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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魯戰爭

(十九世紀大英帝國與南非祖魯王國之間的戰爭)

鎖定
祖魯戰爭(Anglo-Zulu War)發生於1879年,是大英帝國南非祖魯王國之間爆發的大規模軍事戰爭,也稱作英祖戰爭。在一開始,戰爭就因幾起大規模流血衝突而引起人們的注意,也因此成為英國在那一地區殖民主義統治的標誌性事件。
在祖魯首領拒絕英軍對其的“最後通牒”後,英國切爾姆斯福德勳爵率領軍隊渡過布法羅河和圖蓋拉河,向祖魯王國大舉進攻。祖魯戰爭是冷兵器和槍炮之間的激烈碰撞,戰爭初期祖魯人曾重創過英軍,但隨後逐漸落入下風,這場戰爭也終結了祖魯作為獨立國家的歷史。
名    稱
祖魯戰爭
發生時間
1879年1月11日 - 1879年7月4日
地    點
南非
參戰方
大英帝國,祖魯王國
結    果
英國取得決定性勝利,祖魯王國覆滅
參戰方兵力
大英帝國15000人
祖魯王國40000人
傷亡情況
大英帝國1727人陣亡,256人負傷
祖魯王國超過10500人陣亡
主要指揮官
亨利·弗里爾
塞奇瓦約

祖魯戰爭戰爭背景

祖魯戰爭祖魯王國

祖魯戰爭 祖魯戰爭
1862年,烏姆湯加(Umtonga),塞奇瓦約(Cetshwayo kaMpande)的一個兄弟,祖魯王姆潘德(Mpande)之子逃往烏德勒支(Utrecht)地區,塞奇瓦約於是在邊境線上集結了一隻大軍。根據之後布爾人提供的情報,塞奇瓦約許諾賞給農夫們一塊沿着邊境線的土地,只要他們能夠交出他的兄弟。布爾人遵守了之前,在饒烏姆湯加一命的情況下,在1861年姆潘德所訂立的契約,該契約要將這片土地轉交給布爾人。這片土地的南部邊界從布法羅(Buffalo)的羅克渡口(Rorke's Drift)一直延伸到蓬戈拉河(Pongola River)。
祖魯戰爭 祖魯戰爭
邊境的信標於1864年被放置,但在1865年烏姆湯加又從祖魯蘭逃往納塔爾後,塞奇瓦約認識到他已經失掉了契約中自己的利益,因為他擔心烏姆湯加可能會代替自己的位置,就像之前姆潘德取代丁岡那樣,於是導致信標被移除,並向利登堡鎮要求割讓先前被斯威士人放棄的這片土地。祖魯人宣稱斯威士人原先是自己的附庸,根本無權轉讓這塊土地。在這一年,保羅·克留格爾領導的一隻布爾突擊隊和塞奇瓦約的軍隊為了爭奪烏德勒支邊界上的領土而交火。祖魯人奪回了蓬戈拉河北部的領土。問題產生了,即祖魯人關於烏德勒支一帶的文件是否具備合法性,雖然1869年納塔爾副省長提出的方案被雙方的仲裁者及隨行人員承認,但實際上調和爭端的努力最終被證明是失敗的。
以上就是塞奇瓦約在父親於1873年死後成為祖魯王國絕對統治者時的政治背景。作為一個統治者,塞奇瓦約開始積極着手於復興他的叔叔夏卡所創立的兵法,甚至在給戰團裝備輕武器時取得了相當的成功。據説他使得居住在特蘭斯凱(Transkei)地區的科薩人(Xhosa)發動起義
渡溪的英軍 渡溪的英軍
他對自己人民的統治是暴虐的。例如Bishop Schreuder(一位挪威傳教士)把塞奇瓦約描述為“一個有才能的人,但是冷血、自私、傲慢、殘忍和虛偽,比他所有的前任都糟。”1874年,曾成功促使加拿大建立聯邦的卡那封伯爵,認為應該在南非實行類似的計劃。巴特爾·弗雷裏爵士被作為落實此事的高級專員被派往南非。實現這個計劃的障礙便是兩個獨立國家的出席,南非共和國和祖魯王國。 [1] 

祖魯戰爭大英帝國

祖魯戰爭 祖魯戰爭
1875年歐洲國家在非洲兩塊最主要的殖民地只有阿爾及利亞和開普殖民地;但到了1914年除了埃塞俄比亞和利比里亞外其他所有的非洲國家都成為了歐洲國家的殖民地。這種從原先只在經濟控制殖民地的“非正式帝國”到對非洲殖民地直接管制的轉變,其實是以英國對這些原本就處於英國影響之下的非洲地區赤裸裸的掠奪而實現的。當法蘭西共和國、比利時葡萄牙剛果河下游地區進行殖民活動時,他們其實已經威脅到了英國向熱帶非洲的深入。1884至1885年的柏林會議就曾試圖調解強權之間的矛盾,該會議提出了以“實際佔領”為確定各國殖民地歸屬的評判標準,而該標準的採納意味着歐洲國家更加肆無忌憚地襲擊非洲當地的部落和人民以求獲得更大面積的“實際佔領”地。
英國1882年對埃及的軍事佔領(最直接的起因是為了保護蘇伊士運河)同時也起到了確立了英國對尼羅河地區的控制。這又進一步導致了1896至1898年英國對蘇丹的征服,以及1898年9月涉及英法兩國的法紹達事件
1899年英國完成了對南非的全面佔領,這項軍事行動最早始於1795年對開普的併吞。在侵犯了原本是南非荷蘭人所統治的金礦產區德蘭士瓦以及鄰近的奧蘭治自由邦後,負責南非事務的英國南非公司進一步向北深入,並以開普富商賽西爾·羅得斯爵士(Sir Cecil Rhodes)的名字將其所佔領的地區稱作羅德西亞(Rhodesia)。
英國在南非和東非的勝利促使羅得斯爵士和英國駐南非大使阿爾佛萊德·米爾納(Alfred Milner)提出了在非洲建立一個“從開普到開羅”的英國殖民帝國。他們希望通過建造連接蘇伊士運河和南非礦區的鐵路來實現。但是由於德國對坦噶尼喀的殖民將英國在非洲的殖民地切成兩半,因此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前非洲殖民地之間只有電報線路暢通,而鐵路則無法建造。

祖魯戰爭戰爭起因

祖魯戰爭屠殺事件

1876年9月,一大羣年輕女子因為她們沒有接受塞奇瓦約的安排嫁給一羣年長男子,而是自己選擇了同齡男子而被屠殺的事件導致了納塔爾政府的強烈抗議,並佔領政府通常傾向於以屈尊俯就的態度看待被征服的非洲民族的事務。塞奇瓦約和德蘭士瓦見由於邊境線糾紛所造成的緊張關係依然持續着。西奧菲勒斯·謝普斯通爵士,塞奇瓦約把他尊為自己的朋友,在關於邊界爭論的問題上支持了塞奇瓦約,但在1877年他帶領一小股軍隊深入德瓦士蘭並勸説當地布爾人放棄獨立地位。謝普斯通成為了德瓦士蘭的行政官,因此開始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邊境問題。
1878年2月納塔爾副省長指定了一個委員會去考察邊境問題。委員會的報告於7月發出,得出了一個完全有利於祖魯人的結果。巴特爾·弗里爾爵士(Sir Henry Bartle Frere),當時的高級專員,認為這次判決對布爾人一方完全是不公正的,自作主張規定在給祖魯人的那片土地中,布爾人離開時需得付給補償,未離開時應該獲得保護。塞奇瓦約(發現沒有人能在納塔爾解救科倫索主教)被英國人視為沉浸在“挑釁情緒”中,並縱容祖魯人在納塔爾和德瓦士蘭邊境的暴行。

祖魯戰爭戰爭陰謀

1878年的七月下旬至九月發生了三起獨立的事件,在八九月的時候弗里爾抓住這些事作為自己引起上級注意的藉口。
頭兩件事是關於 Sihayo kaXonga的兩個妻子逃入納塔爾,她們後來被他的兄長及兒子們逮獲及處死,整個事件被描述如下:
“Sihayo酋長的一個妾離他而去逃往納塔爾。她(於1878年7月28日)被Sihayo酋長之子Mehlokazulu和他的哥哥 在她所躲藏的一個圍着柵欄的村落抓住,並押解回祖魯蘭,並在那兒依照祖魯王國的法律被處決...”
“一個星期之後同一個年輕人(即酋長之子),和他的其他兩個兄弟及一個叔叔,以類似方法捕獲了Sihayo的另一個逃亡的妾,以及與她一同逃亡的一名青年男性。這個女人被押送回國,等待死刑的懲罰; 她的男伴的所為雖然在祖魯人眼中同樣是犯下應該被處死的不可饒恕的罪行,卻由於身處英國領地免收傷害,祖魯人沒有動他一根毫毛。”
第三件事發生在九月,兩名男子在圖蓋拉河(Thukela River)靠近中部渡口的一個砂壩突然被拘捕。弗里爾向殖民大臣希克斯比奇爵士(Sir Hicks Beach)描述了這個事件:
“史密斯先生,殖民地工程局的一個測量員,當時正在履行檢查通往圖蓋拉道路的職責,在吳士禮(Garnet Joseph Wolseley)爵士幾年以前下命令建造的白金漢堡壘附近,由鄧頓先生(一個居住在白金漢堡的商人)陪伴,穿過圖蓋拉走向一個淺灘。溪流非常低,在祖魯人那邊的河畔之下流淌,但他們一直走在河的這一邊,並沒有越界,直到他們被15到20個攜帶武器的祖魯人包圍,並被囚禁,他們的馬也被祖魯人沒收,雖然它們也是走在河流靠近納塔爾的這一邊。他們並在一段時間裏被粗暴對待及恐嚇威脅;雖然最後他們在一位首領的要求下被釋放並允許離開。”
這些本身並不足以作為發動一場對祖魯人入侵的可信依據。而且,亨利·布爾沃爵士(Sir Henry Bulwer)自己起初也不認為塞奇瓦約應該對抓捕和殺害那兩名婦女負責,很明顯那並不是一個政治舉措。
“我已經向祖魯王提出交涉,告知他的臣民在納塔爾犯下的殘暴而令人髮指的罪行,要求他按照殖民地的法律,交出政府所要求的罪犯,Sirayo的兩個兒子Mehlokazulu和Bekuzulu的幫兇,他二人是這一行人的領頭者。”
塞奇瓦約輕描淡寫的處理了這次申訴,回答到:
“塞奇瓦約十分抱歉,不得不承認Umlungi帶來的消息是真實的,但他懇求我不要主動負起責任鑑於他眼中納塔爾政府的所作所為,像Sirayo兒子們的行為他只能歸因於一次輕率的舉動,男孩們熱心於保衞他們父親的家庭而沒有考慮到這樣做的後果。塞奇瓦約承認他們應該受到懲罰, 而且他派遣了他的一些使者,這些使者都會遵從Umlungi 和他的言論。塞奇瓦約在此聲明他的臣民的任何行為都不能使得他抱怨夏卡家族的長輩。”

祖魯戰爭最後通牒

我們應該注意一點,最初納塔爾副省長向塞奇瓦約提出的抗議是請求祖魯人交出罪犯。這種請求後來被弗里爾轉化為一種強硬的要求:
“除了祖魯人可能的普遍期許之外,最對我來説,似乎一支武裝力量穿過明顯而廣為人知的邊界線,將兩個落難婦女逮捕在英國領土之內,而將她們隨意帶回國處決,並對納塔爾警方的抗議投以輕蔑的漠視,是一次對大英帝國領土權的不容忽視的褻瀆和踐踏,如果不按副省長的要求順從的進行道歉並賠償損失,並將兩名主犯付諸正義的判決,那麼有必要像祖魯王發出最後的通牒,其後果是終結兩個鄰國的和平共處。”
在這份急件中最後通牒被第一次提及。弗里爾和布爾沃爵士的深入交談並廣泛交換意見後,決定與祖魯國王的代表安排一次會談。這次會談的表面原因是委員會所下達的關於邊界問題的裁決所説明的內容。實際上,英國人準備趁機向祖魯王下達最後通牒。
最後通牒下達時,Sihayo兩個兒子所犯下的罪行以及史密斯和鄧頓之被虐待僅僅是理由的一部分,當時還有幾個其他論點被提出。這些理由的其中之一是塞奇瓦約公然違背了1872年在國王加冕禮時對謝普斯通許下的承諾。這個鬧劇般的加冕典禮完全只是為了滿足謝普斯通的願望,對祖魯人來説毫無意義。實際上他在幾星期前就已經獲得加冕,那時他已經被他的祖魯族長所認可和稱讚。
下面就是是1879年12月11日於圖蓋拉河畔交給塞奇瓦約國王排來的代表至最後通牒包括的條款。第4條被要求立即服從,第1至3條則要求在20天內達成,也就是12月31日之前(包括這一天);其餘的條款(第5至13條)則被允許再晚10天達成。最短的限期後來被更改了,所有條款都限定於1879年1月10日前達成。

祖魯戰爭條例

一:將Sihayo的弟弟及兩個兒子送交納塔爾法庭。
二:為所犯暴行及塞奇瓦約在按納塔爾政府要求交出罪犯的要求照做的事情上表現出的拖延時間的態度繳納五百罰金。
三:為虐待史密斯和鄧頓先生繳納一百罰金。
四:遵守加冕禮許下的承諾。
五:解散祖魯軍隊,允許軍人們返鄉。
六:廢止祖魯軍事體系,其他被採用的軍事規章必需在與不列顛代表和大政務會協商之後才能決定。
七:每一個男子在成年之後享有婚姻自由。
八:所有直到1877年仍然居住在祖魯蘭的傳教士以及他們的皈依者,將被允許回到他們的崗位。
九:所有這樣的傳教士將被允許傳教,他們選出的祖魯人有聆聽他們傳教的自由。
十:一個英國代理將被允許居住在祖魯蘭,他將監視上面幾點的落實情況。
十一:所有涉及傳教士和歐洲人的爭端,必需由國王在公眾面前聽取。
十二:不準在祖魯蘭執行任何驅逐令,除非得到居民的認可。
最後通牒中還附加了一個要求(幾乎是最後才想出的), 即要求祖魯人交出Unbilini kaMswati,Unbilini是一個斯威士國王的兒子,他在與兄長爭奪王位繼承權時失敗,結果被自己的國家放逐。他成功尋求了庇護,塞奇瓦約把他安置在地處西祖魯蘭的Ntombe river附近避難(很有可能塞奇瓦約是想把他作為自己和布爾人在德瓦士蘭問題上的籌碼)。Umbelini開始在特弗堡山(TafelbergHere),一座可以俯瞰河流的平頂山上長期居住。有幾分類似山賊,Umbelini經常襲擊這一地區的人,不論布爾人或祖魯人,並擅自扣留牛羣和俘虜。兼併德瓦士蘭後,英國人不得不和Umbelini打交道,而且弗里爾確信這個土匪頭目獲得了祖魯國王的資助,因此最後通牒裏擺明要求交出他。
布爾沃爵士所寫的備忘錄中,專門有一段談到Unbilini:
“國王説Umbilini已經給他找了不少麻煩並否認了Umbilini的行徑,聲稱Umbilini已經離開了祖魯並回去與他的哥哥(現任酋長)爭奪斯威士首領的地位,而且如果他被送回來馬上就將他殺掉。但是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國王以任何方式懲罰過他,正相反,可以肯定的説即使Unbilini的所作所為並不是根據塞奇瓦約的明確命令,他也明白他做出那些事肯定會得到國王的默許。”

祖魯戰爭矛盾激化

祖魯人的武器 祖魯人的武器
弗里爾被指責欺騙,他通過利用信件來往於南非及倫敦的時間之長在自己上級面前隱藏自己的意圖,或至少推遲給他們必要的信息直到他們做出行動已經太遲。他在1878年10月14日寫給希克斯·比奇的私人信件中首次對大不列顛帝國政府暗示了他像祖魯人提出強硬要求的企圖。但那封信直到11月16日才到達倫敦,那時使者已經被從納塔爾派往祖魯國王那兒要求祖魯派一個代表團在12月11日出席以接受邊界問題委員會的裁決。若希克斯·比奇當時立馬發出電報明確表示禁止任何舉動,除了宣告邊境問題的判決,它可能已到達了南非剛好能及時的防止最後通牒的提出——但僅僅是剛剛好。然而,沒有禁令被髮出,也幾乎不可能指望有,因為希克斯·比奇得知發出通牒的事件已經處在最後一刻蓄勢待發也不可能有其他辦法。弗里爾的信件中沒有一處預示他將多快行動,也沒有一處暗示他的要求有多麼的嚴厲。希克斯·比奇早先曾向首相訴過苦,承認自己在關於弗里爾舉動的問題上的無助:
“我已經盡我所能向B·弗里爾爵士在私下裏和在正式渠道都表達了這個觀點(不首先挑釁)。但是我沒辦法在沒有電報機的情況下真正控制他(我也不知道即使我有電報機時是否能控制他)。我覺得很有可能他已經在與祖魯人的戰爭中了。據信弗里爾想要挑起與祖魯人的衝突,他的這個目的達到了。塞奇瓦約拒絕了12月11日提出的要求,在年底之前都沒有給答覆。

祖魯戰爭最終爆發

1879年1月11日英國人作出了讓步,在那之後大戰的氣氛被認為已經形成了。但塞奇瓦約沒有給出任何迴應,1879年1月,一支由中將弗雷德裏克·奧古斯塔斯·泰思哲,切姆斯福德男爵第二領導的英國軍隊開始入侵祖魯蘭,在沒有英國政府批准的情況下。切姆斯福德男爵率領這一支由5000名歐洲人和8200名非洲人組成的大軍,後面3000人是在防守納塔爾邊境時僱傭的,另外1400名歐洲人和400名非洲人的盟軍曾經駐紮於烏德勒支區。三個準備侵略祖魯蘭的縱隊分別向圖蓋拉下游的羅克渡口和烏德勒支進發,他們的目標是祖魯王室所在的Kraal(南非土著的一種帶柵欄的村落),烏倫迪(Ulundi)。

祖魯戰爭雙方裝備

祖魯戰爭時期英軍主戰武器 祖魯戰爭時期英軍主戰武器
祖魯戰爭時期的英軍,裝備的是馬蒂尼-亨利步槍,這種步槍和燧發槍相比,有兩大飛躍性的特點:第一,它是線膛槍,射擊精度和射程都有飛躍性的提升;第二,它使用的是定裝彈,也就是彈頭和火藥被整合到一起,發射速度提升到每分鐘20發 [2] 
祖魯軍隊卻是完全的冷兵器部隊,遠程武器只有標槍,近戰兵器則主要使用的是祖魯王短矛和皮質的盾牌 [2] 

祖魯戰爭戰爭經過

祖魯戰爭初次入侵

祖魯戰爭 祖魯戰爭
塞奇瓦約的軍隊整整有40000人之多,三個縱隊的進入沒有遇到任何阻礙。1月22日,由羅克渡口調來的由1600名歐洲人,2500名非洲人組成的中央縱隊在伊散德爾瓦納附近紮營;在那天早晨切姆斯福德男爵將他的軍隊分開,把其中一些人組成了一個偵查隊。當他離開陸軍中校亨利·普雷恩負責的營帳後,但新的資料顯示並非如此,發現強大的祖魯軍隊有將近20000人時十分震驚。切姆斯福德之前拒絕設立防禦性的營帳並忽視了祖魯大軍就在眼前的報告,決定了此時後悔為時已晚。

祖魯戰爭英軍受挫

其後發生的伊散德爾瓦納戰役是在整個戰爭中祖魯王國贏得的最大的勝利。1879年1月22日的這次戰役中,英軍就遭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2]  。英軍指揮官犯下了一系列錯誤,比如率領15000人的軍隊,採取分兵的方式,把軍力分散,而且在分兵後,5000人的部隊再次分出一大半去追擊敵軍,留下一千多人守衞營地,更要命的是營地還沒有組成有效的防禦。當英軍終於發現有兩萬祖魯士兵已經悄悄把他們包圍後,戰鬥就已經沒什麼懸念了,雖然在武器上英軍佔優,但是祖魯軍隊佔據了絕對的人數優勢,另一方面祖魯士兵作戰十分頑強 [2]  。結果1300名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英軍,被拿着短矛盾牌的祖魯武士全滅 [2] 
伊散德爾瓦納戰役 伊散德爾瓦納戰役
在其之後,大約幾千人的祖魯預備隊在羅克渡口後的邊界線上演了一場奇襲,經過10小時的慘烈戰鬥才被擊退,史稱羅克渡口戰役,這次戰役中,祖魯軍隊沒有能延續之前的輝煌戰績。祖魯人在伊散德爾瓦納重創英軍後,約4000人祖魯人向英軍前哨陣地羅克渡口進發,圍攻一小隊英軍駐守的傳教站,英軍連傷兵加一起也僅140人,但是英軍硬是頂住了比自己多近30倍的敵軍,最後祖魯軍隊戰死600多人,英軍僅僅陣亡11人 [2]  。在羅克渡口戰役中,英軍使用密集的排槍,多次把祖魯人潮水般的衝鋒打到崩潰 [2]  ,暫時止住了伊散德爾瓦納戰役中的失利。當切姆斯福德指揮的英軍中央縱隊被戰爭弄得焦頭爛額時,沿着河岸行軍的右翼縱隊在查爾斯·皮爾森上校的率領下渡過了圖蓋拉河,與試圖在因耶贊恩河(Inyezane River)設下埋伏的祖魯戰團發生了小規模衝突,向已經荒廢的艾斯豪(Eshowe)傳教站前進,他準備在那兒構築防禦工事。由於之前伊散德爾瓦納的災難,皮爾森吸取了教訓,撤退到離圖蓋拉河較遠處。但是當他還沒決定是否把計劃付諸實施之前,祖魯軍隊設法切短了英軍的補給線,於是艾斯豪之圍(Siege of Eshowe)開始了。此時,伊夫林·伍德(Evelyn Wood)上校指揮下的左翼縱隊,最初承擔了佔領西北部祖魯蘭的部落並防止他們阻擋中央縱隊向烏倫迪進發的任務,到了最後伍德只好在Tinta部落設立了營帳,僅僅在霍洛本山以南十公里處,在那山上駐紮着大約4000人的祖魯軍隊。

祖魯戰爭暫時退卻

他計劃在1月24日主動攻擊他們,但當知曉了伊散德爾瓦納的慘敗後,他決定撤回Tinta部落。這樣在英軍入侵後的一個月,僅僅只有左翼縱隊還保持軍事活力,而且也沒有足夠實力單獨發起一場戰役。塞奇瓦約從未意圖入侵納塔爾,他僅僅只是想在祖魯王國的邊境線之內打一場防禦戰。
切姆斯福德用接下來的兩個月裏整編出一支嶄新的侵略軍,起初打算在艾斯毫援助皮爾森。英國政府匆忙調了七個團去援助納塔爾,連同兩個炮兵中隊。在這期間(3月12日),一支向龍堡(Luneberg)前進的物資護衞隊被殲滅,所有物資丟失。

祖魯戰爭再次入侵

第一支援軍於3月7日到達德班(Durban)。3月29日,一支由3400歐洲人和2300非洲人組成的縱隊,在切姆斯福德的率領下行軍去援助艾斯毫,每晚都安營扎帳。
切姆斯福德吩咐伊夫林·伍德的軍隊(由斯塔福德郡志願軍及布爾人組成,共650人)去偷襲霍洛本的祖魯要塞。中校雷德弗斯·布勒(Redvers Buller)司令官,在3月28日指揮發動了霍洛本之戰(Battle of Hlobane)。然而一支26000人的祖魯主力及時趕到以援助被圍的要塞,英國士兵被打散了。
除了非洲分遣隊的損失之外(那些沒有戰死的也潰散了),那些被使用的400名歐洲人中傷亡人數有100人之多。
第二天25000名祖魯戰士在坎布拉襲擊了伍德的營帳(裏面有2068人),顯然並未得到塞奇瓦約的允許。在坎布拉戰役中,經過5小時激戰,英軍抵擋住了攻擊,祖魯人撤退。英軍損失總計29人,而祖魯人損失了大約2000人。這場戰鬥成為了一次決定性的戰役。
當伍德的軍隊忙的一塌糊塗時,切姆斯福德的縱隊正向艾斯毫推進。在4月2日這隻軍隊在途中於金津德臘弗被伏擊,然而他們成功的把祖魯人擊退。祖魯人的損失大概有1200人,但英軍僅僅只有2死52傷。第二天他們救出了皮爾森的人。4月15日他們從艾斯毫撤退。在那之後祖魯軍隊將艾斯毫夷為平地。

祖魯戰爭戰爭結果

祖魯戰爭祖魯戰敗

新的開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前途。儘管他們在坎布拉、金津德臘弗和艾斯毫取得了勝利,但實際上他們已經撤退回他們一月時發起進攻的位置。然而切姆斯福德抓緊時間進軍有一個要緊的目的,甘奈特·吳士禮爵士被派來頂替他的位置,他想要在那之前徹底擊敗塞奇瓦約的軍隊。隨着更多援軍的到來,切姆斯福德重組了他的部隊並於六月重新發起進攻。
塞奇瓦約,當得知了補充了援兵的英國人將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後,嘗試締結和平協定。然而,切姆斯福德知道吳士禮馬上就要赴任,沒有心情進行和平談判,而且加速向祖魯首都烏倫迪進軍。6月4日大軍抵達烏倫迪,塞奇瓦約的部隊被徹底打敗。在這次戰役之後祖魯軍隊潰散,絕大多數領軍的酋長投降,塞奇瓦約變成了逃亡者。

祖魯戰爭戰爭結束

8月28日祖魯王被俘獲並送往開普敦。(據説偵察兵認出了國王的運水員,因為他們與眾不同,把水罐高舉頭頂而不是貼近頭部)。他王位的被廢被正式宣告給祖魯人,吳士禮為殖民地政府草擬了一份新的計劃。夏卡王朝終結,整個祖魯領土被分給了十一名祖魯首領,包括塞奇瓦約和他的一個兒子烏西貝普(Usibepu),約翰·鄧恩(John Dunn),一位白人探險家,以及Hlubi,一位在戰爭中表現出色的巴蘇陀人酋長。弗里爾被委派到開普敦到一個次要職位上就任。英軍早期陣亡人員的其中之一是法國君主的一個流亡的繼承人,拿破崙·歐仁皇子(拿破崙三世獨生子),他自願在英軍服役,在6月1日的一次外出偵查時被殺。此事震動歐洲,號稱“結束了歐洲一個王朝”。

祖魯戰爭王國覆滅

英國政府指定了一名駐外公使與眾酋長交流。這個舉措沒能防止流血衝突和騷亂。1882年,英國政府決定恢復塞奇瓦約的權利。然而,就在此時,部族間的不和已然造成,一方支持烏西貝普酋長和哈穆(Hamu),另一方支持現任國王和他的家族。塞奇瓦約陣營(Usutus)在兩個酋長手中遭受嚴重的打擊,他們背後有一夥白人freebooters(一種遠征他國煽動暴亂的非正規軍)撐腰。
祖魯戰爭 祖魯戰爭
那時塞奇瓦約已經復位,烏西貝普被留在他所佔有的領土之上,而鄧恩和巴蘇陀酋長的屬地(即圖蓋拉河與Umhlatuzi之間的國土,與納塔爾接壤)組成了一塊保留地,這個區域是為那些不願效忠復位的國王的祖魯人準備的。這個新的安排被證明沒太大用處,與吳士禮的方案一樣。烏西貝普組建了一支受過良好訓練、裝備精良的軍隊,把它獨立駐在塞奇瓦約領土的邊境線上,這令他從前的國王十分不快,塞奇瓦約渴望好好修理一下他的血親。一場衝突很快發生了,烏西貝普的部隊取得了勝利。

祖魯戰爭瓦約之死

1883年7月22日,在布爾僱傭騎兵隊的帶領下,他發動了一次對烏倫迪的突襲,祖魯王逃脱了,雖然負了傷。他在梅爾莫斯·奧斯本(Melmoth Osborn)爵士的請求下移居艾斯毫,不久就在那兒死去。

祖魯戰爭戰爭評價

祖魯戰爭相關評價

祖魯戰爭 祖魯戰爭
1879年的英祖戰爭的進行與眾多其他非洲的殖民戰爭頗為類似。相似的是,用小規模的專業的以現代化的步槍大炮武裝的英國部隊,以及從本地同盟者中徵召的本土人去對抗那些進行頑強反抗的土著人軍隊,但到最後土著們會屈服於密集的炮火。祖魯戰爭也是如此。但是祖魯人出人意料的贏得了一場勝仗,這場令人震驚的勝仗是土著人對殖民者的反抗中最大的勝利之一。這場戰爭也使歐洲敵人看到了許多極其突出的英勇行為。他們贏得了英國人的尊敬,一個羅克渡口戰役的守軍士兵曾經用譏諷的口吻説道“他們來了,黑壓壓的一大片”從某種意義上講側面反應了土著戰士的強大力量。吉卜林在詩中不敬的將他們稱為“捲毛種”,然而卻承認“雖説是蠻族異教徒,卻是一級戰鬥員”。

祖魯戰爭歷史意義

1879年爆發於非洲大陸南端的祖魯戰爭是發生在蒸汽時代的一次重要的戰爭,它是一場非正義的、由英國殖民者挑起的旨在掠奪非洲人民的土地、人口以及礦產的不折不扣的侵略戰爭,它對非洲人民,特別是對祖魯民族造成深重的民族災難。

祖魯戰爭戰爭影響

後世影響
人們對祖魯人的關注和興趣表現於許多方面,從一種耐用的蘇格蘭漁船的命名,到字母"Z"的北約軍用代碼(NATO code),到新奧爾良馬蒂格拉斯節的舞者和節日司儀,再到對城市嘻哈愛好者團體的稱呼。這些例子充分説明了祖魯軍隊在一個世紀之後仍然保持着某種影響力。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