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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旅

(2003年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鎖定
《心旅》是2003年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鍾翔。
中文名
心旅
作    者
鍾翔
出版時間
2003年5月
出版社
中國文聯出版社
頁    數
170 頁
ISBN
7-5059-3775-8/1.227
類    別
書籍
原作品
心旅
定    價
15.00
開    本
850×1168
裝    幀
平裝

心旅內容簡介

《心旅》是鍾翔的首部詩集,2003年5月由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著名東鄉族詩人、國家一級作家汪玉良先生作序。《心旅》彙集了一百多首短詩,分為“幸福是一隻鳥”、“雪花飄落的八種方式”、“在你歌聲裏活着”、“不肯安眠的人”四輯。
鍾翔的詩是淳樸的,但又是現代的。”(汪玉良)“地域的民族的人文環境孕育了他的文化個性,傳統的文化情韻在他的作品中因現代意識的浸融而變得柔情萬種。他的詩吸取了許多現代主義的表觀方式,講求形象的透視性和內涵的可解性,傾心於形象的豐潤、多含量以及含蓄中微顯朦朧的情調,將生命意識滲透在別有情致的意境之中。”(汪玉良)“鍾翔的作品既有民族和地域的特點,又有傳統文化的情韻和現代文明的激情”。(牛慶國語)“詩集中的百多首詩中,不乏妙語奇句,哲思宏構”。(李東麟語)

心旅作者簡介

鍾翔東鄉族,原名馬忠祥 [1] 甘肅省康樂縣人,中國作協會員,甘肅省宣傳文化系統“四個一批”人才,研究館員 [2]  。著有詩集《心旅》《暗處的光點》、散文集《鄉村裏的路》《故土情》《撒爾塔情思》、小説集《敲人的雨聲 [3]  ,編著《魅力臨夏》《陽光照亮的黃土地》等。作品入選各類權威文學選本,榮獲《民族文學》《小説選刊》《中國作家》等文學獎。散文集《鄉村裏的路》榮獲第五屆甘肅黃河文學獎、第十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 [4] 

心旅序言

《心旅》
別一番旖旎——讀鍾翔詩集《心旅》(代序)
鍾翔三十幾歲,還處在青年時期,然而他寫詩有十多個年頭,而且成績斐然,這在民族作者中也屬難得。他生活在曠野四伏綠蔭簇擁的農村小城,一邊恪守他的工作職責,一邊在灰暗的燈光下思索着明亮的人生,他用心血營造着充滿生命意識的詩意世界,讓自己的人生價值顯出別一番的旖旎。這個看來一臉憨厚舉止文雅的年輕詩人,有着莊稼人特有的那種謙卑篤誠,説話不多,性格內向,然而眉宇間不時閃爍出一股剛毅之氣。就是這樣一個棲居在遠離大都市喧噪的農村詩作者,以其難得的鋭氣,嚮往他心中的樂園,艱辛地在茫茫原野上跋涉,一邊耕作播種,一邊苦澀地吟唱,他把一切的困苦都棄之一旁,走出了一路瀟灑。他心中的樂園也許還那麼遙遠,然而,當他回眸瞭望時,卻有豐碩的果實跟隨其後。於是,他因自己辛勤得來的收穫而充滿了喜悦。他靜下心來,默默咀嚼起這人生中的一段輝煌,一段波瀾。這是歷史的回味,是生命的創傷與閃光,是心靈跨越障阻的藝術征途。我想,這也許就是鍾翔的第一本詩集《心旅》給我留下的印象。
《心旅》彙集了一百多首詩,全是抒情短萃。按照作者精心的編排,依稀可見詩人心靈旅程的軌跡,這是一顆躍動的心追逐幸福的旅程,然而“幸福是一隻烏”,在遙遠的天宇飛翔,渴望捕捉幸福的嚮往,讓年輕的心充滿了詩意的幻想,而“萬物匆匆離去/眼前太陽照不到的地方/恰好等於幻想的長度”。滿腹惆悵的心,因幸福的渺茫而黯然神傷。然而理性在警示他“想往高處走/忍一忍吧”,“卑微地生活了許多年/頭低到心的位置”的人,該“從低處開始/心裏的亮/一點點積攢成高處的光芒”。這是一種感悟,一種藴含着人生哲理的剖白,生活多麼艱辛,幸福得來多麼不易。“生活的長河/時清時濁時斷時續/由不得我們”。這是無奈,也是無奈中的期盼。執着的心始終沒有放棄。面對寂寥、傷痕,呼喊着“活得山高水遠/如一首詩/把一生的仰望帶向高處”,“耳目一新春華秋實/甜甜的聿福接踵而至”,灑脱的詩意人生便躍然紙上。“雪花飄落的八種方式”是詩意深化的延伸,許多篇章寫得憂傷而壯美。雪花在低空飛翔,在風的驅動下,以各種舞姿無聲地飄落,這勾起了詩人遼遠的遐想,萬般情思在胸中奔突,他很疲倦,就象“孤獨的黑鷹/守住廣闊的天空”,那麼艱難,那麼無力;又“如遺失的一株株麥穗/渴望被人撿起”。這樣的詩,怎能不打動讀者,引發心靈的共振呢!人需要朝聖者那樣的信念為理想而受難,然而脆弱的身心更需要温情的撫慰和愛的呵護。鍾翔在這組詩裏,把目光由自我投向較為廣闊的社會領域,包含了更多迂迴,碰撞的詩情。在人的理想與觀實生活的矛盾衝突中,在美好與醜惡的較量中,透射人世百態,發現詩情並開掘出詩的風采和魅力。
從某種意義上看,這些詩更可以反映他的詩歌個性和美學追求。在讀在你歌聲裏活着”這組詩的過程中,更加深了我對作者的這種印象,這個心地單純的人,對生活注入了太多的情愛。他反覆地讚美愛情,讚美寬容,柔情似水,淙淙流淌,水波閃耀出愛的甜蜜和迷惘,“戀愛的日子那麼有限/我全給你騰空了/只剩下紅心愛熱茶”,“我和你之間/不近不遠/恰好是一首詩歌的距離”,“你走了我固執地/站成一棵苦楝樹/在原來的地方/堅守諾言”,“一塊傷疤/在沉睡的世界中/為誰疼痛和憂傷”。直抒胸臆的抒情詩,未必就是詩人愛情生活的真實寫照,然而,沒有令人心顫的愛的體驗,又怎能寫出這樣動情的詩行。“不肯安眠的人”淋漓盡致地描寫了愛的失落與彷徨,愛的堅韌和自信。“夕陽不回頭地墜下去了/心中還未明亮的那片風景/我拿什麼照耀”,“不肯安眠的人/星光,月輝/能給你補上多少亮”!然而,“在台燈下打開的書頁裏/睜一雙亮眼/跟從前一樣認真地活着”。一種不甘孤獨失落的暢想,在《腳印》中張揚起來:“伸長,再伸長/我要捆紮住內心的信仰/不使它在半途潰散丟失/我要把它交給頭頂的陽光”。憂鬱的詩情被信仰點亮為陽光,“讓今後的日子/一路香甜下去”。這是一個頗具浪漫色彩的夢想,詩人用孩子般的稚真擁抱這甜甜的夢,詩在他的筆下綻出微笑。行出流水般的詩行,是詩人青春情結的燃放,是他向讀者敞開的情感世界的花朵。我們對青年詩人在情感世界中的遭遇不得而知,然而我們卻從他真情的詩行中,感受到了詩人獨白自己隱秘心聲的純真,他向一切陌生和不陌生的人證明,他生活着,愛着,而且始終不渝。這是貫穿於這部詩集的全部氣韻
我這樣將詩集中的作品,按作者的編排方式加以解讀,未免失之機械,事實上創作的過程要比文字表達出來的現象要複雜得多,深刻得多。跌宕起伏的詩情和詩人想像的馳騁,遠不是邏輯思維的網絡可以框架的。我這樣做只是為了敍述的方便,好在閲讀作品時/頃序而來的讀後感,作為一種詩友之間的交談錄,可不受現時有些文論的影響,想必讀者也可理解。
鍾翔的詩是淳樸的,但又是現代的。他讀過大學文科,讀閲了為數不少的文學名著,有厚實的文學修養,這使他得以將自己的人生體驗,以一種現代意識溶解在詩的意象中,和諧而優美。《願望》、《居在中間》、《另一個自己》,《恢復》,《遠行》、《生活在繼續》、《叩問》、《回味》、《一盆花》、《十一月十五的月亮》、《需要多少等待》等詩篇,靈氣飄舉,情韻逸動,處處顯示出作者的心智與才氣,他的作品發表在省級和全國有影響的文學報刊,引起文學界的關注和讀者的喜愛。這位才情並茂的青年詩人,逐步形成了自己的審美個性和寫作姿態。自然,詩歌創作的艱辛還在後頭,文學道路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苦旅,遠離物慾的狂歡和掌聲捧揚的喧譁,寂寞和孤獨是可以想見的。這自然需要勇氣,付出一生清貧的代價。對鍾翔來説,文學並非是謀生的手段,也絕非入仕的工具,而是一種做人的方式和生命的內容,是精神不敗的支撐點和心靈放飛的家園。鍾翔以純淨無染的情操,譜寫着一首首最富藝術美和人性美的詩作,讀者在審美的瞬間也獲得了意趣和情感的滋潤,這是令人深感欣慰的。
鍾翔正在以自己的藝術實踐,證明他的人生價值。他的詩從總體上看正在形成自己的生命情調與人生格調。有人説珍惜生命情調就是珍惜人生,這是不錯的。生命情調的瀟灑總是輝映着人生的輝煌,一個人的生命情調是內在氣質和品格的反映。對作家藝術家來説,是他的審美品位、知識、智慧和人格的寫照。或言文非情不立,而情貴於真。故弄玄虛言不由衷的情調不會有生命力,腐朽渾濁和消極低下的情調不能與大眾的情感共振。一個詩人不只要使他的作品在藝術上讓讀者賞心悦目,還要使讀者的情感受到陶治,精神得以昇華。這種意識應是一種使命感責任感,它將滲透在每一個嚴肅的有良知的作家的整個生命歷程中,瀰漫在作家藝術生涯全部的生命情調之中。這樣,作家的生命情調同高尚的人生格調就不再產生距離,作家的個人生命情調就會溶入對民族對人民深厚的摯愛的情感之中。這樣,創作就不再囿於描摹演繹個人的狹窄情調,沉醉於小天地的悲歡自娛之中,作家、詩人的胸襟將會更加開闊,目光將會投向更廣袤的視野,高層面的震撼千萬讀者心魄的創世之作將會產生。我們看到,鍾翔正以旺盛的創作激情,走向新的旅程,他會成功的,我們給他以由衷地期待。 [5] 

心旅評論

沉重的戀歌——《讀二十二歲的情歌》致鍾翔
剛捧起九0年第一期《河州》,就被你的詩情所打動。為此,熱血躁動了幾天後,才靜下心來為你的“沉重的戀歌”寫點讀後感之類的東西。當然咱們素不相識,但你的詩卻架起了踱向你心靈的審美橋樑。
“詩歌的目的,是用激情和想象來打動人,給人以*”(休謨語)。你的《情歌》正是如此。你並未跟蹤追逐眼下最時髦流行的東西。你以自己對生活的體驗,寫鍾翔的詩。現代派詩人裏面,有的主張冷冰冰的抒情方式。曾記得四川某位詩人拜訪他的一位詩愛者:“你寫詩用啥寫?”詩愛者説:“用情感”。這位詩人只説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寫詩了!”
這位青年詩人或許是先鋒派,他早已摒棄了以“情”動人的詩歌主張,而用所謂的理性寫最本質的、圖解哲學觀點等等的詩歌。這對詩歌的發展趨向來説,是一個可怕的悲劇!文學是人類的審美創造活動,必須遵循美的規律進行。因而創造具體的感性現象是文學始終不渝的追求。文學的形象當然包含着生活的規律、本質在內,但規律和本質不是文學的直接對象,而是文學的有機的現象體系中透露着的某種傾向和底藴。
“詩歌要注重建造‘精神’,而精神的大廈正是構建在情感的基礎上的,情感的貧乏或耗減,將使精神大廈變得岌岌可危,瀕臨坍塌”(巴岸語)。即使從詩歌的社會學角度來看,逃離情感層次的詩作,也只有作者自己明白。
而你這位河州的詩人就注重這一點,或許你明白:詩的情感就像河流,詩的思想就像魚一樣,使人生髮沉思和聯想。
你的四首詩寫得都不錯。你對每首詩的情緒抓得十分準確。你所構築的“精神世界”,給讀者自然而然地也染上了那種失意的情緒。如《雨別》,你盡力在“雨”字上做文章,原因是,“雨”在特定的環境中,帶有雙重的身份——主體和客體。此刻,你主體性的揭示和實現,必定超越了生活表層,深入到人物廣闊的內心世界,沿着你潛意識的導向推進着。
“梅雨早已停歇/我心裏仍是一片泥濘/你迎灰色的暮雨走了/歸途中我//淋一身寒意。”別後的失落感躍然紙上,寒意情緒劇增。接着你的思緒更進了一步:“季節已是遍地的苔蘚”/把腳印的圖章蓋滿大地/……”這種淚灑天涯的憂傷,以及低頭徘徊的心境,總也抹不掉記憶的屏幕。全詩對具象性的把握細膩凝練,頗動感情。
作為《失戀》的詩,有不少人寫過。而你對《失戀》的描寫卻沉着、冷靜。或許在愛情上,你是一個“真誠”的角色。不然,怎麼會“你背對我時/夜已浸入我的心境/我不會越過諾言的界牌/默然走進另一片天地”呢?詩歌觀其實就是詩人的世界觀、人生觀的體現。
語言在詩歌裏面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媒介。你對語言的功能以及張力的貼切把握,從而使你的詩具有如此的輻射魅力。
《思念如魚》的末一節:“等待如落葉/一片片飄進傍晚/九月風颳進我的風景/時間開始結冰/我游出凝固的水域/潛進冬的底層/聽凍河的流水聲/如泣如訴。”難道那結冰的時間下,如泣如訴的是河水嗎?這種思念真夠偉大的了。
鍾翔同志,心扉關閉的久了,會沉悶不鬱的。在某些時候,我們關閉心扉,但又在某些時候,我們為何不能開啓心扉呢?讓沉重的壓抑,靈魂的傷痕,在“雪”中進行一次洗禮,不也就光輝燦爛了嗎?
希望再次能夠讀到你的佳作? [6] 
載於一九九0年第三期《河州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