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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蘭
(2004年李六乙執導新戲劇)
鎖定
- 中文名
- 花木蘭
- 導 演
- 李六乙
- 編 劇
- 李六乙
- 主 演
- 英子、陳霖蒼、江其虎、孫路陽、劉金泉等
- 類 型
- 新戲劇
- 首演時間
- 2004年6月25日
- 首演地點
-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實驗小劇場
花木蘭劇情簡介
大戰之後,屍體橫陳,硝煙散盡,戰場肅颯。木蘭毫無得勝後的喜悦,一人孤寂、木然地飄然而至。女扮男裝,離開粉黛紅衫十餘年,馳騁疆場,面對鮮血殺戮十餘載——成為男人十餘年。她已然忘卻自己是女人,可女人的天性卻在心中暗流湧動。為了責任、榮譽和信念不得不掩飾,沒想到這掩飾卻把她自己扭曲,更沒想到這掩飾已然成為真實。可怕的真實與真實的真實猛烈撞擊。花木蘭已然不識自我,忘卻了真正的自己。順着血泊流去的方向,木蘭尋跡而去,在殷紅的溪水中,潺潺的流水中,她看見了自己的面容。追尋着自己的陌生,熟悉;似曾相識,又不敢相認。木蘭便開始在一個流動的水世界中尋找自己。追問自己:一個真實的自己?!
在尋找的過程中花父、張冠、李戴三個或是真實,或是虛構的人物徐徐而至。真實?真實中的真實?幻覺?幻覺中的幻覺?痛苦、掙扎、剛毅、絕決,所有的一切在水的世界中淨化和展現。一滴水,晶瑩、閃亮、純潔。即使不再去探究其更深層次的主題和意義,這時的花木蘭已經成為一首悲壯之歌,匯入潺潺流水之中,足以讓人們聆聽、品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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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蘭演職員表
花木蘭演員表
花木蘭職員表
出品人 | 妮子、高玉平 |
製作人 | 妮子 |
監製 | 楊乾武 |
導演 | 李六乙 |
副導演(助理) | 唐宇 |
編劇 | 李六乙 |
配樂 | 郭文景 |
道具 | 曉濤 |
服裝設計 | 李英傑 |
職責 | 負責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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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監督 | 林以專 |
舞台設計助理 | 呂波 |
燈光操作 | 趙強 |
燈光設計 | 譚韶遠 |
燈光設計指導 | 易立明 |
舞美設計 | 嚴龍 |
唱腔設計 | 韓劍光 |
化妝造型 | 英姝 |
執行製作 | 林以專 |
平面視覺設計 | 趙猛 |
指揮 | 田春明 |
配器 | 郭文 |
京胡 | 王彩雲 |
打擊樂 | 李中華、金亮 |
笛子 | 姚陽 |
裝置 | 巖巖 |
字幕 | 王翠 |
花木蘭角色介紹
花木蘭幕後製作
在舞台美術設計上:嚴龍的設計在傳統和現代中找到了最佳的契合點。一個雪白的浴盆,兩把座椅,飄浮在浴缸中的花瓣,簡潔、明快;散佈在舞台各處,繪上臉譜的泥胎。舞台既保留了戲曲一桌二椅的寫意美學風格,又把現代審美的特質融入其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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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蘭演出信息
主創單位
出品 | 北京李六乙戲劇工作室 |
承辦 | 北京才源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
協辦 | 朗景藝術工程設計製作公司、北京太陽立明舞台設計有限公司、蘇州太陽舞台技術有限公司 |
網絡媒體支持 | 新浪網 [2] |
演出場次
演出時間 | 演出地點 | 劇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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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6月25日——2004年7月4日 | 北京 |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實驗小劇場 [1] |
花木蘭作品評價
《花木蘭》不能以好壞來評論,它的實驗性非常值得尊重
[5]
。(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教授于丹評)
從藝術呈現這個角度上講,該劇在唸白、台詞的韻律感上,在唱腔的安排上,在演員形體的雕塑感上,以及戲曲身段,還有鑼鼓的運用,觀眾都能很鮮明地感受到整部戲內在的節奏
[6]
。(中國文聯理論室副主任、評論家李春喜評)
《花木蘭》在與觀眾達成共鳴上有些欠缺,巾幗三部曲,延續的是同一種表現方式,包括語言、音樂和舞台佈景。在《穆桂英》出現的時候,觀眾還有很強的震撼感,可是到了《花木蘭》,沒有超越《穆桂英》,觀眾可能會覺得單調、沉悶
[6]
。(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教授、副院長羅錦麟評)
《花木蘭》從女性的角度質疑了戰爭中的英雄主義,比較細膩地描摹、揭示了女兒家的心曲、情愫、天性。於是,戰爭的血腥和猙獰,男性中心話語的霸道和武斷,女人處境的被動和天性的被扭曲,立即顯露出來。理念是清晰的,組合是精粹的,色彩、線條、層次是講究的,身段、動作、唱腔特別是音樂是新穎別緻的
[6]
。(北京聯合大學中文系主任、戲劇評論家周傳家評)
李六乙嘗試用戲曲形式,他把傳統戲曲舞台上的桌子改成浴缸,而兩邊的太師椅則保持不動。整個舞台抽象、簡明,以純黑為背景,使得燈光和色彩非常絢麗。李六乙決定把浴缸的意象用到絕處,這種劇情充滿了設計感,但從另一方面講,有時候會顯得牽強,不自然,束縛了劇情的發展。可以説,成也浴缸,敗也浴缸。説成。浴缸,望文生義,意指慾望、淨化、展現真實自我等等,李六乙是把浴缸當作絕對價值來表現的,宣揚人慾,摒棄戰爭加諸女人之上的束縛,刀馬旦是戲的一大看點。説敗。由於有了所謂的絕對價值,李六乙的二元論顯得乾燥粗陋,台詞大而空洞,缺乏戲劇語言必要的黏性,像被嚼過的甘蔗,有一點甜,但很澀。該劇中的女英雄只會喊要人慾的反戰口號,不太有説服力
[6]
。(《北京青年週刊》編輯劉春評)
《花木蘭》沿襲了《穆桂英》的問題,還是走形而上的路線,拉開架勢要做一部“觀念戲劇”,也被稱為“純粹戲劇”或“新戲劇”。在這裏,花木蘭這個傳奇人物和她的傳奇經歷,作為承載李六乙思想觀念的“容器”,被高度地抽象化和象徵化了。《花木蘭》被賦予的女性意識和女性觀念,突出了主人公性別意識的覺醒,女扮男裝,替父從軍,使她迷失了自身,她要尋回女兒身;而人世間對英雄的呼喚和期待,以及父親所代表的男性社會對她的要求,也使她有一種認同感,覺得男人能辦到的事女人也應該能夠辦到。二者恰好構成了花木蘭的內心衝突,或者説,是她遭遇的兩難困境。然而,這種矛盾明顯帶有虛構的性質,它並不來自真實的社會性存在,它是學者書齋裏的產物。女性生活中必須面對的問題有很多,哪一個都比這個問題更直接、更迫切。實際上,它也不是花木蘭感到興趣的問題,如果一定要讓花木蘭思考這個問題,那麼,首先就要説服觀眾相信花木蘭能夠思考這個問題,而李六乙沒有這樣做,至少沒有做得更好。在這裏,他將男人、女人本質化了,這是黑格爾慣用的伎倆,其結果是使對象化了的男人和女人喪失了生命的豐富性,成了簡單的性別符號和概念。就像女人不必總是和“水”這個意象相聯繫一樣,英雄行為也不完全屬於男性、男性社會或男性權力。男人不必成為英雄,女人未必不能成為英雄,這一切都與性別身份無關。而花父近乎偏執地要將男性世界、君威神權、英雄氣概一體化,只是注意到了它們和的一面,忽略了和而不同的一面。他與花木蘭的關係,也只是強調了他為君威神權代言的身份,忽略了父女之間的血緣和親情。從這個意義説,李六乙的思考不僅糙了和淺了,而且有些誤入歧途。這也有點像他在劇中使用的語言,用力太大,就過了
[6]
。(《北京日報》文藝週刊主編解璽璋評)
-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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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李六乙巾幗英雄三部曲之《花木蘭》粉墨登場 .新浪[引用日期2019-10-22]
- 2. 新戲劇《花木蘭》演職員表 .新浪[引用日期2019-10-23]
- 3. 《花木蘭》演員藝術簡歷 .新浪[引用日期2019-10-23]
- 4. 李六乙與名家攜手追尋《花木蘭》 月底亮相人藝 .新浪[引用日期2019-10-23]
- 5. 李六乙“新戲劇”《花木蘭》被觀眾評價太沉悶 .新浪[引用日期2019-10-24]
- 6. 或支持或反對 甲方乙方論戰李六乙《花木蘭》 .人民網[引用日期2019-1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