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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美國詩人愛默生的詩作)

鎖定
《日子》是愛默生創作的一首詩歌。該詩在結構上明顯地分為兩層,前面六行詩是對時間機制的人格化描述,後面五行則是“我”在這種機制中的個人化表現。
作品名稱
日子
外文名
Day
作    者
愛默生
創作年代
現代
文學體裁
詩歌

日子詩歌原文

Time old person's daughter, the hypocrisy of the time,
The dumb speechless likebarefoot dervishes,
They are arranged in a single row, there is no beginning or end,
Holding the crown and root of a wand,
According to his wish to offer gifts,
Bread, kingdoms, including the sky.
In my pleached garden, see the spectacular,
Forget the morning wishes, hurriedly
Took a few herbs and apples, days have been turned,
And departed silent.In her black hair down
I see her scornful, it's too late

日子詩歌中文

光陰老人的女兒,偽善的時日, [1] 
喑啞無語如同赤足的托缽僧,
她們單行排列,無始也無終,
手託皇冠和一根根權杖,
按各人的心願向大家分贈禮品,
麪包,王國和包羅星辰的天空。
在枝丫纏繞的花園裏,我見此壯觀,
忘掉了早晨的願望,匆匆忙忙地
採了些香草和蘋果,時日便已轉過身,
靜默地離去。在她黑色的髮帶下
我看出她的輕藐,為時已晚。 [1] 

日子詩歌鑑賞

日子》發表於1851年,它首先是愛默生關於時間問題的一則寓言。
該詩在結構上明顯地分為兩層,前面六行詩是對時間機制的人格化描述,後面五行則是“我”在這種機制中的個人化表現。儘管如此,愛默生對時間機制的表述並不是一種客觀的呈現,而是像下文一樣帶有明顯的主觀傾向性,他用“偽善”( hypocritic)來表現時日的表面性的公允和慷慨,又用“喑啞無語”(muffled and dumb)來表現時日的狡黠與沉默,她們像托缽僧一樣掠過人羣,並超脱於人羣與世俗慾望之外。她們按照人們的心願分贈禮品,使得每個人感覺好像都得到了自己索求的東西,在這裏,詩人有意預示個人的能動性及其相應的結果,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人的主體性,削弱了時日的權力強度。然而,這種削弱似乎作用不大,在下文中,已經洞悉時日之偽善的“我”依然被她們所蠱惑,不但因為她們“單行排列”、“無始也無終”,而且她們的慷慨和忙碌吸引了“我”的注意,以至於使“我”忘掉了“早晨的願望”。“我”得到的只是香草和蘋果,而它們作為最簡單的物質慾望的隱喻,意味着“我”的精神追求的缺失,意味着人之無法戰勝時間的脆弱性。
應該説,愛默生對時間的這種詩意觀照基本上是傳統的線性時間觀的體現,他像前人一樣將時間定性為一個外化於主體的客觀存在,一種物理性時間,有着人類無法控制的自主地位,但是,如果僅僅把這首詩視為一個關於時間的寓言顯然是不夠的,我們必須看到愛默生在詩中有意識或無意識透露出來的深層含義。人與時間之間的緊張關係只是這首詩的表面張力,而內在的軸心卻是詩人在自我的持守和丟失之間的搖擺與嘆息,説到底,這不但是一個外在的時間問題,更是一個內在的自我建構問題,愛默生一方面像是在描述一個陳舊的話題,即時間的不可逆轉性問題,另一方面又以個體的切身體驗切入了現代生命哲學的理論範疇。
在詩中,前面六行詩在形象化鏨造時日的同時也塑造了一個背後的對於時日特性(一種“偽善”與“無始無終”、慷慨大方的矛盾統一體)相當清醒的觀察者形象,這個形象和抱有“早晨的願望”的那個“我”應該是同一個人,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一個時日結束之時卻受到了時日的輕蔑,而導致這種情況的唯一原因就在於“我”關注於一些外部的表象(時日發放贈卒的壯觀景象、香草以及蘋果),從而疏遠了那個有着“早晨的願望”的內在自我或深層自我(“願望”是深層自我的能指),這種疏遠在海德格爾那裏就是一種“沉淪”,在柏格森那裏就是一種異化的痂皮,但是“我”的可貴之處在於意識到了這種沉淪與異化,這種意識正是再度回到深層之我的前提。按照柏格森的觀點,自我實現的媒介就是“持續”,是對時間的特別力量和不可重複性的意識,時間的流逝被體驗為一種推動力,促使人不斷地去塑造新的個人生活,但它也是一種反作用力,使個人回到原本的自我中去,回退與前進成為“此時”的一個統一體,這正是“持續”的含義。由此來看,“我”的時間意識恰恰意味着對“持續”的執著,從而促進我將自己的目標和活動同自己的生活動力(即“早晨的願望”)保持一致,這樣不但維護了一個統一的自我,而且將獲得更多的生命時間,即將更多的客觀時間納入精神自我的建構活動中,使客觀時間轉換為主體化的時間。同時,這種時間意識也正是海德格爾所説的“畏”,存在論意義上的“畏”是一種時間性的恐懼,這種畏懼與焦慮喚醒主體擺脱沉淪狀態,籌劃本真的有意義的生活。
對時間流逝的惋惜其實是惶恐於失去自我的轉喻,1851年的愛默生已經奠定了他的超驗主義領袖地位,但是無論對於誰來説,“消除那些使自我失去自己的隱蔽和陰暗的東西”都是一個永遠不會結束的過程,時間是自我的基石,也是自我的深淵,在克服一次“沉淪”之後將面臨新的“沉淪”。 [1] 

日子作者簡介

日子 日子
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1803年-1882年),美國思想家、文學家,詩人。
愛默生是確立美國文化精神的代表人物。美國前總統林肯稱他為“美國的孔子”、“美國文明之父”。他的主要著作有收集了他的重要演講稿的《論文集》以及《代表人物》、《英國人的特性》、《詩集》等。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