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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提

鎖定
“朱提”,讀音:shū shí [1]  。《蜀王本紀》記載:蜀王杜宇從天墮,止朱提。與“書識”同音。昭通的古稱。“朱提”先為山名,繼為縣名,再為郡名,後為銀名(朱提銀),文獻所載始自西漢,並沿用至唐初,持續了近800年,朱提一詞在明清筆記小説中比比皆是,朱提銀在全國經濟與貨幣史上曾有過一席之地。朱提文化所覆蓋的地域,即包括今雲南昭通市的昭陽區、魯甸、大關、永善鹽津、綏江、水富、威信、彝良鎮雄巧家,雲南曲靖市的會澤宣威,雲南昆明東川區,貴州的威寧、赫章畢節水城等地。
中文名
朱提
拼    音
shū shí
注    音
ㄕㄨ ㄕˊ
釋    義
1.古地名;2.山名
出    處
朱提”,讀音:shū shí。《蜀王本紀》記載:蜀王杜宇從天墮,止朱提。與“書識”同音

朱提簡介

朱提詞條

【詞目】朱提
【拼音】shū shí(書識)
【注音】ㄕㄨ ㄕˊ
【釋義】

朱提(1)古地名

漢武帝時置縣,治所在今雲南省昭通縣境。後立為郡。南朝梁廢。唐武德初置安上縣,不久復改為朱提縣,天寶中地入南詔,移治今四川省宜賓縣安邊鎮西南。唐末廢。清蔣平階《送李分虎之滇黔》詩:“烏蠻新幕府,屬國舊朱提。”

朱提(2)山名

在今雲南省昭通市境。盛產白銀,世稱朱提銀。亦用作銀的代稱。《漢書·地理志上》:“朱提,山出銀。”《警世通言·桂員外途窮懺悔》:“誼高矜厄且憐貧,三百朱提賤似塵。”清趙翼《故公相贈郡王傅文忠公》詩:“朱提贈十流,豐貂冠纓。”清蒲松齡聊齋志異·宮夢弼》:“女一日入閒舍中……暗陬有物堆積,蹴之迕足,拾視皆朱提。”參見“朱提銀”。明董其昌節寰袁公行狀》:“(袁可立)建威消盟,紀功盟府,有文蟒朱提之賜。”明王鐸《太子少保兵部尚書節寰袁公神道碑》:“皇帝曰:‘巡撫僉都御史可立厥治行勞哉,賜汝朱提文蟒。汝(袁可立)嘉而毛帥驕愎不協,蠱於兵,滿蒲昌城襲報用敢獻功。’”

朱提歷史

昭陽區以北北閘境內過山洞人牙化石的出土,説明至少在5萬多年前,昭通就有了人類活動,隨着人類從舊石器時代步入新石器時代,尤其春秋晚期有“從天墮”的杜宇由南向北將農耕文明取代了成都平原落後的漁獵生產方式。
夏朝時期,根據彝族的傳説,夜郎國興起,歷經武米夜郎、洛舉夜郎、撒罵夜郎、金竹夜郎4個朝代,於後漢時在王朝終結,歷時大概有兩千餘年。
史記集解》記載:協州曲州本夜郎國。
協州,中國古代行政區劃名。隋唐羈縻州。開皇初置,屬南寧州總管府。大業初省。唐武德元年(618年)復置,治東安縣(今雲南彝良縣)。屬戎州都督府。轄境相當今雲南省彝良縣、大關縣一帶。天寶末地入南詔
曲州,羈縻州。武德八年(625年)改恭州置,治朱提縣(今雲南昭通市)。屬戎州都督府。轄境相當今雲南省昭通市、魯甸縣一帶。天寶中地入南詔,徙置於今四川省宜賓縣安邊鎮西南。唐末廢。
朱提地區政治基礎的建立是秦王朝在公元前316年大敗蜀王開明氏,攻取巴蜀,設巴、蜀、漢三郡之後。公元前250年,李冰任蜀守,期間,開始由僰道縣修築通往滇東北的道路。公元前221年,秦始皇派常頞修築五尺道,自僰道經朱提至建寧(今曲靖),長達二千餘里,《史記·西南夷列傳》有“秦時,常頞略通五尺道,諸此國頗置吏焉”,當時的昭通已納入秦中央王朝的統轄範圍,“蜀郡千萬”鐵鋤,“蜀郡成都”鐵鋤的出土及“蜀郡”為秦置四十郡之一可證明秦統治勢力範圍已覆蓋其時的昭通。

朱提漢代秦後

漢代秦後,公元前135年,漢武帝“開蜀故徼”,派唐蒙修築南夷道,並置犍為郡,繼續將朱提等地納入管轄範圍,朱提(昭陽、魯甸、大關、永善)屬犍為郡南部,與堂狼(巧家、會澤、東川)、南廣(鎮雄、彝良、鹽津、威信)、存鄔(宣威)同屬犍為郡管轄;公元107年,東漢將朱提、堂狼、南廣、存鄔連同漢陽(今威寧、畢節、赫章、水城)合併為朱提、漢陽二縣;公元215年,蜀漢政權將犍為屬國置為朱提郡,下轄南廣、漢陽、南昌、堂狼四縣,屬降都督府管理。兩晉時,朱提郡改屬寧州,一度稱為“南朱提”、“北朱提”。秦王朝對朱提進行開發後,即派官吏進行管理,著名的比如唐蒙、文齊,並實施移民開墾等措施。由於中央王朝對西南夷地的重視與開發,設郡置吏,為朱提文化的崛起、繁榮奠定了政治基礎。

朱提史料記載

華陽國志》載(朱提)“其民好學,濱犍為,號多士人,為寧州冠冕”。朱提儒學勃興,乃受巴蜀影響,西漢景帝末年,蜀守文翁派人至京師“授業博士,或學律令。又修起學官於成都市中,招下縣子弟為學官弟子”,開地方郡國設儒學先例,儒學南漸,朱提學子學風濃郁,有的位列三公,後朱提太守多為犍為人士擔任,並形成孟、朱、魯、雷、興、仇、遞、高、李等南中大姓,士人習漢書,行漢文,文學造詣頗高,用典古樸,行文流暢,簡練自然。孟孝琚碑則碑文練達,文辭古茂,從書法藝術上,亦“結體方整,筆意圓頸,渾樸在篆隸間”,而碑主孟孝琚更是“十二隨官受韓詩,兼通孝經二卷”,堪為當世名儒。在造型藝術方面,突出表現在石刻、畫像磚、壁畫上,1945年出土“孟之印”子母印,1973年出土“孟琴之印”三連子母印,鳥篆結體,構思巧妙,製作精湛。東漢石棺及搖錢樹造型別致,圖案飄逸欲飛。東漢畫像磚圖案內容豐富,尤以表現當時朱提大姓驅牛馭馬,乘輦坐車出遊的瀟灑場面,構圖自然,比例恰當,有較多寫實風格,牽牛放牧圖其一畫一披氈椎髻人牽牛放牧,其另一畫披氈椎髻揚鞭催馬,將平凡生活上升於藝術,既樸素又粗獷,陶製立體撫琴俑及一塊女伎翩翩起舞的漢畫像磚,則體現了朱提人在音樂、舞蹈方面的才華。而美術方面的突出表現可從晉霍承嗣壁畫窺見,技法古樸粗略,充分展示了“夷漢部曲”,主體人物大,侍從人物小,有東晉畫風,而構圖對稱,內容突出現實和神話的結合,想象力豐富,也再現了朱提人民在漢晉時期夷漢交融,和諧生活的文化生活場面。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