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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孺乾

(中南民族大學美術學院原院長)

鎖定
1950年出生於湖北。
1986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
曾任湖北省美術院副院長、中南民族大學美術學院院長,現為該學院教授,研究生導師。
繪畫作品獲第七屆全國美展、第二屆全國中國畫展銅獎,以及當代繪畫的諸多展事,發表於各種刊物,出版個人畫集多種。 [1] 
中文名
鍾孺乾
國    籍
中國
出生日期
1950年
畢業院校
解放軍藝術學院
職    業
畫家
主要成就
繪畫作品獲第七屆全國美展、第二屆全國中國畫展銅獎
出生地
湖北

鍾孺乾人物簡介

1977年任原武漢軍區文化部美術創作員,1986年調任廣州軍區文化部美術創作員,1990年受聘為解放軍藝術學院中國畫專業副教授,1988年起先後供職於武漢畫院和湖北省美術院,2000年任湖北省美術院副院長,一級美術師。
1985年加入中國書法家協會。1986年加入中國美術家協會。是湖北省美術家協會理事、中國畫藝術委員會委員。湖北省高等學校美術教育指導委員會常務理事。

鍾孺乾主要成就

作品獲獎參展:
1984-1994 第6、7、8屆全國美展,獲第七屆全國美展銅獎;
1991 “中國的四季”中日聯展,獲優秀作品獎;
1993-2003 第1、2 屆全國中國畫展,獲第二屆全國中國畫展銅獎;
2004 第2屆全國少數民族美術作品展,獲銅獎(文化部、國家民委主辦 民族文化宮)。
1985 “前進中的中國”全國青年美展
1990 中國畫研究院第3屆院展
1994-1996 第1、2屆國際藝苑中國畫人物畫邀請展;
1997 首屆全國中國畫邀請展 (中國美協中國畫藝術委員會主辦 深圳)
首屆中國畫學術邀請展(中國美協中國畫藝術委員會主辦 北京、鄭州)
1998-2004 第1、2、3、4屆深圳國際水墨畫雙年展;
2000 首屆國際中國畫年展(大連市政府主辦 大連國際會展中心)
“新中國畫大展”(李小山主持 上海美術館)
參加“中華世紀之光”中國畫提名展 (文化部、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中國美術館 )
2002 “彩墨江山”展 (北京榮寶齋主辦2002 北京 今日美術館)(吳冠中 劉國松 袁運生 丁立人 石齊 張桂銘 朱振庚 董克俊 田黎明 邵飛 李洋 鍾孺乾)
2003 大陸現代水墨畫家作品展 (台灣 國父紀念館)(吳冠中 劉國松周韶華 杜大愷 海日汗 鍾孺乾 尹 毅 陸天明)
第二屆全國畫院雙年展(中國文聯 北京市政府主辦 中國美術館)
2004 被中國美術家協會聘為“紀念蔣兆和誕辰100週年· 第二屆中國人物畫展”評委,《生靈舞台》參展。(文化部 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中國美術館)
2005 第二屆中國北京國際美術雙年展 (中國文聯、北京市人民政府、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中國美術館 )
亞洲現代藝術邀請展 (亞洲現代藝術家協會主辦 中國、日本、韓國和泰國各一位藝術家參加 韓國嘉日美術館)

鍾孺乾出版著作

出版:
《鍾孺乾畫集》(湖北美術出版社1993)。
《從跡象到境界——鍾孺乾的藝術世界》(湖北美術出版社1999)。
《繪畫跡象論》(人民美術出版社2004)入選2004年《中國學術年鑑》,部分章節入編《中國畫教學研究論集》(中央美術學院中國畫系編),2006年獲湖北省第五屆社科優秀成果獎。
作品由中國美術館、中國軍事博物館、中國畫研究院等學術機構收藏。
經常在國內外舉辦個展、聯展;參加學術研究活動。是“重彩寫意”畫風的代表畫家。
新著《水墨變象》近期出版。 [2] 

鍾孺乾相關評論

“柔術村”是鍾孺乾一個系列作品的題目,但綜觀鍾孺乾迄今為止的全部作品,可以發現這個題目竟令人吃驚地對應着他整個的藝術世界;或者説他的藝術世界就是一個可理喻卻不可言清的迷宮般的“柔術村”。
“村”首先是一個空間概念,又是一個社會概念,還是一個相當“中國”的概念。特別體現了以農業為本的鄉土中國特徵。鍾孺乾把自己藝術的視覺世界稱為“村”,傳達出他不僅要執守一方領地,而且要自由主宰這方領地,還要使這方領地浸染着中國文化氣息的合三為一的取向。至於“柔術”,則更在精神層面上,堪稱中國文化的同義語。彭德對此有過極精彩的論述,在《正反解柔術——關於鍾孺乾》一文中,他開篇即説,理解鍾孺乾,要“退到柔術的起點、淵源以及被泛化的對象與環境中去”,“柔術作為中國的國術,滲透在每一個領域”,“儒的本義是柔,儒術可以意譯為柔術”,“如果説精神柔術使人心理變態,那麼雜技柔術則使人形體變態”,“將包括柔術在內的雜技同社會萬象聯繫在一起,成為他(鍾孺乾)繪畫藝術的母題”。
鍾孺乾的確沉迷在營構“柔術村”這個虛構的世界裏。很顯然,鍾孺乾筆下的虛構世界不是一種直接的比喻,而是一種整體的對生命與生活現實的感受方式。他運用雜技柔術這種特殊的符號秩序與遊戲規則進行經驗的重建,使之成為“幻想”與現實疊合的圖景。在這個聯接了“虛”與“實”的通途中,他從容地、甚至是有意延宕地享用着懸浮游蕩的快樂,把各種變異的、碎片般的形體組成一種種形象的集合,描繪的過程如同一次次蓄意的自我流放。正如他自己所説:“形象的辨識有賴於你對常識的超越,因為他猶如被風化的古堡,虛實莫辨正是它的魔力所在”。 [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