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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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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法語:Marie-Adélaïde de Bourbon/de France;1732年3月23日-1800年2月27日),法國國王路易十五瑪麗·萊什琴斯卡王后的女兒。作為國王的合法女兒,她是法國之女。在她的姐姐瑪麗·路易絲·德·波旁1733年去世之前,她一直被稱為四夫人("第四夫人"),之後被稱為三夫人("第三夫人");從1737年到1755年被稱為阿代拉伊德夫人;從1755年到1759年被稱為夫人;然後從1759年到她去世,再次被稱為阿代拉伊德夫人。 [1] 
阿代拉伊德和她的妹妹索菲·菲利皮納·伊麗莎白·朱斯蒂娜·德·波旁從1777年到1792年擁有盧瓦公國。這個公國是她們的侄子路易十六以自己的名義為她們建立的。 [1] 
中文名
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
外文名
法語:Marie-Adélaïde de Bourbon/de France
別    名
阿代拉伊德夫人
出生日期
1732年3月23日
逝世日期
1800年2月27日

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童年時期

瑪麗·阿代拉伊德 瑪麗·阿代拉伊德
瑪麗·阿代拉伊德的名字來自她的祖母,法國王太子妃瑪麗亞·阿德萊德,她和她的姐姐路易絲·伊麗莎白亨利埃特瑪麗·路易絲·德·波旁以及她的哥哥法國王太子路易·斐迪南一起在凡爾賽宮長大。 [1] 
她的妹妹們從1738年起在豐特夫洛修道院長大,因為路易十五的首席大臣弗勒裏主教認為在凡爾賽撫養她們並給予她們所有地位的費用太昂貴了。阿代拉伊德原本被安排和她的妹妹們一起去豐特夫洛。但是,在向她父親提出個人請求後,她被允許和她的哥哥姐姐們一起住在凡爾賽宮 [2] 
她被安排在塔拉爾公爵夫人瑪麗·伊莎貝爾·德·羅昂的身邊。根據康龐夫人的説法,"阿代拉伊德夫人尤其有一種永不滿足的學習慾望;她被教導演奏所有的樂器,從圓號(相信吧!)到猶太人的豎笛。" [3]  她在哥爾多尼那裏學習意大利語,在博馬舍那裏學習音樂。 [4]  她的妹妹們在凡爾賽的花費被認為太高,原因之一是王室子女在很小的時候就可以參與宮廷生活了。他們從小就被允許參加和安排慶典活動。阿代拉伊德和她的姐姐亨利埃特從未去過豐特夫洛,但至少從1744年起就陪同父親去巴黎看歌劇,並從1746年初開始每週有五天與父親一起打獵。 [2] 

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少女時期

瑪麗·阿代拉伊德 瑪麗·阿代拉伊德
1744年,國王將亨利埃特和阿代拉伊德從王室育嬰室遷入自己的居室,稱為 "年長夫人之家"(Mesdames aînées)。姐妹倆有兩個侍女。兩年後,她們得到了自己的女官,即迪拉斯公爵夫人瑪麗·安熱莉克·維克圖瓦爾·德·布農維爾。 [5]  1748年-1750年,年輕的妹妹們從豐特夫洛來到宮廷,她們沒有進入她們的姐姐們的宮廷,而是組成了 "年輕夫人之家"(Mesdames cadettes)。1752年亨利埃特去世後,她們的家被改造成了阿代拉伊德夫人的家,由博維利耶爾公爵夫人瑪麗·蘇珊·弗朗索瓦絲·德·克雷伊領導,因此她作為唯一的未婚王室公主擁有自己獨立的家,而她的妹妹們則與她們共享家,地位獨特。 [5] 
阿代拉伊德從未結婚。在1740年代末,當她到了公主們通常會結婚的年齡時,沒有潛在的具有理想地位的天主教結婚對象可用,她寧願保持未婚,也不願嫁給地位低於君主或王位繼承人的人。 [6]  向她建議的結婚對象有孔蒂親王和薩克森的弗朗茨·克薩韋爾王子(波蘭國王奧古斯特三世之子),他們都沒有君主或王位繼承人的身份。在她十幾歲的時候,阿代拉伊德在觀察了一名衞兵的工作後愛上了他;她把自己的鼻煙盒寄給了他,並説:"你會珍惜這個的,很快你就會知道它出自誰的手了。" [2]  衞兵通知了他的隊長阿延公爵,阿延公爵又通知了國王,國王認出了這是他女兒的筆跡,並給予衞兵每年四千元的撫卹金,明確的條件是他應該 "立即搬到遠離宮廷的某個地方,並在那裏呆很長時間"。 [2]  1761年,在她超過18世紀公主通常結婚的年齡很久後,據説有人建議她嫁給新寡的西班牙國王卡洛斯三世。然而,在她看到他的畫像後,她拒絕了,據説這也是卡洛斯三世從未再婚的原因。 [7] 
1748年-1750年,當她的妹妹們從豐特夫洛回來後,她成了四個未婚妹妹的頭兒;其他幾個是維克圖瓦·路易絲·瑪麗·泰蕾茲·德·波旁索菲·菲利皮納·伊麗莎白·朱斯蒂娜·德·波旁路易絲·瑪麗·德·波旁。國王給她們起了綽號:他稱阿代拉伊德夫人為 "Loque"(破爛/破布/破爛),維克圖瓦夫人為 "Coche"(豬/小豬/母豬),索菲夫人為 "Graille"(蠐螬/破爛/烏鴉),路易絲夫人為 "Chiffe"(偽劣絲綢/破爛)。 [8-13] 
阿代拉伊德被描述為一個聰明的美人;她的外表是一種短暫的、"引人注目的、令人不安的、以優雅為特徵的波旁型美人",有一雙 "既熱情又柔和的大黑眼睛",她的個性是極其傲慢的,具有支配性的、雄心勃勃的性格,有強烈的意志,她來支配她的妹妹們:"阿代拉伊德夫人比維克圖瓦夫人更有頭腦;但她完全缺乏那種只有對偉大人物才能產生感情的仁慈,唐突的舉止、嚴厲的聲音和簡短的説話方式,使她顯得更加威嚴。她把等級特權的觀念帶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 [8]  一則童年軼事提到,她在11歲時表示希望用《聖經》中《朱迪思和霍洛芬斯》中描述的方法打敗英國人。 [2]  她是未婚姐妹中唯一有政治野心的人,她試圖通過她的父親國王路易十五、她的哥哥王太子路易·斐迪南以及最終通過她的侄子——下一任王太子(未來的路易十六)獲得政治影響力,但沒有成功。 [6] 

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宮廷生活

瑪麗·阿代拉伊德裝扮成戴安娜 瑪麗·阿代拉伊德裝扮成戴安娜
阿代拉伊德夫人以及她的兄弟姐妹們試圖阻止他們的父親與蓬帕杜夫人的關係,但沒有成功,這種關係始於1745年。1750年代初,當蓬帕杜夫人的健康狀況惡化時,善於騎馬的阿代拉伊德成為了她父親的最愛和親密夥伴,在此期間,她經常在他騎馬時陪伴他,用談話逗他開心。他們新的親密關係,以及阿代拉伊德作為姐妹中最漂亮的地位,引起了他們有亂倫關係的謠言。 [14]  一個傳言還聲稱,阿代拉伊德是她父親可能的私生子路易·德·納爾博納(1755年出生)的真正母親。 [6]  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些謠言是真的。不過,路易·德·納爾博納被任命為阿代拉伊德的榮譽騎士,據説是她的寵兒,也是她最喜歡的女官弗朗索瓦絲·德·沙呂的兒子。 [15] 
從1764年蓬帕杜夫人去世到1768年杜巴麗夫人崛起之前,路易十五確實對阿代拉伊德夫人有一定的信心,並得到了她 "堅定而迅速的決心 "的支持。 [2]  人們認為,通過她,國王得到了巴黎大主教克里斯托夫·德·博蒙和德沃特的建議。 [2]  在這些年裏,國王沒有再找過正式的王室情婦。1768年瑪麗·萊什琴斯卡王后去世後,國王很鬱悶。宮廷成員認為,一旦國王從抑鬱中恢復過來,就會在為他提供一個新的王后,或者一個新的官方王室情婦之間做出選擇。 [16]  阿代拉伊德夫人厭惡新的王室情婦的想法,她鼓勵她的父親再次結婚以防止這種情況發生。據説,她更喜歡年輕、漂亮、缺乏野心的王后,因為她可以分散父親對國家事務的注意力,把它們留給阿代拉伊德夫人。她支持寡居的朗巴勒王妃瑪麗亞·特蕾莎·路易莎作為合適人選,並在這一計劃中得到了有權勢的諾瓦耶家族的支持。 [16]  然而,朗巴勒王妃本人並不願意鼓勵這樁婚事,她的前公公彭蒂耶夫公爵也不願意同意,因此這一婚姻計劃從未實現。 [16]  然後有人建議國王與奧地利的瑪麗亞·伊麗莎白女大公結婚。這位女大公是個著名的美人,但當她患上天花,臉上留下了嚴重的疤痕後,婚姻談判就中斷了。取而代之的是,路易十五在1769年將他的最後一位官方王室情婦——杜巴麗夫人引入宮廷,阿代拉伊德夫人開始鄙視她了。
在他們父親統治的最後幾年裏,阿代拉伊德和她的妹妹們被描述成痛苦的老巫婆,她們整天在房間裏閒聊和編織。 [6]  據説,她們很少穿戴整齊,只是在離開房間時穿上大衣遮住的褲兜。 [6]  康龐夫人描述了姐妹們和她們在1770年前後的生活:"路易十五很少見到他的家人。他每天早上從一個私人樓梯來到阿代拉伊德夫人的房間。他經常帶着他自己煮的咖啡在那裏喝。阿代拉伊德夫人拉了一個鈴,通知維克圖瓦夫人國王要來;維克圖瓦夫人起身去她姐姐的房間時,給索菲夫人拉鈴,索菲夫人又給路易絲夫人拉鈴。夫人們的居室非常寬敞。路易絲夫人住在最遠的房間。後者是個畸形人,而且非常矮小;可憐的公主曾經拼命地跑去參加每天的聚會,但由於要穿過好幾個房間,她經常不顧自己的匆忙,只來得及在父親出發去追趕之前擁抱他。每天晚上六點,夫人們都會打斷我給她們讀的書,陪着王子們去見路易十五;這種拜訪被稱為國王的 "脱衣舞"--[脱衣舞,指的是脱衣服的時間]--並以一種禮儀為標誌。夫人們戴上一個巨大的吊環,吊環上有一條用黃金或刺繡裝飾的襯裙;她們在腰間繫上一條長長的裙裾,用一件黑色塔夫綢的長斗篷遮蓋住她們其他的衣服,斗篷一直包到下巴。榮譽騎士、侍從夫人、侍從官、馬伕和帶着大火把的引座員陪同他們去見國王。頃刻間,整個宮殿,一般來説是靜止的,都在運動;國王親吻了每個公主的額頭,這次訪問是如此短暫,以至於被打斷的閲讀經常在一刻鐘後重新開始;夫人們回到了她們的房間,解開了襯衣和裙帶的繩子;她們繼續做她們的掛毯,而我則做我的書"。 [3] 
夫人們與她們哥哥的孩子們關係融洽,據説他們 "證明了虔誠與智慧的魅力並不衝突。" [17]  1770年,14歲的瑪麗·安託瓦內特與阿代拉伊德夫人的侄子王太子,即未來的法國國王路易十六結婚,成為王太子妃。這樁婚事是由德沃特黨的顧問舒瓦瑟爾宣佈的,因此也是由夫人們宣佈的,阿代拉伊德宣稱,如果她有發言權的話,她不會派人去找奧地利人。 [8]  由於王太子和他的姑母們關係密切,瑪麗·安託瓦內特在法國的最初幾年裏,作為宮廷裏的高級王室女性,最初也與夫人們走得很近。夫人們曾經與普羅旺斯伯爵夫人瑪麗亞·朱塞平娜輪流陪同瑪麗·安託瓦內特執行公務。 [6]  阿代拉伊德夫人試圖贏得太子妃的支持,並一再誘使太子妃冷落杜巴麗夫人。作為宮廷的第一夫人,杜巴麗夫人在沒有得到太子妃的首肯之前,不能對她説話,在阿代拉伊德夫人的鼓勵下,瑪麗·安託瓦內特拒絕這樣做。 [6] 
瑪麗·阿代拉伊德 瑪麗·阿代拉伊德
1772年,這種狀況使國王和瑪麗·安託瓦內特之間的關係出現了嚴重的裂痕。瑪麗亞·特蕾西婭皇后和她的大使擔心,如果這種裂痕導致法國和奧地利之間的衝突,會產生政治後果,因此迫使太子妃同意與杜巴麗夫人交談。然而,瑪麗·安託瓦內特第一次試圖這樣做時,卻被阿代拉伊德夫人打斷了,需要進行第二次嘗試,然後太子妃才設法與杜巴麗夫人交談,避免了法奧聯盟的裂痕,從而挫敗了阿代拉伊德夫人的陰謀。 [6]  這中斷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和阿代拉伊德夫人之間的友誼,阿代拉伊德夫人後來對瑪麗·安託瓦內特懷有惡意,據説是第一個稱她為 "奧地利人"的人。

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國王姑母

從1774年4月起,阿代拉伊德夫人和她的妹妹們在父親路易十五的病榻上照顧他,直到他5月10日死於天花。儘管姐妹們從未得過這種病,而且王室的男性成員以及王妃也因為染上這種病的風險很高而被拒之門外,但夫人們卻被允許照顧他直到他去世,因為她們是女性,所以即使她們死了,根據薩利克法也沒有政治意義。路易十五去世後,他的孫子路易·奧古斯特繼任為路易十六,他把他的姑母們稱為“Mesdames Tantes”。
阿代拉伊德夫人在她的侄子繼位後開始發揮政治作用。事實上,她們被她們的父親感染了,得了天花(她們已經康復了),被隔離在舒瓦西宮附近的一座小房子上,國王去世後宮廷就撤到了那裏,直到她們康復。 [18]  不過儘管如此,阿代拉伊德夫人還是有時間介入了新政府的建立。路易十六曾被他的父親建議,如果他成為國王,要徵求阿代拉伊德的意見,在他繼位後,他給她寫了一封信,詢問她關於應該把他的王國交給誰的意見。 [15]  她回答説,他的父親向他推薦了一份部長候選人的名單。 [18]  1765年她的哥哥王太子路易·斐迪南去世後,1767年他的配偶瑪麗亞·約瑟法也去世了,阿代拉伊德夫人保管了已故王妃的文件,其中有關於他們的兒子路易·奧古斯特成為國王后的合適大臣的指示,這些文件被正式寄給了路易十六,並於1774年5月12日打開。有三個人被推薦擔任首相一職:莫爾帕伯爵讓-弗雷德裏克·菲利波艾吉永公爵埃馬紐埃爾-阿爾芒·德·黎塞留和讓-巴蒂斯特·德·馬紹·阿努維爾。因此,阿代拉伊德夫人在新政府的組建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她和她的妹妹們在5月底從天花中康復,這讓前部長們的朋友們感到很遺憾,迪代方夫人評論道: "復仇的天使已經護住了他的劍。我們將在新宮廷上再次看到這三個老處女,她們將在那裏繼續她們的小心思陰謀"。 [18] 
在執政之初,路易十六對阿代拉伊德夫人的信任有時會延伸到國家事務上,他認為她足夠聰明,可以讓她擔任他的政治顧問,並允許她任命國庫的官員和動用國庫的資金。 [2]  她得到了她的追隨者奧爾良公爵、艾吉永公爵、諾瓦耶公爵夫人和馬爾桑夫人的支持;但是,她的政治活動在宮廷中遭到了極大的反對,以至於國王很快發現自己不得不把她排除在國家事務之外。 [2] 
瑪麗·阿代拉伊德 瑪麗·阿代拉伊德
她們的侄子國王允許她們姐妹保留在凡爾賽宮的居室,而且她們一直在特殊場合參加宮廷活動,例如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約瑟夫二世的來訪,據説他對阿代拉伊德很有吸引力。 [6]  1777年,阿代拉伊德夫人被她的侄子國王以自己的名義授予盧瓦女公爵的身份,擁有自己的權利。然而,她們與宮廷保持着距離,經常喜歡住在她們自己在默東的貝爾維城堡裏;她們還每年去維希旅行,每次都帶着至少三百人的隨從,讓那裏的水變得很時髦。 [19]  夫人們繼續成為路易十六的心腹,她們還與她們的侄女法國公主伊麗莎白·菲利普·瑪麗·埃萊娜·德·波旁保持着良好的關係,並經常去她在蒙特勒伊的隱居地探望她。 [17]  當維克圖瓦·德·羅昂辭去法國王室子女家庭教師的職務時,與姑母們保持着良好關係的國王希望讓阿代拉伊德夫人負責撫養他的孩子,因為她與他對宗教的看法相同,但這遭到了王后的斥責,她説她不忍心把這個職位交給一個讓她在法國的最初幾年如此艱難的人。 [20] 
夫人們與瑪麗·安託瓦內特王后相處得並不融洽。當王后引入了晚上家庭非正式聚餐的新習俗,以及其他破壞正式宮廷禮儀的習慣時,這導致了反對王后改革的舊宮廷貴族的出走,他們聚集在夫人沙龍里。 [6]  他們在貝爾維尤和凡爾賽都進行了廣泛的娛樂活動;據説阿代拉伊德提拔的大臣莫爾帕伯爵、孔代親王和孔蒂親王(他們都是反奧地利黨的成員)以及博馬舍都經常光顧她們的沙龍,他們大聲朗讀自己對奧地利及其權力人物的諷刺文章。 [19]  奧地利大使梅西報告説,他們的沙龍是一個反對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陰謀中心,在那裏,夫人們容忍了諷刺王后的詩歌。 [19]  夫人們聚集了反對哲學家、百科全書式學者和經濟學家的極端保守的德沃特黨。 [2]  瑪麗·安託瓦內特在談到反對君主制的呼聲高漲時,對阿代拉伊德説起 "令人震驚的法國人民 "的行為,阿代拉伊德回答説 "我想你是指震驚",暗示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行為是令人震驚。 [2] 
1787年5月,亨利·斯温伯恩拜訪了她,他描述了她和他們的會面:"和S夫人去了貝爾維尤,阿代拉伊德夫人接待了我們,而且非常友好。我們在那裏用餐。公主又瘦又老,她穿着一件像騎馬服的衣服,戴着一頂男人的圓帽在花園裏走來走去"。 [21] 
據説,阿代拉伊德夫人並沒有把三級會議看作是革命的前奏,只是把它看作是一個盛大的國家場合。 [15] 

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流亡生涯

1789年10月6日,十月事件時,阿代拉伊德夫人和她的妹妹都在凡爾賽,並且屬於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卧室遇襲當晚聚集在國王居室的人。她們參加了離開凡爾賽宮前往巴黎的馬車隊伍;然而,在到達巴黎之前,她們的馬車在路上與其他隊伍分開了,她們從未與王室一起在杜伊勒裏宮居住過,而是選擇退居到默東的貝爾維城堡。 [15] 
反對天主教會的革命法律使她們不得不向侄子國王申請護照,前往羅馬的聖彼得大教堂朝聖,路易十六在她們的護照上籤了字,並向法國駐羅馬大使德·貝尼斯樞機主教通報了她們的到來。1791年2月3日,當她們準備離開時,有人向雅各賓派發出了關於他們意圖的匿名通知,這引起了國民議會的抗議。2月19日,一羣婦女聚集在皇家宮殿,同意前往美景堡,阻止夫人們離開。夫人們受到了警告,在沒有來得及帶上行李車的情況下,就乘坐一位訪客的馬車離開了城堡,不過,路易·亞歷山大·貝爾捷將軍保護了她們,並派人跟着她們。 [22]  1791年2月20日,她們帶着大批隨行人員乘坐馬車隊伍前往意大利。
她們的離開得到了新聞界的關注。巴黎時報寫道:"兩位公主,從條件、年齡和品味上看都是靜止的,卻突然被一種旅行和奔走世界的狂熱所佔據。這很奇怪,但也有可能。人們説,她們要去親吻教皇的拖鞋。這很滑稽,但很有教育意義[...]女士們,尤其是阿代拉伊德夫人,想行使人類的權利。這很自然。[...]"美麗的旅行者後面跟着一列八十人的火車。這很好。但他們帶走了1200萬。那是非常醜陋的。[...]而薩哈特雅各布派則寫道:“女士們要去意大利,試試她們的眼淚和她們對該國王子的魅力。馬耳他大法師已經通知阿代拉伊德夫人,一旦她離開法國,他就會把他的心和手交給她,她可以指望三艘大帆船和四十八名老少騎兵的幫助。我們的教皇承諾與維克圖瓦結婚,並向她承諾他的三百人的軍隊來實現反革命”。 [22] 
2月21日,她們在阿奈-勒杜克的一家酒館被扣留了幾天,市政府希望在允許她們繼續離開之前確認她們從國民議會獲得的許可。在巴黎,這件事引起了騷亂,抗議者們闖入了杜伊勒裏宮的花園,要求國王命令他的姑母們回來。 [22]  這件事在國民議會中進行了辯論,德-納邦先生擔任了他們的發言人。米拉波説服國民議會説:"人民的福祉不能取決於女士們前往羅馬的旅程;當她們在國會大廈曾經矗立的地方附近散步時,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的自由大廈上升到最高點。[...]當歐洲得知法國國民議會花了整整四個小時來討論兩位女士的離開,她們寧願在羅馬而不是在巴黎聽彌撒,無疑會感到非常驚訝。" [22]  然而,阿奈勒杜克的公眾對議會的決定並不滿意,由於發生了阻止她們離開的暴亂,她們直到3月3日才得以離開。 [22]  他們在里昂和邊境之間多次遭遇公眾示威,最後才在博瓦辛橋上離開法國,他們在法國岸邊受到呼喊,而意大利岸邊的禮炮則歡迎他們來到薩伏依,在那裏他們受到皇家護衞隊和撒丁國王的主要宮廷官員的歡迎,他們被安置在尚貝里城堡裏。 [17]  她們繼續到都靈王室看望侄女瑪麗·阿黛拉伊德·克洛蒂爾德·澤維埃·德·波旁,但只停留了兩星期:"即使是王室對他們的感人和親切的歡迎,阿圖瓦伯爵(後來的夏爾十世)和皮埃蒙特親王和王妃(即克洛蒂爾德)對他們的喜愛,都不能使她們忘記她們身後留下的痛苦和危險,這些痛苦和危險使她們的家庭和國家籠罩在陰霾中。維克圖瓦夫人不停地哭泣,阿代拉伊德夫人沒有哭,但她幾乎失去了説話的能力"。 [17] 

瑪麗·阿代拉伊德·德·波旁病逝他鄉

她們於1791年4月16日抵達羅馬,教皇在那裏敲響鐘聲對她們進行了正式歡迎,她們在那裏逗留了大約五年。在羅馬,她們得到了教皇的保護,並被安置在德-貝尼斯紅衣主教的宮殿裏。 [4]  在德-貝尼斯紅衣主教的週五招待會上,科妮莉亞·奈特這樣描述她們:"阿代拉伊德夫人仍然保留着她年輕時的那種美麗的痕跡,她的舉止和臉部表情都非常活潑。維克圖瓦夫人也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很有理智,而且脾氣很好。她們和她們的套房的衣着都很老式,但不顯眼。她們帶來的珠寶被逐一賣掉,以幫助那些在困境中向公主們求助的可憐的移民。她們受到了羅馬人的高度尊重;不僅受到上層人士的尊重,而且受到普通人的尊重,他們對法國革命充滿了恐懼,而且對這個國家普遍沒有什麼好感。" [23]  路易十六和他的家人在六月離開巴黎飛往瓦倫納的消息傳來時,一個誤解首先造成了逃跑成功的印象;聽到這個消息,"整個羅馬都歡呼起來;人羣聚集在公主們的窗户下喊着:國王萬歲!", [17]  夫人們為羅馬的貴族們安排了一場盛大的宴會以示慶祝,但在澄清逃跑實際上是失敗的時候,宴會不得不中斷了。 [17] 
1796年法國革命軍入侵意大利時,阿代拉伊德和維克圖瓦離開羅馬前往那不勒斯,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姐姐瑪麗亞·卡羅利娜是那裏的王后,並在那不勒斯王室的卡塞塔王宮定居。瑪麗亞·卡羅利娜王后發現她們在那不勒斯的生活很艱難:"我承受着窩藏兩位法國老公主的可怕折磨,她們的隨從有八十人,還有各種可以想象的無禮行為...她們在這裏的居室裏所舉行的儀式與以前在凡爾賽宮舉行的一樣。" [24]  1799年那不勒斯被法國入侵時,她們乘坐一艘俄羅斯護衞艦前往科孚島,最後在的裏雅斯特定居,維克圖瓦在那裏死於乳腺癌。阿代拉伊德在一年後去世。她們的屍體在波旁王朝復辟時被侄子路易十八送回法國,並埋葬在聖但尼大教堂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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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Joan Haslip (1991). Marie Antoinette (in Swedish). IS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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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    Campan, Mme. Jeanne-Louise-Henriette (1895). Memoirs of the Court of Marie Antoinette. Vol. 1. H. S. Nichols & Company. p.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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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4.    In any case, their close relationship was a temporary one. Joan Haslip (1991). Marie Antoinette (in Swedish). p. 38. IS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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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    Maxwell-Scott, Mary Monica, Madame Elizabeth de France, 1764-1794, London : E. Arnold,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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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    Joan Haslip (1991). Marie Antoinette. pp. 79–80. ISBN.
  • 20.    Joan Haslip (1991). Marie Antoinette. p. 159. IS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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