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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年

鎖定
1051年是一個平年,並且該年的第一天為週一。
中文名
1051年
外文名
AC1051
性    質
平年
含    義
它的第一天在星期一開始。
例    子
契丹重熙二十年

1051年歷史紀年

1051年是一個平年,是農曆辛卯年(兔年);契丹重熙二十年;北宋皇祐三年;西夏天祐垂聖二年;大理保安七年;越南崇興大寶三年;日本永承六年。它的第一天在星期一開始。

1051年通鑑記載

仁宗體天法道極功全德神文聖武睿哲明孝皇帝皇佑三年(遼重熙二十年。辛卯,一零五一年)
春,正月,丙子,詔江寧府、揚州、廬州洪州、福州並帶提轄本路兵甲賊盜公事,益屯禁兵。仍分淮南為兩路:揚州為東路,廬州為西路。
戊戌,遼主如混同江。
二月,壬午朔,以太子中舍致仕胡瑗為大理評事兼太常寺主簿,固辭。
甲申,遼遣前北院都監蕭友括等使西夏,索党項叛户。
丙戌,文彥博等進《明堂大享記》二十卷,《紀要》二卷;帝為之序,鏤版以賜近臣。
己丑,詔徐、宿、泗、耀、江、鄭、淮陽七州軍採磬石,仍令諸路轉運司訪民間有藏古尺律者上之。
遼主如蒼耳濼。
己亥,詔三司,河北入中糧草復行見錢法
甲辰,吐蕃貢於遼。
丙午,涇原經略使夏安期上弓箭手陣圖。初,安期選弓箭手萬三千人,分隸東西路都巡檢下。屬歲豐稔,召至州,大閲,技藝精強,且言可當正兵五七萬。既圖上陣法,乃降詔獎諭。
戊申,翰林侍讀學士、史館修撰宋祁,坐其子與張彥方遊,出知亳州。
張彥方者,貴妃母越國夫人曹氏客也。受富民金,為偽告敕,事敗,系開封府獄,語連越國夫人。知開封府劉沆論彥方死,不敢及曹氏;執政以妃故,亦不復詰。獄具,中書遣比部員外郎杜樞慮問,樞揚言將駁正,亟改用諫官陳旭。權幸切齒於樞。先是御史中丞王舉正留百官班,論張堯佐除宣徽使不當,樞獨出班問曰;“樞欲先問中丞所言何事而後敢留班。”舉正告之故,樞曰:“用此留樞可也。”至是蓋累月,執政白以為罪,黜臨衡州税。樞,杞之弟也。
初,開封府寡婦胡氏,訴諸賈負息本錢,因盡抱券書至庭;其夫交遊書多知名士,沆止為理所負欠而置其書不問。及彥方獄,沆又不問越國及所與交遊者,諫官、御史以為言。帝問之,沆對:“胡氏夫,七品正員官;彥方舉進士,嘗廷試;雖交貴官,與公聊子弟遊,無害也。顧臣久在外,偶不識之耳。”帝然其言。
左正言賈黯,自以少年遭遇,果於言事,首論韓琦富弼范仲淹可大用。及杜樞貶黜,黯言樞無罪,且旨從中出,恐自此貴幸近習,陰肆讒毀,害及善良,不可不察。時言者或論事無狀,輒戒厲窮詰。黯奏:“諫官、御史,跡既疏遠,未嘗預聞時政,不免採於傳聞。一有失實,而詰難沮辱隨之,非所以廣開言路。請如唐太宗故事,每執政奏事,聽諫官一員隨入。”時執政患言事官旅進,論議帝前不肯止,遂詔:“凡欲合班上殿者,皆稟中書俟旨。”黯論以為:“今得進見言事者獨諫官、御史,若然,言路將壅,陛下不得聞外事矣。請如故便。”皆弗許。
三月,壬子朔,遼主如墨水。
乙卯,命知亳州宋祁就州修《唐書》,易史館修撰為集英殿修撰
己未,諫官包拯吳奎、陳旭,言工部尚書、平章事宋庠,不戢子弟,在政府無近建明;庠亦請去。又言庠聞有劾章,即求退免;表既再上,乃不待答,復入視事。庚申,罷為刑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知河南府。以龍圖閣學士、權知開封府劉沆參知政事。議者謂沆不敢窮治張彥方獄,貴妃德之,坐此獲進。諫官、御史相繼論列,帝不聽。
癸酉,廣南西路轉運司言儂智高奉表獻馴象及生熟金銀,詔卻之。
丙之,魏國大長公主薨。主,太宗第八女。太宗嘗發寶藏,令諸女擇取之,主獨無所取,太宗尤所鍾愛。下嫁李遵勖,時遵勖父繼昌亡恙,主因繼昌生日,以舅禮謁之。帝聞,密以兼衣、寶帶、器幣助以為壽。
故事,命婦皆服發紒進見,章獻明肅太后命以珠錯羅巾絛之,又賜金龍小冠,辭不敢服。它日,固命之,然誕節稱壽,猶以發紒入見。太后於政事有所訪逮,主多語祖宗舊事以諷。居遵勖喪,衰麻未嘗去身,服除,不復御華麗。嘗宴禁中,帝親為主簪花,主辭曰:“自誓不復為此久矣。”嘗誡諸子以忠義自守,無恃吾以速悔尤。其視它子,與己出均。及病目,帝遣內侍挾太醫診視,禳禬無不至。車駕臨幸,侍者掖主迎之。帝命主先坐,設御坐於西,主固辭。乃移榻東南向,因親舐主目,左右皆感泣。帝亦悲痛曰:“先帝伯仲之籍十有四人,今獨存大主,奈何嬰斯疾?”復顧問子孫所欲,主曰:“豈可以母病而邀賞邪!”齎白金三千兩,辭不受。帝因謂從臣曰:“大主之疾倘可移於朕,亦所不避也。”主雖喪明,平居隱几,衝澹自若。嘗戒諸子曰:“汝父遺令,柩中無藏金玉,時衣才數襲而已。吾歿後,當亦如是。”初以暴疾聞,帝趣駕往,及道,奏不起,乃易服奠哭。追封齊國大長公主,諡獻穆。詔乾元節罷樂,宰臣固請,乃已。御製挽辭,仍篆碑首曰“褒親旌德之碑”。
夏,四月,癸未,詔:“河北民流相屬,吏不加恤,而乃飭廚傳,交賂使客,以取虛名。自今非犒設兵校,其一切禁之。”
甲申,知諫院吳奎言:“七十而致仕,載之《禮經》。臣下引年而自陳,分之常也;君上推恩而固留,權之至也。近日光祿卿句希仲、吏部郎中、直昭文館陸軫等,並以年高,特與分司,初欲風動羣倫,而在位殊未有引去者。乞早以臣前奏施行。”先是奎及包拯皆言:“在官年七十而不致仕者,並令御史台以時按籍舉行。”知制誥胡宿獨以為:“文吏當養其廉恥,武吏當念其功舊,今欲一切以吏議從事,殆非優老勸功之意。當少緩其法,武吏察其任事與否,勿斷以年,文吏使得自陳而全其節。”朝廷卒行宿言。
辛丑,以河北轉運使呂公弼為天章閣待制、河北都轉運使。公弼,夷簡子也,在職逾年,通御河,漕粟實塞下。又置鐵冶佐經用,減近邊屯兵,使就食京東以省支移。諸州增壯城兵,專給版築以寬民役。蠲冗賦及民負責不能償者數百萬計,而官用亦饒。帝以為能,故加秩而因任之。諫官陳旭言公弼藉父餘廕,幹求薦引,不當遽有此除,公弼因是乞罷。帝謂輔臣曰:“古之君子,貴夫幾諫,今則務計人陰私以沽直名,朕不取也。”
以刑部郎中、知制誥曾公亮為翰林學士。公亮自為集賢校理,即預經筵,凡十餘年,帝每厚遇之。及遷學士,管句三班,三班吏叢猥,老胥抱文書升堂取判者,皆高下在口,異時長官漫不省察,謹佔署而已。公亮盡取前後條目置座側,案以從事,吏束手無能為。後至者皆以為法。
五月,庚戌朔,以恩、冀等州旱,詔長吏決繫獄。
癸丑,遼蕭友括自夏還。夏國主諒祚之母上表,乞如党項權進馬駝牛羊等物。
丁巳,詔:“中書堂後官,自今毋得佩魚,若士人選授至提點五房者,許之。”
己巳,夏遣使如遼求唐隆鎮及乞罷所建城邑,遼主以詔答之。
庚午,宰臣文彥博等言:“臣等每因進對,嘗聞德音,以搢紳之間,多務奔競,匪裁抑之則無以厚風俗。若恬退守道者稍加旌擢,躁求者庶幾知恥。伏見工部郎中、直史館張瑰,十餘年不磨勘,朝廷獎其退靜,特遷兩浙轉運使;代還,差知潁州,亦未嘗以資序自言。殿中丞王安石,進士第四人及第,舊制,一任還,進所業,求試館職。安石凡數任,並無所陳;朝廷特令召試,亦辭以家貧親老。館閣之職,士人所欲,而安石恬然自守,未易多得。大理評事韓維,嘗預南省高薦,好古嗜學,安於退靜。並乞特賜甄擢。”詔賜瑰三品服;召安石赴闕,俟試畢別取旨;維令學士院與試。安石、維並辭不就。安石,臨川人。維,億之子也。
壬申,初置河渠司,隸三司,命鹽鐵副使劉湜、判官邵飾領之。
丙戌,遼以所獲夏國主嫡母及前後所俘獲夏人安置蘇州。

1051年歷史大事

儋州七坊峒黎人符南蛇組織農民起義
儋州人民吃苦耐勞不畏強暴,有着優良的革命傳統。早在公元1051年,儋州七坊峒黎人符南蛇組織農民起義,1926年儋縣就建立黨組織。1927年10月,儋縣縣委和臨高縣委組織農民軍發動暴動,攻打偽政府所在地新州。暴動勝利後,儋縣成立臨時政府。1950年儋州 為民冒着槍林彈雨為解放軍渡海解放海南引路。 儋州素有詩鄉歌海之稱,羣眾愛好古典詩詞,吟詩作對成為一種社會風氣。儋州市府所在地那大鎮,位於海南島西部,儋州的東南隅,有400多年的歷史。明代萬曆年間已設那大營。清代雍正三年( 公 元1725年),那大已成為西部交通要道,來往商販較多。據《儋縣誌》記載,1933年已有商店600餘間,為瓊西交通和商業中心,居民來自四面八方。
劉述以都官外郎知州事
劉述,皇佑三年(1051年)以都官外郎知州事。蒞政憂勤,視民如子。有五事勸民:"其一日:孝於父母,和於兄弟,親戚鄉黨稱善,則家道興矣。其二日:教誨子弟,勤修儒業,習禮儀,則可以得祿而榮親族矣。謹慎不做鬥訟之事,則免刑戮。鄉民勤農業,市民勤生業,不嗜博飲遊惰,則衣食足。其五日:宜節儉,務收藏,雖遭水旱則無飢寒。右五事,乃立身之要道,保家之急務,百姓宜各傳寫,置諸目前。讀而思,思而行,則日有益。"民鹹化之。建思遠樓於西湖上,民稱為劉公樓。
張貴妃得寵後,外戚張堯佐突然在幾天之內被任命為宜徽使、節度使、景靈宮使、羣牧制置使。殿中侍御史唐介和其他台諫官包拯、吳奎、陳旭等人紛紛上書宋仁宗,彈劾張堯佐。同時,皇祐三年(1051)九月,唐介還上書彈劾宰相文彥博,指責他姑息養奸,對張堯佐事件熟視無睹,並揭露文彥博在擔任益州(今四川成都)知州期間專門製造金奇錦,通過宦官送給後宮妃子。因而文彥博是通過不法手段而擔任宰相職務的。而現在文彥博又對張堯佐百般袒護,顯然是想與張堯佐、張貴妃勾結起來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唐介建議宋仁宗罷去文彥博宰相職務,由富弼代替其位。宋仁宗聽説後,龍顏大怒,根本不看唐介的奏章,並公開對執政大臣説要流放唐介。唐介卻説:我忠心耿耿,何懼之有?因而宋仁宗急忙召見執政大臣,將唐介的奏章交給他們審閲。當時唐介也在場,他當着宋仁宗的面指責文彥博説:文彥博應該反省,即使有行賄受賄之事,也不能隱瞞。文彥博無言以對。宋仁宗對此更為惱怒,貶唐介為新州(今廣東新興縣)別駕。但第二天宋仁宗便有所醒悟,改貶唐介為英州(今廣東英德)別駕。文彥博也在同年十月被罷相。從此以後,唐介在官僚士大夫心目中威信大增,他敢官直諫的事蹟被傳遍全國各地,都稱他為“真御史”。
河北人中恢復“現錢法”
河北緣邊地區入中糧草原來實行四税法(即茶、鹽、香藥和象牙、雜物四類),但比四税法更早實行的三税法也並未廢除。因而河北地區入中糧並行三税、四税法兩種制度。但因三税、四税法弊病極大,皇祜三年(1051)二月,宋朝政府採用鹽鐵判官董沔的建議,在河北地區實施便糶糧草制度。而在河北邊境地區依然執行三税法,在內地州、郡實施四税法。監榷貨務薛向堅決反對董沔的意見,他認為,政府在內地執行四税法,必須從開封府支出比往年多一倍的現錢,而茶、鹽、香藥等物品往往是生產多而用途有限,因而不僅會貶值,而且還賣不出去。這對政府、對商人都是極為不利的.宋仁宗將薛向的意見轉達給執政大臣討論,但執政大臣不支持薜向的改革方案。幾年以後,開封府(今河南開封)榷貨務積累交引錢達七百萬貫,但政府無錢支付這一大筆現金,而堆積在榷貨務的茶、鹽、香藥等貨物卻腐壞變質,賣不出去,因而邊境地區的軍糧購買亦陷入困境。宋仁宗不得不命令三司使王堯臣改弦更張,薜向擔任王堯臣的助手,罷黜了董沔,恢復河北地區入中糧草的見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