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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丁謂詩作)

鎖定
《鷹》是宋代丁謂作的一首五言詩
作品名稱
作    者
丁謂
創作年代
宋代
文學體裁
五律詩

作品原文

心極鵬摶遠,形將鶚立孤。
尚慚同隼擊,寧肯截鴛雛。
六翮風雷疾,雙骹枳棘枯。
大蒐如展禮,聊用助三驅。 [1] 

詞語註釋

鶚:鳥,性兇猛,背暗褐色,腹白色,常在水面上飛翔,捕食魚類。通稱“魚鷹”。
隼擊:比喻疾速而猛烈地攻擊。唐魏徵《五郊樂章·白帝商音·肅和》:“豺祭隼擊,潦收川鏡。”唐黃滔《狎鷗賦》:“曾無隼擊之患,忘到鳩居之所。”
鴛雛:傳説中的鳳屬之鳥。常用以比喻高賢之人。三國魏嵇康《與山巨源絕交書》:“已嗜臭腐,養鴛雛以死鼠也。”宋王明清《揮麈後錄》卷二:“芘五彩之鴛雛,下九宵之鸑鷟。”明李贄《絕交書》:“謂濤不知己而故欲貽之禍,則不是;以己為鴛雛,以濤為死鼠,又不是。”
六翮:鳥類雙翅中的正羽。用以指鳥的兩翼。《戰國策·楚策四》:“奮其六翮而凌清風,飄搖乎高翔。”宋蘇軾《與胡祠部遊法華山》詩:“君猶鸞鶴偶飄墮,六翮如雲豈長鎩。”明劉基《戲為雪雞篇寄詹同文》詩:“雪鶴排雲舒六翮,長鳴遠逐浮丘伯。”
棘枯;枳木與棘木。因其多刺而稱惡木。常用以比喻惡人或小人。《韓非子·外儲説左下》:“夫樹橘柚者,食之則甘,嗅之則香;樹枳棘者,成而刺人,故君子慎所樹。”《楚辭·劉向》:“折芳枝與瓊華兮,樹枳棘與薪柴。”王逸注:“以言賤棄君子而育養小人。”
大蒐:古時天子、諸侯五年舉行一次的軍隊大檢閲。《左傳·昭公八年》:“秋,大蒐於紅。”杜預注:“大蒐,數軍實,簡車馬也。”《公羊傳·桓公六年》“大閲者何?簡車徒也”漢何休注:“比年簡徒,謂之蒐;三年簡車,謂之大閲;五年大簡車徒,謂之大蒐。”南朝宋傅亮《從武帝平閩中》詩:“鞠旅揚城,大蒐徐方。”

作者簡介

丁謂(966-1037),字謂之,後更字公言,江蘇長洲縣(今蘇州)人。宋真宗大中祥符五年至九年(1012--1016)任參知政事(次相),天禧三年至乾興元年(1019-1022)再任參知政事、樞密使、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正相),前後共在相位七年。
丁謂律詩聯
宋初的三個詩派,即白體、晚唐體和西昆體,晚唐體詩的詩人們並沒有給自己的門派貫以“雅號”,晚唐體這一名稱是方回取的,如果説晚唐體是“在野派”的話,那麼白體和昆體就都是“在朝派”。方回大約舉了10來個著名的白體詩人,但他漏掉了最大、最雄偉、最厲害的一位白體派詩人,那就是宋太宗。
西昆體興起在真宗的景德年間,後來變成主流,風靡一時,直到歐陽修的崛起。這裏又有一個誤區就是西昆體的興起正是針對白體淺陋,所以很多人的影響中西昆體和白體勢同冰炭,是互相攻擊對立的,其實西昆體的幾個主要人物,年輕時都是學白體出身的,白體的盟主王禹偁對當時年輕的楊大年(億)、丁謂等人也都是讚賞有加的,且私交都不錯。
而且昆體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象楊億和劉筠等就和丁謂、王欽若等關係鬧得很僵,楊億和王欽若兩人決不會同時出現在衙署,楊億先到,王欽若就找藉口很晚才來,又或是根本就不來(見《續資治通鑑長編卷67》)。
區別在於楊億和劉筠都是剛直之士,丁謂當權後,要求本詩的作者劉筠起草罷免李迪的文件,劉筠不同意,丁謂就要晏殊來寫,劉筠便奪門而出,在樞密院的南門正好遇上了晏殊,晏殊一見劉筠,就連忙把臉撇過去,歪着頭急急的朝前小跑,連揖都不作。
但王禹偁就讚賞丁謂曰:“自唐韓愈、柳宗元之後,二百年始有此作”,並贈七絕詩云:“二百年來子不振,直從韓柳到孫丁。如今便可令修史,二子文章似六經。”
魏泰《東軒筆錄》載:丁謂有才智,然多希合,天下以為奸邪,及稍進用,即啓導真宗以神仙之事,又作玉清昭應宮,耗費國幣不可勝計。
丁謂既為宮使,夏竦以知制誥為判官。一日,宴宮僚於齋廳,有雜手伎俗謂弄碗注者,獻藝於庭,丁謂顧語夏竦曰:“古無詠碗注詩,舍人可作一篇。”夏竦即席賦詩曰:“舞拂挑珠復吐丸,遮藏巧便百千般。主公端坐無由見,卻被傍人冷眼看。”丁謂覽讀變色。
日本學者池澤滋子經過大量的材料考證認為丁謂的《青衿集》中作品大量存世(見《古籍整理研究學刊》1998年第2期)。在此基礎上,池澤滋子在其論文《丁謂不應歸入西昆派》(見《四川大學學報》1998年第4期)中從內容和詩風兩個方面進行分析,認為丁謂《西昆酬唱集》中的作品絕不亞於其他作者,他完全可以作西昆體詩。
但是從丁謂參與酬唱的作品數量、時間、作品內容來看,《西昆酬唱集》裏的作品根本代表不了丁謂的全部詩風。丁謂只是把西昆酬唱作為他的“社交工具”,就其文學主張和詩文風格來看,應屬於宋初王禹偁一派古文家。
這一論斷基本符合當時的文學事實,可為一説。與此類觀點相左,王小麗在《論〈西昆酬唱集〉詩人與西昆體》(見《上海大學學報》2003年9月)一文中認為,丁謂在真宗景德、大中祥符年間詩作基本是昆體詩,而論斷丁謂可稱為昆體詩人。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