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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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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ć),當代行為藝術、人體藝術家、導演、編劇、演員,1946年生於南斯拉夫的首都貝爾格萊德,父母都是鐵托的擁護者, [1]  從小就受到對性的壓抑式教育,這決定了她後來的創作風格——狂野大膽、癲狂自由。年輕時畢業於貝爾格萊德美術學院,受的是蘇派美術教育,後來在薩格勒布藝術學院進修。 [1-2]  工作生活在紐約。 [2] 
中文名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
外文名
Марина Абрамовић
別    名
Marina Abramović,Marina Abramovic [3] 
國    籍
塞爾維亞 [3] 
民    族
塞爾維亞族
出生地
貝爾格萊德 [7] 
出生日期
1946年11月30日 [3] 
畢業院校
貝爾格萊德藝術學院,薩格勒布藝術學院 [2] 
職    業
導演,編劇,演員
代表作品
Rhythm Series,Works with Ulay,Balkan Baroque等 [3] 
主要成就
行為藝術之母
imdb編號
nm0009127 [3]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人物介紹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家庭背景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ć),塞爾維亞行為藝術、人體藝術家、導演、編劇,1946年生於南斯拉夫的首都貝爾格萊德 [2-3]  父母都是鐵托的擁護者,從小就受到對性的壓抑式教育,這決定了她後來的創作風格——狂野大膽、癲狂自由。她戲稱自己為“行為藝術的老奶奶”,大家尊稱她為“行為藝術之母”,這個女人長期居無定所,先後旅居德國、荷蘭巴西、美國等地,是標準的“國際公民”。她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其在行為藝術上的實踐,被認為是20世紀最偉大的行為藝術家之一。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40年來的藝術實踐與當代行為藝術的發展史息息相關。她的作品以探索三大方面為主:表演者與觀眾之間的關係(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erformer and audience)、肉體的極限( the limits of the body)、思維的可能性(the possibilities of the mind)。她讓觀眾參與藝術行為而不是觀察的表演方式以及專注於“面對痛苦,血液,和肉體的極限”的課題的行為,開拓了一種對於身份認知的新方式(She pioneered a new notion of identity by bringing in the participation of observers, focusing on confronting pain, blood, and physical limits of the body. [1]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在四十年的職業生涯中,她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材料做出了令人難忘的和超驗的行為藝術作品,打破了長期以來視覺藝術的邊界。她的行為藝術已經稱為一個傳奇。正如她所説的那樣:“歡樂並不能教會我們什麼,然而,痛楚、苦難和障礙卻能轉化我們,使我們變得更好、更強大,同時讓我們認識到生活於當下時刻的至關重要。 [1]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早年生活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出生於塞爾維亞的首都貝爾格萊德。她的高祖父是塞爾維亞東正教的主教。 [4]  她的雙親在二戰期間都是南斯拉夫民族解放軍和黨派分遣隊(National Liberation Army and Partisan Detachments of Yugoslavia)的成員。戰後,她的雙親成為了民族英雄,並在戰後南斯拉夫政府中佔有一席之地。瑪麗娜在一次採訪中提到,她的家族曾經一段時期過得像紅色資產階級 [1]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的幼年時期與祖父母一起生活。 [4]  她的祖母是位虔誠的教徒,因此瑪麗娜的童年終日與宗教儀式相伴——晨禱蠟燭和不同場合的神父。 [4]  在六歲那年瑪麗娜的弟弟出生了,她開始與雙親同住,並且開始學習鋼琴、英語、法語。早年她雖然沒有學習藝術,卻在這方面有着朦朧的興趣,並且像每個小孩一樣喜歡塗塗畫畫。
作為一個孩子,她經常遭到母親的打罵。1988年發佈的一篇採訪中,瑪麗娜曾説道:“我的母親將進行我和弟弟完完全全的軍事化管理。我從沒有被允許在晚上10點後離開家直到我29歲那年。我在南斯拉夫所做的所有表演都是在晚上10點之前完成的,因為接下來我必須待在家裏。這簡直就是瘋了。我所有的藝術作品——切割自己、鞭打自己、燃燒自己、幾乎在火星裏失去的生命——所有都是在晚上10點之前完成的。(all of my cutting myself, whipping myself, burning myself,almost losing my life in the firestar, everything was done before 10 in the evening。)”在1965到1970年,她在貝爾格萊德藝術學院學習。 [3]  1972年,她在薩格勒布藝術學院完成了研究生課程。1973年至1975年她在維薩(Novi Sad,塞爾維亞第二大城市)藝術學院任教,同時開始了她第一次個人表演。 [5] 
她和Neša Paripović(一個塞爾維亞藝術家)的婚姻持續於1971年至1976年。1976年,瑪麗娜奇前往阿姆斯特丹表演A PIECE(後來説那天是她的生日),接着她決定要永久居住在那裏。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作品風格

阿布拉莫維奇 阿布拉莫維奇
她作品的靈感來源於她對巴爾幹民族文化的研究和巴爾幹地區對性愛的態度。“女人是太陽的妻子,男人是月亮的丈夫”,這種傳統的對男性女性不同的理解,源於對人性自然力的保持和對不可摧毀的宇宙力量的接觸的渴望。在一些神秘的儀式上,男性和女性都非常極端“開放”地表現自己,把最原始的本性表現出來。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主要作品

Rhythm Series(1973-1974)
Rhythm Series(1973-1974)(5張)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的第一場表演<韻律10>在1973年的愛丁堡藝術節,她擺放出20把式樣不同的短刀,按順序取出一把飛快地在指縫間用力剁下去而儘量不傷到任何手指,這種冒險遊戲亦被稱為俄羅斯遊戲。在被刺傷之後她立刻換上另一把短刀,重複之前的動作,在用盡所有20把短刀後(即受了20次刀傷之後),藝術家重播之前的錄音,並再次開始之前的動作,不同的是,這次她必須保證讓手指受刀傷的時間和上次完全一致。可以説是瑪麗娜藝術理念的一個最輕量級的開始,一個初步試探。 [6] 
Rhythm 5, 1974
在1974年的<韻律5>中,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在場地中央放置了一顆用煤油浸泡過的木質五角星。表演伊始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站在點燃的五角星外,,剪下自己的手指甲, 腳趾甲與頭髮投入火中。每投一次,必勾起一段火焰。 她在自己的腹部亦刻上了一隻五角星, 表演行將結束時,她躍入熊熊燃燒的五角星內躺下,結果卻很快因缺氧失去知覺而被觀眾救助。事後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如此評價這一體驗,「醒來後我很生氣,因為我終於理解人的身體是有侷限的:當你失去知覺時。你就不能控制當下,就無法繼續表演。」
Rhythm 2, 1974
在<韻律5>中偶然的表演失控給了瑪麗娜新的啓示,她決定在接下來的<韻律2>中繼續探索無意識狀態。 她曾在薩格勒布藝術學院表演過這部作品,她將表演分成兩個部分。首先她吞下一片治療肌肉緊張症的藥片,然後長達數小時保持同一姿勢。由於瑪麗娜的身體是健康的,吃下藥片後,她的身體開始出現劇烈反應,她感受到了身體的痙攣和一些不由自主的舉動。儘管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動作,但是她的大腦非常清醒,她一直觀察著所發生的一切。10分鐘後當第一個藥片失去效力時,她吞下了第二個藥片——治療躁狂症抑鬱症的處方藥。這種藥呈現另一種極端,它會導致人的思維停滯,而身體卻無法活動。儘管她的身體在場,但是她的精神已經漂移,亦完全失憶。六小時後,藥力消失,這部作品才真正結束。這是瑪麗娜行為藝術生涯中最早探索身體和精神關係的片段,後來為了這一目的,她還專門前往西藏和澳大利亞的沙漠進行心靈探索之旅。
Rhythm 0, 1974
為了測試觀眾與表演者關聯性的極限,她做出了更大膽的嘗試。如果説前面的幾件作品是牛刀小試的話,那麼1974年在意大利那不勒斯表演的<韻律0>這部作品,真正地讓瑪麗娜彰顯安東尼`阿爾託的「殘酷劇場」(Theatre of Cruelty/Théâtre de la Cruauté)理論的先驅之作。這件作品之意義重大,影響之深遠,不僅體現在藝術理論界,更是人類學,倫理學,羣體生態學行為心理學認知心理學政治社會學中的經典範本。 [2] 
在<韻律0>中,瑪麗娜經歷了人生中最驚險的一幕。她在房間貼出告示,准許觀眾隨意挑選桌上的72種物件與藝術家進行強迫性身體接觸。在這72件物品中,有玫瑰、蜂蜜等令人愉快的東西,也有剪刀、匕首、十字弓灌腸器等危險性的器具,其中甚至有一把裝有一顆子彈的手槍。在整個表演過程中,瑪麗娜把自己麻醉後靜坐,讓觀眾掌握所有權力。 [2] 
這個表演歷時6小時,在這個過程中,觀眾發現瑪麗娜真的對任何舉動都毫無抵抗時,便漸漸大膽行使起了他們被賦予的權力,藝術家的衣服被全部剪碎,有人在她身上劃下傷口,有人將玫瑰猛然刺入到她腹中,有位觀眾甚至拿起那上了一顆子彈的手槍,放入她的嘴裏,意欲扣下扳機——這是藝術家最接近死亡的時刻, 直到另一位觀眾驚恐不已地將手槍奪走。在施暴的過程中,藝術家眼中漸漸充盈了淚水,心中充滿了恐懼,然而她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她清醒地意識到:他們真的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1] 
麻醉結束後,瑪麗娜從椅子上站起, 帶著累累傷痕, 雙目含淚, 她緩緩走向觀眾, 用目光對他們進行無聲的控訴。 面對藝術家那憤怒悲傷的眼睛, 現場觀眾反倒恐懼了起來, 他們紛紛後退, 然後開始四散逃跑,以逃離藝術家真實的控訴。
瑪麗娜在後來的訪談中説道: 「這次經歷令我發現, 如果你將全部決定權交諸公眾, 那麼你離死也就不遠了。(What I learned was that… if you leave it up to the audience,they can kill you。)」
Works with Ulay (1976-1988)
working with ulay
working with ulay(3張)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曾説: 「一個藝術家不應該愛上另一個藝術家。」這麼説的同時, 她愛了, 在刻骨銘心的12年後, 她又失去了這份愛。 [2] 
1976年瑪麗娜在荷蘭阿姆斯特丹遇到了她的靈魂伴侶Ulay, 一位來自西德的行為藝術家。 巧的是, 二人都出生在同一天。 兩人開始合作實施一系列與性別意義和時空觀念有關的雙人表演作品, 他們打扮成雙胞胎並自稱是「聯體生物」, 對彼此有著全然的信任。 他們共同創作的「關係」系列和「空間」系列影響極為廣泛。 在表演「死亡的自我」時, 兩人將嘴巴對在一起, 互相吸入對方呼出的氣體, 17分鐘後他們的肺裏充滿了二氧化碳, 都倒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這一表演探求的是一個人「吸取」另一個人生命的毀滅性能力。
在12年的同生共死的表演生涯之後, 他們的感情在1988年走到盡頭。 「無論如何, (每個人)到最後都會落單。」瑪麗娜如是説。 她決定以一種浪漫主義的方式來結束這段「充滿神秘感, 能量和魅惑的關係」。 這種奇異的方式竟然是來自夢的啓示和召喚。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和Ulay來到了中國。以長征的方式, 歷時3個月, 瑪麗娜從渤海之濱的山海關出發自東向西, Ulay自戈壁灘的嘉峪關由西向東前行, 兩人最終在二郎山會合, 完成了最後一件合作作品<情人----長城>(The Lovers – The Great Wall Walk) [5]  。「我們各自行了2500公里, 在中間相遇, 然後揮手告別。」
2005年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在古根海姆博物館表演了布魯斯·瑙曼的身體承受力。
2005年11月9日開始,她在位於紐約城的古根海姆博物館介紹了她的藝術作品《七個簡單片段(Seven Easy Pieces)》。在7天連續7小時的工作後,為了能夠重現她的“托馬斯雙唇”以及在當天介紹新的表演,她一個人重現了五位藝術家在六七十年代首次演出的作品。這幾場表演任務十分艱鉅,需要的是藝術家精神和肉體的高度集中和契合。瑪麗娜的幾場表演中,包括了需要躺在一個放滿點燃的蠟燭的牀板上的吉娜·潘的藝術作品自畫像,以及維託·阿肯錫在1972每當遊客走過便在畫廊的樓下自慰的表演。瑪麗娜重演這一系列作品表示自己對前輩的敬意,卻因此得來了批評,即使很大部分演出與它們最初的那個版本完全不同。 [2] 
The Artist Is Present: March – May 2010
長髪長裙的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從一把木椅上緩緩站起. 宣告了又一件劃時代行為藝術作品的誕生。至此,她已經在這裏靜坐了兩個半月。在這716小時中,她巋然不動,像雕塑一般接受了1500個陌生人與之對視的挑戰,眾多名人慕名而來,其中包括莎朗·斯通(10分鐘),艾倫·裏克曼(9分鐘), Lady Gaga(?),Björk(4分鐘)等,有些人甚至一接觸到她的目光不過十幾秒, 便宣告崩潰,大哭起來。
唯有一個人的出現,讓雕塑般的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顫抖流淚了起來, 那就是烏雷(Ulay)。隔著一張桌案,這對曾經一道出生入死的戀人伸出雙手,十指相扣。在分手22年之後,他們再度相遇,宣告和解。 [5]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