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制蓬峨

鎖定
制蓬峨(越南語:Chế Bồng Nga,為越南古代典籍裏的稱呼,峨又寫成峨或莪,?-1390),中國明代典籍稱作阿答阿者(Ngo-ta Ngo-tchö)或阿答阿者,佔婆歷史傳説裏稱作比那索爾王(Po Binasuor)。佔婆國占城)第十三王朝君王,被視為“英雄國君”,約1360年至1390年在位。即位後,矢志收復越南以往奪取的佔婆土地,整頓國內軍力,利用來自越南的降叛者,多次發動對越戰爭,曾三度攻陷越都升龍,擊斃越南君主陳睿宗。此外,制蓬峨與中國明朝建立友好旳外交關係,雙方使節往來頻繁。1390年,制蓬峨戰死於對越交鋒中。
逝世日期
1390年
本    名
制蓬峨

制蓬峨登位

有關制蓬峨的早年事蹟不詳。據喬治·馬司培羅的考證,制蓬峨是繼茶和布底(約1342年至1360年在位)之後的佔婆君主。至於他與茶和布底的關係如何,則不得而知。而較早的制蓬峨事蹟的記載,是中國明代史籍裏説洪武二年(1369年)二月己巳,“阿答阿者遣其臣虎都蠻貢虎、象、方物。” [1]  喬治·馬司培羅認為他的即位應該在此事之前,因而姑且把他登位時間定於1360年。 [2] 

制蓬峨增強軍事實力

制蓬峨即位後,有鑑於佔婆被獨立後的大越國不斷蠶食,在李、陳時期,佔婆陸續失去了廣平、廣治順化(陳朝朝廷在此地設立順州化州)等越中地區。 [3]  制蓬峨鋭意收復這些故地。適值與他同時期的越南陳裕宗皇帝荒淫逸樂,不修武備。這給予制蓬峨可乘之機。
據《大越史記全書》所説,佔婆的軍事力量,長久以來不及大越,至制蓬峨時形勢才有轉變:“占城自黎、李以來,兵眾脆怯,我師(大越軍隊)至則挈家奔遁,或聚哭歸降,至蓬莪、羅皚,生聚教訓,漸革舊俗,勇悍耐苦,故常入寇,為我國患。” [4]  越南近代史家陳仲金亦提到,制蓬峨為增強軍力,積極演習戰陣,訓練士卒,令軍士能刻苦耐勞。又設計出一套象陣戰鬥方法:作戰時得利,則驅象衝前,失利則以象殿後,阻擋敵軍。陳重金認為制蓬峨就是憑著有效的部署及用兵,遂得以令佔婆軍力增強,在對越戰爭中往往取得優勢。 [5] 
為了使對越作戰更有利,制蓬峨又相當禮遇大越國來降的人士。例如陳朝的宗室陳曉,因不滿胡季犛把持朝政,到投靠佔婆。制蓬峨聽見他的到來,相當高興,並熱情招待,“發兵以迎,築館以處,呼為爺保君(意思是“尚父”),以賓禮待之”,因而深得陳曉的誠信,願意説出來降的因由,並想“賴他兵威”去影響大越國情。後來陳曉病故,制蓬峨感到痛惜,贈以重禮,又尊重他的意願,讓其遺體歸葬大越。可見制蓬峨相當重視來降者,並深明招攬之道。 [6] 

制蓬峨對越征戰

制蓬峨早年戰況

在制蓬峨在位的早年,佔婆已經與大越國陳氏有所衝突。1361年三月,有一批“占城草賊”從海上進攻大越國的迤哩海門(今越南廣平省布澤縣),擄掠民眾,但被當地官府擊退。其後,大越朝廷派範阿窗任臨平府知府,鎮守迤哩地區。次年(1362年)三月,佔婆進攻化州(在今越南順化),陳朝派杜子平檢閲臨平、順化軍,並修築化州城。 [2]  [7]  [8] 
1365年正月,化州舉行士女鞦韆戲習俗,在此之前佔婆派軍隱藏在附近。鞦韆戲舉行時,佔婆伏軍發難,擄掠民眾而回。 [7]  [8]  次年(1366年)三月,佔婆進攻臨平府,被知府範阿窗擊退。 [2]  [7]  [8] 
大越國陳氏被佔婆連番入侵後,亦作出反擊行動。1367、68年之交,大越派陳世興、杜子平領軍,準備攻伐佔婆。大軍未出發前,於1368年二月,佔婆派使者牧婆摩到大越,要求歸還化州邊界。四月,陳世興等進軍到佔洞(今屬越南廣南省昇平府),佔婆採用伏軍戰術,大敗越軍,擒獲主將陳世興,杜子平率餘軍返回。 [2]  [5]  [7]  [8] 

制蓬峨三陷越都

在1370年代,制蓬峨對越戰爭愈益激烈,曾三度攻破越都升龍。
第一次攻陷升龍
制蓬峨在大越國反叛者楊日禮母親的協助下,首度攻陷升龍。事緣是1370年,大越朝廷發生政變,國君楊日禮被臣下所廢,陳暊立為皇帝(即陳藝宗)。楊日禮母親不服,勾結佔婆入寇。當時,大越國“承平日久,邊城無備,寇至無兵可御”,國防極為鬆懈,制蓬峨乘此良機,便於1371年閏三月,派軍從大安海門直搗升龍城,當進軍到太祖津,大越皇帝陳藝宗出逃躲避。該月二十七日,佔軍攻破升龍,並大肆破壞,焚燬宮殿,虜掠女子玉帛而歸。這起戰事,預示著越佔兩國間將會激戰連場,正如後黎朝史官吳士連所説:“國家自此多事矣。” [2]  [5]  [7]  [9] 
擊斃大越皇帝
大越朝廷受到此次侵侮,意圖報復,但卻招來國君戰死、制蓬峨第二度來攻破國都的大災難。當時的大越皇帝陳睿宗作出了一系列的反佔婆措施,積極備戰:1373年八月,整頓軍隊,製造戰船,預備徵佔;十二月,下詔聲稱要親征佔婆;1374年十月,下令其國內軍民,不許學習佔語。1376年六月,陳睿宗因佔婆在前一月進攻化州,下詔“諸軍修戰器戰艦,以候親征占城之役”,雖有廷臣勸喻切勿親征,但睿宗不聽。其後調動清化、乂安、演州軍民運送大批糧草到化州上皇陳暊、陳睿宗更一同在白鶴江檢閲水步兩軍。此時,制蓬峨有意和解,跟化州守將杜子平聯絡,打算以黃金十盤奉送給陳氏朝廷。但杜子平卻吞沒款項,並向大越朝廷訛稱“蓬峨傲慢無禮,宜加兵討之。”陳睿宗因而下定決心。
1376、77年之交,大越發動徵佔戰事,投入軍隊共十二萬,水陸軍隊並進,由陳睿宗親自率領步兵。1377年正月二十三日,越軍進入佔婆屍耐港(越南近代學者陳仲金説在今越南歸仁市),連陷當地的石橋屯和倚忙洞。制蓬峨見戰況危急,就在佔婆國都闍盤城外修築防禦工事,又設計誘敵,派臣下收婆摩詐降越南,訛稱“蓬峨已遁,但留空城,宜速進兵,無失機會。”陳睿宗果然中計,於次日,親自急行軍前進。雖然有將士勸喻他只須派人“持尺書問罪,以察虜情虛實”,但陳睿宗拒不接納。越軍魚貫式前進,前後隔絕,佔軍從中間突擊,截斷越軍。越軍全線崩潰,陳睿宗皇帝及多員大將被擊殺,杜子平、黎季犛等將領都自行逃脱。佔軍又生擒越軍裏的御溝王陳勖(後來制蓬峨以女妻之)。此一戰役,佔婆重創大越,陳氏朝廷的上皇陳暊慌忙立陳睿宗陳晛為帝(即陳廢帝)。
第二次攻陷升龍
制蓬峨於該年六月乘勝追擊。該月十一日,進攻大越,而上皇陳暊已早有戒備,派軍到大安海口布防。佔軍便改由神符海口(在今越南寧平省)攻掠升龍,次日才撤出。佔軍出海時遭遇風暴,士兵溺死甚眾。 [2]  [5]  [7]  [10] 
第三次攻陷升龍
1378年,制蓬峨第三度攻破越都升龍。該年五月五日,佔軍帶同先前被俘的御溝王陳勖,出發入寇乂安府,行軍途中招降當地民眾,吸引到不少人接受佔軍號命。六月,佔軍前進至大黃江,大越國將領杜子平無法抵禦,越軍潰敗。佔軍進攻升龍,殺越忠臣黎桷,並肆行擄掠而回。 [2]  [4]  [5]  [7] 

制蓬峨戰情膠着

踏入1380年代以後,越佔交戰仍持續。雖然制蓬峨對大越的進攻依舊凌厲,但戰情未致一面倒,雙方呈膠着狀態。
1380年,二月,制蓬峨招募大越國新平(今越南廣平省廣寧縣)、順化地區民眾侵寇乂安、演州,擄掠人民。三月,佔婆入寇清化一帶。大越上皇陳暊命黎季犛率水軍、杜子平率步軍抵禦,在虞江(屬今越南清化省弘化縣)設樁佈防,與佔軍對峙。五月,黎季犛派阮金鰲、杜也哥出戰。阮金鰲避敵折回,被黎季犛斬殺,於是越軍奮勇向前,制蓬峨在此戰中失利而回。 [2]  [4]  [5]  [7] 
1382年,佔婆軍入寇清化,越將黎季犛在龍岱山(在清化省東山縣)駐兵,下屬阮多方在神投(在寧平安謨縣)海面佈防。佔軍水陸並進,到達龍岱山,並登上山上投石,擊毀越方軍船多艘,阮多方不待上司黎季犛命令,離開鎮守地點,擊敗佔軍,越軍各部隊於一同來攻,佔軍大敗,逃入附近山林地區。越軍進行包圍,使之餓死的甚多,又焚燬佔軍船隻。佔軍餘眾奔逃,越軍乘勝追擊,至三月,追到乂安而還。 [2]  [4]  [5]  [7] 
1383年正月,大越朝廷命黎季犛率水師攻打佔婆,但進軍途中遭風暴而回。六月,制蓬峨再度策動攻勢,與首席大將羅皚率軍,陸行山路,直抵距離越都升龍不遠的廣威鎮,震驚大越朝廷。上皇陳暊命將軍黎密温率兵抵禦,佔婆軍利用伏兵、象兵將之擊破,擒獲黎密温。陳暊便留阮多方守衞國都,自己出逃避敵。佔軍在大越境內逗留了數個月,至十二月才撤退。 [2]  [4]  [5]  [7] 
1389年,大越陳朝剛發生皇位改易事件,先前的皇帝陳晛被黎季犛陷害罷黜,上皇陳暊立兒子陳顒陳順宗為帝,大越國內亦爆發多宗起義。制蓬峨於該年農年十月,率軍進攻清化古無,越將黎季犛來抵禦。佔軍堰塞當地河流上游,越軍則在河裏佈防,雙方就此對峙二十日。佔軍便隱藏象兵部隊,假裝拆除軍營撤走,黎季犛派出精兵追擊。此時,佔軍在上游放瀉河水,貫向越軍,並出動象兵施襲。越軍因精兵已出,情況狼狽,於是潰敗,將領七十人戰死,佔軍擒獲將領阮至(一作陳廷貴),黎季犛逃脱,其手下裨將範可永與阮多方見“我等孤軍,難於持久”,就率領餘眾一邊撤退,一邊虛張聲勢,令佔軍不敢追趕。十一月,大越朝廷派出陳渴真率軍防禦,在黃江(位於越南河南省的一段紅河)與佔軍相遇。陳渴真認為這裏沒有可戰之地,唯有退守到海潮江(在今越南太平省與興安省境內等地)。而陳廢帝弟弟陳元耀為了替兄報仇,率眾歸附佔婆。 [2]  [5]  [11] 

制蓬峨戰死

1390年正月,制蓬峨與反叛大越國的陳元耀一同率領船艦百餘艘,前往海潮江(在今越南太平省與興安省境內),觀察越軍情況。制蓬峨所乘的船隻塗上綠色,以作辨認。當所有船隻尚未會合時,制蓬峨的一位臣僚波漏稽因事被切責,畏罪降附越軍,並指示越軍知道制蓬峨所身處的綠色船艦。越將陳渴真立即命令軍中,用火器轟擊該船,制蓬峨即時斃命,“貫於船而死”,當日是正月二十三日。制蓬峨死時,船上眾人震驚哭泣,佔軍潰散,陳元耀卻第一時間割下他的頭顱,獻給越軍。這時越軍將士為了爭奪制蓬峨的首級,發生混亂,陳元耀被殺,陳渴真派屬下黎克謙將首級帶到附近的上皇陳暊軍營,時值夜半,漏下三鼓,熟睡中的陳暊剛收到消息時,還以為是佔軍來襲,當知道是取得宿敵制蓬峨首級後,便歡喜得召集羣臣觀看,並説:“我與蓬莪相持久矣,今日始得相見,何異漢高祖項羽首!天下定矣。”而佔軍大將羅皚則尋回制蓬峨屍身,隨即進行火葬,然後率領殘餘部隊邊戰邊退。
制蓬峨雖然最終戰死,但越佔邊境上的乂安、新平(今越南廣平省廣寧縣)、順化等地,仍有不少居民支持佔婆,四散遊擊,連大越朝廷也一時難以抵禦。 [2]  [5]  [11]  [12] 
佔婆大將羅皚回國後,自立為王,而制蓬峨的兒子制麻奴㐌難及制山拏因擔心生命安全,便投靠大越。制麻奴㐌難獲封為校正侯,山拏獲封為亞侯。 [5]  [11]  [12]  [13] 
※《明實錄》及《明史》等中國典籍則稱阿答阿者是被臣下閣勝(即羅皚)所弒。 [1]  [14]  喬治·馬司培羅則認為這是錯誤。 [13] 

制蓬峨對明關係

嚮明稱臣入貢
元代時,佔婆與元政權關係不佳,元世祖時期曾經與其發生戰爭 [15]  。在明政權建立之後,制蓬峨(在中國典籍裏稱作阿答阿者)與之關係非常親密。《明史》及《明實錄》等記載,在明政權剛建立的洪武二年正月乙卯二十日,明太祖將他即皇帝位消息,通知占城。二月己巳四日,制蓬峨派遣使者虎都蠻前往朝貢,致送虎、象及土產方物。辛未六日,明太祖給予制蓬峨璽書,稱“誠意至篤,朕甚嘉焉”,以答謝其親善之誼。同年十二月甲戌,明太祖派遣管勾甘與路景賢前往占城,封為占城國王。之後,制蓬峨在位的時期裏,雙方時常派遣使者往來。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四月,明太祖因為占城王奪取真臘的貢品等事,命令董紹前往譴責,但是因為佔婆使者先到,就將董紹召回,後來制蓬峨再度派遣使者謝罪,佔明兩國又回覆以往關係。到1390年,根據中國典籍記載,明朝認為佔婆首將閣勝(即羅皚)殺害阿答阿者,並控制政權,明太祖因而拒絕羅皚派遣的使者朝貢,並中斷關係達7年。 [1]  [2]  [13]  [14] 
明朝對佔越交戰的態度
佔越戰爭時,明太祖保持中立態度,呼籲兩國停戰。
洪武四年七月,制蓬峨派使者嚮明太祖請求提供兵器等協助,以阻止安南的侵略。而明太祖拒絕此要求,以“占城、安南並事朝廷,同奉正朔”的立場要求雙方停戰。洪武六年冬十一月,制蓬峨派使者嚮明太祖獻上戰勝安南的戰功,明太祖再次要求雙方“各宜罷兵息民,毋相侵擾”。洪武十年(1377年)正月,陳睿宗在與佔婆戰役中被擊殺後,洪武十二年(1379年)九月制蓬峨的使者來到應天時,遭到中書省的漠視,後來明太祖獲知後,責罪丞相胡惟庸汪廣洋,明太祖並再次要求雙方和解休兵。洪武十三年(1380年)九月,明太祖趁佔婆水軍在戰爭中失利的時候,對佔婆使者表示“如必驅兵苦戰,勝負不可知,而鷸蚌相持,漁人得利,他日悔之,不亦晚乎”來勸雙方休兵。但縱使明朝不斷從中調停,也無法扭轉佔越兩國交戰頻仍的局勢。 [1]  [2]  [14] 
平定海寇
明洪武六年(1373年),佔婆以東沿海有海寇張汝厚、林福出沒,他們自稱“元帥”,劫掠海上。制蓬峨親自將之殲滅,然後將所獲得的海寇船隻二十艘、蘇木七萬斤,以及俘虜等等,連同土產方物、奏表,由使節陽寶摩訶八的悦文旦,於八月戊戌二十九日,進呈於明朝政府。明太祖對於制蓬峨成功除害,深表嘉許,並致送制蓬峨織金文綺紗羅四十匹,使節亦獲贈禮。 [1]  [2] 

制蓬峨家庭

子:制麻奴㐌難,在1390年佔軍首將羅皚奪位後擔心被殺,投奔大越,獲封為校正侯。 [12]  [13] 
子:制山拏,在1390年佔軍首將羅皚奪位後擔心被殺,投奔大越,獲封為亞侯。 [12]  [13] 
女:下嫁給1377年被擒的越軍戰俘御溝王陳勖。 [2]  [10] 

制蓬峨鑄造貨幣

據中國學者編成的《越南歷史貨幣》裏指出,有著作認為制蓬峨時期曾鑄造一種式銅錢,名為“天聖元寶”。它的式樣,是直徑約23至24毫米,穿寬約6至7毫米,厚約1.1至1.5毫米,重約2.2至3.6,錢文使用真書或篆書,旋讀。

制蓬峨評價

越南古今史家,對於制蓬峨所擁有的實力與氣魄,均無所置疑。如編撰《大越史記全書》的古代史官,便對制蓬峨時代的佔婆與越南陳朝作出比較,認為前者是經歷國家衰落之後,“生聚教訓,漸革舊俗,勇悍耐苦”,後者則是“承平日久,邊城無備”,因而讓制蓬峨有可乘之機,終致成為大越國的“國患”。 [4]  [9]  到近代,學者陳仲金認為,制蓬峨是佔婆的一位“英雄國君”,因他致力於整頓國力,對軍事“部署得當、用兵得法”,因而在越佔交戰史中一嗚驚人,“占城之軍自此甚強,後來曾數次攻陷升龍城,使陳朝君臣幾番驚駭!” [5] 
在西方學界,則對制蓬峨的看法存有分歧。英國學者D.G.E. 霍爾(D.G.E Hall)指出,若果根據喬治·馬司培羅的《佔婆史》的描述,制蓬峨治下的佔婆,國力可謂達到頂點;不過另一位學者G. 賽代斯(Cɶdès)則持相反觀點,認為制蓬峨的凌厲聲勢僅屬佔婆國的落日餘暉,因為相比起大越國的蓬勃活力和人口壓力,制蓬峨就算採取軍事行動也未能應付時局,而且難有前途。但D.G.E. 霍爾認為,無論如何,制蓬峨時期,始終都令大越國處於惶恐狀態。 [16-17] 
參考資料
  • 1.    《明實錄‧太祖實錄》,茲據《明實錄類纂·涉外史料卷》,武漢出版社
  • 2.    喬治·馬司培羅《佔婆史》第九章,台灣商務印書館中譯本
  • 3.    郭振鐸、張笑梅《越南通史》第十五章第一節,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版
  • 4.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廢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校合本
  • 5.    陳仲金《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
  • 6.    範丕建《南天忠義實錄‧陳朝二十五人‧陳曉》,收錄於《越南漢文小説叢刊》第六冊《筆記小類》,
  • 7.    《欽定越史通鑑綱目》正編卷之十
  • 8.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裕宗皇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校合本
  • 9.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藝宗皇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校合本
  • 10.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睿宗皇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校合本
  • 11.    《欽定越史通鑑綱目》正編卷之十一
  • 12.    吳士連等《大越史記全書·本紀全書·陳紀·順宗皇帝》,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校合本
  • 13.    喬治·馬司培羅《佔婆史》第十章,台灣商務印書館中譯本
  • 14.    張廷玉等《明史‧占城傳》
  • 15.    宋濂等《元史‧占城傳》
  • 16.    G. 賽代斯《東南亞的印度化國家》十四章,北京商務印書館中譯本
  • 17.    D.G.E. Hall: A History of South-East Asia (Published by The Macmillan Press LTD, 1968), Part 1, Chapter 8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