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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思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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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思巴文是元朝忽必烈時期由國師八思巴創制的蒙古文字,世稱“八思巴蒙古新字”,它的創制推廣在一定程度上推進了蒙古人社會的文明進程。
中文名
八思巴文
別    名
八思巴藏族新字
性    質
元音附標文字
創制者
八思巴

八思巴文人物簡介

八思巴文——字形 八思巴文——字形
八思巴(公元1235—1280年)是藏傳佛教薩迦派的第五代祖師(又譯“發思八”,“帕克思巴”),本名羅卓堅贊,意為“慧幢”,系西藏薩嘉人氏。據説其人三歲能講喜金剛修法,聽眾嘆為稀有,於是稱之為“八思巴”(藏語,意為“聖者”)。九歲時,又因講喜金剛續本《二觀察》而名聲大著。南宋淳祐七年,他隨其伯父薩班·貢噶堅贊涼州(今甘肅武威),會見成吉思汗之孫,蒙古窩闊台汗次子闊端皇太子,自此歸附蒙古。
憲宗三年(公元1253年)八思巴被忽必烈召至左右,為忽必烈夫婦等二十五人授佛戒。忽必烈即位後,他於中統元年(公元1260年)被尊為“國師”,授以玉印,任中原教主,統天下教門。至元年間,奉詔創制蒙古文字並於至元六年(公元1269年)頒行全國,稱“蒙古新字”或“蒙古字”,俗稱“八思巴文”。次年又升號“帝師”,進封“大寶法王”,統領西藏十三萬户。至元十三年八思巴返回西藏,由元世祖忽必烈作施主,集康藏七萬僧眾興曲彌法會。自任薩迦寺第一代法王,執掌西藏政教全權,為西藏實行貴族僧侶統治之始。他還曾將藏族建築技巧,雕塑等引進內地,又將內地印刷術等傳入西藏。有著述三十餘種,傳世至今的有《薩迦五祖記》。圖示為忽必烈的聖旨金牌,用八思巴文書寫,據內蒙古大學教授包祥解讀為:“憑長生天的氣力,皇帝的稱號是神聖的,若有不服,問罪致死。”出土於內蒙古興安盟索倫河谷 [1] 

八思巴文基本內容

八思巴文的印章 八思巴文的印章
八思巴所創制的“八思巴文”屬拼音文字,共有41個字母(脱胎於古藏文字母)。至元六年八思巴文作為國字頒行全國後,其推廣卻受到很大阻力。除政治和文化傳統因素外,主要是因為這種文字字形難以辨識,再加之在有的地方使用時還仿效漢字篆書的寫法,這就更加劇了識別的難度。因此雖然元廷屢次下令用八思巴文“拼寫一切語言”(也確曾用八思巴文譯寫過一些書籍,還拼寫過漢語,藏語等),但民間還是用漢字,所以,八思巴文最終還是主要應用於官方文件。元代主要流通紙幣,鑄錢比其它朝代都少,且多以漢文錢為主,但也用八思巴文鑄過有限的幾種錢幣。計有世祖至元年間“至元通寶”,成宗元貞和大德年間的“元貞通寶”和“大德通寶”,武宗至大年間的“大元通寶”等幾種。這些鑄幣的錢文讀法均為“順讀”,且除較厚大的"大元通寶"當十錢存世尚多外,其餘均很稀見。
當時忽必烈委託八思巴創造八思巴文,可能是由於當時蒙古人所使用的文字源自回鶻人,而非蒙古人原創的,這樣的字母不能很好地表達蒙古語語音。1352年,是該文字最後用來寫作的可考年份,當然,這樣的文字在後期仍然偶爾被使用,如刻在印章及寺廟碑文上作裝飾之用。如今也偶爾可見一些蒙古企業用八思巴文作為名字。
伴隨着蒙元帝國的消亡,八思巴文亦被逐漸廢棄,成為一種"死文字",但我們仍能在各種八思巴文錢幣及其它元代文物上見到它。

八思巴文字母

八思巴文 八思巴文
字母表主要由藏文字母組成,也有一些梵文字母,還包括幾個新造字母。字母形體多呈方形。關於字母數量,《法書考》、《書史會要》等早期文獻及其不同版本中,有41個和43個的兩種説法。前一種是指最初的字母表,即原字母表;後一種則包括續增字母。事實上,隨着實際應用的需要,字母陸續有所增補,據現存資料歸納,總數達57個。
書寫系統類型:元音附標文字,一個字母包括一個輔音及一個附着其上的元音(和藏文字母,及梵文所使用的天城體字母屬同一類字母系統)。
從上到下,從左至右的書寫方向:垂直。
有八思巴字母有三種不同風格,第一種稱標準體,主要用於書寫在中國和蒙古的印刷文本和文件;第二種稱印章體,主要用於加蓋公章,及在一些在紀念碑上題詞;第三種稱藏文體,主要用於書籍的標題和寺廟碑文。
如下三圖即為八思巴文的三種書寫體
八思巴字母(標準體) 八思巴字母(標準體)
八思巴字母(印章體) 八思巴字母(印章體)
[2] 
八思巴字母(藏文體) 八思巴字母(藏文體)

八思巴文起源

八思巴文屬於拼音文字,有音無義,類似音標,元代用來拼寫蒙古語回鶻語,漢語。國家培養專門人才學習該文字。
八思巴文最初稱為“蒙古新字”,不久改稱“蒙古字”。至元六年(1269)忽必烈頒發詔書推行,官方採取了一系列行政措施,擴大其使用範圍。1368年元朝滅亡後,八思巴文遂逐漸被廢棄。現在國內外學術界通用兩種名稱,一是按創制者命名,稱作“八思巴文(字)”;一是按字母形狀特徵命名,稱作“方體字”。

八思巴文拼寫規則

按忽必烈的規定,八思巴文是用來"拼寫一切語言"的。現存資料也説明,它的書寫對象包括蒙、漢、藏、梵、維吾爾等多種語言。拼寫各種語言時,有兩種拼寫原則:一是按口語語音拼寫,如拼寫蒙古語和漢語;一是按所拼寫語言的書面形式轉寫,如拼寫藏語和梵語。在蒙古語文獻中出現的個別藏語藉詞的寫法有兩種形式,一種與藏語書面形式相同;一種與藏語書面形式不盡相同。後者可能是依據蒙古人的讀音。(見彩圖)
八思巴文以音素為表音單位,字母分元音和輔音。元音a不專設字母,以零形式表示,即音節首的輔音和介音嫀、揃後面不寫其他元音字母時,就表示後面有元音a。

八思巴文字母體式

常見的有正體和篆體兩種。行款為左起豎寫,與藏文左起橫行不同。書寫單位與藏文相同,以音節為書寫單位,而與回鶻式蒙古文不同。這種書寫單位不適合於蒙古語的特點。由於書寫單位是音節,又不使用標點符號,所以閲讀時詞的界限和句子的界限,只能靠上下文判斷。八思巴文拼寫漢語時不標聲調。因此,如果原文沒有漢字對照,或沒有上下文,就難以確定書寫單位所代表的漢字。

八思巴文主要影響

八思巴文作為元朝國書,作為一種通用於多種語言的統一的書面形式,給後人留下了許多歷史資料。現存資料中,拼寫維吾爾語、藏語和梵語的資料很少,拼寫蒙古語和漢語的資料較多,其中包括元朝官方文件的原件和碑刻,以及銅印、牌符、錢鈔、圖書、題記等。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