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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城之戰

(944年後晉與契丹在戚城爆發的一系列戰役)

鎖定
戚城之戰是指天福九年(944年)二月到三月,後晉軍隊與首次入侵的契丹軍隊在古黃河南岸的澶州—戚城附近發生的一系列戰爭。 [2] 
契丹軍隊在國主耶律德光率領下,東西俱進、兩線作戰。西線的契丹軍隊曾一度將後晉北面行營前軍高行周符彥卿部包圍於戚城城下,晉少帝石重貴率親軍救援,才迫使契丹解圍而去。 [1-2]  隨後由於東線的契丹軍在馬家口渡河失敗,耶律德光遂集合大軍與晉軍在戚城和澶州一帶展開決戰,雙方廝殺一整日,互有勝負,傷亡慘重。契丹軍於日落後撤軍北去。 [13] 
戚城之戰是契丹軍隊首次入侵後晉的關鍵一戰。該役後,耶律德光認為渡河侵襲晉都的戰略願景落空,遂主動北撤。後晉成功將契丹阻擊於黃河北岸。 [2]  [11] 
名    稱
戚城之戰
發生時間
944年2月 至 944年3月
地    點
澶州戚城(今河南濮陽北)
參戰方
後晉,契丹
結    果
後晉勝利
參戰方兵力
契丹先鋒趙延壽部五萬 [24] 
參戰方兵力
契丹主力耶律德光部10萬 [24] 
後晉侍衞親軍、河北道藩鎮兵 [1] 
主要指揮官
高行周(後晉,北面行營指揮使)
景延廣(後晉,御營使)
石重貴(後晉,主帥)
耶律德光(契丹,主帥)
趙延壽(契丹)

戚城之戰戰役背景

後晉方面
石敬瑭父事契丹 石敬瑭父事契丹
石敬瑭一朝對契丹稱子稱臣,並割燕雲十六州於契丹。儘管後晉朝廷與契丹建立了藩屬關係,宰臣桑維翰等人也支持對契丹的主和政策,但後晉統治集團也無一例外地認為這一外交關係只是暫時的政策,為蟄伏待機之舉。石敬瑭時期,後晉就將黃河沿岸的魏博等軍鎮進行了新的調整,加強河北道防禦。在北方邊境,契丹多次干預鎮、定二州節度使人選,石敬瑭經多次博弈,將鎮、定二州暫時控制在自己手中。 [18] 
天福七年(942年)六月十三日,石敬瑭病逝,嗣子石重貴柩前即位。石重貴即位前後,後晉天災不斷,連年的旱、蝗、澇、飢,致使境內餓殍遍野,而南部割據的諸國多依附契丹,對中原之地虎視眈眈。 [9]  此時,後晉統治集團內部也矛盾重重,劉知遠楊光遠等藩鎮節度使擁兵自重,藩鎮叛亂此起彼伏。後晉內部也存在着許多暗中勾結契丹的官員,並不斷向契丹傳遞後晉朝廷的情報。後晉政權此時內外交困,危機四伏。 [10]  [18] 
契丹方面
首先,耶律德光並非契丹太祖耶律阿保機指定的皇位繼承人。儘管在述律後的扶持下,耶律德光搶奪了耶律倍的皇位,但其皇帝身份的合法性危機並未因此而得到解決。其次,耶律德光繼位後卻並未完全掌握契丹實際權力,因而,耶律德光唯有南下經略漢地、建立軍功方能獲得作為君主的威望。 [18] 
燕雲十六州地理位置 燕雲十六州地理位置
耶律德光在石敬瑭一朝獲取燕雲十六州後,聲望大盛。其中幽燕的獲得使契丹擁有了南下通道,得以長驅中原。除了地理上的巨大優勢外,契丹據有燕雲後,收編了近十萬漢軍,這使得契丹軍事力量得以迅速擴張。且十六州漢軍以步兵為主,契丹軍隊的兵種結構也得以從騎兵為主,轉變為步騎兼顧的新結構,彌補了原本遊牧民族軍隊單一兵種的作戰劣勢,使契丹在接下來的南下作戰中獲得更大的優勢。此外,佔據燕雲十六州後契丹的農業也得到充分發展,其經濟與軍事力量急劇膨脹,與剛剛建國的後晉王朝面對的“藩鎮未服,府庫殫竭,民間困窮”相比,契丹無疑佔據着絕對優勢。 [18] 

戚城之戰戰役起因

石重貴即位之初,就面臨如何向契丹上表的問題。宰臣桑維翰李崧等基於兩國國力差距,建議繼續奉表稱臣於契丹,石重貴卻一意孤行採納掌握禁軍實權的侍衞親軍都指揮使景延廣的建議, [8]  對契丹“去臣稱孫”,意圖重塑後晉的法統,不再承認石敬瑭時期的藩屬關係。石重貴“背德違盟”之舉無疑挑戰了契丹的宗主地位,破壞了契丹與後晉的關係。兩國交惡之初,當時契丹的掌權者耶律德光並未立刻舉兵南指,而是希冀利用外交手段重新恢復契丹與後晉的藩屬關係。然而隨後景延廣囚殺在後晉境內的契丹商人,併發出軍事挑釁之後,這一系列尖鋭的政治轉向,使得耶律德光認為後晉有脱遼自立、強大難制的發展趨勢,兩國開戰已成必然。 [2]  [18] 
後晉天福八年(943年)十二月,青州節度使楊光遠勾結契丹,引契丹軍南下。這成為後晉與契丹首次大戰的直接導火索。 [6] 

戚城之戰戰役過程

戚城之戰戰前戰備

契丹方面
契丹已從楊光遠等叛臣處瞭解到後晉天災不斷的內部情況,並以楊光遠為內應準備合兵攻取鄆州。 [3]  耶律德光兵分兩路。西路軍作為偏師,由安端等人率軍出雁門,以牽制後晉河東力量。西路軍很快就被北京(今太原)留守劉知遠擊退,對戰局影響不大。東路先派平盧節度使趙延壽率前鋒軍自河北南下,準備接應青州的楊光遠。趙延壽部進展順利,開運元年(944年)正月初六日,在內奸邵珂的幫助下,一舉拿下後晉的糧草重地、水路要衝貝州(今河北清河),隨即駐紮於黃河北岸之南樂。 正月十六日,耶律德光親率主力隨前鋒軍南下,進駐南樂附近之元城(今河北大名)幷包圍鄴都,並派兵多次襲擾黎陽(今河南峻縣)。從直線距離來看,契丹軍駐地西南距晉都汴州僅三百餘里,東距楊光遠盤踞之青州六百餘里。此時有東西兩條進軍路線可選:西線是直接南下,自澶州一帶渡河,直取汴州;東線則是先向東進攻,尋找晉軍沿河防守的薄弱處,搶渡黃河後與楊光遠合兵,再轉向西南,奔襲晉都。 [2] 
後晉方面
戰爭爆發前期,楊光遠之子單州刺史楊承祚的出奔暴露了其父的謀叛意圖,後晉隨即進行了一系列有針對性的軍事部署。首先是兩次增兵鄆州,其次是加強黃河下游沿岸巡檢。鄆州作為位於東京汴州東北的水陸要衝,是防禦青州之敵的軍事重鎮,晉軍增援此地,是為保都城無虞;而加強黃河下游巡檢,則是為切斷楊光遠與契丹的聯繫。可見晉方早已清楚,楊光遠叛亂有招致契丹南侵的危險,而契丹首次南侵的軍事部署則表明這並非杞人憂天。 [2] 
後晉方面考慮到契丹南下,須自北而南渡過黃河、攻取汴州,為保都城安全,以高行周為北面行營都部署,以符彥卿皇甫遇分別為馬軍左、右廂排陣使,王周潘環分別為步軍左、右廂排陣使引兵至黃河南岸抵禦契丹。後晉曾兩次遣使求和,都沒能成功。石重貴也北上親征至澶州,自此後晉皇帝、軍將、禁軍、藩鎮兵在短時間內都集中於佈置於澶州一帶的西線戰場,後晉重兵和堅固的城防使契丹的西線軍隊進展緩慢。 [2] 

戚城之戰戰爭前期

《五代史演義》後晉重臣繡像圖 《五代史演義》後晉重臣繡像圖
開運元年(944年)正月底,東線契丹軍隊攻取博州,在馬家口開始渡河。其先頭部隊已渡過黃河,在黃河南岸紮營,下一步將攻取鄆州。一旦鄆州被攻破,京城再無險可守,東線壓力劇增。石重貴被迫分兵萬人馳援東線戰場。二月三日,後晉分兵後,西線契丹軍主力才突然出擊,對戚城附近的晉軍發動突襲。西線的的後晉軍隊先鋒指揮使石公霸首先遭遇契丹騎兵,就迅速被包圍。而高行周、符彥卿率領的北面行營軍前軍當時正在林下休息,聞之大駭,迅速出兵參戰,亦陷入契丹軍隊的重圍。高行周部曾一度被圍於鐵丘(位於頓丘西北五里) [20]  ,符彥卿率數百騎兵將其救出,此後撤退到戚城,又被契丹騎兵追上,陷入數重包圍。此前,石重貴擔心北面行營統帥權力過大,又以其親信景延廣為御營使轄制諸軍 [1]  ,然而景延廣命令西線各軍嚴守本部,不得相互救援。 [12]  三人拼死力戰,率軍突圍無門,亦無援軍來救,情形危急。三人在戚城斬殺敵軍良多,遂派人突出重圍向景延廣求援。 [2]  [4]  景延廣收到三位大將被圍困於戚城的消息,並沒有立刻出兵救援,仍坐守城池,將軍情緩報於晉少帝石重貴。石重貴聞後立刻率領親軍解圍,與堅守戚城的高行周部,裏應外合,大破契丹軍,遂解戚城之圍。 [5]  [7] 

戚城之戰戰爭中期

西線晉軍在戚城擊退敵軍後,支援東線的李守貞等也於馬家口大敗契丹,摧毀了渡河部隊所築的營壘,契丹軍隊倉皇撤退,溺亡被殺均有數千。契丹進行渡河作戰時,楊光遠也派兵西進,企圖與東線契丹軍會師,但亦受阻於鄆州。耶律德光見東西兩線進攻皆受阻,遂集中兵力於西線,準備與晉軍決戰於澶州城下。 [17] 
耶律德光先假意從元城撤退,實則埋伏於古頓丘城(今河南清豐縣北二十里),準備等杜重威率領的恆、定兩州兵馬與澶州後晉軍合兵時,以騎兵優勢在曠野之地一舉殲滅後晉所有主力。 [11]  然而因為連日大雨,後晉軍隊守城不出。契丹軍隊空等十多天,反而因長期駐紮於曠野,導致人困馬乏,軍糧短缺。耶律德光采納趙延壽的建議決定主動出擊,準備奪取澶州德勝渡的浮橋後搶渡黃河。 [14] 

戚城之戰戰爭後期

三月初一日,耶律德光率軍十萬橫陳於澶州城北。晉軍主力在澶州城,先頭部隊高行周在戚城的南面。契丹軍隊發揮騎兵高速、機動的優勢,採用契丹傳統的包抄戰術。 [18]  先鋒趙延壽率領幾萬騎兵出擊晉軍的西面,耶律德光親自帶領精鋭騎兵出擊晉軍的東面,兩面合圍後晉軍隊。兩軍交戰,互有勝負。 [13] 
兩軍鏖戰至下午四五點鐘,耶律德光采用騎兵的“突陣”戰術,率精鋭騎兵從中間殺入後晉軍陣。此舉正是利用契丹騎兵精湛的騎射技術和騎兵本身巨大的衝擊力量,以期瞬間壓倒敵軍陣的一部分兵力,從而打開敵軍陣營的缺口,讓己方軍隊從缺口進入敵陣,將敵人分割,進而在運動中消滅敵軍。石重貴立刻率親兵列為後陣穩定軍心,同時令後晉主力向東西兩面渡河,擺成偃月陣威脅契丹騎兵的側翼來應對耶律德光的本次衝陣行為。 [18]  後晉步卒在變陣後,軍陣依然保持旗幟鮮明,軍容嚴整。突陣失敗後,耶律德光命騎兵往返衝陣,利用“環寨而過”的騎射戰術,遠程騷擾後晉步卒,打擊後晉士氣,以期找到後晉步兵方陣的薄弱點來衝散軍陣。但是後晉軍有皇帝親自督軍,軍紀嚴明,巋然不動,以數萬弩箭迎擊契丹騎兵。面對威力更大、射程更遠的弩箭,契丹軍的遊騎騷擾效果非常有限。契丹軍久攻不下,逐漸退卻。 [13] 
此時耶律德光從間諜處獲悉“後晉軍東面人少,沿黃河的護城柵欄也不堅固”,於是再次利用騎兵的機動性,快速轉變正面攻堅作戰方式為側翼突襲。耶律德光親率領精鋭騎兵從後晉軍陣東面防禦薄弱處進行突陣。後晉軍陣當即被擊潰,士兵向南敗逃,契丹騎兵在後緊追不捨,一直追到澶州水寨。當時有一千多後晉馬軍兵士正在河堤之間修治水寨,旗幟的末端冒出圍堰河堤。契丹軍遠望,以為是後晉伏兵,遂停止追擊。後晉軍隊趁勢重整部隊,雙方再次交戰,後晉軍隊再次向後敗退,後晉大將李守超遂率幾百騎兵持短兵器徑直殺將過去,穩住後晉軍陣,契丹軍逐漸退卻。 [13] 
當夜,契丹軍首先鳴金收兵,又趁夜北退三十里紮營。 [13] 

戚城之戰戰役結果

三月初三日,耶律德光令趙延照留守貝州,下令契丹大軍分兩路北撤,一路自滄州德州北撤,另一路則向東後沿深州冀州北上回國。契丹騎兵在撤退途中,對沿途的後晉城鎮大肆破壞,掠奪財物和人口,致使後晉的河北地區赤地千里。耶律德光連夜撤軍時,曾有契丹小校向後晉投降並將這一軍機報告後晉軍主帥。然而主帥景延廣擔心這是契丹的計策,即通過假裝撤退將後晉軍隊騙出城池再伏擊殲滅,因此只是堅守城池,而沒有派兵追擊。 [15] 
四月,石重貴命歸德節度使高行周、保義節度使王周留守澶州,封賞諸將後返回東京汴州。 [16] 

戚城之戰戰役評價

後晉石重貴:“朕以契丹顯違信義,輒肆侵陵,親御戎車,往平桀虜靈旗一舉,狂寇四奔。” [25] 
後晉景延廣:“晉朝有十萬口橫磨劍,翁若要戰則早來,他日不禁孫子,則取笑天下,當成後悔矣。” [22]  (戰前)“意契丹強盛,國家不濟,身將危矣,但縱長夜飲, 無復以夾輔為意。” [21]  (戰後)
後晉劉知遠:“中國疲弊,自守恐不足,乃橫挑強胡,勝之猶有後患,況不勝乎!” [23] 
契丹國主耶律德光:“楊光遠言晉朝兵馬半已餓死,今日觀之,何其壯耶!” [13] 
王夫之:“偉王敗而太原之兵遁;石重貴自將以救戚城,而溺殺過半,慟哭而逃;高行周拒之於澶州,而一戰不勝,收軍北去……當是時也,中國之勢亦張矣;述律(按,太后)有蹉跌何及之懼,氣亦熸矣。 [19] 
中國曆代戰爭史》編者:利用優勢騎兵之機動力,與晉方青州節度使楊光遠相呼應,深入大河南北,予晉方以重大之打擊。如作戰進行順利,即渡河進攻大梁,否則即行撤退……第一次南犯,主力經安國深(州)冀(州)指向魏州,擬以有力一部由博州方面渡河配合平盧節度使楊光遠之行動,以威脅晉方之右翼。及其渡河部隊為晉方所阻,正面復遭堅強抵抗後即行撤退。 [11] 
洪緯:契丹軍以騎兵為主,其行軍路線選擇比較固定,難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後晉軍隊通過派遣大將率大軍屯駐在定州等地,來加強易州—定州沿線的佈防,以阻礙契丹南下。其次,沒有足夠的草場或草料就限制了契丹主力騎兵的作戰時間多為一個月左右,中原王朝往往利用契丹軍隊依賴草場,不可久戰的弱點,堅守避戰,契丹圍困不久便撤軍而回。 [18] 

戚城之戰戰役影響

從契丹軍隊南下作戰的過程而言,契丹本次南下的軍事目的是越過黃河征服後晉,其在戚城之戰的失利使其征服中原的願望已成泡影。而對於後晉政權,此役的勝利使得後晉治下的軍事要地戚城、澶州得以存留。澶淵一線是當時契丹軍攻取汴京的最近渡河路線,而契丹軍多為騎兵,不善攻城亦不能久戰。 [18]  後晉軍隊憑藉黃河南岸的一系列城池,將南下的渡口浮橋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徹底阻斷了契丹軍隊從澶州一帶渡河後,快速南下攻取汴州的軍事企圖,迫使契丹首次南侵無功而返。 [6]  [18]  此役後,契丹軍中長時間瀰漫着“恐晉”氣氛。後晉軍屢戰屢勝,乘勝收復貝州、德州、青州等北方重鎮。即使在本年末契丹第二次南下入侵時,契丹軍前期也多次被後晉軍擊退,其在退軍途中,常常“自相驚曰:‘晉軍悉至矣’”,包括耶律德光在內的契丹軍聞晉軍至便“即時北遁”,不復初時之勇矣。 [10]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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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舊五代史·卷九十七·列傳十二》:遂遣人潛召取子承祚自單州奔歸,朝廷乃就除淄州刺史,以從其便。光遠益驕,因此構契丹,述少帝違好之短,且言大飢之後,國用空虛,此時一舉可以平定。
  • 4.    《舊五代史·卷八十二·少帝紀二》:(開運元年二月)丙午,先鋒指揮使石公霸與契丹遇於戚城之北,為契丹所圍。高行周、符彥卿方息於林下,聞賊至駭愕,督軍而進。契丹眾甚盛,被圍數重,遣人馳告景延廣,請益師。
  • 5.    《舊五代史·卷八十二·少帝紀二》:延廣遲留,候帝進止。行周等大噪,瞋目奮擊賊眾,傷死者甚多,帝自御親兵救之方解。登戚城古台,置酒以勞三將,鹹咎延廣不遣兵赴難,相對泣下。
  • 6.    劉雨軒.後晉與契丹戰和關係的轉變及原因[J].今古文創,2021,(21):43-44.
  • 7.    《舊五代史·卷八十八·列傳三》:一日,高行周與蕃軍相遇於近郊,以眾寡不敵,急請濟師,延廣勒兵不出,是日行周幸而獲免。
  • 8.    《資治通鑑·卷第二百八十三》:帝之初即位也,大臣議奉表稱臣告哀於契丹,景延廣請致書稱孫而不稱臣。李崧曰:"屈身以為社稷,何恥之有!陛下如此,他日必躬擐甲冑,與契丹戰,於時悔無益矣。"延廣固爭,馮道依違其間。帝卒從延廣議。契丹大怒,遣使來責讓,且言:"何得不先承稟,遽即帝位?"延廣復以不遜語答之。
  • 9.    張榮波. 五代十國政權交際述論[D].山東大學,2014.P96-99,P112-119.
  • 10.    曾國富.五代時期後晉與契丹戰爭論[J].武陵學刊,2018,43(05):46-52.
  • 11.    台灣三軍大學.《中國曆代戰爭史·第十冊》:軍事譯文出版社,1983:252-269
  • 12.    《資治通鑑·卷二百八十四》:先是景延廣令諸將分地而守,無得相救。
  • 13.    《舊五代史·卷八十二·少帝紀二》:三月癸酉朔,契丹主領兵十餘萬來戰。時契丹偽棄元城寨已旬日矣,伏精騎於 頓丘故城,以待王師。《通鑑》:鄴都留守張從恩屢奏敵已遁去,大軍欲進追之, 會霖雨而止。設伏累日,人馬飢頓,趙延壽謀曰:“晉軍悉在河上,畏我鋒鋭,不 敢前進,不如徑造城下,四面而進,攻奪其橋樑,天下定矣。”契丹主然之。是日, 前軍高行周在戚城之南,賊將趙延壽、趙延昭以數萬騎出王師之西,契丹主自擁精 騎出王師之東,兩軍接戰,交相勝負。至晡時,契丹主以勁兵中央出而來,帝御親 軍列為後陣,東西濟河,為偃月之勢,旗幟鮮盛,士馬嚴整。契丹主望之,謂左右 曰:“楊光遠言晉朝兵馬半已餓死,今日觀之,何其壯耶!”敵騎往來馳突,王師 植立不動,萬弩齊彀,飛矢蔽空,賊軍稍卻。會有亡者告契丹主曰:“南軍東面人 少,沿河城柵不固,可以攻之。”契丹乃率精騎以攻東邊,王師敗走,敵騎追之。 時有夾馬軍士千餘人在堤間治水寨,旗幟之末出於堰埭,敵望見之,以為伏兵所起, 追騎乃止。久之復戰,王師又退,李守超以數百騎短兵直起擊之,敵稍卻。戰場之 地,人馬死者無算,斷箭殘鏃,橫厚數寸。遇夜,賊擊鉦抽軍而退,夜行三十里而 舍焉。護聖指揮使協霸協霸”二字上疑有脱文。亡入賊中,夷其族。護聖第二軍都 指揮使安重懷、指揮使烏韓七、監軍何彥超等臨陣畏怯,手失兵仗,悉斬之。乙亥, 契丹主帳內小校竊其主所乘馬來奔,雲:“契丹已傳木書,收軍北去。”
  • 14.    《資治通鑑·卷二百八十四》:契丹偽棄元城去,伏精騎於古頓丘城,以俟晉軍與恆、定之兵合而擊之。鄴都留守張從恩屢奏虜已遁去;大軍欲進追之,會霖雨而止。契丹設伏旬日,人馬飢疲。
  • 15.    《資治通鑑·卷二百八十四》:契丹主自澶州北分為兩軍,一出滄、德,一出深、冀而歸。所過焚掠,方廣千里,民物殆盡。留趙延照為貝州留後。麻答陷德州,擒刺史尹居璠。
  • 16.    《舊五代史·卷八十二·少帝紀二》:夏四月,車駕在澶州。滄州奏,契丹陷德州,刺史尹居璠為敵所執。甲辰,鄴都留守張從恩來朝。丁未,加從恩平章事,還鄴。己酉,詔取今月八日車駕還京,令高行周、王周留鎮澶淵,近地兵馬委便宜制置。甲寅,至自澶州,曲赦京城大辟以下罪人。丁巳,升冀州為防禦使額。同、華奏,人民相食。己未,以右武衞上將軍張彥澤為右神武統軍。辛酉,以鄆州節度使、侍衞親軍都指揮使景延廣為西京留守;以宋州節度使高行周為侍衞親軍都指揮使;以侍衞親軍都虞候、義成軍節度使李守貞為兗州節度使,典軍如故。是日,分命文武臣僚三十六人往諸道州府括率錢帛,以資軍用。癸亥,以西京留守安彥威為晉昌軍節度使,以晉昌軍節度使趙瑩為華州節度使,以左龍武統軍皇甫遇為滑州節度使。是日,置酒宮中,召景延廣謂之曰:“卿有佐命之功,命保釐伊、洛,非酬勳之地也。”因解御衣、寶帶以賜之。丙寅,隴州奏,餓死者五萬六千口。
  • 17.    《資治通鑑·卷二百八十四》:戊申,李守貞等至馬家口。契丹遣步卒萬人築壘,散騎兵於其外,餘兵數萬屯河西,船數十艘渡兵,未已,晉兵薄之,契丹騎兵退走,晉兵進攻其壘,拔之。契丹大敗,乘馬赴河溺死者數千人,俘斬亦數千人。河西之兵慟哭而去,由是不敢復東。
  • 18.    洪緯. 10世紀契丹南下軍事經略研究[D].吉林大學,2022:40-63,117-127,148-162.
  • 19.    《讀通鑑論 · 卷三十 · 五代下》:然且偉王敗而太原之兵遁;石重貴自將以救戚城,而溺殺過半,慟哭而逃;高行周拒之於澶洲,而一戰不勝,收軍北去;安審琦救皇甫,遇慕容彥超於榆林店而自驚以潰;陽城之戰,符彥卿一呼以起,傾國之眾,潰如山崩,棄其奚車,乘駝亟走。當是時也,中國之勢亦張矣;述律有蹉跌何及之懼,氣亦熸矣。
  • 20.    安宏軒.唐宋時期澶州與頓丘縣地緣關係考述[J].文化創新比較研究,2022,6(29):85-88
  • 21.    《舊五代史·卷八十八·列傳三》:亦意契丹強盛,國家不濟,身將危矣,但縱長夜飲, 無復以夾輔為意。
  • 22.    《遼史·卷四·本紀第四》:秋七月庚寅,晉遣金吾衞大將軍梁言、判四方館事朱崇節來謝,書稱孫,不稱臣,遣客省使喬榮讓之。景延廣答曰:“先帝則聖朝所立,今主則我國自冊。為鄰為孫則可,奉表稱臣則不可。”榮還,具奏之,上始有南伐之意。
  • 23.    《資治通鑑·卷二百八十四》:劉知遠聞之曰:“中國疲弊,自守恐不足,乃橫挑強胡,勝之猶有後患,況不勝乎!”
  • 24.    田昭林著,中國戰爭史 第2卷 三國兩晉至隋唐五代,江蘇人民出版社,2019.01:512-518
  • 25.    《高麗史》卷二,世家二,《惠宗世家》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3-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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