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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五人組

鎖定
“紐約五人組”以勒·柯布西耶的理論作為出發點,每個建築師都站在自己選取的角度從現代主義建築中汲取營養,隨着時間的推移,到1980年代末期,每個人都發展出自己獨特的風格。
中文名
紐約五人組
外文名
New York Five
別    名
白色派
別    名
the whites
國    籍
美國
職    業
建築師組合
主要成就
“白派”的風格的中堅力量

紐約五人組主要貢獻

海杜克——著名的“牆房”。
艾森曼——“解放”建築形式。
格雷夫斯——茶壺、雨傘、掛鐘等百貨商店可以買到的東西。
格瓦斯梅——格瓦斯梅-西格爾房屋。
邁耶——1984年設計的洛杉磯新蓋蒂藝術中心。 [1] 

紐約五人組人物介紹

紐約五人組簡介

五人組
五人組(5張)
約翰·海杜克:五人中最年長的海杜克是小組裏最學術的,總是很勤勉。他一直在庫柏聯盟學院(Cooper Union)擔任院長教書,始終沒有放棄對於形式的熱愛。早期,他執迷於探索立方體、格柵、框架之間的關係,以及不同顏色、形狀、線條的組合。他的設計作品引人入勝,但經常難以建造。而他也常常沉溺於鑽研概念化的“紙上建築”,如著名的“牆房”。直至1980年代開始才有業主願意出錢建他的房子。人們認為他改變了美國的建築實踐和批評理論,就像密斯·範·德羅當年做的那樣。
彼得·艾森曼:在形式主義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他的建築總是創建於自己的空間裏,無視已有環境。艾森曼始終在搗鼓理論,他的興趣從1970年代的符號學到1980年代的解構主義,迷上了混沌理論。他深受德里達哲學的影響,建築因破碎化的形式被人們貼上了解構主義的標籤。艾森曼在耶魯建築學院開設理論研討班和高級設計工作室。他致力於“解放”建築形式,但很多人對其實驗風格無法接受,評價他的建築“對人類充滿敵意”。
邁克爾·格雷夫斯:從現代主義轉向了後現代主義,這一風格在佛羅里達州迪士尼海豚酒店的設計上華麗地展現出來,並使他聲名鵲起。戈德伯格甚至曾評價格雷夫斯為後現代主義的化身。他跨界於經典主義和立體主義間,還接手設計家用產品,他設計的茶壺、雨傘、掛鐘等全部能在百貨商店買到。由此,他成為美國家喻户曉的人物,並獲得2001年美國建築師聯合會(AIA)金獎,1999年美國國家藝術勳章
查爾斯·格瓦斯梅:於1965-1991年間,輾轉普林斯頓、哥倫比亞、耶魯、哈佛等大學教書之後,開辦了自己的公司。格瓦斯梅和他的合夥人羅伯特·西格爾,專門為富豪和名人——特別是娛樂界人士——建造豪華、精緻的現代居所,格瓦斯梅-西格爾房屋在1980年代甚至成了成功的標誌。格瓦斯米堅持現代主義,不過其作品的純粹性多多少少還是受到了大公司和公共委託的影響。他獲得過美國藝術文學院頒發的布安尼紀念獎(1970年)、美國建築師聯合會紐約設計獎(1985年),藝術學院公會(1988年)及紐約州建築協會(1990年)分別授予他終身成就獎
理查德·邁耶:始終秉持純粹的柯布西耶風格,以理性主義設計及白色的運用而聞名。他運用柯布西耶的理論建造的房屋數量眾多,甚至超過了柯布西耶,包括博物館、公司總部、私人房屋等。邁耶1984年設計的洛杉磯新蓋蒂藝術中心,是時髦、文雅的現代主義設計典範。他獲得過1984年普利茲克建築獎、2008年美國藝術學院建築金獎。 [1] 

紐約五人組白色派

“白色派”的對手有人稱之為“灰色派”,但因為詹克斯的書,其更為人熟知的名稱是“後現代”。這個在70年代剛出來時還沒有被用濫到只剩時間意味的“後現代”倒確實是一種“主義”,因為“灰色派”這些人有一致的、明確的主張(我叫他們“真後現代派”)。對於現代派崇尚的功能為主、理性、簡化、單一、國際化,他們全都反對。這些真正的、主動的造反者包括羅伯特·文丘裏(Robert Venturi,1925-)、羅伯特·斯特恩(Robert Stern,1939-)、查爾斯·莫爾(Charles Moore,1925-1993)和後來的弗蘭克·蓋裏(Frank Gehry,1929- )、朗佐·皮亞諾Renzo Piano,1937-)。
這曾是個偉大的小組
格瓦斯梅去世後,人們開始一樁樁細數他留給這個世界的那些美麗的房子:長島東部盡頭的度假小屋——特別是1966年他為父母特意建造的那一幢;為偉大公共建築錦上添花之作——如弗蘭克·賴特的古根海姆博物館保羅·魯道夫耶魯大學藝術和建築大樓。他所堅持的現代主義建築風格,在後現代主義浪潮風起雲湧的當下顯得格格不入,但卻以史詩般的氣質在多元化的當今獨顯魅力。
2002年,“紐約五人組”中的三位——格瓦斯梅、邁耶和艾森曼再度聚首,合作設計世貿中心的重建方案,他們的計劃是將五座玻璃大廈用水平結構聯繫起來。當時赫伯特·馬斯卡姆(HerbertMuschamp)曾評論説:“表面看來,該設計完全忽略了後現代主義教我們的,關於環境、比例、折中等原則,有些人會覺得簡直就是倒退回了1960年代的巨型的超級街區。那又怎樣?這個設計提出了自己的宣言。那就是對現代主義史詩般氣質的延續。”
“五人組”的成員們回想當年大家聚頭商量提案時,格瓦斯梅總是最早到的。邁耶覺得當時“他真的鑽進去了”。邁耶與格瓦斯米有將近50年的交情了,他特別懷念當年與格瓦斯梅在他租的長島東部盡頭的一個穀倉邊兒的田裏摘玉米吃。“查理是個甜心。”邁耶説。
有時候格瓦斯梅不大會剋制自己的情緒,被批評家批評了,他會非常傷心——特別是在耶魯加建項目以及曼哈頓亞斯特廣場的玻璃住宅樓項目上。“人家説建築師都是厚臉皮,”格雷夫斯説,“但我們不是的。”格雷夫斯與格瓦斯梅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幾個月前,二人談論了經濟形勢,還有他們都不得不解僱10%僱員來渡過難關。
隨着時間的流逝和組員的離去,“紐約五人組”規模日漸縮小。“當我們逐漸變老,這個小組會越來越小,這曾是個偉大的小組,”格雷夫斯説,“現在依然是。”
“白色”讓他們走到一起
想當初,格瓦斯梅初涉建築界時,“紐約五人組”也被稱為“白色派”,因其受勒·柯布西耶所提倡的純粹主義形式影響,特別鍾愛白色。
這五個人上世紀60年代中期都生活在紐約,剛剛開始他們的建築師或者教師生涯。“我們有的人在做老師,有的在設計建築,大家都對彼此的工作很尊重。”邁耶回憶説,“我們決定每週六早上聚一聚開個討論會,每個人帶一件作品來。”格雷夫斯覺得這樣的聚會實際上也是建築教育的一種延伸。“我們都剛畢業不久。”他説,“習慣於互相討論問題,進入社會後,你發現沒有人可以跟你討論了。”
上世紀60年代的美國,人文主義非理性思想興盛,“二戰”後嬰兒潮一代中產階級白人青年都熱心於社會運動,捲入反文化的浪潮。艾森曼回憶説:“人們想着越戰,想着搖滾,沒有人關心形式,而建築就是形式。當我們開始成為建築師時,要談論建築非常困難。”
同時,戰後在美國飛速發展的現代主義建築形式也開始遭遇瓶頸。希特勒喜歡仿古形式,而美國人對於戰時流落四方的包豪斯建築師的思想醉心不已。二戰勝利後美國便大肆興建現代主義風格的建築,慶祝勝利也擁抱新時代的到來。1950-1960年代,美國一度成為現代主義的中心。而到了60年代中期,人們對於這種遍佈美國的平庸且粗野的建築風格已經忍無可忍了。
在此背景下,五個年輕人走到了一起。雖然他們的建築風格各不相同,但對於勒·柯布西耶早期建築思想的認同把他們團結在一起——白色,簡單幾何形體,輕快明亮,拋卻功能的限制,重視建築的形式和邏輯。 [1] 

紐約五人組五建築師

《五建築師》撞開新天地
當時一個重要的另類聲音是羅伯特·文丘裏(RobertVenturi),他的《建築的複雜性與矛盾性》被視為勒·柯布西耶之後另一探討建築理論的經典。而“紐約五人組”,在宣稱自己的作品是純藝術的同時,也響亮地迴應了文丘裏,並向1960-1970年代重商主義宣戰。
帶着對專業的自覺,他們開始記錄會議內容,並把這些抄製成小冊子,小冊子裏有每個人的兩件作品。他們一時想不出標題(後來這些小冊子被稱為《五個建築師》即《Five Architects: Eisenman, Graves, Gwathmey, Hejduk, Meier》),就把他們的姓名按字母順序寫在白色的方形封面上。不過,格雷夫斯後來説:“我們沒想到真有人會去讀它。”
小冊子出版時,最年輕的格瓦斯梅35歲,最年長的海杜克44歲。除了學術圈和少量客户外,他們不為眾人所知,默默無聞地為客户在普林斯頓和長島東部造房子。不過,他們的書在1973年出版後,立即引起了轟動。隨後,他們就成了著名的“五人組”,成了將現代主義建築形式發展為系統的理論與實踐的旗手。
“這是個著名事件。”耶魯建築學院院長,建築師羅伯特·斯特恩(RobertStern)説,與其説這五位建築師擁有共同的審美取向,不如説,他們擁有“一個共同的信念,就是上世紀20至30年代的現代主義運動是值得去回顧的”。
五人對於此書產生的影響始料未及。邁耶驚訝於此書“在學生中——無論是在美國還是歐洲”的影響。格雷夫斯説:“我認為人們很可能對於商業化現代主義以外的東西很飢渴。除了都市化,我們更關注的是建築。”
紐約MoMA建築和設計部門主任ArthurDrxler在該書前言裏寫道:“建築是最難完成變革的一項工具……在美國就像一堵為方便而建起的石牆,他們卻要用腦袋撞開一個新天地。”《五位建築師》引起了早已對當下狀態心存不滿的業內人士的熱烈反響,人們激烈地參與討論。《建築論壇》雜誌發表了以羅伯特·斯特恩為首的另外五位建築師迴應“五人組”的一系列論文,叫做《五對五》,後來這第二個集團被稱為“灰色派”。“灰色派”認為,“白色派”追求純粹的現代主義美學是不可行的,他們的設計過於理想化,不顧周邊環境和客户的特點,與日常生活格格不入。後來“灰色派”在論辯中積累的觀點逐漸形成了後現代主義的雛形。
在1960年代晚期覺醒的建築先鋒運動,並不是現代主義的烏托邦夢想,而是將建築理論翻譯為實在的形式。大家都開始嚴肅地討論建築應該在文化中扮演什麼角色,這股由紐約的五位建築師帶起的理論論辯潮流開創了美國建築理論活力四射的新時期。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