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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河小説

鎖定
“長河小説”即多卷集長篇小説,羅曼·羅蘭在《約翰·克利斯朵夫》第七卷的序言中寫道:“在我看來,《約翰·克利斯朵夫》始終就像是一條長河。”長河小説的稱謂得之於此。《悲慘世界》、《人間喜劇》、《盧貢-馬卡爾家族》都可算作長河小説。所以,由多卷組成的系列小説是長河小説。 它們線條清晰 具有長河那樣一氣呵成綿延萬里的特點。
中文名
長河小説
釋    義
多卷集長篇小説
創始人
羅曼·羅蘭
代表作
《約翰·克利斯朵夫》

長河小説簡介

30年代至50年代在英國文壇較為流行的另一種小説樣式便是安東尼·鮑威爾(Anthony Powell, 1905- )等作家創作的"長河小説"。它與傳統的長篇歷史小説或高爾斯華綏的世系小説具有很大的區別。它雖然由多部小説組成,但往往描寫一個故事而不是多個故事;它提示的不是一個家庭或地區的變化,而是一箇中心人物的經歷與情感生活
這就是界定的基本標準,聊齋也是故事集,但是描寫的截然不同的故事,這就不是了。
大多數現代小説與維多利亞時代以前的傳統小説相比則更加簡短,即便是由多卷組成的"長河小説",其每一部作品的篇幅也大都比較適中。 所以篇幅並不是絕對的標準。

長河小説來源

在《英國小説藝術的發展與演變》(上外,李維屏)中有這樣一句:這一時期的現實主義小説中有兩類作品較為引人注目:一是社會諷刺小説,二是由多卷組成的系列小説或"長河小説"(river novel)。

長河小説代表作品

李劼人 李劼人
長河小説以法國羅曼羅蘭的《約翰*克里斯多夫》最為著名 (它也是一部音樂小説)
托爾斯泰《復活》 《戰爭與和平》就已經有長河小説的特色了 左拉《盧貢-馬卡爾家族》基本上可以算是長河小説
中國現代文學中 李劼人(1891~1962)的長篇《死水微瀾》,和他後來的《暴風雨前》、《大波》是比較重要的長河小説。
羅曼·羅蘭

長河小説作品簡介

當今年屆七八十歲的老人,很多在意氣奮發的青年歲月,都曾深深地陶醉於法國作家羅曼·羅蘭以音樂家為主題的長篇多卷本小説《約翰·克利斯朵夫》。它潛移默化地塑造了他們的靈魂;而傅雷先生神奇的譯筆,又為它增添了多重魅力。長達百萬字的多卷本小説,在風行快餐式閲讀的時代,早已被視為“文學恐龍”;但在上世紀初葉,它在法國文壇很風行,中國讀者耳熟能詳的普魯斯特的《追憶逝水年華》、馬丁·杜伽爾的《蒂波一家》都是這類多卷本作品,它們如大江大河奔湧激盪,所以被稱為“長河小説”。

長河小説欣悦的靈魂

和《約翰·克利斯朵夫》相比,羅曼·羅蘭在晚年(1921-1933)創作的另一部長河小説《欣悦的靈魂》(羅大岡先生的中譯本名為《母與子》),讀者無疑要少得多。原文標題中的形容詞Enchantée,既有中魔法、受魅惑之意,又可引伸為極度高興、喜悦。全書法文合訂本有1500頁之巨,譯成漢語約120萬字。簡直是一大塊厚實的磚石,掉下來保證可砸死幾隻老鼠。儘管不時有沉悶之感,但還是被書中奔湧的情感之流裹挾住了。
羅曼·羅蘭 羅曼·羅蘭
和《約翰·克利斯朵夫》一樣,《欣悦的靈魂》也是一部音樂小説,儘管主人公並不是音樂家。它洋洋灑灑地描繪了女主人公安乃德·李維埃數十年曲折的人生路程。在羅曼·羅蘭的筆下,生活不僅僅是外在的行動,更重要的是內心生活,他甚至以為“真正的生活是內心生活。”“這條漫長寬闊的內心之河”永不休止地奔湧着,她不斷地陷入夢幻的誘惑;等美夢幻滅後,又直面新的魅惑,直至生命的終點。有趣的是,法文中安乃德的姓氏Rivière的原意就是河,在此,奔湧的河流與她的生命不可分離地合為一體。
如果用習見的小説規則來衡量,許多地方會顯得囉嗦累贅拖沓,詞不達意;但如果用音樂的目光來審視,一切都變得合情合理。作者原本就不是要寫一部常規意義上的敍事作品,他企圖由文字來表達奔騰不息的音樂之流,以交響曲的方式來展示多個主題。他在全書“導言”中寫道:“無論它是什麼樣的,我這部作品是音樂。正如《約翰·克利斯朵夫》一樣,我把這部作品獻給和諧,和諧是一切夢幻之女王,也是我畢生的夢。”
曾有不少人指責羅曼·羅蘭的風格粗暴地破壞了法國語言明晰、準確的規範。的確,如果用福樓拜、莫泊桑精純的文本相比照,羅蘭激情四溢、狂放恣肆的文筆在雄壯高亢之餘,有泥沙俱下之憾。但字裏行間不時滿溢而出的蓬勃的生命力,讓人想起16世紀拉伯雷的《巨人傳》。與17世紀後形成的典範的法語不同,拉伯雷百科全書式的風格具有一種雅俗兼容無所不包的氣度,最粗鄙的笑話與最嚴肅的思考在狂歡的風格中比肩而立。羅蘭的文體雖然達不到拉伯雷的豐富駁雜的境地,但其氣勢一脈相承。
而《欣悦的靈魂》中對主人公永不枯竭的生命力的謳歌,也讓人聯想起歌德的《浮士德》。在某種意義上,安乃德是浮士德在20世紀的變身,但她又確確實實是羅蘭胸中孕育的果實,全書那種開朗、樂觀、明亮的色調,不愧是地地道道的法國情調。儘管她也受到惡魔的蠱惑,但沒有一個堪與靡非斯特相媲美的魔鬼形象登場。日耳曼式陰鬱惶恐的色調在法蘭西絢爛的陽光下找不到容身之地。

長河小説評價

時過景遷,羅曼·羅蘭對生命力激昂慷慨的謳歌在當今富足和平的歐洲已成明日黃花,喧囂了數個世紀的騷動似乎沉落到了慵懶的酣睡之中。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在市場經濟和民主的籠子裏安頓得慰貼無比,歷史在此終結了,有的只是輕柔的淺吟低唱。也許只有在發生突變的未來,當人們需要再一次面對嚴酷的生存挑戰時,他們衰朽的精神中會再一次響起羅曼·羅蘭高亢激越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