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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沙皇保羅一世之妻)

鎖定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俄語:Мари́я Фёдоровна,1759年10月25日-1828年11月5日),原名為索菲·多羅特婭(Sophie Dorothea ),是俄羅斯沙皇保羅一世的第二任妻子,俄羅斯皇后。
索菲·多羅特婭是符騰堡公爵弗里德里希二世·歐根勃蘭登堡-施韋特的弗裏德里克·索菲亞·多羅特婭女侯爵的長女。她在蒙貝利亞爾長大並且接受了良好的教育。1776年,當未來的俄羅斯皇位繼承人保羅一世喪偶後,索菲·多羅特婭的舅祖父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將她推薦給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作為保羅的第二任妻子。
同年九月,索菲·多羅特婭抵達了聖彼得堡,她皈依了俄羅斯東正教並且更名為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兩人於1776年9月26日結婚。在她的婆婆葉卡捷琳娜二世的漫長統治期間,瑪麗亞和保羅完全被排除在任何政治活動之外,瑪麗亞也因支持丈夫而失去了葉卡捷琳娜最初對她的喜愛。
1796年,保羅一世即位,瑪麗亞所產生的巨大有益的影響更是在她丈夫之上。在保羅遇刺的當晚,瑪麗亞甚至想效仿葉卡捷琳娜二世成為女皇。在她的兒子亞歷山大一世和尼古拉一世的統治期間,瑪麗亞在加特契納巴甫洛夫斯克過起了隱居生活,但她依舊是宮廷中地位最高的女性。她在宮廷當中一枝獨秀,影響力甚至超過了她的兒子們。瑪麗亞還管理着所有的慈善機構並且有着可觀的收入,她的孩子們都對她十分尊重並且經常向她諮詢意見。1828年,皇室對瑪麗亞的去世進行了深切的哀悼,此後的俄羅斯皇后都對她懷着深深的崇敬並以她為榜樣。
中文名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原名:索菲·瑪麗·多羅特婭·奧古斯特·路易絲)
外文名
俄語:Мари́я Фёдоровна
出生日期
1759年10月25日
逝世日期
1828年11月5日
出生地
普魯士王國,什切青
信    仰
路德教(婚前);東正教(婚後)
家    族
符騰堡家族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人物生平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早年生活

瑪麗亞·費奧多蘿芙娜出生的宮殿 瑪麗亞·費奧多蘿芙娜出生的宮殿
索菲·瑪麗·多羅特婭·奧古斯特·路易絲在普魯士王國什切青(現位於波蘭境內)出生,出生時的頭銜為符騰堡女公爵殿下。她是符騰堡公爵弗里德里希二世·歐根勃蘭登堡-施韋特的弗裏德里克·索菲亞·多羅特婭侯爵小姐的女兒,並以她母親的名字命名為索菲·多羅特婭,她有八個兄弟姐妹,是家中的長女。她的一個妹妹伊麗莎白·威廉明妮·路易絲弗朗茨二世的第一任妻子。1769年,十歲的索菲·多羅特婭隨父母定居在位於蒙貝利亞爾的祖傳城堡中,當時這座城堡位於符騰堡公國的領土之外,如今是弗朗什-孔泰的一部分 [1]  ,她的弟弟亞歷山大便是在這裏出生的。蒙貝利亞爾是符騰堡家族的分支領地,因此她是符騰堡家族的旁支成員;蒙貝利亞爾還是一處文化中心,許多知識分子和政治人物也經常到她父母的宮殿中拜訪。她們一家的避暑住處則位於埃蒂佩。
在以注重培養文化的家庭中,索菲公爵小姐接受了比平常少女更加優越的教育,因此她一生都非常的熱愛藝術。當她長到17歲時,索菲·多羅特婭身材高挑,玫瑰色的面頰豐滿紅潤並且性格活潑開朗。她既嚴厲又温柔,既富有思想又天真單純。正如那個時代的習慣一樣,她接受了法國時尚和優雅的生活方式的教育,但又不失德國資產階級那種簡單樸素的風格 [2]  。家庭的美德高於一切。
瑪麗亞·費奧多蘿芙娜(1770年) 瑪麗亞·費奧多蘿芙娜(1770年)
1773年,索菲·多羅特婭與眾多的符合條件的德國公主一起成為了俄羅斯皇室繼承人,未來的沙皇保羅一世的未婚妻的候選人。然而,當時的索菲·多羅特婭還未滿14歲,於是俄羅斯宮廷選擇了年齡更加合適的黑森-達姆施塔特的威廉明妮·路易絲公主(娜塔莉亞·阿列克謝耶芙娜)。
索菲·多羅特婭隨後與沙皇保羅一世的第一任妻子娜塔莉亞·阿列克謝耶芙娜的哥哥黑森的路德維希王子,未來的黑森大公路德維希一世訂婚,但是當1776年,未來的俄羅斯皇位繼承人喪偶後,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提議索菲·多羅特婭是保羅的第二任妻子的理想人選。索菲·多羅特婭的前任未婚夫,黑森-達姆施塔特的王子因解除婚約而收到了一筆數量不小的補償金。索菲·多羅特婭當時只有16歲,她對自已以後會成為俄羅斯皇后的前景非常滿意。當她的母親哀嘆一些俄羅斯君主不幸的命運時,她回覆到她唯一關心的就是能夠以自己的方式幫助自己的新國家更快更好地發展建設。
俄羅斯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對這個想法非常滿意。因為這位符騰堡公主不僅接受與自己類似的教育,而且還在相同的地方出生,連原名也與自己相似。很快腓特烈二世就開始安排這樁婚姻並將索菲·多羅特婭召回柏林。索菲·多羅特婭和保羅的初次見面是在腓特烈二世舉辦的歡迎保羅的國宴上。索菲·多羅特婭表現得十分殷勤,她也感覺到保羅的個性也與其他貴族男性不同——更加的嚴肅莊重,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還討論了有關幾何學的話題。第二天,她給她的一位朋友寫了一封充滿愛情氣息的信,她在信中描述道她正在“熱戀。”保羅與這位年輕的公主與他在一起時一樣幸福:“我發現我的未婚妻和我想象中的一樣,”保羅在給母親的信件中寫道,“她身材勻稱高挑,聰明機智,一點也不害羞 [3]  。”索菲·多羅特婭同樣表現出了對保羅愛慕“我已經很令人滿意,”她寫道。“從來沒有,親愛的朋友,能夠比此時更讓我快樂。大公對我已經不能再友好了。我因我親愛的新郎很愛我而為我自己感到驕傲,這讓我非常,非常幸運。”初秋時,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未來的丈夫。“我無法入睡,我親愛的,敬愛的王子,沒有再次告訴你我瘋狂地愛着你是我的遺憾,”她在寫給保羅的信中寫道。在同年的九月,她抵達了聖彼得堡,不久,她便皈依了東正教並更名為“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同時被授予俄羅斯大公夫人的頭銜。1776年9月26日兩人正式結婚。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大公夫人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儘管保羅的性格難以捉摸,但是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對自己命運非常的滿意。“我親愛的丈夫是一個完美的天使,我愛他愛到精神錯亂”在她寫給她一位朋友的信中寫道。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對保羅的愛矢志不渝,儘管隨後發生了一系列不愉快的事,儘管他難以相處且性格專橫跋扈,她是真真正正愛着保羅 [1] 
葉卡捷琳娜二世至少一開始是被自己的媳婦迷住了, [4]  在她寫給一位朋友的信中寫道:“我向你坦白我迷戀上了這位迷人的公主,是真的完完全全被迷住了。她與我所希望的人一絲不差:仙女般的身材,膚色潔白臉頰紅潤,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皮膚,身材高挑,體格健美;從她的臉上能看出她是一個心存感恩,甜美可愛,心地善良,天真無邪的人 [5]  。”然而,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很快便開始惡化。在女皇和她兒子的唇槍舌戰中瑪麗亞自然地站在了她被忽視的丈夫這邊,而大公夫人想緩解母子兩人敵對關係的好意卻只加劇了女皇和保羅之間分歧。
1777年的12月,瑪麗亞生下了她十個子女中的第一個孩子,未來的沙皇亞歷山大一世。僅僅在三個月之後,葉卡捷琳娜二世就將新生兒帶走,並在沒有孩子父母的干涉下,按照自己的計劃撫養這個孩子, [4]  當她的第二個兒子在1779年4月出生後,葉卡捷琳娜同樣將他帶走。這使得瑪麗亞對葉卡捷琳娜懷恨在心,作為孩子們的父母,瑪麗亞和保羅只能一週見孩子一次。隨後的四年,這對夫婦沒有生育任何子女。由於她撫養自己兩個兒子的權利被剝奪,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只能通過佈置葉卡捷琳娜為慶祝自己的第一個孫子出生,送給他們的禮物——巴甫洛夫斯克宮來打發時間,使自己忙碌。瑪麗亞的努力使巴甫洛夫斯克宮成為了全俄羅斯最美的宮殿之一。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歐洲之旅

保羅和瑪麗亞請求葉卡捷琳娜允許他們出國去環遊西歐 [4]  1781年9月,俄羅斯王位的繼承人和妻子以“謝韋爾內伯爵和伯爵夫人”名義開始了長達14個月的旅途。他們前往了波蘭奧地利法國比利時荷蘭德國巴黎給這對夫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4]  他們還拜訪了法國國王路易十六瑪麗·安託瓦內特王后。路易十六與保羅相處得十分融洽,但瑪麗·安託瓦內特在聽説了大公夫人是位知識分子後,在與自信滿滿並且強直頑固的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會面時則感到害怕和緊張不安。當交談的氣氛變得活躍後,王后將一件印有符騰堡徽章花紋的禮服送給了瑪麗亞 [6]  。在奧地利,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約瑟夫二世在對比了瑪麗亞和保羅後,發現瑪麗亞更為優秀。
在他們遊覽意大利期間,他們彼此間的愛更上一層樓,保羅屢次在公共場合親吻自己的妻子,這使得同行的人感到非常驚訝。在他們返回聖彼得堡的途中,瑪麗亞回到了符騰堡看望了自己的父母。1782年底,他們回到了俄羅斯,瑪麗亞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巴甫洛夫斯克宮身上,在這,她生下了亞歷山德拉·帕夫洛夫娜女大公,這是她在未來的十二年裏生育的六個女兒中的第一個。為了慶祝亞歷山德拉的出生,葉卡捷琳娜二世將加特契納宮送給這對夫婦作為獎勵,直到保羅繼承王位之前他一直都在這裏生活。葉卡捷琳娜二世允許這對夫妻養育自己的女兒。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育有十名子女:四個兒子和六個女兒。從那以後,俄羅斯皇室家族中只有保羅一世生育的子女最多。年幼的孩子們都被允許由父母照顧。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行宮生活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葉卡捷琳娜二世漫長的統治期間,瑪麗亞和保羅被迫隔離在加特契納靠着緊張的收入生活。他們仍然是一對恩愛的夫妻。瑪麗亞使丈夫性格中的極端因素得到緩解,給予了他有益的影響。她繼續裝飾巴甫洛夫斯克宮並獻身於慈善事業中。她致力於適度發展她的文學沙龍並且熱心地為她的家人和朋友們設計罕見的戲劇表演和音樂晚會。她本人十分擅長演奏大鍵琴,也非常熱愛閲讀。她還寫了大量的日記詳細地記錄了自己的生活。然而,為了能夠實現她的遺願,沙皇尼古拉一世在她死後燒燬了她所有的日記。甚至她寫的大多數的信件也未能保留下來,因為她通常都會要求將它們燒燬。
瑪麗亞的一個名為凱瑟琳·奈莉多娃的侍女和保羅的關係非常的親近,這也是造成他們婚姻第一次破裂的原因。根據保羅的説法,他與奈莉多娃之間的關係只不過是一個純精神的友誼,但瑪麗亞卻對此特別痛心,因為奈莉多娃也是瑪麗亞的朋友之一。在之後的幾年,瑪麗亞與奈莉多娃之間的關係變得極度惡劣。然而,後來,她開始接受保羅的説法,保羅與奈莉多娃之間只是友誼。最終,瑪麗亞不僅與奈莉多娃和好,而且企圖和奈莉多娃一起以求控制保羅日益增長神經質的暴躁性格。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登基為後

在葉卡捷琳娜二世的陰影下生活了二十年之後,1796年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去世使瑪麗亞作為皇后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在葉卡捷琳娜在世期間,正如保羅本人被排除在政治之外,瑪麗亞也沒有機會干涉國家事務,但她在她丈夫繼承王位之後,她開始參與政治,起初她有些膽怯,之後則變得越來越堅定不移 [2]  。她對她丈夫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總體來説還是比較有益的。即使如此,她也很可能濫用職權幫助自己的朋友或傷害她的敵人。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品味獨特,加特契納宮,普希金城聖彼得堡冬宮和艾爾米塔什博物的室內裝璜和擺設都是她親自指導的。她熱愛藝術並且毫不吝嗇地資助那些藝術家。然而,她對俄羅斯做出的最重要的貢獻,卻是建立了第一所女子學校並在帝國境內建立了數不勝數的慈善機構。這些機構直到1917俄國革命前一直存在。作為皇后,她盡力幫助她那些數不勝數的窮困潦倒的親戚們,其中包括被邀請到俄羅斯的她的弟弟符騰堡的亞歷山大。
雖然保羅和他的妻子不像以前那麼親近,但是他們之間還保持着深厚的感情。他們的關係在保羅生命的最後幾年受到了影響開始變糟。在瑪麗亞於1798年生下她的第十個也是最後一次孩子之後,保羅迷戀上了只有19歲的安娜·羅普京娜,保羅向他的妻子保證他處世品行方正,這種關係只是源自父親的自然反應。保羅只當了四年四個月又四天的皇帝。他於1801年3月12日被謀殺。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太后生涯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以自己同保羅一世一同加冕為由,在她丈夫遭到謀殺的當晚,決定效仿葉卡捷琳娜二世登基為皇。這使得她的兒子亞歷山大一世在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勸她放棄這個魯莽的要求,因為沒有黨派支持她當權。 [7]  之後的一段時間,每當她的兒子前來拜訪她,皇太后就拿出來一個裝有保羅一世被謀殺當晚穿的已經血跡斑斑的睡衣的匣子給自己的兒子看,作為一種無聲的譴責。儘管母子之間緊張的關係得到改善,由於新皇登基,年僅42歲就成為寡婦的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成為了俄羅斯宮廷中地位最高女人。在公開場合,瑪麗亞經常挽着皇帝的手臂,而伊麗莎白·阿列克謝耶芙娜皇后則不得不走在後面。這種皇太后的地位高於執政君主的妻子的規矩是由瑪麗亞提出的,這在俄羅斯宮廷也是絕無僅有的一例。這也使瑪麗亞的兒媳婦十分反感。 [7] 
瑪麗亞不僅是帝國地位最高的女性,而且管理着所有的慈善機構,控制着銀行貸款並且有着相當可觀的收入。這份可觀的收入使得她有可能過着奢侈豪華的生活 [8]  。她的住所裏陳設着豐富華麗,品位非凡的傢俱。她延續了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傳統,她穿着軍裝參加遊行,胸前繫着勳章和綬帶 [8]  。她在她那優雅,華麗的招待會上穿着奢華的禮服,被大羣的侍女和僕人圍繞着,這與沙皇亞歷山大一世簡單的宮廷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7]  他隱居的生活方式和他性格孤僻的妻子與皇太后所崇尚的葉卡捷琳娜大帝式的輝煌根本無法匹敵 [8] 
瑪麗亞·費奧多蘿芙娜(1825年) 瑪麗亞·費奧多蘿芙娜(1825年)
她女兒們的未來和她最後三個年幼的孩子們的教育佔據了瑪麗亞在寡居第一年裏的所有注意力。她是一位友好慈祥的母親,儘管葉卡捷琳娜二世接管了她最大的兩個孩子在最初幾年裏的生活,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依舊和她所有的孩子一樣設法與他們保持着親密的聯繫。她的孩子們成年後依舊十分依戀她 [1]  。她完全掌控了她的兒子未來的俄羅斯沙皇尼古拉一世和他的弟弟邁克爾大公。瑪麗亞試圖使他們所受的教育超越葉卡捷琳娜二世為她的兩個最大的兒子所提供的優越的教育,但是由於沒有為她最小的兩個兒子選擇最好的老師,最終使她的努力徒勞無功。隨着她的孩子們逐漸長大,皇太后依舊與她的孩子們保持着頻繁的通信,但是由於她冷淡的性格,她與孩子們的關係依舊冷淡疏遠。1807年,當瑪麗亞遇到了一位聾啞男孩後,瑪麗亞建立了俄羅斯歷史上的第一所聾啞學校 [9]  。皇太后憑藉崇高的地位強制聖彼得堡的名人們前往巴甫洛夫斯克宮參觀,但是她試圖產生超越她兒子的政治影響力並不是很成功。她強烈反對任何人使用任何手段使她的兒子與拿破崙·波拿巴達成協議 [8]  。在這件事上,她堅持着她傲慢且絕對的主張。當法國皇帝拿破崙提出要娶她最小的女兒安娜·帕夫洛夫娜時,瑪麗亞強烈反對這樁婚事 [8]  。她的宮廷在拿破崙戰爭期間以反拿破崙為中心,她是拿破崙不共戴天的敵人之一。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即使過了55歲,也依舊像她年輕時一樣精神飽滿。由於她精力充沛的體格,她的壽命超過了她十個孩子中的五個,包括她的長子亞歷山大一世和兒媳婦伊麗莎白·阿列克謝耶芙娜皇后, [7]  她見證了她的第三個兒子尼古拉一世登基為皇,也對她的孫子,未來的俄羅斯沙皇亞歷山大二世的早期教育產生了巨大的影響。1828年11月5日,69歲的瑪麗亞在巴甫洛夫斯克宮去世。
在她去世之後,瑪麗亞依舊被她的孩子們和孫子們所銘記。此後的俄羅斯皇后都對她懷着深深的崇敬並以她為榜樣。她生前一直居住的巴甫洛夫斯克宮被她的後代們保存着,幾乎成為了一座家庭博物館,按照她的要求,一開始被她的小兒子邁克爾大公繼承,後來被家族中的康斯坦丁諾維奇的支系繼承直到俄國革命。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行為品行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身材高挑,公正不偏,缺乏經驗,目光短淺並且體型結實 [2]  。瑪麗亞的私人四輪馬車有着無可厚非的豪華,她特別喜歡參加宮廷中舉辦的盛大宴會和典禮儀式。她喜歡享受奢華顯赫的生活並且對小宮廷中的陰謀詭計充滿濃厚的興趣。她的等級觀念根深蒂固,她經常從早到晚花一整天的時間準備全套的禮服,並且從不在中途休息,這也給她所有的隨從們被迫添加了非常多的負擔,在她的家庭生活中,即使在私底下也會受到禮數的拘束。她崇尚規則和秩序。與羅曼諾夫家族的成員不同,她很節儉,這是那個時期的公主們很少擁有的美德,雖然她來自一個大家族,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的家庭只是符騰堡家族的分支。
她的脾氣和耐心有助於她與她那難以捉摸的丈夫相處,這也是她婚姻成功的原因之一。她的過於吝嗇使她作為一位新大公夫人,毫不猶豫地插手了她丈夫的第一任妻子的衣物並且因已故的娜塔莉亞·阿列克謝耶芙娜的拖鞋與她的女僕爭論不休 [2]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
瑪麗亞在藝術方面懷有極大的熱情甚至不蔑視針線活 [2]  。她擅長水彩畫,她還懂得版畫,設計石雕並且還設計一些象牙和琥珀製品,她也經常把它們製成禮物送予他人。她還是一位有天賦的音樂家,同時也是一位非常有聲望的園藝學專家,她畢生都對花花草草保持着極大的熱愛 [1]  。在巴甫洛夫斯克,她效仿小時候在埃蒂佩的生活,組織了一個文學圈,她還時常為她熱愛娛樂活動的丈夫組織一些戲劇演出。除此之外,她還在發展慈善事業和建立教育機構方面投入了自己的巨大的精力。她在聖彼得堡建立了盲人教育機構,並且支持盲人音樂家夏洛塔·秀兒靈的事業。她認為自己比婆婆葉卡捷琳娜二世更加聰明,嚴謹和果斷,她從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將自己無可挑剔的美德與婆婆的缺點形成鮮明的對比。她同樣對葉卡捷琳娜二世的情夫格里戈裏·亞歷山德羅維奇·波將金和亞歷山大·德米特里耶夫-馬莫諾夫的抨擊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聰明伶俐,才華橫溢,堅定積極,目標明確和精力充沛,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幾乎成為了一位近乎完美的帝王的妻子,保羅也因為與妻子的相濡以沫而成為了模範丈夫。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子女

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頭銜

  • 1759年10月25日-1776年10月7日:符騰堡的索菲·多羅特婭女公爵殿下(Her Serene HighnessDuchess Sophie Dorothea of Württemberg)
  • 1776年10月7日-1796年11月17日:俄羅斯的瑪麗亞·費奧多羅夫娜大公夫人殿下(Her Imperial HighnessGrand Duchess Maria Feodorovna of Russia)
  • 1796年11月17日-1801年3月23日:全俄羅斯的皇后陛下(Her Imperial MajestyThe Empress of All the Russias)
  • 1801年3月23日-1828年11月5日:全俄羅斯的皇太后陛下(Her Imperial MajestyThe Empress Dowager of All the Russias)
參考資料
  • 1.    Waliszewski, Kazimierz, Paul the First of Russia, the son of Catherine the Great, Archon, ISBN 0-208-00743-1
  • 2.    Lincoln, W. Bruce, The Romanovs: Autocrats of All the Russias, Anchor, ISBN 0-385-27908-6
  • 3.    (波)卡·瓦利舍夫斯.《風流女皇:葉卡特林娜二世傳》:團結出版社,2006年
  • 4.    Troyat, Henri, Catherine the Great, Plume, ISBN 0-452-01120-5
  • 5.    Ragsdale, Hugh, Tsar Paul and the Question of Madness: An Essay in History and Psychology, Greenwood Press, ISBN 0-313-26608-5.
  • 6.    (法)亨利.特羅亞.《神秘沙皇——亞歷山大一世》:世界知識出版社,1984年
  • 7.    Troyat, Henri, Alexander of Russia, Dutton, ISBN 0-525-24144-2
  • 8.    Burch, Susan. "Transcending Revolutions: The Tsars, the Soviets and Deaf Culture." Journal of Social History 34.2 (2000): 393-401.
  • 9.    Palmer, Alan (1974). Alexander I: Tsar of War and Peace. New York: Harper and Row
  • 10.    McNaughton, C. Arnold (1973). The Book of Kings: A Royal Genealogy, in 3 volumes. 1. London, U.K.: Garnstone Press. pp. 293–306.
  • 11.    Massie, Suzanne, Pavlovsk: The Life of a Russian Palace, Hodder & Stoughton,1990, ISBN 0-340-487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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