了國產計算機漢字激光照排系統(華光系統和方正系統)大型軟件的全部設計並負責實現。 [1] 
陳堃銶 陳堃銶
陳堃銶 陳堃銶
陳堃銶 陳堃銶
1985年該系統通過國家鑑定並迅速得到推廣應用,已佔據了國內99%的市場,引發了我國印刷業"告別鉛與火,迎來光與電"的技術革命,並打入港澳台東南亞、美國、日本等國家和地區出版業市場。90年代以來主要研究標準通用置標語言(SGML)的中文化及其實用系統,以及電子發送(Electronic Delivery)軟件,負責審定SGML的相關標準SDIF;是 GB 18030的主要制訂者之一。參與研製的"建立開發中國百科術語數據庫"、"標準通用置標語言(SGML)的圖書館應用"等項目分別獲得一項國家科技進步獎和兩項省部級科技進步獎。

陳堃銶獲獎記錄

她二十餘年來為我國的印刷出版業技術進步,以及以計算機技術改造傳統產業做出了重大貢獻,
負責研製的華光高性能書版和科技版軟件獲1987年北京地區優秀軟件一等獎,
1983年被評為"全國三八紅旗手",1987年和1995年兩次獲國家科技進步一等獎,
1990年獲陳嘉庚技術科學獎,1997年獲畢昇獎,1999年獲國家科技進步三等獎、新聞出版署科技進步一等獎、文化部科技進步二等獎。

陳堃銶相關報道

計算機“接納”漢字,永遠要感謝一個光輝的名字 追憶“最美奮鬥者”、漢字激光照排創始人王選 [2] 
王選正在查看用激光照排系統輸出的報紙膠片(1991年攝) 王選正在查看用激光照排系統輸出的報紙膠片(1991年攝)
王選與妻子陳堃銶查看漢字激光照排系統輸出排版膠片。 王選與妻子陳堃銶查看漢字激光照排系統輸出排版膠片。
11世紀,北宋的畢昇發明活字印刷,為推動世界文明的發展做出重大貢獻;
900多年後,一位病弱的科學家,帶領團隊創造並應用世界上首個“漢字信息處理激光照排系統”,再次掀起一場印刷業的“光電革命”,讓古老漢字在信息時代煥發出年輕光彩。
國慶節前,他被授予“最美奮鬥者”稱號。在他去世的13年後,人們依然深深懷念這位可敬的科學家和師者——王選。
“一步40年”
敢為人先的科研歷程
10月22日,為紀念王選院士、傳承王選精神,北京大學計算機科學技術研究所(簡稱北大計算機研究所)正式更名為“北京大學王選計算機研究所”。
北京大學王選計算機研究所命名儀式現場 北京大學王選計算機研究所命名儀式現場
在熱烈的掌聲中,年過八旬的計算機研究所教授陳堃銶緩步走上講台,以她一貫的低調和謙遜,為人們講述那段她與丈夫王選並肩奮戰的歲月。
20世紀70年代的中國,採用的仍是“以火熔鉛、以鉛鑄字”的鉛字排版印刷。在排版車間,撿字工人需在鉛字架間來回走動,把文稿所需要的鉛字一個個從架子上找出來。一個熟練工人每天要託着鉛盤來來回回走上十幾里路,雙手總會因撿字而變得漆黑。
這種方式能耗大、勞動強度高、環境污染嚴重,且出版印刷能力極低,出書一般要在出版社壓上一年左右。
據不完全統計,當時我國鑄字耗用的鉛合金達20萬噸,銅模200多萬副,價值人民幣60億元。而彼時,西方已率先採用“電子照排技術”,即利用計算機控制實現照相排版。 要跟上世界信息化發展步伐,漢字必須與計算機相結合,否則中國將難以進入信息化時代
為改變這種落後狀況,1974年,我國設立“漢字信息處理系統工程”,即“748工程”。這讓當時在北大無線電系任助教、已病休10多年的王選,找到了奮鬥方向。
當時,國外流行的是第二代、第三代照排機,但王選通過反覆分析比較,認為它們都不具前途,且在當時中國存在巨大技術困難。他決定直接研製世界尚無成品的第四代激光照排系統,即在電腦控制下將數字化存儲的字模激光束在底片上感光成字、製版印刷
這個重要決定,使日後的中國印刷業從鉛板印刷直接步入激光照排階段,跨越了國外照排機40年的發展歷史。
研究漢字激光照排系統的首要難題,就是要將龐大的漢字字形信息存儲進計算機中。然而,要讓計算機接納漢字,談何容易。
英文僅26個字母,但漢字的常用字就好幾千個,印刷中還有多種字體和大小不同的字號變化,要想在計算機中建立漢字字庫,儲存量巨大,與當時計算機水平完全不符。
如何用最少的信息描述漢字筆畫?1975年,基於計算數學的研究背景,王選絞盡腦汁,最終想到用“輪廓加參數”的數學方法來描述字形。這一方法可使字形信息壓縮500倍至1000倍,並實現變倍復原時的高速和高保真。漢字字形信息的計算機存儲和復原的世界性難題被攻克。
1976年,王選的技術方案得到國家支持,“漢字精密照排系統”研製任務下達北大,王選成為技術總負責人。
如今,在北大西門附近的勺園,過去的佟府乙8號,彷彿還能看到38歲的王選正坐在柿子樹下,拿着一柄放大鏡,一遍遍地研究字模筆畫,找尋讓“漢字進入計算機”的秘密。過往的年輕學子們,很少人知道,一項震驚世界、刷新中國出版業歷史的發明就誕生於此。
“當時人們很難想象,日本第三代還沒有過關,忽然有個北大的小助教要搞第四代,還要用數學的辦法來描述字形,壓縮字形信息,都諷刺我是在玩弄騙人的數學遊戲。”
多年後,回想當初,王選仍很感慨。但他始終堅信,“搞應用研究,必須着眼於未來科技發展方向,否則成果出來就已落後於時代,只能跟在外國先進技術後面亦步亦趨。”
“那會兒印刷界幾乎沒人相信他能做出來,各種冷嘲熱諷,一個小助教,還患着病,這不是天方夜譚嗎?有人説,你想搞第四代,我還搞第八代呢!”陳堃銶笑説。
在車水馬龍的中關村大街方正大廈內的王選紀念陳列室內,人們還能看到王選當年查改字模信息的筆跡A4紙上的符號密密麻麻。而這樣的手稿,在他家中還有2200多頁。
頂天立地
“告別鉛與火、迎來光與電”
從北大西門進來,繞過華表,一座恢宏古建掩映在林木中。這裏是北大檔案館,曾經的“748工程”會戰組所在地。
1979年7月,王選帶領團隊在這裏日夜奮戰,經過幾十次試驗,終於用國產漢字激光照排系統輸出了第一張報版樣張。 在龐大的原理性樣機旁,他拿起放大鏡,仔細查看報樣上的每一個字,隨即笑着大聲宣佈:“成功了,馬上製版印刷!”
原理性樣機做完後,別人勸王選:“你已經成功了,不需要再做下去了。”但王選認為,應用型科技成果一定要經得起市場考驗,才能對社會有實際作用,“不能拿了國家的錢,只是做了一個實驗”。他果斷決定:要從實驗室走出來,與國際廠商一爭高低。
然而,他面對的卻是內憂外患。
20世紀80年代初,引進高潮來襲,美、英、日等國的激光照排廠商紛紛來華,搶奪市場蛋糕。而國內幾乎一邊倒地主張引進,主要的報社、出版社和印刷廠都在使用國外的照排系統。
王選團隊的研製條件也異常枯燥艱苦,團隊只有一台國產計算機供全體輪流使用,因機器穩定性差,每次開關機都會損壞元器件,只能採取不關機辦法,晝夜工作。
“那時,國產主機上沒顯示器、沒軟盤,程序和數據的輸入都是手工把指令打在穿孔紙帶上,一個字一個字地摳,再輸入到計算機裏,打錯了還得在紙帶上補窟窿,做得很慢,非常非常困難。”陳堃銶回憶。
是臨陣退縮,還是決戰市場?
“高科技產業要做到頂天立地。”王選對團隊研究人員説,“如果將來市場都被外國產品佔領,我們的成績只等於零。”
抱着背水一戰的決心,自稱“在罵聲中成長”的王選,帶領100多名從全國調集來的業務骨幹,與多個協作單位聯合攻關,攻堅克難,持續創新
起初,用户、協作單位在試用國產系統過程中,各種問題層出不窮,令人心驚。陳堃銶記得,在某個單位試用時甚至有一台照排機一天就出現了8次故障。在巨大壓力下,王選每天拼命工作,沒有任何假期週末。
最終,在國家和北大支持下,在科研團隊、協作單位、用户等多年的艱苦努力下,一代代國產激光照排系統破土而出,不斷優化,推廣應用,最終享譽海內外。
罵聲終於被讚揚聲替代。20多年間,王選帶領團隊先後研製出了八代激光照排系統產品。一場“告別鉛與火、迎來光與電”的印刷革命席捲而來。至20世紀90年代初,國內99%的報社和90%以上的書刊出版社和印刷廠都甩掉鉛作業,全部用上了激光照排系統。此前來華銷售照排系統的外國公司紛紛退出中國市場,國產系統大獲全勝。而我國書刊的平均出版週期從300多天縮短到100天左右,整個報業的排版能力增加了幾百倍。
2001年,中國工程院頒發“二十世紀我國重大工程技術成就”評選結果,“漢字信息處理與印刷革命”僅以一票之差位居“兩彈一星”之後。2002年,65歲的王選榮獲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
“1975年到1993年這18年中,我一直有種‘逆潮流而上’的感覺,這個過程是九死一生的,哪怕鬆一口氣都不會有成功。”在一篇文章中,王選曾這樣寫道,“我們堅信告別鉛與火是一場革命,是社會需要的,於是不滿足已有結果,追求精益求精、鍥而不捨的精神,再艱苦再吃力也要幹下去。”
甘為人梯
愛才如命的“暖心”師者
“看到年輕人出彩”,是王選最高興的事。他曾得意地説:“我的學生會在很多方面超過我,但是唯有‘愛才如命’方面,恐怕難以超過我。”
56歲,時任北大計算機研究所所長的王選宣佈自己創造高峯已過,退出科研一線,開始全力支持和培養年輕一代。
王選認為,要培養和吸引人才,就要把年輕人推到“最前沿的需求刺激的風口浪尖上”,讓其充分發揮才幹。他鼓勵年輕人“異想天開”,放手讓他們在一個個重大項目上擔當重任,並告誡他們:“不能把獲獎、發文章作為目標,而應有持續奮鬥、不斷創新,最終使高技術產品在市場上雄踞榜首的決心”。為支持年輕人研究,他還專門設立“王選科技創新基金”。
王選的學生、後來繼任北大計算機研究所所長的肖建國,在王選鼓勵下,開始研究我國第一個大屏幕報紙組版系統和彩色出版系統。他説:“王老師讓我敢於想前人所不敢想、做前人所不敢做的事。他的鼓勵伴隨我走過道道難關,將研究成果轉化為生產力,讓社會承認自己的價值。”
對年輕人,王選“如慈父般温暖”,不僅為他們創造有利的研究環境,在生活中的關心也潤澤無聲。一有時間,他就到各機房串門,和大家聊天,瞭解每個人的愛好特長、家庭情況等;經常自己出錢給他們買食品和營養品;悄悄地為他們解決配偶調動、職稱晉升等問題,還集資購房為大家改善住宿條件。
不遺餘力的提攜、支持和鼓勵,極大激發了年輕人的創造才能,一系列新成果紛紛湧現,一批技術骨幹也迅速成長起來。
在人們眼中,王選性格温和,謙遜簡樸。他不喜歡別人稱他“漢字激光照排之父”“當代畢昇”,反覆聲明“這是集體榮譽,不是一人之功”;即便後來擔任多項職務,他最常用名片上的頭銜也只有“教授王選”。有人稱他“首長”,他開玩笑地伸出手:“我是這手掌!”
陳堃銶説,過去,王選穿着簡單隨意,激光照排系統出名後,由於各種接待任務,才給他添置了西服
20世紀90年代,身為我國為數不多的“三院院士”、方正控股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王選和陳堃銶仍住在一套74平方米的單元房裏,一住就是10多年。
王選的司機馬光亞記得,王選的一塊舊手錶經他手換過三次錶帶,後來錶盤上的兩個刻度都掉了下來,王選還堅持要修,最後一直戴到他去世。“他常戴的一副眼鏡,磨損得也非常厲害,別人勸他換一副,他也不捨得。”
多年來,王選獲得的所有獎項的獎金幾乎都投入到科研或各種募捐中。外出開會主辦方贈送的各種紀念品,他回來也都全部捐給單位,囑咐到年底開聯歡會時給員工抽獎用。
王選生前的秘書叢中笑認為,德行高尚是王選成功的關鍵,“他幽默可愛、真誠坦率,總能把周圍人逗笑,很睿智,也很有人情味,處處為別人考慮”,“王老師是一個‘大寫’的好人,我跟他走了一路,覺得自己也彷彿重新活了一遍”。
然而,多年的拼命工作最終還是拖垮了王選的身體。2006年2月13日,在與病魔頑強鬥爭5年後,69歲的王選溘然長逝,永遠離開了難捨的事業和親人。
確診癌症後的近2000天,豁達頑強的他像科學攻關一樣對待疾病,強忍着劇痛參加了340多次會議活動,撰寫了11萬字的文章,約談了500多人次。
“王選老師是一名偉大的科學家。”在北大,中國科學技術協會名譽主席韓啓德院士感慨説,如果沒有漢字信息處理與激光照排系統,漢字就無法如此便捷地走入數字化時代,這項發明對中國乃至人類的文明發展都產生了重要影響,“我們的時代是一個需要王選精神的時代。”
“半生苦累,一生心安。”在書籍中、報紙上、鍵盤的敲擊中,我們似乎還能感受到一個至真至誠的科學家臨別之際的殷切希望——
“我對國家的前途充滿信心,21世紀中葉中國必將成為世界強國,我能夠在有生之年為此做出一點貢獻,已死而無憾……年輕一代務必‘超越王選,走向世界’。”(部分歷史資料參考《王選傳》) [2] 
為什麼重提王選
新華每日電訊記者魏夢佳
要在有限的篇幅內,最大限度地還原王選,是一件不易的事。
實幹、堅韌、奉獻、質樸、強烈的民族責任感……他的身上幾乎集合了那個年代中國知識分子的所有特質。
在我們回顧新中國成立70年的偉大曆程時,王選院士當年憑藉羸弱身軀、耗盡半生心血催生我國印刷業革新的實踐,他對科技創新的思考,仍閃耀着智慧的光芒,值得重温和借鑑。
“獨創,絕不模仿他人。”這是索尼公司創始人井深大的一句名言,也是王選生前讚賞的一句話。在他看來,“科學研究必須要創新,要敢於走自己的路,敢於走別人沒有走過的路。”
這樣的獨創思維,使王選在別人紛紛研究國外流行的二代、三代照排機時,毅然選擇“攻堅”當時國外還無成品的第四代激光照排機。然而,這樣的“與眾不同”剛開始並不被人所接受。一個北大助教,還是個“病號”,要把字模用計算機算出來,豈不是“天方夜譚”“數字遊戲”?
在10多年的技術研發中,對王選這份選擇的質疑、嘲諷從未間斷。但他以一種科學家幾近“狂熱”的執着,超乎常人的堅定和魄力,瞄準目標,帶領團隊不懈努力,克服了重重困難,最終取得了漢字激光照排系統的成功。甚至是在最親密的工作夥伴、愛人陳堃銶罹患癌症,後來自己也患上肺癌之後,仍強忍身體和心理上的痛苦,持續工作,沒有絲毫放棄。
原理性樣機成功後,王選的工作已然得到肯定,本不用耗費那麼多精力心血去做應用推廣,但他堅持產學研相結合,堅信“應用性科技成果要經得起市場的考驗,才能對社會有實際貢獻”,於是引導了一次又一次的技術革新,使我國傳統出版印刷業得到徹底改造。
無限榮耀背後,是王選決心改造發展國家印刷業、力阻國外製造廠商佔領中國市場的責任感和擔當,也是中華民族流傳“士”的精魂。
他的話依然振聾發聵:“振興中華首先就得振興科技,振興科技關鍵還得靠自己,發達國家不可能把核心技術轉讓給你,只能自己解放自己。”“只有與世界技術競爭才能真正提高自己的創新能力,進軍國際市場要有不畏強敵的勇氣,要有超過外國人的決心和信心。”
近些年來,科研領域的浮躁之風屢被詬病。趕緊弄個項目,馬上出成果,再拿個獎、出個國、評個“帽子”,名利雙收,是一些人選擇的“成功路徑”。甚至有人成果還未經考證,就着急放話聲稱產生了“諾獎級”的成果。
“一心想得諾貝爾獎的,得不到諾貝爾獎。”對這句話,王選很認同。早在2001年,他就對這股浮躁風氣表達深切擔憂:“近年來,浮誇、急功近利,希望通過各種渠道例如媒體快速成名,或千方百計走門路爭取獲獎等風氣有所蔓延。”
“把獲獎作為目標,為考核而寫SCI論文等,都是缺乏科研真正動力的表現。”王選認為,人如果一味追求虛名成不了大事業,“因為追求名利要拉各種關係,很花時間和精力,而有急功近利的思想就不可能專心致志、如痴如醉、鍥而不捨地攻克科學技術上的難關。”
在《談科研成功的因素》一文中,他這樣寫道:“好奇心、研究難題和挑戰帶來的吸引力、取得突破後對科學或工業可能產生的深遠影響,是科學研究的真正動力。只有這種動力才能使人痴迷、執着、甘願放棄常人能享受的樂趣,充滿激情地持續奮鬥十幾年。”
甘坐冷板凳、十年磨一劍的專注和勤奮,造就了漢字激光照排系統的成功。王選曾坦言:“10多年我只要有3天的休息就已經十分滿足了,但從未得到這種機會,特別是前10年,根本看不見名和利,是項目的難度和價值強烈吸引了我。”
如今,回望和丈夫相伴奮鬥的歲月,已滿頭華髮的陳堃銶教授這樣總結:“王選帶領團隊之所以能成功,就是靠四句話:選準方向、狂熱探索、依靠團隊、鍥而不捨。”
這位對漢字激光照排系統同樣貢獻卓著的女科學家,以緩慢而沉穩的口吻説:“我希望新一代的知識分子不隨波逐流,靜下心來,從國家需要社會利益出發,踏實做學問,不斷創新。”
時代需要王選精神,王選的故事永不過時。願更多的“王選”,銘記榮光,牢記使命,承志前行。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