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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慕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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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慕沙(Jean Pierre Abel Rémusat,1788年9月5日—1832年6月3日),男,出生在巴黎。博士,畢業於巴黎大學。近代著名的中國學家,因懂得漢語、蒙古語和滿語而弛譽。在當時的法國,這些語言鮮為人知。母親來自普羅旺斯(Provence),父親來自格拉斯(Grasse)。父親是個外科醫生,名字可以在1789年皇家年鑑“御醫”名錄裏找到。
中文名
雷慕沙
外文名
Jean Pierre Abel Rémusat
國    籍
法國
出生日期
1788年9月5日
逝世日期
1832年6月3日
主要成就
近代著名的中國學家
出生地
巴黎
代表作品
《漢文簡要(中國語言文學論)》,《中國人的外語學習》等
學    位
博士

雷慕沙人物簡介

雷慕沙(Jean Pierre Abel Rémusat,1788年9月5日—1832年6月3日),男,出生在巴黎。近代著名的中國學家,因懂得漢語、蒙古語和滿語而弛譽。畢業於巴黎大學,獲博士學位。
雷慕沙依據卜彌格的中醫譯介,於1813年完成了博士論文《舌症狀研究:即關於從舌頭看出的病症,尤其是中國人的相關理論》,獲得巴黎大學博士學位。 [3] 

雷慕沙生平介紹

童年時,曾從杜伊勒裏宮的陽台跌落到碼頭的硬路面上,險些喪命。經過幾年的精心調養才得以康復,不過有一隻眼睛失明瞭。雖然行動不便,但他的心志卻頗為活躍,學習成了生活的必需和樂趣。11歲那年,他編寫了一本神話小辭典。14歲時,又製作了一份英國皇室的系譜和年表。與此同時,他還在學習植物學,把從路上收集到的植被和花朵帶回家中製成標本。法國大革命以後,高校被關閉了,他只能從父親那裏學習拉丁文。
1805年父親去世,此時他開始學習醫學,由於他從小時候就對植物學感興趣,偶爾看到有中國的植物學書籍,他為了能夠閲讀這些書籍 ,便開始學習中文。儘管得不到什麼人的幫助,他還是掌握了中文這種語言工具。在1811年他23歲的時候,發表了一篇題為《論述中國語言和文學的論文》(法文標題為Essai sur la langue et la littérature chinoises)的文章,由此出了名,這部著作標誌着一個23歲的學生,已經成為了一流的漢學家。
1812年,雷慕沙在格勒諾布爾對古董櫃上漢、滿銘文的解讀,使他得以進入當地的學院。他還在定期論集裏,發表了兩、三篇有關中國的論文,其中一篇是用拉丁文寫的,研究的是中醫。
他並未放棄醫學研究,1813年,他以研究中國醫藥的論文獲巴黎大學博士學位。由於瞎了一隻眼睛,再加寡母孤兒,雷慕沙得以免服兵役。但是隨着外國軍隊對法國的入侵,無限制徵募重新恢復,雷慕沙很難再繼續逃避了。
在仁慈的德·薩西的積極活動下,雷慕沙得到了陸軍大臣丟克·德·費爾特雷(Duck de Feltre)的庇護。他被任命為巴黎軍隊醫院的軍醫副官,隨後又在蒙太涅(Montaigne)的醫院擔任主任醫生的副手。面對1814年的巴黎“屠場”,和送到醫院來的累累傷兵,雷慕沙幹得頗為稱職。他放棄了需要才能加勇氣的醫務職業。
部裏已經在法蘭西學院(Collège de France)設置了漢文教授和梵文教授兩個席位,應德·薩西的建議,1814年的第26號法令任命雷慕沙為漢文教授,他的朋友安東尼·德·謝茲(Antoine de Chezy)為梵文教授。雷慕沙還在皇家圖書館負責漢文書籍的編目。雷慕沙為人精明,很容易博得聽眾的喝彩。他向聽眾講述了他翻譯的中國小説《玉嬌梨》(Yu—kiauk li,or The Two Cousins,1826年巴黎版,4卷,12開)中的一些故事,此外還有關於東方歷史、法律、風俗方面的片段。
1832年3月底,由於發生霍亂,雷慕沙在各個原稿室放進了一些灌滿石灰防腐劑的甕,但他並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作用,所以沒有離開自己房間。6月3日,他死於腹部腫瘤也可能是體內感染。

雷慕沙學術評價

1814年在他26歲的時候,便擔任了法蘭西學院主持“漢文與韃靼文、滿文語言文學講座”(法文名稱為L a Chaire de langues et littératures chinoises et tartares-mandchoues)的教授。
幾年後,他又以從事韃靼語系各種語言和中國文學研究方面的成就而聞名於世。其中主要著作有《韃靼語研究》(法文標題為Recherche sur les langues tartares,該書於1820年出版)一書。
雷慕沙在該講座講授的課程是在1815年1月16日正式開始的,這一講座所用的名稱一直延續到1918年。關於這一段情況,可參閲載於法國的中國學家亨利·馬伯樂(Henri Maspéro,1883~1945)在1932年《法蘭西學院紀念建院四百週年文集》中發表的《漢文與韃靼文、滿文語言文學講座》(法文標題為 La Chaire de langues et littératures chinoises et tartares-mandchoues)一文中的記載。
1816年雷慕沙在擔任授課的同時,還被委任編纂法國皇家圖書館《中文書籍目錄》。目錄中所列的這些書籍都是在18世紀裏由中國方面贈送給法國皇家圖書館的 。遺憾的是,這項工作並未能在雷慕沙手中完成。大部分屬於這類編制書目的研究工作成果,分別收入 《亞洲雜文集》(法文標題為Mélanges asiatiques,兩卷,於1825~1826年出版)和《亞洲雜文新編》( 法文標題為Nouveaux mélanges asiatiques,兩卷,於1828年出版)之中,在這些著作中有許多論述亞 洲腹地(la Haute-Asie)的歷史和語言的文章。同年,他出版滿語本《太上感應篇》的法文譯本(Le livre des récompenses et des peines. Traduit du Chinois aves des éclaircissemens)。
1817年雷慕沙翻譯出版了《四書》中的一部書《中庸》〔法文標題為L'Invariable Milieu,Ouvrage moral de Tsèu-ssê,en Chinois et en Mandchou,avec une version littérale Latine,une traduction Franaise,et des notes…Paris.1817.,法文標題中記明《中庸》系(戰國時期)子思著的講述道德的著作,該版本刊載有漢文本、滿文本、拉丁文譯本和法文譯本,並附有一些註釋,在1817 年於巴黎出版〕一書。
在1826年,雷慕沙又將中國的一部才子佳人小説《玉嬌梨》譯為法文在巴黎出版,除將中文書名《玉嬌梨》 拼音為Yu Kiao Li外,還將法文標題改為《兩位表姐妹》(即Les deux cousines),改名原因是為了使法國讀者容易讀懂,因為書中兩位女主人公白紅玉(別名為吳元嬌)和盧夢梨是表姐妹。中文書中取兩人的三個名字的各一字組成。這個法文譯本是這部小説的第一部外文譯本。魯迅先生在《中國小説史略》 中曾提到這個譯本。
雷慕沙在1821年出版了一本重要的書籍《漢文文法綱要:古文與官話綱要》這是一部為研究人員準備的、頗為實用的語法書籍。
1822年他與德國學者克拉普羅特共同發起亞細亞學會,成為法國亞洲研究尤其是漢學研究者的聚會交流的處所,同時又創刊發行了《亞細亞學報》,成為法國漢學家們發佈其研究成果的重要刊物。1823年他在《亞洲叢刊》(Mélanges  Asiatques)發表的《關於老子的一生及其作品的報告》(Mémoires sur la vie et les ouvrages de Lao-tseu)中僅選擇了《老子》的第一、二十五、四十一、四十二各章,説“道”只能譯成三種涵義:最高的存在(即上帝)、理性及體現,除此不可能有任何其他正確的譯法。
1825年對《老子》作了進一步研究,稱老子的思想與稍後的畢達哥拉斯學派和柏拉圖學派所提出的“學説有無可爭辯的共同之處”,甚至提出假設把《老子》第十四章中的“夷”、“希”和“微”與基督教的耶和華等同起來。雷氏沒有全譯《道德經》,認為老子的這本書不容易理解,如果誰能全譯並結合學説闡明它的內容,那就是一個大功勞。
雷慕沙最重要的著作是逝世以後才出版的譯著《法顯撰〈佛國記〉》(1836年),這部由東晉高僧法顯著述的《歷遊天竺記傳》的法文譯文,是在雷慕沙去世後,於1836年由後人以《法顯論佛教諸 國往來關係》(法文標題為Relation des royaumes bouddhiques de Fahien)為標題出版的。如果人們考慮到雷慕沙在當時研究這部中文佛教文獻著作沒有什麼可資藉助的手段的話,那麼就會認識到他為這部譯作所做的許多註釋,是花費了多麼令人矚目的辛勤勞動。這是第一部認真地致力於研究佛教的西方著作,而佛教在17和18世紀的歐洲中國學家的眼裏看來,是非常受到貶低的一種宗教。
《佛國記:法顯論佛教諸國往來關係》這部書畢竟表明了,在這時的中國學研究已經考慮得十分周到,它着意於把中國 放在亞洲世界當中來考慮,而並不去抽象地分析它。然而,對於這件事情也有一種不同的看法,就是認為雷慕沙從事中國與西方(西域)關係的研究,形成了19世紀中國學的主要方向,這樣一來,反而損害了對中國本土的研究。
雷慕沙在從事研究工作方面,和當時其他許多中國學家有一種共同之處,就是對比起對中國文明的關心來,他卻更為關心和中國周圍文明的關係,所以就像中國學家戴密微後來所描述的那樣,人們在從事着一種“帶有蔓延性的(即指逐步擴大的)中國學”。
雷慕沙是法國本國和國外許多學會的會員,享有很高聲譽,但是他在一生中慣於使用詭計,他的為人性格和脾氣似乎不怎麼受到別人的讚許。在1832年他44歲時死於流行性霍亂。他的逝世使得西方國家失去了第一位從未到過中國然而名揚歐洲的偉大中國學家。在雷慕沙門下受業的有斯塔尼斯拉斯·朱利安儒蓮,Stanislas AignanJulien,1797-1873)原名斯塔尼斯拉斯·朱利安 [2]  等人,並且由於雷慕沙和他的學生做出的業績,使法國得以名列西方中國學界的最前列。
雷慕沙是第一位在歐洲僅從書本瞭解中國而成功地掌握了有關中國深廣知識的學者。他最先感興趣的是古代中國的哲學理論。在對《四書》的註釋中,他就孔子及其學派的思想提出了較諾埃爾神甫所提更為精切的概念。而他對老子和道家哲學的研究不太成功:他重新研究錢德明神甫的理論並加以修正;他還確信在錢神甫曾看到基督三位一體影射的一段《道德經》中找到了耶和華名字的謄寫;同時,在西歐,他從畢達哥拉斯學派信徒的身上尋找道教理論的根源,這一不當的假定只能導致他對古代中國思想歷史的認識混沌不清。相反,通過語言學研究,他開闢了一條嶄新的道路:他的《韃靼語研究》是對中亞、北亞、西藏、東土耳其、蒙古、滿族語言條理化分類的第一次嘗試。由此,這些研究在今天雖已過時,卻仍令人矚目。
至於他的《漢語語法成分》一書,是對漢語進行邏輯綜合和推理構建的首次試驗,而且也一直是整個19世紀漢學家們着手研究的初始教材。雷繆薩的主要作品是關於佛教的,其譯作《佛國記》講的就是中國僧人法顯為瞻仰聖地,求取經書而西行印度的旅行見聞。
除著作本來的意義之外,雷慕沙還提出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而這一問題不斷地掀起漢學家們的熱情,這是一個關於中國和西方世界古老關係的問題,一個關於往昔世界文化相互影響的問題。還應補充一點:就他那個時代而言,這部譯作是傑出的,但其中關於佛教的概念仍是相當模糊的,人們也幾乎無從瞭解中亞的地理和印度的歷史。著作未出版,作者就去世了。他的學生朗德雷斯(Landresse)在其朋友克拉普羅特(Klaproth)協助下,將該書出版。
為了更好地從事漢語教學,雷慕沙認真研究漢語,發表文章,與同行進行討論,闡述自己的看法。他曾發表有《中國語言文學論》(1811年)、《漢語及滿語所記——銘文之解讀》(1812年),著有《漢語語法基礎》(1822年)、《中國短篇小説》(三卷本)等,後兩種就是作為教材而編寫的,他的《漢語語法基礎》,在漢語教學史上尤其有着重要的地位。
雷慕沙也是一個把漢語研究引入西方語言學界的倡導者。差不多在他的《漢語語法基礎》成書的同時,他就跟德國語言學家洪堡特進行了關於漢語問題的討論,提出自己的看法,並着手蒐集其他語言學家論述漢語的文章,後將其編輯成冊,以供其他研究者之用(於1827年正式出版)。雷慕沙還對漢語的普及充滿信心,他預言,總有一天學習漢語會像學習其他東方語言,乃至西方語言那樣容易,那樣普遍。
雷慕沙著作中最不完善的是翻譯,如同18世紀的漢學家一樣,他往往侷限於意譯;如果他能非常準確地理解整體涵義,那並不是由於他賴以運作的正確的句子分析,而是由於一種時而驚人的直覺。然而,有一點不應該忘記:他44歲去世,其科學活動僅僅持續了15年。他是法蘭西學院第一位漢語教授,從1815年開始在那裏授課,一直到1832年去世。他的學生斯坦尼斯拉斯·儒蓮(Stanislas Julien,原名斯塔尼斯拉斯·朱利安 [2]  )接替了他的工作監督並指導法國漢學大約達半個世紀之久。

雷慕沙學術成果

《漢文簡要(中國語言文學論)》(Essai sur la Langue et la Littérature Chinoises),巴黎1811年版,in 8vo,內有5幅插圖。雖是一本小冊子,且有些脱節和草率,但優越於巴耶爾(Bayer)的兩卷本和傅赫蒙的對開本,它的見解更為健全,提示也更有價值。
《中國人的外語學習》(De l'Etude des Languese étrangères chez les Chinois),8vo,32頁,刊在《百科全書雜誌》(Magasin Encyclopédique)1811年第10期。這是一篇非常新奇的論文,從中可以發現在6世紀的北京就有了學習西方語言的學校。
《漢、滿銘文解讀》(Explication d'une inscription en Chinois et en Mandchou),刊《伊賽爾縣報》(Journal of the Department of l'Isère)1812年第6期,單行本,8 vo。所解銘文刻在格勒諾布爾博物館一古董櫃的玉石上。
《孟加拉英國傳教士版〈馬可福音〉(漢文本)評論》(Notice d'une version Chinoise de l'Evangilede Saint Marc, publiée par les missionnaires Anglaisédu Bengale),刊《箴言報》1812年11月9日,單行本,8vo,12頁。
《論中國人的舌苔診病》(Dissertaio de Glosso-semeiotice, sive de signis morborum quae è lingua sumuntur,praesertim apud Sinenses),1813年,4to,21頁。這是他的博士學位論文
《論漢語單音節的一般性質》(Considérations sur la nature monosyllabique attribée communément à la langue Chinoise),8vo,12頁。這篇博學精細的拉丁文論文收在《東方寶庫》(Mines de l'Orient)第3冊,第279—288頁,附有一幅插圖。該圖未收入布爾熱(M.Bourgeat)的法譯本。它們還都收有中文的主禱文(Paternoster),但各不相同。
《中醫歷史研究》(Recherches historiques sur la médecine des Chinois,etc.),刊《箴言報》1813年10月21日。單行本,8vo。這是對萊柏赫(M.Lepage)論文的批評。
《孔子著作》(The Works of Confucius,etc),刊《箴言報》1814年2月5日。單行本,8vo,14頁。這是對馬歇曼博士(Dr. Marshman)孟加拉塞蘭布爾(Serampore)版《孔子著作》(中英文本)的辨析。
《漢語詞典規劃》(Plan d'un dictionnaire Chinois),1814年,8vo,88頁。評介了幾本中文詞典原稿(手稿),回顧了迄今為止歐洲人的著作,促進了漢語研究。
參與出版《中國雜纂》(Mémoires concernat les Chinois)16卷和宋君榮神父(P.Gaubil)的《中國紀年方法》(Traité de Chronologie Chiniose),1814年由德·薩西出版。
《漢滿語言文學講義要目》(Programme du cours de langue et de littérature Chinoises et de Tartare-mandchou),8vo,32頁。書前有雷慕沙1815年1月16日在法蘭西學院就職時的講演稿。
《佛圖澄》,18開,16頁,刊《世界傳記》(Biographie Universelle)。這是一篇全新論作,文中提到了傅赫蒙、宋君榮、康熙帝、乾隆帝、孟子。
《太上感應篇》(Le livre des récompenses et des peines),譯自中文,加註釋,1816年,8vo,16頁。
《石印術》(Lithographie),刊《箴言報》1817年4月7日。單行本,8vo。是文表明瞭石印術對漢語和其他中亞語言研究的重要促進作用,它導致了廉價課本的出現,儘管數量依然較少。雷慕沙石印了一份《中國要衝圖》(Table des cléfs Chinoises),它比傅赫蒙在《中國沉思錄》(Méditations Sinicae)裏作的小笠原羣島地圖(取自日文原文)更為便利,因此阿羅史密斯(Arrowsmith)隨後將其收在他的亞洲新版地圖裏。雷慕沙在1817年的《學術雜誌》裏對這些日屬島嶼作了細緻的介紹。
《中庸》(L'invariable milieu)編譯,子思原著,1817年,4to,160頁。有漢文、滿文、拉丁文直譯和法文譯註,書前有關於孔子道德的評論。此譯本收入《評論和摘要》(Notices et Extraits)第5卷,題為Les quatre livres moraux,etc(四道德書)。雷慕沙編譯此書根據的是鮮為人知的傳教士版拉丁文本。其中的《孔子著作未刊譯本提要》(Notice sur une traduction inédite de Confucius)被雷慕沙收進布爾熱(L.A.M.Bourgeat)的《外國信使》(Mercure étranger)第13冊,第3卷,第311頁。
《國王圖書館的中文藏書和新目錄規劃》(Mémoire sur les livres Chinois de la Bibliothèque du Roi,et surle plan du nouveau catalogue),受命於內務大臣而作,參看《百科年鑑》(Anna les Encyclopédiques)1817年,第30頁、第193頁。單行本,1818年,8vo,60頁。
真臘風土記》(Description du royaume de Camboge,par un voyageur Chinois qui a vistiè cette contree alafin du.XIIIe siècle),譯自中文,1819年,8vo。
《韃靼諸語研究——論滿人、蒙古人、維吾爾人、藏人口語和書面語的差異》(Recherches sur les langues Tartares'ou Mémoiressur les différents points de la grammaire et de la littérature des Mandchous,des Mongols,des Ouigours,et des Tibétains),一大冊,巴黎,1820年版,4to。這是雷慕沙最重要的著作之一,原定的第二冊沒有出版,作者死後在其遺稿中發現,可能沒有完稿。
《和闐史,古玉研究系列》(Histoire de la ville de Kothan, suivie de recherches sur la pierrede Yu et le jaspe des anciens),譯自中文材料,巴黎,1822年,8vo。
《漢語語法要素,國文、古文、官話的一般原則即中華帝國的日常用語》(?léments de la grammaire chinoise,ou principes généraux du Kou-wen,ou style antique,et du Kouan-hoa,c'est-à- direde la langue commune généralement usitée dans l'Empire chinois),巴黎,1822年,8vo。作者充分利用了馬若瑟的語法未刊稿。
《老子的生平和學説,這位公元前6世紀的哲學家,及其思想與畢達哥拉斯、柏拉圖及弟子們的一致性》(Mémoire sur la vie et les opinions de Lao-Tseu,philosophe chinois du VIe.siècle avant notre ère,qui a professé les opinions communement attribuées à Pythagore,à Platonetaleurs disciples),巴黎,1823年,4to。
《論文前言概述:對喇嘛教等級制度的編年研究》(Apercu d'un mémoire intitulé:Recherches chronologiques surl'origine de la hiérarchie La maique),巴黎,1824年,4to。這篇論文收入了佛教地區歷代高僧的編年系列。
《基督教諸王——特別是法國國王與蒙古大汗的政治聯繫》(Mémoire sur les relations politiques desprinces Chrétiens, et particulierement des rois de France avec les empereurs Mongols),巴黎,1824年,2冊,8vo。
《郎格萊的生平和著作介紹》(Notice sur la vie et les ouvrages de M.Langles),巴黎,1824年,8vo。
《論中亞地理的幾個相關問題》(Mémoire sur plusieurs questions relatives à la géographie de l'Aisa Centrale),巴黎,1825年,4to。
《亞洲論集——對東方國家宗教、科學、習俗、歷史、地理的研究精要》(Mélanges Asiatiques,ou Choix de morceaux critiques et de mémoires relatifs aux religions,aux sciences,aux coutumes, a l’histoire et à la geographie des nations orientales),巴黎,1825年,2卷,8vo。
《新亞洲論集》(Nouveaux mélanges,etc),巴黎,1828年,2卷。以上4卷書收入了作者刊在《亞洲雜誌》、《學術雜誌》、《東方寶庫》、《世界傳記》等上面的大多數文章。
《蒙古天體圖》(L'Uranographia Mungalica)刊《東方寶庫》第3冊,第179—196頁,這是一份列出了319個星座的韃靼天體圖,以及與中國、希臘天體圖的對照。蒙文星名根據德文發音,用羅馬字寫出。
《梵、西番(唐古特)、滿、蒙、漢字要》(Fan,Sifan,Man,Meng, Han-tsi-yao,ou Recueil nécessaire des mots Sanskrits, Tangutains, Mandchous,Mongols et Chinois),刊《東方寶庫》第4冊,第183—210頁。這是對一本印於中國的非常稀奇的五語字彙的辨析,它是由傳教士錢德明(Jean Joseph Marie Amiot)送至皇家圖書館的,但這位博學的人沒有對它進行翻譯,因為他將其中的梵文誤認為是唐古特文或是藏文了,事實上這些梵文是用唐古特字母替寫的。在雷慕沙為學院準備的論文中,較卓越的也許是題為《法國國王與蒙古大汗的政治關係》(Relations politiques des rois de France avec les empereurs Mongols)。
《旭烈兀穿過韃靼的遠征》(Relation de l'expédition d' Hou langou au travers de la Tartaire),譯自中文,載《新亞洲論集》第1冊,第171頁。
《關於西藏和布哈拉的一些人》(Sur quelques peuples du Tibetetde la Boukharie),譯自馬端臨《文獻通考·條支》,載《新亞洲論集》第1冊,第186頁。
《論針灸》(Sur l'acupuncture),載《新亞洲論集》第1冊,第358頁。
《耶律楚材傳》(Vie de Yelou Tchou-Tsai),載《新亞洲論集》第2冊,第64頁。
《中國學者馬端臨》(Ma Touan-lin,savant Chinois),載《新亞洲論集》第2冊,第166頁。
《佛國記》(Fou-koue-ki ou relation des royaumes bouddhiques,voyage dans la Tartarie,etc.),譯自中文,生前未刊。後由克拉普羅特和蘭德雷斯(Landresse)增補,巴黎,1836年,4to。
《關於中國文學在歐洲的狀況和發展的通信》(Lettre sur l'etat et progrès de la littérature chinoise en Europe),巴黎,1822年,8vo。又載《亞洲論集》第19—32頁。
《中文的起源和構成》(Recherches sur l'origine et la formation de l'écriture chinoise),載《銘文學院雜誌》(Recorder del'académie des inscriptions)第3卷。單行本,1827年,4to。
《漢字中的一些多音節字》(Remarques sur quelques écritures syllabiques tirées des caractères chinois),巴黎,1827年。
《中國古玉原礦石研究》(Recherches sur la substance minérale appelée par les Chinois pierre de Yuetle Jaspe des anciens),巴黎,1820年,12開。
《論東亞民族自然科學的狀況》(Discours sur l'état des sciences naturelles chez les peuples de l'Asie orientale),刊《銘文學院雜誌》第5冊,第116—167頁。
《關於薩滿教義的幾個問題》(Observations sur quelques points de la doctrine samanéenne),巴黎,1831年,8vo。
《中國作者記載的佛教徒的宇宙誌和宇宙起源論》(Essai sur la cosmographie et la cosmogonie des bouddhistes d'après les auteurs chinois),《學術雜誌》,1831年10月。
《宋君榮》(Antoine Gaubil),載《世界傳記》,1856年,第16卷,第1頁。
《中國及其鄰近地區對流星和隕石的觀察紀錄》(Catalogue des Bolides et des Aérolithes observées à la Chine et dans les Pays Voisins),譯自中文材料,刊《自然雜誌》(Journal de Physique),1819年,第88期,第348頁。
《中國對隕星的觀測》(Observations Chinoises sur la Chute des Corpsméet-éoriques),載《亞洲論集》。單行本,巴黎,1815年。
《馬若瑟》(Pere Joseph Premare),載《新亞洲論集》。英譯文載《中國叢報》(Chinese Repository)第5卷,第668—675頁。
《明可子(漢文字典)》(Dictionnaire Chinois),1808年完成,共275頁,收大約1500個漢字。參考資料有《三才圖會》、傅赫蒙的《漢語文法》、巴耶爾的《漢語彙總》、殷鐸澤(Intorcetta)的果阿版《孔子傳略》(Life of Confucius)等等。
《玉嬌梨》(Lǔ-Kiao-Li,ou les Deux Consines),巴黎,1826年,4卷。
《對巴西里奧<漢字西譯>的批檢》(Examen critique de l'edition du dictionnaire chinois du P.Balise de Glemona),載克拉普羅特的《巴西里奧〈漢字西譯〉補編》(Supplement au Dictionnaire chinois-latin du P.Basile de Glemona),1819年版。
《在韃靼、阿富汗和印度的旅行》(Voyages dans la Tartarie,dans l'Afghanistan dans l'Inde),刊《兩世雜誌》(Revues de deux mondes),第5冊,1832年。
《一個德國東方學家來自林茨的信》(Lettre ècrite de Lintz par unorientaliste allemand),薩爾茨堡,1814年。
《有關東方歷史和文獻的遺稿》(Melanges posthumesd' histoire et de litt-érature orientales),巴黎,1843年,8vo。內有:《論薩滿教》(Observations sur la religion samanéenne),第1—64頁。《中國哲學》(Dala philosophie chinoise),第160—205頁。《論東方人的天性和風俗》(Discours sur legénie etlesmoeurs des peuples orientaux),第221—252頁。《論東方文學》(Discours sur la littérature orientale),第253—321頁。《有關中國文人制度及其對國家政府的影響的通信》(Lettres sur le régime des lettees de la Chine et sur l'influence qu'ils ont dans le gouvernment de l'état),第322—372頁。《論在廣州設立領事館的益處》(Memoire sur les avantages d,un établissement consulaire à Canton)第459頁。
《基督教國家的君主尤其是法國國王們與蒙古皇帝們的政治往來情況回憶錄》(法文標題為Mémoire sur les relations politiques des princes chrétiens et particulièrement des rois de France avec les empereurs mongols),該書於1824~1828年間出版。
《雜文遺編》(法文標題為Mélanges posthumes),該書在雷慕沙去世11年後,作為遺著於1843年出版。

雷慕沙學術譜系

儒蓮原名斯塔尼斯拉斯·朱利安 [2]  ,StanislasAignan Julien,1797-1873)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