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金閣寺

(三島由紀夫創作長篇小説)

鎖定
《金閣寺》是日本作家三島由紀夫創作的長篇小説,是他的重要代表作。《金閣寺》於1956年連載於文藝雜誌《新潮》的一至十期上,並於同年由新潮社推出單行本。
《金閣寺》取材於1950年金閣寺僧徒林養賢放火燒掉金閣寺的真實事件。據林養賢説他的犯罪動機是對金閣寺的美的嫉妒。 [2]  該作講述生來為口吃苦惱的青年溝口從貧窮的鄉下來到金閣寺出家以後,終日沉迷於金閣之美,幻想在戰火中與金閣同歸於盡的壯美場面。然而戰爭的結束使這一願望永遠化為泡影,絕望之餘,他毅然將金閣付諸一炬。 [1]  在《金閣寺》中,文字完全不是感性和柔軟的,而是理性、堅硬和緻密的,這與以感性和氛圍取勝的絕大部分日本文學作品截然不同。 [11] 
作品名稱
金閣寺
外文名
きんかくじ
作    者
三島由紀夫
文學體裁
長篇小説
首版時間
1956年
字    數
152000

金閣寺內容簡介

三島由紀夫重要代表作,發表於1956年,長篇小説。 [16] 
《金閣寺》取材於1950年金閣寺僧徒林養賢放火燒掉金閣寺的真實事件。據林養賢説他的犯罪動機是對金閣寺的美的嫉妒。《金閣寺》發表後大受好評,獲第八屆讀賣文學獎。 [16] 
三島要在《金閣寺》中描述這種對傳統既愛又憎的奇妙心態,這在他看來似乎用一般的真善美方程式是不可能完成的,加上他一向追求倒錯美學,於是將金閣寺僧徒的思想和行為作藝術上的提升。他要在美與醜、愛與憎的緊張對立中創造“死與頹廢”的美,構築自己獨特的美學世界。總之,三島由紀夫驅筆寫《金閣寺》,就是以金閣與人生相比喻,寫美與人生、藝術與人生的悲劇性的關係。 [16] 
小説主人公溝口天生口吃,容貌醜陋,因父親去世,家道艱難,而被託往京都金閣寺做學徒,終於得以接近了心中美的化身——金閣,然而在對“美”一次又一次的懷疑與重塑中,象徵着表象和視覺美的“金閣”最終被打破了真身,世界的悲劇得以顯現,而主人公最後的癲狂則象徵着一種“酒神精神”的本質勃發,衝破了“日神”所統領的無數美的形象幻覺,從而導致了金閣大火的發生。 [13] 
故事主人公溝口生在日本舞鶴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天生結巴,嚴重自卑,不願接近人羣,自幼養成孤僻的性格。他聽父親説:“世上沒有什麼比金閣更美的了。”於是他常常幻想着金閣的美。父親亡故後,溝口遵照父親的遺願到金閣寺當了僧徒。金閣的幻影展現在他面前時,正值戰局惡化,他幻想着金閣遭空襲燃燒的模樣,覺得金閣面臨徹底而簡單的毀滅的命運,自己心中絕對化了的美可能會由此而消失。由於這種虛幻性和悲劇性,金閣的美在他心中更加輝煌燦爛。
戰爭最終沒有毀滅金閣。金閣不僅沒有像他期待的那樣落得個悲慘的結局,而且它還像誇耀似的以其美的永恆性展現在他的面前。只是在他的內心裏,金閣在繼續崩潰着。他承蒙住持的好意推薦,上了大谷大學,認識了“內翻足”的柏木。柏木誘惑他,教給他惡作劇,企圖玷污一個女子,但被金閣的幻影所阻撓。他向金閣喊:“你為什麼要隔絕我的人生?我總有一天要支配你!”
有一天,他目睹住持嫖妓的事,彷徨於不能解決的絕對的美與醜的對立的現實,苦惱於肉體的劣等意識,還有與僧師的關係破裂,促使他從金閣出走,面對着日本的黑沉沉的海面,他一味沉思:我必須將長期束縛着自己的金閣燒掉!終於在一個細雨濛濛的夜晚,他放一把火將金閣化為灰燼。他望着熊熊的大火,心想:我想活下去!—— [3] 

金閣寺創作背景

三島由紀夫的小説《金閣寺》取材於 1950 年鹿苑寺僧徒、大谷大學學生林養賢焚燒金閣寺的真實事件。 [13] 
1950年7月2日天色未明,日本古都京都北區金閣寺方向,一柱火光直薄雲霄,瞬時,位於鹿苑寺內的“金閣”化為灰燼,這是一座具有五百多年曆史的國寶級文物。縱火者系金閣寺僧徒,大谷大學中國語專業一年級學生林養賢。林縱火後,他逃至金閣寺後山自殺,被護林警員發現,帶到京都特別搜查總部進行盤問。林對縱火事實供認不諱,但並不認為自己的縱火是一種罪惡。據住持介紹,林養賢平時對寺廟和社會不滿,口吃、內向,性格孤僻。林被判刑收監後,因患肺結核病及精神障礙而移往監獄醫院治療,後轉押京都監獄。1955年10月獲釋,入京都府立醫院。1956年3月7日病死,時年27歲。
三島由紀夫對於金閣寺被燒燬感到非常惋惜,對這起非人性、反社會犯罪事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對縱火犯和金閣寺進行了大量的實地調研,由此開始了創作。 [14] 
《金閣寺》問世於1956年,三島在動筆之前,曾特地前往京都,作了十分詳細的採訪和實地體驗,從縱火者的經歷,到金閣寺、警察局和法院的各種記錄,再到禪寺建築和宗教生活細節,他一概都不放過;他專程跑到林養賢的故鄉舞鶴,體驗北海岸邊荒涼的風景,以便感知引發肇事者縱火的心路歷程。在三島的創作生涯中,還不曾有過如此精密細緻的採訪經歷。如他本人所述,“凡能看的地方都看了,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估計有用的東西都詳盡地作了筆記,就像採集植物和採集昆蟲標本一樣。” [4] 
作者創作《金閣寺》時正值他開始“自我改造”的時期。源於對屬弱肉體的自卑,三島的“自我改造”首先是肉體改造。他積極地跟着健身教練進行鍛鍊,兩年後就成果卓著並一直堅持(1961年9月出演細江英公寫真集《普薇刑》的人體模特)。對肉體改造的痴迷,使他開始探索“行為”的意義。他把1950年“金閣寺放火事件”犯人林養賢的犯罪行為(對美的反感)看成是“嚮往美的行為”,然後又將自身的問題意識和文學動機融入其中,把它當作了賭上自己人生主題的新素材。他在《創作筆記》中寫道:“林養賢是不寫作的藝術家,犯罪的天才。”對於戰後風潮感到違和的三島,對“(把藝術)以犯罪的形式表現出來的年輕專家”天然地抱有了一種親近感。
《金閣寺》是硬質的、理性的文體。三島在連載中就自身文體的變遷談到,他試圖通過模仿森鷗外的“清澄的知性文體”“絲毫沒有感性,或者説感性被完全壓抑”的文體來實現自我改造。他意圖指向“從感性的到理性的”“從女性化的到男性化的”“比起個性更追求普遍性”的文體。他認為“對作家來説,文體不是表現作家的實際存在,而總是表現必然”,表現“自然應該如此的必然”才是文體,那種“理性的努力”才能和主題產生關係。 [11] 

金閣寺人物介紹

金閣寺溝口

溝口在每一次自覺信念或不自覺的感情展露到生活中時,他都會主動參照自己的數面“鏡子”,藉以思考自己行為的觸發點,述説自己在難以理解的生命的無常中和存世的虛空中的疑惑、苦惱、願望,揭示作為一個世界中的小我應有的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作為寺廟住持的孩子,便具有一種異於尋常人的社會身份,同時自己又有天生的“結巴”,在自然屬性上似乎也落後於常人,不被同學理解的焦慮佔據自己最初童年時代和緊接其後的青年時代,在現實中,“我”似乎難以“正名”,於是只有在內心世界中渴望自己成為“藝術家”或“暴君”來作為補償。因而,“我”藝術性審美幻想的一面和天性中殘暴的一面則交織成一股矛盾,推動自我去尋找真實,尋找歸家的路。 [5] 
溝口患有口吃,這道枷鎖一方面鉗制了溝口與外界的交流,另一方面逐漸扭曲了他的內心。溝口認為自己本身是醜的,因此他崇拜着美,希望通過美的主動接受,自己的官能玷污來獲得世界的包容,但現實拒絕了他,將他的期待撞擊得粉碎。
溝口暗戀年輕貌美,家境富裕的有為子,求而不得。不久,有為子因被迫揭發情人而遭槍殺。溝口卻意外地發現他與有為子處在同一世界裏,他看到有為子的臉在拒絕着世界,有為子的背叛使他找到他們之間的共同性,這種摒棄語言、拒絕世界的姿態讓溝口感到有為子接受了他,讓他找到了復仇的快意。
然而被美接受的幻覺並未持續太久,在溝口成為寺院僧侶之後,他曾經魂牽夢繞的金閣將他拉回到了現實。 [6] 
在溝口眼中,金閣超越了世間所有美的事物,是純粹的美的概念。但金閣的美與溝口的醜絕然對立,溝口以為戰火會把金閣與他置於同一命運中,這一方面體現溝口心中消極的末世情緒,另一方面隱喻了金閣對其人生意義的取代。然而諷刺的是,金閣最終完好未損,它似乎超然於外,戰敗的衝擊,民族的悲哀與它沒有絲毫關聯,它恢復了往日“古來世居於此,將來亦永駐不動”的表情,顯示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堅不可摧的美”,這樣的感受切斷了他與金閣之間的關係,金閣的拒絕也讓溝口明白了“美在彼處我在此處的事態,與世同存萬古不變的真理”,仇恨之念遂在他的心中萌發。
溝口儘管喪失了與外界交流的能力,但外界卻一直影響着他的內心世界。母親的淫亂與功利是污染溝口的源始。這種污染自溝口幼年便開始,但在他遇到鶴川后有過一線轉機。鶴川單純善良,毫不介意溝口的口吃,這樣的“温情”讓溝口體會到了一種“被剝得一絲不掛的快感”。鶴川的出現對於溝口來説有着淨化的作用,鶴川的剛毅、陽光、温柔、純粹使溝口感到和諧與幸福,他成為了溝口同光明世界連接的細線。然而鶴川最後自殺,這徹底切斷了溝口與光明的聯繫,在他身上曾經有過的純淨的力量不復存在,隨之而來的是醜惡的污染,其化身則是柏木。
人雖脆弱而無法根絕,金閣雖頑強而可使之毀於一旦,而老師的嫖妓之舉成為了溝口燒燬金閣的直接誘因。當溝口徹底看清老師的虛偽的時候,燒燬金閣的決心亦變得不可回逆。 [6] 

金閣寺柏木

在小説後半部才出場的柏木是理解《金閣寺》的另外一個關鍵人物。其實正是這樣一個同樣有着醜陋生理缺陷的年輕人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柏木是“我”在大谷大學的同學,是個患有天生內翻足缺陷的不良青年。和“我”一樣,柏木也是一個被美拒絕了的存在。與患口吃毛病的“我”還不太一樣,柏木的生理缺陷在世人面前暴露無遺。但是,柏木卻是一個充滿野心的慾望的主體,他要推翻命運強加給他的醜陋的生理特徵,企圖顛倒被疏遠的命運而變成疏遠他者的主體。柏木曾經當着“我”的面,假裝受傷以騙取女孩子的同情。在和“我”初次見面時柏木就半帶炫耀地對“我”講述他如何被破了童貞。柏木説過:“我對自身的存在條件感到羞恥。但和這個條件和解,與之和平共處,則是我的敗北。”不可否認,在柏木的身上確實有劣等感意識,但是,他並沒有要與“內翻足”這一存在條件達成和解的意思。這也就意味着他要反客為主,要反過來疏離別人,在這場力的角逐中,使自我的主體性確立起來。他還説:“內翻足是我的生存條件、理由、目的和理想……也就是生存本身。”換句話説,足疾就是他存在的根據。柏木以不良少年的諸種惡行來和他者進行周旋,並以此拓展自我的疆域,一躍成為慾望的主體。不用説,柏木是通過對自己的加倍醜化來實現自我的極度神聖化的。所謂的劣等感意識,在他這裏不過是一種被顛倒過來的自我陶醉,是被美理想化了的自畫像的極度誇張。或者,毋寧説柏木是借用了劣等感來使自己特殊化,用醜陋的外形把自己巧妙地武裝起來。“我”曾經有過如下的想法:“擁有某種拂拭不去的劣等感的少年,暗地裏會認為自己是被選中了的人……他會覺得在世界的某個地方,有某種自己尚不知道的使命在等着自己。”這本來是“我”的無的放矢的內心獨白,但用在柏木身上卻非常合適。柏木之所以要把自我的醜陋昇華到要與上帝齊平的絕對狀態,乃是他暗設了一個與之相對的極度完美的絕對的自我,他堅守着自我的絕對性,在選民意識的驅使下,對周圍的一切都抱着否定的態度。在他看來,一切都是上帝尚未完成的敗筆。 [7] 

金閣寺有為子

有為子是溝口寄住的叔父鄰居家的女孩,長相標緻,像金閣一樣令溝口心醉。有一天黎明時分,溝口在思念中身不由己地跑到路邊,攔住了騎車去醫院上班的有為子。但美麗的有為子對待溝口的態度正如嘲弄他的那些頑童,以溝口的生理缺陷來拒絕他對現實世界的融入。事後,有為子告了溝口的狀,使溝口受到温和的叔父的嚴厲訓斥,以至於溝口“無論醒來睡去,我都在盼望有為子一命嗚呼。盼望我恥辱的見證人杳然消失。”對於溝口來説,金閣的存在正如有為子的存在一樣,是溝口作為美的反面的見證人。有為子死了,但有為子和金閣一樣,在溝口的觀念世界裏永存,成為與金閣同樣性質的存在,有為子對溝口的拒絕如同金閣對溝口的拒絕一樣。 [8] 

金閣寺作品鑑賞

《金閣寺》中的主人公溝口,由於自身的缺陷而自卑,導致溝口走向了極端的過度補償,最終一把火將金閣燒燬,走上了終極的自我毀滅。三島如此形象的解釋了溝口的行為,也闡釋了自己的人生。作者認為,自卑情結是整個人類生來就有的一種情結,關鍵是人們如何去認識這種自卑對自身的作用,是默默忍受或者極力掩飾自卑,還是以足夠的勇氣去改變自己來超越自卑。 [15] 
《金閣寺》始終貫穿着二元論的觀點:美與醜、善與惡、生與死、存在的絕對和相對、永遠和瞬間。這些成對的概念之間又有着或隱或顯、千絲萬縷的聯繫。為了闡明作品中人物的思想脈絡和理論架構,三島不惜大費周章地展開長篇大論,比如主人公的自卑又自大、對美極度嚮往又極度增恨的心理,柏木回憶失去童貞的經典開場白和關於美的藝術論,兩人對於“南泉斬貓”公案的理解和詮釋的矛盾,毀滅金閣的可行性和理由。 [11] 
《金閣寺》以戰爭期間日本人主體性迷失為背景,體現了三島對現代個體身份認同問題的深入探索,也呈現了他對天皇制思想、戰後民主主義思想認識上的複雜性。戰後日本人因為戰前絕對天皇制根深蒂固的影響而處於一種精神和肉體、理想和現實的撕裂之中,切身體驗了在尋求身份認同過程中所遭受的精神之痛。戰後民主主義思想的普及使現代個體意識到之前壓抑自身主體性的天皇制意識形態的虛偽性,並積極採取行動打破這一精神束縛。《金閣寺》揭示了造成現代個體身體慾望壓抑的意識形態力量,其對個體身體慾望的大膽書寫肯定了人作為實踐主體的地位,從而成為戰後文學探索自我身份認同的一條路徑。 [12] 
《金閣寺》中,“我”最後燒燬了金閣,從表面看,這似乎是對文明的背棄,對黑暗的回覆,但何嘗不可以從更高一層對它做出認識。這裏真正燒燬的不是歷史遺留下來的那個金閣,而是異己存在着的“金閣”。金閣只有在面臨毀滅時,才與“我”親近,向“我”呈報自身的價值和意義,這是因為此時“我”對金閣的崇拜心理消除了,金閣不再是偶像了。燒燬金閣,是對壓抑人性、遮蔽存在的異化了的文明的象徵性的當頭棒喝,是對人的愚妄的斷然否定和揚棄。這一極端舉動,可促使人們破除對文化的盲目態度,回覆一個更為切實、更為廣大的世界,也回覆金閣在人們心中的的真面目。 [4] 
金閣最終在一片火海中化為了灰燼,它“不滅的美”毀滅在了溝口的手裏,整個小説在這裏落下了帷幕。然而結尾卻耐人尋味,溝口並沒有死亡,相反,他逃離了燃燒着的金閣,像劫後餘生一般堅定了活下去的信念。而這是為何?溝口從最初的迷狂逐漸清醒,他意識到此時金閣寺依然拒絕着自己,此刻的“拒絕”與之前的“拒絕”有着巨大差異:金閣之前的“拒絕”是一把無形的枷鎖,它一邊用美引誘着溝口,一面又將他拒之千里,溝口被這樣的矛盾所制,整個人生都籠罩在金閣的魅影之中;而現在的“拒絕”則源於溝口自身,是被金閣幻影鎖住的溝口對獲得了主體自由的溝口的拒絕。前者是惡意,後者是善意。換言之,溝口通過燒燬金閣,消除了曾經存在於他精神上的魔障,被異化的金閣形象不復存在,原本被壓抑着的人性獲得了釋放,被幻影所桎梏着的眼界也得以展開,毀滅成為了重生的路途。 [6] 

金閣寺作品影響

《金閣寺》是日本作家三島由紀夫的代表作。無論在日本國內還是在國外,這部小説都獲得了普遍的好評。
早在1956年《金閣寺》剛發表時評選國際文學獎的過程中,當時美國《紐約時報》的文學副刊將《金閣寺》與莫拉維亞及波伏瓦的作品同時刊登出來,還成為《薩塔拉評論》的推薦圖書。 [9] 
《金閣寺》獲日本第八屆讀賣文學獎。 [2] 

金閣寺作品評價

日本評論家奧野健男:這是三島文學中的最高水平,三島美學的集大成。可以説,《金閣寺》在戰後文學史的潮流中完成了一個劃時代的任務。
日本評論家中村光夫:《金閣寺》即使放在日本現代小説佳作系列裏也是可以當之無愧的。 [9]  《金閣寺》具有一種力量“令讀者脱離其日常生活而遊蕩於作者所生活的觀念世界之中”。 [12] 
文學批評家三好行雄:該作具有一種“微觀宇宙那樣將時間、空間有章法地體系化的切實的觸感”。 [12] 

金閣寺作者簡介

三島由紀夫 三島由紀夫
三島由紀夫(Mishima Youkio,1925—1970),日本小説家、劇作家。本名平岡公威,生於東京。1949年出版長篇小説《假面自白》,文壇地位確立。1970年11月25日寫完《豐饒之海》第四卷《天人五衰》後自殺。一生創作40部中長篇小説、20部短篇小説集和18部劇本集。主要著作還有《禁色》、《潮騷》、《近代能樂集》、《金閣寺》和《薩德侯爵夫人》等。 [10] 
參考資料
  • 1.    [日]三島由紀夫著 唐月梅 譯.金閣寺.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14-04-01
  • 2.    三島由紀夫的幻與滅  .中山網.2015-01-18[引用日期2015-07-24]
  • 3.    楊坤主編.外國文學名著:藍天出版社,2008.4:337
  • 4.    《金閣寺》本事、結構及意義闡釋 張文舉 - 《外國文學評論》- 2003年3期
  • 5.    張璇.我與非我的徘徊——試論三島由紀夫《金閣寺》中的成長主題[J].天府新論,2009(S1):192-193.
  • 6.    毀滅與新生--淺析《金閣寺》中溝口的人物形象 崔迪 - 《華人時刊(中旬刊)》- 2014年6期
  • 7.    郭勇.美與惡的辯證法:重讀三島由紀夫《金閣寺》[J].外國文學評論,2007(02):64-70.
  • 8.    陳曉潤.論《金閣寺》中生命與美的關係[J].南京工業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12,12(03):24-27.
  • 9.    範靜遐.《金閣寺》中人與物關係探析[J].武漢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5(01):130-133.
  • 10.    三島由紀夫  .易文網[引用日期2015-07-14]
  • 11.    (日)三島由紀夫作;尤海燕譯.金閣寺:浙江文藝出版社,2022.01:265-266
  • 12.    蘭立亮,申璐璐.三島由紀夫《金閣寺》的身體敍事與身份認同[J].外國語文研究,2023,9(03):58-65.
  • 13.    周子琰.衝破“日神”之“閣”的“酒神”之“火”——讀《金閣寺》[J].青年文學家,2020(32):154-155.
  • 14.    樊天.從《金閣寺》看三島由紀夫畸形的精神狀態[J].綏化學院學報,2019,39(12):46-48.
  • 15.    馬莉娜.自卑與超越——三島由紀夫《金閣寺》主題探微[J].新西部(理論版),2015(14):99.
  • 16.    金閣寺(豆瓣)  .豆瓣網.2013-01-18[引用日期2024-01-25]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