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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

(山東省沂水縣雪山)

鎖定
雪山位於沂水縣城東2.5公里處,海拔371米,山石系沉積岩。此山由於多年的風雨侵蝕,地表水土流失嚴重,岩石裸露,形成“亂石穿空,怪石林立”的景緻。以前,雪山西坡有大片的白色原始土,遠望如雪,所以得名“雪山”。又因為當年山裏有很多狐狸,傳説常化為仙,所有又稱“大仙山”。雪山,素潔淡雅、古樸清麗,素有“江北留園”美譽。
中文名
雪山
位    置
沂水縣城東2.5公里處
海    拔
371 m

雪山山名由來

關於雪山名字的由來還有很多的傳説。一説在很多年以前,這裏只有大山和馬山,兩座山之間是一條暢通莒國的寬闊大道,莒魯兩國經常在這裏交兵。有一天,忽然狂風大作,烏雲翻滾,一陣飛沙走石過後,天外飛來一座冰雪山峯,恰好架在大山和馬山之間。山上的冰雪整整用了三年的時間才逐漸融化,於是人們就把這座天外飛來的山取名叫“雪山”。
即使你沒來過雪山,單純聽名字,它也一定是個美麗的地方。21日,農曆二月二,這天是龍抬頭的日子,記者從臨沂城出發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行程,終於到達目的地:沂水雪山

雪山自然資源

鶯飛草長,雪山上滿山的翠綠展開了它們熱情的懷抱,迎接四面八方的來客。雪山主體彩虹門,山溪淋淋,為來訪的客人營造了濃濃的雨中風情。彩虹門是幾塊巨石壘砌而成的石牆,中間只能容得下一個人而行,穿過小洞,天空竟然下起了雨,石階兩旁竄出緩緩的流水,細看天上下來的雨水不是真正的雨水,只是從坡壁上溢出的山水,像雨非雨,似霧非霧。
雪山雖然不高,但是最不缺靈氣,遊覽雪山不禁讓人想起唐朝詩人劉禹錫《陋室銘》提到的“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這裏自古就有“雪山七十二景”之説:雪山古寺、松石風韻、沂蒙果香、碧溪玉帶到馬山石海,奇松、怪石、古寺、玉溪等等,讓人目不暇接。
雪山的南部地勢較為平緩,栽有大量的紅葉樹,不禁讓人浮想聯翩,如果到了秋天定將是一片又一片一簇又一簇的紅葉,足以使得整個山坡就像燃起的生日燭光。轉道由南坡上山,首先見到的是巍然矗立在雪山腳下,造型古樸、風格獨特的雪山聖景坊,過了聖景坊就是梅園和竹園。
梅園,黛瓦、白牆、棕柱之間,據説有60多種1000多株梅花,早春時節,紅葩灼灼,翠英點點,的確是一處賞春的絕佳之地。與梅園相鄰的是翠竹園,有青竹一萬多株。

雪山知名景點

雪山金匣石

從翠竹園一路北上,首先看到的是金匣石。這塊橫亙在路邊狀如幾間房屋的巨石,相傳曾是一個盛滿黃金的匣子。金匣子資助了居住在附近的窮苦鄉親們,可是後來卻讓一位貪財鬼破壞了它的脈氣,金匣石就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石頭。類似金匣石的奇石在雪山還有老蠶石、磨劍石、結義石、鷹鵲石等等。這裏的每一塊奇石都有一個美麗的傳説,它們的傳説比它們的形象更為光彩奪目,更讓人浮想聯翩。

雪山出海神龜

在金匣石的正上方是一座巨石組成的偌大的石羣,遠看像一隻巨大的海龜,得名“出海神龜”。越過神龜,就到了有名的上寺。據文獻記載,從唐宋以來雪山上就建有寺廟,明朝萬曆年間,雪山已成為遠近百姓朝聖的聖山,殿堂有100多間,一通通青石碑記載這有關寺廟的歷史。很快,香火旺盛的這座寺廟發展到清中期,分出了上寺、下寺兩座廟宇,香火更是盛極一時。當年的寺廟已難見其宏偉的盛況,但是從殘存的一個巨大馱碑石龜就可以推斷當年寺廟的規模。
雪山的西坡是生態保護最為完好的地方,上部,峭嶺絕壁間生長着葱鬱密匝的松樹,就在這綠海碧波之中,奇石異巖隨處可見,如果你有足夠的想象力,眼前的這些石頭便會瞬間婀娜多姿起來:有的如卧坐的思春少女,有的就像剛從波浪裏鑽出的出海犀牛,有的像躬着背爬山的松樹仙翁,還有的像翹首遙望沂水縣城的望城猴。

雪山嬰寧頂

雪山的頂峯就像一塊饅頭,《莒縣地名志》記載:“山頂稱嬰寧巔,旁有怪石如媪狀,又稱嬤嬤石,傳説為嬰寧養母所化。據傳蒲松齡《聊齋志異》中的嬰寧就取材如此。”狀似饅頭的嬰寧頂被吐露新芽樹木簇擁着,頂部的饅頭尖是方圓百里的制高點,在這裏遊人除了可以觀瞻矗立於山頭神奇的擎天柱奇觀,細品問天蛙和母子石的神韻以外,還可以遠眺浮來山的爛漫風光,俯瞰沂水城、沂河美景。

雪山獨有噶醬

到雪山,怎少得了品嚐這一帶獨有的“噶醬”。春雷隱隱,正是小葱翠微爽口的時節。“二月二龍抬頭、打灰囤吃蠍豆。”雪山附近的村子,許多人家在炒蠍豆的同時還準備好鍋灶,多炒一些玉米、黃豆、小麥之類的糧食來做噶醬,配着筷子粗細青白的芽葱,來卷煎餅享用。這種醬也僅僅在雪山一帶才能見到,十分小眾,但從“葱拌醬趕一百樣”的説法可見大家對此是多麼的痴狂。當地有“雙月雙日做噶醬”的説法,即便對當地人而言,估計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下店村年逾五旬的村民戚光秀,是做噶醬的好手。只見戚光秀將用到的糧食文火細炒,炒成焦黃,炒出焦香味來。透過木欞窗,一段暖陽灑向灶旁,青煙脈脈繚繞,彷彿時間踮着腳尖飄然而過,讓人頓覺慢生活的好處。炒熟晾透以後,所有的食材再上磨磨細:一勺一勺糧食填進去,被沉重的石磨一點一點吐出來,粗細雜拌的粉末像極了晨曦中雪山羣峯的微縮景觀,更像是一個屬於王者的皇冠。
很快,這些富含營養元素的碎末,被攪上水團成壘球般大小。由於水的加入這些糧食再次激發出類似新榨麻油的滋味。此時加水的多寡是關鍵,也是考驗一位主婦對噶醬製作工藝拿捏程度的關鍵:太乾碎末攥不成球,也不利於酵母菌等微生物的活動,往往造成發酵半途而廢,功虧一簣;太濕容易使得發酵過程太快而失去控制,更能勾連起黴菌等其他雜菌的滋生,造成原料的酸臭腐敗,白費了功夫。
紮在尼龍袋中的團球,裝在鋪墊了細軟麥草的紙箱內,放在鍋屋的暖炕上,然後再加以麥草和棉衣覆蓋。在一日三餐的餘温和日漸增高氣温的共同作用下,酵母菌、乳酸菌等菌羣活躍起來,通過他們的利用、轉化,大分子的澱粉顆粒、蛋白質,被逐漸轉化成易於人體吸收的糖類、酸類等小分子物質。灰白的菌絲從內到外纏滿了團球,當分解與抑制分解的兩種生物力達成平衡的時候,“絲醬”階段得以結束。
“絲醬”得到的團球變得堅韌而富有彈性,不好手掰只能刀割,因為方言“割醬”便傳成“噶醬”。割好的醬片還需要細細掰碎、浸在水裏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要上磨推成糊糊。這時候要加入碾碎的炒花生提味,如果要糊糊顏色好看,炒制的時候就需要有一味高粱米。
推糊過程中,最為關鍵的就是放鹽。鹽的加入不僅能增加口感,滿足人體內電解質平衡需求,更重要的是鹽在這裏起中庸調和的作用。鹽量拿捏得合適,就能夠讓糊糊中一些懼鹽的微生物凋亡,而另一些影響不大的繼續發揮作用,從而使得噶醬在瓦缸內繼續醖釀,增加除了香、酸、醇之外的一種類似於“電”的特殊味道。這種味道像是乾電池在舌尖上產生的輕微電擊。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