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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風·鳲鳩
鎖定
- 作品名稱
- 曹風·鳲鳩
- 作 者
- 無名氏
- 創作年代
- 周代
- 出 處
- 《詩經》
- 作品體裁
- 四言詩
- 作品別名
- 鳲鳩
曹風·鳲鳩作品原文
曹風⑴·鳲鳩⑵
鳲鳩在桑,其子七兮⑶。淑人君子⑷,其儀一兮⑸。其儀一兮,心如結兮⑹。
鳲鳩在桑,其子在梅⑺。淑人君子,其帶伊絲⑻。其帶伊絲,其弁伊騏⑼。
鳲鳩在桑,其子在棘⑽。淑人君子,其儀不忒⑾。其儀不忒,正是四國⑿。
曹風·鳲鳩註釋譯文
曹風·鳲鳩詞句註釋
⑴曹風:曹國的詩歌。《詩經》“十五國風”之一。
⑵鳲(shī)鳩:布穀鳥。亦作尸鳩。一種常見的鳥,上體灰褐色,下體白色而具暗色橫斑,其顯著特點是雙音節叫聲,並把卵產於別的鳥巢中為它孵化。
⑶其子七:舊説布穀鳥有七子,早晨餵食從頭到尾,下午餵食從尾到頭,始終均平如一。
⑷淑人君子:有才德的人。
⑸儀:容顏儀態。一:始終如一。
⑺梅:楠木,常綠喬木,夏天開紅黃色小花,秋天結黑藍色漿果。木料有香氣,是建築或器具良材。
⑻帶:大帶,纏在腰間,兩頭垂下。伊:語助詞,相當於維,是。
⑼弁(biàn):皮帽。騏(qí):青黑色的馬。一説古代皮帽上的玉製飾品。
⑽棘:叢生的酸棗樹。
⑾忒(tè):偏差,差錯。
⒀榛(zhēn):灌木或小喬木,木質堅硬,可以做手杖等用。果實為乾果,可直接食用,也可以榨油。
⒁國人:四方國人。
曹風·鳲鳩白話譯文
布穀築巢桑樹上,養育許多小小鳥。賢明高尚的君子,儀容始終最美好。儀容始終最美好,內心堅定有節操。
布穀築巢桑樹上,小鳥嬉鬧在梅枝。賢明高尚的君子,腰間大帶系素絲。腰間大帶系素絲,頭上帽兒黑皮飾。
布穀築巢桑樹上,小鳥歡叫酸棗間。賢明高尚的君子,儀容如一不改變。儀容如一不改變,各國學習好標杆。
曹風·鳲鳩創作背景
關於此詩的主旨及創作動機,歷來有眾多説法,其中有兩種截然相反的意見:一説讚美,一説諷刺。讚美或諷刺對象也有多種説法。《毛詩序》雲:“《鳲鳩》,刺不一也。在位無君子,用心之不一也。”朱熹《詩集傳》則雲:“詩人美君子之用心平均專一。”方玉潤《詩經原始》雲:“後人因曹君失德而追懷其先公之德之純以刺之。”對於上二説基本同意朱熹説,而亦不廢《毛詩序》説之一端,取調和態勢。此詩從字面傳達的信息來看,確實是頌揚“淑人君子”而無刺意。但文學作品由於欣賞理解角度不同,若説此詩反面文章正面做,那也可備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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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風·鳲鳩作品鑑賞
曹風·鳲鳩整體賞析
全詩四章,都以鳲鳩及其子起興,實包含兩層意思。一是鳲鳩即布穀鳥,該鳥仁慈,“布穀處處催春耕”,裨益人間。又餵養眾多小鳥,無偏無私,平均如一。《詩集傳》謂:“(布穀鳥)飼子朝從上下,暮從下上。”就是這個意思。所以《左傳·昭公十七年》載:“鳲鳩氏,司空也。”杜預注:“鳲鳩平均,故為司空,平水土。”二是“鳲鳩在桑”,始終如一,操守不變,正以興下文“淑人君子”“其儀一兮”、“其儀不忒”的美德,與那些小鳥忽而在梅樹,忽而在酸棗樹,忽而在各種樹上的遊移不定形成鮮明對照。小鳥尚未成熟,故行動尚無一定之規。因此,各章的起興既切題旨又含義深長。
各章起興之後,即轉入對“淑人君子”的頌揚。首章就儀表而言,“如一”謂始終如一地威儀棣棣,包括莊重、整飭等,而不是指老是同一單調服飾。關於這一點,《詩集傳》引“陳氏曰”:“君子動容貌斯遠暴慢,正顏色斯近信,出辭氣斯遠鄙倍。其見於威儀動作之間者,有常度矣。”儀表從表面看僅是人的外包裝,其實質則是人的心靈世界的外露,由表及裏,首章也讚美了“淑人君子”充實堅貞穩如磐石的內心世界。次章舉“儀”之一端,絲帶、綴滿五彩珠玉的皮帽,將“儀”之美具體化、形象化,讓人舉一反三,想像出“淑人君子”的華貴風采。
如果説一、二章是頌“儀”之體,則三、四章是頌“儀”之用,即內修外美的“淑人君子”對於安邦治國佑民睦鄰的重要作用。三章的“其儀不忒”句起到承上啓下的轉折作用,文情可謂細密。四章末句“胡不萬年”的祝願辭則將整篇的頌揚推至巔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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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風·鳲鳩名家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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