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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丹

(作家)

鎖定
九丹,江蘇揚州人,原名朱子屏,1968年出生於江蘇,1990年從中國新聞學院畢業,分配到廣西一家報社做記者,後辭職來到北京,還成立了一家企業,承包北京電影學院電視片部。1995年留學新加坡,在異域學習和生活5年之後,於2000年回國,在北京一家週刊社做記者,業餘時間從事創作。現代最具爭議話題的女作家,用她“文壇罌粟”的獨特筆觸,創作出了被廣泛討論的《烏鴉》《漂泊女人》等身體文學。1996年出版長篇小説《愛殤》。
中文名
朱子屏
別    名
九丹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日期
1968年
畢業院校
中國新聞學院
職    業
作家
出生地
江蘇揚州
代表作品
漂泊女人
性    別

九丹主要作品

·漂泊女人 北京 : 人民文學出版社 2000
九丹 九丹
·烏鴉 我的另類留學生活 武漢 : 長江文藝出版社 2001
·九丹長篇小説系列 武漢 :長江文藝出版社 2001
·漂泊女人 武漢 : 長江文藝出版社 2001
·新加坡情人 Singapore Lover 武漢 : 長江文藝出版社 2002
·女人牀 Woman and Bed 呼和浩特 : 遠方出版社 2002
·鳳凰 桂林 : 灕江出版社 2003
·音不準 九丹評論中國十大文化男人 上海 : 文匯出版社 2003
·烏鴉 [海外中文圖書] : 我的另類留學生活 台北 : 生智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2001
·你喜不喜歡我 Whether You Like Me? 北京 : 大眾文藝出版社 2005
·小女人 太原 : 北嶽文藝出版社 2005

九丹作品簡介

九丹鳳凰

九丹 九丹
一部風格迥異,古典、浪漫的小説。《鳳凰》講述了一個墮落的北京女孩,在新加坡賣身度日的悲慘遭遇。

九丹漂泊女人

本書講述了漂泊女人,本不是安分的女人,她們嚮往文明,喜歡亮的地方,她們以為所有的好事情都與光在一起,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能呼到音樂會,才能看見那些與海水氣息完全不同的男人。

九丹小女人

九丹 九丹
小説以刺刺的筆觸描寫了兩個底層女子從相識到相依、相愛和最終悲苦無奈的另類愛情故事。有人説這是一部非道德小説,但這實質上也更加印證了九丹作品的獨特魅力:九丹何以是九丹?因為她總能把目光掃向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並且把陰暗部位端諸於陽光之下。不管是道德還是非道德,讀她的作品,我們覺得就是在讀自己。

九丹音不準

本書的主要內容包括九丹和阿伯(序)、《活着》還是死了、朱學勤們最好別革命、卑微的王小波王朔是不是知識分子、臉上沾滿奶水的評論家、《英雄》末路、心靜如水、我不敢面對女演員那雙無辜的眼睛、情人的錢應該怎麼放、形而下的懷孕事件、那個叫夏平的女人、我與阿伯的冬天、再説德里達、在音樂會上對男人説格里格布魯克的葬禮、與王紹培對話、與梁曉聲對話、給盜版者下跪等詳細內容。

九丹粉女淚

本書的講述了一個命苦的女人,一生中的苦與淚。

九丹作家軼事

《小女人》 《小女人》
一部充滿爭議的小説《烏鴉》讓“美女作家”九丹變成了名人,不過伴隨她成名的卻是如潮的質疑與指責。在繼續推出《漂泊女人》《女人牀》等一系列爭議作品後,在近兩年時間裏,九丹突然在公眾面前“失蹤”了。2005年11月,由山西北嶽出版社推出的九丹新作《小女人》在書店悄然上架,已遷居法國的九丹才隨之“浮出水面”。

九丹生活

在法國度過人生彷徨
這兩年九丹到哪去了?過得怎樣?“2004年5月,出於生存狀態的考慮,同時也為了積累自身文化,我到了法國生活。”談起自己這兩年的生活,九丹的語氣有些沉重,“當時我考慮到歐洲,追尋一些大師的足跡,感受更廣更深的文化。但到法國之後覺得一切並不如自己的想像,前半年裏我非常彷徨,語言障礙、醫療保障等問題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整整半年我沒有説過一句中國話,也沒有寫一個字。那時我經常思考自己以前的作品,也看一些別人的書。”
度過這段沉重期後,九丹又重新提起了筆,用半年的時間寫出了《小女人》。“現在我每天堅持寫作,同時在一所大學教中文。”九丹坦言,到學校教書是基於生存的考慮,“法國的消費太高了,一根黃瓜摺合人民幣就要12元。不過我現在的生活很悠閒,一個星期才上一次課,絲毫不影響到我的寫作和旅遊。現在我的生活來源就靠稿費和教書的收入。”説起生活,九丹説得瑣碎而緩慢,彷彿就是一個小女人。

九丹寫作

《小女人》關注特殊羣體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李安的同性戀題材電影《斷臂山》剛剛獲得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引發新一輪的話題探材,九丹的新作《小女人》關注的也正是相同題材。該作講述的是兩個底層女子如何在現代殘酷的商業社會中互相取暖的故事。主人公瑪飛是個吧女,同時又是竊取古董的高手,被所愛男人拋棄之後把目光轉向了另一女人……
九丹告訴記者,在創作這本書之前,她接觸了大量相關人士,也翻閲了相關資料,所以對書中人物的心理過程描畫得比較具體、細膩。而對於自己的新作,九丹稱其是一部“臨牀小説”,“我把處於現代社會的現代人的慾望、欺騙、冷漠、傷口等等疾病放置讀者面前,等待着手術刀的剖析。”

九丹尖鋭

永遠無法選擇妥協
九丹 九丹
出國之前,九丹一直被包圍在質疑與指責之中,而九丹也總是給予了尖鋭的回擊。如今,經過了在國外兩年的“清淨”,九丹會不會變得妥協一些?“經過冷靜,我對自己以前的路看得更清楚,對自己寫作狀態和思考能力的思索也更清晰,但是我絕對不會選擇改良,我永遠不會改良。”説到自己的思想,九丹馬上恢復了一貫的尖鋭,“雖然以前我給人的感覺是攻擊性很強,但其實對於一切,我用的都是温和的方式,只是觀點本身就是尖鋭的,再怎麼表達也無法温和。我的本性無法改變。”
九丹要用十萬買人禁她
九丹雖然很讓人噁心,但卻也很會為自己算計。話説衞慧因被禁,反倒紅透半邊天,九丹按此案例,處處拿着十萬人民幣求人禁她的書:禁吧,禁吧,禁死我吧。至於她的情人後來出書,蹭她的名氣,只讓人想到一個詞:物以類聚。

九丹個人影響

《烏鴉》 《烏鴉》
這本二十四萬字的新小説《烏鴉》副標題是“我的另類留學生活”,描述一羣懷着綠卡夢的大陸女孩,在新加坡賣淫的另類留學生涯。這本書花了九丹八個月的時間完成,但是投稿了幾家大陸著名的出版社,都未引起注意,最後由湖北長江文藝出版社於今年一月出版。
書出版後,中國大陸的《人民日報》文學版於5月29日發表《九丹一直跟我説“懺悔”》一文,接着各地就討論不斷,其中批評《烏鴉》和九丹的聲音略佔上風。
該書不僅在新浪、搜狐、263網、人民網、中華網等大陸數十家網站全文連載。一個星期後,在新加坡掀起了更大的風暴。新加坡的《聯合早報》《聯合晚報》《新明日報》,以及新加坡最大的英文報紙《海峽時報》都進行了報導。《聯合早報》的討論持續了近一個月,許多中國留學生和當地居民參加。
在華人社會除了《亞洲週刊》連續兩次登文介紹“《烏鴉》衝擊”,並把它作為“亞洲焦點”刊登在封面上。進入7月份,香港《蘋果日報》、美國《新聞週刊》,“美國之音”,法新社,法中社紛紛採訪作者九丹。《烏鴉》一書在大陸多次告罄,新加坡也已印刷5次,英文版、法文版、德文版、意大利文版、台灣繁體中文版皆在翻譯和談判中。
大陸的文化人和評論家一般持同意和支持九丹的觀點。曾出版《上海寶貝》的文學評論家白燁就説:“這是一本獨特的小説,讀後給人沉重感,久久揮之不去。不能僅僅把它看成是留學文學,它在更廣泛的社會層面上給人啓示。

九丹人物評價

九丹 九丹
九丹強調她的作品浸透了“懺悔”,但這並不足以平息人們的憤怒。最為氣憤的是那些在新加坡的中國人,咒罵《烏鴉》的人説,《烏鴉》譁眾取寵地將部分陰暗角落的東西,描繪成整個社會,“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醜化了中國女性的形象。對於一心想要出國的人,我向來看不起的,一個想要逃離自己國家的人是可恥的,認為外國到處都是天堂的人是愚昧的,我常常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花十幾萬偷渡到國外去洗盤子,背屍體,九丹的《烏鴉》揭露了事實的真相,是對世人的警醒

九丹評論王朔

王朔是不是知識分子?這是一個問題嗎?當然,在別人都罵他的時候這是一個問題,當然,在別人都誇他的時候這也是一個問題。
沒見過王朔的人,都以為他是一個外向的人,嘴裏滔滔不絕,講的都是真理,或者北京土話。實際上他在説話時經常給人留下很靦腆的感覺,絲毫不是那種滔滔不絕義憤填膺的模樣。王朔有時候説話聲音很小,顯得那麼輕描淡寫,以至於你聽不清楚他在説什麼。
那年一個朋友打電話,對我説,有一個華人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你猜是誰?我説是王朔?朋友笑,説你開玩笑。我説得獎這種事,就是開玩笑。
九丹 九丹
到了今年,到了現在,連王朔的朋友都説王朔瘋了,理由是他亂咬。不分是朋友,還是沒有關係的人了。我的看法不同,就文學而言,我認為那些已經功成名就的作家們,大部分都死了,活着的不多,説得更絕對一些,唯一活着的人就是王朔。他就像是一條在文壇上掙扎拚搏多年的老狗,當人們覺得他不能再咬人的時候,他忽然證明了他還能咬人。他可能背叛了所有的東西,可是他只忠誠於一個人,那就是他自己和他自己心裏面所剩下的那些主張,這些東西也許是自私的,但是我經常想,一個人能做到像王朔那樣的自私可真不容易。他們總是代表着某一個正義的階層,而王朔不是,他只是代表他自己。
王朔早年的小説我是很不喜歡的。在我的印象當中,他的小説一般分為幾塊。一塊是一羣流氓幹了些壞事,後來就懺悔,沒有很深刻的理由地去懺悔,懺悔了之後就急急忙忙地去幹好事。另一塊就是寫童年,寫了他自己的一些經歷過的樂趣的事情。這裏面有他當年有意思的一些情景,有王朔的常用的一些語言。因此有很多人喜歡他,也有很多人罵他。
記得曾碰見天津青年報的女記者。她對我説,我實在不喜歡阿伯的小説,在小説裏男人都是騙子,女人都是婊子,世界本不像你所説的那麼黑暗,相比較而言,我還是喜歡王朔的小説。於是她為我背誦出王朔小説裏的很多地方。當時我想,這樣一個女人喜歡王朔的小説,我是該為王朔驕傲還是該為王朔慚愧?
我對王朔認識的轉變是從1997年開始的。青島的那個海灘上,已經是上一個世紀的事情了。當時我們都住在黃金海岸的這個酒店裏面,下午在海邊常常散步聊天,可以聊很長時間。印象比較深刻的是王朔問我,你有沒有進過監獄?我説沒有。他説你要是有進過監獄的那種體會,你的很多習慣,你的心態會跟現在有差別。他説進了監獄之後你的所有的尊嚴所有的驕傲都會蕩然無存,你會變得非常的懦弱非常的膽怯。
我們談到了70年代出生的人寫的小説。王朔説這些人由於他們的閲歷他們的經歷的簡單,因此他們的作品從總體上來説還是缺少一些我們所希望看到的東西。我們還談到了比如説我們對於人類的看法。我當時説,我發現人類的缺點和錯誤我大概都是能夠理解寬容的,因為我本身也在犯着和他們一樣的錯誤,自己有病的人,才能知道別人有多痛。王朔沒説什麼,只是笑了笑。
九丹 九丹
由於有以上的這樣一些談話,使我對王朔的印象開始發生變化了。王朔在生活裏面遠不像是在文章裏所看到的鐵嘴鋼牙,我前邊説了,實際上他在説話時經常給人留下很靦腆的感覺,絲毫不是那種滔滔不絕義憤填膺的模樣。王朔有時候説話聲音很小,顯得那麼輕描淡寫,以至於你聽不清楚他在説什麼。
有一次在去西安的飛機上,我們交換了對於中國電影的看法。我開始以為只有我對於張藝謀等等這樣的人抱着一種不敬的想法,沒想到王朔關於張藝謀關於中國的電影已經有了自己非常固定的想法。這些想法我最近在報刊在網上經常能看到。
記得我當時對他説,中國的文化藝術由於特殊的生態環境,使真正的大樹沒有辦法長起來,出現了許多怪胎,可是怪胎畢竟是怪胎,怪胎是不健康的,怪胎是不符合一般規律的,怪胎是有病的。
我的這種觀點曾經在一些地方談過,以至於當談了這些觀點的時候我覺得我自己是那麼孤單,可是當跟王朔在一起談這些觀點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心情是好的。王朔當時説了很多關於這些方面的想法,其中一些想法印象非常深,他説張藝謀這些人所作的一切,一開始是權宜之計,權宜之計之後就開始蔓延出浩蕩的森林。
王朔去了美國之後,我就再沒有和他有過聯繫。有一次,我在書店裏發現了一本書,叫《看上去很美》,我便開始翻這部小説,我突然意識到這是王朔所寫過的最好的一部小説。我不知道王朔究竟是什麼學歷,我也不知道王朔他心裏究竟承不承認自己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知識分子。可是我由於有這部書我已把王朔看成是一個真正的屬於中國的那種讓人尊敬的知識分子、學者、專家類型的作家。“知識分子”這個詞曾經是令人討厭的,並且是噁心的。
有些人應該算是知識分子。他們無疑是讀了很多書的,他們無疑是智慧的,同時他們無疑知道人類是有弱點的,他們對於有罪惡有缺點的人是理解的,他們對自己是不自信的,他們經常感到委屈,同時他們也能意識到自己的存在也使別人受委屈。當我發現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知識分子,他的內心和他的靈魂竟然有那麼豐富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四個字可以重新書寫。
然而當王朔寫出了《看上去很美》這樣的書之後,我卻發現那些類似於能背出王朔小説的女記者們竟然開始變得不喜歡王朔了,她們突然説王朔江朗才盡了,王朔寫的東西不好玩了,王朔已經不是當年的王朔了。對於人們表現出的這樣一種態度時,我心裏想到了王朔所説的“權宜之計”。一種被權宜之計培養出來的欣賞習慣永遠只能是權宜之計。
在我的印象中王朔對於所謂的“知識分子”也是討厭的,在他的作品中不乏對於有一類讀書人的嘲諷。但是當王朔寫出了《看上去很美》以後,我發現王朔從骨子裏面從理論的準備上從他的知識結構從他的情感等等各個方面,無疑是那種我們應該尊重的不可隨便蔑視的那樣一種讀書人。
王朔他所談的每件事情都挺有道理。他是個講道理的人。
九丹 九丹
王朔無知者無畏。一個活到了王朔這把年紀的人,能夠不害怕張藝謀不害怕白巖松,不害怕金庸不害怕金庸的那些捍衞者,還真不容易。不信,你試試看?
無知者無畏》同時也使我想到了另一本書《痛並快樂着》。痛是誰的痛?別人疼痛的時候你快樂,還是你痛的時候別人快樂?還是你自己一邊疼痛一邊快樂或是你自己一邊快樂一邊疼痛?
可是王朔近來有些沉默,看不到他那些有趣的談話了。

九丹評論賈平凹

九丹:賈平凹比我聰明
有“妓女作家”之稱的九丹在北京的家裏接受了記者的電話採訪,當她得知《廢都》解禁的消息,連説是件好事,她説自己很早就看過《廢都》一書,並不覺得有什麼越軌的東西:從文學的角度講,文學離不開性,而有人偏往牛角尖裏鑽,認為我們是用下半身寫作,用身體寫作,只寫和內褲有關的東西,擔心會毒害乾淨的人,其實我們是用真誠寫作。
九丹認為賈平凹的《廢都》和《烏鴉》一書都是描寫情色題材的作品,兩者的區別在於前者把上世紀末的一個具有文人氣質的男子揮發到極致,而《烏鴉》則把一個女子的形象揮發到極致。
九丹還表示:“賈平凹非常聰明,他用框框省略了很多內容,而我不怕雷電,所以吃了很大的虧。”
九丹還透露,她最近在寫一本叫《錢的味道》的新書,內容還是和性有關係。

九丹個人生活

2013年5月,47歲的九丹在北京一個畫展上認識剛履新的西班牙駐華大使馬努埃爾,儘管男方已婚,但仍熱切追求她,屢屢表示與妻子關係不穩,會離婚並娶她。2014年4月,男方突然斷絕與她聯繫,再重逢竟扮不認識。她深感自尊受損,寫了情愛自傳《大使先生》傾訴這段情,書中公開她與這位已婚大使的不倫之戀,並大爆男方特殊性癖好。
2015年6月13日晚,九丹再在三里屯酒吧街遇見馬努埃爾正摟着一箇中國女人,便上前理論,遭其毆打。由於外交官有赦免權,九丹控告無門,於18日往使館抗議。使館工作人員察看並報警,九丹筆錄後自行離去。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