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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年

鎖定
公元339年,農曆已亥年(豬年)
中文名
339年
外文名
339 A.D
朝    代
東晉
干支年
已亥年 [1] 
年    代
鹹康五年
皇    帝
晉成帝

339年簡介

王導(276~339),字茂弘,琅琊臨沂(今屬山東)人。。王導歷任元、明、成三帝,對東晉政權制度的創設多有貢獻,官至大司馬丞相

339年本年年表

事件 公元339年,南中地區的大姓霍、孟二氏火併同歸於盡後,爨氏崛起稱雄當地,成為南中地區地方政權勢力最強大的大姓統治獨踞一方,其統治中心依舊是在雲南的曲靖;
爨氏地方政權從公元339年崛起,到公元748年被南詔消滅。
公元339年(東晉成帝鹹康五年)西爨稱霸南中暨公元746年南詔並西爨到公元1253年大理國滅亡約900多年,為地方政權時期。
公元339年(成帝咸和十四年),晉王朝封爨琛寧州刺史,並承認其世襲地位。歷經南北朝隋初的二百多年間,在中原政治動亂、民族紛爭的形勢下,爨氏對昆川一隅的統治,保持了“力役齊平,教化清靜”的較為安定的社會局面,使滇池地區的社會經濟有了新的發展。
逝世 王導(276~339),字茂弘,琅琊臨沂(今屬山東)人。西晉未年,王導追隨琅琊王司馬睿,協助他建立東晉政權,又助他樹立君主威信,逐漸得到江南大族的擁護。王導歷任元、明、成三帝,對東晉政權制度的創設多有貢獻,官至大司馬、丞相。曾受命參加平定華軼、徐龕、王敦蘇峻、祖約之亂。曾兩次接受遺詔,做輔國重臣深得晉帝信任,尤為成帝所敬重。鹹康元年(335)三月,王導因病未上朝,成帝親自到他的府第,看望王導夫婦。同年四月,任命王導為大司馬,都督中外諸軍事。鹹康四年(338)六月,任命王導為丞相,罷司徒官,與丞相府合併。鹹康五年(339)七月卒,享年64歲。成帝為他舉行了三天喪禮,喪禮之隆重一如漢博陸侯及安平獻王舊事,還參用天子之禮。同年八月,晉成帝因王導病卒,又把丞相改為司徒。王導為人簡素寡慾,待人寬厚,雖輔佐元、明、成三帝,但倉無儲谷,衣不重帛。在他主政期間,他率領南遷士族,聯合江南豪門望族,共同維持東晉政權的穩定。

339年歷史大事

寧州復歸晉
寧州(今雲南澄江西)本系晉地。咸和八年(333)三月,寧州刺史尹奉降附成將李壽;次年三月,成將寧詐興古、永昌、牂柯、越巂及夜郎等郡分出另置交州,以霍彪為寧州刺史,爨深為交州刺史。鹹康二年(336),晉廣州刺史鄧嶽派兵攻克夜郎和興古,隨即以嶽兼督寧州。五年(339)三月,鄧嶽又襲擊寧州成漢建寧太守孟彥執獲霍彪降晉,於是寧州又歸晉有。
代國議定都盛樂
代建國二年(339)五月,代國什翼犍與諸大人會於參合陂(位於代郡境內),議論移都今河北遵化北,但遭到其母王氏反對,王氏認為若定居一處,外敵侵襲,便無處可避,定都一事因此暫停。與此同時,什翼犍將其附民分為二部,派其弟孤監理北部,子實君監理南部。又向燕國求婚,娶慕容皝之妹為妻。但至次年三月,其國終於確定都城,移至雲中盛樂宮(今內蒙古和林格爾西北)。
邾城失陷
邾城(今湖北黃岡西北)在長江北岸,與武昌(今鄂城)對望。陶侃鎮守武昌時,以該城居北岸,易攻不易守,遂將其放棄不理。庾亮代佩鎮守武昌後,派毛寶樊峻戍守該城,引起後趙石虎擔憂。建武五年(339)八月,石虎派大軍南侵,其部將張貉於九日攻陷邾城,毛寶等突圍投江溺死。趙將夔安又進圍石城(今安徽安慶南),掠漢水之東七千餘户遷於幽、冀等地。庾亮聞邾城換陷,停止北伐,上表謝過,自貶三等。
燕兵攻擊高句麗
高句麗位於前燕之東,燕國內部反叛者常逃往其國以圖反抗。前燕三年(339)冬,慕容皝派兵進攻高句麗,軍及新城(今遼寧新賓);高句麗王釗懼,向前燕乞盟,皝於是退兵。
代國頒佈法令
鮮卑拓跋部初建代國,當時尚未健全體制,刑禁疏簡,有違法犯罪者均臨時決處。至穆帝拓跋猗盧時始定刑法,而又多以軍令從事。什翼犍建國二年(339),下令規定:犯死罪者,可以獻金馬贖罪;犯大逆者,親族男女均同被處死;男女之間違犯婚俗或背禮者均處決;民眾之間因爭鬥致死者,應向死者家庭送馬牛四十九頭及其他送葬器物;無系訊連逮之坐;盜官物者,五倍償還,私物則十倍償還。於是代國法規初具。

339年史料記載

顯宗成皇帝中之下鹹康五年(己亥,公元三三九年)
春,正月,辛丑,大赦。
三月,乙丑,廣州刺史鄧嶽將兵擊漢寧州,漢建寧太守孟彥執其刺史霍彪以降。
徵西將軍庾亮欲開復中原,表桓宣都督沔北前鋒諸軍事、司州刺史,鎮襄陽;又表其弟臨川太守懌為監梁、雍二州諸軍事、染州刺史,鎮魏興;西陽太守翼為南蠻校尉,領南郡太守,鎮江陵;皆假節。又請解豫州,以授徵虜將軍毛寶。詔以寶監揚州之江西諸軍事、豫州刺史,與西陽太守樊峻帥精兵萬人戍邾城。以建威將軍陶稱為南中郎將、江夏相,入沔中。稱將二百人下見亮,亮素惡稱輕狡,數稱前後罪惡,收而斬之。後以魏興險遠,命庾懌徙屯半洲;更以武昌太守陳囂為梁州刺史,趣漢中。遣參軍李松攻漢巴郡、江陽。夏,四月,執漢荊州刺史李閎、巴郡太守黃植送建康。漢主壽以李弈為鎮東將軍,代閎守巴郡
庾亮上疏言:“蜀甚弱而胡尚強,欲帥大眾十萬移鎮石城,遣諸軍羅布江、沔為伐趙之規。”帝下其議。丞相導請許之。大尉鑑議,以為:“資用未備,不可大舉。”
太常蔡謨議,以為:“時有否泰,道有屈伸,苟不計強弱而輕動,則亡不終日,何功之有!為今之計,莫若養威以俟時。時之可否系胡之強弱,胡之強弱系石虎之能否。自石勒舉事,虎常為爪牙,百戰百勝,遂定中原,所據之地,同於魏世。勒死之後,虎挾嗣君,誅將相;內難既平,剪削外寇,一舉而拔金墉,再戰而擒石生,誅石聰如拾遺,取郭權如振槁,四境之內,不失尺土。以是觀之,虎為能乎,將不能也?論者以胡前攻襄陽不能拔,謂之無能為。夫百戰百勝之強而以不拔一城為劣,譬諸射擊百發百中而一失,可以謂之拙乎?
“且石遇,偏師也,桓平北,邊將也,所爭者疆場之土,利則進,否則退,非所急也。今徵西以重鎮名賢,自將大軍欲席捲河南,虎必自帥一國之眾來決勝負,豈得以襄陽為比哉!今徵西欲與之戰,何如石生?若欲城守,何如金墉?欲阻沔水,何如大江?欲拒石虎,何如蘇峻?凡此數者,宜詳校之。
“石生猛將,關中精兵,徵西之戰殆不能勝也。金墉險固,劉曜十萬眾不能拔,徵西之守殆不能勝也。又當是時,洛陽、關中皆舉兵擊虎,今此三鎮反為其用;方之於前,倍半之勢也。石生不能敵其半,而徵西欲當其倍,愚所疑也。蘇峻之強不及石虎,沔水之險不及大江;大江不能御蘇峻,而欲以沔水御石虎,又所疑也。昔祖士稚在譙,佃於城北界,胡來攻,豫置軍屯以御其外。谷將熟,胡果至,丁夫戰於外,老弱獲於內,多持炬火,急則燒谷而走。如此數年,竟不得其利。當是時,胡唯據河北,方之於今,四分之一耳;士稚不能捍其一,而徵西欲以御其四,又所疑也。
“然此但論徵西既至之後耳,尚未論道路之慮也。自沔以西,水急岸高,魚貫溯流,首尾百里。若胡無宋襄之義,及我未陣而擊之,將若之何?今王土與胡,水陸異勢,便習不同;胡若送死,則敵之有餘,若棄江遠進,以我所短擊彼所長,懼非廟勝之算也。”
朝議多與謨同。乃詔亮不聽移鎮。
前軍師慕容評廣威將軍慕容軍折衝將軍慕輿根蕩寇將軍慕輿泥襲趙遼西,俘獲千餘家而去。趙鎮遠將軍石成、積弩將軍呼延晃、建威將軍張支等追之,評等與戰,斬晃、支首。
段遼謀反於燕,燕人殺遼及其黨與數十人,送遼首於趙。
五月,代王什翼犍會諸大人於參合陂,議都源川。其母王氏曰:“吾自先世以來,以遷徙為業。今國家多難,若城郭而居,一旦寇來,無所避之。”乃止。
代人謂它國之民來附者皆為烏桓,什翼犍分之為二部,各置大人以監之。弟孤監其北,子寔君監其南。
什翼犍求昏於燕,燕王皝以其妹妻之。
秋,七月,趙王虎以太子宣為大單于,建天子旌旗。
庚申,始興文獻公王導薨,喪葬之禮視漢博陸候及安平獻王故事,參用天子之禮。
導簡素寡慾,善因事就功,雖無日用之益而歲計有餘。輔相三世,倉無儲谷,衣不重帛。初,導與庾亮共薦丹楊尹何充於帝,請以為己副,且曰:“臣死之日,願引充內侍,則社稷無虞矣。”由是加吏部尚書。及導薨,微庾亮為丞相、揚州刺史、錄尚書事;亮固辭。辛酉,以充為護軍將軍,亮弟會稽內史冰為中書監、揚州刺史,參錄尚書事。
冰既當重任,經綸時務,不捨晝夜,賓禮朝賢,升擢後進,由是朝野翕然稱之,以為賢相。初,王導輔政,每從寬恕;冰頗任威刑,丹楊尹殷融諫之。冰曰:“前相之賢,猶不堪其弘,況如吾者哉!”範汪謂冰曰:“頃天文錯度,足下宜盡消御之道。”冰曰:“玄象豈吾所測,正當勤盡人事耳。”又隱實户口,料出無名萬餘人,以充軍實。冰好為糾察,近於繁細,後益矯違,復存寬縱,疏密自由,律令無用矣。
八月,壬午,復改丞相為司徒。
南昌文成公郗鑑疾篤,以府事付長史劉遐,上疏乞骸骨,且曰:“臣所統錯雜,率多北人,或逼遷徙,或是新附,百姓懷土,皆有歸本之心;臣宣國恩,示以好惡,處與田宅,漸得少安。聞臣疾篤,眾情駭動,若當北渡,必啓寇心。太常臣謨,平簡貞正,素望所歸,謂可以為都督、徐州刺史。”詔以蔡謨為太尉軍司,加侍中、辛酉,鑑薨,即以謨為徵北將軍、都督徐、兗、青三州諸軍事、徐州刺史,假節。
時左衞將軍陳光請伐趙,詔遣光攻壽陽。謨上疏曰:“壽陽城小而固。自壽陽至琅邪,城壁相望,一城見攻,眾城必救。又,王師在路五十餘日,前驅未至,聲息久聞,賊之郵驛,一日千里,河北之騎,足以來赴。夫以白起、韓信、項籍之勇,猶發梁焚舟,背水而陣。今欲停船水渚,引兵造城,前對堅敵,顧臨歸路,此兵法之所誡。若進攻未拔,胡騎猝至,懼桓子不知所為而舟中之指可掬也。今光所將皆殿中精兵,宜令所向有征無戰。而頓之堅城之下,以國之爪士擊寇之下邑,得之則利薄而不足損敵,失之則害重而足以益寇,懼非策之長者也。”乃止。
初,陶侃在武昌,議者以江北有邾城,宜分兵戍之。侃每不答,而言者不巳。侃乃渡水獵,引將佐語之曰:“我所以設險而禦寇者,正以長江耳。邾城隔在江北,內無所倚,外接羣夷。夷中利深,晉人貪利,夷不堪命,必引虜入寇。此乃致禍之由,非禦寇也。且吳時戍此城,用三萬兵,今縱有兵守之,亦無益於江南;若羯虜有可乘之會,此又非所資也。”
及庾亮鎮武昌,卒使毛寶、樊峻戍邾城。趙王虎惡之,以夔安為大都督,帥石鑑、石閔、李農、張貉、李菟等五將軍、兵五萬人寇荊、揚北鄙,二萬騎攻邾城。毛寶求救於庾亮,亮以城固,不時遣兵。
九月,石閔敗晉兵於沔陰,殺將軍蔡懷;夔安、李農陷沔南;朱保敗晉兵於白石,殺鄭豹等五將軍;張貉陷邾城,死者六千人,毛寶、樊峻突圍出走,赴江溺死。夔安進據胡亭,寇江夏;義陽將軍黃衝、義陽太守鄭進皆降於趙。安進圍石城,竟陵太守李陽拒戰,破之,斬首五千餘級,安乃退。遂掠漢東,擁七千餘户遷於幽、冀。
是時,庾亮猶上疏欲遷鎮石城,聞邾城陷。乃止。上表陳謝,自貶三等,行安西將軍;有詔復位。以輔國將軍庾懌為豫州刺史,監宣城、廬江、歷陽、安豐四郡諸軍事,假節,鎮蕪湖。
趙王虎患貴戚豪恣,乃擢殿中御史李巨為御史中丞,特加親任,中外肅然。虎曰:“朕聞良臣如猛虎,高步曠野而豺狼避路,信哉!”
虎以撫軍將軍李農為使持節、監遼西、北平諸軍事、徵東將軍、營州牧,鎮令支。農帥眾三萬與徵北大將軍張舉攻燕凡城。燕王皝以榼盧城大悦綰為御難將軍,授兵一千,使守凡城。及趙兵至,將吏皆恐,欲棄城走。綰曰:“受命禦寇,死生以之。且憑城堅守,一可敵百,有敢妄言惑眾者斬!”眾然後定。綰身先士卒,親冒矢石;舉等攻之經旬,不能克,乃退。虎以遼西迫近燕境,數遭攻襲,乃悉徙其民於冀州之南。
漢主壽疾病,羅恆、解思明覆議奉晉;壽不從。李演覆上書言之;壽怒,殺演。
壽常慕漢武、魏明之為人,恥聞父兄時事,上書者不得言先世政教,自以為勝之也。舍人杜襲作詩十篇,託言應璩以諷諫。壽報曰:“省詩知意。若今人所作,乃賢哲之話言;若古人所作,則死鬼之常辭耳。”
燕王皝自以稱王未受晉命,冬,遣長史劉翔、參軍鞠運來獻捷論功,且言權假之間,並請刻期大舉,共平中原。皝擊高句麗,兵及新城,高句麗王釗乞盟,乃還。又使其子恪、霸擊宇文別部。霸年十三,勇冠三軍。
張駿立辟雍、明堂以行禮。十一月,以世子重華行涼州事。
十二月,丁丑,趙太保桃豹卒。
丙戌,以驃騎將軍琅邪王嶽為侍中、司徒。
漢李弈寇巴東,守將勞楊敗死。
參考資料
  • 1.    劉佔召著. 王羲之傳[M]. 北京:東方出版社, 2009.01.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