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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島小夜曲

（1954年潘英傑作詞、周藍萍作曲的歌曲）

鎖定
《綠島小夜曲》是1954年由潘英傑作詞、周藍萍作曲的歌曲，最早在中國台灣中國廣播公司的廣播節目中播出，由祖康原唱。1957年，紀露霞在廣播中演唱的版本成為電影《阿美娜》的插曲，並被收入中國台灣鳴鳳唱片公司發行的唱片《阿美娜 電影原聲帶》中 [24]  。1961年12月，周藍萍與中國台灣四海唱片合作，重新對該曲編曲，該版由紫薇演唱，收錄在由四海唱片於1962年發行的唱片《四海歌曲精華第二集》中 [3]  。
1957年，該曲獲得《好農村》節目觀眾票選第一名 [3]  。2002年，獲得中國台灣省台北市“文化局”“台灣百年十大金曲”票選第三名。2011年，獲得“百年經典票選”第五名 [7]  。
中文名
綠島小夜曲
外文名
Green Island Serenade
歌曲原唱
祖康
填    詞
潘英傑
譜    曲
周藍萍
歌曲語言
普通話
創作時間
1954年

目錄

  1. 1 創作背景
  2. 2 歌曲歌詞
  3. 3 歌曲鑑賞
  1. 4 社會影響
  2. 5 獲獎記錄
  3. 6 重要演出
  1. 7 翻唱版本
  2. 8 衍生作品

綠島小夜曲創作背景

《綠島小夜曲》曲作者周藍萍（左）與詞作者潘英傑（右）合照 《綠島小夜曲》曲作者周藍萍（左）與詞作者潘英傑（右）合照
1954年的一個盛夏夜，潘英傑與“中央音樂幹訓班”（中央音樂學院前身）的前後期校友周藍萍在中國台灣中國廣播公司的單身宿舍聊天 [3]  ，談到華人缺少膾炙人口的小夜曲，因此打算創作一首舒緩動人的“小夜曲”。
紫薇給周藍萍、李慧倫的照片 紫薇給周藍萍、李慧倫的照片
潘英傑在創作歌詞時，回憶起初到台北時，看到高大的椰子樹的新鮮感。此外，他還覺得中國台灣是個綠油油的島嶼。加之他亦覺得“綠島”比“寶島”更具詩意。因此，歌詞中的“綠島”指的便是中國台灣，而非“火燒島” [1]  。次日早上，潘英傑便完成了歌詞的創作，將寫好的歌詞交給了周藍萍 [2]  。
創作該曲前，周藍萍受聘擔任金甌女中的合唱團指導，愛上了當時就讀於該校的高二女學生李慧倫，因此熱戀中的他將李慧倫當作歌詞中月夜窗下“默默不語”的“姑娘”，他也一邊作曲，一邊想像着是在對她表達愛意 [3]  。周藍萍當天就完成了作曲，而後又和周英傑商討曲調處理上的細節：周藍萍認為“這綠島--”首句開始兩個音的八度音程的跳進，有較大的音域差；又如“搖呀搖”“飄呀飄”兩句的的“呀”字，都落在後半拍十六分音符三連音上；而其中還有一些“裝飾音”，他擔心一般人無法將這些小細節唱好。因此，周藍萍想對這些稍作修改，但潘英傑覺得沒必要改，他認為這樣才能表露感情的起伏波動。之後，周藍萍也同意了這一看法。而後周藍萍試唱這首歌，潘英傑聽後覺得這樣便很好地唱出了他所想象的青年男女戀愛的意境。《綠島小夜曲》的創作就到了尾聲 [2]  。
周藍萍用剛創作的《綠島小夜曲》對李慧倫訴説愛慕之情，曾一度拒絕他的李慧倫終於被打動，接受了他的求愛 [5]  。但之後這段師生戀被眾人反對，更為李慧倫全家阻止，然而“有情人終成眷屬，是鴛鴦棒打不分”，最終二人的愛情還是被家人接受，順利結為連理 [4]  。

綠島小夜曲歌曲歌詞

《綠島小夜曲》簡譜 《綠島小夜曲》簡譜
這綠島像一隻船，
在月夜裏搖呀搖。
姑娘喲，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飄呀飄。
讓我的歌聲隨那微風，
吹開你的窗簾。
讓我的衷情隨那流水，
不斷地向你傾訴。
椰子樹的長影，
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
更照亮了我的心。
這綠島的夜已經這樣沉靜。
姑娘喲，你為什麼還是默默無語 [3]  。
（注：該曲詞作者潘英傑表示有人常將歌詞中的“讓我的歌聲吹開你的窗簾”唱成“吹開了”，加上“了”字，就不是期待的心情；還有“這綠島的夜已經這樣沉靜”，唱成“那樣沉靜”，就不是當時夜的情景了。） [2] 

綠島小夜曲歌曲鑑賞

  • 歌詞
該曲的歌詞共4組8句，外形形似不押韻的散文詩，而其內在骨架則神似傳統律詩，意義上的起承轉合如同律詩的四聯，形式和意義上也如律詩的一聯暗含對偶或呼應，每組上下句兩兩相行。
歌詞描繪出了一個户外的寧靜夜晚，詞中所寫的男子向心儀女子傾訴情意，傳情達意的媒介是透過“窗”，效仿歐洲小夜曲男子抱琴彈唱，在心儀女子窗下求愛的古老傳統。
《綠島小夜曲》兩位演唱者紫薇（左）與紀露霞（右）合照 《綠島小夜曲》兩位演唱者紫薇（左）與紀露霞（右）合照
歌詞中所描繪的場景還有着“出世”與“共鳴”的特點。愛情世界是不容他人涉足兩人私密天堂，因而該曲設定的場景是四面環海，闃無人聲，遺世獨立，猶如海角一樂園的“島”，象徵隔絕於人世紛擾之外的愛情。這個小島又像一隻船，彷彿戀人同舟共濟，彼此沉醉在情海中暈眩地“搖呀搖”。因此，該曲成功營造了無人、無聲、無紛擾、無戰爭、與世隔絕的愛情桃花源。
另一方面，歌詞僅呈現了南方島嶼的模糊時空：詞中只提及未曾露面的歌者心儀的姑娘，沒有敍述戀愛經歷，細節也一概留白，只有歌者的情感坦率真摯。因而這樣的框架適合任何年齡、階層、背景的不同人士代入歌中，該曲憑藉這種“共鳴感”感動了無數聽者。
詞作者也綜合運用了中西方情感表露的手法進行歌詞創作。他學習了西方小夜曲的“將一己情意公開披露”，而其中的情感表露則是運用中國傳統的“温柔敦厚”手法。詞中情感以博喻排比的手法呈現，如大海之廣袤無垠、微風之無所不在、流水之長、明月之光、椰樹之高。詞中沒有強勢告知“我愛你”或粗暴要求“你必須愛我”，只有脈脈深情等待意中人的迴應。因此，歌詞以西方小夜曲熱情告白之瓶，裝含蓄婉轉的傳統中國詩教之酒 [3]  。
  • 曲調
不單是歌詞，該曲的音樂文本的也有着近似四聯句律詩的深層結構。除了第7樂句這個兩句相連一氣呵成的長樂句，其他6句3組樂句，每組上下句都兩兩相行，歌詞暗含對偶，樂句裏也有類似的對應關係。如第3、4句都是正面傾訴情意，不但歌詞裏的對仗十分明顯，樂句裏的對應關係也顯而易見：上、下句起音的兩個“讓”字音程差四度，而這兩句的上半句句尾的“風”“水”二字音程差五度；而忽略掉“不”字後面的中音So，只對比低音So與“吹”字的中音Re，這兩句下半句句首的“吹”“不”二字，則也有五度的音程差。兩句的音型除“不停地”節拍稍有改變，其餘幾乎一樣。雖然樂句不像律詩那樣對偶，但上下句的呼應諧配卻一目瞭然。每組樂句不但上下句兩兩呼應，亦有着異同交錯的特點。該曲歌詞潛存着的8句4組的整齊結構使得旋律更加整齊方正，而周藍萍則力圖破除歌詞結構可能帶來的僵化呆板，讓旋律異同交錯，曲詞長度參差。4組樂句長度並不完全一樣，這種樂句長度的伸縮變化使得該曲突破了四平八穩的旋律格局 [3]  。
《綠島小夜曲》詞曲配合概況
A樂段
1、2句
這綠島像一隻船，在月夜裏搖呀搖。
姑娘喲，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飄呀飄。
9小節，第1至9節
起音為前一小節最後一拍
3、4句
讓我的歌聲隨那微風，吹開你的窗簾。
讓我的衷情隨那流水，不斷地向你傾訴。
8小節,第10至17節
B樂段
5、6句
椰子樹的長影，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6小節，第18至23節
7、8句
這綠島的夜已經這樣沉靜。
姑娘喲，你為什麼還是默默無語
6小節，第23至29節
上句2小節，下句4小節
資料來源於 [3] 
最早收錄《綠島小夜曲》的《阿美娜 電影原聲帶》唱片 最早收錄《綠島小夜曲》的《阿美娜 電影原聲帶》唱片
周藍萍在作曲風格上追求的“同中有異，異中顯同”，亦可以在樂曲細部中得以窺見。如第3、4樂句中，他在類似的音型中變動細部，讓樂句既有變化又有呼應。而第2樂句開頭及第7樂句開頭的的“這綠島”三字音符一模一樣，但第1句開始是八度音程的跳進，音域差較大，彷彿描寫月下綠島從大海中推升而起的樣子。第7句未降至低八度進行演唱，一出口就拉高音調，便顯得高亢熱情，兩句雖然音符一樣，但第7句時值變短，更好地體現出了歌者想要傾訴情意的迫切之情。
第1樂句後半的“像一隻船”與第2樂句後半的“你也在我”的音符也是一樣，但前者斷句於“船”字，後者卻連接到音程拔高的“的”字，斷句的差異使得完全一樣的音符不顯重複；前一句“搖啊搖”與後句“飄呀飄”雖然是同樣的音符，但前者全是低音，後者全是中音，因此音程也差八度，前者音程低八度描繪在大海母體中輕柔的晃動的綠島，後者音程高八度逐步把情緒帶入高潮，凸顯了情人的遙不可及。
歌曲從第5、6樂句開始轉入B樂段，“椰子樹的長影”與“明媚的月光”這兩句一字一音更為簡捷明快，而“掩不住我的情”與“照亮了我的”，音符都是大同小異，但直到最後一個字“意”和“心”才以四度音程之差呼應。該曲唱起來不顯復沓，除了音符“小異”的存在，更重要的是曲詞的長短不一。如“掩不住我的情意”與“更照亮了我的心”兩句的字數一致，但周藍萍卻匠心獨具地將“更”字移到前一小節最後半拍，與“掩”字開始於小節的第一拍形成鮮明對比，這樣處理不但使得兩樂句形式不一樣，亦使得歌曲產生出參差錯落的不規則之美 [3]  。
周藍萍不斷在旋律、節奏、詞曲配合上同中求異，在“大同”的格局中累積眾多“小異”，以擺脱流行歌曲約定俗成的曲體，從而形成一種熟悉中的新奇，反覆迴環的風格，讓該曲聽來不致因陌生而疏遠，又不致因重複而厭倦。
收錄重新編曲版《綠島小夜曲》的《四海歌曲精華第二集》唱片 收錄重新編曲版《綠島小夜曲》的《四海歌曲精華第二集》唱片
此外，周藍萍在音樂文本中既保留了中國傳統音樂元素，又有模仿歐洲小夜曲的痕跡。首先，他採用了中國音樂最常見的五聲音階。其次，由於小夜曲的音樂形式不固定，因此最能顯現該曲取法歐洲小夜曲的地方並不在歌曲本身，而是在其伴奏部分。由於魯特琴、吉他、曼陀鈴等樂器時常出現在小夜曲演唱的伴奏中，因此周藍萍將大量琶音及顫音用在鋼琴、小提琴上，以此來模擬曼陀鈴等彈撥樂器的彈奏技巧。二者不僅出現頻繁，還常常出現在引人注意的小節第一拍或重拍處，很好地發揮了配合其他樂器的映襯功能，在整體伴奏中形象鮮明。
創作該曲時，潘、週二人取用溯自歐洲中世紀的小夜曲的概念特徵，以大同小異的迴環旋律、小夜曲風格的伴奏技巧，來表現能引起多數人共鳴的熱帶島嶼上的愛情。他們似乎有意通過這種方式在流行歌曲的創作道路上走出一條與眾不同的精英路線 [6]  。

綠島小夜曲社會影響

  • 流播遐邇
該曲是中國台灣第一首正式灌錄唱片的普通話歌曲，其不僅在中國台灣流行，在中國香港和東南亞華人居住區也流傳甚廣，出現各種改編版本 [11]  [41]  。由於該曲在東南亞地區廣受歡迎，於是久而久之，該曲便被當地人誤認為是他們家鄉的歌謠了 [11]  。二十世紀七十年末八十年代初，該曲隨着改革開放的風潮在大陸流播遐邇，成為最早在大陸“登錄”的中國台灣文化力量之一。1985年，美國華裔航天員王贛駿參與“挑戰者號”航天飛機任務之時，更是在太空中播放了該首歌曲 [39]  。
  • 政治風波
1955年，該曲在中國台灣流傳，歌詞中“搖呀搖”“飄呀飄”讓中國台灣當局的情報人員提心吊膽，此外詞中還出現“綠島”，他們就誤以為是綠島（火燒島）受刑人的怨憤之曲，因此大肆追查作者，綠島獄卒只好胡亂誘人頂名。雖然追查大約10天就停止，但該曲是綠島受刑人的怨憤之曲的説法卻在部分綠島受刑人心中留下印象 [40]  。1957年至1958年，台海局勢緊張，中國台灣有關當局也曾以該曲歌詞中的“船”“搖呀搖”“飄呀飄”等字眼有影射時局之嫌而約談作曲者周藍萍 [41]  。1966年，更有馬來西亞文字報道説被拘於綠島的間諜嫌疑犯因思念被囚禁於別處的情侶，而創作該曲歌詞託詞傳情 [41]  。1984年，中國大陸的《音樂世界》雜誌報道該曲應該是由一位被關押在綠島（火燒島）的中共地下黨員於1955年犧牲前創作的 [40]  。
該曲引起的政治風波的餘波甚至持續到創作完成約五十年後，2002年的人權紀念碑落成兩週年座談會上，曾被關押在綠島的作家柏楊説該曲源自一位被拘於綠島的囚犯暗中寫給也被關押的情人或配偶的詩。半年後，更有中國台灣報紙謠傳該曲的作曲者和作詞者分別是綠島受刑人高鈺鐺、王博文 [40]  。同年7月，該曲的作詞人潘英傑接受中國台灣版《中國時報》的採訪，還原了當年的創作經過，澄清了創作者身份以及創作意圖方面的謠言 [1]  。

綠島小夜曲獲獎記錄

時間
獎項
獲獎方
1957年
《好農村》節目觀眾票選第一名
紀露霞《綠島小夜曲》 [3] 
2000年
中國台灣省台北市“文化局”“台灣百年十大金曲”票選第三名
《綠島小夜曲》 [7] 
2011年
“百年經典票選”第五名

綠島小夜曲重要演出

演出時間
節目名稱
演唱者
2013年5月1日
《2013星光璀璨 中國巨星演唱會 第二輯》
蔡琴 [8] 
蔡琴的演出 蔡琴的演出

綠島小夜曲翻唱版本

發行時間
發行公司
曲目名
翻唱歌手
所屬專輯
備註
1957年
台灣鳴鳳唱片
《綠島小夜曲》
紀露霞
《阿美娜 電影原聲帶》
最早唱片版，原為廣播歌曲。因為紀露霞是女性，在中廣錄音時，她被要求改唱歌詞中的“姑娘”為“情郎” [3]  [12]  [24] 
1957-1959年
香港金錢唱片
《綠島小夜曲》
秦晉
-
原為廣播歌曲 [3] 
1960年
台灣鳴鳳唱片
《綠島小夜曲》
紫薇
-
原為廣播歌曲 [3] 
1960年
香港天使唱片
《綠島小夜曲》
司馬音
-
- [3] 
年代不詳
台灣萬國唱片
《綠島小夜曲》
紫薇
-
紫薇回憶為菲律賓灌錄，但唱片上標註為為中國台灣萬國唱片 [3] 
1962年
台灣四海唱片
《綠島小夜曲》
紫薇
《四海歌曲精華第二集》
周藍萍重新編曲，該唱片一年內賣出20萬張 [3] 
1976年6月1日
台灣海山唱片
《綠島小夜曲》
鳳飛飛
《春風吻上我的臉》
- [32] 
1980年
中國唱片總公司
《綠島小夜曲》
蘇小明
《海風啊海風》
- [25-26] 
1981年
台灣海山唱片
《綠島小夜曲》
蔡琴
《你的眼神》
- [15] 
1982年8月1日
台灣金企鵝唱片
《綠島小夜曲》
謝採妘
《謝採妘中國小調7》
- [44] 
1985年2月1日
台灣金企鵝唱片
《綠島小夜曲》
蔡幸娟
《蔡幸娟專輯2》
- [18] 
1986年2月23日
台灣上格唱片
《綠島小夜曲》
高勝美
《懷舊老歌四》
- [16] 
1990年2月1日
台灣海山機構
《綠島小夜曲》
費玉清
《費玉清 清韻寄情 (第三輯)》
- [19] 
1990年2月1日
台灣金企鵝唱片
《綠島小夜曲》
謝雷
《謝雷國語原聲帶》
- [28] 
1992年1月3日
台灣鄉城唱片
《綠島小夜曲》
美黛
《美黛－台灣歌後 (貳)》
- [27] 
1996年6月1日
廣東詠聲唱片
《綠島小夜曲》
卓依婷
《款款柔情甜歌輯(1)》
- [29] 
2004年2月24日
Virt Records
《Green Island Serenade》
史逸欣
《Warm Strangers》
- [34] 
2004年3月1日
通力唱片
《綠島小夜曲》
黑鴨子演唱組
《青春之歌》
- [30] 
2004年4月1日
塗鴉文化
《綠島小夜曲》
趙鵬
《閃亮的日子》
- [35] 
2006年8月18日
環球唱片
《綠島小夜曲》
區瑞強
《區瑞強 自自然然 英語專輯》
- [36] 
2007年3月22日
環球唱片
《綠島小夜曲》
顧媚
《寶麗金傳》
- [33] 
2008年4月7日
火烈鳥唱片
《綠島小夜曲》
鬱可唯
《百樂門》
- [23] 
2009年11月14日
龍源音樂
《綠島小夜曲》
小娟與山谷裏的居民
《惦記》
- [38] 
2013年5月22日
英皇唱片
《綠島小夜曲》
羅文
《羅文國語精選》
- [31] 
2014年9月26日
龍源音樂
《綠島小夜曲》
王晰
《Low C的誘惑》
- [37] 
2022年1月17日
新禧未來/種子音樂
《綠島小夜曲》
羅大佑
單曲
- [21] 

綠島小夜曲衍生作品

發行時間
發行公司
曲目名
歌手
所屬專輯
備註
1964年
台灣鈴鈴唱片
《乙女の心に雨が降る》
多摩幸子
《台灣歌謠ヒット．ソング》
日語，只用了原曲A段旋律，男女對唱，反覆三次 [46] 
1965年
香港麗風唱片
《I Am Yours》
潘迪華
《潘迪華1965最新名曲》
英語 [9-11] 
1968年12月
香港風行唱片
《荷花千朵水裏開》
冼劍麗
《郎是春風吹花開》
粵語 [11]  [12] 
1970年
Great Union
《淒涼小夜曲》
麗莎
《麗莎珍藏版》
粵語 [14] 
1974年
香港娛樂唱片
《如鈎新月掛天邊 》
華娃
《芸娘》
粵語，1974年香港無線電視劇《芸娘》主題曲 [11]  [12] 
1987年2月1日
香港銀星唱片
《友誼之光》
瑪麗亞·科爾德羅
《監獄風雲》
粵語，1987年香港電影《監獄風雲》插曲 [13] 
1987年12月1日
香港銀星唱片
《兩地情》
黃寶欣
《濃情》
粵語，與《友誼之光》歌詞相同 [17] 
1995年4月10日
中國台灣華納唱片
《新綠島小夜曲》
鄭智化
《遊戲人間》
對原曲歌詞有細微改動 [20] 
1997年4月2日
香港環星娛樂
《小夜曲》
陳浩德
《經典重温 陳浩德 1》
粵語 [42] 
1997年11月6日
香港皇冠唱片
《春夢無痕》
陳美齡
《陳美齡精選》
粵語 [43] 
2011年3月7日
麗風唱片
《都繫好兄弟》
黃瑋
《客家風趣勁歌》
客家話 [22] 
2016年2月5日
Hong Yong Marketing Sdn Bhd
《監獄風雲（修復版）》
郭炳堅
《龍虎鬥（修復版）》
粵語 [45]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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