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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而上
(文化名詞)
鎖定
- 中文名
- 形而上學
- 外文名
- Metaphysics
- 類 型
- 文化名詞
- 記 載
- 八卦之始
- 探 索
- 自然不為人知的一般規律的學問
形而上形而上與形而下
形而下者謂之器,區別與形而下學的形而上學,是理論與實際操作的區別。器者物也,即通過物體應用實際生活,形而上者重學,形而下者重行。並非靜止與運動的區別。老莊哲學亦是形而上學,老子曾幾度強調弱則生,強則枯。雖是主張靜,卻不否認運動。八卦也有“此消彼長”之説。“變卦”也是對事物運動的肯定。
形而上儒家的形而上
"易傳"中最重要的形上學觀念是"道"的觀念,道家也如此。可是,"易傳"的道與道家的道,完全不同。道家的道是無名,不可名。"易傳"的道,不但是可名,而且嚴格地講來,正是道,也只有道,才是可名。
《中庸》説:"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第一章)情感完全沒有發生的時候,心的活動就無所謂太過、不及,而恰到好處。這是中的一個例子。情感發生了,而無所乖戾,這也是中,因為和是中的結果,中是來調和那些搞不好就會不和的東西的。
《中庸》説:"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誠則明矣,明則誠矣。"(第二十一章)這就是説,一個人若是明白了日常生活中普通而平常的活動的一切意義,諸如飲食人倫的意義,他就已經是聖人。一個人若是把他所明白的完全做到了,他也是聖人。如果做不到,也就不可能完全明白其意義。如果不完全明白其意義,也就不可能完全做到。
《中庸》還説:"誠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內外之道也。"(第二十五章)這段話的意義很清楚,我倒是懷疑,"仁"字、"知"字是不是該互換一下。
《中庸》又説:"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
成己的同時,一定要看到還要成人。不管成人,也就不能成己。這是因為,只有通過人倫,即在社會領域內,才能盡其性。這就回到孔子、孟子的傳統了,就是為了成己,必須行忠、恕,即行仁,這就包含着助人。成己,就是盡其性,即盡其受之於天者。助人,就是贊天地之化育。完全明白了這些意義,就可以與天地參。完全明白了意義,就是《中庸》所説的明;如此與天地參,就是它所説的誠。
為了達到與天地參,是不是需要做非常的事呢?不需要。僅只需要做普通而平常的事,做得恰到好處,而且明白其全部意義。這樣做,就可以達到合內外,這不僅是人與天地參,而且是人與天地合一。用這種方法可以達到出世,而同時仍然入世。後來的新儒家發展了這個思想,並且就是用這個思想攻擊佛教的出世哲學。
這就是儒家的方法,這種方法把人的精神提高到同天的境界。它與道家的方法不同,道家的方法是通過否定知識,把人的精神提高到超脱人世間的"彼此"分別。儒家的方法不是這樣,它是通過推廣仁愛,把人的精神提高到超脱尋常的人我和物我分別。
幹老大解釋明誠:關於人性,我們既不能簡單説人性本善(因此需要守持),也不能簡單説人性本惡(因此需要洗滌)。
而更好的做法是:人性自有莊嚴,但除了極少數可能存在的聖人(作為人性虛設),幾乎沒有人可以生而知,生而德之,而必須通過教化,文化,而生之為人。
在這樣的表述中,二者壓根沒有矛盾,故曰:誠則明矣,明則誠矣。
其實這是的矛盾是孔子時候就開始了的,仁與智,何者為重?
仁即是誠,智即是明。在孔子,仁絕對居於中心,但仁者豈能無智(智者可能無仁)。
真正的人的生命之成長與發展,一定是明誠俱進的。亦即是仁智並進的。所以作為哲學抽象的概念,與真正的生命發展或者説教育過程,畢竟有別。誠則明矣,明則誠矣。真正的誠,必同時是明的;真正的明,必同時是誠的。此語亦可更改為:真正的仁,必同時是智的;真正的智,必同時是仁的。
形而上儒家的形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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