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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蠖效應

鎖定
尺蠖效應是指借用尺蠖這種昆蟲的爬行方式,比喻出的一種理論,即無論朝着什麼方向發展都是從伸直的那個方向去延伸。
中文名
尺蠖效應
外文名
Geometrid effect
類    型
一種無脊椎動物
特    點
行動時一屈一伸像個拱橋
拼    音
chǐ huò xiào yìng

尺蠖效應基本簡介

拼音:chǐ huò xiào yìng
英文名稱:Geometrid effect
尺蠖這種“弓腰蟲”是一種無脊椎動物,行動時一屈一伸像個拱橋。當尺蠖向左移動時,先是右邊縮短而後左邊伸長;當尺蠖向右移動時,先是左邊縮短而後右邊伸長。尺蠖效應就是説,尺蠖無論是縮短,還是伸長,都只朝着一個方向(伸長的方向)行進。 [1] 
比如秦暉在《帝制時代的政府權力與責任:關於“大小政府”的中西傳統比較問題》寫道:王安石搞不成“福利國家”,正如司馬光搞不成“自由市場”。這樣的“王馬循環”可以説是一種“尺蠖”效應:那尺蠖一會兒收縮,一會兒放直,可是無論收與放都只朝着一個方向——有利於權勢者而坑了百姓的方向。正像俗語所説:一個蘿蔔兩頭切,左右都是他得。而北宋也就在“尺蠖”的一放一縮中走向危機的末路。 [2] 
秦暉在《忽左忽右的俄羅斯農村改革》中如是説道:在特權利益驅動下,1861年後的俄羅斯變革進程一直有我稱之為“尺蠖效應”的特點,即一忽兒“自由化”,一忽兒又束縛化,但不管自由還是束縛都是為了權貴而折騰農民。 [3] 
又如秦暉在《美國的病因,中國的良藥 破除兩種尺蠖效應互動(上)》中如是言道:在某種情況下,統治者可能既用“左”手膨脹自己的權力,又用“右”手推卸自己的責任。或“左”或“右”都偏向統治者,就像一伸一縮都朝着一個方向的“尺蠖”。所以我謂之尺蠖效應。 [4] 

尺蠖效應實踐運用

秦暉在《中國經濟發展的低人權優勢》提到,中國的這種發展模式也在其內部形成“尺蠖效應”:“左派”得勢則自由受損而福利未必增加,“右派”得勢則福利喪失而自由未必增進。“左”時政府擴權卻不可問責,“右”時政府卸責卻不願限權。左起來就侵犯平民私產而公共財富卻未必得到保障,右起來公共資產嚴重流失而平民私產卻未必受保護。一邊“新國有化”一邊又“權貴私有化”。左時“公權”侵奪個人領域卻無心公共服務,右時放棄公共產品卻不保護個人權利。政策趨左則壓縮個人自由卻並不開放公共參與,趨右則抑制民主參與卻同時限制自由競爭。“左派”建不起福利國家,“右派”搞不成公平市場。正如孫立平所言:無論向左還是向右,得利的都是同一些強勢者,而吃虧的也是同一些弱勢者。用老百姓的話説就是“一個蘿蔔兩頭切,左右都是他得”。這樣就使社會矛盾在一放一收的尺蠖式進程中日益發展和積累,而不能像憲政民主體制中那樣,以左派爭福利、右派爭自由的“天平效應”來維護社會平衡。
秦暉又在《中國能否走出“尺蠖效應”的怪圈?》中寫道:
因此真正的問題不在於“左”還是“右”,而在於是“尺蠖效應”中的左右呢,還是“天平效應”中的左右?
回想北宋後期,當時也有一場“主流”與“非主流”之爭:王安石主張國家統制,似乎是郎先生自稱的“大政府主義”者,而司馬光主張自由放任,好像有點“新自由主義”吧?兩“黨”也是你上我下,輪流得寵了好幾個回合。可是雙方都不是受權於民,而且弄權無制約,儘管理論上好像雙方都很高尚:王安石説是要“摧制兼併,均濟貧乏”,似乎頗有“社會主義”的味道。而司馬光主張“國家不與民爭利”,似乎很有“自由主義”丰采。不幸的是實行下來,王黨的“國家統制”嚴厲地束縛了“阡陌閭巷之賤人”的經濟發展,而馬黨的“自由放任”則使“官品形勢之家”得以放手聚斂。王得勢則朝廷禁網遍地,民無所措其手足,馬得勢則貪官污吏橫行,民無所逃其削刻。國家的“自由放任”只能放出無數土皇帝與土圍子,卻放不出一個中產階級,而國家的經濟統制也只會“與民爭利”,卻統不出個社會保障。王安石搞不成“福利國家”,正如司馬光搞不成“自由市場”,而這兩種政策輪番上場到後來都加劇了王朝的治理危機,北宋也就在“尺蠖”的一放一縮中走向危機,最終在危機中滅亡。
在這種情況下,你讓我選擇做王黨?馬黨?騎牆黨?得了吧我誰也不選。因為我是人,又不是尺蠖。
所以我奉勸今天的“主流”派與“非主流”派:純從理論上講,你們的爭論如同“左”與“右”、自由放任與福利國家的爭論那樣永遠不會有個終結的。但是你們應當想想:你們是“天平”的兩頭呢,還是“尺蠖”的兩端?讓我們先設法走出“尺蠖”的軌跡,再繼續爭論吧。 [5]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