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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菊頭蝠

鎖定
中華菊頭蝠是翼手目菊頭蝠科菊頭蝠屬哺乳動物, [11]  又名慄黃菊頭蝠。體型中等;馬蹄葉較大,恰能覆蓋吻端,兩側下緣各有附加小葉一片;鞍狀葉中部內凹,左右兩側呈平行狀,頂端圓;聯接葉闊而圓,略高於鞍狀葉;頂葉呈三角形或弧形,翼膜起始於踝關節,尾膜起始於趾基部;前頜骨遊離,吻兩側平直;顴弓薄,上緣呈拋物線彎曲;第1前臼齒極小,位於齒列之中;第1、2枚臼齒髮達,第3枚臼齒較小,下頜犬齒明顯比上頜犬齒小。背毛灰褐色,腹部略顯灰白。 [12] 
中華菊頭蝠分佈於老撾、馬來西亞及印度尼西亞等地。 [12]  在中國主要分佈於河北、陝西、甘肅、江蘇、浙江、安徽、江西,福建和廣東等地。棲息於自然巖洞、廢棄的防空洞和坑道中。夜行性動物。可聚集成上百隻的羣體,有冬眠的習性。 [13]  以昆蟲類為食。秋末冬初交配,入眠前子宮已出現珠狀膨大,出眠後發育迅速;只一側子宮內的卵能受精,每胎1仔。 [14] 
中華菊頭幅是SARS等冠狀病毒的自然宿主, [13]  科學家於2013年從雲南一個洞穴內的中華菊頭蝠樣本分離出一株與SARS(非典型性肺炎)病毒高度同源的SARS樣冠狀病毒。 [15]  此外,其懸掛狀態下的回聲定位聲波屬於典型的調頻—恆頻—調頻(FM-CM-FM)型聲波。 [12] 
拉丁學名
Rhinolophus sinicus
別    名
魯氏菊頭蝠中國亞種
魯氏菊頭蝠華東亞種
魯氏菊頭蝠安徽亞種
外文名
Chinese Horseshoe Bat, Chinese Rufous Horseshoe Bat
動物界
脊索動物門
哺乳綱
翼手目
菊頭蝠科
菊頭蝠屬
中華菊頭蝠
亞    門
脊椎動物亞門
亞    綱
真獸亞綱
亞    科
菊頭蝠亞科
亞    種
2亞種 [2] 
保護級別
無危(LC)IUCN標準 [3] 
中文學名
中華菊頭蝠
命名者與年代
K. Andersen, 1905
同義學名
Rhinolophus rouxiiAndersen, 1905ssp.sinicus

中華菊頭蝠物種學史

中華菊頭蝠在1997之前曾一直被定為魯氏菊頭蝠的亞種(Rhinolophus rouxii sinicus),中文名稱是“魯氏菊頭蝠中國亞種”。由於在染色體、形態方面的研究,表明其與魯氏菊頭蝠有很大的差異,因而在2012年被提升為獨立物種 [3-4] 

中華菊頭蝠形態特徵

中華菊頭蝠
中華菊頭蝠(4張)
中華菊頭蝠體長4.1-5.3釐米,尾長1.8-2.9釐米,前臂長4.5-5.2釐米,體重9-14克,顱全長1.9-2.3釐米,耳長1.58-2.1毫米。馬蹄葉較大,兩側下緣各具一片附小葉,鞍狀葉左右兩側呈平行狀,頂端圓,連接葉闊而圓。背毛毛尖栗色,毛基灰白色,腹毛赭褐色。頭骨矢狀嵴明顯,橋短。第3、4、5掌骨近等長(3.4-3.8釐米)。齒式為1.1.2.3/2.1.3.3=32。毛色為橙色、鏽黃至褐黃色;眼小耳大,耳朵不具耳屏;鼻葉較寬,鼻葉上存在發達的繼發小葉,聯接葉側面線條圓鈍,呈三角形的頂葉發達,下緣凹陷。空蝶鞍幾乎是平行的,鼻葉上的刺血針比中菊頭蝠的更鈍。 [4-5] 
前肢骨骼(包括指骨)延長而支撐着的大片皮膜稱為手膜,向前由遊離的短拇指聯到頸側略呈三角形的皮膜稱為前膜,往後伸展到後肢踵部上下的為斜膜,由後肢伸展到尾部的為肢間膜,又稱尾膜。踵部生有軟骨性的距,起輔助支撐尾膜的作用。前足拇指和後足5趾均具爪。停息時以後足倒鈎,呈倒懸姿勢。胸骨發達,龍骨突起。吻鼻部的皮膚衍生成複雜結構的鼻葉。雌體具乳頭1對,胸位。雄性具陰莖骨。 [6] 
所有的菊頭蝠屬的鼻子上都有葉子狀的馬蹄形突起,被稱為鼻葉。鼻葉在物種識別中很重要,並且由幾個部分組成。刺血針在蝙蝠的眼睛之間指向上。蝶鞍是鼻中部的扁平狀,脊狀結構,從鼻孔後面升起,垂直於頭部。蝶鞍上的毛髮通常少於刺血針或鼻葉。菊頭蝠通過這些結構發出回聲定位並調用,這可能有助於聚焦聲音。它們的後肢發育不佳,因此不能四肢行走。相反,它們的雙翼很寬,使它們的飛行特別敏捷。 [7] 
中華菊頭蝠表現出兩種顏色,灰棕色和棕紅色。棕紅色相不是永久的並且會變色,變化隨年齡和性別而變化。雌性擁有位於恥骨區的一對無功能的乳頭。功能對乳頭在腋窩區域。隨着蝙蝠的變老,它們的皮毛呈現出略帶薑黃色,尤其是在臉部周圍和股骨間膜。在首次換羽之前,幼蝙蝠是淺灰色的。 [7] 

中華菊頭蝠近種區別

中華菊頭蝠最容易與有親緣關係的中菊頭蝠混淆,最明顯的特徵是其直形刺血針和相對較短的三指第二趾骨(小於掌骨長度的66%)。可以通過對mtDNA的控制區域進行測序來明確分離。回聲定位的呼叫頻率與中菊頭蝠發出的頻率重疊。儘管這再者的前臂長度都在5-5.1釐米之間,但中華菊頭蝠通常也是體型較大的物種。 [1] 
中華菊頭蝠 中華菊頭蝠
中菊頭蝠 中菊頭蝠

中華菊頭蝠棲息環境

棲息於500-2769米的海拔高度之間。在南亞,該物種常見於降雨大的山地森林中。它們棲息於洞穴、廢棄的舊隧道、寺廟、房屋、枯井和樹木的空洞中。 在尼泊爾,在遠離人類活動的森林中的任何洞穴中都發現了它們的存在。 在越南中部,在海拔650米的一個被退化的森林和農田包圍的洞穴中發現了該物種的樣本。 在緬甸北部,該物種是在茂密的熱帶濕潤森林中有記錄,也在一些竹林中生存。 [3] 

中華菊頭蝠生活習性

中華菊頭蝠可集成上百隻的羣體,曾見與皮氏菊頭蝠西南鼠耳蝠大蹄蝠長翼蝠中華鼠耳蝠等同棲一洞。主要在夜間活動,大多數依靠特有的回聲定位能力判定外界物體及其自身的位置。由口腔或鼻部發出的高頻短波可達30-100千赫,被外界物體反射回來的聲波可由蝙蝠的耳朵接收。飛行速度約為15-50千米/小時。翼膜狹長者的飛行速度高於翼膜寬短者。食昆蟲或植食及吸血。 [1] 

中華菊頭蝠分佈範圍

分佈於中國、印度、緬甸、尼泊爾和越南。 [3] 
該物種的分佈範圍從南亞北部到東南亞北部,在南亞,分佈於印度的喜馬偕爾邦、梅加拉亞邦、那加蘭邦、錫金、北阿坎恰爾和西孟加拉邦;在尼泊爾,分佈於尼泊爾中部和東部。在東南亞,緬甸北部和越南已有報道。 [7] 
在中國分佈廣泛,包括中部、東部、南部和西南部的大部分地區,其中雲南、安徽、浙江、江蘇、湖北、湖南、陝西、江西、廣東、貴州、西藏(藏南地區)、福建、四川和重慶等省份皆有。 [4] 
中華菊頭蝠分佈圖 中華菊頭蝠分佈圖

中華菊頭蝠繁殖方式

通常秋季交配,精子在雌體生殖道內越冬,至翌年春末和初夏產仔。每年1胎,每胎常為1仔,雌性在生殖器開口的上方和側面有一對乳腺和兩個“假乳頭”,新生蝙蝠在出生後幾天會附着在其上。幼仔生長到次年秋達性成熟。 [8] 

中華菊頭蝠亞種分化

中華菊頭蝠(2亞種)

中文名稱
學 名
命名者與年代
1
中華菊頭蝠北方亞種
Rhinolophus sinicus septentrionalis
Sanborn, 1939
2
中華菊頭蝠指名亞種
Rhinolophus sinicus sinicus
K. Andersen, 1905
[2] 

中華菊頭蝠保護現狀

全部列入《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瀕危物種紅色名錄》(IUCN) 2018年 ver 3.1——無危(LC)。 [3] 

中華菊頭蝠相關報導

中華菊頭蝠SARS宿主

2002年11月,一種致命的新病毒突然在中國南方出現。 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它引起的被稱為“非典”的疾病蔓延到33個國家,使8,000多人患病,造成700多人死亡。然後消失了。 研究人員説,現在,他們已經首次從中國的蝙蝠中分離出一種緊密相關的病毒,可以感染人類細胞。 “這表明,在中國,現在有蝙蝠攜帶着可以直接感染人並引起另一種SARS大流行的病毒。 [9] 
長期以來,科學家一直懷疑蝙蝠是冠狀病毒的天然庫,例如引起SARS(嚴重急性呼吸道綜合症)的蝙蝠。這些動物被確定為許多危險病毒的來源,例如尼帕(Nipah)和亨德拉(Hendra),還與埃博拉病毒和引起冠狀病毒(SARS)樣疾病的新型冠狀病毒有關,被稱為MERS。 2005年,Daszak等人在三種中國的馬蹄蝠中發現了與SARS病毒非常相似的病毒DNA。然而,儘管這些病毒基因組的序列與SARS冠狀病毒的序列具有88%-92%的同一性,但它們在編碼所謂的刺突蛋白的區域中顯示出明顯的差異。在SARS病毒中,該蛋白質與介導其進入的人類細胞表面的受體結合。這種差異意味着蝙蝠病毒將無法感染人類細胞。而且,由於發現一些棕櫚狸亞科動物身上攜帶的病毒幾乎與人類SARS病毒相同,因此大多數研究人員開始相信SARS會從蝙蝠傳播到蚊子,由蚊子傳染給果子狸(可能是在中國市場,這些動物與其他動物緊密接觸),並且然後是人類。 [9] 
2005年9月,確認了4種菊頭蝠屬Rhinolophus)物種,即中華菊頭蝠(R. sinicus)、馬鐵菊頭蝠(R. ferrumequinum)、大耳菊頭蝠R. macrotis)和皮氏菊頭蝠R.pearsonii),它們是SARS冠狀病毒(SARS的致病因子)的天然宿主。該病2002-2004年爆發。 [9] 

中華菊頭蝠新型冠狀病毒宿主

又一針對新型冠狀病毒的研究結果出爐了,將該病毒的來源再次指向蝙蝠。這一研究由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石正麗團隊完成,該團隊1月23日在學術平台bioRxiv預印版上發表文章,闡述了2019新型冠狀病毒及相關研究結果。
石正麗團隊介紹,該團隊從早期5名新型冠狀病毒患者體內,獲得了該病毒的全基因組,其中這5例基因組基本上一致,並於SARS病毒的序列一致性有79.5%。
更重要的是,石正麗團隊發現,新型冠狀病毒與一種蝙蝠中的冠狀病毒的序列一致性高達96%。通過對其保守的7個非結構蛋白進行對比,發現新型冠狀病毒屬於冠狀病毒,另外,新型冠狀病毒進入細胞的受體與SARS病毒一樣,均為ACE2。
這不是科學研究第一次將新型冠狀病毒的來源指向蝙蝠。
1月21日,中國科學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研究員郝沛、軍事醫學研究院國家應急防控藥物工程技術研究中心研究員鍾武和中國科學院分子植物中心合成生物學重點實驗室研究員李軒合作,帶領研究團隊在《中國科學:生命科學》英文版發表論文,其中提到,新型冠狀病毒和SARS/類SARS冠狀病毒的共同祖先,是和HKU9-1類似的病毒。由於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進化鄰居和外類羣,都在各類蝙蝠中有發現,研究者推測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自然宿主也可能是蝙蝠。
當然,郝沛研究團隊認為,如同導致“非典”的SARS冠狀病毒一樣,2019新型冠狀病毒在從蝙蝠到人的傳染過程中,很可能存在未知的中間宿主媒介。
1月22日,依託中國科學院北京基因組研究所而建的國家基因組科學數據中心正式發佈2019新型冠狀病毒資源庫。國家基因組科學數據中心主任鮑一明在接受中青報 中青網記者採訪時透露,科研人員利用這一資源庫,開展了新型冠狀病毒基因組變異分析,經數據分析,2019新型冠狀病毒與2003年爆發的SARS病毒基因組序列相似度為80%,與2017年2月從國內的蝙蝠中採集到的相關基因組序列相似性最高,相似度為88%。
鮑一明説,科學家發現其與SARS病毒基因組序列相似度為80%,可以確認它屬於病毒界的“冠狀病毒”科,“β冠狀病毒”屬,“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徵相關冠狀病毒”種,因此在分類學上,它和SARS病毒是同一“種”的。相應地,科學家也可就此初步判斷該病毒源頭宿主很可能是蝙蝠。
事實上,2003年,SARS爆發之後,很多急性呼吸綜合徵相關的冠狀病毒在其天然宿主——蝙蝠中被發現。以往研究表明其中一些SARSr-CoV具有感染人的潛力。2017年11月,石正麗團隊在PLos Pathgens雜誌上發表文章,通過對雲南某一山洞中馬蹄蝠連續五年的樣品蒐集,他們發現了蝙蝠中的SARS相關病毒是人SARS病毒祖先的更直接的證據。 [10]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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