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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CoV

(冠狀病毒)

鎖定
SARS病毒屬於冠狀病毒科(coronavirus),病毒粒子多呈圓形,有囊膜,外周有冠狀排列的纖突,分佈於細胞漿中,呈圓形,病毒直徑在80~120nm之間。
在廣州地區和北京地區的尸解肺組織標本感染的Vero-E6細胞中均查見大量的病毒顆粒,多呈圓形,直徑在80nm左右。
病毒顆粒主要分佈在胞漿的內質網池、胞漿空泡內和細胞外,多聚集成堆。感染病毒的細胞可見內質網擴張,線粒體腫脹、嵴溶解,細胞核染色質凝聚,邊集。 [1] 
中文名
SARS病毒
外文名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2] 
別    名
非典型肺炎,非典
外文簡稱
SARS-CoV [3] 
病    症
重症急性呼吸綜合徵
種    類
冠狀病毒
形    狀
不規則

SARS-CoV病毒確認

電鏡下的SARS病毒 電鏡下的SARS病毒
2003年4月16日,世界衞生組織宣佈,正式確認冠狀病毒的一個變種是引起非典型肺炎的病原體。科學家們説,變種冠狀病毒與流感病毒有親緣關係,但它非常獨特,以前從未在人類身上發現,科學家將其命名為“SARS病毒”。
1965年,醫學專家用人胚氣管培養方法,從普通感冒病人鼻涕中分離出一株病毒,命名為B814病毒。隨後,Hamre等用人胚腎細胞分離到類似病毒,代表株命名為229E病毒。
1967年,Mc.ntosh等用人胚氣管培養從感冒病人中分離到一批病毒,其代表株是OC43株。
1968年,A.meida等對這些病毒進行了形態學研究,電子顯微鏡觀察發現,這些病毒的包膜上有形狀類似日冕的棘突,故提出命名這類病毒為冠狀病毒。
香港衞生專家排除了它與甲型流感和乙型流感病毒有關的可能性,與1997年出現的H5N1禽流感病毒也沒有聯繫。
我國曾於1975年正式命名了冠狀病毒科。各國報道的人羣抗體陽性率不同,我國人羣以往冠狀病毒抗體陽性率在30%~60%,前蘇聯的抗體陽性率則在53%~97%。 [4] 

SARS-CoV形態特徵

SARS病毒結構示意圖 SARS病毒結構示意圖
SARS病毒呈球形,直徑在100nm左右,是有包膜的單股正鏈RNA病毒,是所知道的最大的RNA病毒。與其他的冠狀病毒一樣,SARS病毒包膜上也有排列較寬、形如日冕的刺突蛋白(spike protein)。
冠狀病毒的S蛋白是該病毒的主要抗原成分和病毒與受體結合的部位,同時與病毒引起的細胞融合(cell fusion)有關。M蛋白是一種膜糖蛋白,參與病毒的出芽(budding)和包膜的形成(envelope formation)。
N蛋白是一種磷酸蛋白,功能尚不清楚,可能參與病毒核酸的合成。HE蛋白僅見於少數幾種毒株,可能與某些毒株的血凝特性有關。由於對SARS病毒的研究剛剛起步,其刺突蛋白種類及功能與其他冠狀病毒的異同尚待研究。
中國根據所完成的4株SARS病毒的基因序列,初步認為該病毒至少含有5個開放閲讀框,分別編碼病毒的基質糖M纖突蛋白E2或S,小外殼蛋白E或SM核衣殼蛋白。 [5] 

SARS-CoV流行病學

SARS是一種起病急、傳播快、病死率高的傳染病,被傳染的病人多數都與患者直接或間接接觸,或生活在流行區內。臨牀上表現為缺氧、紫紺、38℃以上高熱、呼吸加速或呼吸窘迫綜合徵、氣促等,X片表現為肺部不同程度改變。
也是成人普通感冒的主要病原之一,兒童感染率較高,主要是上呼吸道感染,一般很少波及下呼吸道。還可引起嬰兒和新生兒急性腸胃炎,主要症狀是水樣大便、發熱、嘔吐,每天排稀便10餘次,嚴重者甚至出現血水樣便,極少數情況下也引起神經系統綜合徵。 [6] 

SARS-CoV病毒來源

我國SARS病毒起源研究結果表明:SARS病毒來自野生動物,而與家畜家禽和寵物無關。農業部動物冠狀病毒疫源調查組採集了59種動物共1700份動物樣品,主要包括與人類有過接觸或可能接觸的各種家畜家禽、野生動物、水生動物和寵物。
專家們從蝙蝠、猴、果子狸和蛇等數種野生動物體內檢測到冠狀病毒基因,已測出的病毒基因序列與SARS病毒基因序列完全一致。據此,調查組認為SARS病毒或類SARS冠狀病毒可能存在於部分野生動物體內。 [1] 
研究結果還確定,家畜家禽和寵物中的冠狀病毒的基因組羣與SARS病毒的基因組羣不同。因此,儘管冠狀病毒在家養動物和寵物中有很多種,如豬傳染性腹瀉、雞傳染性支氣管炎貓傳染性腹膜炎等,但並非SARS的病源。 [1] 

SARS-CoV病毒宿主

2013年11月1日《科技日報》報道,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石正麗研究團隊分離到一株與SARS病毒高度同源的SARS樣冠狀病毒(SARS-like CoV),進一步證實中華菊頭蝠是SARS病毒的源頭。研究成果在線發表於《自然》雜誌。 [7]  然而已有的流行病學證據和生物信息學分析顯示,野生動物市場上的果子狸是SARS冠狀病毒(SARS-CoV)的直接來源。這豈不是與石正麗的報告相矛盾,SARS病毒的源頭到底有幾個。經過仔細研究,發現中國北方的果子狸身上並未攜帶類SARS的冠狀病毒(SARS-CoV),只有廣東地區,那年冬天的果子狸身上攜帶着這類病毒。這表明果子狸可能只是病毒的一箇中間宿主,它可能是被中華菊頭蝠感染,從後者身上得到了這種病毒。總之,尋找SARS病毒源頭的工作還在繼續,徹底消滅SARS還有待全人類的共同努力。 [8] 
2014年2月,徐德忠等發表於《醫學爭鳴》上論文指出,中華菊頭蝠為非典樣病毒(SARS-like-CoV)而非非典病毒(SARS-CoV)的貯存宿主,即中華菊頭蝠為SARS樣冠狀病毒(SARS-like-CoV)的貯存宿主。 [9] 

SARS-CoV傳播途徑

1.主要通過近距離呼吸道飛沫及密切接觸傳播。特別是給危重患者行氣管插管,氣管切開等操作的醫護人員,直接暴露於患者大量呼吸道飛沫環境下極易獲得感染,曾有醫護人員聚集被感染SARS的現象。 [10] 
2.其他可能傳播方式:SARS患者的糞便、尿液、血液中曾檢出病毒,因此其他傳播方式.如糞口傳播等尚不能排除。如香港淘大花園的暴發流行,出現1例伴有腹瀉的SARS患者,4周內,在該住宅區的328人感染SARS,而且大部分病例都有腹瀉症狀,最終經當地排除建築物內食物或飲用水的污染,而很可能系糞便排水管道系統地面下水口"U"形聚水器幹調而不能起到隔氣作用,導致污水氣化而發生病毒傳播。 [10] 

SARS-CoV臨牀表現

根據有限的病例資料得出,SARS的潛伏期約2~14天,中位數7天。起病急,以高熱為首發症狀,70%~80%體温在38.5℃以上,偶有畏寒,可伴有頭痛、關節痠痛、乏力,有明顯的呼吸道症狀包括咳嗽、少痰或乾咳,也可伴有血絲痰。重症病例發生呼吸衰竭、ARDS、休克和多臟器功能衰竭,也有SARS病例併發腦炎的症狀和體徵。 [10] 
一項研究顯示,兒童病例也有近100%發熱,體温多達38.5℃以上,偶有寒戰,個別病例低熱,可伴有頭痛.關節痛、乏力、腹瀉等。重症病例有呼吸急促及發紺,少數有肺部濕性哆音或肺部實變體徵。根據廣州、北京和香港等文獻報道,兒童病例的臨牀表現比成人輕,幾乎沒有發生嚴重呼吸困難,恢復比較順利。 [10] 

SARS-CoV疾病預防

常規預防措施:與SARS疑似患者接觸時,認真做好手部的衞生消毒是必要的,這包括用肥皂和水洗手,如果手上沒有明顯的污染,酒精棉球擦手可以代替洗手。
與住院患者接觸時的預防措施:如果疑似SARS患者被收人院,應首先通知疾病控制人員。①標準的預防措施:除常規的預防措施(例如手部衞生)外,衞生保健人員與患者接觸時須佩戴口罩;②接觸的預防措施:例如與患者及其環境接觸應穿隔離服。 [1] 
空氣傳播預防措施:例如相對負壓的單獨房間,進入房間的人員應戴上N-95口罩。如果空氣傳播的預防措施不能充分實施,那麼患者應被安置在一個私人房間,所有進人房間的人需戴N-95口罩。而且有條件的地方還應對N-95口罩進行性能測試。如果沒有N-95口罩,那麼衞生保健人員也可以帶外科面罩。不管有無空氣傳播的預防措施,對所有SARS疑似患者都要實行標準預防和接觸預防措施。 [1] 
與門診患者接觸時的預防措施:①如患者因急性呼吸道感染就診,應詢問其是否接觸過SARS患者或近期去過SARS疫區。如疑似為SARS患者,即建議患者用外科面罩罩住口鼻。如果做不到這點,應要求患者在咳嗽、説話或打噴嚏時用一次性材料遮住口、鼻。儘快將患者隔離在專門的區域,最好是相對負壓的單獨房間;②護理疑似SARS患者時,所有的醫護衞生保健人員應戴N-95口罩,並嚴格遵守標準預防和接觸預防措施,並戴眼罩。 [1] 
對家庭和住宅的治理措施:建議SARS疑似患者在家與其它人接觸時也戴上外科面罩。如患者不能戴外科面罩,那麼家庭成員在與其接觸時應小心戴上外科面罩。與患者接觸的家庭成員應時刻注意保持手部的衞生消毒,包括用香皂和水洗手;如果手上沒有明顯的污染,酒精棉球擦手可以代替洗手。 [1] 
參考資料
  • 1.    董明盛,賈英民主編.食品微生物學.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2006:269-273頁
  • 2.    SARS-CoV、SARSL-CoV與其他冠狀病毒的種系發生分析  .中國知網[引用日期2020-02-13]
  • 3.    SARS  .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2017-12-28[引用日期2020-02-13]
  • 4.    張娟編著.生物科學知識.北京:大眾文藝出版社,2008:第99頁
  • 5.    王學林,吳秀萍,王訶等主編.分子藥理學.北京:中國醫藥科技出版社,2011:第374頁
  • 6.    樓新法編.基礎醫學概論.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2012:第290頁
  • 7.    SARS病毒來源於中華菊頭蝠進一步獲證實[J].生物學教學,2014,(第4期):79
  • 8.    吳昌華編,自然科學發展史話,遼寧科學技術出版社,2018.09,第503頁
  • 9.    徐德忠,李鋒主編,非典非自然起源和人制人新種病毒基因武器,軍事醫學科學出版社,2015.08,第228頁
  • 10.    屈曉總主編.兒科疾病診療最新進展.西安:西安交通大學出版社,2015:230-23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