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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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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中以專一結合的分子為配基(Ligand)生物高分子合配基之間形成中間複合物的能力叫做親合力(Affinity [4]  )。也指一個完整抗體分子的抗原結合部位與若干相應抗原表位之間的結合強度,親合力與親和力、抗體的結合價、抗原的有效抗原表位數目有關。
中文名
親合力
外文名
Affinity [4] 
作用領域
生物高分子
意    思
形成中間複合物的能力
類    別
生物

親合力概念

根據抗體產生過程中親合力的變化,通過測定IgG抗體親合力指數(avid ity index,AI),可用於鑑別病原體原發(近期)感染和既往感染。IgG抗體產生早期(即感染早期),AI相對較低,隨着時間的延長,AI逐漸升高。因此,有研究提出AI<30%為低親合力抗體,提示原發感染;AI>50%為高親合力抗體,表明既往感染或再發感染;AI介於30%~50%為中等親合力抗體。

親合力測定抗體親合力鑑別原發感染和再激活感染

親合力研究背景

抗體AI已廣泛應用於鑑別人鉅細胞病毒(human cytomegalovirus,HC-MV)、EBV、弓形蟲肺炎支原體等的原發感染和再感染或再激活感染。檢測單份標本的抗HCMV-IgG AI判斷HCMV近期原發感染具有較高的靈敏度和特異性。在ELISA基礎上,用温育法 [1]  測定抗HCMV-IgG AI,研究抗體濃度對AI測定的影響,通過AI判斷HCMV原發感染和再次或再激活感染。

親合力結果討論

抗HCMV-IgG濃度過高時包被抗原相對不足,存在過剩的IgG,此時由於高親合力的IgG在尿素的作用下仍然能與包被抗原結合,而非變性孔IgG與包被抗原的結合已經飽和,所測得的A值相對恆定,因此影響AI測定,得出較高的AI值。這與K li-mashevskaya等的報道一致。而Dangel等卻認為高濃度的IgG會引起錯誤的低AI值結果,可能與實驗方法及試劑的不同有關。而在檢測血漿抗HC-MV-IgG濃度約100 IU/mL的AI時,AI值隨稀釋倍數不同出現一定的波動,但不影響結果的判斷。
尿素處理時間長短可影響AI的高低,尤其是低AI的標本會因為變性時間不足而得出明顯高於真實的AI值。國內的研究在檢測抗HCMV-IgG AI時多采用簡化的洗脱法,認為取50%為判斷近期原發感染的界值。經比較2種方法分別檢測8份血漿的結果,温育法檢測的AI低於洗脱法,但無顯著性差異,説明温育法(變性孔尿素終濃度4mol/L)與該洗脱法具有相近的使低親合力抗體變性的能力。由此本研究採用Hedman對於AI的解釋,以AI<30%判斷近期原發感染,以AI>30%排除近期原發感染,判斷為既往感染或再發感染。
抗HCMV-IgM抗體不僅在HCMV近期原發感染時出現,再發感染也可產生。特異性IgM用於判斷HCMV的活動性感染,結合抗HCMV-IgM和AI能夠有效判斷感染的時間。在50份血漿中,AI<30%有15例,判斷為近期原發感染,其中5例檢出抗HCMV-IgM,其餘10例可能由於抗HCMV-IgM轉陰未能檢出;AI>50%有16例,判斷其感染時間大於3個月,其中5例抗HCMV-IgM陽性判斷為再發感染。
Lutz等觀察到HCMV原發感染的免疫抑制患者抗體成熟明顯延遲,IgG由低親合力到高親合力需一年以上,而正常人為2~6月。本研究中觀察了8例免疫抑制患者血漿抗HCMV-IgG AI的變化情況,其中6例AI升高不明顯。所以這類患者在利用AI判斷感染時間應考慮這一特點,對於免疫抑制患者的AI變化需要深入的研究。
温育法測定抗HCMV-IgG AI能夠區分HCMV的原發感染和再次或再激活感染,結合抗HCMV-IgM可以判斷感染的情況及時間。這對於孕婦HCMV感染的診斷具有重要的意義。藉助AI判斷孕婦HCMV的感染類型,可以決定是否進一步行羊膜腔穿刺等侵入性檢查診斷宮內HCMV感染。免疫抑制患者存在抗體的產生和成熟延緩,HCMV的核酸的檢測可作為血清學診斷的補充。 [2] 

親合力神經生長因子低親合力受體在肝細胞的表達

神經生長因子受體( NGFR)由兩個亞基組成即神經生長因子低親合力受體-P75( low-affinity nerve growth factor receptor,P75) 和神經生長因子高親合力受體-酪氨酸激酶A( tyrosine kinase A,TrkA)。Trim等認為,人與大鼠(hepatic stellate cells,HSCs膜特異性表達P75,P75能誘導HSCs調亡。國內尚無此方面的報道 。相關研究採用大鼠離體培養的活化HSCs和肝纖維化患者及大鼠的HSCs,觀察P75的表達分佈,旨在探討肝纖維化的發病機制,為神經生長因子(nerve hepatic stnellate cells,growth factor,NGF)用於肝纖維化的臨牀治療打下實驗基礎。
1951年,Levi-Montalcini首次在小鼠肉瘤細胞中發現了對神經系統發育、分化及維持神經元特殊功能有重要作用的NGF,以後的研究發現,NGF在機體組織器官中分佈十分廣泛,許多細胞株包括HSCs均有存在。研究表明,NGFR通過P75和TrkA發揮作用。TrkA是NGF的功能性受體,傳遞信號,促進神經細胞再生,而P75的功能尚不明晰。1996年,國外學者報道,P75在完全沒有TrkA 的參與下,可獨立誘導細胞凋亡。因此,研究P75在HSCs的表達分佈,有助於探究 P75 的功能及作用機理。
HSCs是肝纖維化形成過程中合成細胞外基質的最主要細胞,肝纖維化恢復期,凋亡的HSCs明顯增多。實驗證明,在CCl4造成大鼠肝纖維化模型後的自動恢復過程中,HSCs凋亡是中心事件。所以,抑制HSCs增殖、誘導其凋亡是抗肝纖維化的重要策略。Takahashi等報道,NGFR是細胞膜受體,存在於多種細胞表面。Trim等報道,靜止狀態離體培養的大鼠HSCs不表達P75,而活化的HSCs表達P75;在人和大鼠的肝內,HSCs表達P75,肝細
胞不表達P75,P75應答配體NGF的刺激進入凋亡;將100μg/LNGF與HSCs共同培養24h後,HSCs凋亡數量明顯增加,且呈劑量依賴關係,指出NGF對體外培養的HSCs凋亡有誘導作用,其作用機制可能包括NGF及P75的作用。
實驗觀察到,肝纖維化患者和大鼠HSCs表達P75,與Trim的結果一致;P75在HSCs膜表達,呈線狀或顆粒狀分佈,與Takahashi的結果一致;同時,實驗發現,肝纖維化患者和大鼠的肝細胞也有P75表達,這與Trim 報道的HSCs特異性表達P75不符,有待於進一步探討。
Rabizadeh等認為,P75會誘導HSCs凋亡的機理是因為NGF通過與細胞表面受體P75結合而誘導神經細胞的凋亡。因此推測,其作用機理可能是NGF與P75結合在HSCs膜上,可促進P75誘導HSCs的活性,促進HSCs凋亡,不利於肝纖維化的進展。
P75在HSCs的發現為抗肝纖維化藥物的研發提供了一個新的靶點。推測,當肝纖維化發生時,給予高濃度的NGF可能獲得較好的療效;同時,如果能找到某種上調活化HSCs表達P75的藥物,將對阻抑肝纖維化的進程起到積極作用。 [3] 
參考資料