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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懌
(朝鮮中宗)
鎖定
- 全 名
- 李懌
- 字
- 樂天
- 諡 號
- 恭僖徽文昭武欽仁誠孝大王
- 廟 號
- 中宗
- 所處時代
- 朝鮮王朝
- 民族族羣
- 朝鮮人
- 出生地
- 朝鮮漢城
李懌人物生平
李懌反正繼位
主詞條:中宗反正
李懌出生於弘治元年(1488年)三月初五日,是朝鮮成宗李娎與其繼妃貞顯王后尹氏(尹昌年)之子。
[2]
弘治七年(1494年)四月初六日,成宗封李懌為晉城大君。
[3]
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成宗薨逝,李懌的異母兄世子李㦕繼位,是為燕山君。弘治十二年(1499年)迎娶吏曹判書慎守勤(燕山君妻舅)之女為夫人。
[4]
弘治十三年(1500年)二月出宮居住。
[5]
燕山君以荒淫暴虐著稱,任內先後製造戊午士禍和甲子士禍,不僅士林在兩次士禍中受到沉重打擊,勳舊勢力也在甲子士禍中遭到肅清,除了慎守勤、任士洪等少數外戚外,燕山君得不到大多數臣僚支持。正德元年(1506年)九月初一日夜,屬於勳舊派的知中樞府事樸元宗、前吏曹參判成希顏、吏曹判書柳順汀舉事推翻燕山君,柳子光、辛允武、樸永文、具壽永、洪景舟等大小文武官員及宗親雲水君李孝誠、德津君李𤂾等都參與其中,漢城百姓也紛紛響應,因此政變十分順利,慎守勤及其弟慎守英、任士洪等都被勇士殺死,並迅速包圍了燕山君所在的昌德宮,結陣於宮門前。
[6-7]
在這一過程中,柳子光就新王人選詢問樸元宗等三人,樸元宗等回答説:“自有大君(晉城大君李懌)。”刑曹正郎張珽按劍上前道:“大君府邸防備極其空虛,為何不派人守護?”樸元宗等拱手認錯,並馬上派具壽永、雲山君、德津君等率衞兵去保護晉城大君府邸,並告知舉事之由,又派尹衡老進入景福宮,稟告慈順大妃(貞顯王后)。此時宮中亂作一團,守備瓦解,燕山君到處求救,但無人迴應,只能束手就擒。
[8]
九月二日黎明,樸元宗等前往景福宮,眾臣正式請求慈順大妃廢黜燕山君,另立晉城大君。大妃主張立燕山君的世子李𩔇,但被眾臣拒絕。於是派柳順汀、姜渾去迎晉城大君李懌入宮。李懌推辭再三,然後被簇擁入宮,停留在景福宮思政殿。又派承旨韓洵、內官徐敬生去昌德宮逼燕山君交出國印,燕山君見大勢已去,只好拱手交出。未時,慈順大妃正式下旨廢李㦕為燕山君,流放喬桐島,立晉城大君李懌為新王。申時,李懌即位於景福宮勤政殿,由於時間倉促,所以沒按禮制穿冕服,而是用翼善冠、袞龍袍。這場政變就叫“中宗反正”。
[6-7]
李懌繼位後,對宗主國明朝謊稱燕山君有病,不得已讓位,以此請求冊封。明朝開始不同意,其後朝鮮宗親和文武百官一起上書明朝,也以慈順大妃名義上奏,明朝才最終同意冊封,到正德三年(1508年)派宦官李珍、陳浩攜冕服、誥命出使朝鮮,四月十二日冊封李懌為朝鮮國王。
[9]
李懌勳舊當國
李懌的繼位完全是被動的,他事先並不知情,等到政變發生時就直接被樸元宗等人推上王位,因此他只能受制於樸元宗等勳舊勢力。正德元年(1506年)九月九日,李懌開始大封功臣,以樸元宗、成希顏、柳順汀為一等靖國功臣,加上其後陸續封的二、三、四等靖國功臣,足有數百人之眾。
[10-11]
就在同一天,在靖國功臣們的要求下,李懌被迫廢黜糟糠之妻慎氏,將她趕出王宮,並納靖國功臣尹汝弼之女、樸元宗的外甥女入宮,翌年封為王妃,是為章敬王后。
[12-13]
正德二年(1507年)發生了李顆等人因對反正後的論功行賞不滿而謀反的事件,李懌的異母兄甄城君李惇雖未參與謀反,但卻是李顆推戴的對象,在其他靖國功臣的反覆請求下,李懌不得不賜死甄城君。
[14]
不過,李懌非常聰明,對於政事也十分熟練,雖然內外章疏眾多,但他“一覽皆領其要”,並常挑出錯字來責問大臣,因此“羣臣鹹服其明”。
[15]
他也懂得韜光養晦。當時朝政把持於樸元宗、成希顏、柳順汀手中,他們長期壟斷政丞之位,被稱為“三大臣”,其中樸元宗更是“服御供奉,多有僭逾”。李懌不僅對他們“賞賚特厚”,還對他們“禮待異常”,三人退朝後,李懌主動起身,等到他們出門後才坐下。
[16-17]
另一方面,李懌即位後就為戊午士禍時受難的金宗直門徒平反
[18]
,使士林派恢復元氣,並逐漸與勳舊派形成對立。
從正德五年(1510年)到正德八年(1513年),樸元宗、柳順汀、成希顏相繼過世,勳舊派勢力有所下降。正德十年(1515年)三月,章敬王后在產下王子(後來的朝鮮仁宗李峼)不久後死去。八月,士林派官員潭陽府使樸祥、淳昌郡守金淨上疏彈劾樸元宗、成希顏、柳順汀廢黜無罪之慎氏,並請求恢復慎氏的王妃地位。
[19]
李懌為了避免得罪勳舊派,下令將二人治罪,分別流放南平和報恩。
[20-21]
其後揀擇章敬王后的遠房親戚尹之任之女,於正德十二年(1517年)四月正式立為王妃,是為文定王后。
[22]
李懌士林興衰
正德十年(1515年),以李懌起用趙光祖為契機,士林派全面登場。在樸祥、金淨上疏事件中,大司憲權敏、大司諫李荇為代表的台諫官員主張嚴懲樸、金二人,趙光祖被拜為司諫院正言後,為樸、金鳴不平,最終使李懌罷免相關台諫官員。
[23]
於是士林派得以大舉進入台諫,趙光祖也官拜大司憲,李懌則每天在經筵上同他們“相與論難不輟,或至日晏”
[24]
,並開始“不時召對侍從、台諫”,士林派對此歡欣鼓舞。
[25]
士林派以言論三司(司諫院、司憲府、弘文館)為根據地,擴大勢力,與議政府為中心的勳舊派抗衡,併力圖推行理想的“道學政治”。他們的政治訴求主要是:
- 革罷道教齋醮機構昭格署;
- 設立賢良科,從而便於更多士林派進入朝廷;
- 重定靖國功臣,削除其中的“偽勳”。
李懌答應設立賢良科,批准鄭夢周配享文廟,並在士林派長年累月的請求下勉強答應革罷昭格署,但削除偽勳案遭到勳舊派強烈反對。勳舊派南袞想請趙光祖疏通,但被趙光祖拒絕,於是南袞在葉子上用蜂蜜塗寫“走肖為王”四字,誘使蟲子來啃食,並讓這些葉子流進御溝裏(一説勳舊派洪景舟之女熙嬪洪氏所為)。李懌本來就迷信,看到葉子上的蟲食文後大為震驚,對趙光祖的信任也開始動搖。
[26]
同時他也受不了趙光祖等台諫反覆請求,認為“近來政不在大臣而在台閣”,導致“過激成習”,威脅到自己的王權。
[27]
於是他站在了勳舊派一邊,引發了正德十四年(1519年)底的“己卯士禍”。
從正德十四年(1519年)十一月起,李懌繞開承政院,屢降密旨於洪景舟等勳舊派,稱“走肖(趙光祖)之輩,奸似(王)莽、(董)卓”,在朝中結黨營私,架空王權,使他“食不知味,寢不安枕,瘦骨稜稜,予名為人君,實不知也”,擔心“宋祖黃袍加身之變”,又言“人君與臣,謀除人臣,雖近於盜謀,然奸黨已成,人君孤立難制,欲共謀除之,以安宗社”。
[28-29]
於是在十一月十五日夜,洪景舟、南袞、沈貞等人從後門(神武門)潛入宮中,謁見李懌,以趙光祖等“交相朋比,附己者進之,異己者斥之,聲勢相倚,盤據權要,誣上行私,罔有顧忌,引誘後進,詭激成習,以小凌長,以賤妨貴,使國勢顛倒、朝政日非”為由,請求逮捕參贊李耔、刑曹判書金淨、大司憲趙光祖、大司成金湜、副提學金絿、都承旨柳仁淑、左副承旨樸世熹、右副承旨洪彥弼、同副承旨樸薰等人。
[30]
李懌予以批准,下令逮捕,於是朝中的重要士林派官員在一夜之間幾乎被一網打盡。
[31]
這些被捕的士林派都被流放或罷官,趙光祖則在不久後被李懌賜死。
[32]
己卯士禍後,仍有部分士林派殘留於朝中。正德十六年(1521年)十月,士林派官員安瑭的親戚宋祀連告發安瑭之子安處謙與王族李詩正等謀殺南袞、沈貞等勳舊派。
[33]
安家及涉案人員皆被處死,之前在己卯士禍中被流放的金淨、奇遵等人也在流放地被賜死。由於這是宋祀連受南袞、沈貞的指使而誣告的冤獄,故被稱為“辛巳誣獄”。
[34]
通過這次冤獄,勳舊派再次沉重打擊了士林派,進一步鞏固其對朝政的控制。
李懌權臣秉政
己卯士禍後,靖國功臣專權的時代再次拉開帷幕。洪景舟在正德十六年(1521年)六月去世,其後主要是南袞當權。嘉靖六年(1527年)三月,領議政南袞去世,其後沈貞被拜為右議政(後改左議政),掌握實權,領議政鄭光弼則被架空。另一方面,李懌在己卯士禍後提拔新進文臣金安老來牽制靖國功臣,不僅任命他為吏曹判書,還將女兒孝惠公主嫁給金安老之子金禧。然而金安老為官不正,受到朝廷內外的批評,在南袞、沈貞的彈劾下,金安老於嘉靖三年(1524年)十一月被流放京畿道豐德郡。
[35]
此時,圍繞李懌王位繼承問題的鬥爭又起。章敬王后的兒子李峼在正德十五年(1520年)被立為王世子,但他還有一個庶兄福城君李嵋,成為世子的潛在威脅。李嵋的母親敬嬪樸氏在正德初年入宮,以其姿色“寵冠後宮”,生下李懌第一個兒子李嵋,在章敬王后死後打算直接升為王妃,但領議政鄭光弼以其出身“側微”、堅決反對而未果。
[36]
嘉靖六年(1527年)三月,左議政李惟清、右議政沈貞向李懌告發二月二十五日(世子生日)和三月初一日,東宮外面兩次發現被切斷四肢的並被灼燒過的死老鼠。
[37]
敬嬪被指為用死老鼠詛咒世子的嫌疑犯,她的侍女接連遭到拷問,但仍無明確證據。
[38]
一個月後,在慈順大妃的主張下,敬嬪與福城君被廢為庶人,逐出宮廷,安置於其本家所在的尚州,是為“灼鼠之變”。
[39]
後來有人指出死老鼠出於金安老的兒子金禧之手而嫁禍於敬嬪。
[40]
金安老在被流放的過程中,暗中指使金禧串通台諫、侍從,聲稱自己是要保護世子,並引導他們彈劾沈貞等人。
[41]
終於到嘉靖九年(1530年)十一月,大司憲金謹思、大司諫權輗彈劾沈貞及其同黨李沆、金克愊結黨營私、勾結敬嬪,促成了沈貞的倒台。
[42]
沈貞、李沆都被流放,金克愊病死,三人被稱為“辛卯三奸”。與此同時,金安老也被召還敍用,一直做到左議政,以“輔翼東宮”為名專權,據説當時生殺大權出於金安老而不出於李懌,凡是敢議論金安老的人都被治罪。
[43]
嘉靖十一年(1531年)五月,發現了誹謗金安老等人的榜文,被指為沈貞之子沈思順所寫,沈貞因而被賜死。
[44-45]
嘉靖十二年(1533年)五月,東宮賓廳發現詛咒世子、李懌和文定王后之文字的木牌,主謀被查出是敬嬪的女婿唐城尉洪礪,結果洪礪被杖殺,敬嬪所生的兩個女兒(惠順翁主、惠靜翁主)被廢為庶人,敬嬪和李嵋母子及結交敬嬪的李沆都被賜死,不肯殺李嵋的領議政鄭光弼也被逐出朝廷。
[46-47]
嘉靖十三年(1534年)五月,李懌的第二繼妃文定王后生下王子李峘(封慶原大君,即後來的朝鮮明宗),金安老又開始與文定王后對立,而李懌也對金安老的跋扈越來越反感。嘉靖十六年(1537年)八月三十日,李懌罷免司憲府大司憲成倫,改以與金安老有隙的梁淵取代,從而控制言論權。
[48-49]
十月,金安老集團與文定王后的兄弟尹元老、尹元衡之間的矛盾白熱化,先是金安老指使司憲府彈劾尹元衡的黨羽弘文館著作尹仁恕,然後抓住尹元老引宋仁宗廢后之語,猛攻尹元老、尹元衡兄弟“陷害士林”。
[50-51]
與此同時,文定王后的從父尹安仁告知文定王后稱金安老打算廢黜她,文定王后遂找李懌哭訴,李懌下密旨於尹安仁,要求設法除掉金安老;李懌又秘密召見章敬王后之兄、世子的舅舅尹任,吩咐他除掉金安老,兩人都帶着密旨找大司憲梁淵。
[49]
[52-53]
十月二十四日,梁淵所領導的台諫言官遂一齊彈劾金安老及其同黨許沆、蔡無擇,最終三人都被賜死,被稱為“丁酉三兇”。
[54-55]
李懌晚年去世
隨着“辛卯三奸”和“丁酉三兇”的先後倒台,權臣時代落下帷幕,士林逐漸重返朝廷。但圍繞王位繼承的鬥爭並沒有結束,由於世子李峼一直沒有子嗣,所以慶原大君李峘也開始對其地位構成威脅。世子一派的外戚以章敬王后之兄尹任為首,稱為“大尹”,慶原大君一派的外戚以文定王后之弟尹元衡為首,稱為“小尹”,兩派明爭暗鬥,朝中暗潮湧動。
[56]
在這種背景下,李懌突然於嘉靖十八年(1539年)十月提出內禪於世子,“命下之後,羣情紛擾,都下惶悚,莫不涕泣”,世子也“痛情哭泣,至於不食”,才使李懌收回成命。
[102-103]
嘉靖二十二年(1543年)正月初七日,東宮蹊蹺失火,大尹派懷疑是尹元老、尹元衡兄弟謀害世子而製造的火災,兩派矛盾進一步激化。
[57-59]
嘉靖二十三年(1544年)冬,李懌罹患重病,十一月十四日召集世子及左議政洪彥弼、右議政尹仁鏡等官員於明政殿,於病榻上讓位於世子,但世子和大臣們不從。
[60]
翌日酉時,李懌薨逝於昌德宮歡慶殿小寢。
[61]
廟號中宗,諡號徽文昭武欽仁誠孝大王,明朝賜諡恭僖,葬於章敬王后所葬的禧陵,不久改稱靖陵(今韓國京畿道高陽市德陽區)。後來李峼早死,李峘繼位,文定王后垂簾聽政,不願李懌與章敬王后葬在一起,希望自己死後能與李懌合葬,便藉口風水問題,於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將靖陵遷到漢江以南的成宗宣陵旁邊,原址只葬章敬王后,仍稱禧陵。
[62]
然而新靖陵的位置並不好,漢江漲水時往往被淹,且遷陵後“國無吉事”,因此李峘在文定王后死後沒有將他的母親與父親合葬于靖陵,而是另建泰陵(今韓國首爾蘆原區孔陵洞)埋葬文定王后。
[63]
壬辰倭亂時,宣陵和靖陵一起被日軍盜掘(參見“軼事典故-屍體之辨”部分)。
李懌為政舉措
李懌政治
隨着正德十年(1515年)李懌起用趙光祖,士林派開始獲得重用,他們以言論三司(司憲府、司諫院、弘文館)為根據地,推行理想的“道學政治”,其綱領是“崇道學、正人心、法聖賢、興至治”,故一般被概括為“至治主義”。在士林派的推動下,鄉約被普及於朝鮮全境,並於正德十四年(1519年)開賢良科,錄取金湜等28名儒士,並廢除了被視為“左道”的道教齋醮機構昭格署。但由於士林派還想落實削除“偽勳”案(縮小靖國功臣規模),直接觸動了勳舊派的利益,李懌亦深感士林派所控制的台諫權力過大,威脅到自己的王權,並轉而與勳舊派聯手,製造“己卯士禍”,將士林派逐出朝廷,之前的“至治主義”措施也都被廢除。
[1]
李懌經濟
李懌在位時期,積極獎勵楮貨和銅錢的使用。嘉靖元年(1522年)二月頒佈《惡布禁斷節目》,禁止惡劣布匹(當時朝鮮的主要貨幣是布匹)的流通,重新確定斗升,謀求度量衡的一元化。嘉靖三年(1524年)的全羅道、江原道、平安道量田。
[1]
李懌文化
李懌在位時期,印刷業進一步發展。正德十一年(1516年)設立鑄字都監,鑄造銅活字,並在此基礎上編纂與刊行了許多書籍,如《四聲通解》《續東文選》《新增東國輿地勝覽》等。嘉靖十五年(1536年)設撰集廳,編纂或翻譯以勸善懲惡為主題的書籍。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設斤正廳,增補《經國大典》,完成《大典後續錄》。
[1]
李懌軍事
- 設備邊司
正德五年(1510年),發生了倭寇騷擾朝鮮的“三浦倭亂”。以此事件為契機設立備邊司,選拔“知邊事宰相”進入該機構,討論對策,事罷即撤。此後每逢邊境有事,就設備邊司,到明宗年間常設化,宣祖、仁祖以後更成為朝鮮王朝的國政中樞機關。
[1]
- 設定虜衞
為了防備“南倭北虜”的局面,李懌於正德七年(1512年)設立定虜衞,選拔可以用六兩箭、三矢射九十步以上的“閒良”(無職事的武人)充當兵員,起初為1000人,後增至1500人,作為朝鮮最精鋭的部隊(光海君時廢止)。
[1]
李懌外交
- 對明朝(含女真諸部)
朝鮮中宗李懌的影視形象(3張)
李懌在位時期,朝鮮與明朝之間大體上保持密切友好的關係,李懌建立迎詔門(後改稱迎恩門)
[72]
,並按明使龔用卿的要求在郊迎時加入五拜三叩之禮
[73]
,這些都顯示出兩國宗藩關係的深化。儘管如此,當時的明朝和朝鮮之間仍存在一些糾紛和爭端。主要有以下三個:
- 邊界糾紛問題。嘉靖年間,明朝人開始在鴨綠江中的威化島、蘭子島、替子島(黔同島)等島嶼耕作。李懌君臣雖然知道“撿(黔)同島乃上國地方,而限鴨江久矣” [75] “威化島乃疆域之外,非我國土也” [76] ,但擔心如果中國人長期在鴨綠江心諸島定居耕種,會對朝鮮門户構成威脅,“門庭受害,永世無窮” [77] ,於是在嘉靖四年(1525年)嚮明朝遼東都司請求,禁止漢人在鴨綠江心諸島耕種,得到同意。此後遼東都司派兵到這些島嶼驅逐漢人,焚燬房屋,此後又數次應朝鮮請求去這些島嶼焚廬、毀田、逐人,或者朝鮮義州府尹在遼東都司的默許下驅逐漢人,釀成衝突。遼東都司還在這些島嶼立碑警告“遼東軍民不許在此住種,朝鮮軍民不許在此採取”。 [78] 儘管李懌強調“我國非與上國爭境也,特慮民弊耳” [75] ,但這些島嶼在萬曆以後大都併入朝鮮。 [79]
此外,當時受明朝羈縻統治的女真諸部與朝鮮衝突不斷,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在朝鮮當官的建州女真貴族童清禮在正德三年(1508年)十二月因涉嫌謀反而被凌遲處死,引發女真的報復。
[105-107]
正德七年(1512年)女真人入侵甲山、昌城。正德十年(1515年),朝鮮拘捕來漢城的毛憐衞酋長莽哈父子並將其流放珍島,嘉靖三年(1524年)兩次出兵驅逐移居鴨綠江上游廢四郡閭延地區的女真人,嘉靖四年(1525年)擒殺岐州衞(寄住毛憐衞)酋長王山赤下,嘉靖七年(1528年)負責對女真關係的滿浦僉使沈思遜(沈貞之子)被女真人襲殺。沈思遜被殺之際,李懌選擇剋制,並未出兵報復,此後朝鮮北境大體保持穩定。
[81]
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九月,建州女真酋長趙那磕、李撒赤哈因朝貢受阻問題與明朝遼東方面發生衝突,遂入侵明朝鳳凰城及靉陽堡等地,李懌得報後,一面加強邊境防備,一面考慮到明朝可能會在討伐女真的過程中依成化舊例徵兵朝鮮,遂任命李芑為都元帥,準備出兵。
[82]
但明世宗並未討伐女真,所以朝鮮的舉動成了杞人憂天。
- 對日本
李懌在位時期,日本本土正值戰國亂世,朝鮮與對馬島的關係也緊張起來。由於朝鮮王朝的財政日益緊張,燕山君時期對來朝日本人的接待日益不周,引起日本不滿。李懌即位後,一度恢復《癸亥約條》所規定的接待條件,但很快因財政問題又轉為收縮,並加強對來朝日本人的管制。正德五年(1510年)四月發生三浦倭亂,朝鮮對日貿易的慶尚道的三個港口富山浦、薺浦、鹽浦的“恆居倭酋”在對馬島的支援下掀起暴動,攻陷三浦。李懌派兵五千人平定了三浦倭亂。足利幕府為了修復日朝關係,於翌年遣使來朝鮮,請求復交。朝鮮為了避免“南倭北虜”的不利局面,同意復交,在日本滿足了朝鮮方面要求的斬首三浦倭亂主謀的條件後,於正德七年(1512年)締結《壬申約條》,將對馬島歲遣船從50艘減為25艘,給島主的歲賜米豆從200石減為100石,開放港口只保留薺浦一處,其他方面也多有限制。
[83]
儘管如此,倭患並未被根除,日朝衝突時有發生,對馬島也一直要求朝鮮增加貿易範圍,但都被朝鮮拒絕,嘉靖二十三年(1544年)四月發生蛇梁鎮倭亂,200餘名倭寇入侵蛇梁鎮(今韓國慶尚南道統營市蛇梁面),被蛇梁鎮萬户柳澤擊退,此後日朝邦交再次中斷。
[83]
李懌軼事典故
李懌借馬脱險
燕山君年間,李懌還是晉城大君,有一次扈從燕山君在城郊狩獵,結束後,燕山君乘着駿馬對李懌説:“我從興仁之門回宮,你從崇禮門回國,落後的話就按軍法處置!”李懌大驚失色,這時他的庶兄寧山君李恮秘密告訴李懌説:“不要擔心,我的馬比大王的馬還好,除了我沒人能騎。”於是李懌換了寧山君的衣服,騎上寧山君的馬,果然飛快抵達宮門,不久後燕山君趕來,李懌得以倖免。
[84]
李懌恩愛髮妻
據史料記載,李懌與元配夫人慎氏“自少情愛甚篤”。中宗反正那天晚上,樸元宗等派士兵包圍晉城大君府邸,李懌起初不知其意,非常驚恐,打算自殺,慎氏拉着李懌的衣裾,制止道:“士兵馬首朝我們府上,那我們夫婦就是死路一條,如果向外就肯定是保護公子的意思,知道後再死也不晚啊!”於是李懌派人查看,馬首果然向外。慎氏作為燕山君重臣慎守勤之女,慎守勤在中宗反正中被殺,靖國功臣無法容忍慎氏當王妃,因此在她隨李懌入宮七天後就被逐出宮。慎氏出宮後所住的地方離慕華館很近,李懌每次在慕華館迎接明朝使臣時,都會派御馬去給慎氏送食物,而慎氏也會親自熬白粥喂御馬,然後送走。
[85]
還有一次,李懌參拜王陵途中,經過慎氏住所,想見慎氏一面,慎氏拒絕見他,説:“主上要見臣妾的話,要上告宗廟,下諭臣民,不然臣妾不敢私自見您。”
[86]
李懌臨終前還命人不要關通往後宮的通化門,據説就為了讓慎氏進宮,見她最後一面(也有説法是讓尼姑進宮祈禱)。
[87]
李懌君德有虧
據士林派官員李耔記載,朝鮮在正月十五日有玩樂的習俗,國王也會親自觀看。有一年正月十五日恰逢月食,朝臣請求只觀農作,不觀玩樂,但李懌不顧台諫勸告,堅持觀玩。而且李懌喜歡“雜術”,很多通曉風水地理或算命的人都被他召入宮中,賜給御衣,術士趙倫等因而頻繁出入宮禁。
[88]
李懌廟號之爭
李懌死後,羣臣在討論廟號時,有人主張用“仁”字,有人主張用“孝”字,還有人主張用“康”字,莫衷一是。議政府右參贊申光漢説:“漢宣帝廢黜昌邑王劉賀,入承大統,被稱為中興,大行大王的事蹟與漢宣帝差不多,只要確定是否中興,就可以議定廟號了。”於是羣臣就選擇漢宣帝的廟號“中宗”作為李懌的廟號。
[89]
仁宗李峼則指示依照朝鮮世祖之例,將李懌的廟號升格為“祖”,但遭到羣臣一致反對而未果。
[90-91]
李懌屍體之辨
壬辰倭亂期間,李懌的陵墓靖陵曾被日本人盜掘。萬曆二十一年(1593年)四月九日,朝鮮都體察使柳成龍一行前去查看靖陵被盜情況,進入墓穴後發現一具沒穿衣服的屍體,他們認為這是李懌的遺體,便將屍體帶到楊州松山里民宅中安置。漢城克復後,柳成龍與諸臣一起辨認遺體,並招來曾服事過李懌的老臣和宮人描述李懌外貌。據説李懌比一般人要高一點,而且上體大,下體小,鬍鬚稀少,面色赤紫,腦微凹,腮向外微張,而且李懌背上曾長膿瘡,有過針灸治療的痕跡,對比之後發現該遺體的重合度很高,胸前還有日本人劍劈的痕跡。但遺體的辨認又同朋黨之爭牽扯起來,成渾等西人黨堅持認為這不是李懌的遺體,説日本人沒有燒燬梓宮卻保留遺體的道理,稱這可能是日本任拿其他屍體放進墓穴中來混淆視聽的,又認為這不像是死去五十年的屍體。最終宣祖判定這具屍體不是李懌的遺體,草草埋葬,故李懌遺體的下落成為謎團。
[92-93]
李懌歷史評價
- 《朝鮮王朝實錄》所載史臣們的評價如下:
- 性仁孝勤儉,善於聽斷。謹祀恤民,恭以接下,優納諫諍。誠心事大,終始不替,不崇信異端,不好遊畋聲色,玩戲奢靡之事,亦不留心。中年好學樂善,鋭意古治,而專任新進,事多過激,志未克就。厥後雖屢為奸人所誤,能復開悟,賴有學力也。 [94]
- 上以仁明出世之資,值廢朝昏曀之時,篤行孝友,克盡臣道。廢主亂政愈酷,民苦塗炭,皇天眷顧,歷數有歸,臣民推戴,辭不獲已。遂正位九五,神人胥悦,宗社有託。中興之功,巍巍乎其難名也。自即位以來,學究精一之妙,志切唐、虞之治,視民如傷,從諫弗咈。三十九年之間,其所憂勤圖治,無非畏天愛民之政,真所謂希世之賢主。惜乎仁柔有餘,而剛斷不足,去就用舍之際,未免有雜揉之失。君子小人,互相進退,權奸竊命,變故屢生,治不加進,災孽薦作,使三韓之臣,終不得復見三代之治,有君無臣之嘆,曷有極乎?以如此好古樂善之誠,如得可與有為之臣而任之,不使小人間之,君臣同德,終始相信,以成既濟之美,其治效之隆,功業之盛,豈止於此而已哉? [61]
- 中宗大王恭儉慈仁,四十年間,內無聲色之娛,而外無遊畋之失。即位以來,勵精求治,朝野想望,太平可期。而倚毗之際,不得其人,始懲於己卯,終失於丁酉,以至朝廷不靜,朋比相傾,遂使好賢樂善之心,暫開而終閉。此無他,趙光祖諸人有慕古之名,而無慕古之實,徒事紛更,不思漸摩之有道,唯務排斥,大行胸臆於其間,三代之治,固如是乎?自是厥後,雖有嘉言善行,或陳前席,而懲前戒後,未嘗虛懷聽納,所謂雖有智者,無以善其後矣。究厥所失,皆己卯之人啓之也。尚賴聖德仁厚,勤謹孜孜,事上國以誠,馭蠻狄以道,知民疾苦,撫卹癢痾,境內以蘇,怨諮以息,可謂中興之聖主。廟號中宗,其亦以是歟! [61]
- 明世宗:維王嗣守遐邦,為國藩屏,循禮慕義,臣職恪恭,垂四十年,始終罔替,保安東土,朕所褒嘉。 [95]
- 申東埈(韓國學者):對中宗的評價與對趙光祖的評價呈反比例關係。大概在韓國思想領域上,在高度評價趙光祖的同時,往往把中宗視為無能的愚君。甚至還有人把中宗説成是奸詐的君主,因為中宗那麼信任趙光祖,有朝一日卻突然要了他的命。而用批判眼光看待趙光祖的歷史學界則普遍將中宗理解為通常水準的凡君。中宗確實不是賢君,但也絕不能評價為無能或奸詐。他們注意到趙光祖的改革的非現實性,同時強調國王的處境是絕不能從士大夫的信義的層面來討論的。 [98]
李懌人際關係
關係 | 稱號 | 姓名 | 備註 | |
---|---|---|---|---|
父母 | 父親 | 朝鮮成宗 | 朝鮮王朝第九代君主 | |
母親 | 尹昌年 | 徽號慈順王大妃 | ||
妻妾 | 王妃 | 慎氏 | 本貫居昌,慎守勤之女,入宮七日即被廢,英祖朝復位,諡端敬王后 | |
尹氏 | 本貫坡平,尹汝弼之女,初入宮為淑儀,正德二年(1507年)立為王妃 | |||
尹氏 | 本貫坡平,尹之任之女,正德十二年(1517年)揀擇入宮,立為王妃 | |||
嬪御 | 樸氏 | 本貫密陽,樸秀林之女,嘉靖六年(1527年)灼鼠之變後廢為庶人,後賜死 | ||
熙嬪 | 洪氏 | 本貫南陽,洪景舟之女 | ||
貴人 | 韓氏 | 本貫清州,韓恂之女,安順王后庶出侄女 | ||
淑儀 | 羅氏 | 本貫羅州,羅叔聃之女 | ||
淑儀 | 洪氏 | 本貫南陽 | ||
淑容 | 安氏 | 本貫安山,安坦大之女,其孫李昖繼位後追封昌嬪 | ||
淑容 | 金氏 | 朝鮮明宗時升為淑儀 | ||
淑媛 | 李氏 | 本貫慶州,李亨臣之女 | ||
淑媛 | 李氏 | 李白先之女 | ||
淑媛 | 權氏 | |||
子女 | 兒子 | 福城君 | 敬嬪樸氏所生,灼鼠之變後廢為庶人,後賜死 | |
海安君 | 淑儀洪氏所生 | |||
錦原君 | 熙嬪洪氏所生 | |||
朝鮮仁宗 | 章敬王后尹氏所生,正德十五年(1520年)立為王世子 | |||
永陽君 | 淑容安氏(昌嬪安氏)所生 | |||
德陽君 | 淑媛李氏(李亨臣之女)所生 | |||
鳳城君 | 熙嬪洪氏所生,嘉靖二十四年(1545年)受乙巳士禍連累而被流放,後賜死 | |||
德興君 | 淑容安氏所生,其子李昖繼位後追封德興大院君 | |||
朝鮮明宗 | 文定王后尹氏所生,初封慶原大君,仁宗李峼死後繼位 | |||
女兒 | 李玉荷 | 章敬王后尹氏所生,嫁延城尉金禧 | ||
惠順翁主 | 李鐵環 | 敬嬪樸氏所生,嫁光川尉金仁慶,嘉靖十二年(1533年)廢為庶人,後復爵 | ||
惠靜翁主 | 李石環 | 敬嬪樸氏所生,嫁唐城尉洪礪,與其姊一起被廢為庶人,其夫被杖殺,後復爵 | ||
李月環 | 生母不詳,正德十一年(1516年)生,早夭 | |||
貞順翁主 | 李貞環 | 淑媛李氏(李白先之女)所生,嫁礪城君宋寅 | ||
孝靜翁主 | 李順環 | 淑媛李氏(李白先之女)所生,嫁淳原尉趙義貞 | ||
懿惠公主 | 李玉蕙 | 文定王后尹氏所生,嫁清原尉韓景祿 | ||
孝順公主 | 李玉蓮 | 文定王后尹氏所生,嫁綾城君具思顏 | ||
淑靜翁主 | 李守環 | 淑儀金氏所生,嫁綾昌尉具澣,在其夫死後與女婿私通,被明宗賜死 | ||
靜慎翁主 | 李善環 | 淑容安氏所生,嫁清川尉韓景祐 | ||
敬顯公主 | 李玉賢 | 文定王后尹氏所生,嫁靈川尉申檥 | ||
仁順公主 | 李氏 | 文定王后尹氏所生,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生,四歲夭折 | ||
李懌主要作品
李懌影視形象
類型 | 名稱 | 年代 | 飾演者 |
---|---|---|---|
電影 | 燕山君-長恨思母篇 | 1961 | |
暴君燕山-復仇快舉篇 | 1962 | ||
女人天下 | 1962 | 金石薰 | |
裙巖 | 1964 | 金振奎 | |
文定王后 | 1967 | 金東園 | |
續內侍 | 1969 | 申星一 | |
1984 | |||
1988 | |||
2015 | |||
2018 | |||
電視劇 | 朝鮮王朝五百年-風蘭 | 1985 | |
1995 | 樸志英 | ||
趙光祖 | 1996 | ||
1996 | 崔尚勳 | ||
洪吉童 | 1998 | ||
2000 | |||
2001 | |||
2003 | |||
2006 | |||
2008 | |||
2012 | |||
2013 | |||
2016 | |||
2017 | 崔鍾煥 | ||
2017 | |||
- 參考資料
-
- 1. 《韓國民族文化大百科辭典·中宗》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0-11-17]
- 2. 《朝鮮王朝實錄·仁宗實錄》卷1,元年正月二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 《朝鮮王朝實錄·成宗實錄》卷289,二十五年四月初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4. 李肯翊:《燃藜室記述》卷七:妃恭昭順烈端敬王后慎氏,籍居昌,左議政贈領議政益昌府院君信度公守勤女……己未行嘉禮。
- 5. 《朝鮮王朝實錄·燕山君日記》卷36,六年二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6.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元年九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7. 《朝鮮王朝實錄·燕山君日記》卷63,十二年九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8. 樸東亮:《寄齋雜記》二:三大將(樸元宗、成希顏、柳順汀)議曰:“柳子光足智多謀,可為倉卒之用,而奸譎莫測,又不無意外之變,何以處之?”僉曰:“不如使力士召之,如有遲疑之色,殺之可也。“遂召之,果即出外門,立具鞍馬而來首曰:“今日宗社大計在誰歟?”三大將齊應曰:“自有大君。”刑曹正郞張珽按劍而前曰:“龍邸極虛疏,何無侍衞之舉耶?“三大將拱手曰:“吾輩之失也。”遂選沈順經率衞士扈之,珽後策勳第一,為河城君,諡忠武。三大將結陣於光(敦)化門外,焚司僕寺積草,火光如晝,闕內震動。入直上下人員皆各奔竄,或自水竇而出,或逾宮城而逃。燕山倉黃呼召諸官,則無一應者。
- 9.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5,三年四月十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10.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元年九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11.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元年十月初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12.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元年九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13.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3,二年六月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14.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4,二年十月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15.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2,五年十月二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05]
- 16. 金時讓:《涪溪記聞》:樸元宗、成希顏、柳順汀等,靖難之後相繼輔政,世謂三大臣。中廟禮待異常,朝退則為之起,出門然後復位,三大臣未之知也。希顏老病,一日自公委蛇甚從容自得,至中門,門檢言曰:“相公不知上起立耶?何行之緩也!”希顏流汗滿面曰:“老夫不知死所矣!”昔霍氏之禍萌於驂乘,人臣有震主之威,而能保始終者,未之有也。三大臣皆得令終,我中廟可謂至德也已。
- 17. 樸東亮:《寄齋雜記》二:平城既成大功,即拜首相。中廟賞賚特厚,擇第而處之,又以興清三百給之,臧獲寶貨稱是,服御供奉,多有僭逾。
- 18.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元年十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19.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22,十年八月初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20.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22,十年八月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21.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22,十年八月二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22.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27,十二年四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23. 佚名:《己卯錄續集》:其後十一月二十八日,趙靜庵光祖初拜正言,直斥荇等曰:“台諫職主言路,而反罪言事之人,先自閉塞,以成人主拒諫之漸,其失大矣,不可苟容,請皆罷之。“反覆不已。上命議大臣,盡遞兩司。
- 24.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95,三十六年四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05]
- 25.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28,十二年七月初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05]
- 26. 《朝鮮王朝實錄·宣祖實錄》卷2,元年九月二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27.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37,十四年十一月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28. 佚名:《己卯錄續集》:其密書曰:“光祖等請削靖國功臣者,重其綱常也。先除無功者,然後稍存二十餘人,名以擅廢燕山之罪,則卿等為魚肉,及於我矣。走肖之輩,奸似莽、卓,得一國之人心,為百僚所瞻,一朝有宋祖黃袍加身之變,雖欲辭之,其可已乎?光祖等初請賢良科者,意其為得人也,到今思之,必樹羽翼也。思欲翦除,卿之婿金明胤亦在其中,是可恨也。予之腹心之人有幾人哉?(鄭)光弼心於王室者也,(李)長坤初非如此,今乃付託小兒輩,未可信也。沈貞近雖被論,然有材幹,可大任也。予之翦除之意,勿煩他人,以問貞、袞,何如也?庸謹、韓忠、世熹、自任,俱有武藝可畏也。朝去此類,夕雖死必無虞矣。頃於經筵,奇遵乃曰:“如光祖者,可合相位。”爵命皆出於此輩,以我必不曰人君也,徒守其器而已。光祖言恭貌順,意其可人也。數年之間,超擢顯川,予乃墮於走肖之術中也,欲顯然罪之,台諫、弘文館、六曹儒生盡言不可,則予不能施為也,不知何以處之。近日以來,食不知味,寢不安枕,瘦骨稜稜,予名為人君,實不知也。昔庸謹傲視於我,必畜無君之心也,卿等先除後聞可也。
- 29.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37,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0.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37,十四年十一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1.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37,十四年十一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2.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37,十四年十二月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3.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43,十六年十月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4. 《朝鮮王朝實錄·宣祖實錄》卷109,三十二年二月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5.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52,十九年十一月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6.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28,十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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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58,二十二年四月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39.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58,二十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40.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2,二十七年三月二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41.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69,二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42.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69,二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2]
- 43. 李肯翊:《燃藜室記述》卷九引《逐睡篇》:金安老位極權隆,生人殺人,不出於君父而由於安老,苟有議己者,輒嗾樸洪麟、蔡無擇等加以謗訕朝廷之罪。
- 44.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0,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2]
- 45.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2,二十六年十二月初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2]
- 46.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4,二十八年五月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47.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4,二十八年五月二十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48.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5,三十二年八月三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9]
- 49.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7,三十三年七月初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9]
- 50.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5,三十二年十月二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2-26]
- 51.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6,三十二年十一月初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2-26]
- 52. 金時讓:《涪溪記聞》:金安老專擅,舉朝患之。尹參判安仁,即文定王妃之從父也,密謀去之,秘啓於妃曰:“安老謀不利於妃。”妃大懼,俟上至而泣。上怪而問之,對曰:“久侍左右,今當見廢,故悲耳!”上大驚,問其由,以安老謀告。上震怒,即欲誅之,畏其權重,以密旨付安仁圖之。安仁曉往大司憲梁淵家,賓客滿座,不敢言而退。朝而又往夕而又往,梁始疑之。俟客散引入卧內,安仁以密旨示之,梁即率同僚論之。上命宣傳官發卒圍其第,押送配所,至葛院賜死。
- 53. 樸東亮:《寄齋雜記》二:丁酉歲,中廟密謂刑曹判書尹任曰:“爾欲廢中宮雲,然耶?“任曰:“此必安老之計。安老欲害不相好者,則必以保護東宮為言,先起大獄,次驅諸人入其中。安老不去,此禍不止,願亟除之。”上曰:“非爾無可除者。”遂與大司憲梁演(淵)圖之。梁曰:“非親見上旨,不可。”遂以前後之旨示之,且曰:“公猶以為疑。”則啓曰:“當為政。以承旨為右尹,以執義為承旨,以此為左驗也。”約既定,梁會兩司官於中學曰:“有大事可論。”皆曰:“何事也?”梁曰:“吾當構草,第少待之。”蓋覘安老子禔娶妻之日,安老方會客,千萬無他疑也。俄有吏曰:“今日政事命下矣!”多官待其出草,梁託以腹痛,輒書輒抹,俄又告曰:“承旨某,特升為右尹矣。”梁又起如廁,故遲遲待之,俄又告曰“執義為承旨”而去矣,執義蔡洛乃安老族黨也。於是即探囊出草曰:“老夫有所受,諸公勿疑也。”遂一啓而蒙允。
- 54.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5,三十二年十月二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9]
- 55.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6,三十二年十一月初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56.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04,三十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57.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00,三十八年正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2-26]
- 58. 《朝鮮王朝實錄·明宗實錄》卷2,即位年九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2-26]
- 59. 《朝鮮王朝實錄·明宗實錄》卷31,二十年十一月十八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2-26]
- 60.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05,三十九年十一月十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6]
- 61.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05,三十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0-13]
- 62. 《朝鮮王朝實錄·明宗實錄》卷25,十四年四月二十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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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5,三年九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7]
- 70. 權橃:《衝齋集》卷三,《日記》:傳曰:“上使李珍自言有功,常以不優贈為怒,何以處之?”議啓曰:“珍自謂有功者,奏請時,禮部議以為前王身終無嗣之由,更議定奪,而因公弼奏本,會多官更議,珍自謂吾周旋其間之功,宜優給白苧布二百匹、黑麻布五百匹、狐皮五百張、大鹿皮十張、土豹皮十張、油席廿張,副使苧布百匹、黑麻布三百匹、狐皮三百張、大鹿皮十張、土豹皮十張、油席廿張。
- 71. 《朝鮮王朝實錄·仁宗實錄》卷2,元年六月二十日條 .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7]
- 72.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3,三十二年正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2]
- 73.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3,三十二年二月三十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2]
- 74. 黃修志:《“書籍外交”:明清時期朝鮮的“書籍辨誣”述論》,《史林》2013年第6期,第84頁。
- 75.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6,二十八年十一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2]
- 76.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7,二十九年三月初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2]
- 77.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3,二十七年十二月初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22]
- 78. 《嘉靖全遼志》卷七:遼東湯站堡東,地名九連城,及夾江等處,地土雖廣闊膏腴,實與朝鮮接界。先年邊民私墾盜耕,隨禁隨弛。嘉靖年來,奸民周偉等將前田強佔,又越開馬耳山等島,共田一百九十餘頃。朝鮮國因見邊民住種混雜,交通行竊,地方受害,尊敬上國,難以禁治。諮行都司,轉呈巡按衙門,委官勘明查革。分立石碑三座,俱刻“遼東軍民不許在此住種,朝鮮軍民不許在此採取”。至嘉靖十六等年,周偉等將碑內“不”字改鑿為“本”字,仍糾同積惡刁民何仲信等,羣奸集計佔種,陸續盜賣,並指稱打點誆收過住户陳通、徐釗等八十餘名,得銀一千一百餘兩,累歲朦告承種起科,弊害多端。復將勘阻官員捏本奏稱盜賣“疆土,準行。”巡按衙門隨行該道胡諧,選委指揮瓢守清,經歷楊一揆踏勘呈報。巡按御史胡文舉查議得國初以鴨綠江為界,東屬朝鮮,西屬遼東,且湯站堡所轄馬耳山、蝦泥溝等處,又系賊寇出沒要路,頻年爭訟騷擾,邊釁不息,《具疏奏將誆害官民照例問遣》,改立石碑刻匾,禁諭所屬軍民,不許在此住種,仍行都司備諮朝鮮,嚴禁軍民,再不許越江採取。令該堡每月差夜不收八名,輪流巡視,通同事發一體例遣,月終官具甘結並差人姓名報查,永為定規。積弊頓袪,奸惡知警,內外界嚴,邊境寧靜矣。
- 79. 楊昭全.《中朝邊界史》:吉林文史出版社,1993年:第141—143頁
- 80. 魚叔權:《稗官雜記》一:本國陪臣到燕,舊無防禁。嘉靖初年譯士金利錫踞坐書肆,要買《大明一統志》,主客郞中孫存仁適赴早衙,取其書而觀之,驚怪曰:“此非外人所當買也!”因閉館門,俾本國人一切不得出入,遂成故事。嘉靖甲午,中廟命蘇判書世讓呈文禮部,請遵舊制以便出入。尚書夏言奏奉欽依:“許令五日一次,正使及書狀官等出館觀遊,其隨從人役不許擅自出入。”是年鄭參議士龍以賀至使赴燕,中廟又移諮禮部,請依先前舊例,一行之人俱出入無禁。尚書夏言覆奏曰:“朝鮮國素秉禮義,委與諸裔不同。況先年五日一次禁例,原為他夷而設,朝鮮、琉球二國不在此限。參詳該國諮文,詞情懇切,其沐浴聖化,不肯甘同醜虜,志實可嘉,合候命下,行令該管提督主事,於該國一行使人,聽其每日出入,不必限制。”奉聖旨:“是禮部於館裏,張榜曉諭,許自出入。”然一二年之後,凡一行人員,只往來館門之外,而其稍遠之處,則雖公事,必有票帖,方許出去,其後門法轉密。
- 81. 河內良弘著,趙令志、史可非譯.《明代女真史研究》:遼寧民族出版社,2015年:第643—672頁
- 82.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99,三十七年十月十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7]
- 83. 李鉉淙.《朝鮮前期對日交涉史研究》:韓國研究院,1964年:第268—294頁
- 84. 金時讓:《涪溪記聞》:燕山狡獵於郊,中廟時為晉山大君,扈馬獵罷,燕山乘駿馬,謂中廟曰:“予自興仁門入,爾自崇禮門入,後者當以軍法從事!”中廟大懼。寧山君密白於中廟曰:“無憂也,吾馬甚駿於乘,非我莫能制。”即微服控馬而從,其走如飛,至闕門,少頃燕山繼至,中廟遂得免。人謂寧山與馬,皆為中廟應時而出雲,寧山即中廟庶兄也。
- 85. 李肯翊:《燃藜室記述》卷七引《國朝記事》:反正日,先遣甲士圍私邸,蓋恐有害者也。上警怪,至欲引決,夫人慎氏曰:“軍士馬首還向此宮,則吾夫婦不死何俟!馬首距外,必護衞公子之意也,知而後死,未晩也!”執裾固止之,使人視之,馬首果外向。自少情愛甚篤,至是功臣相議,以為既殺夫人之父,置其女於中宮,則吾等勢不相容,遂請廢之。上不得已出之,置別宮,每慕華館迎詔時,必遣御馬饋之,則夫人親造白粥,手捧親喂而送之。
- 86. 《温陵志》引《尹氏雜記》:中廟嘗因陵幸,歷臨妃居,妃辭不見曰:“上欲見妾,則當上告宗廟,下諭百官萬民,不然妾不敢私見。”
- 87.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05,三十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2-05]
- 88. 李耔:《陰崖日記》:國俗於元月望日,縛蒿作穀穗連箒,象多實架木通索,以祈年穀。闕內因國俗稍煩,其制摸像七月篇所載人物,以為耕種之狀,初非欲作奇巧,亦是務本重農之意。至末流,左右分邊,有勝負者有賞。官吏工匠,競作新巧,假作形極其真妙,蒐括物色,市肆一空。……以今年觀儺觀火,不宜更為無益之費究極戲具,台諫侍從並請勿行,皆以祖宗故事不宜頓廢答之。政府以十五日適月食,中外修省救災,不宜更設玩具。上以農作不必於十五日觀之,雖退日觀之無妨雲。台侍從累論其不可,上乃曰:“農作不如觀玩。自是歲事之常,不當停罷。”強言辨詞,必欲觀玩。雖舉國爭之而不納,大小沮怪。……上又留神雜術。如地理談命之流。皆被引接。錫以御衣。術人趙倫嚐出入無節雲。
- 89. 《朝鮮王朝實錄·仁宗實錄》卷1,元年正月初五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7]
- 90. 《朝鮮王朝實錄·仁宗實錄》卷1,元年正月初六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7]
- 91. 《朝鮮王朝實錄·仁宗實錄》卷1,元年正月初七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7]
- 92. 《朝鮮王朝實錄·宣祖修正實錄》卷27,二十六年五月初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8]
- 93. 柳成龍:《雲巖雜錄》癸巳四月初,宣陵、靖陵,為賊所拔……時四月初九日也……是月二十日,賊南去,餘於其日隨大軍入城,二十三日馳往松山奉審,不敢開視,但向之號哭而還。……又聞成渾道中見人,頗問靖陵所得屍軀真假如何,其言多有可疑者雲。既至,又聞諸宰先往靖陵奉審雲,最後諸宰始往松山,邀餘同往。餘時病新起,以其事重,力疾往會。時朝臣中無逮事中廟者,惟同知宋贊年八十四,中廟時為翰林,聞避亂在忠清道,驛召以來。六月十八日諸臣俱會松山……又有豫陽夫人自西都來,豫陽乃中廟王子,以夫人在宮中,嘗知中廟龍顏故來,而宦官數人偕至在他處。既而宰臣將入審,或曰:“他人既不能逮事中廟,雖入審,安知真贗?當先問平日聖體大概而審之,然後乃可定其虛實耳。”眾曰:“然。“於是問於宋同知及內人逮見靖陵者,各記修短肥瘠之狀。其一、中廟聖體如中人而差長;其二,中廟豐上而殺下,故御衣多用單裳,使下體張大,朝臣化之,遂用藤環撐起衣下;其三,龍髥甚少而赤紫;其四,龍頤向外微張;其五,中廟腦微凹,故平日所御笠子,多外後側,每以手正之雲。既畢。以室中狹窄,不可容眾,分運而入,大臣先入,請宋同知同入開衾,見屍體如中人,發童童,鼻樑摧倒,髥微見其跡,細視有紫色,兩肩外張,胸甚高,而脛至存,骨無肉,有筋絡相連,胸腹有二劍跡,蓋賊所加,全體乾燥如枯木,自四月出置,其前暴露,又不知幾日,而無蟲蛆,亦無臭氣,甚可怪也。諸人反覆審視,宋同知又曰:“中廟嘗患背瘇,初使醫金應昆針之,甚痛楚,又使樸世舉針之,此恐有痕,當並審之。”於是令樸惟仁展屍,背後灰炭屑襯澀,厚幾寸,不見皮色,以綢巾沾水,洗之累次,而漸見皮肉。忽左肩胛下,露出痕跡二處,相去一二分,一大一小,四面有黑暈,團團如大錢,而其中穿破,見者大駭。既出。金應南成渾權徵等,次當入,爭問於宋公曰如何,宋公:“甚可駭,屍長如中人樣,豐上而殺下,頤微張,腦後凹,且有瘇痕矣。“成渾默然不應。……樸惟仁言:“見西小門外有老司鑰一人,年八十餘,曾事靖陵,聞其事,叩心痛曰:‘此實聖人也,何為棄之?’且曰:‘凡人死,皆在春夏易爛之時者,雖厚葬,無有不腐。死在冬間者,雖年久不朽,枯燥如木片。小人曾遷祖父葬,死在冬月,六十年後,全不腐爛,今聞陵屍亦然。靖陵升遐,在十一月十五日,當極寒,此又足為明驗,何為棄之?”……蓋渾自初欲因此陷餘,構捏如此,其亦忍矣。
- 94.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總敍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0-13]
- 95. 《朝鮮王朝實錄·仁宗實錄》卷2,元年五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0-11-17]
- 96. 趙季輯校.《足本皇華集》:鳳凰出版社,2013年:第625—626頁
- 97. 《大明世宗肅皇帝實錄》卷204,嘉靖十六年九月十四日條 .明清實錄數據庫[引用日期2020-11-17]
- 98. [韓國史人物探險]趙光祖 .月刊朝鮮[引用日期2020-11-17]
- 99. 《韓國民族文化大百科辭典·列聖御製》 .韓國學中央研究院[引用日期2020-11-22]
- 100. 《師任堂》李英愛,《大長今》平行理論,同一個中宗,不同的姻緣 .朝鮮日報[引用日期2020-11-18]
- 101. 《七日的王妃》公開角色海報 樸敏英延宇振李東健演繹悽美愛情 .中國青年網[引用日期2020-11-18]
- 102.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8,三十三年十月初二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3-05]
- 103.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88,三十三年十月初四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1-03-05]
- 104. 池鬥煥.《中宗大王和親姻戚 3 中宗後宮》:歷史文化,2001年:第189—523頁
- 105.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7,三年十二月初三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4-01]
- 106.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15,五年八月十一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4-01]
- 107. 《朝鮮王朝實錄·中宗實錄》卷64,十二年十二月十九日條 .韓國國史編纂委員會[引用日期2022-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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