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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良八老

鎖定
雲南陸良有8位普通的農村老人,三十餘年來只做了兩件事:種樹、守山。他們這16隻手在荒山上種出了13.6萬畝樹林,最後又無償捐獻給了國家,而他們每人每天只領7毛錢的工資。他們的心願,只是希望能解決一下低保。
從陸良縣城出發,沿途高山大多遍佈亂石,屬典型的岩溶地貌,土地石漠化程度嚴重。然而在距縣城30公里處,道路兩旁忽然出現滿眼的鬱鬱葱葱,這就是被稱為“花木山林場”的7400餘畝林地。其施造者,便是人稱“陸良八老”的8位耄耋老人。
中文名
陸良八老
雲南陸良
有8位普通的農村老人,
三十餘年來
來只做了兩件事
職    責
種樹、守山
貢    獻
在荒山上種出了13.6萬畝樹林
地    點
雲南陸良縣城

陸良八老相關事件

林場誕生
陸良八老
陸良八老(6張)
陸良縣城出發,車行半小時左右,便會駛到一條蜿蜒曲折的盤山公路上。沿途,順着車窗往外看,不遠處的高山上大多遍佈亂石,只有低矮的小灌木和稀疏的草叢。“這是典型的岩溶地貌,土地石漠化程度比較嚴重。”當地宣傳部門工作人員解釋。
車輛繼續前進,不久,道路兩旁的大山突然變換了一種顏色,滿眼的鬱鬱葱葱,將荒山盡數覆蓋。“這就是那八位老人的功勞,是他們把樹種在了那原本的荒山上。”
這裏,就是被稱為“花木山林場”的7400餘畝林地。此地距陸良縣城約30公里。由王小苗等8位老人牽頭,硬是在荒山上造出了一片林區。
在老人們的記憶裏,曾經的“花木山林場”只是一片大山,既沒有花也沒有木,除了滿眼的山石,再無其他。
“1980年年末,當時的大隊民兵營長王小苗在帶領民兵上花木山訓練打靶時,發現目光所及竟是滿眼荒蕪。在一次次內心隱隱作痛之後,‘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侵擾着他”。——這是此前見諸媒體上的、“領頭人”王小苗決定上山開荒種樹的解釋。
陳舊的工具 陳舊的工具
當時,王小苗徵得了所在大隊領導的同意。在他的召喚下,出於朋友、兄弟情誼,有7個人欣然應允,加入了他的種樹隊伍。從揮起鋤頭鑿開第一個樹坑起,這八位漢子或許未曾想到,此後漫長的人生歲月裏,他們將始終與這座山、這片林為伴。光禿禿的石頭山,一鋤頭下去,沒鑿開坑,卻與頑石相碰,火星四濺。幾位老人都清楚地記得,山石太硬,一把新鋤頭挖不了幾個坑就要報廢。等千辛萬苦地挖好樹坑,把樹種撒進去,又遲遲不見種子發芽。刨開樹坑一看,樹種已不翼而飛。“山上的小鳥、老鼠常常過來禍害,一不小心樹種就被它們偷吃了。”
為了保證合適的時節,王小苗等人選擇在冬季上山。海拔2000多米的花木山上天寒地凍,他們只能在山上臨時搭就的簡陋棚子裏入睡,第二天一早,就得冒着嚴寒挖樹坑、填埋土壤。花木山終年缺水,所種樹苗只有等雨水來澆灌。每到雨季來臨之時,為了保證樹苗的成活率,他們只能一次次地冒雨栽種……
這段艱難的“培綠”之路,前後歷時4年。到了1984年年中,佔地7400餘畝的林場,已經具備了雛形。為了紀念大家曾經的艱辛付出,8個人一致同意,將這片林場取名為“花木山林場”。這名字一直沿用至今。
7毛錢收入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合影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合影
“花木山林場”建成之後,一段時間裏,8個人自然而然轉變身份,成了護林員。他們一直守在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林場裏,巡山、護林。花木山造林成功的消息很快不脛而走。一時間,有不少附近的鄉鎮派人找上門來,請求王小苗他們前去幫助造林。雖然都親身經歷過在荒山上植樹造林的艱辛,而且報酬微薄,但他們仍然決定:去!原因很樸素:“雖然苦,但算下來,上山種樹每天還能賺7毛錢,在村裏生產隊幹活每天只有2毛錢,種樹的收入要多很多。”
有關“每天7毛錢收入”的説法已是後話。其實,上山種樹之初,誰也沒法保證他們每天都能掙到7毛錢。而且,種的樹若不能通過林業部門驗收,他們的全部辛苦將化為烏有,一分錢都拿不到。根據當時的政策,必須等所種樹木的成活率達到一定比例,政府部門才會以10元/畝的價格予以兑付(後來這個數字漲到了15元/畝)。
在這8個人植出“花木山林場”的過程中,雖然大家都不識字,但他們已經在實踐中積累了挑種、育苗、移栽、管護等一整套成功經驗,特別是“先育苗後移栽”的方法,被證明大大提高了荒山造林的成功率。其他鄉鎮之所以來邀請他們去造林,正是看中了他們的成功經驗。
從附近的鄉鎮開始,8個漢子率領數百名普通村民組成的造林隊伍,走遍了陸良縣的周邊,甚至還去了附近的師宗縣。以前他們離家僅有數公里,後來離家越來越遠,十公里、幾十公里、上百公里……由於山高路遠,交通不便,他們帶領的造林隊伍肩背樹苗,一籮筐一籮筐地背上山去。從購買種子開始,圈地育苗、整理土地、上山挖坑、挖土移栽、管理維護,一系列的工作全部靠這支造林隊伍做下去。
等這一系列過程結束,他們才有空坐下來算賬。除去種子費、育苗費、預整地費、移栽費、生活費,每造林一畝並驗收合格,造林隊員每人每天確實只有7毛錢收入。
他們的成績,鬱鬱葱葱的山頭可以作證。從1985年至1995年,經過10年的艱苦奮戰,王小苗等8人先後組織承包陸良縣9個鄉鎮13.6萬畝的荒山造林工程,在每畝工程造林驗收合格僅有10元的報酬基礎上,經林業部門檢查驗收,造林全部合格。
後來,有人問王小苗:“出來幫別人工程造林,值嗎?”王回答:“我只有一個想法,只要兑現的工程款能付清跟我出去的鄉親們的工錢,就值。陸良缺材少樹,栽了樹,綠化了荒山,我們這輩子享受不着,還有下輩子。至少不會去外地買木料了。”
守山三天水米未進
用11年在山上種樹,再花19年守山。王小苗雖然不識字,但多年幹下來,他也算被錘鍊成了半個林業專家。1983年的一天,為了守護這些樹木,王小苗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
當時,王小苗和王德映一同守山,三天水米未進。第三天中午,王小苗一屁股坐在一棵樹下就睡了過去,王德映喊了半天都喊不醒。後來天氣變化,天上響了一聲炸雷,驚醒了王小苗。王德映見情況不妙,趕緊下山找來自家的小馬車,將王小苗送進縣醫院。
王小苗的老伴查彩英當晚趕到醫院時,被嚇得不輕——王小苗説不出話,連眼睛也不會眨了。醫生趕緊安慰查彩英,説王小苗沒病,就是胃裏沒有食物而已。查彩英懇求醫生先行救治,第二天牽了家裏的一頭老黃牛賣掉,湊夠了醫藥費。待王小苗出院時,一頭老黃牛的錢剛好花完。
關於守山,王小苗也有一套自己摸索的做法。在家時,王小苗煙不離手;到了山上,為了抗拒煙癮,王小苗乾脆把煙和打火機都留在家裏,巡山的時候,見到放牛的年輕人,王小苗都會要求對方交出香煙和打火機,毫不客氣。雖然這種方式有些粗暴,但年輕人都比較尊重這個老漢。王小苗説,迄今為止還沒有碰到過不配合的人。
希望再守幾年
當初,聽説哥哥王家壽要跟人一起上山種樹,王長取就跟着哥哥一同上了山。這一去,足足種了30年的樹。這些年裏,哥倆的生活重心除了種樹,還是種樹。
王長取不愛説話,跟哥哥在一起的時候,他更願意專心聽着哥哥説。王家壽説,弟弟以前並不是沉默少言。“主要是因為他的兒子犯罪,在監獄裏面。”
在王長取印象中,曾經種樹的那個時候,他一般都是帶着百把人一起上山,一干就是一整天,毫不顧及什麼颳風下雨。那時的他意氣風發,他回憶説:“那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帶着一幫人一起植樹造林,很光榮,人也很有鬥志。”
種樹的那些年裏,王長取説自己“基本不怎麼回家”,白天山上種樹,晚上睡在山裏。王長取認為,雖然種樹很苦很累,但起碼還有收穫,還能拿點工錢,他自己沒什麼其他的本事,種樹除了多費點力氣、多辛苦一點,還能多掙點錢給家裏。每每拿到工錢,王長取都捨不得亂花一分,全部帶回家,交給老伴武子梅。
為了趕時間挖樹坑,保證下一年雨季來時能及時把樹苗種上,王長取曾連續5年沒有回家過春節。
曾經的辛苦,老人已經不願再提。他只記得,當初自己連山洞裏都住過。碰上冬天山上下雪,他只能裹着一牀單薄的被子,在寒冷中度過漫漫長夜。第二天一早,爬起來,他又開始種樹了。“當時倒沒覺得有多苦,就想着等我們把樹種好了,通過驗收了,跟着我們乾的人就能拿到工錢了。”
雖然親手種起樹木,又守護林場這麼多年,而且一直沒靠這份“工作”賺大錢,但王長取與其他7位老人卻始終堅持。“畢竟林場是我們八個人建起來的,所以就想着,希望把看管林場這件事一直做下去。”
曾經在石頭荒山上“見縫插針”般的挖坑、種樹經歷,王長取一直不曾忘記。每當巡山時看着眼前一棵棵拔地而起的高大松樹,他就覺得心裏很踏實、很高興。8位老人守山護林的這些年裏,整個花木山林場沒有發生過一起山火,沒有發生過一起偷砍盜伐事件。
而今,八老一起下山回家了。這在王長取的心裏留下了遺憾:“我身體還行,還能幹得動。要是能讓我再守幾年,等我實在幹不動了再下來,就更好了。”
落下一身病
84歲的王雲方,如今已經直不起腰來了。幾成弓形的身體,藉助一根枴棍的支撐,一步步挪動着。一步,兩步,三步。每走三步,他都會停下來站一會兒。生活在農村的王雲方,一輩子都在與農活打交道。而今,他已步入人生黃昏時節,那枯如干枝的面部肌膚,證明着他的年華已經逝去。
坐在椅子上説話的王雲方,不時用手緊按着左邊的小腹部位,同時使勁弓起身體,踮起左腳,凸出大腿,將左邊的身體擠壓在左大腿上面,死死頂着。王雲方説,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是常常覺得自己小腹那裏不太好受,只有像這樣使勁“頂上一會兒”,人才會好受一些。
王雲方説,跟隨王小苗種了30年的樹,他幾乎沒怎麼管過家裏的大小事務。甚至連兒子蓋新房、娶媳婦的大事,他都沒有怎麼出過力,一切全靠兒子自己辛苦操辦。王雲方一直覺得,自己“作為父親很無能,沒擔負起一名父親應盡的責任”。
“養兒防老”是古訓。按理説,老人們辛苦了一輩子,年老了,也該享享來自兒女的那份孝敬了。可是,王雲方卻説:“我不好意思,我對不起我的兒女。”2011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心肌梗塞差點要了王雲方的命。住院花掉的1萬多元讓王雲方時刻如芒在背,他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兒子一家。
現在的王雲方,什麼活都幹不動了,每天也只能到處走走。“落下一身病,什麼也幹不了了。”種樹的那些日子裏,王雲方種完樹後,就一直和其他7位老人守在花木山林場,看護幼苗,提防山火。直到2010年跟大家一起“退休”,從山上下來。下山後,政府給每位老人發了2000元錢。王雲方不知道為什麼人家發錢給他,只是跟其他老人一起,接受了這筆錢。
2000元錢,過了2年,也許已經剩不下多少了。“一輩子錢沒苦着,老了吃藥的錢都沒有。”一想起自己看病、吃藥的事,王雲方有些不開心。“我能動彈的時候,沒管兒子的生活,現在老了不能動了,卻讓兒子養着,心裏不得勁。我不知道怎麼説……我希望,多少能給個吃藥的錢,不要一輩子白苦了,到老了,也沒人管我們了。”王雲方説,希望政府能考慮一下他的實際情況,每月給他幾十塊錢的生活費,“起碼,自己吃藥的錢就有了。”
王雲方的兒子王國平今年46歲,當小學教師。他的兩個兒子先後考上大學,每年光是付學費就要將近4萬元,這讓這個中年男子倍感壓力。而今,雖然老父親跟着自己一起生活,但頓頓水煮洋芋的日子,讓兒子總覺得無奈,“我就是希望他(王雲方)在晚年,能過上有一定保障的生活。畢竟,他曾經做了一些事情。”
“希望解決一下低保”
種樹、守山。王小苗説,他的一生就幹了這麼兩件簡單的事情。
2010年,當地政府召集老人們開了個會。“他們説我們年紀大了,上山不安全。”於是,八位老人就把林場無償交還給了集體。“我們不後悔!看見這些樹長得高高大大的,也算是給小輩人留個念想。等我們死了,種下的樹還活着,我們八個老人地下有知的話,都會高興。”王小苗代表大家回答。
從花木山下來後,王小苗總算幹回了種地的老本行。兒子王紅兵以前在陸良造紙廠上班,2009年在家挑糞時,不慎從田埂上摔下,傷了脊椎,導致現在幹不了重活,上班的收入也僅夠餬口。女兒則嫁到陸良縣城,在絲綢廠工作。現在,王小苗和老伴、兒媳三人在家務農維持生活。
王紅兵説,父親做了這麼大的貢獻,私下裏其實也有抱怨。“他説,不敢給國家提多高的要求,但是希望能給解決一下低保。以我爹現在的年紀,最多也就拿個十來年的低保,也就不在了。”可是,每次當王小苗到村委會或者鄉上開會時,見到其他黨員,就不提這個要求了。家裏人拿他毫無辦法。 [1] 

陸良八老個人介紹

陸良八老王德映

陸良八老——王德印 陸良八老——王德印
王德映,78歲,有着幾十年黨齡的老黨員。自從30年前選擇上山種樹那時起,就基本上顧不得家裏的小腳老伴了。而今,老人説他因為家庭經濟原因,遇到感冒時一般都捨不得花錢買藥,每次都靠自己上山採藥“發發汗,扛過來”。

陸良八老王小苗

王小苗,72歲,“陸良八老”的領頭人。1983年暑假,王小苗17歲的大兒子突然發燒,因無錢醫治去世。老伴兒一個人在醫院附近挖了個坑,把孩子埋了。王小苗直到10天后,才知道大兒子的死訊。
陸良八老——王小苗 陸良八老——王小苗

陸良八老王雲芳

王雲方,84歲,就在去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心肌梗塞差點要了他的命。每每坐在椅子上的王雲方,總會不時用手緊按着的小腹部位,並使勁弓起身體,踮起左腳,將左邊的身體死死頂在大腿上面。老人説,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總覺得小腹疼。
陸良八老——王雲芳 陸良八老——王雲芳

陸良八老王家德

王家德,79歲,每天得下地幹活養活不能動彈的老伴。他盼着80歲趕快到來,因為這樣就可以得到政府每年360元補貼。
陸良八老——王家德 陸良八老——王家德

陸良八老王開和

王開和,身材高大,站在自己屋檐下,他説:“嘿嘿,房子快要倒了!”
陸良八老——王開和 陸良八老——王開和

陸良八老王家雲

王家雲,現在耳背眼花,總是被老伴保小四斥責為“腦子差”。
陸良八老——王家雲 陸良八老——王家雲

陸良八老王家壽

王家壽,78歲,看起來已經十分消瘦了,一張滿是褶皺的臉龐上遍佈老年斑。因為罹患嚴重氣管炎,這幾年來,老人的身體每況愈下,與人談話時,幾乎每隔幾分鐘,便會發出一陣陣劇烈的咳嗽
陸良八老——王家壽 陸良八老——王家壽

陸良八老王長取

王長取,75歲,與王家壽是親兄弟。自從30年前跟着哥哥一同上山種樹開始,兄弟倆的全部生活重心便落在種樹上。自2006年開始,因為兒子犯法進了監獄,兒媳改嫁,在長達6年的時間裏,王長取以蒼老之軀肩負起了2名小孫子上學讀書的重任。
陸良八老——王長取 陸良八老——王長取

陸良八老社會影響

數天來關於“陸良八老”荒山植林的報道, 在引發社會極大關注的同時,越來越多的人們紛紛被八老的樸實執著精神所感動。
2012年03月8日,昆明西山區西華園小學的師生們在感動於陸良八老30年如一日無私奉獻精神的同時,為了使陸良八老的晚年生活少一份憂愁,他們決定進行一次全校募捐活動。捐助活動結束後,該校部分教師和學生代表將帶着這筆善款前往陸良,將全校759名師生的愛心款直接送達陸良八老手中。據瞭解,此次募捐活動,該校所募集的善款總額為11666.8元。 [2] 
陸良縣委宣傳部副部長史紅祥昨日透露,陸良縣相關部門開會決定,準備在近期開展系列活動,向八老學習。
大旱當前,陸良縣消防大隊正在籌劃為八老送水,以解決八老的實際生活困難。八老精神座談會也將在近期召開,陸良縣將組織縣內學者專家座談,深入研討八老精神。
3月11日,曲靖市長嶽躍生專門就八老精神作出批示。為了落實曲靖市長的批示,陸良縣協調了曲靖日報駐陸良記者站的記者,將再次深入採訪八老,在曲靖日報顯著位置上刊出相關報道。
八老堅守30年的花木山林場,當地政府將把其建設成為八老教育學習基地。在新年的第一個季度,陸良縣將組織一次學習八老精神的民主生活會
為了使八老精神長遠流傳,當地政府還將組織八老精神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銜接的研討會,同時,陸良當地政府已經要求縣內各黨委、黨組搞一次八老精神的實踐活動。 [3] 
老人們生活有困難,當地政府一直在幫助他們,幫助老人們償還了植樹債務、協調了老人養殖資金困難、安排文明單位對老人一對一的幫扶、定期體檢並免去今後的治療費用。
為表彰王小苗等“陸良八老”31年植樹造林13.6萬畝的突出貢獻,褒揚“八老”數十年矢志不渝、堅韌不拔、艱苦奮鬥的高尚品格和精神,2012年3月29日,曲靖市委、市政府決定獎勵“八老”每人6萬元,共計48萬元;並決定授予“八老”帶頭人王小苗“當代愚公”榮譽稱號

陸良八老社會評價

全國人大代表、曲靖市市長嶽躍生在獲悉陸良“八老”的感人事蹟後,動情地在一張便籤上寫下了:“他們綠化的不僅僅是荒山,他們綠化的是我們社會的精神高地;他們種下的不僅僅是一棵棵樹,他們種下的是我們社會的道德標杆。” [4] 
連日來有關“陸良八老30年清苦造林”的系列報道帶來了的暖流,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和熱議。
的確,在許多“學雷鋒”的心思和行動流於形式、止於皮表的今天,能夠實實在在地奉獻自己造福他人的人,顯得特別的難能可貴。或者換句話説,這樣的人其實很多,但並不是這個物慾時代的寵兒。他們能夠在公共媒體上發聲的機會很少,能夠在鎂光燈下接受注目禮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很幸運,我們找到了以“陸良八老”為代表的楷模。他們以自己卑微的雙手從事着偉大的事業,在寂寞林間守望和堅持,在喧囂世間無私奉獻。相比時代的弄潮兒,他們寂寞;相比光怪陸離的各類明星,他們無名。但正是這種寂寞和無名,鑄就了社會的基石,滌盪着世人的靈魂。
他們已經寂寞,我們不能再讓他們孤獨,希望千千萬萬雙手和他們一起,為社會貢獻一己之力;他們不懼無名,但我們不能讓他們寒心,希望萬萬千千顆心和他們一起,傳承美德造福社會。
“每天7毛錢的工資又算得了什麼,相比老人們的辛苦,相比他們所做出的大貢獻,這點錢實在不值得一提。”家住機電裕海小區58歲的陳美霞女士説她很佩服這些老人不圖任何回報的無私奉獻精神,而相比8位老人,現在的她已經足夠幸福了。 [5]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