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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時代

(王小波創作的中篇小説)

鎖定
《黃金時代》是作家王小波創作的中篇小説,是作品系列之“時代三部曲”中的一部作品,該系列入選《亞洲週刊》“二十世紀中文小説一百強”。
小説一開篇,陳清揚“從山上下來,和我討論她不是破鞋的問題”。陳清揚説:“雖然所有的人都説她是一個破鞋,但她以為自己不是的。因為破鞋偷漢,但她沒有偷過漢”。在陳清揚看來,“因為所有的人都説她是破鞋,因此所有的人都是敵人”。王二可能不是敵人,所以“她不願錯過了機會,讓我也變成敵人”。整篇小説,就是由這樣的矛盾發展開來。陳清揚、王二和其他人,構成了三方面的主體。 [14]  《黃金時代》的問世,實現了知青文學的突破。作品中對性愛的正面書寫,對現實的批判和嘲諷,對人生存狀態的反思,對人性自由和本真的彰顯,迥異於20世紀90年代之前的知青小説 [1] 
1991年,《黃金時代》獲第13屆《聯合報》文學獎中篇小説大獎,小説在《聯合報》副刊連載,並在台灣出版發行。 [8]  2018年9月27日,《黃金時代》入選中國作協《小説選刊》雜誌社、中國小説學會、人民日報海外網主辦,青島市作家協會承辦的改革開放四十年最具影響力小説。 [10] 
作品名稱
黃金時代
作    者
王小波
文學體裁
中篇小説
首版時間
1994年(大陸),1991年(台)
字    數
30千字 [11] 

黃金時代內容簡介

《黃金時代》開篇便寫陳清揚王二證明她不是破鞋:“我在山下14隊,她在山上15隊。有一天她從山上下來,和我討論她不是破鞋的問題”,但王二偏要説陳清揚是破鞋,“所謂破鞋,乃是一個指稱,大家説你是破鞋,你就是破鞋,沒什麼道理可講。大家説你偷了漢,你就是偷了漢,這也沒什麼道理可講”。然後,王二解釋陳清揚被稱為破鞋的原因:“大家都認為,結了婚的女人不偷漢,就該面色黝黑,乳房下垂;而你臉不黑而且白,乳房不下垂而且高聳,所以你是破鞋。假如你不想當破鞋,就要把臉弄黑,把乳房弄下垂,以後別人就不説你是破鞋。當然,這樣很吃虧,假如你不想吃虧,就該去偷漢子來。這樣你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個破鞋。別人沒有義務先弄明白你是否偷漢再決定是否管你叫破鞋。你倒有義務叫別人無法叫你破鞋。”後來陳清揚又下山找王二,因為傳聞她和王二在搞破鞋,她要王二給出他們清白無辜的證明。而王二倒傾向於證明自己的不無辜。後來,王二以“偉大的友誼”之名和陳清揚搞起了“破鞋”,然後出逃,離開了農場,先是到後山,後來又駐紮在章風山。半年後,在陳清揚的建議下,他們又主動回到農場,“出鬥爭差”,寫交代材料,如此,直到“文革”結束。 [2] 

黃金時代創作背景

1968年,王小波在雲南兵團勞動,並開始嘗試寫作。這段經歷成為《黃金時代》的寫作背景。
1982年三十歲大學畢業後,王小波在中國人民大學一分校教書,教師生活是《三十而立》等小説的寫作背景。這個時期王小波開始寫作《黃金時代》。
1986年王小波獲碩士學位,他開始寫作以唐傳奇為藍本的仿古小説,繼續修改《黃金時代》。其間得到他深為敬佩的老師許倬雲的指點。

黃金時代人物介紹

王二
王二的是一個典型的“小人物”,也是“多餘人”。他是個21歲的青年,思想敏鋭,忍受着飢餓、螞蝗、繁重的勞動對肉體的折磨、忍受着軍代表這樣的惡人的壓迫,卻無法逃避,內心裏滋生了仇恨意識、陷入孤獨與苦悶。王二的性格刻畫出人的本能需求與物質精神貧乏現實間的某種衝突。 [3] 
陳清揚
《黃金時代》開篇就在討論下放女醫生陳清揚是不是“破鞋”的問題。羣眾説她是破鞋,她就是破鞋,不承認也是破鞋。苦悶中,王二的提議“不想吃虧,就該去偷個漢子”,她接受了,也就間接地接受了她是破鞋的事實。緊接着陳清揚為了“偉大友誼”荒唐地接受了王二的性交提議,而“偉大友誼”又迎合了陳清揚寂寞心靈的需要,也在一定程度上為她反常態的接受現實、抗爭現實埋下伏筆。以至於到後來一聽王二被尖嘴婆打了一板凳昏過去了,披頭散髮眼睛紅腫地就從山上奔下來,明目張膽地暴露自己的破鞋行徑,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向世人宣佈了一個不爭的事實——陳清揚是破鞋,這才是對現實最有力的反抗和嘲諷。 [4] 

黃金時代作品鑑賞

黃金時代作品主題

《黃金時代》的故事背景是“文革”時期。那是一個個人無助而政治權力無所不能的年代。作為人,很難有個人的意志和尊嚴可言。極權統治下,指鹿為馬,鹿就是馬。人只有接受這種現實,而無“證明”自己的可能。説不準何時就會一下子傾家蕩產、性命難保了。所以談起那個年代,許多過來人都心有餘悸,一點兒都不具有令人解虞之處。但作者卻將這種恐怖化作了一種荒謬。
《黃金時代》一開頭就讓人感到故事的敍述者王二的心態極為獨特。像拿被人污為“破鞋”和襲擊隊長家的母狗的事件等作嘲弄戲謔的材料,只有心靈的自由度已臻於極致才有可能。這種心態,雖説也源自荒謬的意識,卻比現實的荒謬技高一籌。小説的主人公王二不僅對身外無法改變的現實取全盤承認的態度,而且更進一步,以毒攻毒。這是一種“既然如此,不妨如法炮製”的態度。被髮落到邊疆農場的醫科大學畢業生陳清揚,僅僅因為是結了婚的女人,“臉不黑而且白,乳房不下垂而且高聳”,就被輿論污為“破鞋”。據王二看,只有兩種方法洗刷,一是把自己整得姿色全無,沒了當破鞋的本錢;二是乾脆偷漢,當名副其實的破鞋。第一種是自我折磨自我摧殘,不足取。王二贊成第二種,總之是清白不得。這是一種看透了荒謬、自覺不值得在理性層面上與之較量才產生的心態。由此導致了王二式的玩世不恭的遊戲態度。 [15] 
鋪天蓋地的性愛描寫是《黃金時代》最獨特的地方之一,因為這些恣意大膽的文字,當年小説的出版遇到了很多波折。王小波曾説:這本書裏有很多地方寫到性,這種寫法不但容易招致非議,本身就有媚俗的嫌疑。我也不知為什麼,就這樣寫了出來。現在回憶起來,這樣寫既不是為了招些非議,也不是想要媚俗,而是對過去時代的回顧。眾所周知,六七十年代,中國處於非性的年代。在非性的年代裏,性才會成為生活的主題。古人説:‘食色性也。’想愛和想吃都是人性的一部分,如果得不到,就成為人性的障礙。”性愛是在人的本能的基礎上產生男女之間、使人獲得特別強烈而愉悦的肉體和精神享受的交往,在這個意義上兩性世界的和諧與性愛文明的締建,取決於人類在多大程度上珍視和創建一個成熟、健全的性愛生存境況和發展機制。
小説讓讀者瞭解非性年代帶給人們束縛的同時,也用稀鬆平常的口吻展現了人們對性的真誠渴望,竭力規勸和引導着大眾對性的健康認知,這對節制原欲時期的人來講是寫實快感的還原,對現代人而言,也是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表達。王小波筆下的性同以往文學中的性有很大的不同,他既不同於勞倫斯把性寫成美,也不同於《金瓶梅》把性寫成醜,以警世勸善為目的。他筆下的性就如同生命本身,健康、乾淨,既蓬勃又恬淡。 [5] 
《黃金時代》還原了“文革”時期荒誕的社會現象。談到“荒誕”,很容易在外國文學作品中尋到蹤跡,如卡夫卡尤奈斯庫貝克特等人的作品。當時的中國也同樣存在着荒誕現象,只是在“集體遺忘”的氛圍裏,敢於或者願意將此揭露出來的作家並不多,王小波算是其中一個。他的文字以一針見血的迅猛氣勢,讓被普通民眾甚至有些文人學者刻意“神秘化”的荒誕現象,在讀者面前赤裸裸地重現。
例如,民眾將倫理道德、作風品質作為最具殺傷力的武器大規模聲討陳清揚時,不去探究評判的標準,只基於自身毫無證據的立場,主觀臆斷得出罪行,空降到自以為不偏不倚的目標身上,並且對於這種情況大家都以毫不自省的姿態習以為常。王小波的小説作為堅持真相的一方,讓讀者清楚瞭解到,那個時代大部分人的道德底線其實早已跌落至最低點,民眾以給別人判定空無的罪行進而顯示自己的高尚為樂。如此令人髮指的醜陋行徑,卻難以見諸於作家的筆瑞,《黃金時代》是不可多得的展示時代荒誕真相的作品。 [5] 
《黃金時代》刻畫了極具叛逆和顛覆個性的陳王二人,也刻畫出一羣靈魂醜惡的中國傳統文化背景下產生的人物,尤其是陳王二人的形象所藴涵的文化精神價值給讀者以新的啓示。但小説不僅刻畫人物,小説的指向是對“文革”歷史的現實批判,對深層次的理性、自由和個人生命的張揚。 [6] 

黃金時代藝術特色

音樂性
按照申克的音樂分析學説,可將《黃金時代》運用倒敍、插敍等手法的混雜排列,看作是作品貌似混亂的“前景“。“前景”當中,過去的故事和後來的故事同時交錯進行,時序顛倒和空間變換極其頻繁,加上有時含糊不清的時間場景增加了“調性”的模糊性,敍事層面非常繁複,多頭緒,令人眼花繚亂。而“中景”作為“前景”與“背景”之間的結構層。“文革”時期和九十年代這兩條時間線索恰似兩個大的結構和聲骨架,支撐了一個完整的結構線條。在申克分析法中,支持一個結構線條的兩個結構和聲骨架是連續進行的,第一個和聲骨架中的結束和絃同時也是第二個和聲骨架中的開始和絃。此處雖借用了這種理論説法,但《黃金時代》的不同在於,這兩個結構相聲骨架(兩條時間線索)並非連續連續地順序進行,而是以穿插、跳躍或延續的方式支持整個結構線條(整個故事)。“背景”則由一種深層的邏輯力量所拿控,使整部作品成為一個有血有肉的有機整體。每個章節和部分不具有獨立存在的意義,卻以充滿內在的結構張力和控制力,完滿表達了作者自由、獨立、真誠而豐富的個人意識。 [7] 
敍事
《黃金時代》的敍事基調為以它命名的小説集的其他小説奠定的基調,並且是時代三部曲創作的軸心,軸心的基本單元就是“王二模式的人物代這種人物的生存狀態是與時代的主流不合拍、特立獨行、唯美、仗義。小説在形式上走下體寫作的模式,骨子裏卻揚人文主義精華。最關鍵的是在《黃金時代》裏的王二即是介入者又是旁觀者,介入的時候可以是激情澎湃,旁觀的時候冷靜深邃。這種手法確有獨到之處。 [3] 
《黃金時代》的敍事由兩條線索交織而成:一條是王二回憶他和陳清揚在農場搞破鞋、接受批鬥、寫交待材料,後來農場放他回內地的過程;一條是二十年後陳清揚和王二在北京重逢,陳清揚參與到王二的回憶中來,提供了她的視角,補足了王二的敍述。王二主導的線索側重於行動,陳清揚主導的另一條線索側重於言説。在後者展開以前,與陳清揚的差異所在對於王二來説仍然是未知的。這使得小説中兩種視角得以區分開來。小説寫領導叫他們寫交待材料:“我用複寫紙寫,正本是我的,副本是她的。我們有一模一樣的交待材料”。在王二看來,他們要交待的問題應該是一樣的。然而他的交待材料越寫越長沒有盡頭,陳清揚寫出了自己的交待以後,卻徹底終結了這一切。對陳清揚而言,現實的真實並不是真正的真實,內在的真實才是。只有在後者面前,現實政治的邏輯才會最終失效。
陳清揚到底不是聖徒,卻以另一種方式實現了不朽。小説頗具象徵意味地講到她的女兒:“那孩子剛出世,像個粉紅色的小豬,閉着眼一口叼住她那個地方狠命地吃,一直把她吃成個老太太,自己卻長成個漂亮大姑娘,和她當年一樣”。陳清揚的女兒在血緣上和王二沒有關係,卻一口咬定王二是她的父親。她的身上流着王二精神上的血脈,正如陳清揚的人生經由與王二的偉大友誼而完成。如果説王二的生猛,可以理解為查拉圖斯特拉還停留在只認識到權力意志的階段,那麼在得知陳清揚女兒的消息以後,他會不會從中領悟到永恆輪迴的道理。在小説結尾,陳清揚的火車開走,王二以後再也沒有見過她。熟悉現代小説敍事模式的讀者會想到,這不僅是兩個人的分別,也是王二完成了對於自己身上陳清揚的影響的整理工作。陳清揚的黃金時代及其破滅,已經永遠地嵌入到他的生命之中。因此,儘管陳清揚此後並未在王小波以王二為主人公的小説中再度出現,她卻已經成了王二成長道路上的認識上的前提。在書寫革命時期的愛情的開端,遠遠地站着這樣一個現代女性版本的蘇格拉底。 [14] 
語言
《黃金時代》經常選擇一般用於論文寫作的邏輯話語來敍述故事。如交代故事情節時,喜歡用“這事經過如下”“事情是這樣的”等語句進行引導,就像是舉例子論證觀點;表明態度的時候,往往不直接評論,不直接描寫心理活動,而是説“在我看來”“我是這麼想的”,這彷彿又是在辯論中提出觀點。小説通過大膽地拆解了語言的體裁界限,把論文的邏輯性話語引人文學體裁之中,從而在小説文本里建構了一種推理論證的語境。在這種語境中,作者的筆墨也就直接落在人類的思維方式上面,盡情地抒寫思維的障礙。
其中最典型的語言形式是伴邏。如中篇小説《黃金時代》不時展開形式邏輯三段論的陳述,僅僅第一節就進行了三個邏輯分析:陳清揚是不是破鞋:我”有沒有打死隊長家的狗;陳清揚是否與“我”搞破鞋。這種煞有介事的樣子,好像是擺明了要講道理,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
《黃金時代》的“黑色幽默”語言直接指向了人類的思維方式,它既具有一種形式的特徵,同時又富有深厚的文化意義,是形式與內容的有機統一。當它把表達性話語與邏輯性話語融合的時候,它拆解了語言的社會界限,尤其是使這兩種話語構成矛盾,形成伴滲式的“遺忘”,這就不僅僅是詞彙、話題的變更,更是思維方式的相互博奔,彷彿多元的聲音在此對抗着、辯論着、應答着。這種語言想象在洞透理性的侷限中,激發了人們對生活的陣陣笑聲,形成了“思維的樂趣”。《黃金時代》的語言並不是獨立地呈現為一種風格,而是與其展示的生活熔鑄為一個整體,因為“黑色幽默”的生活生產“黑色幽默”的語言,“黑色幽默”的生活也需要通過“黑色幽默”的語言來敍述。這個“黑色幽默”是想象生活的障礙,通過想象探究人生世事的問題狀況。小説構建的是一個道德兩難的人生境況,從中見證人生的不完善,“一切都不會完全如願以償”,從而引起對人是什麼、世界是什麼的追問。 [13] 
對性的態度
中國以往的絕大多數小説都被籠罩在羞恥心文化的陰影裏。《紅樓夢》裏性描寫很含蓄,淫喪天香樓等場面作家寫了又刪了;《金瓶梅》裏性描寫很放肆,但寫一段就要配一段造責或説教。《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裏,作者對當時還是禁區的性領域做了可貴的開拓性探索,可他筆下的男主角卻備受性的困擾和折磨,經歷了一段可悲的自閨過程。這些都是羞恥心文化的不同表現。按文字的本意,羞和恥本來都是人體不可缺少的部位,是長期的社會文化使人們形成了一種觀念,賦予這些與性活動相關的部分以負面價值。歷史發展到今天,人類已經意識到要超越這種觀念的種楷。文學創作中對羞恥心文化有不同的超越方式。勞倫斯是一種方式,他認為性就是美,他在小説中給性活動以至善至美的描繪。《黃金時代》不同,它肆意嘲諷對性的表裏不一,但同時對性作遊戲式的處理,不是將性美化、神聖化,而是將性的價值中立化。小説以第一人稱敍述,當“我”不承認人們給性施加的醜名時,口氣隨意而平淡,讓讀者閲讀時也濾去了那些故弄玄虛的羞恥色彩,從而達到心靈的淨化。在作者看來,圍繞性興師動眾本身就是可笑的。性關係只是當事人的私事,用不着別人去幹涉。干涉本身就讓人發笑。只有人們對性的態度坦然了,不再大驚小怪了,人們的心理才是健康的。 [15] 

黃金時代作品影響

榮譽表彰
1991年,小説《黃金時代》獲第13屆《聯合報》文學獎中篇小説大獎,小説在《聯合報》副刊連載,並在台灣出版發行。 [8] 
2018年9月27日,《黃金時代》入選中國作協《小説選刊》雜誌社、中國小説學會、人民日報海外網主辦,青島市作家協會承辦的改革開放四十年最具影響力小説。 [10] 

黃金時代作品評價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副編輯白樺説:“《黃金時代》把以前所有寫性小説全槍斃了!” [5] 
作家劉心武:“《黃金時代》不是一般的好。太好了。” [9] 
文學評論家宗仁發:“《黃金時代》是改革開放四十年來罕有的確立了不可動搖的文學經典地位的作品,王小波牢牢地抓住了小説的本質,他所達到的境界遠遠超越了人們對當代文學的習慣認知和評判。他把生活和小説本應共有的精髓,用最有趣的最樸素的方式表達出來,同時賦予人物和故事妙不可言的意義。如果我們在當代文學中尋找偉大的作家,王小波應該算上一位;如果要尋找偉大的中國小説,《黃金時代》無疑也要列入其中。” [12] 

黃金時代出版信息

《黃金時代》先是由台灣《聯合報》連載。接着由台灣聯經出版事業公司出版。在這個版本中,刊有台灣《聯合報》組織的評獎過程和“決審意見”。
1992年3月,香港繁榮出版社願意出版包括《黃金時代》在內的三篇小説合集,出於市場考慮,商家給書命名為《王二風流史》,收入“風月系列”。
1993年,以《黃金時代》命名的小説集送到一家出版公司。編輯看好,但最終還是沒通過。之後,《黃金時代》又送到中國戲劇出版社。出版社聘請的外編陳瓊芝看好這本書,領導卻不肯出。最終讓《黃金時代》在中國大陸地區出版的是華夏出版社的老編輯趙潔平。趙女士的父親有“中國知青之父”的美譽。趙潔平不是知青,但她對知青的理解可想而知。她決心要把王小波的書推出來。趁總編輯外出期間,她打了一個時間差,讓《黃金時代》國內版在1994年問世。 [9] 

黃金時代作者簡介

王小波 王小波
王小波(1952—1997),自由作家。 [16]  1952年5月13日出生於北京。1968~1970年雲南農場知青。1971~1972年山東牟平插隊;後擔任民辦教師。1972~1973年北京牛街教學儀器廠工人。1974~1978年北京西城區半導體廠工人。1978~1982年中國人民大學貿易經濟系學生。1982~1984年中國人民大學一分校教師。1984~1988年美國匹茲堡大學東亞研究中心研究生,獲碩士學位。1988~1991年北京大學社會學系講師。1991~1992年中國人民大學會計系講師。1992~1997年自由撰稿人。1997年4月11日逝世於北京。終年45歲。 [8]  主要作品有《黃金時代》《白銀時代》《青銅時代》《沉默的大多數》等。 [16]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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