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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紹宋

鎖定
餘紹宋(1882一1949), 字越園,早年曾用樾園、粵採、覺庵、覺道人、映碧主人等別名,49歲後更號寒柯,浙江龍游人,生於浙江衢州。日本法政大學畢業。
清朝宣統二年(1910)回國,以法律科舉人授外務部主事。民國元年任浙江公立法政專門學校教務主任兼教習。翌年赴北京,先後任眾議院秘書、司法部參事,次長、代理總長、高等文官懲戒委員會委員、修訂法律館顧部、北京美術學校校長、北京師範大學北京法政大學教授、司法儲材館教務長等職。
民國元年,餘紹宋司法部僉事、參事,同時任國立法政大學教授、國立藝術專門學校校長、國立師範大學教授。在段祺瑞時期任司法部政務次長。後絕意政壇,精研金石書畫,撰輯書畫理論著作,修訂方誌。為近代著名的史學家、鑑賞家、書畫家和法學家。 [4] 
別    名
樾園
出生地
浙江衢州
出生日期
1882年
逝世日期
1949年
本    名
餘紹宋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畢業院校
日本法政大學

餘紹宋人物概述

餘紹宋
餘紹宋(2張)
餘紹宋(1883—1949),浙江龍游縣人,號越園、樾園,別署寒柯,1910 年畢業於日本東京法政大學。民國元年任司法部參事,平生旨趣盡在金石書畫、畫學論著、方誌編纂,為近代著名史學家、鑑賞家、書畫家和法學家。1943 年5 月甲子之年隨省會機關遷徙雲和山城,應省主席黃紹竑聘請出任浙江通志館館長,館址設在大坪村梅氏古宅。餘先生麾下羣賢畢至,乃重修《浙江通志》,卷帙浩瀚,篳路藍縷,艱難玉成,出世于山陬蕞縣,石鼓末壁,乃大坪之殊榮。餘先生善屬文、精鑑賞、長方誌、富藏書,尤工書畫。通志館大廳即梅家中堂設為藝術畫廳,大坪所作書畫加蓋白龍山莊篆印。大坪詩作有《移居大坪五首》《雲和大坪聞日本投降口占二首》等留存。1945 年8月惜別大坪鄉親。傳世著述有《書畫書錄題解》《畫法要錄》《畫法要錄二編》《中國畫學源流概況》《寒柯堂集》《續修四庫全書藝術類提要》《龍游縣志》《重修浙江省通志稿》等。 [1] 

餘紹宋家庭出身

餘紹宋曾祖餘鏡波遊宦嶺南,曾為廣東連州知州,祖父餘福溥曾任江西特用知府,父親餘延椿曾任龍游鳳梧書院院長,三代皆能書畫。 [4] 

餘紹宋求學經歷

餘氏五歲即能識字,七歲入家塾讀書,十三歲進鳳梧書院,十六歲為諸生。其間餘氏精讀章學誠《文史通義》,知曉方誌乃功侔國史之寶,這對其日後在畫史和方誌上所作的貢獻無不影響。此後於史學攻之愈堅,至十九歲,已成讀書札記十餘冊。二十歲任龍游新學堂堂長,二十四歲時與馬敍倫同赴日本政法大學留學。 [4] 

餘紹宋生平經歷

餘紹宋 餘紹宋
1910年,應聘主纂《龍游縣志》,四年成書。為方誌界推重。1915年任司法次長時,為金佛郎案而去官,以表抗議,世人稱之。17年南歸,定居杭州,以書畫自娛。1923年應聘主編《東南日報》副刊《金石書畫》。25年為東方文事業委員會撰寫《續四庫全書提要》子部藝術類提要。26年抗戰爆發,移居龍游沐塵村,以吟詠抒懷。自1937年迄1943年輯錄詩作400篇,曰《寒柯堂詩》,字裏行間,洋溢愛國愛鄉之情。28年任浙江省第一屆臨時參議會議員。31年被選為省第二屆臨時參議會副議長。32年任浙江通志館館長。着手編纂《浙江通志》,完成初稿125冊。36年以“社會賢達”被選為龍游縣“國大代表”。1949年6月病逝於杭州寓所。1951年8月,錯定為官僚反革命分子,1984年9月平反糾錯,恢復名譽。餘紹宋出身書香門第,善屬文、精鑑賞、長方誌、富藏書,尤工書畫。《晚秋》山水軸,上世紀20年代曾在莫斯科、柏林、巴黎展出,名震一時。《龍丘山圖》層巒疊嶂,氣勢雄偉,為其山水畫之代表作。又善畫梅蘭竹菊,更工墨竹,有風、雨、雪、月四幀墨竹,為日本天皇裕仁母親重金收購。幼年喪父,事母至孝,名其杭州住宅為萱壽裏,並精心繪製《歸硯樓娛親圖卷》,卷首有馬一浮題辭“萊衣散採”。著作宏富,除上述方誌和詩集外,尚有《畫法要錄》《畫法要錄二遍》《書畫書錄解題》《中國畫學源流之概觀》《梁節庵先生遺詩》。1950年其子將藏書1.6萬冊,古書碑帖及自作書畫等數百件無償捐獻給政府。餘紹宋之著述,近年來由海峽兩岸重印問世,多次公開展出。1986年冬,龍游縣成立餘紹宋研究學會。1986年浙江省龍游縣成立餘紹宋研究會,省博物館並舉辦其作品藏品展覽。1989年於中國美術館舉辦其書畫遺作展。

餘紹宋人物詞語

(1)移居大坪五首
世亂居無定,重遷至大坪。坂寬觀略豁,水潔氣為清。
避地鄰難擇,逃名計未成。白龍如有意,為作不平鳴。
宅廣嗟荒落,辛勤補葺難。誅茆滋卉木,開牖納峯巒。
洶洶將奚適,皇皇且苟安。南溪桃亦盛,姑作武陵看。
軒窗俯清澗,曲折認雲泉。雨後欣看瀑,霄深疑在船。
長吟鑑逸響,高卧悦安禪。也似山陰道,湍流替管絃。
志局初開創,羈棲喜自隨。叢殘珍故紙,貨殖重村耆
野獲堪徵信,山堂且拾遺。嚶鳴時有和,不必嘆流離。
同人謀麗澤,旅宦當居家。福利原如此,清廉豈敢有加。
漫嫌學圃鄙,相率並耕誇。我亦傷遲暮,東陵且種瓜。
(2)雲和大坪聞日本投降口占二首
夜半俄聞敵已降,起來顛倒着衣裳。驚疑醒作還家夢,失措歡如中疾狂。
何意忽能逢此日,從茲不必滯他鄉。八年鋒鏑餘生在,莫向崦嵫嘆夕陽。
不圖意見九州同,翻覺無顏論成功。賦廢江南哀且止,捷聞薊北善旋終。
雙丸原子匡天下,一合諸侯宴海東。決勝如斯真意外,深慚獻語未能工。
(3)餘紹宋集歐陽修蘇軾長聯
餘紹宋集歐陽修《醉翁亭記》及蘇軾《放翁亭記》之句擬長聯一幅:
其西南諸峯林壑優美;當春夏之交草木際天。

餘紹宋與梁啓超

由於餘紹宋曾是梁啓超的老部下,且與梁啓超在治學上十分投機,因此寄居津門時,是飲冰室的常客。二人在這裏曾有許多生動有趣的交流,涉及到傳統文化的許多層面。餘紹宋堪稱梁啓超晚年的知音。
餘紹宋書畫作品
餘紹宋書畫作品(40張)
1927年夏,梁啓超腎病加劇,不得不停止講學,從北京返回天津飲冰室療養。餘紹宋也於當年7月7日從北京移居津門,寄居友人郭芸夫家。郭芸夫是津門紳商、詩人,其宅也在意租界,距梁啓超飲冰室不遠。故人相知,餘紹宋遂成飲冰室的座上客,朝夕過從,話題涉及學術諸領域,但以書畫、題贈、藝術史內容為多。梁啓超曾愉快地記載下當時的情形,稱餘紹宋“閒日輒過我飲冰室,談藝為歡。”餘紹宋也説,“予避亂居津門,與任公梁啓超先生過從最密。”梁啓超還給張元濟寫信,推薦餘紹宋去商務印書館謀事。1927年10月,餘紹宋離津。
病患纏身並未影響梁啓超在學術上的孜孜以求。他開始着手編纂《中國圖書大辭典》,“撰諸家書目提要,陳數十百種簿錄之書於案頭,朝夕探討。”而餘紹宋1928年3月返津後,則草創《中國美術史》,繼續編撰《書畫書錄題解》一書。令餘紹宋感到非常榮幸的是,在數月時間裏,他竟得以“盡窺飲冰室之所藏”。飲冰室裏“典籍充陳,細鉅賅備”,令“行篋無書”的餘紹宋大喜過望。他“輒就借閲”,“恣搜飽覽,以饜所需”。直到四個月後他離津,《書畫書錄題解》已完成了初稿的三分之二。
餘紹宋 餘紹宋
當時,二人“大約間日必相見,相見不及他事,即各舉兩日間探討所得,相與商榷而辨難之,時檢所藏書以為佐證。”他們相互切磋,頗為投機,到了一個高級境界。但二人都是性情中人,喜怒皆形於色,有時意見相左時,不免爭論一番。而正是這樣,才促進了其學術研討向深度開掘。經梁啓超推薦,餘紹宋於1928年5月在南開學校講演《初學鑑畫法》,講稿還被刊發到了該校校刊上。
梁思達等回憶説,餘紹宋是個大嗓門,説話痛快,性情坦率。他經常在午休後造訪飲冰室,常常是一進樓下過廳就高聲詢問梁任公在家沒有,如看見梁氏家人、僕人則談笑無忌。梁啓超在二樓一聽是他“大駕光臨”,趕緊走到樓梯口來迎接,而且總會笑謔幾句。
除“接席長談、從容商討”學問之外,餘紹宋還常在飲冰室或舊樓書房中以作畫為樂。為方便其作畫,梁啓超着實動過一番腦筋、作過一番準備。他在卧室臨窗處,特意安置了一張高架畫案。這樣,餘紹宋就可以在較適合的光線下舒服地作畫了。梁啓超每每伺於左右,“每出所藏舊紙墨索作”。這是個生動有趣的場景。別人都知道這是梁啓超興致所至,也不便上前幫忙。餘紹宋受此禮遇,並不拘束,總是興致盎然。他運筆揮灑、潑墨恣肆,“或五日、十日作一水石,或食頃盡數紙。”他還特意給新婚的梁思成林徽因畫了四頁冊頁,表示祝賀。
餘紹宋在飲冰室開了個“畫室”,為飲冰室增添了歡樂,也似乎減輕了病魔對梁啓超身體的折磨。  [2] 

餘紹宋個人收藏

餘紹宋家藏書畫甚為豐厚,家有其曾祖餘鏡波《藏拙軒珍賞目》,雖然至餘紹宋,已是留存不逮十一,但也頗可觀。1928年《東南日報》社聘他主編該報副刊《金石書畫》,餘紹宋此時因時局混亂,業已辭官歸隱,但對此事頗感興趣。親自寫發刊詞,並將自己所藏的字畫製版刊出,同時還自己撰寫文章。因而《金石書畫》在當時影響甚大。為表示辦刊嚴謹,餘氏還定下了刊例。諸如:習見之金石,尋常之書畫,不錄;有關於書畫之著錄,非稿本或有刊本流傳而甚多者,不錄等等,凡計十條。可見餘氏治學從不苟且馬虎。 [4] 

餘紹宋個人著作

餘紹宋著作還有《寒柯堂集》《續修四庫全書藝術類提要》《龍游縣志》《浙江通志》等。

餘紹宋作品保護

2023年5月,根據《國家文物局關於頒佈1911年後已故書畫等8類作品限制出境名家名單的通知》,其代表作不準出境。 [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