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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0

鎖定
所謂“G0”,就是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國家聯盟能力、有意願制定並執行全球經濟議程。
外文名
G0
性    質
全球經濟議程
被稱為
2011年世界面臨的最大風險
參考資料
《紐約時報》刊文

G0問題的提出

主要對國際政治進行分析的美國智庫歐亞集團主席伊恩·布雷默曾警告説,2011年世界面臨的最大風險是“G0”化。 在 “G0” 化的世界,在貿易、市場和貨幣等重要議題上,世界各國將很難制定共同的規則。各國都將奉行本國利益優先的政策,貿易保護主義有可能加劇。有“末日博士”之稱的美國經濟學家努里爾·魯比尼將“G0”概念帶入達沃斯論壇。這兩位學者又在美國《外交》雜誌上聯名撰文指出,所謂“G0”,就是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國家聯盟有能力、有意願制定並執行全球經濟議程。
《紐約時報》刊文説,“G0”或將是今年(2011)“最流行的流行語”。

G0社會影響

在“GO”化的世界,在貿易、市場和貨幣等重要議題上,世界各國將很難制定共同的規則。各國都將奉行本國利益優先的政策,貿易保護主義有可能加劇。

G0評價

此種觀點認為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國家聯盟有能力、有意願制定並執行全球經濟議程。18、19世紀的英國和20世紀的美國都曾在當時國際舞台上“一方獨大”,主導過國際經濟秩序。但當前國際金融危機餘波未息,美國經濟依然羸弱,歐洲債務危機陰雲難消,日本的政治和經濟難題仍待解決。傳統的西方大國缺乏足夠政治共識和經濟資源,以主導和推動國際經濟議程。與此同時,以巴西、中國和印度等為代表的新興經濟體,不論從自身經濟條件和發展階段等方面考察,都還不具備主導全球經濟治理的能力,這些國家更關注自身經濟發展問題。因此國際經濟治理結構出現了“歸零”狀態,預示着大家都回到同一起跑線,在以後的賽跑中都有機會領先。G0一説,雖然不認同哪個國家可以獨自影響世界,卻是世界經濟多極化趨勢在學術觀點上的一種反映。 [1] 
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副所長劉友法認為,儘管“G0”論的出現不排除有文字遊戲嫌疑,但也確實反映出學界和政界對於全球現行協調機制能力和效果的焦慮。

G0G0世界

努里爾·魯比尼(翻譯:介生)
當今世界,從理論上講,全球經濟、政治治理大權握於G20手中。但實際上,全球領導力並不存在,G20內部紛擾不斷,分歧嚴重,舉凡貨幣與財政政策、匯率與全球經貿不平衡、氣候變化、貿易、金融穩定國際貨幣體系、能源、食品和全球安全問題,莫不如此。説真的,各大國心裏覺得這些問題是零和博弈而不是正和博弈。所以説,我們的世界本質上是個G0世界。
19世紀,英國牢牢掌握霸權,大英帝國供應全球公共品――自由貿易、資本自由流動、金本位和作為全球主要儲備貨幣英鎊。20世紀,美國取而代之,建立美國統治下的和平,向西歐、亞洲、中東和拉美的廣大地域提供安全保障。美國也主宰了幾個佈雷頓森林機構――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以及後來的世界貿易組織,它為全球貿易和金融秩序定規,美元成為主要儲備貨幣。
可如今,美“帝國”相對衰落,財政負擔過重。而中國這個崛起中的大國,還是現行全球體系中的搭便車者,在貿易、匯率和氣候變化問題上,不想分擔提供全球公共品的責任。而且,雖然美元飽受非議,人民幣還遠遠不是主要全球儲備貨幣之一,更不用説主導性貨幣了。
權力真空的現狀,加劇了自全球金融危機爆發之初G20取代G7以來,其內部缺乏全球經濟、政治治理領導力的狀況。説實話,除了2009年4月倫敦峯會這個例外,G20簡直成了另一個官僚主義的論壇,討論的問題很多,達成的一致很少。
結果,全球經濟大國老是在爭吵,我們是需要加大貨幣與財政刺激力度呢,還是需要減小力度?關於是否應該縮小全球經常賬户不平衡,以及匯率應在這一調整中起何種作用,也存在嚴重分歧。匯率緊張導致貨幣戰爭,最終可能導致貿易戰和保護主義。
實際上已經死亡的不僅是多邊自由貿易談判多哈回合,隨着各國對波動的全球資金流外國直接投資重新祭出資本管制金融保護主義也正在抬頭。同樣,關於如何改革金融機構的規範和監管,也難有共識,至於如何改革以浮動匯率美元核心為基礎的國際貨幣體系,就更莫衷一是了。
全球氣候變化談判同樣也以失敗告終,在新一輪全球資源爭奪戰中如何確保食品、能源安全這個問題,也充滿了分歧。在全球地緣政治問題上,如朝鮮半島問題、伊朗核問題阿以衝突、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局勢,以及中東獨裁政權轉軌問題等,各大國也各有各的算盤,無法拿出可行的解決方案來。
G20世界為什麼成了一個G0世界呢?
第一,一旦討論超出一般原則而深入政策細節,20個談判者要達成一致,肯定比7個談判者要難得多。
第二,G7首腦共同信仰自由市場創造長期繁榮的力量,信仰民主對政治穩定和社會正義的重要性。而G20中的一些政府對在經濟中所應扮演的角色、法治、所有權、透明度等問題有不同看法。
第三,西方大國目前缺乏國內政治共識和金融資源,難以推進國際議程。美國政治兩極分化嚴重,而且遲早得着手削減預算赤字。歐洲的當務之急是拯救歐元區,並且缺乏共同的外交和防務政策。日本在結構改革僵局裏泥足深陷,經濟註定長期衰退。
最後,中國、印度、巴西等崛起中的大國專注於管理自身發展的程度,遠甚於承擔國際金融政治成本的責任心。
簡言之,自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第一次出現了沒有任何國家或國家聯盟同時具備政治意願和經濟能力,在全球舞台上貫徹其目標。歷史告訴我們,這種真空將鼓勵那些野心勃勃、咄咄逼人的國家去謀求優勢。
在這樣一個世界裏,在創立一個以經濟而非軍事為中心的新的集體安全體系上,缺乏高層次的共識,這不僅是不負責任的,而且是危險的。對於全球經濟的繁榮與安全而言,缺乏領導力和多邊合作的G0世界,是一個不穩定均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